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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空跟你搞绯闻:此妃不寻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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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淡笑不语,可怜的房牧,一定没少受白眼。
等案子破了,再好好谢他。
一直以为房牧是个老玩固,没想到这人心细的很,简直是高级男佣。
处处提点着,就是唠叨了点,总是让她歇啊歇的。
这要在从前,她早就发火了,工作没做好,歇什么歇。
虽然情况特殊,既然接了就要做好。半拉子工程不是她的作风,破不了案,誓不休。
如雪快速吃完早饭,手里捏着一只包子,边吃边起身道:“我先走了,分头行动,晚上回来一起汇总好了!”
“阳……这丫头,像什么样子,吃完了走……”安无名摇头叹气。
陈达将菜收到安无名的面前,笑道:“娘娘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奴才们跟着皇上与娘娘真是福气。
奴才们都说,娘娘是有史以来最最和善的人。
急人之所急,这样的好人,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11
安无名重重叹气,出门派侍卫继续调查。真是郁闷的紧,这双蓝眸,让他在幸与不幸之间打转。若不是蓝眸,他可以亲自去调查,有些事办起来,就顺手多了。
如今,他只能在宫里呆着。听着大臣们的汇报,这几日出了这样的事,就是上朝怕也没心思。
不光他没有心思,就是大臣也没有心思。
每日的凑折也少了许多,幸亏天下太平无事。
太监将凑章端了进来,安无名也开始了工作。
如雪到刑部,房牧与李慎早早地候在那里了。
两人还未来得及请安,如雪急切地道:“让你们久等了,进去吧,李大人那就先从令郎开始,请你先回避一下。房相跟本宫一起审问!”
“是,娘娘!来人,带李阮。“
李慎被儿子气得七窍生烟,如此不争气,害得他颜面尽失。他都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如雪跟房牧一起坐在桌案前,这是一个帘布遮紧的房间,房里放着各式刑具。
如雪想着这些公子哥,吃喝玩乐的人,没几个是硬骨头,吓唬一下也好。
房里点着两盏灯,一个二十左右的男子在房门口,愣了愣,被侍卫推了进来。
“李阮,这是皇后娘娘与丞相,还不见礼!”
李阮有些惊诧地施礼道:“小民见过娘娘,见过房大人!”
如雪威严地道:“坐吧,李阮,本宫来问你,三月二十七的晚上,你在干什么?”
李阮想都不想直截了当地道:“我忘了,记不起来了。”
如雪怒喝道:“李阮,你撒谎,才半个月都不到,你忘了?
你答得也太顺溜了。要不要本宫告诉你?
别人都招了,你要死扛吗?
你的父亲可是刑部尚书。你有没有想过,会累及他?累及家人。
一时刺激与享受,就让你冲昏了头脑了?
还是受人指使,说吧,好好想,老实的说,本宫给你考虑清楚的时间。”
两起大案幕后黑手12
“娘娘,相爷,李秀农的确不是我杀的。我再不济也不会去杀人,杀人偿命,这个道理我比谁都懂,我爹是刑部尚书。至于三月二十七日晚上,都过去个把月了,谁还能记得,这种普通的日子,望娘娘明查!”李阮极平静地道。
如雪倒是几分叹服,这小子的思维还是很敏捷的,神态平静,还理直气壮的。
如雪靠坐在椅上,双手环抱,直直地疑视着他,质问道:“本宫有说你杀了李秀农吗?李秀农是三月十七晚上死的吗?”
李阮惊惶地抬头瞄了如雪一眼,立刻低下了头。眉头微皱,一脸深思,显得有些慌乱。
如雪拍案而起,怒喝道:“李阮,你妹妹是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巨响,让边上的房牧都吓了一跳。李阮打了个寒噤,惊悚的抬起了头。
“我……我不知道!”李阮有些结巴。
房牧轻声道:“娘娘,你坐下,别生气,由臣来审,别累着了。”
如雪深吸了口气,平了平心绪,坐了下来。日光凛冽地盯着李阮,她敢百分百的确定,就算不是他干的,他也是个知情的人。
房牧端坐一旁,好声劝道:“李阮,娘娘现在是给你机会,你不会不珍惜。做错事,谁都有,你也是读过书的人,秋天就要科考了,你怎么做出这样的丑事来?她是你的妹妹啊!兄妹乱伦……”
李阮错愕地抬头,截断房牧的话道:“我没有,乱伦,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是……王远,不是我,我就是再混,也不能干这样的事,真是要冤死我了!”
如雪跟房牧简是一愣,异口同声地道:“王远?”
李阮垂下了头,跪了下来,苦巴着脸道:“我们说好,等事情一过,就娶妹妹过门的。出了这样的事,若是有人来提,爹娘一定是一口应允。没想李秀农死了,大家不想将事闹大,就让薛灿做了替死鬼,希望早早将案子结了,免得将那事给扯出来。”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1
房牧急探道:“那是谁杀的?”
李阮急急地道:“相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或许是李秀农的仇家。薛灿跟李秀农素来不合,他们都是后来加入的。
因为李秀农能说会道,虽是布衣一身,大家还是喜欢他多一点。
薛灿大概是因此,跟李秀农不合。
那日又李秀农吵了嘴,所以大家也怀疑他所为,就顺口说他了。”
“李秀农到底是怎么样的人?”
“李秀农一表人材,很有才气,才思过人,出口成章,口若悬河。
此人还样样精通,玩什么都能玩出新鲜花样来。
一次醉了酒,也听说他家原也是富户,后来家道中落了。
问他什么原因,他就缄口了。
他一直以百姓人家,不值一提搪塞。只知他住在柳香居。
大家闲着无事,聚在一起时,总让他出主意。
虽然他的许多主意,都是离径背道。
因为好奇,因为他的劝说,大家都好奇地去试。
从吃了饭,不给钱,酒家还无言以对开始,到后来的……换妹……之事。”
李阮的头低得更底,本以为李秀农一死,他们都可以高枕无忧,等着事情淡化。
没想到这么③üww。сōm快就被抓出来了,既然还怀疑到他们兄妹乱伦,真是天网恢恢啊!
简直是匪夷所思,这些人竟然玩起了强奸妹妹的好事。
还是帮凶,将人带回家,然后帮忙翻墙,放风。
难怪这些人这么猖狂,做了事,唯恐人不知。
完事后,狂笑不止,竟不知自己的妹妹是何等的屈辱。
家人是如何的忧心与愤慨。挠乱治安,还自鸣得意。
如雪恨不能上前揍他一顿,真是绝版的吃饱了没事干的一群混混。
如雪怒声道:“你吃饭长大的吧,长着猪脑子啊!这种事也做,自己的亲人啊,多大的伤害,没看见吗?你以为娶了就没事了?这是强奸,你既是强奸犯,又是帮凶,你还想没事?”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2
李阮惊悚地磕头道:“娘娘饶命,我知错了,小民一时糊涂听了李秀农的鬼主意。”
“好好给本宫想明白了,那个李秀农平时还说些什么?
他在柳香居的费用,是不是你们出的?”
李阮摇头道:“不是,他好似挺清高的,并不要我们的钱财。
他说他身后有个高人指点,不缺钱。
他说朝廷要科举,是针对我们这些贵族子弟的,还煸风点火说,应该向朝廷抵制。”
如雪跟房牧皆是皱头紧蹙,如雪挥手道:“来人,将这几个人都给我提过来。”
房牧吃惊地道:“这个李秀农不简单,以此看来,后面还有惊天阴谋啊!”
如雪微微点头,已从刑事案件,升级到了政治高度。
查来查去,寻根究底,到了自己头上。
李秀农只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目的就是掀起风浪,让朝廷难堪。
皇帝若是不处置,那么难堵悠悠众口。
若是处置,六部官员跟皇帝之间必有间隙。
根本就是一个仇视社会的不法份子,竟然想出这样的狠招,拖这么多人下水,真是可恶至极。
房牧看着跪在根前的几个人,长叹无语。
他身为丞相,心情亦是沉重,幸亏这里边没有自己的儿子。
“你们几个,好好的想想李秀农平时有没有透露点什么?他有没有去其他的地方。”
李牧将这些人训斥一顿后,严厉地询问。
这些人知道事情败露,简是惊惶失措。趴在地上,额头渗满了汗珠,不敢抬头。
如雪轻拍了桌案,厉声道:“谁来告诉本宫啊?
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你们若是不想要,那也罢了。
本宫自有办法将真像找出来,不过你们嘛,叛逆罪、强奸罪、诬陷罪、包庇罪,足可以砍头了。
来人啊,留着这些混蛋干什么?拉出去砍了!”
“娘娘饶命……小的知错了,小的一时糊涂,听人怂恿,饶命啊!”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3
“娘娘,我说,那个李秀农,他不是京城人,也是一年前才住进柳香居的。
听他的口音,应该是南边的人。我们聚的最多是香茗居,那里清幽。
李秀农像是跟老板相识,一副主人的姿态。
小民还曾怀疑,这香茗居就是他开的。他不好意思收我们的钱,编出一个来人。”
众人附和,再也问不出其他有用的线索,如雪大声道:“来人,去柳香院将服侍过李秀农的人都给本宫提来。”
侍卫们领命出了门,房牧再次探问,所有人都摇头不语。
房牧厉声道:“你们到底有没有看见薛灿杀人啊?”
“没有!”异口同声,如雪不由地恼怒道:“林正海的儿子是哪个?”
其中一个施礼轻颤道:“是小民。”
林家可真是有出息,大小儿子一起浑。
难不成是林鹏杀的?
林正海为了护子,屈打出成招?
房牧想到了这一层,脱口而出道:“林鹏,你将事情告诉你爹了?”
林鹏失口否认道:“没有,小民哪里敢告诉爹。跟我爹,没关系。”
如雪淡淡地道:“那好,李秀农死的当口,你在什么地方?可有人为你做证。”
林鹏惊惶失措地道:“小民回家了,回到家就睡了。
当时是深夜了,小民又是溜回家的。
所以没有人看到,小民怕我爹骂。人不是我杀的。”
如雪抬手道:“将其他人都带下去,林鹏留下!”
林鹏惊愕地望着这些出门的人,抬头瞄了如雪一眼。
正好触上如雪冷冷的目光,他的脸慌乱而涨得通红,随即是灰白。
房牧在一房看着,从未审过案子,他不知其中的道道。
见如雪沉着冷静,不由的又敬服了几分。
如雪不急不缓,晾着他,喝了杯水,也没有开口。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林鹏已是一身冷汗,一块巨石压迫而来。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4
房牧不知如雪的用意,探看了如雪几回。
见她面如常态,还以为她累了,想歇歇了。
如雪突然重拍了案子,厉声道:“是不是你爹指使的?”
“我爹没有!”林鹏被突然一声,吓得一跳,急急摇手。
“你怎么知道你爹没有?你爹因为你哥的事,怀恨在心是吗?”
如雪故意乱咬一口。
林鹏急忙道:“不是,娘娘明鉴啊。
我爹只是怕我出事,累及到他,才接手破案的。这事跟我爹没有关系,请娘娘与相爷明查!”
如雪拧起了眉头,没关系,怎么会没关系,薛灿被打得遍体鳞伤,屈打成招。
若不是薛宗来求情,岂不是人命一条?
想不到一个案子,牵出这么多的事。
如雪让人将林鹏带了下去,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斜靠在椅上。
房牧起身道:“娘娘,接下去的,就交给李慎吧,李慎这人臣还是了解的,为人正直。决不会偏坦的。”
如雪摆摆手道:“没事,让我歇一下。
对了,让李大人去彻查香茗居。
要快,就说李秀农被杀,要找老板问情况!”
房牧点头道:“娘娘说的是,臣以为这案子并非林鹏干的,林正海所以屈打成招,也是为了儿子。因为林家长子,是个慵人,林正海将希望寄托在二子身上。”
如雪点头道:“这个我知道,林正海因为有上一次的事,怕丢了官。
所以铤而走险,走了一步险棋,只是没想到本宫会接这个案子。
走,一起去停尸房,本宫要画个林秀农的画像,然后让人分发下去,查找。”
“娘娘,皇上有旨,不能再让娘娘看死人了。”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最后一次,画一张就好。”如雪边说边迈出了门。
房牧将事情叮嘱了李慎,李慎听闻了事情的真像。
已是气得牙齿打颤,下额都硬了。身为刑部尚书,养出这么一个儿子,真是无颜见人。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5
房牧安慰了声,立刻跟上了如雪。
想拦也拦不住,如雪让人抬起林秀农,用笔描模在纸上。
片刻一张逼真的画像呈现出来,身旁一阵赞叹声。
房牧已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在她的面前都有些不知所措,好像是多余的,跟不上她的思绪。
如雪回到房里,坐在桌前,临摹了许多张。
又累又饿,就交给了别人,让他们分发到下面的州府。
回到宫里,已过了吃饭的时间了,安无名又是一阵心疼,看着她狼吞虎咽地,责备道:“你瞧瞧你,饿成这样,也不当回事,多大的人了。
这案子也差不多了,朕自己会处理。你好好在房里歇着,听到没有。”
如雪喝着汤,点着头,汤水都滴落下来。
捂了捂胸口,长吁了口气道:“总算吃饱了,饿得好难受啊,脑袋都快晕了。
真是的,怀孕的人不是吃不下饭的吗?我的胃口真是好的离谱!”
安无名扶起她,伸手轻拂了她依然扁扁的腹部,疑问道:“怎么还是这个样子?怕是被你饿坏了。陈达,宣太医!”
如雪拍手道:“不用了,饿什么啊?饿的是我,五个月都不到,能看得出什么?不用叫了,我要去睡觉了。”
送她进了房,揶好被子,安无名才转身出房。急令道:“传房牧进宫!”
安无名负手在御案前来回的走动,他得了解情况,将这件给了了,再这样下去,她怕是要累趴下了。
房牧急匆匆地进殿,请了安后,急忙道:“皇上,臣照顾不周,娘娘没事吧!”
房牧听说皇上传他,惊得一身细汗,还以为皇后出现了差池,皇上找他来算帐了。若真有事,就是皇上不找他,他也罪过不小。
安无名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现在没事,若是有事,朕有空宣你吗?对了,将事情说给朕听听,早点将这案子给了结了吧。皇后的脾气,再不结,真的要有事了!”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6
房牧叹道:“是啊,臣也急呢?
皇后娘娘真是一做起事来,比谁都用力,臣真是汗颜啊!
臣现在明白,为什么皇上只娶皇后一人了。三宫六院岂能抵得上皇后一人啊!”
安无名打量了房牧一眼,轻笑道:“那是当然,别说三宫六院,就是天下的女人,谁能有皇后的聪明才智,皇后会的东西多着呢?”
安无名无比自傲与欣慰,面容也缓和了,话也不自觉的多了起来。
房牧连连点头,随即道:“恭喜皇上,有如此贤慧的皇后,加上皇上的才智,那小皇子岂不是更上层楼。”
“房相也学会拍马屁了!说正经的吧!”
安无名淡笑着,听着这话真舒服,他期待着,他的儿子自然是无人可比的。
房牧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安无名思忖道:“这么说几起强奸的案子都已了,哎,这些人真是闲出来的乱子。
一定要给他们点压力才行啊,不然这样的乱子,怕还是会有的。
早该进行科举了,人人都有点希望,也会为此而努力。”
房牧道:“是啊,科举取士对他人来说,都公平。
臣举双手赞成,不过,皇上可要妥善的处理这件事,看似小事,却关于社稷。”
安无名拧眉思了片刻,缓缓地道:“哎,真是让朕无语。
这样,既是这样,就让他们相互联姻,立刻成婚。
若是有人不想嫁这样的人,也不能强求。
林正海撤职罢官,杖责二十。
成好亲后,将这几人送到关边从军三年。
不许带什么银两,谁要是以银贿赂,想过安逸日子,那就一辈子呆在哪儿,别想回来了。
让黄达好好的管教,也让他们尝尝什么叫苦。
将皇后画的画像,发到各处,按户查找,一定会查到蛛丝蚂迹的。”
“是,皇上,臣替他们谢过皇上。请皇上告诉娘娘,香茗居已被查封,从仆人口中得知,那个叫王孙的,从来未露过面,都是派手下人来的。所以可以排除是李秀农的。柳香居的人刚刚抓回,正在调查!”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7
安无名点头道:“好,你先去吧!让李慎抓紧查,他是刑部尚书,别处处指望着皇后。”
第一三六章
如雪醒来时,已是晚餐时分了,金色的阳光退去了光华,让宫里显得几分静宓。
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伸了伸懒腰出门。
听闻安无名去勤政殿见大臣了,坐在台阶上,双手撑着腰,望着天边的云霞。
她知道安无名今日是无论如何不会让她出宫的,身边些人战战兢兢一脸戒备的神情已足以说明,也的确觉着累。
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不能由着性子。
国家大事是事,家事也是事。
人可以不出宫,脑子总可以打转吧!
李秀农身后的那个人神秘人会是谁呢?
看似风平浪静的安泰国,依然险象环生。
思绪渐飘渐远,忽然又想起了东朔,同样的天空,不知百里衡是否释怀了。
想想这些走过的日子,还是挺充实的。
安无名抬步进院,一眼看到了坐在台阶上深思的如雪。
捧着脑袋,坐在台阶上身体越发显得娇小。
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居然就这样坐在台阶上,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可爱又觉得几分好笑。
这快台阶怕是偷着乐,哪个皇后会坐台阶,怕是连宫人也很少。
脚步声拉回了她的思绪,如雪缓缓立了起来,拍了拍尘土,婉尔一笑道:“你回来了!”
这简朴的一句话,让安无名的脚步微微一顿,感动充彻心房。
上前搂住了她,探问道:“还累吗?怎么坐这儿发呆呢?”
如雪也顺势搂着他的腰,淡笑道:“坐在这里正好看夕阳晚霞,今日的落日,就是明日的朝阳,也是一种希望,一种期待。再说你不在,这殿里空荡荡的,等你回来,也是妻子应该做的事。”
安无名紧紧搂着他,没有言语,他加重的力道。如雪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的激动,与对她的浓情。空气里弥漫着温馨,不是浓郁的栀子花香,而是淡淡的兰草香。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8
陈达感慨万千,他为皇上与皇后的恩爱而高兴。这是从未有过的。见多了宫斗,这样的温馨让他们也深深地感触。
饭桌上,如雪吃着饭,忍不住探问道:“案子有新的进展了吗?”
安无名知道她会忍不住,就将这些纨绔之弟的处理结果也告诉了如雪。
如雪也觉得合情合理,虽说法不容情,但是人有情。
再则这些小姐,听了这个消息,必然是高兴的。
她从小受到的就是这样的教育,这一代的女人,又有几人真正懂得,性爱也是相互的。
“皇上,东朔国送来文书,刚刚送进来的。”陈达将文书递了上来。
如雪与安无名蓦然抬头,有些诧异。
现在送来文书,不知出了什么事?
难道是百里衡有不测吗?
如雪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移至安无名的身侧,探问道:“说些什么?”
“皇上驾崩了,宁王继位!还有,宁王还派来了一位太医……还让朕别忘了承诺,要是朕违约,跟他一样纳妾,他要重新来抢!”安无名一脸黑线。
“听到没,有人为我撑腰的!百里衡继位后,那我们两国可以新的合作了!”
如雪憧憬着美好。“他做梦,朕永远都不会将你让给他的。
合作嘛,到是可以,但也是他们来求教!绝对不让你再去东朔国!”
安无名信誓旦旦地道。
“行了,人家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人家是皇帝了,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什么玩笑,朕可得提防一辈子!”安无名笑嗔道。
“切,不理你了,你提防吧!我享受你的提防,吃饭吧!”
安无名扶起了她,两人相依偎着,进了殿,无视别人的目光。
数日,陈达进门回禀道:“皇上,李大人与房相爷求见!”
安无名抬头道:“传!”
如雪也立刻端坐起来,理了理裙摆。
精神依然很萧索,思忖道:“是不是李秀农的案子有眉目了!”
揭开的真相很惊人9
房牧与李慎进了门,请了安,李慎回禀道:“皇上,娘娘,岭南传来消息,李秀农系岭南南所人,李家的祖上曾是跟随先祖打下江山的李进。
只因此人高傲自大,被贬到了那里。
这李秀农,原名叫李琦,是当地一位才子。二年前不知去向,想必是来京城了。
下官跟房相又以李琦的名字在京城查访,根据娘娘的画像,一卖刻章的人,回忆一年前边上有个卖书画的穷困书生,跟这个人挺像。
不会卖了几天,就被一个人领走了,再也没出现过。”
如雪急探道:“这个人是谁?”
房牧回禀道:“只说穿得很体面,还带着几个侍从,样子想不起来了。
还有香茗居的下人,也说不出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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