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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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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研,我喜欢你!
  喜欢你的容颜,喜欢你的身子,喜欢你的时而温柔与野蛮,喜欢你不输男子般的聪慧和其他女人没有的美丽!子研,原来除了身子,我喜欢你的是这么多,可是为什么你不要孩子?为什么你要这样的心狠,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子研,原来我真的喜欢你,喜欢你的一切,包括你的残酷与绝情;而你,真的没有爱上我吗?
  心,痛得受不了!
  楚狂唇边的笑意早已散去,他僵硬地凝住,眼神空洞,苍白的薄唇无声地开合了好几下,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心痛折磨得他再无半点力气,他的视线已经一片漆黑,他的手也终于自她脸上垂落下来!
  子研,你真的好漂亮,我喜欢你!
  子研,为什么不要孩子,我恨你!
  艰难地撑着最后一口气,楚狂说:“为什么……不要……孩子,我恨……恨你!”
  是爱?是恨?
  爱与恨的交织,情与欲的过往!楚狂终于被痛楚折磨得失去意识,他的嘴角还流着血,他的眼睛也闭上了,再也……睁不开!
  “楚狂?”钱钱叫他,疼痛同样在折磨着她!原来打胎真的好痛苦!
  钱钱受不了,身体越来越冷,心脏仿佛被重重地压得喘不过气,她的眼前渐渐发黑,世界变得眩晕而狂乱!
  “啊!好……好痛!”钱钱死死地揪着衣角,小腹里像是有只绞棒在不停地搅她的血和肉!
  她下身的衣服早已经被染透,那是她的孩子,正在慢慢地消失!
  眉儿一直在哭:“对不起,小姐,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为什么她会这么笨,小姐要她去煎药她就去,如果她有一点怀疑,小姐就不用受这种苦了!
  “小……小姐!”眉儿颤颤抖抖地走过来,看着钱钱身下全是血,她早已六神无主,不知怎么办。小坤也从事发到现在一直震惊得忘了所以然!
  一旁,鬼面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其实真的好想安慰,但却不知怎么开口,因为十多年来的杀手生活早已练就了他的沉默,他平时最常做的事不是说话,而是杀人!
  “楚狂,他……怎么样?”钱钱拉着眉儿的衣脚,因为她痛得受不了,她只能让眉儿帮忙看看!眉儿先是摇了摇楚狂的身子,一点反映都没有,然后伸出小手去到他鼻间。试了好久,眉儿惊慌失措地缩回手:“小姐,我……探不到气息!”
  怎么会?
  钱钱要亲自试,但是小腹上的疼痛越来越紧,她被折磨得无力抬起手。鬼面走过来,他一手将钱钱紧紧地揽入怀里,一手去探去楚狂的鼻间,皱了皱眉,他说道:“急火功心,昏了过去,眉儿,快去叫大夫!”
  “哦!”眉儿飞快地跑开!
  “你怎么样?”鬼面问钱钱。
  钱钱脸色早已惨白,她喘息着摇头:“我……没事!”其实好痛,痛得她快受不了!
  “抱你到床上去!”鬼面如似珍宝地将她抱起。他能想象到她的痛楚,所以为了先稳住她,刚才他说了谎,他跟眉儿一样根本就没有探到楚狂还有气息!
  鬼面在想:楚狂或许是还有微薄得使人探不到的气息,但情况很危险,如果不及时抢救,他的结果……
  床上,钱钱死死地拉着被单,额头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好痛!手机,我……好痛!”鬼面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汗水:“我明白,忍一忍,大夫马上就来了!”
  来了大夫又怎样,没有用的!
  钱钱捞过被褥咬在嘴里,她怕再不这么做会痛得咬掉自己的舌头!但是,痛楚并没有减轻,反而是越来越强烈。
  钱钱的嘴唇惨白失血,她苍白地躺在床上,嘴里咬着被褥,双手死揪着床单,但是这样丝毫没有减轻痛楚!鬼面终于不忍心,他在她胸口的几处大穴上用力一点:睡吧,研研,睡着了,就感觉不到这样痛了!
  钱钱昏睡了过去,秀眉却紧紧地皱在一起!
  大厅,眉儿已经请来了大夫,福叔闻讯过来,见楚狂昏死大吃一惊:“怎么回事?王爷他……”
  眉儿哭泣着道出事发经过,福叔连忙问:“那小姐呢?”小姐太鲁莽了,再生气也不该打掉孩子啊!
  这时,鬼面正好从钱钱的房里出来:“我点了她的穴,她睡着了!”这一觉醒来,她的孩子也真的没有了!
  “楚狂怎么样?”鬼面问。
  大家这才将精力又一次聚集到昏死的楚狂身上,大夫也正好把完了脉:“很危险,老夫无能!”
  难道会死?
  鬼面意识到事情真的很严重,他说:“小坤,快,将楚狂送进宫!”如果楚狂真的很危险,那也只有宫里的御医才能救!
  皇宫!
  太后刚刚从寺里上香回来,她一进城就听说瑞宁嫁人了,回宫后寻问楚漠然,知道瑞宁落水的事,其实也包括瑞宁与钟杰在破草屋内的事。太后气愤:瑞宁向来乖巧,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还有那个钟杰,竟然冒犯当今公主!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婚也赐了,听说钟杰倒也是真心喜欢她,所以太后只是唠叨了几句便没再说什么!
  御书房外,钟杰来了,原先他是在街上与楚狂分别后就回了驸马府。他告诉瑞宁关于钱钱当场休了楚狂的前因后果,瑞宁很震惊,她不相信皇嫂会害瑶儿流产,其中一定有误会!于是,瑞宁跟钟杰先是去了王府,听说楚狂去找钱钱,两人正准备去季府,路上正好遇到小坤匆匆派人送楚狂进宫!
  关于楚狂昏迷的事,小坤大致说清了,来不及去想其他事,他们带着昏迷的楚狂一同进宫。来到御书房,瑞宁焦急得忘了让掌事太监传话而直接闯进来:“父皇,不好了……”
  “瑞宁,都成亲的人,怎么还这么莽莽撞撞得像个孩子!”太后训道。
  瑞宁睁大眼:“皇奶奶,您回来了!”
  太后叹息:“你父皇连你成亲的大事都没派人跟哀家说,仿佛也等不及哀家回来就给你赐婚!”
  “我……,皇奶奶,您先别说我的事,皇兄,皇兄他……”
  “狂儿?他怎么了?”
  来不及说,瑞宁已经拉着楚漠然与太后出去,见楚狂像个死人一样从轿子里被抬出来,所有宫婢、太监大惊失色!
  快!太医!
  楚狂被临时安排在御书房的龙榻上,所有太医全被召来紧急抢救。
  房外,楚漠然也知道了一切原委,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钱钱:子研啊子研,没想到你的性子比当年的慧云还……
  一旁,太后心急楚狂的情况,但是她更恨钱钱:没想到竟是她把狂儿气倒的:季子研,你跟当年的秦慧云一样,是个红颜祸水,狂儿要是有事,哀家一定不放过你!
  太医还在里面抢救,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大家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这时,瑶儿终于闻讯也进了宫:“听说王爷出了事,他怎么样?”
  瑞宁站出来说:“皇兄是被皇嫂气倒,但听说一切原因都是你假怀孕?”
  “我没有,是季子……是姐姐不喜欢我,也容不下我的孩子,是她将我推倒流产的,当时所有人都看到?”
  “是吗?”钟杰终于淡淡地反问。
  “驸马……不相信我?”瑶儿眼神慌乱不敢看他:她只是要对付季子研,没想到王爷会被气得昏倒!
  钟杰看着楚漠然跟太后:“父皇,皇奶奶,并非我针对瑶姬,也并非我想帮谁,但我觉得王妃的为人不应该是恶毒的,其中一定有误会,既然王妃说瑶姬是假怀孕又假流产,还找到了证人,那么为证事实,不如请宫内一位年长的嬷嬷给瑶姬验身,有没有小产查一查便知道!”
  清了清嗓子,钟杰看着瑶儿:“瑶姬,我知道我的这个提议有些过份,但也是为了求证,瑶姬若真是被王妃冤枉小产,相信皇上跟太后会为您主持公道!”其实这个法子在街上时,钟杰就准备让楚狂这么做,但当时的楚狂像一头暴怒的野兽,他根本就没有机会说!
  这时,瑞宁也说这个法子好,不会冤枉谁,也会偏袒谁。小伸也连连点头:“我家小姐不是坏人,肯定是瑶姬说谎,要嬷嬷给她验身,还我家小姐公道!”
  瑶儿的脸色已经白得像一张纸,不能验身,这一验身就全露陷了!
  终于,楚漠然上前:“说得对,来人,把瑶姬带下去给高嬷嬷验身!”
  不要验身!不要!
  瑶儿不肯走,她的反抗已经揭穿了她的谎言!果然是她在撒谎!原来,楚狂真的误会了子研!
  楚漠然叹息:都是因为争宠惹得祸,但是子研也做得太绝了,她怎么可以轻易地不要孩子,他不知道狂儿有多么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吗?
  老天!保佑狂儿千万不要有事,否则……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走过,楚漠然跟太后甚是担心楚狂的情况,暂时无心治瑶儿的罪,他们一群人都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季府!
  钱钱睡了一会儿,但是小腹上传来的一阵接一阵的痛苦还是折磨得她终于醒来。鬼面端来药:“大夫开了药,喝了能减轻些痛!”
  钱钱点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她一直怕苦,但是比起小产的痛,这点苦根本就不算什么!
  “楚狂……他怎么样?”喝了药,钱钱问。
  鬼面看着他,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你都这样了还担心他?”她并不是这般不在乎他吧,但是为什么又狠心地不要孩子?
  钱钱身上的血衣已经由眉儿替她换过了,她抚上自己的小腹突然笑了,笑得令人恐怖:“没有了,呵呵,我杀了自己的孩子!”
  她也不想,但是他不相信她,一切都是他逼她做得这么绝情!
  “他到底怎么样了?”钱钱又问。
  鬼面沉默好久:“如果我告诉你……”
  静静的,四周没有一点杂音!
  鬼面在不急不燥地说:“之前我骗了你,我探不到他的气息!”
  钱钱怔住,铜铃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鬼面:“你说……什么?”
  “我探不到他的气息,他死了,或是……快死了!”
  猛地,钱钱掀开被子下床,因为身体太虚,她根本就没有力气站稳,鬼面即时扶住:“你不能下床!”
  “他在哪里?”
  “大夫无策,我让小坤将他送进了宫!”
  钱钱欲挣开往外跑,鬼面死死地拉着:“你不能下床的!”
  “我要去找他,我要去!”
  鬼面突然不再阻止:“你的身子这么弱,你能独自出得了季府的大门?”
  “我……”钱钱拉着鬼面:“手机,带我进宫去!”
  沉默!
  “好!”鬼面终于说。
  研研,你一直在自欺欺人,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放下!
  皇宫!
  钱钱在鬼面与眉儿搀扶下终于托着虚弱的身子乘轿而来,进了宫,刚下轿,钱钱看到楚漠然、瑶儿等一些人守在御书房门外,正好此刻门开了,太医全都出来!
  太医集体下跪,神情痛苦:“皇上,太后,节哀啊!微臣无能,王爷他……归天了!”
  归天?死了?
  这个消息,仿佛一枚炸弹,在所有人脑中瞬间爆开!
  楚狂才二十岁,他就这样死了,怎么可能?
  钱钱不敢相信,她甩开眉儿与鬼面急步奔过来:“你们在说什么,他怎么会……”
  “皇嫂,你来了!”瑞宁走近。
  钱钱置若罔闻,她死死地盯着太医:“他怎么了?”
  “王爷急火攻心,微臣虽全力抢救,但是……,皇上,节哀啊!”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不敢相信,楚漠然也被打击得差点跌倒:他最宠爱的儿子,他一直想要百年之后传位于他的好儿子,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
  楚漠然真的不敢相信,他飞一般地跑进来,大家也跟着进去。楚狂正安详地睡在龙榻上,英俊如他,脸色苍白,无论大家怎么叫,他就是不睁开眼。
  钱钱看着他,她想要走近,但是她虚弱的身子不允许,刚走两便跌倒。瑞宁去扶她:“皇嫂,您……还好吧!”听说她私自打掉了孩子,那会是多痛苦的折磨啊!
  钱钱甩开,她如履薄冰地向龙榻爬过去。终于靠近了,她将他英俊的脸看在眼里。他真的很俊,斜入飞鬓的剑眉,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双唇……
  他真的死了吗?
  钱钱的纤纤玉指摸着他的眼、他的鼻子:“你……死了吗?”
  “王妃……很伤心?”太医不解地问。
  钟杰白了他一眼:谁死了丈夫不伤心?
  可是……
  太医们相互凝视,他们不想说,但是犹豫了很久还是说道:“王妃,您与王爷生前吵架了吧!”
  “狂儿是不是说了什么?”太后突然问。
  太医点头,原来他们身在宫中还不知道今日钱钱休夫又打胎的事:“王爷临终说……”
  “说什么?”所有人都问。
  “王爷本来已经昏死,微臣给其扎针,王爷迷糊着醒来过,但是他无力说出口,看口型,王爷在说……”
  “到底是什么?”钱钱怒吼。她搞不懂古人都喜咬文嚼字的吗?有什么话不能简单地直说。
  太医结结巴巴地转述:“看口型,王爷‘季……子研,为什么……不要孩子,你……好狠,我恨你!’”
  恨!
  原来,他真的是被打击到了!
  呵呵!
  突然,钱钱笑了,笑得像鬼在哭:“我气死了弛,呵呵!我竟然……活活地把一个人气死了!”
  钱钱在笑,笑得比哭难看一百倍,她一直都知道他喜欢孩子,但是她竟然不知道他是这么的喜欢。楚狂,原来是我把你气死的!钱钱今天才知道,原来人气人,是可以把人气死的,可是……
  “楚狂,我只是恨你不相信我,我只是不想再跟你纠缠,我真的……”没有想要你死!
  钱钱真的没想过害死他,但是她突然想起小时候。五岁之前,哥哥季子和还在,钱钱还是季子研的身份时,楚狂经常会欺负她,要么捏她胖乎乎的小脸,要么扯她的辩子:“季子研,你怎么越来越胖了,你最好给我少吃点,要是长大了还这么胖,我才不娶你!”
  “我是胖是瘦关你屁事,我也不会嫁给你,离我远点,小心我偏你!”
  “就你这肥猪也想打人?”
  “我叫上哥哥还有小呆瓜,三个打你一个,看你不死得很惨!”
  “他们两个瘦不拉肌的,来十个我也不怕,季子研,我说过哦,你生下来就注定要被我欺负,长大了也是供我暖床的女人,嘿嘿!”
  “楚狂,你这头猪,我咒你不得好死!”
  记忆像流水般涌现,钱钱不止想起了小时候,她又想起后来顶替哥哥的身份后依然与楚狂合不来!每次他抢她生意,她总会仰天大吼:“楚狂,我咒你不得好死!”
  呵呵!
  她的诅咒终于灵验了,他真的……不得好死!
  钱钱闭上眼:“我是经常咒你,可是我……”不是真心想你死的!
  鬼面默默地看着一切:她在为他伤心,她并不是如她所说的不在乎他!
  鬼面调头,不声不响地出去!
  大家都还沉浸在楚狂的离逝中不敢相信,沉默在静静地上演。
  最先恢复的人是太后,她走过来,想也没想,狠狠地甩了钱钱一巴掌:“是你害死狂儿的?”
  “你打我!”钱钱想起就算从小父母死得早,但皇上一直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活到二十岁,她只被两个人甩过耳光!
  一个是楚狂,另一个是……
  太后愤怒:“哀家就打你了,怎么样?是你害死狂儿的!”
  钱钱气愤地攥紧拳头:刚才,她还为自己气死楚狂的事自责,但是被太后打,她对楚狂的内疚在一点一滴地消失!是,我是气死了他,但这一切全是我的错吗?不,是楚狂,是他不相信我!
  楚狂,为什么你不相信我,我恨你!
  钱钱沉默着看着睡颜中的楚狂,太后又要打,楚漠然突然上前阻止:“母后,不要!”
  太后沉着脸:“你还护着她?当年,哀家教训秦慧云那个祸水,你差点与哀家翻脸,今日哀家要为狂儿教训这个红颜祸水,莫非你要砍了哀家!”
  “不……不敢!”
  “那就给哀家站一边去!”太后说着又要打钱钱。
  这时,瑞宁跑过来,她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皇奶奶,皇嫂是好人,您不要打她!”如果不是皇嫂出的主意,她跟钟杰根本就走不到一起,所以皇嫂是好人啊!
  太后狠狠地说:“天下女人都死光了也轮不到她是好人。一个秦慧云已经挑起大明与罗刹之间的战争,死伤无数。今日,同样的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她先是害死了狂儿,之后是不是又要祸害大明国?”当年,太后是真心喜欢慧云的娴熟,但是她不能容忍一个女人挑动整个国家的安宁。今日,听说季子研休夫还打胎,最后气得狂儿急火攻心英年早逝,她比当年的秦慧云更可恨!
  太后死死地盯着钱钱,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刮!
  钱钱也看着她:“娘是红颜祸水,我也是红颜祸水?”就因为长得漂亮,所以被贯上“红颜祸水”,可是娘的美丽是外婆给的,她的美丽是娘给的,她与娘的美丽都不是她们自己想要的,为什么把错全都推给她们!
  当年,就是因为太后施压,百姓非议,娘才会被逼得投湖自尽。今日,太后不喜欢她,她要怎么惩罚她?
  钱钱看着太后,她在等待惩罚!并不是钱钱想死,相反,虽然是她自己气死了楚狂,应该对他有愧疚,但是她不想死,因为她始终没有忘记,在21世纪时,她与妈妈的生活过得很苦,但是每当她过生日,妈妈都会舍得花钱买蛋糕给她庆生。
  每一次,妈妈都让她许愿,而她每次许的愿望是,她要快点长大,这样她就可以赚钱养家,妈妈就用再这么辛苦出去打工。后来,妈妈因长年外出打工而劳累得病倒,家里没钱看病,妈妈只能在一天天地等待死亡。那天,妈妈临终前,钱钱哭着问:“妈妈,每次生日你都让我许愿,妈妈有什么愿望吗?钱钱虽然还在还小,但是长大了,钱钱要为妈妈完全愿望!”
  “我啊!当然是希望钱钱永远健康、快乐!”
  “还有呢!妈妈一定还有别的愿望!”
  “没有了!”
  “肯定有,肯定有,妈妈告诉我啊!”
  “那……让妈妈想想!”
  “嗯,妈妈用心想,等将来钱钱长大了,会完成妈妈的愿望!”
  “不用的,因为我的愿望是幻想,童话故事里常说住在城堡里的人是最幸福的,所以我幻想着有一天……我身边会有一座像童话故事里一样美丽的城堡,妈妈跟钱钱可以幸福地住在里面!”
  那是妈妈的幻想,那是妈妈追求的幸福!钱钱知道那的确是幻想,身在21世纪,到处是高楼大夏,就算哪天她发达了,她能建的只是豪华的别墅,而不是城堡!
  所以,身在21世纪时,她从未想过要帮妈妈完全她的幻想,但是自妈妈逝后,她被无用的爸爸逼得出去又骗又偷,她对金钱也越来越渴望,最终为捡路中央的一块硬币而被车撞死!
  意外投入到这个古代,这里不同于21世纪,只要有钱,她就可以建城堡,所以她要建一座世上最美丽的城堡,但是她的钱还没有存够,所以,她不能死!可是,身在古代这么多年,钱钱深刻地知道皇家拥的权力是具大的,皇帝就是这个古代的神,太后也是神,她若想杀谁,谁也逃不掉!
  钱钱又看了一眼榻上的楚狂:楚狂,就算是我气死你,但我根本就不想陪你死,可太后却在逼我!
  钱钱平静地凝视着太后:“想杀就杀吧,你是太后,你想杀谁一句话!”
  “不要!”楚漠然说。狂儿已经出事,子研不能再有事的!
  然而,太后不为所动:“你以为哀家不敢,你不是小产了吗?既然没有皇家的血脉,哀家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一切的事端都是你跟瑶儿引起的,来人,备毒酒,赐死季子研跟瑶姬!”
  不可以!
  瑶儿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但是子研……
  楚漠然坚决不同意,但是太后的态度不容任何人改变,眼看下人已经退去准备毒酒,楚漠然被逼无奈,龙袖一挥,悲痛地说:“来人,王爷过逝,太后悲伤过度,请太后去清优殿休息,没朕的允许,不许太后走出清优殿!”
  “你……要软禁哀家?”太后简直不敢相信。当年她要治秦慧云的罪,他软禁了她一年多,直到秦慧云自杀才解禁,如今为了季子研……
  祸水,果然是祸水啊!
  楚漠然说:“对不起,母后,当是儿臣不孝,但是儿臣真的不愿你伤害子研!”
  “你……糊涂啊,她害死了你儿子!”
  楚漠然痛心疾手:“母后别说了,来人,将太后请入清优殿!”
  “是!”
  这时,之前离开的宫婢已经按太后吩咐端来两杯毒酒,楚漠然倒掉其中一杯,然后吩咐宫婢将另一杯端给瑶儿:“瑶儿,一切都是你挑起的,你死不足惜!”
  瑶儿一直跪着,泪流满面,看着毒药,她竟然一点都不害怕,她绝然地接过,在喝之下,她看着钱钱:“若没有皇上保你,你会甘愿喝药吗?”
  不会,她不想死!
  瑶儿凄凉地笑了笑:“季子研,我是为了对付你才使出假怀孕,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的心比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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