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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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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衡双手抱胸坐在椅上,暗自叹气。这个女人真是服了她了,大大咧咧的,没有一点女人的样子,这睡像,她这是故意的吧!
哎,还什么可说的,使着劲的往坑里跳。
她就是再没有礼数,还不得照样接着。
天色开始朦胧,百里衡手枕着脑袋,趴在桌上睡着了。
如雪在梦中,被人追杀,两脚发软,就是跑不动,眼见着刀砍过来了,吓得一身冷汗,喘着气端坐了起来。
抬眸见到百里衡,心安宁了许多。起身,拿了件衣服,小心翼翼地披在他的身上。
这样坐着,迟早感冒。莫名有些心疼,又下了床,推醒他,轻声道:“现在我来守,你去床上睡吧,我们换班!”
百里衡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揉了揉眼穴,抬头探问道:“几时了?天快亮了吧!”
情敌相见7
如雪点头道:“嗯,已经亮了,今夜应该没事了,要么在床上眯一会,要么回去睡吧。
这样熬夜身体会吃不消的,我们现在连敌人的一点证据都没抓到,谁也不能累趴下了。”
百里衡抱住如雪,头枕在她的腰际,睡意绵绵地轻声道:“有你在,本王倒不下去。就是有点饿,有没有吃的?”
如雪嗔笑道:“你这是跟我撒娇呢?
你儿子见了,一定会笑得门牙都找不到的。
肉麻,宁王要不叫侍卫都进来,你再表演一下。”
百里衡猛然间惊醒了过来,清清了嗓子,靠坐在椅上,嗔怒道:“你是存心让本王难受,不是儿子就是王妃,这是本王的一处伤疤,你是不是太残忍了,时不时揭上一揭!”
“我才没有呢?我说的是实话,你还想将他们撇开?
你好好想想吧!我去烧早饭了。”
如雪没来由觉着闷闷的,天空阴沉沉的,大概要下雨了吧!
百里衡面无表情地颓废地坐在椅上,妻儿,妻可以离,子怎可散,如此无情无义,又怎算男人?
不,不能,既便做了,如雪又怎么会要自己这样一个无人性的男人。
她一定会鄙视自己。为什么?
她为什么不早来十年?
难道这就是天意弄人吗?
缓缓地起身,推开了门,听到隔壁房里咿咿吖吖的声音。
百里衡心更沉重,或许她是对的,这一世的男人都太自私,这些悲剧无不是因为男人而造成的。
如雪跟语儿与话儿烧好了早饭,回到房里,百里衡已经走了。
如雪长叹了一声,扩了扩胸,全身充满了斗志。
那里还有时间去想这些,伤了谁也不管她的事,暗恋也是一种历程,想当年她也暗恋别人好几年,现在想想也挺甜蜜。
再说连命都提在手上了,难不成还来个血色的浪漫?
冷宫里气氛极度诡异,人人的神经都高度紧绷。
如雪坐在房里,记着这些天所获得一些信息。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频繁1
好记忆不如烂笔头,如雪端详着这些消息,眉头拧成一条线,该从哪里下手才是最快捷的。
百里衡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扩冲御林军,招收贫困之弟,加强训练。
皇帝下旨,将一些军队的将领进行了调换,如雪没有上朝,也感觉出朝里紧张气氛。
朝廷已尽全力要扭转局势,那方一定也做好了应对的策略。
只是国与家一样,有些事一旦展开,需要理由,需要服众,让自己处于正义一方的理由。
和平不能解决的时候,唯有武力。
话儿蹦进了门,欣喜若狂,眨巴着亮闪闪的眼睛道:“小姐,李淑妃像是有些明白了,你快去看看。”
“是嘛,看看去!”
如雪嘻笑着拉起话儿,闪身到了对面房里。
只见李萍儿微笑着坐在床沿,捋着小发辫。
见如雪进门,起身笑唤道:“姐姐,姐姐,你看我编的发辫好看吗?”
如雪愣了愣,她说话的表情与口气,像一个几岁的小丫头,纯真的可爱。
突然惊声道:“你们是谁?
我姐姐呢?我要去找娘跟姐姐!”
话儿攥住她,如雪立刻关上了门,耐着性子,探问道:“告诉姐姐,你家在哪里?
姐姐帮你找你娘……”
她安静了些,如雪扶她在床边坐下,拂了拂她的脸。
谁能想到她是那个活灵活现,也爱生事的李淑妃呢?
她仰起了小脸,思忖道:“我家门前一片竹林,好大一片竹林的,门前还有一条溪水,好高的山,但是娘都不让我出门。
你知道这个地方吗?”
如雪无语,她不像在装,想起了崔欣和。
难怪举止像个小孩,看来就是好了,也是失忆了,这种药精神麻木的太过了。
如雪笑盈盈地道:“姐姐不知道,姐姐派人去给你找,好了就告诉你。
你还记得皇上吗?记得公主吗?”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频繁2
她一脸茫然,如雪泄气地退出了门,原还指望从这些人身上得到点什么?
却是这样的结果,好失望。宫里是不可能给她们医治的,就是医治,说不定反而被下了药。
傍晚降临,百里衡准时的出现,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档案库房着火了,宫廷档案大部分都毁于一旦。
如雪叹气之余,思忖道:“这么说,我们的思路是对的,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你去调查,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所以他们毁灭所有的证据。
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所以我们要更加小心,派出去的人决不能暴露身份。”
“是啊,说不定他们根本不把咱们放在眼里!”
百里衡双拳紧握,气愤难当。
沉默了片刻,如雪商议道:“既然事情陷入僵局,不如我们改个思路,从源头开始查。
我听裴昕说,他们祖上都是学医的,那么这个疯药会不会裴家祖从的什么方子?
或许裴家就是靠这样害人的方子起家呢?
他们下药,然后再医治,从中获得名利。”
百里衡赞成道:“这倒也是个路子,如果能证明药就是裴家出的,那裴坚也难逃罪责。
本王派人追查东方启的下落,他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你说他会不会已被灭口了?”
如雪冷哼道:“这种人渣,灭了也不可怜。
我想起他就想吐!”
百里衡戏笑道:“你也太夸张了,他又不是粪桶。
看起来,还是一表人材的嘛!”
如雪一脸鄙夷地撅嘴道:“他比粪桶还恶心,比西门庆还不如,人家西门庆好色还往家敛财,他是往外败家的淫棍。”
百里衡一脸不解,东方启败家他是知道了,这个淫棍,难道?
百里衡思到此,惊声道:“他欺侮你了?”
“呸呸……你想什么呢?
你别辱没了我,啊……哟,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胡说什么呀?”
如雪直摸着手臂,有一种被意识强奸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百花居探听消息1
“呸呸……你想什么呢?你别辱没了我,啊……哟,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胡说什么呀?”
如雪直摸着手臂,有一种被意识强奸的感觉,浑身不自在。
“那又为何啊?西门庆是哪家的?东方启的朋友?”
百里衡一本正经的问着,引得如雪噗哧一声。
然后是爆笑出声,攥着他的手臂,身体下拉,疯了似的。
百里衡也稀里糊涂地跟着笑,她连笑都这样爽朗。
这样的随意,虽说跟礼仪不附,习惯成自然,他已适应了她这样的爽直。
面对府里那些娇气的女人,只觉着做作,毫无兴趣。
像只苍蝇一样,在耳际嗡嗡的,说的尽是些不上台面的小事,听着心烦。
真是奇了怪了,也不知自己从前是怎么过下来的。
跟如雪相处,连带自己也放开了手脚,想笑就笑,不必如此拘泥,随心活着真好。
百里衡拉起如雪,笑嗔道:“行了,疯了你了,有话好好说,快跟我说说,这是笑什么呢?
不枉本王跟着傻笑一场!”
如雪回复神情,理了理衣服,挺立身姿,正色道:“站好了,人要学好的,别像苍蝇一样,闻见腥的,就来劲了。”
百里衡斜睨了她一眼,淡笑道:“说正事吧,既然他们派来追杀,我们是不是也该捣捣虎穴?
哟对了,昨儿派人去过睛儿那里了,她倒是送来了一个消息。
百花居来了个自称是青山镇来的年轻人,自称跟裴坚同乡,得一官半职是迟早的事!”
“噢?住在百花居吗?裴坚是同乡?
那跟秦映荷也是同乡吧?
王爷,立刻派人密秘逮捕这个人,说不定能问出些东西来,或许还可以找个人冒充一下同乡,打入裴党内部!”
“好,我立刻去办,不行,明日再去吧!”
百里衡犹豫一下,他不想离开,担心她的安危。
如雪眼珠儿一转,在百里衡的耳际一嘀咕,百里衡急忙摇头否决。
百花居探听消息2
如雪眼珠儿一转,在百里衡的耳际一嘀咕,百里衡急忙摇头否决。
如雪拉下了脸,极不快地斜眼看天,淡淡地道:“我这是去玩吗?
我是抓妓女出身的,你以为我喜欢去那种地方。
如果案子再没有进展,我怕那些狼,将我的脑袋给切了。”
百里衡为难地道:“危 fsktxt。cōm险,本王可不能让你去冒险。”
如雪睨了百里衡一眼,撅嘴道:“狡兔三窟才不会被发觉,带我去吧,行不行?行不行啊?说句话啊!”
百里衡呆愣看着几分娇气的如雪,真是百年难见,微微撅起的红唇,恳切的神情,让他有些恍惚,这是她吗?
那个雷厉风行,话语连珠,铿镪有声的她的吗?
在如雪脸色稍稍变化之间,百里衡忍不住点头。
如雪做了个手势,立刻一本正经地道:“OK,找两套男仆的衣服,让许安扮主人,我们两个是随从,保准没人认出来,抓紧去吧!”
如雪使足了力将百里衡推出了房,百里衡却重心后移,任由她推着。
如雪突然将力一收,闪到一旁,百里衡向后踉跄了数步,一股屁跌坐在地。
如雪轻笑了声,若无其事地出了内院。
百里衡自讨苦吃,哭笑不得。
百花居张灯结彩,莺莺燕燕,娇声满楼,客来客往。
一辆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赶车的跳下了车,车内的人磨磨蹭蹭。
过了许久,一蓝色绸袍的男子,似被一股力推出了门。
男子苦巴着脸,被赶车的瞪了一眼,才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身,却是这般的缰硬。
恰恰相反,贵族就是百里衡的侍从许安,而赶车的却是百里衡。
许安心里别别扭扭,万般不愿。
被如雪威喝着推下了车。
如雪与百里衡都是一身仆人的短衣,头上还顶着一方小圆帽,如雪倒也罢了,百里衡依然扎眼,如雪扯了扯他的衣服,轻声道:“头低点,背驼点,你别坏我的事。”
百花居探听消息3
百里衡瞪了她一眼,嘴角却噙着笑,那是无可耐何的苦笑。
如雪踢了愣愣的许安一脚后跟,低喝道:“你家王爷平时是怎么嚣张,你就给我怎么嚣张,你要连个公子哥都演不好,明天我让你倒夜香。”
百里衡又气又好笑,许安为难地看了百里衡一眼,他家王爷从来不嚣张的,耸耸了肩,活像演戏似的,提步进了门。
立刻被女人包围,许安像是见了跳虫一样。
急忙拍开这些女人的手,昂着头有些结巴的高声道:“谁……谁作主啊?本……公公子听说有个叫晴儿的姑娘琴弹的不错。”
“啊哟唉,这位公子,你真是识货的人,不过晴儿的身价可不低啊!一百两银子一晚!”
老鸨张着血盆大口,眼睛乌溜溜的直转,嫩头的许安在她的眼里就是一肥羊。
许安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了,一百两他要干什十年呢?
一个晚上就没了,这会儿要他当妓女他也干了。
昂起了脖子,涨红了脸,惊声道:“一百两?仙女啊?”
如雪没空跟死老鸨纠缠,加粗了声音,低声道:“公子,一百两又不贵,反正老太爷有钱,让您到京城开眼见,您不花钱回家了,老太爷一定以为公子骗人呢!”
百里衡无语,死丫头,这可是他的钱,这要是天天来,他准备着卖王府,卖妻儿。
还是供的别人逛妓院,真是郁闷。
许安回过神来,挥手道:“付钱,本公子有钱,晴儿姑娘呢?带路!”
老鸨眉飞色舞,端详着银票,随即道:“公子楼上前!”
如雪跟百里衡并着肩跟在身后,穿过了楼道,才知道原来睛儿换地方了。
两小楼有天桥相连,过了天桥又下了楼,原来是一个小院,假山叠石,一汪小池映月,倒也几分风雅。
与前厅的喧哗形成鲜明的对比,不经意间似到了哪家大户的小姐闺楼。
百花居探听消息4
老鸨跟丫环嘱咐了一声,丫环领着许安进门,许安转身道:“你们也跟着吧!”
丫环噗哧一笑,却没有言语。
只当许安是个土包子进门,掀开了珠串的帘子,施礼道:“公子,请稍坐,奴婢这就叫姐姐去!”
如雪环顾四周,这哪是妓院,倒像是音乐包厢,前面靠墙架着古琴,亦是珠帘相隔,琴前桌子一精致的香炉,香气弥漫,家什典雅古朴,几分娴静。
听到脚步声,如雪蓦然回头,只见一妙龄女子,莲步轻移,目含羞涩,娉婷进门,淡笑着施礼道:“晴儿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喜听哪个曲子?”
许安侧头探向了如雪,如雪淡淡地道:“晴儿姑娘,我们家公子最喜欢听的是疑是故人来。我们公子还没有吃饭,你先上桌菜来。”
晴儿有些惊愕地抬头,如雪眨了眨眼睛,她就心领神会,欣喜之余,立刻淡淡地道:“小绿,你是厨房要一桌好菜,将门带上,免得别人闯进来。”
“是,小姐。”叫小绿的丫环一出门。
晴儿拉起了如雪的手,喜出望外地道:“姐姐,你还好吗?听说姐姐出了事,担心死我了。”
如雪打量着她,打趣道:“变化挺大,今天有事才溜出来的。你说的那个人,还在吗?”
晴儿淡笑着瞄向了百里衡与许安,如雪淡笑道:“不防,都是自己人。”
许安轻声道:“我去门外守着,你们谈!”
晴儿一脸疑惑,公子去守门,太奇怪了。
如雪也觉着怪,唤道:“别去门口,立在门内看着就行,王爷坐吧!”
晴儿顿了顿立刻请安,百里衡有些尴尬,穿着这身衣服,浑身不自在。
正襟端坐,喝着茶,任由如雪折腾去。
晴儿轻声道:“那个人天天晚上来,出手阔绰,还自称是青山县来的,祖上跟裴相爷有交情。开始我也不信,后来他还说,他去过相爷府,相爷答应帮他忙呢!”
“今儿来不来?”
百花居探听消息5
正说着,楼道里传来了老鸨劝说的声音,还有人气愤的质问声:“大爷在晴儿身上花的钱,都可以买百来个丫头了,说好这个月归我,为什么还接其他人,小心我拆了你的百花居!”
“啊哟哎,大爷,您可不能这么说,别人赶你前头了不是?
而且别人出的钱比你多了一倍,妈妈我吃的就是这碗饭,当然要接了。”
“滚,不就一百两银子嘛,大爷我给你不就行了,开门……怎么没声音?
你不是说晴儿只卖艺不卖身的吗?妈的,你耍我!”
如雪跟百里衡立了起来,如雪小说的嘱咐了声,许安有些惊慌地转身。
晴儿上前打开了门,淡笑道:“原来是陈公子,公子不必生气,刚刚晴儿已与许公子商量妥了,他愿意与你一起听曲,还请陈公子见谅!”
陈某这才怒气消了些,老鸨嘻哈哈的连连道谢,被晴儿打发走了。
陈某肥头大耳的,如雪强忍着笑,他的鼻子特别像猪鼻,还自以为是地甩了甩刘海。
进门朝许安抱拳道:“在下陈山,公子大名啊!”
许安一见他的德性,身架自然而然的端了出来。
如雪接口道:“见过公子,我家公子刚说萍水相逢,也是缘份,请公子不必客气,一起喝酒听琴,让睛儿姑娘作陪,也是美事!”
陈某傻笑道:“谢公子,陈某也是这样觉得的。明日,我请公子!”
许安淡笑道:“好啊,那就先谢谢陈公子了。”
小绿指挥着人,将酒菜送了进来,满满的一桌好菜。
晴儿倒了酒,三人碰杯而饮,许安不会喝酒,呛得直咳嗽。
陈山哈哈大笑,连饮数杯,以示自己的酒量。
百里衡立在陈青身后,双手抱胸,叹气着摇头。
如雪戳了戳许安,又朝晴儿使了眼色,两人才开始上戏,许安问道:“这个……陈公子,你是哪里人啊?”
百花居探听消息6
陈山咧着嘴,无比自豪地道:“青山,我们哪里山高水清,藏龙卧虎啊,出了裴相爷,连当今的贵妃娘娘也是我们青山出来的,是个风水宝地吧?”
晴儿点点赞道:“是啊,马上陈公子也会出人头地的,可别忘了晴儿啊!”
许安有些晕眩,晃了晃脑袋,舌头有些打滚地道:“是真的吗?你不会吹牛吧,贵妃娘娘也是你们哪儿的?”
陈山放下了杯子,高声道:“当然是真的,贵妃娘娘姓秦,双名映荷,她还有一个双胞胎的妹妹叫秦映莲,你还不信,我姨奶奶可是秦夫人的奶妈,要不然我来京城干什么?”
如雪淡笑道:“陈公子的家乡真是风水宝地,那另一个小姐也嫁了好人家吧?”
陈山喝了杯酒,摇手道:“不是,二小姐嫁给了表兄,不过那人小气鬼一个,一分钱分成二瓣用,二小姐实在过不下去,就跑回娘家。
但是秦家碍于面子,硬要送她回去,后来二小姐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呵呵,这些话也就咱们私下里说说,皇家的事,可不能乱说。”
晴儿又给他斟满了酒,羡慕地道:“陈公子真是命好,认识这么多人,相爷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公子家与裴相爷是世交,飞黄腾达还不是裴相爷一句话的事。
小女子先恭喜公子了,公子请!”
陈山满脸通红,仰脖了一饮而尽,色咪咪地看着睛儿,似醉非醉地道:“小嘴真甜,本公子要以相爷为榜样,奋发图强,光宗耀祖。”
晴儿不解地道:“裴相爷可是相爷,公子你的野心不小啊!”
“那……那有什么?
裴家也不过郎中出身,裴家的祖上治了秦老太爷的病,有了秦家推荐,入朝为太医,相爷又不是一步登天,本公子也会的,不信你等着吧!”
陈山的舌头有些打结了,这一句一杯的,小绿都送了几回酒了。
百花居探听消息7
一个酒鬼加色鬼,还想学裴坚,给裴坚倒马桶都不要。
如雪冷哼了声,见百里衡指着许安。
如雪侧头看了看,许安一脸傻笑,强撑着,目光迷离,大概眼前早就是重影了。
如雪作揖道:“我家公子醉了,今儿就到此吧,我们先行一步了。陈公子慢慢喝!”
陈山大着舌头道:“这……这么③üww。сōm快就醉了,明日再喝过,一定要来,明儿我请你。”
如雪伸手去扶,已被百里衡一步跨前,搂着许安的腰扶着往外走。
晴儿起身相送,如雪在她的耳际嘀咕道:“等这个陈山清醒了,你吓唬吓唬他,就说这里人多嘴杂,要是相爷听见了,会大怒的,谁也不想被人揭从前的短,这是相爷的忌讳。”
晴儿连连点头,鄙夷地道:“这头猪,大言不惭,怎么死都不知道?你们慢走!”
如雪凝视着惋惜地道:“有朝一日,我一定救你出楼,人在哪里不要紧,要紧的是自尊自爱,既便失了身也不要紧,不要失了心就好。”
晴儿欲语凝噎,眼里闪着晶亮,泪光的晶亮,重重地点头,目送着离去的人。
如雪的话句句珠玑,她相信如雪会来救她的。
虽然眼前她成了宫女,但她坚信自己会出去。
百里衡将许安架上了马车,摇头道:“死小子,真是没用,丢本王的脸。”
如雪坐在他的身侧,戏谑道:“他要是酒鬼,你开心了?
他又不是公关先生,回去吧,宫门说不定要关了!”
百里衡挥了一马鞭,心里又觉着喜滋滋的。
许安醉了好,免得像语儿这个死丫头,破坏他的好事。
此刻他真希望自己就是一个赶车的,身边坐着的是他的娘子,平平淡淡,相亲相守地过一辈子。
回到王府,如雪立在百里衡的房门外,不愿进门,以免因自己不捡点,来点桃色新闻。
不过她几乎是白想,因为传来了侍卫的请安声:“见过王妃,见过许妃……”
百花居探听消息8
“姐姐,你可要问问王爷,为何总不见人影,担心死人了……”
“别多话,王爷的事岂是你我管得了的,进去看看……”
灯影里,两位花容柳腰的王妃相携而来。
如雪不由的感佩,这大户人家的消息传的可真快。
百里衡前脚刚进,她们后脚就跟来了,耳目众多啊!
如雪低着头,隐在了侍卫身后,至从宫中出事,王府里也是戒备森严,几乎是五步一岗。
百里衡在房里早早听见了声音,想的人不进,不想的人结帮而来。
百里衡怕如雪为难,边穿衣衫,边开门,淡淡地道:“这么晚了,你们来此做什么?”
“王爷一直不回府,妾妃担心王爷,和妹妹来看看王爷。”
王妃毕恭毕敬地柔声道。
许妃撅起小嘴,伸出了手,娇声着上前道:“王爷,身边的奴才呢?妾妃来服伺王爷吧!”
百里衡条件反射性地拍开她的手,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回自己院去吧,本王还有事,晚上不要随便乱走,如今形势紧张,明白吗?”
许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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