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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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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思乾冷冷地道:“谁在演戏,本王知道大势已去。
安无名,是你逼死了父皇与兄弟,为天下百姓所不耻!”
安思乾的脸阴冷恐怖,嘴角露着狰狞的笑容。
手中的刀儿,迅速地划过皇帝的喉咙。
鲜血飞溅,皇帝本能地捂着喉咙。指了指安思乾,未说一句,倒在地上。
安无名跟如雪震惊地立了起来,冷喝道:“来人,将他给我抓起来!”
安思乾刀抵喉咙,放声大笑道:“父皇,儿子还你一命。安无名,你等着下地狱吧!”
如雪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真是要疯了。
难怪这些人残忍,因为他们根本不懂得珍惜生命,又如何爱护别人的生命。
大家都眼睁睁地看着,安无名呆立着,面无表情。
“大将军王,事已至此,请大将军王,节哀顺便,荣登大宝。
天命所归,大势所趋,请大将军王为国为民,即位登基。”
黄将军的声音,拉回了安无名的思绪。
如雪扯了扯安无名的衣袖,轻声道:“黄将军说的对,顺应天命吧!”
所有人都跪地,请安道:“见过新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安无名心口怦怦地跳动着,激动莫名,从今后,他可以真正抬起头活着,他可以主宰自己的人一切。他可以跟如雪,创造一个新的安泰。
心甘情愿被她指挥1
他可以跟如雪,创造一个新的安泰。
他有理由将她留在身边,如雪在东朔国未能达成的心愿,可以在安泰国实现了。
安无名闪动着晶亮的蓝眸,抬手道:“都起来吧!
传令下去,好好安葬先皇。大队人马,扎营京外,请各位将军进臣商议。”
“是!皇上,末将立刻派人去办理。”
黄将军也喜不自禁,不到一月,他从参将成为主将,与新皇同患难,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如雪抽回了手,轻声道:“你现在是皇上了,别再拉我的手了。也不怕人笑话!”
安无名淡淡地道:“那又如何?反正他们都知道你是女的。
本王……不,朕是男的,拉一个女子的手,有何不可?
走,余下的事情多着呢?你得给朕出主意。
朕知道你脑中有取之不尽的主意,只要可行的,朕都听你的。”
如雪讪然一笑,真心的为安无名高兴,人怎么可能痛苦一辈子?总有出头的日子。
整整半月后,安泰国才恢复了宁静了。
外戚一党一举歼灭,抄没的家产、田产让人瞪目结舌,安无名像嘉庆一样,得了一个满钵。
别说免租税二年,就是三年四年,也不在话下。
如雪一早起来,刚伸了伸懒腰,帘外就传来了探问声:“小姐,这是要起来了吗?”
如雪的眉头拧结,怎么又来了,她不要这皇后式的待遇。
别扭,一把掀开帘子,四个宫女各立两旁。
“奴婢给小姐请安,皇上一早来过了,见小姐睡着,先去早朝了。
皇上吩咐,回来跟小姐一起用早餐!”边上的冬梅毕恭毕敬地道。
如雪探问道:“我不是告诉你们了吗?不需要你们这样服侍,力所能力的事,我想自己做!”
如雪为了记住她们的名字,才改了大众化的。
春兰、夏荷、秋菊、冬梅,也不知原来的春兰跟夏荷流落何地了?
心甘情愿被她指挥2
春兰怯怯地道:“小姐,您就让我们照顾吧,不然皇上会责罚我们的。”
如雪无语,就是安无名不责罚她们,她们怕也不习惯吧!
无奈地道:“好了,起来吧!不用行这样的大礼,我只是皇上的朋友。”
四人起身,夏荷闪了闪眸子道:“皇上的朋友,我们哪里敢怠慢啊?
小姐你就行行好,答应皇上呗。
从来没见后宫无嫔妃的皇上呢!”
四人都叽喳着道:“是啊,是啊,皇上好孤独。
我听公公说,大臣们都催皇上纳妃了呢!”
“停,我自己的事自己决定,你们别妄语!我知道的事比你们少吗?”
四个人立刻住了嘴,如雪木愣地争开双臂,像做衣架一样立着,任由着她们摆弄。
然后像木偶一样,坐到铜镜前。梳好了发,然后洗漱干净,再坐下,她累得又想躺床上了。
“皇上驾到!”门外响起了太监的声音。
如雪懒洋洋地出了内厅,安无名笑探道:“还没睡醒呢?来人,上早点吧!”
“奴婢见过皇上!”
“起来吧,你们都出去吧!”
安无名淡淡地出口。
如雪坐在桌前,手撑着脑袋地道:“我就不见礼了,太俗。”
“谁敢让你见礼啊?
噢,今儿早朝,我将军制改革的事传下去了,大臣们并无异议。
决定分批减员,今年先减个五千,二年内不征兵。”
如雪侧目凝神着安无名道:“很好啊,我想出宫了,裴昕还在宫外等我去干大事呢?”
安无名的脸猛得冷了下来,目光也黯然了许多,声音有些沙哑地道:“难道现在干的不是大事吗?
你从前不就想有这样大改的机会吗?难道你变了?”
如雪撅嘴道:“是啊,现在是大事,可是我受不了。
我像一只金丝笼里的鸟,我连上街的自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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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急忙道:“谁说你没有?
你就是做了皇后,你想上街随时可以。
可是现在不行,天下刚刚安定,谁知有没有刺客。
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也冒不起这个险。
因为安泰国的后宫,只为你而设,如果没有你,永远是空的。”
“无名……你……”
他幽蓝的眸子,深深地期待与一丝丝的悲伤,让如雪说不出话来。
两人都沉默了,片刻如雪笑嗔道:“你真的要让我改变安泰国吗?
你真的能接受,被一个女人指挥着吗?”
安无名露出了笑容,只要她答应,国事是永远也忙不完的。
那她就一辈子留在身边,只要能在一起,总有希望。
“当然,我早说过,这一切也是你的。
我们两个向来默契,有什么办不到的事?”
如雪点头道:“好,成交,我们全面制定个计划,先来个五年计划,先实行科举制度,官员考核制度,律法制度,税收制度、军队制度……
晕,这样到猴年马月啊?我不会老死在这里吧!”
安无名正中下怀,老死这里才好,就不怕没机会打动你的心。
太监们端着东西上了桌,验了毒后。
如雪不客气地道:“这个也该改改了,太浪费了,摆什么谱啊,不知有多少百姓饿肚子呢?”
安无名立刻道:“你们听到了吗?以后份量减半。
所以说,就宫里的事,够改上一阵子了,你看着办。”
如雪点头道:“好,我先将宫里变个样,让你瞧瞧。
陈公公,将后宫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叫到一起,这是皇上给我的旨意。”
陈公公笑盈盈地道:“是,老奴就这派人去通知!”
安无名浅笑着,低头吃自己的。
见她有了事,神情气爽,他跟着秀色可餐,食欲也好多了!
安无名忙自己的去了,如雪立在了永宁殿的台阶上,太监宫女分立两旁,足有三百来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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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忙自己的去了,如雪立在了永宁殿的台阶上,太监宫女分立两旁,足有三百来个人。
皇后杨氏是自缢而亡的,剩下的嫔妃少说也有三五十人,好在安无名与她们无任何瓜葛。
不然时不时像电视里来个什么太妃娘娘闹闹,烦都烦死了。
整整一天,安无名都不见如雪的影子,一忙好事,又找到了储和宫。
见她的桌前摊着大张的纸,正在描来画去的。
“这是做什么?今儿的事做好了吗?”
安无名不解的看着如雪画的格子。
如雪边画边道:“嗯,处理了,十七岁以上的宫女,允许出宫,除自愿留下的。
五十岁以上的太监,由朝廷俸养,合住一院,相互照顾。
每月还有二两月银。对了,那些后妃你没想过怎么处置吗?
我看愿意出宫的,就让她们出宫去吧!
反正我只留了四十个宫女,太监除去年老的,还有八十多个,如果你不选妃,我觉着这些人也够了。”
安无名抿了口茶,淡笑道:“我听说,他们都叫你菩萨娘娘,菩萨娘娘做的事,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如雪斜睨道:“到底是皇帝,消息灵通的很。你的事忙玩了吗?”
“嗯,将科举之事,交给丞相房牧去办了!”
正说着,陈公公进门道:“皇上,东朔国皇帝派人送来贺礼,还有文书!”
安无名心中一紧,不会是百里衡来安泰了吧?
这人真是烦人,时不时来动摇一下,如雪如何安得下心来?
安无名淡淡地道:“谁送来的?人呢?”
“没说,说是要面见皇上,暂时住在驿馆里!”
如雪笑探道:“不会是宁王来了吧?好&书&网久不见了,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安无名稍稍扯了下嘴角,点了点头。
如雪放下笔,探问道:“怎么有朋至远方来,不乐乎?”
安无名攥起她的手,提步出门。
心甘情愿被她指挥5
安无名攥起她的手,提步出门。
头也不回,问他又不语,一直到了一个偏僻的小院前,一脚蹬开了院门,望着院落久久无语。
院中只有两间矮房,房前唯有一棵槐树。
泥巴地上坑坑洼洼,安无名静静地道:“这是我住了二十多年的小院,地上的坑坑洼洼都是练武留下的。
我的命运所以改变,缘于十多年前,宫里来了一个刺客,他受了伤,被我所救。
他教了我武功,但我不知他的姓名!
这里很静,有时静的让人可怕,所以会了武功后,我常常往外跑,我想知道更多的事情。
我偷溜进藏书阁,凭着儿时母妃教的字,一点点学着。
有一次碰到了湘月,她不但没有举报,反而常常教我,给我带好吃的。
我的一生就是如此简简单单,以后的,你都知道了。”
如雪的余光接受到他的爱意,她没有回视,心里好乱。
他是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大明在她的面前,他的确是一个简单的人,只说想说的话。
因为他的不多言,那些臣子反而惧怕几分。
他是一个值得爱的人,也应该得到别人爱的人。
这些日子相处,如雪只知自己,跟他在一起,很轻松。
既便他不说,他的一个眼神,如雪就知道他的想法。
可是对他的是同情、友情还是真的爱情,如雪不知道?
他凝视停驻在脸上的眸光,让如雪的脸渐渐绯红,心乱的不知何去躲藏。
好茫然,百里衡这样说?他也这样说?选谁都是一个伤人的决定。
最要命的是,对于这两人,自己到底爱谁?
“别这样看着我,我也是女人,会心乱!
走,这里成为历史,是安无名的旧居。”
如雪灿然一笑,拉起他往外走。
安无名心口怦怦乱跳,心似要跳出了胸腔,今天他一定要说出来,正正式式的,认认真真的说出来。
安无名求婚1
安无名心口怦怦乱跳,心似要跳出了胸腔,今天他一定要说出来,正正式式的,认认真真的说出来。
百里衡在她的心里已有位置,他要占个更好的位置。
安无名一把攥过了如雪,贴在自己的胸口,一手紧紧的搂着她纤细的腰,一手托着她的背。
脸色微红,蓝眸闪动着明亮的蓝光,如雪愕然地凝视着他的眸子,像是置身在汪洋大海,被一片蓝色的海水给包围,轻拂着。
“嫁……嫁……给我吧!我……会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
安无名有些结巴,这样算不算甜言蜜语了,是不是这样说的?
他心里有些慌乱,脸也涨得更红。
如雪从大海里回归,闪开了眼神,他的眼睛绝对会魅惑人,让人神志不清,想入非非。
心跳乱了,好感动的求婚宣言,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
情深似海,怎么办?
怎么这样复杂,比破案还复杂,这案子主犯到底是谁啊?
“无……无名,你先放开我,我知道你的心意了。
但是我不想早早走进爱情的坟墓,我……”
“坟墓?”安无名截断了如雪的话,眼眸黯淡了下去,脸上带着几分悲凉。
他的情是坟墓吗?
他已经争取到皇位,为什么还是坟墓?
他不明白,心没由地痛楚。
如雪的心也猛的随之一沉,他又伤心了,他转身离去的背影,那样的萧索。
真是一个容易受伤的男人。如雪郁闷,她才是女人好不好,不由分说的上前拉住他的手道:“你怎么了?你误会了,别人都是这样说的结婚是爱情的坟墓,就是说结婚了,少了自由,多了责任,感情会慢慢的淡去。
随你,你要难受,你难受去吧,我干嘛跟你解释啊,讨厌!”
如雪将他甩在身后,气啾啾的,他真当自己是忧郁王子。
这要跟他过日子,还不累死。
安无名求婚2
如雪将他甩在身后,气啾啾的,他真当自己是忧郁王子。
这要跟他过日子,还不累死。
安无名露出了灿灿的笑容,看着她小女人般气恼的身影,提步上去,笑睨道:“生气了?别生气了,那你想何时走进坟墓?”
“什么?走进坟墓,你催我死啊!”
如雪无语,跟古代真是说不明白,这样的字也能省略,不明白,就望文生意。
安无名撇了撇嘴,抱歉地道:“你知道我嘴笨,为何你可以说,我就说不得?”
如雪拉着他,佯装着晕了一下,有气无力地道:“老大,你还嘴笨,你太歉虚了。吃晚饭了,你看夕阳好红啊!”
安无名攥起她的手,迎着夕阳,若是从朝阳牵着她的手一直到日落,那是怎样的幸福。
老天你就让她答应了吧!
“我刚刚问的,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安无名小心翼翼地问道。
如雪平了平心绪,清了清嗓子道:“我们现在不是很好,很快乐吗?你觉着不好吗?”
安无名泄气,如实地道:“我怕你飞了!”
“无名,如果我想飞了,就是一个头衔,安泰国皇后的头衔都留不住我,婚姻留不住我。
我也需要爱情,但是我不盲目。
我不会轻易的选择,正是因为我对爱情的慎重与执著。
我更不相信一见钟情,我只相信情也需要水到渠成。
爱更要经得起考验,我是一个较真的人。
我也自认我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因为我看到过太多的婚姻悲剧造成的惨案。”
如雪明明确确地回答,让安无名不再强求。
他淡淡地点头,拉起她道:“走,吃饭去。
明日去见使者,顺便让你上个街,上回你让刻的东西,不是还没拿吗……”
原来如此,原来是怕百里衡来带她走。
如雪侧头瞄了他一眼,他的脸上依然写着担忧,如雪真不知道,如果自己离开他,他会伤神到什么情况?
安无名求婚3
他对她的情,还有深深的感恩之情吧!
他为安湘月不顾安危去刺杀皇帝,那么在他的心里,一定把她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
如雪不知不觉地另一手也覆了上去,身体贴紧他的臂膀。
实际上,这一世她跟他一样,是自己闯过来的。
安无名笑睨着她,他喜欢她这样靠着他,紧倚着她。
只要她在身侧,他做什么都有了底气,他不是一个人,他还有她,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隐约传来了哭声,如雪跟安无名相对一视,提步上前。
如雪诧然道:“好像是冷宫,没想到安泰国也有冷宫。”
安无名坚定地道:“以后再也不会有了!等一切安定下来,以后不许三妻四妾!”
如雪叹息道:“恐怕不容易,有些事不到时候,是改不过来的。
我说的是教育没跟上,人的观念不能转变,你强行规定会引起众怒,慢慢再说吧!”
“我可以从自己做起!”
安无名凝视着如雪,又像在宣誓。
“皇上……”太监跟侍卫气喘吁吁的,见如雪跟安无名手拉着手,都低下了头。
如雪抽回了手,安无名算是明白,当皇帝也不好受,步步有人跟着,活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冷然地道:“怎么了?”
太监跟侍卫战战兢兢地道:“没什么?老奴怕宫里有人闯进,皇上您还是让人跟着吧!”
如雪朝安无名使了个眼色,安无名才淡淡地道:“那就跟着吧,去前面看看!”
“是,皇上!”陈公公跟侍卫都吁了口气,拭了拭满头大汗,远远地跟在身后。
院里传来了女人的伤心欲绝的抽泣声,像是哭得噎过去一样。
安无名推开了门,一个宫女迅速地用手摸去了脸上的泪痕,急忙下跪道:“奴……婢见过皇上……”
安无名淡问道:“你哭什么?”
宫女惊恐地不知所措,如雪觉着奇怪,径直地走向了屋里。
中毒,接下重担当皇后1
宫女惊恐地不知所措,如雪觉着奇怪,径直地走向了屋里。
宫女突儿上前拉住如雪的裙摆道:“小姐,求你,别进去!”
安无名一把拎过她,掷到一旁,怒喝道:“大胆,你想干什么?”
如雪也纳闷,打量了一眼颤抖的她,推门而进。
只见梁上并排悬着五六个女人,伸长的舌头,让人骨毛悚然。
从来不怕死人的如雪,脚步踉跄了一下,跌进安无名的怀里。
安无名扶住她,错愕之余,冷怒地道:“来人,将这些人,给朕放下来。”
“无名,她们为什么?”
如雪不明白这些女人,为什么要集体自杀,为了殉葬?
可是安无名从来没说,让哪个女人殉葬。
他不可能下这样的旨意,因为他明白,她不允许。
侍卫们进门,安无名搂着如雪,出房冷目闪着蓝焰,不由地上前拎起宫女道:“说,这是为什么?这些女人为什么自杀?”
宫女被拎得,双脚离地,喉咙被衣襟扯住,像是上吊一样。
如雪急忙拉下安无名的手,急声道:“你别急,好好问,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眼泪扑闪着,跪在地上急急地求饶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叫春花。我说,是梅妃娘娘说……说……”
宫女的目光左顾右盼,吞吞吐吐,急得如雪跺脚道:“说什么呀?你到是快说啊!”
“说……说皇上为了报仇,所以……杀死了先皇,还要霸占后宫。说皇上会吃人……”
如雪怒不可竭,探向了安无名,只见他脸色铁青,阖上了眼睑,胸口起伏着,似要晕过去。
如雪拂着他的胸口,急声道:“无名,你别生气,气坏了自己不值得。”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要掐死她。居然在后宫兴风作浪。
安无名紧握着双拳,怒吼道:“来人,将后宫所有的女人都给朕抓起来!”
中毒,接下重担当皇后2
“是,皇上!”侍卫们冲出了院门,陈公公上前道:“皇上,这些人都死了!皇上息怒,龙体保重!”
安无名怒哼了声,提步出门。
如雪忽然觉着这里面有阴谋,快速跟了上前,又回头道:“公公,带上春花,人都死了,别让她一个人守着了。”
“是,小姐!春花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如雪拉住安无名,劝道:“无名,何必在乎人言,人只要自己问心无愧就行了。”
安无名的脚步稍稍缓了下来,但心中那口气平不下来。
为什么别人要这样恶意中伤他?
不怕死的恶意中伤他?
他到底错做了什么?
难道他唯有让别人践踏吗?
“无名,走,我们去弄个清楚,这个梅妃到底是什么人?”
如雪加快了脚步。陈公公快步追了上来,领着她们到了梅宫。
一进门,竟是一片梅树林,满院的各种梅树,疏枝斜倾,一阵风过处,清香满院。
如雪诧然,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
房里传来了如水叮咚般的琴声,这曲这景,让如雪有些茫然,场景转换的如此之快,让她换不过来。
安无名眉头紧蹙,目光又冷了几分,这个女人真是高手,居然若无其事。
快步上前,重重地推开了房门。房里左右点着两盏灯,灯火跳跃着。
正中坐着一个妙龄女子,一身黑缎裙袍,绣着朵朵白色的梅花,黑白相衬,庄重而素洁。
她不急不缓地拨动着琴弦,一束秀发刻意从挽起的髻中垂了下来,发间别着一束梅花,俏丽的脸好似她身上的绣花,好似门外的那一片梅海,清雅高贵。
琴声嘎然而止,她缓缓地抬起了头,从容不迫地探来。
倒让如雪跟安无名有些紧迫,像是强行闯入,打挠了她的清静。
她的目光停留在如雪的身上,让如雪愕然。这个女人不会跟她有过节吧?
中毒,接下重担当皇后3(45更完 ;…
陈公公怒喝道:“大胆梅妃,还不见过皇上!”
她才缓缓移步,到了跟前,双手相握,执于一边福了福身,若无其事地道:“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请皇上恕……”
如雪跟安无名不解地相对视一时,安无名的余光瞥见一道光芒。
本能地将如雪拉至身后,用手一挡,手臂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无名……”如雪惊心动魄之余,用力地推开了无名。
梅妃阴冷的笑意,让她的脸看起来像个老巫婆。
举着血淋淋的刀,阴冷地道:“哈哈,安无名,你死定了。皇上,臣妾为你报仇了……”
梅妃自刎而死,陈达惊恐地喊道:“来人啊……”
如雪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脑中一片空白,急忙扯下布帘,边撕布,边惊声道:“无名,你别动,也别生气,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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