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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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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吱吖了开了,陈达的声音让两人如梦初醒。
安无名扶正了她,浅笑着,牵着她的手,到了餐房。
“皇上、娘娘,今儿在菜,都是补身的,皇上与娘娘多吃点!”
陈达的话,让安无名跟如雪都有些讪然,心里有鬼,听出的话别有一番深意。
反正吃自己的,如雪也不客气,只管自己吃个尽兴。
安无名也是混过江湖的,夫妻同心。
吃饱饭后,如雪回房歇休,安无名摊开了凑章,认真的回复。
安泰国一定会成为最强盛的国家,夫妻同心,何愁不成?
突然放下了笔,如雪成了他的心病,既使不让她出宫,她依然会想办出去的。
再说又命令不得,这是他对她的承诺。
一同出去,倒也罢了,就怕像个侠女,三天两头往外溜,万一百里衡不死心,将她捋去?
万一西仓国为了火药将她绑走了?
万一有歹人,将她捉去呢?
想到此,他的脸不由地冷了下来,心弦紧绷。
突然眼眸一亮,放下了笔,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关紧后。
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掀开了帘子,红罗帐映得她脸更加红润。
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红唇紧闭,神情舒爽。
又被他缠绵在龙床2
安无名侧卧在她的身侧,人真是奇怪,未同房时,那情再浓也似雾里看花,对她除了爱还有一丝敬畏,而现在才真正跟她融为一体,身心合一,别有一番滋味。
安无名轻轻地褪去衣衫,一动不动地睡在一旁。
她的确是累了,那就等她休息好了,再实行他的计划。
阖上了眼睛,心里的那股欲火却蠢蠢欲动,不由地侧过了头,有些自责。
从前看着她,不也好好的,这会儿怎么总静不下心来?
安无名的手不由自主的摸索了过去,轻解衣衫,探向她的丰盈的乳房。
身体覆了上去,吻着她的唇,柔之又柔,不再像前二次的生硬。
他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意,像是捕获了猎物。
如雪睡得正香,突然一阵怪异的感觉袭来。
半梦半醒之间,觉着有人正在乱她的心智。
她呻吟出声:“唔……无名……”
一番风雨过后,如雪气恼地推开了他,拧着他的身臂,掐得安无名惊叫出声。
“混蛋……你这个色鬼,我掐死你,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疼……活,当然要活……疼死了,别生气嘛!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就可怜我一下!”
安无名搂过了她,可怜兮兮地,像是被赶出房门的丈夫。
如雪扯着他胸口的毛发,拍着他的胸膛。
安无名疼的仰起脖子,压着嗓子道:“皇后,饶命,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这家伙真是没救了,还敢装可怜。
男人真是一个都信不得,全是色字当头!”
如雪掀过被子,重重地叹息。
安无名无奈地贴了过去,轻柔地道:“真生气了?你不喜欢?还是不高兴?阳儿……”
如雪汗颜,她的心是不想这样,可是她的身体总出卖了她。
她还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转过了身,埋在他的怀里,轻声道:“我困死了,你别吵我。”
雷厉风行1
安无名一脸释然,一点小惩罚算得了什么?
大计要紧,等到计划成功,才有借口制止她。
虽然有些卑鄙,但是这事的确需上日程。
安无名小睡了片刻,神情气爽地起床,帮她轧好被角,笑睨了片刻。
转身出房,可爱的丫头,就是辣了点。
陈达上前禀道:“皇上,丞相求见!”
“传!”安无名换上了淡淡的面容。
他的笑容是她给的,也只有她让他会心的笑,忘记了一切。
房牧提步进门,笑贺道:“臣房牧恭喜皇上,按说臣今日不该来打扰皇上。
但臣听说皇后娘娘出宫办了件大事,京城人百姓欢呼传颂。臣猜想,想必皇上也出宫去了。”
安无名坐在御案前,挑了挑浓眉,淡淡一笑道:“丞相不愧是丞相!”
房牧见安无名并无不悦,加之他是个不喜多语的皇上。
只有他接着絮叨:“皇上,有臣不知这话该不该说,皇后娘娘聪慧过人,但毕竟是女流之辈……”
安无名的脸冷了一分,这话若让如雪听见,那还得了。
急令道:“房相,朕知道你要说什么了?
皇后虽是女流,但她是朕的结发之妻,家国天下事,同是一理。
国如同家,若是家中出事,难道房夫人不可出面吗?
皇后的谋略,别说是你,就是朕也无法比拟。
只要为国好,为家好,朕允许皇后做她想做的事。”
房牧退而求其次道:“皇上,臣只是担心,这什么信箱一设,百姓们都直接找皇上跟皇后办事?那百官们岂不是闲置?那微臣们有何面目拿朝廷俸禄?”
安无名抬眸打量了房牧一眼,官者无非是为权,为名,为利。
这个房牧怕是为权为名之人,点头道:“房相说的也有理,但是朕刚登基。对官员不甚熟悉,良莠不齐。所以朕决定精简官员,提高官员的年俸,所谓多劳多得。这个朕也是从后宫,皇后处理宫人的法子上学得。房相以为如何?”
雷厉风行2
房牧虽对女人有偏见,同时又不得不佩服皇后,点头道:“皇上英明,先帝朝官员盘根错节,加之杨家以势卖官,下面的官员参差不齐,臣以为此法尚好。”
安无名淡笑道:“要想马儿跑得快,当然也要多给好的草料。
所以朕决定,每年设廉政奖。奖励那些清官,怎么可以让清官两袖清风?
严惩贪官,房相既然来了,就跟朕一起起草官员之操守及奖惩制度吧!”
房牧讪笑道:“皇上,今日臣看就免了。三日后,臣再进宫来吧!”
如雪缓步出房,笑探道:“房相是怕本宫不快吗?国家大事要紧,相爷留下吃晚饭吧!陈公公,让御膳房多上几道菜。”
房牧急忙请安道:“房牧见过皇后娘娘!”
“房相免礼,他日有空,本宫还想找夫人唠唠家长。
本宫独自一人,闷得发慌,皇上又是个闷葫芦不善言词,不知何时夫人有空?”如雪笑探着。
房牧的话,如雪听一清二楚。
看来安泰国也是一样的,女人决不能冒尖,为了不让安无名为难。
她决定转为地下,同时从他们的后院点燃革命之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她就不信了,这个相爷不听枕边风。
安无名被按上了闷葫芦的绰号,着实有些诧异,难不成别人都是唠唠不休的?
他已经努力不能再努力了,将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再说下去,他都嫌自己唠叨了。
皇后如此和善,房牧到是不曾想到。还以为皇后必是恃娇而宠,才要独霸后宫。
连忙作揖道:“娘娘哪里的话,贱内能做有什么大事?
无非是跟家一群人闲聊罢了。
娘娘大驾光临那是臣全家的荣耀,娘娘若是要来,臣的贱内一定会恭候大驾的!”
如雪佯装不解地道:“恕本宫愚钝,为何女子未嫁时称为千金,一嫁人就成了贱内了?不是说妻以夫荣的吗?”
雷厉风行3
安无名翻着凑章,眼睛却瞄着房牧,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房牧一时语塞,皇后这是拐弯抹角的骂男人也贱,但是他却说不出来,吞吞吐吐地道:“这个……这两句话放在一起,臣到是真的不知如何答了?”
如雪呵呵笑道:“房相答不上来就算了,反正也不是大事。
国事要紧,本宫就不打挠相爷与皇上了。你们聊吧!”
如雪淡笑着进了隔壁的书房,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她可不是吃饱了撑的,她也是为国家好,等到国家安定,百姓安居,那她跟无名岂不是快乐似神仙。
房牧坐到了太监搬过的桌前,探问道:“皇上,想如何精简官员呢?”
安无名淡淡地道:“自然以人口而定,连年战争,安泰国的人口已减至五十三万,其中京城人口就达十六万,加之流动的,企码有二十万人口,所以周边十几个州府,分开去,不过二三万人口,所以州府到县设官员三名,衙役十名,三年一换,轮流调换。年俸嘛,按官级增,一品官增至五千银,二品三千,三品二千,四品一千五百两,五品一千,六品八百,七品五百,八品四百,九品三百,各地府的衙役每月五两,奖励减半!”
房牧惊声道:“皇上,这俸银可是增了几十倍啊,人只可朝三暮四,他日若是朝四暮三了,恐怕人心不古啊!再说朝中一品三人,二品六人,三品九人,加之后面的,是笔不小开支!”
安无名思忖了片刻点头道:“房相说的有理,那就以一品五百往下减,政绩好的,国家收入多的,朕给重赏。若是有贪污受贿之人,革除永不续用。你再订些细则,再让朕看看!”
“是,皇上,臣这就写!”房牧端坐桌前,提笔急书。
如雪暗忖着,这个房牧古板是古板点。
倒是个正人君子,对皇帝也是绝对忠心。
大起大落后,依然保持这个心境,此人真是经得起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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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宁殿建在高台上,夕阳晚照时,房里倒亮堂几分。
如雪翻着书,却是字不入眼,而是想着如何让房牧也心甘情愿地听她的,或者让他开窍,丞相是百官之首,他的认同很重要!
美色自然是不行的,这样的古板男,说不定还去皇帝面前告状呢?
再说安无名这个醋坛子,非将她绑在房里不可。
“皇上,晚膳备好了,不知皇上何时开餐?”陈达的声音响起。
如雪提步出门,笑盈盈地道:“皇上,那就歇了吧!相爷请吧!”
房牧受惊若宠地道:“娘娘客气!”
“走吧!”安无名淡淡一笑,走至如雪身侧,伸出手来,如雪一旁躲过,斜倪了他一眼。
安无名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的出门。
房牧尴尬地不知所已,皇上对皇后的宠爱是不避人前,还是做给他看的?
令房牧吃惊的,厨房的晚膳,只有八菜一汤,且量不多,这等水准,他房家也超过。
如雪一脸探究地道:“相爷坐,相爷不会以为皇上小气吧?今日可是多加了二道菜了!”
“怎么?皇上跟娘娘只有六菜一汤吗?对不起,臣无礼了?”
房牧有些想不通,先皇可是一餐上百道的菜,居说费银上百两。
陈达淡笑道:“容老奴说句话,相爷有所不知。皇后娘娘原本只是要四菜一汤,皇上加了二道才改成六菜一汤。今儿相爷在,又多加了二道!”
如雪讪笑道:“别说了,说得我们好像装穷似的。相爷请见谅,到不是我们慢待相爷,只是本宫以为。三人吃这点菜,也足够了,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浪费了太可惜了!”
“娘娘如此厚待臣,臣真是受宠若惊,娘娘真是世上第一贤妇,臣钦佩莫名!”
如雪呵呵笑道:“第一贤妇啊,皇上你听见了吗?房相说本宫是第一贤妇,你得给本宫做个金锁,本宫好挂在脖子上。让谁见了,都知道,本宫是天下第一贤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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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好了,房相坐吧,皇后说笑呢!”
房牧也跟着笑逐颜开,感慨良多。
皇后端庄又不失风趣,才思敏捷,真是天下第一奇女子。
房牧举杯道:“臣恭祝皇上与娘娘早添子嗣,国泰民安。”
如雪梨花浅笑,抿了一口道:“房相请,君臣之间,也如亲戚。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皇上跟房相可是志同道合的近邻,皇上英明,相爷正直,何愁安泰不强?请……”
“谢娘娘夸奖!”
安无名有些吃味地看了如雪一眼,挟了筷小菜到如雪的碗中道:“皇后,你爱吃的素菜!”
如雪点了点头,她的眼中只有那盘鱼圆炒青菜,还有那尾红烧鱼儿。
因为房牧在,如雪吃的极斯文,细咀慢咽。
房牧却如坐针毡,皇上不爱开口,不冷不淡。
他只有埋头吃着,早知道回家吃去了。
如雪见气氛静地过份,极自然地边吃边探问道:“不知房相孩子多大了?改日去,也好备些合适的见面礼!”
房牧又一次受宠若惊,急忙咽下饭菜道:“回娘娘,大郎十八,二郎十六,三郎十五,还有五个小女。”
这回换如雪急了咽了饭菜,惊声道:“八……八个?房大人娶了几房夫人啊?”
房牧被如雪这一惊诧,不好意思地道:“臣有一妻二妾!”
“噢,难怪,八个孩子,房相的负担也不轻啊!养儿容易,育儿难!”
如雪好似生过多少孩子,养过多少孩的老夫人似的。
安无名噗哧一笑道:“皇后,颇有心得似的,那朕就不担心了。”
如雪斜睨了他一眼,不客气地道:“切,谁说没生过孩子就没有育儿心得,谁不是从小长大的。孩子并不在多,而是优生优育,优育明白吗?”
房牧一时松驰一下,探问道:“敢问其详?”
如雪盛了碗汤,喝了口,淡笑道:“孩子聪明与否,有二大因素,一是遗传,二是后天的培养,后天的培养又比前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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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盛了碗汤,喝了口,淡笑道:“孩子聪明与否,有二大因素,一是遗传,二是后天的培养,后天的培养又比前者重要。
我二岁半开始认字,七岁开始正式上学,一直到……现在还在读书识字。
哎,不要以为女人无才便是德。
你想孩子是从母亲的肚子来的,母父聪明孩子相对而言也聪明不是。
再说了,孩子小时,大半分是跟着母亲的,如果母亲有学问,先启蒙着,以身传教,潜移默化,不是更好吗?”
房牧惊奇地道:“娘娘二岁半就开始认字吗?女子还上了学了?”
如雪讪讪一笑,话说多了。
二岁半上的幼儿园,七岁上的小学,说了他怕也听不懂。
急忙改口道:“是这样的,二岁半是由我娘教我,七岁呢开始有规划的学习。学历史啊,数学啊,写作啊,乐曲,绘画等!乐曲跟绘画只是为了陶冶情操,一个人要有学问,但决不可是书呆子,房相你说呢?”
房牧欣喜地道:“谢谢娘娘,臣明白娘娘的意思。”
如雪讪然地道:“明白什么意思了?聊聊天也要有意思吗?我不懂?”
房牧起身作揖道:“娘娘一番话,让臣懂得如何办学,谢谢娘娘指点。”
“啊?房相也太抬举本宫了,本宫只是随口一说,能做国事参考吗?不行,不行……”
安无名放下了筷道:“皇后虽是无意之言,的确有理。
不过朕以为,还需培养一批武将,所以应该增加骑射,领兵之术。
明年就举行科举,分文科,与武科,但凡有能力的学子,都可加入,武科也是,取消举荐之法,这样也促进民间习文之风气。”
“是,皇上。臣定当尽力去办,不过这几年,想必也只是官宦之弟。”
安无名思忖道:“不急,凡事要有个过程。每年一次乡试,每二年一次会试,每三年一次殿试,这样也给百姓一个希望,也给朝中大臣一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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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紧随着她到了院前,追问道:“什么打算?你不会想把大臣都叫来吃饭?朕不许,这等美人计,决不允。”
“美人计?你以为我在使美人计?你也太欺侮我的才华了,不跟你说了,没劲!”
如雪气啾啾地回房。
安无名无奈地叹了口气,憋了憋嘴,暗叹只有慢慢来,想改变她也是任重而道远啊!
安无名批好了凑章,拿着本书进房,见如雪端坐一忙,瞪在床房顶发呆。
上前搂过她,探问道:“想什么呢?要不这皇座让给你如何?”
如雪笑睨道:“说的轻巧,我有这个命坐吗?
不过你倒是挺有现代意识的嘛,该心做妇男,要是我们有孩子,你带啊!”
安无名笑逐颜开地道:“行啊,朕等着!”
一过半月,如雪带着几名侍卫,侨装去找裴昕。
然她扑了个空,裴昕搬走了。
走的悄无声息,谁也不知他的去向。
如雪很自责,将他带回安泰国,没有关心过他。
落漠的他不知去何处安家了,难道去做和尚了?
如雪想到了贾宝玉,嗟叹不已。
或许人世就是这样一场场的戏,太多的无可耐何,太多的雷同。
如雪无精打采地回宫,宫里已乱成一团。
安无名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又是担忧,又是气恼,一月才上一次早朝,皇后就不见了,他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皇上,娘娘回宫了!”
安无名猛然回头,欣喜地奔下台阶。见如雪闷闷不乐,急切地道:“怎么了?谁欺侮你了?”
如雪眉头虬结,抬头凝视着安无名道:“裴昕不见了,你说他会去哪儿呢?回东朔?不可能啊!”
安无名长吁了口气,搂着她道:“别担心了,他经历了这么多,怕是想静静心,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就像当年的我一样,将自己藏起来,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想受伤害!”
如雪长叹一声道:“也只能如何了?来人,给本宫换衣服,本宫要去相爷府,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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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长叹一声道:“也只能如何了?来人,给本宫换衣服,本宫要去相爷府,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刚回宫又要出去,我说皇后,你能不能歇歇?要不,让她们进宫陪你如何?”
安无名真想用根绳子将她系在腰上,这半月陪她出去两趟了,还见机就溜。
现在光明正大以皇后身份出宫,她这个皇帝给她当保镖都来不及。
侍卫们陪同,他还不放心。
如雪坚决地道:“不行,你以为本宫是吃饱了撑的啊?我是替你去的。
我们是一红一白,这样大臣才会敬畏你,又受宠若惊,感恩戴德了!”
安无名狐疑地闪了闪蓝眸道:“那朕可太谢皇后了,只怕皇后罪翁之意不在酒。”
“皇上要这么说,那我就不去了。我回房了,累了!”
如雪立刻似打蔫了一样,耷拉着脑袋。
她的确有点累,头也晕晕的,打了个哈欠,进了房。
安无名无语问苍天,他的皇后何时才能静下心来。
国家安定,就是朝事也不多,何来那么事给她做?
难不成还要假意弄个杀人案给她审审?
“阳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太医看看啊?”
如雪坚决地道:“不用,没什么大事,看什么太医啊?皇上的凑折批好了?”
安无名斜躺在她的身侧,抬起她的玉手,叹息道:“你是不是闲得发慌?但是如今的确天下太平的很,不用打仗了,军队在边关垦荒、屯田。
朝中官员也精减了,衙役天天上街巡逻,你谁还会生事?”
如雪轻叹道:“小国家就是好治理,我真的好累,我睡会儿。宫里真的太闷了,所有人都当我是皇后,不敢跟我说心里话。人都闭目塞听了,所以我想出宫去房家,也算是散散心。”
安无名疼惜地道:“委屈你了,没有婆婆陪你,也没有姐妹,哎,你想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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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转身,搂着他的腰道:“别为我担心,我也有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再说有侍卫陪着不会有事的。我先歇会儿!”
安无名静静地退出了房,他是否太自私了,他不愿跟人多相处,只想跟她在一起。
而她却是一只脱兔,又如何忍受得了这份寂静?
一觉醒来,已是正午,秋菊扶起了懒洋洋的她,闪亮着晶亮的眼睛,轻声道:“娘娘,这几日你总是懒洋洋的,会不会有了?要不让太医瞧瞧!”
如雪一本正经地道:“不许胡说,有了也没这么③üww。сōm快,再说了说错了,后果你知道吗?”
秋菊知错地低头道:“是,是奴婢多嘴了。”
如雪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好像那老朋友也该来了。
怎么还不来,该死的男人,要是真的怀上了,那不成母猪了,从十七岁开始生。
不行,有了也不生,找个方法堕了他。
如雪舒展了筋骨,提起精神气儿,洗了脸,转身出房。
阳光刺目,有些目眩,极忙用手挡了挡,嘱咐道:“给本宫端吃的,饿死了。”
安无名放下了笔,笑探道:“起来了,这都过了正午了,等你等得肚子都饿了几回了!”
如雪抱歉地道:“对不住,你可以先吃嘛。
你是皇上,虽说不能浪费,但是多吃几餐还是可以的嘛。
灵活应用,有时还要适当的奢侈一下,不然咱们的生活也太没有品味了!”
安无名摇头道:“说东是你,说西也是你,反正对错都是你。”
如雪呶了呶嘴道:“你是说我蛮不讲理?
我可从没说,我说的都是对的,一个时期有一个时期特殊情况,现如今百姓长期思想受紧锢的,就是给他们权力,他们也怕是不敢吧?
我不想管什么朝事,我只要有个小案件让我破破,别把我的所长忘了,就行了?”
安无名轻笑道:“皇后,梦里见谁去了?怎么一觉醒来,变了个人似的?”
东朔国送来的消息4
安无名轻笑道:“皇后,梦里见谁去了?怎么一觉醒来,变了个人似的?”
如雪倚在他的怀里,懒懒地道:“就是觉得累,什么也不想管。吃好饭,我出宫去散散心,一定是闲得发慌,精神委靡!”
安无名扶着她,进了餐房,如雪快速地吃好饭,起身道:“我好了,我要出宫去了,皇上你慢用吧!来人,将礼品带上,春兰、夏荷、秋菊、冬梅都跟上,李、兰、张、赵四大侍卫也跟上,再随便找些兵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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