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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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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狂不信,跑上楼挨个房找了一遍确实不见人!没回季府,又不在这里,难道刚才只是气话,她已经回王府了?
  王府!
  曾明也说钱钱并没有回来过,楚狂陷入沉思:到底去了哪儿?
  城外,马车内,钱钱被颠醒:头好痛!
  等钱钱完全醒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捆着,嘴里也塞了一块布,发不出任何声音,钱钱大惊,回来起一切!
  寒太监抓她,为什么?他们没仇啊!
  马车缓缓前行,钱钱听到外面几个陌生男子在说些什么。突然,马车速度缓了下来,钱钱听到寒洛的声音:“我必须回宫跟明帝道别,你们先带她走,隔天我会追上跟你们会合!”
  “殿下何必这么麻烦?”
  “麻烦是必要的!我是瞒着明帝潜出皇宫的,现在季子研莫名地消失,我要是也消失,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如今我们势单力薄身在异国,若明帝怀疑而派兵追来,我们的麻烦更大!”
  “殿下考虑周全,那臣等先走,在下一个县城静待,殿下自己小心!”
  “嗯!”
  没了声音,马车继续前行,钱钱转动着幽黑的眸子:果然是寒太监合伙人抓了她?似乎是有预谋的,可到底为什么?他们又想将她带去哪?
  呜……
  钱钱使劲地哼,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马车停下,车帘被揿起:“醒了?”
  钱钱打量,一共六人,表情严肃,青一色的蓝衣长衫,像是训练有素的宫中侍卫。既然他们是寒太监的人,那么如果没有猜错,他们应该是罗刹国皇宫内的侍卫。
  “你想话?”其中一名侍卫看着钱钱!
  “嗯……啊!”
  “落到我们手上你逃不掉的,别耍花招,我们就说你说话!”
  钱钱用力点头!
  布被扯掉了,钱钱大口大口地吐气:“你们……为什么抓我?”
  “自然是有人吩咐!”
  “是寒太……子?”
  “楚王妃果然生意做多了头脑很精明,这都能猜到!”
  不是猜到,是看到和听到!
  钱钱说:“抓我也得有个理由吧!我跟他没仇!”
  “有没有仇我们不知道,反正我们不会伤害你,你也别想逃,乖乖跟我们回罗刹!”
  去罗刹?干什么?
  钱钱问,但他们再也不说,钱钱试图说服:“我不逃的,你们把我松开吧,绑着好痛!”
  没人理!
  “我肚子饿了!”
  没人理!
  “我要小解!”
  没人理!
  夕阳西下,马车前行,钱钱唠叨着没完。因为是走在官道上,他们担心钱钱这样吵闹会引人注意,当侍卫掀开帘子要重新塞上她的嘴时,钱钱奋力说:“我要小解,真的,不骗你,给我松开吧,大不了完事后再绑上!”这回是真的,她快憋不住了!
  侍卫终于给她松开手,但却不放她出马车,钱钱惊道:“不出去怎么解!”
  “就在车内,等会赶到下个县,会给你换辆马车!”侍卫说着已经放下帘子!
  什么?在这里?虽然他说会换车,但没换的这段时间她怎么受得了那味道?
  没办法,他们不肯放她出去,钱钱又憋得慌,只能就地解决!一边解衣带还一边注意他们千万别在她没好前就掀帘子!
  解决了,车内味道瞬间变得很难闻,钱钱受不了,拉扯好衣服后趁他们还没绑她,钱钱不停地低咕:“都说不跑了,干嘛不让我出去,在这里解……真是难闻!”
  “快点给我换车,受不了啊!”钱钱大喊。坐古代的马车对她来说本就是受罪,现在还要忍受这气味。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要想办法逃!
  路旁,鬼面正好经过,这几天他在这附近的县城执行主上的杀人命令,今日完成后正要回去复命,路经此地正好听到身旁而过的马车内传来的声音!
  是季子研的声音?
  车内,钱钱一边埋怨一边想办法,侍卫正要掀帘绑她、塞她的嘴,然而鬼面“忽”地闪身而来,快他们一步掀开帘子!
  季子研,果然是你!

34:巧合

  美男,救我!
  见到有过一面之缘的鬼面,钱钱呼救,话出口才觉欠馁,这男人是俊得天下无双,但谁知道能不能打,这一声呼又暴露了她想逃的意图,麻烦了!
  便衣侍卫相互凝视,其中一名已出手打开鬼面并放下帘子:“你什么人?”
  “你们抓她?”鬼面问。
  一名侍卫已出掌:“你管太多了!”
  鬼面轻松地躲开侍卫的攻击,他掀开帘子将钱钱拉出来。侍卫见状已连手攻上,鬼面淡漠的眼中藏着杀意,他对钱钱说:“把眼睛闭上!”
  “为什么?”
  鬼面不知怎么说,换作以前,他杀人从不考虑对方或旁观者的感受,就算事后有幸还没死的人看到血腥后如何在他面前吐得厉害,他也不闻不问继续杀,然而此刻他却叫她闭上眼!
  钱钱还没来得及闭眼,侍卫已蜂拥而上,他们出手很快,每招每势都很猛,然而鬼面击掌劈腿应付自如,几个回和,鬼面已将他们打扒,他们并未放弃,带伤继续攻击!
  “第一次不想杀人,但你们却逼我!”鬼面一声威喝如晴天霹雳,他牟足内力一掌击向冥顽不灵的侍卫,强大的掌风掀起路边尘埃迷得钱钱得睁不开眼!
  等钱钱终于揉眼睁开,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满地是血,便衣侍卫全倒下,头不成头,手不成手,四肢早已分家,死状惨不忍赌!
  好残忍!
  鬼面猛吸一口气走来,钱钱颤抖地后退:“你……别过来!”
  鬼面继续走近,钱钱吓得调头想跑,因为害怕,双脚提不起劲,没跑两步就跌倒,还扭到脚:“啊!”
  “你怎么样?”鬼面追上!
  “别……别杀我!”钱钱做梦都没想到他是恶魔,他不会也将她分尸了?
  “我要想杀你,你还有机会说话?”鬼面将她扶起:“出了命案,应该很快会传开,我们先走!”
  钱钱胆怯只能任由他扶。临近夜幕,只能露宿夜地,好在快是夏天,夜晚温度虽凉却还可以接受。
  鬼面捡了干柴生了火,钱钱看着他,眼神慌乱的像只受惊的小鹿:“你叫什么?”
  沉默!
  当钱钱放弃询问,鬼面淡淡地说:“手机!”‘鬼面’这个名字是别人赐他的,所以他也不知自己叫什么,然而钱钱也不敢多问!
  “你武功……好厉害!”钱钱暗想:他杀人好狠,如果他脸上有疤,她会以为他就是传说中那个杀人不眨人的天下第一杀手……鬼面!
  “你是什么人?”钱钱又说,鬼面瞥她,钱钱吓死了:“当我没问!”
  鬼面一直看着她:“我是孤儿,没有名字,从小被……师父收养,师父说想要不被人欺负就要练好武功,他严格要求我,学不好武功就会鞭打我,今天我并不想杀人,但他们却紧逼不放!”鬼面也不知为何编出这样的理由隐瞒身份!
  钱钱大惊:“你师父鞭打你?”
  何止鞭打,鬼面回想:主上很狠,众师兄弟都是他收养的,但却经常让他们自相残杀,胜利者说明多年的武功没有白练,输掉的下场就是死,鬼面也不知自己究竟杀了多少同伴,因为他不想死。从小到大,他经常会梦见一个女孩,她在他生重病的时候哭着给他鼓励:“呆瓜,你不是一直想娶我吗?我不要聘礼了,你快点好起来,我嫁给你啊!”
  “你不会又骗我?”
  “不会,只要你好起来,不可以死啊!”
  好,我不死,绝不死!
  虽然梦中的每一次都看不清女孩的容貌,但他答应她绝不会死,为了那个女孩,他一直悲悯地活着,以杀人为生。可那个说要嫁她的女孩在哪里?那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为什么他就想不起更多?
  鬼面陷入恍惚,钱钱又问:“你师父打你,很疼吧!”
  “习惯了!”鬼面说,他可以确定不是因为上次吻了她就对她有不一样的感觉,因为若灵师妹也曾主动送怀,他吻过师妹,并没什么不一样,但为什么对季子研的感觉好熟悉,仿佛很早就认识,所以才破天荒地救她,还跟她说这么多,换作以前,几天加起来也说不上一句话!
  此刻,钱钱也想起自己的事,突然对他不再排斥,也不害怕,她看着漆黑的夜:“是啊!被打得多就习惯了,你被师父打,曾经有个小孩却被她父亲关在黑屋里打!”
  “父亲会打自己的孩子?”鬼面不解!
  “那个父亲很没用,只有母亲在外挣钱,后来母亲终于累倒,没钱看病,最后逝世,贫穷的日子过不下去,父亲便去偷,还叫唆他的女儿也偷,女儿不肯,他就拿鞭子抽她,女儿受不了痛楚终于答应,但经常偷不到又被打!”
  “世上竟有这样的父亲?”鬼面虽无情,他但经常看到村里的父母都很疼自己的小孩!
  钱钱苦涩地笑道:“是啊!就有这样的父亲!”
  鬼面盯着她:“那个不幸的女孩是谁?”
  钱钱沉默,她不会说,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因为所有人眼里她是从小衣食无忧、受尽皇帝宠爱的……季子研(和)!
  鬼面又问,钱钱看着天,眼底出现一股淡淡的雾气:“你不认识的!”
  沉默!
  隐约能听到远处深林里狼吼的声音,钱钱心颤,鬼面不假思索地安慰:“这里有火光,狼不敢靠近的!”鬼面又脱下外衣给她:“夜里风凉,披上,天一亮我就送你回去!”说完起身走到离钱钱约两米外的一棵大树旁坐下闭目休息。
  “其实你人挺好的!”钱钱说,虽然他杀起人来很残忍,不过他对弱势女性还挺细心!
  鬼面装作没听到,但心里已不平静:他是第一次对人好!
  翌日,晨光破晓,林中弥漫着浓浓的白雾,钱钱虽对鬼面卸下了防备,但身在野地根本睡不安稳,等到天终于亮,钱钱一脸疲惫。鬼面用树叶打来清水给她梳洗,瞥了眼她的脚:“能走吗?”
  “可以!”
  就这样,钱钱侏着木棍一瘸一拐,偶尔鬼面会扶她,钱钱微笑:他真不坏!
  来到镇上,鬼面找了辆马车,钱钱为了脚能免罪,只能暂时克服晕车的不适,马车缓缓驶向京城!
  旭日高升,楚狂一夜未眠:她去哪了?眉儿说以前子研无论有多在乎生意上的事,但都会回季府,即使真回不去也会派人通知,免得福叔担心,现在她却一夜不归!
  楚狂又急又燥,正要再去找,侍卫统领钟杰奉楚漠然旨意前来:“王爷要出门?”
  “你怎么来了?”
  “罗刹太子昨日向皇上告别归国,今日起程,皇上让王爷送太子出城!”
  楚狂挑眉:“他不是说要游览几日?”
  “他说罗刹国君来信催他回国,所以不能多待,皇上也不好多留,已经答应他今日归国!”
  “那……本王就去送吧!”楚狂思定之下决定为了维持两国表面上的和平,还是先送走寒太监比较妥当,找子研的事容后再办!
  楚狂令人备了马,与钟杰一同进宫。在通往皇城的街道上,楚狂看到前面有辆行驶的马车,驾车人竟是当日与钱钱拥吻的男人!
  看到他,楚狂的妒火“噌”地全冒出来:子研是我的女人,你竟敢吻她!
  楚狂嘞令马绳奔近,马车在快要行驶到宫门前停了一下,钱钱掀开帘子:“就在这里停吧,我被颠得快受不了,先下来透透气!”然后再进宫向皇上禀明是寒洛抓了她!哼,让皇上杀了那个寒太监!
  马车停稳,钱钱欲跳下,因为脚伤加上路途颠簸得头昏,钱钱下了车后一时没站稳差点跌倒,好在鬼面及时扶住!
  钱钱正要道谢,鬼面却是低着头,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一切发生的就是那么自然,湿湿的、热热的,四片薄唇贴合在一起。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巧合的吻给两人的心灵带来了震撼,钱钱想起那日被他吻的情景,他的味道还是一样!鬼面也怔住,她的唇上仿佛有丝丝的甜味,令人流连忘返!
  此刻,楚狂正好赶到看到眼前的一幕,钟杰张大嘴不敢相信,楚狂咆哮:“季子研,你干什么?”

35:质问寒洛

  钱钱惊醒推鬼面:“我……”
  “季子研,你不知羞啊!”楚狂怒吼,为她担心一晚上,她竟……,她可是有夫之妇啊,不对,没有夫也不可以这样!
  楚狂跳下马:“季子研,你给本王一个解释!”
  “你……凶什么凶,是意外,没看到啊!”就算不是意外又怎样,你可以养小妾,为什么我要为你守身如玉?
  “就算是意外,那你去哪儿了?为何跟他在一起?”楚狂问,他看清了刚才那确实算是意外,但她一夜未归又怎么解释。楚狂又气又嫉:他不敢想象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那会令他发疯!
  然而,说起这事钱钱就来火:“你还凶,我是你老婆,你却没把我照顾好,我被坏人抓了,若不是这位公子及时出现,我早死了!哼,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这样就可以扶你的宠妾当楚王妃!”
  “你被人抓?”楚狂怒火立即消了大半,转了担心:“哪里受伤了?”
  “没死人!”
  这时,钟杰皱眉问:“谁对王妃下手?”
  钱钱立即严肃起来:“是寒洛!他是不是跟父皇说要回国,我就怕他跑了才立即过来!”说着,钱钱说出被抓过程!
  楚狂气愤:“你先回府,本王去找他算帐!”
  “只是扭了脚不碍事,我也要进宫!”钱钱说,她得跟寒太监当面对质,免得他抵赖。
  楚狂知道她的脾气,她要进宫没人能阻止,于是也只得答应。本来鬼面将钱钱送回来后该分道,钱钱却叫住:“手机,你也是证人,一起进宫帮我指证寒洛!”
  进宫?
  鬼面想起主上,这些年主上一直笼络势力、聚集财力定是想意图不轨,若是进宫熟悉皇宫里的地形,说不定将来对主上的行事有所帮助!
  犹豫片刻,鬼面点头!
  皇宫,鬼面走在其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莺莺的鸟鸣,柔柔的风声。不远处,瑞宁滩坐在地上陪几名年幼的皇子戏嬉,银铃般的笑声伴着和风轻轻吹来!
  好熟悉的玩耍情景!
  鬼面停下脚,黑眸盯着远处玩耍的他们。钱钱说:“那是皇上最宠爱的瑞宁公主陪小皇子们玩耍呢,等会儿解决寒太监的事,我介绍你们认识!”
  鬼面瞳孔紧缩:瑞宁公主?好熟悉的名字?除了偶尔在市井听过瑞宁公主的名号,好像在哪里也听过!
  这时,钱钱催促:“先去见皇上吧!别紧张,皇上人很好的!”
  鬼面默默地跟着,远处,瑞宁教皇弟、皇妹扎千纸鹤,这本是钱钱教她的,瑞宁学会了改教弟妹,可他们学不会,瑞宁抱怨:“呆瓜,真笨!”
  呆瓜?真笨?
  鬼面心上一颤,似乎也有人这样说他:“呆瓜,你这么笨,长大也肯定聪明不了!”
  “哪里笨了?研研,皇上经常夸我比楚狂还聪明呢!”
  “别跟楚狂比,他是猪头,上次玩剪刀石头布说好输了给银子,他竟耍赖,就会欺负我!”
  “我可没欺负你哦,我跟皇上说解除你与楚狂的婚约,你就可以嫁给我了!”
  “好啊,不过聘礼要多,否则谁也不嫁!”
  “嗯!皇上赏我很多钱的,将来也会有很多,全给研研!”
  “真乖,姐姐我果然没白疼你!”
  “研研,你比我小的!”
  “少来,比我大一天也叫大?看你平时呆头呆脑只会读书,我们在一起,他们都说我看起来比较大,连楚狂也这么说,快,叫声姐姐,不然就不嫁你了!”
  “姐……姐姐!”
  “摸摸,真乖!”
  是她!
  鬼面终于想在梦中出现的女孩,她经常受了楚狂的欺负后会找他出气,明明没他大却让他叫她“姐姐”!
  他记起了:研研,楚狂,还有那时才会走路的小瑞宁,原来我不是孤儿,我有名字,我是……
  鬼面的心好乱:我不叫鬼面,我有名字,还有喜欢的女孩!
  鬼面看着钱钱,眼睛晶莹透亮:她是季明昊的女儿,她竟是研研!
  “干嘛这样看我?”钱钱问,他的目光好浓烈,似乎想将她给剥了。
  楚狂过来,语气不善地对鬼面说:“有你这样紧盯着王妃的吗?”就是钱钱说要他做证,否则以楚狂的脾气,早将他撵得远远的!
  鬼面置若罔闻:“研……研研!”
  他叫她什么?
  钱钱凝神:小时候,皇上跟楚狂还有大哥都叫她子研,只有那个人才会亲昵地叫她研研,可他重病,她承诺只要他好了将来一定嫁他,再也不食言,他也答应会与病魔斗争,但最后……,他死了,这世上再也没人叫她研研!
  钱钱看着鬼面,眼神深邃:“你是……”
  楚狂也问:“大胆,谁许你这样称呼王妃?”能这样亲昵叫子研的人只有那个人,可那是父皇心中永远的痛,为了父皇不再悲伤,他们很自觉地不再提起。
  鬼面忤着:研研,你忘了我?
  为什么?
  为什么好像不止研研,连楚狂也忘了,皇上也不记得了吗?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才想起来?为什么之前的生命中全是空白?我怎么离开皇宫落到主上手里?为什么主上骗我是孤儿?他知道我的身份吗?他是无意收养还是早有意图?
  太多的疑问在脑中盘旋,鬼面“忽”地调头,他哪还有心思要帮钱钱做证,更不急着见楚漠然,他最想做的是回去找主上问明白!
  鬼面行动迅速,钱钱来不及叫:“楚狂,他怎么了?”
  “……”
  “这是皇宫,不能乱跑的!”钱钱招来钟杰:“快追上去!”
  “好!”
  钟杰走了,楚狂嫉妒地问:“你关心他?”
  “他救过我,我问一下都不行吗?而且他的表情很古怪!”最重要的是:他竟叫她研研!
  楚狂微微消气:“钟杰去追就行了,先去办正事,别让寒洛跑了!”
  御书房,等了好久也不见楚狂前来,寒洛对楚漠然说:“皇上,楚王肯定有事担隔不能相送,我自己出城便可以!”
  “太子难得前来,朕不能失礼,已经派人去请,太子稍等!”
  “你回不去的!”突然,门口响起一道清脆的女声,钱钱侏着木根瘸拐着进来!
  寒洛面色冰冷:她不是正送往罗刹吗?怎么会在这儿?
  楚狂走近:“寒洛,你抓本王的王妃是什么意思?”
  “怎么回事?子研,你怎么受伤了?”楚漠然问。钱钱连忙将自己被抓的事告诉他!
  “有这事?”楚漠然大惊。
  此刻,寒洛很镇定,反问钱钱:“王妃真会编故事啊!本太子与王妃无怨无仇怎会抓你?”
  钱钱气得差点跳脚:“寒太监,当着皇上的面还不承认,你想死啊!”
  寒洛沉着脸:“你叫我什么?”关于自己的绰号,寒洛在罗刹时隐约听过,但没想到传到了大明。该死的季子研,敢这么侮辱我!
  钱钱仗着皇帝在场,根本不怕他:“这天下谁人不知你寒太监?”
  “季子研,你、找、死!”寒洛忍不住,当他正准备教训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时,突然……
  楚漠然看着寒洛,语气淡淡的:“寒洛,抓子研是你父皇的意思吧!”
  楚漠然漆黑的眸子盯着钱钱:寒历劭听闻子研像极了慧云才把希望寄在她身上吗?但子研已嫁人,他为何不死心,难道因为子研,两国要再度开战?
  不!
  当年战乱死伤无数。虽然经过多年的休养,两国实力在逐步恢复,但若再开战,那百姓的日子……
  “罗刹皇帝抓我干什么?”钱钱突然问,天高皇帝远,她可没得罪寒历劭啊!
  楚漠然叹气:“因为你像极了你母亲,因为他爱你母亲!”
  又是替身!
  “他真爱我娘吗?可却是他逼死了娘!”钱钱问。
  楚漠然无奈,眸中剪出一抹寂寞的忧伤:“子研,当年的事朕也不想多说,总之,朕也不得不佩服他确实很爱你娘!只不过他的爱太霸道,即便见你娘嫁人也不放弃,这才造成最后的悲剧!”
  楚狂也终于问:“父皇打算怎么处治寒……太子?”
  寒洛冷笑:别以为你们人多就想困住我?
  寒洛到底是罗刹太子,不能单纯地处治。想了想,楚漠然看着寒洛:“所幸子研也没太过受伤,朕不想将事情闹大,你回去告诉你父皇,子研是朕的儿媳,叫他别妄想!”
  寒洛鄙视:“既然被你们猜到,那我也明说,即使未赶在楚王成亲前带走季子研,但我父皇仍在妄想。”父皇终情秦慧云在罗刹人尽皆知,即便她死了,父皇也为她守身!
  楚漠然说:“那就告诉他,子研不仅长得像慧云,连性子也一样刚烈,若他再这么霸道,子研最终的结局会跟慧云一样,他也不想见悲剧吧!”顿了顿,楚漠然又说:“朕不为难你,把今日朕所说告诉他,他若还爱慧云,就该想想怎么做!”
  钱钱闻言差点跳脚:“就这样放走?”那我腿伤找谁算?
  楚狂也很无奈:“父皇是为两国考虑!”所以就听父皇的,不过若寒太监不乖乖离开而继续想打子研的主意,那就别怪他不客气,大不了开战,谁怕谁!
  寒洛想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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