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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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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狂?他是楚狂?
  楚狂没有死,那他跟研研……
  这时,白衣人已经在为楚狂把脉,钱钱也跑到他们身边:“楚狂!你怎么了?”
  “毒发了!”白衣人看着楚狂,略有紧张地问:“上次毒发是什么时候?”
  “昨……昨天!”楚狂的声音虚弱无力。
  他真的好痛,痛得快要受不了,但即使这样痛,他还是对生命有着强烈的渴望!
  他,到底还有什么舍不下?
  雨水无情地打在楚狂的身上,隔着漆黑的面罩,楚狂看着钱钱,眼中是恨,还有浓浓的……爱!
  “楚狂!楚狂!”钱钱在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怎么会吐血,是不是因为刚才他及时收住掌,他在最后的关键时刻,没有杀她,却伤到了自己?
  “楚狂,楚狂!”钱钱不停地叫他。
  楚狂觉得很可悲:太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真的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忘了原来他是……楚狂!
  楚狂一直都记得被师父救回山中,当师父控制住他体内麝香的毒,他下山了,无意中的一次在湖边洗脸,几个小孩子看到他的脸……
  鬼!妖怪!
  无情的字眼,深深地烙在楚狂的心里!
  小孩子全都吓跑了,他看着湖面反射出他的影子,他知道自己的是……鬼,是这个世间之人无法容忍的妖怪!
  呵呵,楚狂这个名字,再也不属于他!那从一刻起,他再也不是昔日那个风流倜傥,大明“第一美男子”的楚狂!
  楚狂这这个人,在世人的眼里,早已经染病去世了!
  那一刻,楚狂真的死了,世间却多出一个妖怪!
  “楚……楚狂!”钱钱抽泣着。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哭,是高兴他并没有死,还是想起昨夜看到他的模样,她为他……心痛!
  楚狂,是因为麝香吗?所以你才会变成这样,可是这么多天,你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钱钱迫急想要知道一切,但此刻楚狂毒作,全身疼痛难忍:“师兄,我……就要死了吗?”
  “不会!师父不会让你死,我也不会!”白衣人说。
  师父在几天前终于找出可以解麝香毒的方法,他正赶去大明找楚漠然,师父一定会教他,一定会的!
  身旁,楚狂知道师兄只是在安慰他,但是意外遇到师父,师父全心全力地帮他解毒,传他武功。还有师兄,师兄的身子弱,他们也算是同病相连,每次他毒发,师兄发病,他们都在痛,那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只有他们知道。
  结识师兄,楚狂觉得,不罔此生!
  这时,楚狂又痛得闷哼一声,他吃力地问:“师兄身体不好,怎么……怎么会下山……来皇宫?”
  “最近好多了,也有几年没见家人,所以下山来看看,师弟,你别说话了,我封住你的穴,你先好好休息!”白衣人说着在楚狂胸前的几处大穴上用力点下去!
  楚狂昏了过去,痛苦只是略微减轻一些,他的眉头还是紧紧地皱在一起!
  这时,白衣人对钱钱说:“先把他扶进去,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回事!”
  “好!”钱钱一个人弄不动,她叫来鬼面与钟杰,他们两人将楚狂扶着。
  钱钱跟在其后,整颗心思都在担心楚狂的安危,但是,当走到去嬷嬷身边时,钱钱这才想起这位昔日助她于危难中的好人!
  “云嬷嬷?”钱钱跑过去,试了试气,好在只是昏迷!
  将她扶起,钱钱发现云嬷嬷脸上在流黑水,那是本来涂在脸上的黑碳粉在遇到雨水时化开了!
  怎么回事?
  钱钱伸手擦拭她的脸,细心的钱钱还发现云嬷嬷额上的伤疤边缘起了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道疤是假的,是人故意贴上去的!
  钱钱带着疑惑将那道假的疤痕撕开!云嬷嬷额上没了疤,脸上的黑碳粉也被擦干净,她的脸……
  啊!
  钱钱吃惊,但更害怕,她吓得立即将云嬷嬷又扔到了地上!她是谁,怎么会有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好……好可怕!
  “研研,怎么了?”鬼面将昏迷的楚狂交给钟杰,他立即跑过来。
  钱钱颤抖的手指向地上的云嬷嬷:“她……她……”
  “怎么了?”这时,寒历劭也过来!
  钱钱一把将寒历劭推到云嬷嬷身边:“寒……寒历劭,你快看看云嬷嬷,她……她……”
  到底怎么回事?子研的样子怎么像是见到了鬼?
  寒历劭疑惑地看了看钱钱,然后将云嬷嬷拽起来,当他拨她的湿发,看清云嬷嬷的脸……
  寒历劭呆住了,他僵硬地站在那里,嘴唇煞白,无一丝一毫的气色!
  她是谁?
  这时,钱钱回想起云嬷嬷曾经不顾一切地帮过她,突然有种恍然在脑中爆开。钱钱看着寒历劭,颤抖地说:“她一直帮我逃避你的宠幸,难道她是……娘?”
  慧云?
  寒历劭的心震撼了:当年慧云投湖自尽,他派人将整个罗刹都翻遍了也不见人,莫非她真的没有死,眼前这位就是……
  是高兴,还是害怕有可能再度失去她,寒历劭猛地将秦慧云抱起,发疯一般地消失在雨中,只有急切的声音传来:“太医,太医!”
  钱钱的心还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她知道秦慧云只是昏迷,现在又有寒历劭,他是绝对不会让她死的,而且他们分别二十年,属于他们之间的恩怨是该他们自己解决!
  于是,钱钱在权衡之下,暂且放下亲娘,选择楚狂,她跟钟杰还有白衣人一同将楚狂扶回了殿!
  寒历劭的寝宫!
  罗刹皇宫内所有的太医全都被紧急召来,他们奉寒历劭之命,已经为秦慧云请了无数次的脉!
  “皇上请放心,季姑娘真的只是昏迷,并无大碍!”一名太医机械式地重复。
  他还不知道这名女子并不是钱钱,只是好奇她怎么穿着宫婢服,似乎才几天,她苍老许多,仿佛不像是二十岁的姑娘,而是……接近四十岁!
  “没事?那怎么还没醒?”寒历劭咆哮着。
  太医说:“皇上,生病、康复都有个过程,不有人说醒就醒的,总要等一……”
  寒历劭大袖一挥:“没用的东西,滚,统统滚出去!”
  “是,是!皇上息怒,等臣这就告退!”太医吓得瑟瑟发抖,连忙退出殿外!
  龙榻上,秦慧云还在昏迷,历经沧桑的她,额头虽是生了几道淡淡的皱纹,手也因为做久了粗活生起了茧子,没有当初那般纤若凝脂!
  但是,这张脸,她的眼、她的眉毛、她玲珑小巧的鼻子……
  她所有一切,寒历劭记得清清楚楚!
  慧云,是你吗?
  寒历劭真的等不下去,虽然知道她无碍,但他迫切地希望她立即就醒过来。
  于是,寒历劭将她扶起,开始替她运功!
  暖暖的真气在她体内流动,秦慧云终于缓缓地睁开眼,她看着四周,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这是……他的寝宫!
  她怎么会在这儿?
  秦慧云微怔片刻才发现她的后背上有一双温热的大手。
  她猛地调头,看到寒历劭就在她眼前,他的眼里满是激动与欣喜:“慧云,你终于醒了!”
  不!
  他怎么认出她的?
  秦慧云立即伸手摸自己的脸:疤不见了,脸上漆的黑碳粉也没有了吗?所以他认出她?
  慧云爬下龙榻想要逃离,寒历劭闪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痴情地叫着她的名字:“慧云!慧云!”
  “不是!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秦慧云一个劲地否认与挣扎!
  寒历劭死死地抱着不放手:“不!你是,我认得你的声音,慧云,你就是慧云,我的慧云,原来你真的没有死,你终于回来,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想她的二十年里,他的心都痛了,知道她还活着,他开心地像是升了天,连他是皇帝的身份都忘了。
  在她面前,没有皇帝,没有“朕”,有的只是一个永远爱她的寒历劭!
  秦慧云在不停地挣扎,她太过慌乱,心里七上八下的!
  会进宫纯属是意外,她也一直在人前掩饰着这张脸,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被他发现,原来……
  老天,我真不想再跟他有所纠缠,为什么你却偏偏让我们再碰面!
  “慧云!慧云!”寒历劭紧紧地抱着她,叫着她的名字。
  他真的好想再用力,将她揉进自己的体内,从此再也不分开!
  秦慧云挣扎不开,她只能放弃,在他怀里痛哭流泣:“放手啊!我不是……不是!”
  “是,我知道的,你就是慧云,你的样子,你的声音,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老天啊!原来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却错过了二十年,二十年啊!”
  人生短短数十载,能有几个二十年!
  慧云,你好狠的心,一直在宫里却不相认,我日日夜夜想着你,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想要见我吗?
  不!她其实想见他!
  秦慧云哭得梨花带雨!
  有谁知道,经常在他下朝的时候,她都会在他必经之路的暗处里偷偷看着他!
  远远的,她就这样偷偷地看他,他的眉、他的脸,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她却还是经常在看!
  寒历劭,明明是你害死了北王跟明昊哥,是你让我成为大明国所有子民口中的红颜祸水!
  我应该恨你入骨,就算我出不了宫,我也应该永远都不要见你,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想要见到你!
  为什么?
  秦慧云一直在哭,不停地拍打他的胸口:寒历劭,当年,听到李氏怀孕,我恨你!
  后来,我“死”了,你再也不曾宠幸你的妃嫔,你的寝宫里长年挂着我的画像,当我听说了这一切,为什么我会高兴?
  寒历劭,为什么直到今日,我还是这么爱你!
  为什么!
  秦慧云哭累了,扒在他肩头抽泣着还在不承认:“我……不是,不是啊!”她还爱着他又如何,她不能跟他相认啊!
  “是,我知道你是,我知道!”寒历劭越说越激情,他猛地放开她,如狂风爆雨般的热吻落在她脸上!
  他想她,想得都快疯了!
  吻是热烫的,激烈的,饱含深情,又带着激情!
  灼热的唇找寻着她,猛烈地占有她轻颤的红唇,吞没她所有的低吟与喘息,似乎想将她淹没!
  “嗯!不……要!”他的吻还是这般的熟悉,秦慧云水汪汪的眼睛半闭着,一切仿佛回到了二十年前!
  她想起,每一次亲吻,他灵活的舌间会撬开她的唇,霸道地滑入,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
  那会使人呼吸困难,但却又是世上最美的甘露!
  寒历劭男性的热烫呼吸一波接一波地传来,秦慧云不停地喘息,轻颤。
  她被他挑逗得意识涣散,软若地抬起纤细的手臂环抱着他的后背,深情地回应着他的吻!
  她终于由开始的反抗变为降服,寒历劭兴奋极了!
  越吻越吻,激情的火花正在燃烧!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榻边,他徒然将她压倒在床,他身体的重量全都压了上来。
  秦慧云胸前的衣服被扯散,冰冷的空气袭上她胸部的肌肤,这让她如遭电击,呆愣地瞪大眼睛!
  他想干什么?她刚才又怎么会……
  猛地,秦慧云用尽一切力量推开他后整齐衣服!
  “你干什么?”她退离他,很远,很远,如果不是此刻的房门已关着,她早已经冲出去。
  “慧云!”
  “你别过来,别过来!”秦慧云像只受了极度惊吓的小鹿。
  她是明昊的妻子,这辈子她已经亏欠他太多,她不能让明昊难堪,不能让再让他连在地下都不得安宁!
  所以,她绝对不能做对不起明昊的事!
  须臾,寒历劭上前一步:“慧云!”
  “你别过来,别过来啊!”秦慧云被逼得退到了墙角!
  “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别激动啊!”他刚才是怎么了,虽然她不再反抗,但也没有征得她的同意,他竟然就想要她。
  难道事隔二十年,他还要强迫她一次吗?
  秦慧云缩在墙角,寒历劭也站着不动。
  两人都平静了一会儿,寒历劭问:“慧云,你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宫里?你进宫多久了?”
  “……”
  “慧云,我说过,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事,我绝对不会再逼你,但是我连知道真相的权力都没有吗?”
  终于,秦慧云说道:“我进宫……十八年,整整十八年了!”
  十八年!
  原来她真的陪在他身边十八年,他却完全不知道,难怪当初把整个罗刹都翻了一遍都找不到人,原来她在宫里!
  近在咫尺,他根本就没有想到!
  寒历劭问:“究竟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进宫的?”
  “我……”秦慧云犹豫。
  她真的不想说,但她知道,现在她的身份曝光了,就算她不说,他也能轻易地查到!
  于是,想了想,秦慧云终于将一切告诉他!
  原来,当年秦慧云投湖后正好被一对在湖上打鱼的渔夫所救!
  大难不死,秦慧云暂住在渔夫家中,渔夫有一个女儿,生得秀外惠中,乖巧伶俐!
  连着几天,渔夫每天都打不到鱼,贫苦的日子快过不下去了,秦慧云也并非死赖着不走给他们添麻烦的人。
  那日,秦慧云正要与渔夫一家道别,村里突然有人说新皇初登帝位,后宫宫婢不足,已下旨招收宫婢,终身卖身者,可得一百两!
  渔夫见钱眼开,但又不愿将自己的女儿卖入宫中吃苦,于是便在秦慧云的饭菜里下了米药。
  就这样,当秦慧云醒来时已在皇宫,原来她顶替了渔夫的女儿被卖入皇宫。
  因为这张脸,秦慧云很害怕被寒历劭撞到,她便将自己的脸用石碳漆黑。
  还是有些不放心,也一直在痛苦,就是因为这张脸,她间接害死了太多的人。
  于是,有一次,她在膳房烧水,故意打翻开水盆烫伤了脸,可是……
  秦慧云不知道,原来罗刹皇宫里还是有人情味的,即使是宫婢受伤,也会有太医诊断。
  虽然最终留下了烫伤,但因为之前太医救治及时,加上长年月久,烫伤的印子越来越淡。
  秦慧云每次照镜子都很想害怕,可她被水烫过一次,很痛苦的,她没有勇气再烫,于是便在额上弄出一个假的烫伤。
  从此,就因为那个伤疤,掌事嬷嬷怕她出去吓到人,便让她一直留在膳房做杂活!
  这一做便是十八年!
  秦慧云终于将一切都说出来,寒历劭微微走近一点,近距离观看,她额上确实还有淡淡的烫伤印迹!
  寒历劭感慨万千:慧云,你真的好傻,以为毁了你的脸,我就不爱你了吗?
  不是的,慧云,我爱你,不止你的美,我爱你的全部!
  秦慧云看着他,目光澄净而清澈:“现在你知道了,放我出宫吧!”如果不是被渔夫骗得终身卖身,她早已逃离这里!
  寒历劭摇头:“慧云,我不会逼你,但我……不能放你走!”
  “你……”
  寒历劭终于还是走到她身边:“我们的事可以暂时放一边,子研在外面,楚狂也没有死,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先去看看!”
  子研?
  秦慧云这才想起雨中的那个黑影人:“子研在哪里,她有没有受伤,带我去见她!”
  “好,你别急,我们这就过去!”
  偏殿!
  寒历劭携秦慧云前来,她与钱钱一模一样的脸立即引得鬼面、瑞宁张大了嘴!
  她是……
  “你是……娘?”钱钱不确定地问。以前在大明时,所有见过她女儿装的人都说她像极了娘亲。
  钱钱也经常叹息若娘还活着就好了,两人走在大街上,像不像双胞胎呢?
  秦慧云跑过来,反正身份已经被揭穿,只能有承认,她抓着钱钱的手激动问:“子研,我的孩子,子和呢?他还好吗?”
  原来,身在罗刹皇宫,秦慧云根本就不知道大明国的事!
  钱钱刚被寒洛带回皇宫时,她也找不到理由向她打听儿子的事,现在终于相认,她迫切地想知道子和的情况!
  钱钱痛心地摇头,将季子和五岁染疫病去逝的事告诉她!
  秦慧云僵硬着,眼底有痛苦的火焰在燃烧:子和,可怜的孩子,原来你已经……
  对不起,子和,娘竟然隔了十八年才知道!
  寒历劭拍拍秦慧云的当作安慰:他又何尝不伤心,若是子和还在,等他百年后,他一定让子和继承皇位!
  这时,瑞宁走过来:“云……云姨,您怎么……”不是说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还有皇嫂,她竟然说那个黑影人是皇兄,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瑞宁越想越疑惑,秦慧云也正要说出始末,这时,白衣人突然问:“你们是要先相认,还是想知道楚狂的事?”
  当然是楚狂!
  钱钱跑到床边,楚狂在昏迷,疼痛折磨得他睡得很不安稳。
  钱钱看着白衣人:“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白衣人咳了一声,脸色更加苍白:“在说楚狂的事之前,我先告诉你们,我是……君飞扬!”
  君飞扬?什么人?不认识!
  钱钱瞪大了眸子,寒历劭跟寒洛却显得很吃惊,异口同声:“你就是君飞扬?”
  若问君飞扬是谁,罗刹无人不晓,就像大明国的人知道楚狂跟季子研一样!
  君飞扬,罗刹国君家九代单传,说起君家,那更不是什么秘密,满大街的人都知道!
  君家世代从商,水陆两省,黑白道上全都有君家的人,君家从事商业以来,虽每年纳奉国库不菲的黄金与白银,但传闻君家仍然富可敌国!
  说来也奇怪,君家从创业到富可敌国,无论当家娶了多少妻妾,每辈却都是单传!
  如今的君家只有一位老太爷当家,君飞扬是太爷的嫡孙,君飞扬的父亲在他出世没多久就病逝了,如今的君家只剩君飞扬这一脉!
  但是,君飞扬自打出阳胎,因天性不足,身体虚弱,几次在鬼门关前徘徊!
  传闻,十岁那年,君飞扬遇见贵人——孤鸿子!
  孤鸿子乃世外高人,居无定所,他的武功高深莫测,医术也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当年,孤鸿子游历到罗刹,他见君飞扬体弱,便生怜悯之心,收他为徒,帮他治病!
  治了十多年,君飞扬的身子还是很弱,仿佛风一吹便会倒!
  寒历劭看着君飞扬:“你可以自由进宫,是不是有孤鸿子给你的‘免死’金牌!”
  “嗯!师父说他留着也没用,便给我!”君飞扬说着便从怀里掏出金牌。
  金牌确是孤鸿子给的,但却不是因为他用不着,而是听说楚狂在罗刹皇宫里找药池,怕他出事。
  正好君飞扬下山回家看望长辈,孤鸿子这才将金牌给他。让他有空来罗刹皇宫,打听楚狂在找药池时有没有出事。
  所以,君飞扬凭着免死金牌可以自由出入罗刹皇宫!
  “父皇,这金牌……”寒洛看着金牌欲言又止。
  金牌是明黄色的,上面的年号是先皇在位时所刻,孤鸿子怎么会有?
  寒历劭解释:原来孤鸿子曾经因救过先皇爱妃一命,先皇特赐他一枚“免死”金牌。
  “你知道楚狂在宫里,所以找来?”钱钱问。
  他又怎么会知道楚狂在宫里?
  君飞扬说:“我来时并不知道他正好就在,只是因为我下山有几天,也跟家里长辈见过,今日实在太无聊,便来宫里走走,正巧让我碰上!”
  “你跟楚狂什么关系?”
  “楚狂是我师弟,他被我师父所救,师父便也收他为徒!”君飞扬说。
  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他跟着师父十多年,了解师父的脾气,他一生孤傲惯了,以前有人上山求见数次,想拜师父为徒,学医学武,但每次都被师父拒绝!
  没想到师父最终会叫楚狂为徒!
  师父还为了克制他体内的麝香毒,倾尽一切精力传授楚狂武功,让楚狂以深厚的内力来压住他体内的毒!
  唉!
  师父对楚狂好到连他这位当师兄的都嫉妒了!
  不过,君飞扬并无半分怨恨师父,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太弱,师父治了十多年都见效不大。
  他就是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
  唉!他的身体,其实比楚狂还糟呢!
  此刻,钱钱还看着君飞扬,因为哭得太久,她的眼眶有点淡淡的晕红:“你说楚狂是被你师父所救,所以他……撑到了今天?”
  “一部分原因是师父传授他武功,以内力来克制毒发,但最重要的原因是……”
  君飞扬顿住,没有再往下说,因为他的身子真的太弱,一时间没力气说太多的话。
  然而,钱钱却在催个不停:“另一个原因是什么,你到是说啊!”这个病怏怏的男人每说几个字就咳嗽,跟他对话真是费劲。
  君飞扬还在咳,咳得脸色都白得不能见人,终于缓了一口气,他无力地说:“我说不明白,你还是自己听楚狂说吧!”
  君飞扬看了一眼床上昏迷的楚狂,然后在他的胸口处又点了几下,楚狂并没有清醒,昏昏沉沉的他被麝香的毒折磨得表情十分痛苦!
  “好……好痛!为什么……季子研,为什么……不要孩子,我恨……我恨你,我真的……好恨你!”楚狂痛苦地低喃。
  麝香的毒折磨得他真的好痛,痛得就像要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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