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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漫漫清朝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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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没说啊!二哥一定是听岔了!”说完,不等张廷玉反驳,他又接着对张廷璐道:
“我真不是骗人!三哥也不必担忧。好歹我也是堂堂秀才,怎么会做那些下作的勾当?我是真的有个好去处,两位哥哥不信,便随我同去!”
张廷玉、张廷璐虽然都是谨慎的性格,但到底还是年轻人,自然会好奇!于是二人磨着张廷彖非讲出个好歹来,张廷彖这回却是属锁的,生生把嘴巴锁了个牢实。
张廷玉也不是没办法让弟弟开口,可是这样就真的“无趣”了!所以便索性不再强迫张廷彖,而是和张廷璐二人陪他一起去看个热闹。
出了大门,转来转去,竟出了城!张廷彖带着他们转到一处顶上立着十字架的古怪房子前面。张廷玉见识广博,自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不过他也不说话,而是让小四自己讲。
张廷璐整日闭门读书,却还真不知道这是哪里,于是好奇的问张廷彖道:“桓臣,这是什么地方?”
张廷彖笑道:“三哥真是读书读呆了,连近来新兴的耶稣教会都不知道啊?”
张廷玉斜眯着眼睛,假装生气道:“你该不会就是带着你这两个哥哥来长见识吧?”
张廷彖冤枉道:“我怎么敢辱没两位哥哥?到这里,是为了结识朋友的!”
兄弟三个正说笑着,打里面走出一个洋人,张廷璐没见识过,到看着这人有些懵了!只见这人:大约三十来岁,穿着一袭古怪的袍子,毛发卷曲,呈暗黄色,学着国人的样子也梳了个辫子垂在脑后。脸上皮肤倒是白中带红,只是那曲曲弯弯的大胡子让人看着难受。这到罢了,胡子上面还摆了略带鹰钩的个大鼻子,鼻子上面还长了一对绿眼睛!这哪里是个人?倒是和那志异书里面描绘的鬼怪有的一拼。
张廷彖笑着过去和这怪人打招呼,并向他介绍了自己的两个兄弟。
这人虽长的奇怪,却通晓汉语,知道大清的礼仪,操着纯正的京片子施礼道:
“原来是张府的三位公子,失敬失敬!”
也不知张廷玉是不是见过这样的洋人,他不但没有一丝稀奇的反应,倒是表现的温文有礼,态度自然。他微笑着回礼,张廷璐也才反应过劲来,慌慌张张跟着回礼。
张廷彖这才向哥哥们介绍到:“这位是从法兰西来的耶稣会士——巴多明!他知晓很多外域典故,懂得许多奇技、机关。乃是一位学者!”
…………………………………………………………
放下张廷彖兄弟三人跑去会新朋友不提,同日大清早,妫宁便吩咐锦儿去寄信,却怎知那语嫣自听了珠翠的话后,便嘱咐她要密切注意妫宁那的动静,时至今日终于等到了:珠翠看见妫宁的贴身丫鬟锦儿去厨房交给了那小采办一封信,两人还耳语了一番,鬼鬼祟祟的,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语嫣料定玄机就在那封信里!于是吩咐珠翠一定要想办法把它拿到手。
锦儿只把信交给了,却不知狗儿前脚刚出府门,珠翠就悄悄跟了出去,她扮作粗使的婢子,一路紧紧随着,却见那狗儿一会在市上碰上个熟人闲聊会儿,一会又在茶铺歇歇脚喝碗茶,那个悠闲劲给珠翠急的是直跺脚!待狗儿第二次在茶铺坐下的时候,珠翠是再也摁抐不住了,她心下道:与其费力跟着他,还倒不如我先下手!
正文 第九十九章 信(一)
第九十九章 信(一)
想到此处,珠翠换了副表情,一边抹额头上的汗一边走进茶铺,口中娇柔做作道:“走了半天真是累死人了!”
然后忽然冲着狗儿的方向抬头:“哎呀,这不是狗儿兄弟吗?”狗儿闻声望去,见是珠翠,赶忙站起作了一个揖:
“原来是珠翠姑娘,倒是碰的巧。”遂相请珠翠上他那一桌坐下,不等她发话,狗儿先奇怪道:
“珠翠姑娘,你怎么做这身奇怪的装扮?莫不是宋格格虐待你了吧?”说完,还上下打量着她,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珠翠一惊,瞥了一眼自己一身粗布衣衫,猛然意识到:自己乃是皇子府内眷的贴身婢女,没有福晋的许可,不应随意出现在府外。现在自己装作下等婢子的模样跟踪狗儿出门……刚刚只顾着抓狗儿那封信,却将此事忘了个干净!
珠翠倒也聪明,立即想了个由头,干笑着解释道:“宋格格想吃这市上的糖娃娃,非得让我给她买来。我等奴才,自然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思了!宋格格什么脾气?她要的那么急,我也不敢再等着去吩咐小厮、仆婢,只好自己来买。”她装作鬼鬼祟祟的模样,悄声对狗儿道:“你也听说过我们宋格格是什么样的人物吧?所以珠翠只能出此下策了!还请狗儿兄弟千万不要对旁人提起!”
狗儿立即心有戚戚焉的点头道:“珠翠姑娘受累了!你放心吧,我狗儿可不是那样的人!”
珠翠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然后继续假惺惺道:“哎……谁知这人倒霉了,喝口凉水的塞牙!刚刚走了半天竟没碰到一处卖糖娃娃的。”
说完,又抬眼,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却不知狗儿哥哥这是要往哪里去?”一边盯着狗儿的神色,果见狗儿面上闪过一丝慌张,随即又支支吾吾的道:“哦,我……那个,出来办点私事,私事,嘿嘿。”
见他这样,珠翠更是断定他心里有鬼,目光一闪,忽然一个“不小心”就打翻了自己手中的茶碗,只是这碗茶又“碰巧”全都洒在了狗儿身上。
狗儿“啊”的一声跳起来,赶忙掏出怀里的信,看见没湿这才放下心来,只是那信却不能再揣到怀里了,便随手放到了桌子上。珠翠见状,嘴里一连声的说着“对不住”,手上也没闲着,扯着自己的帕子就要帮狗儿擦拭衣襟,倒把狗儿唬的一跳,顿时脸红耳赤急摆手。
趁他忙乱,珠翠眼疾手快的从自己的袖口掏出一封一模一样的信,和桌子上的那封掉了包:还好之前她眼尖看见那封信信封上并未写字,要不这一招还真使不了。
信既已到手,珠翠也不欲再多耽搁:用不着继续跟着狗儿看他给谁送信,反正回去一看看内容自然就会知道了。她又给狗儿赔了若干不是,这才匆匆出了茶铺。
却不知一待她的身影消失,狗儿那副尴尬忙乱的样子就被一丝冷笑所代替了,只见他又从怀里拿出一只信封来,不屑的“哼”了一声,这才走出茶铺来。
这边厢语嫣在竹园等的珠翠直心焦,心里早已把这丫鬟骂了千百遍:“该死的小蹄子,都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若是误了我的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正在那狠狠的攥着帕子,却听见外面的小丫鬟在请安:“爷吉祥!”不觉一愣,胤禛已有些时日未来到自己这里了,今日却是所为何事?一愣神的功夫,四阿哥已掀开水晶帘子走了进来,语嫣这才察觉自己失了礼数,赶忙迎上前作了个福:“贱妾给爷请安,爷吉祥!”
“免礼。”四阿哥低沉的声音传到语嫣的耳朵里让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已经在这个四阿哥身边呆了一年多了,但是每次和他接触、听他说话,都会让自己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实际上这个四阿哥对她也算不错了,自己在他的府中还从未受过委屈,就连那正牌福晋也不敢因为她只是个格格而给她脸色看。只是……这个四阿哥既没有太子那般俊美的相貌,对待女人又总是彬彬有礼,态度不亲不近的,床上功夫呆板的要命!哪像那太子,总是能想出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招数来……想到这,心里不由得激荡起来,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
四阿哥冷眼观望着眼前这个女人脸上不停变换的神色,心里的厌恶更深,只是表现在脸上时,嘴角的笑意却又多了几分,“格格这是想什么想的如此出神?”
语嫣回过神来,赶紧伺候着四阿哥坐下,给他沏了茶:
“王爷恕罪。只是爷好久未来贱妾这小小的竹园了,今日见到爷,心里真是欢喜的要紧,不觉失了礼数。”拢了拢心神,这宋格格又恢复了那千娇百媚的姿态:太子那边还不知道情形如何,既然现在在四阿哥府中,那自己便要牢牢的把握住四阿哥这个大靠山,就算不能傍上太子,那至少也要抓牢了四阿哥!而翻身的前提就是自己必须得先有个儿子!
正想着如何留住四阿哥今晚在自己这里过夜时,却见珠翠一边喘着粗气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嘴里一边嚷着,“主子,信……”一掀帘子看到了正喝茶的胤禛,珠翠腿一软就跪了下去,磕头道:“爷恕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语嫣狠狠的瞪了珠翠一眼,却只能把火压下去,“你这么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还不赶紧退出去!”
“慢着!”谁想四阿哥却看向珠翠张口道:“你刚刚说什么信?”
珠翠紧张的瞅了一旁直向她使眼色的主子,使劲的咽了一口吐沫道:“不是信,是……是新做的糖娃娃,新做的糖娃娃卖完了。格格想吃糖娃娃,让奴婢差人去市上买,谁知新做的都卖完了,只剩下几个昨天做好的,都已经风干变硬了。奴婢怕格格等的着急,刚才才急急忙忙的闯了进来,惊了主子……爷恕罪,格格恕罪啊!”
语嫣松了一口气,偷偷瞅瞅四阿哥的神色,看他面色平静似乎并未起疑,刚要说话就见四阿哥起身到:“既是格格想吃糖娃娃了,那明日我就吩咐小厮早点出府给你多买些送过来。好了,时辰不早了,格格也早些休息吧!”
语嫣想要出声挽留,然而一会还有事要问珠翠,只得状似恭顺的把四阿哥送出了门。
正文 第一百章 信(二)
第一百章 信(二)
四阿哥的身影一消失,语嫣就狠狠地往珠翠脸上摔了一巴掌,“小蹄子,坏了我的好事!信呢?”
珠翠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面上却也不敢表现出来,赶紧把袖子里的信递上去。谁知主子看完信自己脸上竟然又挨了一巴掌。
“你办的好事!你看看你给我拿的什么!”语嫣把信狠狠的甩到珠翠的脸上,珠翠拿起一看,也不觉傻了眼,那信上竟然是一片空白。她的脸色也唰的白了起来:
“不可能啊 ,怎么会这样啊,我明明把信给换过来了啊。我给他的才是一封空白的信啊 ,为什么这封信上也什么都没有呢?”
“你真是头猪!着了别人的道都不知道!”语嫣剧烈的喘息着,好半天才平息愤怒,冷冷道:“还好我本就没把希望放在你的身上,要不是我还留了后手,事情就都毁在你手里了!”说到此处,她的火气又上来了!上前对着珠翠连挠带掐了好一阵子这才作罢。
此时,张廷彖却正坐在墙角抱怨:“这个老巴!明明我才是他第一个认识的朋友,怎么他却偏偏和二哥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居然还谈得忘记时间!”
张廷璐笑道:“谁让你净出怪主意折腾哥哥?我看你是活该。”
张廷彖无奈道:“算了算了,也算是我帮二哥多交个朋友吧!”
白天,张廷彖本来打算在哥哥面前显摆一下自己交游广阔,却没想到到头来自己却只落得配末座的下场。尴尬的在屋里坐了半晌,才不得不和三哥张廷璐中途退场,真是好不自在。
张廷璐拉起坐在墙角抱怨的弟弟,二人准备在外面溜达一圈再去找二哥一起回家。
张廷彖走在前面,和三哥一边说话一边随意散步,脚下却不知不觉走到一处环境清幽的府第。兄弟两停下在门口瞻仰,只见匾额上写着“清心阁”三个字。
张廷璐赞叹道:“没想到,城外居然也有这样一处雅居!”
张廷彖张口预言,却见远处树林中有人影晃动,赶紧拉着哥哥悄悄上前,轻声道:“三哥!你看那里是什么情况?
张廷璐仔细一瞧,惊讶道:“好像是劫匪啊!你看前面那个瘦小的人,那架势不是被打晕了?”
张廷彖略一思索,对哥哥道:“三哥,你快去找人帮忙!我这便前去探探情况!”
张廷璐赶紧扯著他焦急道:“你浑说什么?你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怎么好前去冒险?找人帮忙就罢了,你可不要惹事!”
张廷彖指着“清心阁”的大门道:“哥哥休要多言!你到这里去寻人来帮助。我去去就来!”说完,也不顾张廷璐的反对,快步向前查看。急的张廷璐直跺脚,却也无法,只好大力敲打那家大门,高声喊道:
“路有劫匪,房主快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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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恍恍惚惚张开眼睛,却看见眼前有一个白头发、白眉毛、白皮肤的怪人,正闭着眼睛仔细给他把脉。
狗儿半清醒、半迷糊,喘息着费力道:“难不成,我这是到了阴曹地府?您是阎王爷派来拿我的白无常?”
那一身白的怪人,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可不是白无常,你还活着呢!”说完,拍拍他的手臂,起身在桌上写下药方子。
狗儿感受到那人手上传过来的温度,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活着。又想起锦儿姑娘曾描述的乌拉那拉家“大爷”的样貌,这才回忆起自己就在大舅爷的“清心阁”前险些被害。既然如此,那眼前这人应当便是自己要找的大舅爷!他顾不得身上疼痛,挣扎着爬起来道:“大舅爷?恩公,您可是四福晋的兄长?”
那人赶紧放他躺下,奇道:“我是有个妹妹嫁入皇家。你却为何呼唤我做‘舅爷’?”
狗儿不肯躺下,含泪道:“舅爷!小的狗儿……福晋有信要传与您啊……”他努力抬起颤抖着的手,去摸怀中的物件,还没伸到怀中,人又晕了过去。
外面正在喝茶的张廷彖、张廷璐兄弟,正在议论刚刚发生在树林子里的恶事:“幸好这里的主人是个好心肠,要是他怕麻烦不愿助我,你不是要伤的像屋内那人一般!”张廷璐责怪弟弟太过毛躁,不顾自身安危。
张廷彖挥舞着缠了绷带的左手辩道:“我若不挺身而出,那两个匪人不是要将这位小哥杀了?没见着就算了,既然看到,岂能让这穷凶极恶之人得逞!”
兄弟二人正在讲话,却听见屋内有动静了,于是便进屋去,正好听见这些对话。
张廷彖惊讶心道:没想到这患了怪病的大夫,却还是门皇亲!
格冈肯敖布将信从狗儿衣中取出,看来那字迹便知道,这是妫宁的。不免又忧心,又奇怪道:“妫宜、妫宁究竟遇到什么事,要费如此周折给我写信?”
张廷彖远远听见他口中呼唤“妫宁”二字。经过两年时间的洗涤,他本来已经准备放下妫宁了,现在却偏偏又听到这熟悉的名字,有些怅然心道:难道这就是宿世的孽缘?
继而,他又想起到妫宁曾说起过她有这么一位患了“白化病”的本家兄长,倘若眼前这人便是他,那么刚刚那被伤的小哥口中所说的“四福晋”应当就是妫宁的本家姐姐——那个嫁入皇家的乌拉那拉家大格格了!
这么多巧合聚在一起,张廷彖已经非常确定这位隐居于此的医生便是妫宁的本家哥哥——格冈肯敖布。
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向正在看信的格冈肯敖布道:“兄台若是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帮助,在下一定不遗余力。”格冈肯敖布正看到关键的地方,没发觉张廷彖兄弟进来,现在听见他说话,愣是给吓了一跳。不仅是他给吓呆了,张廷彖的哥哥张廷璐也呆了:
“桓臣,你认识这位先生?”
张廷彖看了一眼兄长,神情有些复杂。不过他还是将两年前北上时发生的一些事讲给这两个一脑袋问号的“哥哥”听。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狗儿的口信
第一百零一章 狗儿的口信
妫宁并不知道自己与张姓小子再次有了交集,也不知道给自己传密信的狗儿刚刚才逃脱语嫣的阴谋迫害。语嫣却十分明白自己的行动失败了!因为她派去的两个人完全失手了。
此事她并没有亲自出面,所以就算两个强盗被抓了,也牵扯不到自己身上。但她还是很生气,她非常厌恶失败!尤其在涉及到自己非常关心的问题上。
自怀疑自己的孩儿是死于福晋妫宜之手,她便一直想要找出可以让这个仇人过上悲惨日子的方法。福晋在妫宁那个贱人来了之后,突然想要给娘家的兄弟写密信,她是想隐瞒什么吗?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语嫣猜不出来,她需要知道妫宜想干什么,她想知道自己的仇人究竟是谁,她想让害她一直不幸的妫宁受到惩罚!
语嫣有太多的仇恨了,要怎么才能让自己不再痛苦?答案是:让仇恨一一平复。
“既然你们不让我拿到信,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语嫣对着镜子,狠狠道。
她很明白,雇佣的那两个蠢货将事情办砸,不仅没能得知信上的内容、让当事人逃脱,更糟的是他们还让信落入了妫宜兄长的手中。即使自己没有露面,可是她知道胤禛这个皇子——他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他必然能猜出来是谁做的!
想到四皇子那冰冷的眼神,语嫣冷不丁打了个寒战:她决不想遭到这位皇子的报复。任何人都不想!因此她需要尽快行动——在妫宜、妫宁知道谁是幕后主使之前。
狗儿在第二天早上带着他的一身伤回到了皇子府,然后妫宁才知道受了伤。妫宁十分吃惊!狗儿对所有的人说,自己是到大栅栏儿喝酒,一不留神就成了这幅摸样。那些年纪大一点的小厮、仆人们立刻联想到:是不是去吃花酒,却没有钱,让*公打的?每个人都笑得很诡异。狗儿只是不好意思的卧床休息,他娘林婆子则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心痛的照顾他。
妫宁、妫宜并不相信事情那么简单,于是派了锦儿和碧兰前去探望。谁知狗儿却悄悄塞给两人一封信,又对着锦儿悄悄说了两句话,然后便哼哼唧唧躺下不动了。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匆匆回转禀告正在焦急等待消息的妫宜、妫宁二人。
待到府中,妫宜安排碧兰到外面守着,里面锦儿自己伺候两位主子。姐妹两人在里面悄悄看了起来,信上大约是将狗儿遇险的事说明白了,格冈肯敖布又解释了“不孕”的各种原因,并说妫宜的情况不必着急,只是尚需时日。
但最让二人心惊的是格冈肯敖布对小格格死状的分析:他认为尸体呈现这样的颜色,很有可能是窒息而亡!
窒息而亡?妫宁掩口道:“姐姐,若是真是如此,小格格必然是被害死的啊!”妫宁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判断。
妫宜苦恼道:“倘若如此,又是什么人害死她的?”
妫宁也不会断案侦察,颓丧道:“小格格的死因查不明白,四爷便总是怀疑你。这样又怎么会与你亲近?”
妫宜失望道:“可是,我真的什么也没干过……”
妫宁突然打起精神,坐直了欢快道:“不如把咱们调查的真相告诉四爷!他见多识广,又有那么多幕僚,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妫宜苦笑道:“最开始是怀疑我的婢女,现在婢女死了,小格格的死又查出与碧云不相干!那她最后翻供承认自己是凶手,不就变成包庇我了吗?这样,爷还怎么信我?”
妫宁沮丧道:“这么说,最后还是只能让咱们自己查了?”
此时,锦儿对两位主人道:“福晋,格格。婢子这里还有狗儿的几句话要传!”
妫宜道:“你讲吧!”
锦儿福了福,道:“狗儿说,让妫宁格格到崇阳庵去探望二格格!”
妫宁、妫宜互相对视,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妫宜略一思索,对妫宁道:“妹妹,此事透着蹊跷啊!”
妫宁点头道:“我也想不明白大哥哥这是唱哪出?”
妫宜略抬嘴角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这看上去不像哥哥说的话啊!”她呷了一口茶,半垂着眼睑道:“虽然并不能常常见面,但我和哥哥却经常背着额娘互相通信。哥哥轻易不见外人,对外界的认识也很单纯,从来不知道提防什么人。他怎么会突然没头没脑的说出这句如此隐晦的话?”
妫宁一合计,也是这么个理!一个被关在院子里独自长大的人,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对别人有什么心机。那这句话还是大哥哥传来的么?妫宁担忧的对妫宜道:“难不成,狗儿被什么人收买了,传了假话yin*咱们?”
妫宜抬眼看了妹妹一眼,皱眉道:“狗儿不会被收买!人的本性不会改变,狗儿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妫宁见妫宜如此肯定,也相信她的识人之明。于是便想了想,对她道:“咱们不知道是谁策划了此事,如果再去联络狗儿恐怕更加让人怀疑。所以坏消息是:我们不能去问狗儿,好消息是:我们可以确定狗儿是忠诚可靠的。如此,那即使有人借大哥哥的口传信,也多半不是害我们的人了。不如明日我便以‘探望二格格’的借口,前去看看实情?”
妫宜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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