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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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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随即又传东方培等人,全都做了笔录。
她知道自己这样审案子,是不合法的。
出现了转机
她知道自己这样审案子,是不合法的。
放在现代更加不合法,但是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法。
加上她欠东方家情,只要不是违背良心,她也只好这样为之。
一晃数日,如雪东奔西走,走家窜门的按自己的方式忙碌着。
但是压在她心头还是那封信,这封信才是至命的一击。
雨打在瓦片上,呖呖作响。
片刻,雨幕成帘,初冬的寒气从脚底往上袭来。
如雪猛然想起了狱中的催欣和,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她实质上的母亲。
如雪想到爸妈,一时间郁闷的慌。
手抵着额头,撑在桌面上,锁眉叹气。
随即又抬起了头,仔细地端详着信,是东方向宇撒谎还是这封信有问题呢?
或许是别人模仿他的手迹。根据痕迹鉴定的确是东方向宇写的,难道是东方向宇被下了迷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写的?
这些电视里情节全都出现在如雪的脑海里。
雨越下越大,哗哗的雨声,让人更加的焦躁。
突听到脚步声,如雪抬起了头,才见百里衡撑着油伞进了院。
如雪起身迎在门口,一忙几日都没有见他吧!
如雪接过雨伞笑探道:“王爷,下这么大的雨怎么来了?”
“看,衣服都湿了,快进门擦擦别感冒了。”
“感冒?”
百里衡不解地笑睨,听到她的关切,心里像是吃了蜜似的。
如雪愣了愣,呵呵笑道:“就是得了伤寒,王爷有什么急事吗?”
百里衡收起笑容,边进门边道:“东方向宇的案子可审好了?明日就是皇上给的限期了,案子进展如何了?”
如雪放下了雨伞,惊声道:“明天?王爷你没告诉我呀?”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黑眸如辰,闪着狡黠的光芒,淡笑道:“本王不是怕你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吗?怎么还没好吗?”
原来如此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黑眸如辰,闪着狡黠的光芒,淡笑道:“本王不是怕你心急吃不到热豆腐吗?怎么还没好吗?”
如雪拿起信道:“其他我都有证据,就这封最关键的信还未弄明白。”
“既然这么急,你怎么也不帮忙啊!”
“你就等着看我笑话啊?”
“那可是一家子的人命啊!”
“顾大人跟东方家有何渊源吗?”
“本王怎觉着你一心在维护东方家。”
“既然无法证明,这封信就是真的,这是东方向宇的笔迹。”
他哪里就闲着,私下里调查,只是也找不到证据。
如雪心里一紧,百里衡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处处在为东方家开脱。
连找的证据都是如此,曾几何时她变得这么没原则了。
连忙道:“王爷误会了,下官……咦,这信,你看这信……”
信角居然分成了薄如蝉翼的三层,如雪跟百里衡惊诧地相视一望。
如雪急忙将信放在桌上,将手往身上擦了擦。
百里衡捏起了信,恍(书)然(网)大悟,一脸黯然地道:“原来如此,这是西苍国的雪纸,簿如蝉翼,也是贵如黄金,这些人真是煞费苦心,竟想到这种手段。”
如雪欣喜若狂,她一直以为古代的造纸技术还很拙劣,想不到已达到了这种登峰造极的境地。
三张纸叠加而成,跟一般的厚度相差无几。
这些字是东方向宇的,只是被裁剪下来,用三层纸包裹。
其中有字的地方,雪纸被裁去,加上粘贴技术了得。
大家关注的又只是笔迹与内容,一时间瞒天过海,连东方向宇本来也对信件无言以对。
如雪忍不住呵呵笑道:“真是天助我也,也谢谢老天派王爷前来。”
“若不是王爷冒雨前来,下官的手沾了水,恐怕这封信的秘密永远也解不了,太好了。”
他又狂乱的心跳
她的脸灿烂如花,春光明媚,闪着熠熠光芒,让百里衡有点目眩。
有些恍惚地凝视着她,久久没有回神。
如雪心里畅然,转而到了桌前,提起笔笑道:“王爷,你稍等,立刻给你写结案报告。”
她清亮的声音拉回百里衡的思绪,讪然一笑。
摸着跳动的胸口,在一旁坐下,微微抬眼瞄向如雪。
暗忖着,难不成真的病了,自从柳妃去逝,他觉着自己的心都死了。
现在居然又跳动了,狂乱地跳动!
难道自己因为失去情投意合的柳妃,喜欢上男。
,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总是闪现她的影子,压抑地他快要崩溃了。
百里衡起身逃离,立在檐下,看着阶前溅起的雨水发怔。
他开始为自己这些日子的情不自禁反思,跟她在一起,总是觉得温馨,总是觉着心情畅然,默默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追随着他娇小的身影。
不行,百里衡又摇了摇头。
无论如何也不能有此念想,毕竟他是一个王爷,一个读过圣贤书的皇子。
不能,再不可这样了!
喝醉了酒,去找她,已经够荒唐的了。
好在,没出什么事,否则都没有脸面来见她。
百里衡转身,提神凝息,恢复了常态,上前一看,眉头微微皱起。
不由地戏笑道:“顾大人,你这字……”
如雪的脸儿瞬间泛红,抬头不好意思地道:“那个……那个我从小不喜欢习字,所以……不如王爷帮个忙,这送到皇上手里,的确太不雅了。”
百里衡原本是要告辞回府的,却脱口道:“好,你也累了这些天了,你说我写。”
百里衡接过如雪手中的笔,触碰到她如脂般滑润的肌肤时,心底处一片柔软般的触动。
如雪似察觉到异样,急忙缩回了手,将笔放在笔架上,作了个请的姿势。
立在一旁,磨起了墨。
怀疑她的用心
百里衡提起了笔,嘴角微微上翘,笑探道:“先说说,你的论断。”
如雪一本正经地思忖道:“其一,结党营私,问题不在结党而在营私,朝中分成两派已是人人知晓,若以结党处罚,怕是不公。”
“至于营私,第二条的罪行,贪污收贿一样,当初抄家时所得,王爷是最清楚的,但经本官调查,东方家祖传的田产与珠宝,比这些还多。”
“而且东方家人都没有不良嗜好,所以说对东方家来说,累积大于支出。”
“据调查,东方向宇的夫人催欣和每年都会出钱救助贫苦百姓,扶助弱小。”
“还有东方家这些年拿出来赈灾的钱,不下几十万白银,再则官员间生辰过节礼尚往来,不足以说明是收贿,因为这是一种社会风气。”
“第三,就是这封信,显然是伪造的。”
“所以东方向宇无罪,东方一家更是冤枉。”
“这些都是各方证据,包括东方家田产,不动产,还有百姓、官员的证词。铁证如山,该结了吧!”
百里衡翻了翻详细的证词,不由地点头道:“嗯,做得好,恕本王直言,顾大人像是一开始就直找无罪证据,顾大人真的跟东方家没有关系吗?”
“噢,不用紧张,本王跟你相处也有些日子,顾大人处理其他案子,都是禀公无私,但是这案子……”
如雪扯了扯嘴角,一脸无辜地反问道:“有吗?我初来京城,哪里认识权贵。”
“只是觉着这连坐制有点不公,家人是无辜的。”
“兴许本官的心软了些,见不得那些妇孺受苦,可能有点偏驳,但是本官决没有徇私。”
百里衡边落笔边笑道:“本王也就开个玩笑,本王也不想信东方向宇会造反。”
“是嘛,那王爷为何迟迟不审?”
“王爷是怕得罪人,所以才顺手推舟让本官来刑部,然后又顺水推舟让我接了这案子,于是王爷就可一如既往的袖手旁观。王爷厉害!”
难道她还会读心术
“是嘛,那王爷为何迟迟不审?”
“王爷是怕得罪人,所以才顺手推舟让本官来刑部。”
“然后又顺水推舟让我接了这案子,于是王爷就可一如既往的袖手旁观。王爷厉害!”
百里衡顿了顿,默然抬头,有些促狭的目光,面容淡然的盯着如雪。
他心中的所想全都被他言中,这才多久,难道她会读心术?
还是他顺带连他也调查了?
如雪意识到百里衡的探究,佯装不见,心里一丝慌乱。
真是被兴奋冲昏头了,居然也噪呱的像只麻雀。
如雪调整心绪,用力地磨着墨,不再声响。
幸好百里衡没有多问,静静地各字忙着,谁也没有开口。
片刻,如雪抬头探去,不由地赞叹,他的字虬劲有力,刚柔并济。
目光上抬,见他一脸认真的书写着,刚毅的脸侧看成峰,俊雅不俗。
这个男人如果不是有妇之夫,也许她真的会选他当老公。
她已经回不去了,总要嫁人的。
可惜……
“怎么?本王的脸上有东西吗?”
百里衡不急不缓的声音,让如雪一惊,脸上的肉微微一颤。
好家伙,居然还长着第三只眼睛,不去破案做扫描仪真是浪费了。
如雪轻笑道:“王爷的脸看看也不行吗?”
“所以看,是因为王爷值得看。”
“大男人不用这么小气吧,再说我也是男人,英雄惜英雄。”
“怎么,王爷还怕我对你有非份之想。”
百里衡闻言,抬起了头。
有些失望,他倒希望她也有非份之想,跟他一样,喜欢男人了。
他那生辉的黑眸,尤如两颗黑珍珠,盛着灿灿的光华,此刻正半笑非笑地打量着如雪,像是要从她的反应中找到一丝希翼。
可是立刻,他的心又开乱了。
不,他在想什么呢?
百里衡严肃地道:“这么说是本王的荣幸,顾大人真是一语惊人。”
“本王从未听过如此新奇说法,好了……”
比亲人还亲的知己
百里衡严肃地道:“这么说是本王的荣幸,顾大人真是一语惊人。”
“本王从未听过如此新奇说法,好了……”
如雪一脸黑线,他会变脸吗?
至于这样严肃吗?
装什么装啊?
淡笑道:“这不跟王爷熟了嘛……”
如雪话一出口,自己也愣了愣,跟他很熟吗?
还像是吃定他似的,什么时候这么了解他了。
他可是王爷,不是皇帝,也不好惹。
难道就因为知道他喜欢她吗?
所以才这样横了?
被人喜欢总是幸福的,可是,他不会为了断自己的念想,将她给杀了吧?
百里衡的心里却有一丝欣喜,抬头,若有所思的瞄了如雪一眼。
从没有人这样坦诚地跟他说过话,仆人敬他,子女怕他,而王妃个个都奉承他。
唯一跟他有着共同话语的柳妃,却在二年前病故。
百里衡总是淡淡的笑着,心里却很苦,对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将自己埋在沙堆里。
但他却无意间消融了他心中的冰冻,知己,他们是知己,比亲人还亲的知己……
一时间,又静了下来,各怀心事。
雨停了,如雪立在檐下,望着灰朦朦的天,有些迷茫。
她不知道在这个国度,能不能随心所欲的活着。
东方家的事告一段落,是不是想办法辞职,然后找个世外桃源隐居起来。
但是,对她来说又很难,没有事做的日子,那是在浪费生命。
但是在这样的官场里混着,又太悬了。
这案子是她处理的,如果皇上放了东方一家,那么势必与裴坚反目成仇,还有达王百里溪,还有裴昕。
他们决不会放过自己,何去何从成了她目前的第一大问题!
百里衡缓缓地起门,见他有些怅然的背影,不由地道:“怎么了?明日本王去交差就行了。”
这个男人很诱人
如雪蓦然回头,跟百里衡几乎是贴面而立,如雪尴尬地迅速后退,脚半踩在台阶上,身体往后仰去。
百里衡顺势将她一攥,如雪惊惶失措地跌撞在他的胸口。
一股淡淡的气息沁入她的鼻尖,那是男人的体味,如雪的脸上升腾起如霞般的酡红。
这个男人很诱人啊……
百里衡直至她挣扎开了,还愣愣地抬着手。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耳垂,那个穿过小孔的耳垂。
虽然很淡了,可是一定是耳洞,他可是管刑部的呀!
百里衡欣喜地呼吸急促,眸子里闪烁着跳跃的光芒,。
他差点伸手抓住她,脑海里闪过她着女装的模样。
突然眼前一亮,他可以断定,他见过她?
百里衡若无其事的地道:“顾大人,本王记得你是浔河镇人氏是吗?”
“嗯……呵……是啊,我是浔河镇的……”
东方如雪不晓得他为什么要问?
难道他起疑,派人去查了。
“我认识一个人也是浔河镇的……”
百里衡的目光直视着东方如雪,而他的目子里,却出现另一个女子的身影。
她身穿粉紫绣花绸裙,发分两边,小髻相衔,金钗相固,小花相衬,如瀑的秀发在风中飘动。
耳带翠玉环,灵动微摇。
夭夭如桃,盈盈似柳,双眉修长似新月,双眸闪烁若星辰,肤白而剔透,小嘴未朱而红。
双手持于腰际,端庄高雅,风彩卓然。
那日,侍卫将她从后院抓来,她说她叫林阳,家住浔河镇,年方十六,是来京城投亲的。
到东方家是来送句话的,她答的那样的坦然,没有一丝怯意,怎么也不像一个小地方出来的!
那些人看到抄家,都吓得屁股尿流的,她一个小女子,那样的美,吸住了他的目光。
可是他派人去跟踪,却被她甩掉了。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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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目张胆地调戏她
没错,总觉得眼熟,一定是她,她跟东方家一定有渊源,外孙女?
还是东方向宇的私生女孩子?
东方家的人全在牢里了,除了世人皆知的丑女东方如雪。
可是东方家说,她已经死了,应该不是东方如雪。
“谁啊?王爷认……”
东方如雪心里一紧,死惨,不会找人来确定了吧!
那东方家的案既使破了,也难逃一死?
百里衡跟东方家有仇?
可是他的目光里分明是暧昧嘛!
百里衡咧开了嘴,露出皓洁的牙齿。
又一想,此时若是揭开了,不紧不知她的底细,反而会惊跑了她。
他敢断定,她一定跟东方家有关系,决非她说的这么简单。
或许案子一结,她会自行解脱,那时再抓住这个狡猾的女子也不晚。
她居然是女的,是女的……
百里衡几乎要跳起来了……
“不对,本王记错了,是洛河镇的……”
看她还能怎么演,这些日子折腾得他好难受,哼,让她也难受难受……
如雪深提了口气,让自己平静,自嘲地思忖,难不成身体变小了,反应也不一样了。
虽然没淡过轰轰烈烈的爱情,也不能见个帅哥就乱阵脚。
难不成自己有第三者插足的潜质?
绝不可能,审过好几起杀人案,都是夫妻出轨转而情杀。
她才不想嫁什么王爷,勾心斗角她可不会。
又一想,她要是真嫁个三妻四妾的,非将这个臭男人,收拾的不敢乱性。
百里衡柔和的目光让如雪一怔,这目光也太暧昧了。
如雪微微眯起眼睛,探问道:“王爷怎么了?”
百里衡挑了挑眉,却邪魅地笑道:“没怎么样啊?越看顾大人越俊,俊得比女人还俊,哈哈……”
“呵呵……不是吧,当我是小白脸?”
如雪一脸黑线,这家伙什么意思啊?
没喝酒,也开始犯病了,现在是要明目张胆的调戏她吗?
两个美男等在家
“呵呵……不是吧,当我是小白脸?”
如雪一脸黑线,这家伙什么意思啊?
没喝酒,也开始犯病了,现在是要明目张胆的调戏她吗?
这位王爷平日里还是挺正经的,现在的表情好像有点怪异。
难道被他发现了,不对啊,现在都有在胸口打绑带。
而且穿着厚袍,不至于吧。
如雪淡淡一笑,觉着自己有点神经过敏,没事也弄出事来。
这点水准,当卧底都不够格,闪了闪眼神,神情坦然地道:“王爷过份了,怎么可以这样说下官,下官可是男人!”
“对了,案子还是由王爷上报,下官人微,可不敢得罪权贵。”
百里衡当初所以让如雪理这案子,就想置身事外,继续他风淡云轻的日子。
然此刻,他改变主意了,唯恐她深陷其中,无路可退。
百里衡爽快地点头,边回头边道:“天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等这案子结了,本王请你喝酒。”
如雪作揖道:“王爷客气,这是下官应该做的。那下官就先告辞了。”
百里衡淡笑着点头,目送着她直至她消失在视线中。
想起她这些日子里的举指,坐在桌前轻笑出声,目光有些空远与闪射,思忖着,她到底是谁?林阳?顾澜?
一个能文能武的,却又写得一手难以入目的字体的女子。
一个审案时全神贯注,不苟言笑,私下里却又开朗的人,多么的奇特?
如雪回到府里,刚进门,汪洋就回禀道:“大人,达王跟裴公子来了好一会儿了。”
“正在厅里等着大人呢!”
如雪微微皱眉,这些日子都没有见着这两个小鬼,不知他们所来何事不会是有人派来探情况的吧!
如雪一手提着袍摆,急步进门,作揖笑嚷道:“两位美男,让两位久等了!”
达王放下茶杯,满脸的不耐烦,探问道:“你都忙什么呢?怎么也不来王府?”
游手好闲的达王
达王放下茶杯,满脸的不耐烦,探问道:“你都忙什么呢?怎么也不来王府?”
裴昕附和道:“对啊,顾大人忙什么呢?”
如雪摇手,又扭了扭肩,似极疲惫地道:“还是刑部那些案子,还未顺手,所以就忙得团团转转了。”
“对不住,早想去找你们,只是最近这案子不得不办,皇上催着呢!”
裴昕似有所觉地道:“所以我说嘛,这官府不进也罢。当初为何就想着去呢?”
如雪扯了扯嘴角,淡笑道:“事情也非如此简单,人活着就得有个作为,碌碌无为一辈子,等到你老时,无一点可回忆的往事,岂不是很空虚。”
“这就叫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达王起身道:“行了,别再说这些大道理了,一起去百花居吧,本王被母妃管着,都快窒息了,今儿要好好玩个痛快。”
“对了,昨儿母妃问起,那东方向宇的案子,如果论断?”
如雪一怔,百里溪似不经意的话,倒让她一丝警觉。
如果将论断实话相告,指不定明天生出什么新的事端,不如让他们措手不及。
摇头道:“很是麻烦,宁王爷也头疼着呢?”
“下官还不知道,明日宁王爷会回禀皇上的吧!”
裴昕的表情始终柔和,如雪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有没有性格。
真想揍他一顿,让他醒醒。
这年代也老大不小了,还这样混日子,还心安理得。
那日在街头,帮他抓到了抢钱包的小偷。
听说他是裴坚的儿子,她才接近的。
不过,裴昕是好人,一个眼中没有杂质的大男孩。
还有这个达王,这些小鬼嘴上没毛,非得装大人。
还举办什么诗歌会,结果做的都是些狗屁不通的诗。
达王挥手道:“算了,不说这烦人的事,我们走吧!”
总有一天要取消妓院
已是初冬的夜,加之下了雨,早早地暗了下来。
如雪真不想跟这两个纨绔子弟,一起醉生梦死。
又无可耐何不得不为。
一起到了百花居,如雪跟着他们笑闹了片刻,就推说困,跑到晴儿的房里,闷头大睡。
晴儿是她在百花居的相好,也是她布的眼线。
晴儿本是一个普通的小妓,是如雪改变了她的妆容,又以达王的权势,让老鸨好好培养她,让她成为这百花居的花魁。
等她一觉醒来,已近午夜了。
因为有如雪这个刑部员侍郎名号撑腰,晴儿的房早已换到大间,而且摆设也精致的许多。
如雪有空也常来坐坐,一来遮人耳目,二来动中取静。
晴儿扶着如雪坐起,轻声道:“姐姐,前日我听说,至从东方家败落,东方家的姑爷于德明投靠了裴大人,升至户部侍郎了呢!”
“而且我听说,东方如霜被于得明撤去了正妻的名号,成了府里的佣人,那些小妾都借机欺侮她呢!”
如雪重重地捶了一下床,恼怒地道:“这个有奶便是娘的小人,哼,东方向宇坐回牢也是值得了。”
“世态炎凉唯有失势时才看得更透彻,这对东方家都是一次教育的机会。”
“于德明忘恩负义的家伙,要不是东方向宇他还只是个以取悦别人为生的小百姓。”
“哎,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的就是这种人。”
“我得走了,你的琴学得怎么样了?”
“如果有机会,我会带你离开这脏地方的。”
“所以无论如何,你都别接客,听见了吗?”
“总有一天,妈的,我要取消了这妓院。”
晴儿眼眶微红,连连点头道:“嗯,一切听姐姐的。”
如雪下楼时,见裴昕跟达王还在饮酒,鄙夷轻哼了声。
这朝廷要是交了达王,真难想像这东朔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可不是黑社会老大
如雪下楼时,见裴昕跟达王还在饮酒,鄙夷轻哼了声。
这朝廷要是交了达王,真难想像这东朔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澜,快过来,你倒好一进门,就风花雪月去了。”
“罚你做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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