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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卿本糊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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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无言以对,我尽力搜索着可能的话题。
“你和杜小姐……可好?”
闻言沐景又深深地看着我,我忙扯出一丝微笑道:“知道你忙,可新婚燕尔的,别冷落了娇妻。”
呃,说完我就后悔了,天呐,我怎么说这些?怎么就以为他会冷落娇妻?人家说不定夫妻恩爱呢,难道我又自恋地以为他会对我余情未了而冷落王妃吗?尴尬,尴尬,呵呵。
“我们很好,相敬如宾。”沐景说的很平静。
相敬如宾?这可并不好啊。那次皇宴上,我明明看出杜云裳的眼神中是有爱意的,如果沐景这般客气对她,她该是会伤心的吧?
想劝沐景,可又觉得这话由我来说似乎不妥,只好作罢。
“第一次在花园遇到你,我确实动了杀心,可你知道吗?当你说出那句:你不甘心,我就想到了我母亲。如果她也能不甘心,又怎会自杀?”他看着别处自顾自说道,“我发现你是女子,又不会武功,猜测应该不是祁轩派来的奸细,所以改变主意不杀你,当然也必须控制你的嘴。没想到你和祁焸如此交好,那时我确实想利用你,我看得出,祁焸对嫣嫣的感情非比寻常。你的嫣落居画满荷花,这不得不使我又想到母亲,我甚至以为,你是母亲特意安排来我身边的。可惜你胸无城府,帮不了我什么忙,但或许沐夫人会喜欢,所以带你去见我养母。果然,她很喜欢你,我想,就算为了沐夫人把你留在身边也是好的。你的性子太野,我一直想把你培养得温顺些,这样你或许可以接受现在的形势。呵,结果我还是管不住你。”
我很配合地安静聆听,没有打断,不知他说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感觉,但我对此已掀不起波澜了。
他突然牵起我的手,我下意识地要抽离,他却握得更紧:“我再问你,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看着他专注的眼神,我不忍,却无眷恋,直言道:“沐景,对不起,我已经不喜欢你了,而且,我不希望同你有任何关系。我只想简单地过我的小日子,我可以当做完全不知道你们的事。”
咝,我倒吸一口凉气,受伤的力道握得我生疼。我皱眉忍耐:“沐景,你该好好对杜小姐……”我不敢再说下去,他的眼里快沁出泪来。
幻羽的离开
“如你所愿。”他蓦然放开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还有点呆愣,却传来一个嬉笑的声音:“你这个薄情的女人,这么快就把人家放下了?”
我白他一眼:“偷听人家讲话都不羞!”心里却郁闷,我放下了?是啊,我怎么这么快就放下了?真的是我薄情,还是之前对沐景的感情并非自己想象中的爱?
幻羽故作委屈地哀叹道:“唉,你如此凉薄,要是以后我不在了,你很快就会忘记我了。”
我立马一拳揍过去:“小孩子家家的,乱说什么话!”
幻羽喊痛,又是气又是瞪的,直惹得我大笑不止。
正如沐景所承诺的,嫣落居再没无故找茬的人,看来他同杜衍讲明过了。
幻羽的离开是我意料中的,他的内力一直不恢复,必须需别人帮忙。那天我正在厨房试着做面包,将面粉、鸡蛋、牛奶混着搅拌,而他就靠在门框边看我忙活。
他突然说道:“我会离开一段时日。”
“哐当……”手一抖,筷子掉落下来。我不管不顾,忙问:“你要去哪?”
“回家找人帮我恢复内力啊。反正现在杜衍不会找你麻烦了,处弥又会帮你顾着这里,我可以放心地回去疗伤。”他依旧玩世不恭地笑着,好似在讲一件很轻松的小事。
我心里一紧,却也知道他必须回去疗伤,于是笑道:“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他说的随意,却已没了笑容。
我一愣,又立马笑道:“是该早点出发,早点治好也放心了。别想趁机跑了,你的合同还在我手上呢,要是敢不回来,我就去告你!”
幻羽笑了,故作委屈道:“唉,我这可怜的小羔羊,怎么就进了狼窝了呢?”
“羞不羞,你还小羔羊,那狼就该吃草了……”
幻羽浅笑着,没有说话。我无端有点失落,扯出笑脸道:“你去收拾收拾吧,我还要研制我的面包呢。”说完便自顾自忙起来。
听到他离开了,我才停下手上的活,愣了会儿神,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想不到。
第二天一早,我们送走了幻羽,我在他包袱里塞了昨晚连夜做出来的面包,特别是里面添了葡萄干和莲子。他离开前还不忘揶揄道:“瞧你这黑眼圈,越发显得丑了。”
我立马抄起“秀腿”向他踢去,还是被他先一步溜了。
幻羽已经走了三天,嫣落居相安无事,我意兴阑珊地查看账册,时不时掏出烟火弹来瞧。这是幻羽走前叫给我的,他怕我生出意外的事端,嘱咐我,如遇危险就放烟火弹,会有人立即赶来保护我。心中一暖,这家伙想得真周到。
日子过得百无聊赖,我没事就上成衣铺找小徐聊天。他现在的生意那叫一个火啊,我就说嘛,凭他的手艺,要混出名气还不容易?再加上现在天气寒冷,大家都要做冬衣御寒,生意当然更好。他已雇了几个能干的小伙子跟他学习,我也偶尔听小徐指导,当然,要想我学会做衣的本事,那是别指望了。
进宫风波(1)
实在闷得慌时,我曾想过去青楼逛逛,置身热闹的环境,或许能调动自己的情绪。可是转念一想,我好歹是一老板,要是被认出来,那名声可就不保了。于是,我只能干站在妓院面前“望女兴叹”啊。
在晚上,妓院当真是热闹非凡,灯火通明,几个娇嫩的姑娘巧笑倩兮地在门口迎客。不知是不是被灯光迷花了眼,我似乎看到一抹熟悉的背影走了进去。只是觉得熟悉,一时想不出像谁。
无聊的日子总算起了点变化,许久未见的祁轩突然频频召我进宫。先是问了些听说我病了,身体可好之类的话,又问了我对沐景是否放下之类,我一一回答。可是当他想说关于他和沐景之间的斗争到如何地步时,我却立马打断他,表明自己不想知道他们的事。
他听出我的意思,只略微一愣,浅笑着下一个话题,果真如我所愿再不提及他们之间的任何事。
虽是找我没什么事,但祁轩依然保持叫我每天进宫,到了他面前,他又不说什么,只叫我坐着喝点茶,吃点甜点,而他自己一心批阅奏章。一开始我还偷偷想,他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啊,没事都叫我进宫。后来习惯了,就在宫里混日子,反正呆在嫣落居也是无趣。
他从来没说过自祁焸走了之后是何感想,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派人去找他,但我想,他心里一定埋藏着心酸,那双眼,孤寂地让人心疼。
他有时会负手而立想事情,而此时我也会瞅着他,他的身躯不及沐景健朗,穿的也不厚实,其实他长相偏于儒雅,若不是这身龙袍,这副威严,他就像一般的年轻公子,只要浅浅一笑,就有种亲切感。如果一阵狂风刮来,他能否依然站立不倒?
我不该有这种疑惑,因为他肯定会顽强地立着,他是祁轩,他是一国之君,他必须立着,不能倒。沐景一定令他烦心不少吧,唉,他们这两兄弟……
“呵,怎么,看了朕这么多天,总算看腻了?”祁轩抬眸,满含笑意地看着我。
我一窘,来不及收回目光,干笑道:“我这么唐突,你不会怪我吧?”哎呀呀,这么多天的观察,敢情他都知道啊。
“朕倒是想怪,可也没法啊,你想看,朕还能拦得住吗?只是可怜朕,被你看得分心啊。”祁轩无奈地笑道。
分心?我明明看他很认真啊。不接他的话,我另说道:“你要不要先休息会儿?处理国事很费脑的,你该劳逸结合,这样效率才高。”
“说的对,那朕就听你的,先休息会儿。”祁轩搁下笔,舒展了筋骨,踱至我身边,坐在我旁边的位置上。
我笑着建议道:“不如我陪你聊会儿天吧?”
“好啊!”祁轩显得很有兴致。
“咱们可先说好了,我陪你聊天,是我在陪你哦,你该怎么报答我?”我凑近他,一脸涎笑。
“哈哈,这就讨起赏了?也罢,朕就给你个赏。”他从腰间解下一块金色的牌子,递给我道,“朕赏你这金牌,以后你出入宫自由,在宫里你也可以想逛哪就逛哪,没人拦你。”
进宫风波(2)
呃……我只是随便邀个赏,不用这么贵重吧?我傻着眼,苦笑道:“祁轩啊,我只随便说说,你不用赏这么稀罕的东西,我受不起的。”开玩笑,出入宫自由的牌子,那得多稀罕啊,我记得好像祁焸有一块,其他人可都没的。我一小人物,哪敢拿?
人家祁轩也不干了,一声“拿着”,虽然语气不重,却有不容置喙的威严。我只好为难地接过金牌,直勾勾地盯着上面的四个字“如朕亲临”。哎呀妈呀,这玩意儿太烫手了,以后得想个法子退回去才是。
“哎呀,林大老板也就这点胆量啊,收一块牌子就哆嗦了?东西收了,可该陪我聊天了吧?”祁轩打趣道。
我收好金牌,笑着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有个男人在路上被一群野猪围攻,野猪气势汹汹,于是那男人掏出刀子威吓它们。可是野猪们毫无惧色,那男人又点了火把挥舞,结果野猪们还是不怕。男人火了,掏出一块牌子,不料野猪们一看这牌子,全都跪下了,纷纷大喊:‘我等不知,冒犯老祖宗了!’你猜,那牌子上写的什么字?”
祁轩思索片刻,仍皱眉道:“朕猜不出,到底上面写了什么?”
我心里更乐了,故意正色道:“上面只有四个字,‘我是祁轩’。”
祁轩再一思忖,【恍【然【网】大悟一般,而我早已笑翻了。
“好你个林落,竟然拐着弯说朕是猪……”他并没生气,笑着就要来打我。
我忙离座跑开,他又紧追上来,我只好停下讨饶:“饶了我吧,我错了还不行嘛。”
祁轩抓住我的手臂,一敲我额头,宠溺道:“你呀……”
看着祁轩,我顿时笑容僵在脸上。刚才那个动作,某人好像经常做。也不知道那家伙伤治好了没,不知道他是不是家里的日子过得太惬意,忘了回来?他这一走,不仅我闷得慌,嫣落居里好些人都想着他。甚至有些姑娘来店里,只点了菜却不吃,坐在那儿黯然地望着幻羽经常站的位置,眼神那个悲戚啊。人帅就是好啊,遭人惦记。
“在想谁呢?”祁轩那清泠而不失温柔的声音传来。
我笑着说:“想嫣嫣呢,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他身上的龙涎香现在正浓浓地包裹着我,微一抬头便可见那清俊面庞近在咫尺。不知为什么自己没说实话,可能是觉得在尊贵的皇帝面前失神想另一个男子会有损皇帝自尊吧。
“不用担心,祁焸陪在身边,他会好好照顾她的。”祁轩浅笑着安慰我。
“诶?你倒是很放心啊?是不是派了人去寻找他们?他们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祁轩双手按住我的肩,勾起唇角道:“我没派人找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但是我相信祁焸,他不会让心爱的女子受伤的。如果我派人去找他们,反而会暴露他们的行踪,被沐景的人发现,那就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是担心的吧?你还是很爱这个弟弟的,对吗?”
进宫风波(3)
“你还是担心的吧?你还是很爱这个弟弟的,对吗?”
我曾经怀疑过他并非表面上那样爱祁焸,但他流露出的关切又不假,他是不是后悔当时的一时冲动坏了兄弟之间的感情呢?
“朕对他的感情很矛盾。我们从小一块儿长大,都是母后一手抚养,但是母后对我们的教育并不相同。母后从小就告诉我将来要登上帝位,所以言谈举止、文韬武略都以皇帝的标准来教导,很少给我娱乐的时间。为了培养我独立的个性,她也不大陪伴我,对我说话若即若离,可是对祁焸,她很宠爱,除了让他学习辅君之道,便随他如何玩乐。除了同时上课,我们只有偷偷约在一起玩耍。可以说,跟我最亲的人是祁焸。但是我也从小嫉妒他,因为他可以这样不受拘束地生活,可以有母后的疼爱,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而我,一直受母后和群臣的约束,就连女人,也由不得自己选择。所以当看到祁焸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成亲时,我心里就很不平衡,想把嫣嫣夺过来,不遂他的心。”
如此看来,祁焸虽然从小丧母,却活得比祁轩幸福多了。
“事后我也很后悔,祁焸一直把我当兄弟、朋友,对我亲密无间,我却起那样的心思,给了沐景挑拨的机会。只愿他能原谅我,我希望嫣嫣能嫁给他,好好陪伴他……”
祁轩说得有些沉重,挺得我也不是滋味。想让嫣嫣嫁给祁焸,我看悬得很。这个清俊的男子……
“他一定会原谅你的,因为你还是他的好皇兄。”我微笑着安慰他。
祁轩苦笑:“你看我,这皇帝做的真是无趣。”
“有趣没趣,还不都是人自己创造的,大不了我以后多给你讲讲笑话就是了。”
祁轩一愣,转而温柔地看着我,眼里像要沁出水来,一手却不自觉地抚上我的脸:“如果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轰,一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我就红霞满布,他这样不是太暧昧了吗?还有那话什么意思?拜托,你可是皇帝啊,怎么能乱说话,会害死人的好不好。
他的脸越来越靠近我,那动情的眼神简直难以置信。天呐,怎么会这样?他该不是要吻我吧?乱了乱了,转变太大了,他难道会喜欢我吗?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要怎么办?
“皇上,杜臣相求见!”
哈哈,是安福的声音,来得太及时了。祁轩皱眉,眼睛依然波澜不惊地看着我,嘴上说道:“今天就到这儿,你先回去。”又提高声音道:“请丞相进来。”他立刻转身回到自己的正位。
真是淡定啊,害我紧张了一下。从外面进来的杜臣相正好与我打了个照面,他略有惊诧,眼中还似有隐忧。我立马低下头快步往外走,一道是寒气逼人的眼神,一道是背后灼热的目光,心里轻颤不已。
进宫风波(4)
意外收到了项桐寄来的书信,交代了他们在漠北城的情况。说是还要在那照顾百姓,短期内不会回来,好像沧北国有什么异动,漠北城与沧北国毗邻,会受到些影响,他们要守在那儿,托我看顾隐寨。
项桐向来言词简短,且多为关心我之词,但一看沧北国异动之类的词,我就一阵揪心。项桐平时对自己的处境只用安好两字了事,这回提到此事,想必事情不简单,我不免为他担心。
漠北是边陲城市,若沧北国的异动是南下攻打东羡国,那漠北城必定首当其冲,项桐一腔赤子之心,绝对责无旁贷,那该有多凶险啊。还有,项桐察觉出沧北国有异动,可朝廷似乎对此事未有耳闻,到底是漠北将领失职不察,还是有人故意拦截了这消息?
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多心,项桐并未说明是如何异动,或许只是两国百姓之间的私人矛盾呢?双手握着从厨房拿来刚温过的牛奶,乳白色的液体,上面飘着缕缕热气,沧北国的牛奶果真醇美。自入冬以来,菊花酒和热牛奶已成为最畅销的饮料,以前云都的人都接受不了牛奶,可现在,还不是喜欢上了?
牛奶,沧北国……沧北国……唉,心里总还是有点不安,要是幻羽在就好了,他那么聪明,什么都知道。
我依然每天准时到宫里报到,不同的是,现在是我有心往宫里跑,跟祁轩一起,或许能多知道些边关的消息。
那次祁轩暧昧的举动让我提高了警觉,不敢太造次了,又不能流露出太大变化,祁轩似与平时无异,我差点错觉地以为那天是自己多想了。可是当我无聊地唉声叹气时,眼角却能瞥见他嘴角浮上笑意。我说,这唱的是哪出啊?
糟糕,突感尿意来袭,以往在宫里都警告自己少喝茶,最怕内急,上个厕所相当麻烦,毕竟现在我是男人,却不是真正的男人。全怪祁轩,有事没事朝我这边瞟,搞得我紧张兮兮猛灌茶,这下喝出问题来了。
许是见我坐立不安,引起了祁轩注意,便问我怎么回事。我是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急得涨红了脸。怎奈下面实在太紧急,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个情急,说话声音也变大了:“我要尿尿啦!”
祁轩一愣,很快爆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他高声唤来安福,嘱咐道:“带她去玉妃那儿解决……内急。”
我明显感觉到他在说内急的时候隐忍的笑意,心里暗发一通火,横他一眼,也不敢顶他。
他似又想到了什么,加了句:“可以让玉妃陪她小叙一下。”
安福会意领命,马上领我出去了。他知道我急,所以很配合地急急在前带路,我只紧紧跟着他,毫没留意经过了什么地方。其实感觉也都差不多,难怪穿越女主总在皇宫迷路。
当穿进一个类似于花园的地方时,安福提醒我前面就到玉妃宫里了。知道胜利的曙光就在前方,我更是加快了步伐,准备向前冲。不料一个激动,好像撞到了什么人。
进宫风波(5)
“哎呦,是哪个死奴才敢撞本宫!”
一个尖锐的女声在我身边炸开了,我听着很不'炫'舒'书'服'网',更难受的是,这声音怎么像有催尿功能,那感觉更强烈了。管她是哪个主子,先解决内急最紧要。
我正想开溜,安福却已经向那女声道福了:“丽贵人吉祥!”
丽贵人?有点耳熟啊。先随安福鞠了躬,恭敬地立在身侧,只等那女人放行。
“安福,这男子是谁?后宫怎么能带陌生男子进来!”那女声盛气凌人。
“回贵人,这是嫣落居的林老板,是皇上命奴才带他来见玉妃娘娘的。”我侧眼看了看安福,好像他也不喜欢这个女人。
我想,这丽贵人是个蛮横的主,不好对付啊。这不,那边又传来尖锐的声音:“哟,我当是谁,原来就是那个贱民啊。我正好奇呢,一区区贱民,到底有什么本事,哄得皇上天天召见你叙话呢?”
贱民?好嘛,贱民就贱民,算你高贵行了吧。爱怎么奚落请便,重点是你说快点啊,我还急着呢。
“没听到本宫问你话吗?!”她又提高了声音。
安福忙提醒我,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在跟我说话呢。恭敬地回道:“回娘娘,草民没什么本事,只是皇上是关爱百姓的好皇帝,找草民了解些民情罢了。”
“哼!敢拿这话唬我?皇上了解民情为何要找你?就算找你也用不了那么多天吧。我看你是用了什么手段迷惑圣听,来人啊,把他带去本宫那儿问话!”
说话间已有人来对我动手,那边安福急了,忙道:“贵人息怒,眼下还不能带走她,皇上吩咐奴才将她带去见玉妃,好歹让她先见了玉妃再做计较。”
“安福!你敢拦我?!”
估计安福本以为把皇上搬出来总是没错的,可谁知这女人不买账。哎呀妈呀,我说这女人的声音是跟我犯冲啊,她每提高一次声音,我的尿意就更胜一层,难道我要尿洒当场吗?
“喂!你到底有完没完?!我还有急事呢,你随便闹一下就差不多了,别没完没了的。要是后宫的女人都跟你似的,那皇上还不撞墙去?”
“你……你……”丽贵人气的指着我发颤。
“你什么你,说不出来我就当没事咯?安公公,咱们走吧。”
“站住!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刁民,本宫绝饶不了你!还快不把他拿下!”
我见她仍不罢休,而那几个侍卫又要上前抓我,尿意攻心之下,我立马掏出一玩意儿:“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是什么?‘如朕亲临’,你们还想拦皇上不成?造反啊!”
他们一见我手上的金牌便退步了,而那丽贵人更是看直了眼,简直气得面部扭曲。
“我说贵人,你该不会不认识这牌子吧?”
“本宫……当然认得。皇上,皇上怎么把这个给你了?”她几乎咬牙切齿,不甘心,嫉妒,那样子相当于“死不瞑目”。
“想知道就去问他啊,我没空啰嗦。这下可以走了吧。”也不等她反应,我就催着安福离开了。心里那个哀嚎啊,我简直是暴殄天物,为了尿尿动用祁轩的金牌,要是被他知道,不知会气成啥样?
进宫风波(6)——玉妃说亲
很快见了玉妃,我没顾上细看玉妃的模样,安福上前在玉妃耳边说了什么,她就相当利索地将我引进内室,随我方便。
这个多灾多难的尿尿,终于畅快地排出体外,呼,'炫'舒'书'服'网'了。我/炫/书/网/整理好衣装,猛然觉得哪里不对劲。玉妃也太配合了吧,祁轩叫我来玉妃这儿尿尿,而后宫是不允许男子进入的。这么说来,玉妃是知道我的女子身份的,祁轩对这个玉妃真是无话不谈啊。
我恭敬地再次拜见玉妃,玉妃一直对我亲切浅笑。细一打量,不觉欣喜,她不是倾国倾城之貌,但却给人如沐春风之感,甚是'炫'舒'书'服'网'。纵使丽贵人明艳动人,可怎么也是比不上玉妃的温婉,难怪祁轩待她非同一般。
“听安福说刚才林姑娘来的路上撞到了丽贵人,她就是那个性子,姑娘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徒增些麻烦。”玉妃温柔的声音像四月的细雨静静地滴落心间一般,很是宜人。
面对玉妃,我竟有些羞赧了,像个不懂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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