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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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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江山不管,他对不起祖先!
放弃爱的女人,他更是做不到!
权衡之下,寒历劭似乎有了决定,但是他必须要再去一趟祠堂,向祖宗请罪!
夜,深了!
楚狂还是没有醒,君飞扬说是故意让他这样一直睡,否则只要他醒来,若再毒发,性命难保,所以只有让他睡着等孤鸿子前来救他!
偏殿内的各个寝室,大家各自回房休息,钱钱并没有回到原来的寝室,就近选择一间住下!
躺在床上,钱钱睡得很不安稳,今日发生太多的事,她根本就睡不着!
迷迷糊糊,楚狂昔日俊俏的模样,以及现在惨不忍睹的影子总会在钱钱脑中飘来飘去!
实在睡不着,钱钱爬起来!
室外,天空已放晴,清冷的月光淡淡地洒在地面上!
钱钱无神的地在园子里乱转!
借着微弱的月光,钱钱看到鬼面就在不远处的对面,他正在看她,满目深情与痛苦!
钱钱这才想起白天因为楚狂的事,完全把他忽略了!
钱钱走过去:“这么晚了,还没睡?”
“睡不着!”鬼面的声音淡淡的,漆黑的眸中有着寂寞的忧伤!
钱钱也恍惚了:“我也是,睡不着!”
两人并肩走着,谁也没有再说话,鬼面突然停下,痴情再也不受控制,他猛地一把将钱钱抱在怀里:“研研!”
他痴痴地叫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怎么了?”钱钱伸出双臂回抱他!
微风吹过,带来花的香味,月光下,两人紧紧相抱!
鬼面抱着她,一刻都不松手:“研研,我还可以拥有你吗?”
“怎么这样问?”难道他改变主意,不想要她了吗?
鬼面痛苦地摇头:“楚狂没有死,你……还愿意嫁给我吗?”自从白天听说楚狂昨晚亲过她,他就像是打翻了醋坛子,好嫉妒、好嫉妒!
他的研研,他终于要失去了吗?
不,他不要,不要失去她!
钱钱挣开他:“应该是我问,你说要娶我的话还算不算数?”
鬼面一个劲地点头!
钱钱莞尔:“那你还有什么担心的,我还怕你不要我了呢!”
“可是,楚狂他……”
忽地,钱钱捂住他的嘴:“楚狂只是过去,我说过,我对他付出了真心,他没有把握,我当然要收回我的心,今日只是震惊楚狂没有死,还有就是为他受过的痛苦有些……心痛!”
“你真的不爱他吗?你不会……再跟他在一起吗?”
“对他,是爱还是其他,我并是很清楚,我也承认,或许我暂时无法将楚狂这个人彻底地从我脑海中拨去,但是我清楚地明白一件事!”
钱钱看着鬼面,眼睛像海水一样清流明亮,她踮起脚尖,在他的薄唇上轻轻印了一个吻:“我清楚一件事,我爱你,楚傲!”
从小,他就傻傻地给她欺负,在楚漠然所有皇子皇女的玩伴中,她最爱欺负的人就是他!
她是一会儿说要嫁他,一会儿又改口不嫁,其实就是想逗急,她就喜欢看他着急的模样!
那模样像是受了很大委屈,可爱死了!
可是,当看着他重病,看着他在她面前断了气,小小年纪的她,哭得是那么的伤心!
他死了,以后再也没有人叫她“姐姐”,再也没人心甘情愿给她欺负,她真的好伤心!
然而,老天其实待她不薄,他并没有死!
钱钱握着鬼面的手:“不管有没有楚狂,我只想说,楚傲,我、爱、你!下辈子,我想跟你在一起!”
真的吗?
鬼面兴奋地再度将她揽入怀中:“研研,我也爱你,真的很爱你!”
“嗯,我知道的!”
远远的,偏殿西侧的一房间,君飞扬也无睡意,他透过窗户看到钱钱与楚傲相拥在月光之下,
他记得在山上时,楚狂每次毒发都会迷迷糊糊地说起季子研。
事后,他问楚狂关于他与季子研的事,楚狂也无隐瞒:“我是被人暗算中了毒,我可以不在乎她气我毒发,但她打掉了我与她的孩子,我恨她!”
“怎么……可能?哪有做母亲不要自己的孩子?”
“你不相信吧!但她就是那样的人,她就是选择不要,因为她嫁给我是被皇奶奶逼的,就连洞房,也是我对她使了计,其实她真正爱的人是……楚傲,我亲眼看着他们在我‘死’后一个月就私奔,这就是季子研,她真的很绝情,是不是?”
君飞扬记得,当时他没有回答楚狂的问题,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女人,纵使再不爱自己的夫君,但也不可能在夫君百日丧期未满就跟别的男人私奔!
今日,看着他们相拥在月光下,君飞扬终于相信:季子研爱的人是楚傲,而不是楚狂!
被不爱的女人伤害,看着心爱的女人跟别的男人私奔,那是身心俱痛,确实换作任何人都受不了!
楚狂,真是苦了你了!
五日后,大明!
如今的孤鸿子在楚漠然的默许下可以自由出入大明皇宫!
一进宫,他直奔御书房,楚漠然急问:“大师,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楚狂出事了?
孤鸿子说:“我找到一个可以解麝香的法子,但需要皇上的帮助,所以来找你!”
“怎么解?”
“替楚狂把他身上的毒血全都换掉!”
“换……换血?”楚漠然张大了嘴巴!
孤鸿子说:“是的,换血!皇上膝下儿女众多,只要每人献出一点血就可以救回楚狂的命!”
“好,朕马上召集他们!”
孤鸿子摇头:“飞扬早前下山看家人,我正好让他去找楚狂,但刚才进宫前收到他的飞鸽传书,楚狂在罗刹皇宫,他的毒发作了,危在旦夕,不能前来,所以想要救他,皇上的儿女必须要去罗刹,还得赶快,迟了怕来不及!”
“又发作?”楚漠然大惊失色。
这几个月,他经常微服出宫并非真的视察民情,而是去山上看楚狂。有几次正好碰到楚狂毒发,那种痛苦……
楚漠然历历在目:老天啊!狂儿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折磨他!
楚漠然说:“狂儿在去罗刹前来过,他说你告诉他罗刹有药池,能解百毒!”
孤鸿子点头,然后又摇头:“我并未亲眼见过毒池,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传说确实有,可是麝香乃天下奇毒,药池恐怕解不了他身上的毒,但是只要每天泡一泡,对他身体还是有好处的,本来我是准备下山去找的,但他孝心,见我年事已高,便说自己去找!”
略顿,孤鸿子说:“我没想到他的毒会这么快发作,皇上,你快在你的儿女中挑出几个,我要带他们去罗刹,皇上放心,多挑几个人,人多,每人只要献出一点血便可以,回来后好好补补,并无大碍!”
“朕知道,大师等等,朕这就去!”楚漠然说着便出了御书房。
只要能救狂儿,别说献一点血,就是献出全部也可以。
约莫一柱香,楚漠然挑来七、八位身强体壮的皇子,他嘱咐他们:“你们跟大师去罗刹一趟,到了罗刹,不许多话,也什么都不要问,大师让你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你们回来时便可回来,明白吗?”如果可以,他真想一起去一趟罗刹!
“是,父皇!”众皇子齐道。
又过了五日,罗刹皇宫!
君飞扬一直以药物控制着楚狂昏迷。
今日,接到孤鸿子的飞鸽书信,君飞扬对寒历劭说:“师父到了,可是免死金牌在我手上,师父进不了宫,我最近的身子又不太好,就请皇上通容,派人去宫门口接师父!”
“可以!”寒历劭说,他到要看看,孤鸿子是不是真能解这天下第一奇毒。
过了一会儿,孤鸿子带着楚漠然的几位皇子进入偏殿,瑞宁兴奋道:“五皇兄,十皇弟!”
“瑞宁,你怎么也在?”众皇子齐问。被父皇莫名其秒地支来罗刹,怎么瑞宁也在?
瑞宁说:“有事,就过来了喽!”
这时,钱钱看着眼前的老人,他约七旬,身材矮小,满脸皱纹,头发早已花白,胡须也有五寸长。
“您就是……神医孤鸿子前辈?”钱钱问。
孤鸿子点头:“楚狂在哪里,我要开始救人了!”他一生喜好研究各式各样的毒药与解法。遇到麝香的毒,开始完全是因为兴趣,但是与楚狂相处的几个月之中,他觉得楚狂为人不错,跟飞扬一样,既聪明,悟性也好,所以便传他武功,收他为徒!
这时,所有皇子都震惊了:“大皇兄?他不是……”死了吗?
瑞宁摆摆手:“别多问,救人要紧!”
来到楚狂的房里,他昏迷未醒,衣服早换了,但脸上却还遮着面罩!
孤鸿子将楚狂扶到地上坐好,然后他对寒历劭说:“皇上,飞扬身体不好,您能不能派一个武功、内力都在上层之上的人协助我将楚狂体内的逼出来!”
寒历劭招手:“寒洛,你去帮忙!”
怎么这种消耗内力的事又是我?
寒洛有满肚子的委屈,这时,钱钱突然说:“不用了,楚傲,你帮忙吧,我相信你!”
钱钱根本就不信寒洛,而且楚狂会中毒也算是楚傲间接害的,现在让楚傲帮忙,算是偿还!
楚傲点头,他来到楚狂身边询问孤鸿子:“大师,我要怎么做?”
“麝香的毒已经在楚狂体内深入了,想要逼出毒血,没有深厚的内力是不行的,我的武功应该比你强,逼毒的任务就由我,你只要听我的吩咐,在我让你叫皇子们献血时,你负责将他们的血以内力输入楚狂体内就可以!”
“好!”
解毒正式开始!
孤鸿子扒了楚狂上身的衣服,露出溃烂恶心的肌肤,楚狂的几个兄弟全都吓傻了!
这时,孤鸿子盘漆坐到楚狂身后,将内力聚集在手掌,扶上楚狂的背部,以强而有实的内力开始逼毒!
起先,并无成效!
孤鸿子运足了力继续逼毒!
渐渐的,楚狂身上起脓胞的地方虽早已破裂溃烂,但在孤鸿子的内力驱动下,溃烂处开始流出黑色的血水!
四下里一片安静,每个人的眼睛瞪得好比铜铃,满眼惊骇!
时间在寂静中一点一滴地走过,孤鸿子耗尽了内力,一脸疲惫!
然而,楚狂体内的毒血还未被逼干!
但是,血水也越流越少,仿佛只要再用些力,毒血就会被逼得干干净净!
这时,孤鸿子突然说:“不能把他体内的血全都逼干,否则他会死的。快,楚傲,就现在,割开皇子们的手心,让他们给楚狂换血!”
“好!”
楚傲立即捞来一位皇子,以内力划开他的手心,然后又划开楚狂的手心,将他与他兄弟的手心相互对立。
然后,楚傲的手掌也抚上皇子的后背,以内力来驱动他,把健康的血液传给楚狂!
时间,走得很慢很慢,大家的心都提到了嗓门口。
皇子因失了血,脸色开始发白,楚傲收掌后立即说:“可以了,再抽你的血,你会死的,换下一个!”
这时,另一名皇子接替了上一名皇子,楚傲以同样的方式将他的血贯入楚狂体内!
之后,同样的方式,所有皇子都输了血,直到楚狂身上流出来的血是鲜红色时,楚傲才收回手!
楚傲消耗了不少内力,额头全是汗。钱钱为他擦拭:“还好吧!”
“没事!”
这时,孤鸿子为楚狂把脉:他体内已经没了麝香的毒,但也是只是暂时,究竟能不能成功,还要再等几天!
孤鸿子也担心虽然这些皇子与楚狂是亲兄弟,但就怕楚狂的身体会排斥谁的血,若出现那种情况,那后果……
将楚狂的衣服穿好,把他放在床上休息,孤鸿子对皇子们说:“已经好了,能不能成功暂时还不知道,你们也无须再留下,休息两天就回大明!”
“是!”众皇子异口同声。
虽然还有疑惑那个蒙着面的男人到底是不是楚狂,但他们记得父皇交待过,大师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许多问!
接下来的两日,楚狂一直处于观察期,皇子们也都乘马车回大明!
五日后,楚狂仍在昏睡,但并无不适反应,孤鸿子每次探脉都察觉不到他体内还有毒素,而且,掀开楚狂的面罩,他的脸色似乎在好转!
看来以血换血的方法是……成功了!
孤鸿子活了这么多年,他曾高兴过研制出新药,但却从未像今日这般激动!
他终于解了天下第一奇毒!
寒历劭在为楚狂诊脉后也不敢相信:没想到,孤鸿子的医术果然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连麝香的毒都可以解!
不过,毒是解了,楚狂还能恢复以前的容貌吗?
钱钱问:“他的样子……能恢复吗?”
孤鸿子激动之余又叹息:“能解毒已经是楚狂命大,至于容貌……”就算他医术再高,想要恢复楚狂昔日的容颜恐怕也……
瑞宁问:“难道皇兄一辈子都要蒙着脸?”
可以不蒙脸,条件是在山上,只有他与飞扬!以后,楚狂若想要出入人群中,他必须得……整日蒙着脸!
“真的……没有法子吗?”钱钱询问。
昔日那个英俊的他,真的再也回不来了吗?楚狂能接受吗?
又过了三天,夜幕之下,楚狂终于醒了!
白天,所有人都在陪他,入幕之后,大家也都各自回去。
钱钱是傍晚时分过来的,坐了一会儿,因为太无聊,她便坐在床边,一手撑着头打起了瞌睡!
楚狂醒来正好看到睡颜中的她!
他睡了多久,她一直……守着他吗?
楚狂想起那日雨中的事,他伸出手,本想摸摸她的脸,但是当伸出手,看到那双烂到已经不能算是正常人的手时,他又缩回来!
静静的,楚狂想起她无情地打掉他们的孩子,想起昔日因她所受的痛苦,他看她的眼神不尤自主地变得凛冽起来!
这时,钱钱打了个盹醒来,看到楚狂,她又惊又喜:“你醒了?”
“我没死,你失望了?”楚狂的声音冷冷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以这样的语气跟她说话!
钱钱怔住:“你……非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吗?”他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前绕回来,为什么给她感觉又陌生了!
楚狂轻哼,将冷漠进行到底:“不这样说?那我该怎么说,是谁害我毒发?是谁让我痛苦不堪?我没出手杀了你算客气了!”
原来,他还在……恨?
钱钱的身体僵住:“你是在怪我吗?”
“你害我变成如今的模样,我怪你有错吗?”
错?
楚狂,真的是我害你的吗?为什么你要把错一都归结到我身上?
钱钱深深地吸了口气:“既然你恨我,那么,你就杀吧!你武功这么好,你想杀我,谁也阻止不了!”
“你以为我不会?”说着,楚狂像捏蚂蚁一样捏着她的下额。别以为雨中收回那一掌,他就真的不会再动手!
他的痛苦是她给的,他在受苦受难,她却跟楚傲私奔逍遥,他要杀了她!
楚狂的眼里全是恨,钱钱艰难地说:“我没有说你不会,要杀……那就你动手吧!不就是下地狱吗?我不怕!”
“你……”真以为他不敢吗?
楚狂掐住她的手开始用力,钱钱疼得闭上眼:连君飞扬都说他爱她,可是为什么他还要杀她?
楚狂嘞着她的下额,越嘞越紧!然而,他的心也因此越来越痛。
终于,他狠狠地将她甩开:他到底还是,下不了手!
楚狂问:“为什么不要孩子?”就是因为想知道答案,他一直在撑着自己不许死掉。
他要向她问明白!
钱钱的脸涨得通红:“因为你不相信我!”
“就是这样?”其实,在楚狂控制住麝香的毒之后,他从秘道进入皇宫时,楚漠然已经告诉他瑶儿是假怀孕,他确实冤枉了钱钱。
可是,即便是冤枉,她非得做得这么绝情吗?那是他们的孩子啊!她怎么下得了手?
“你爱我吗?”终于,楚狂问。
几个月来,他一直在恨里苦撑着,但其实也是那份爱在撑着他!
钱钱犹豫了,有那么一瞬间,在听他问出这个问题时,她想脱口而出的是肯定的答案,但她突然想到了楚傲!
“不爱!”钱钱说,很无情的答案!
呵呵!
楚狂笑了,粗重的嗓音笑起来很恐怖!
“当然不爱了,我是妖怪,你怎么会爱一个妖怪呢?”楚狂自嘲。
钱钱摇头:“即使还是当初的你站在我面前,我的答案还是……不爱!我爱的人是楚傲!”
沉默!沉默!沉默!
钱钱又说:“我爱楚傲,如果你非要以此认为我是一个以貌取人的女人,那我也认了!”
她终于当着他的面,承认爱的人不是他,所以,不是因为他不信任她才将孩子打掉。
根本就是……她不爱他,她不懈他们的孩子!
季子研,你够狠!
“滚,滚出去,再让我看到,我劈了你!”楚狂咆哮着。季子研,为什么如此狠心肠的你,我还是……下不了手杀你!
怒吼声惊醒了其他房间的人,君飞扬与瑞宁等人全都赶来。
见到楚狂怒火凶凶地瞪着钱钱,大家全都瞪大了眼:怎么回事?
“皇……皇兄,怎么了?”瑞宁问。
楚狂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知道?”他们全都知道他是楚狂了吗?他们全都看过他的脸吗?
瑞宁仿佛能猜到楚狂心中所想,她立即挥手,撒着谎:“我们并没有看到皇兄的脸,真的没有,因为皇嫂不许,她说……你肯定不想我们看到!”
原来,她这么了解他!
这时,君飞扬也说:“师弟,你别担心,他们……真的没有看到!”师弟是昔日的楚王爷,深得皇上宠爱,自尊、自傲惯了,他肯定接受不了!
沉默了一会儿,楚狂看着钱钱的目光还是略带些敌意。
钱钱说:“你不想见我,那我走便是,你好好休息!”
说着,钱钱绝然地调头。
是他让她滚的,她走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吗?
忽地,楚狂一个闪身跳下床,他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钱钱面前,猛地拉住她的手。
“你到底……爱不爱我?”楚狂又问,他疯了,他竟然对她还是不曾放弃!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钱钱也傻傻地看着楚狂,眼眶渐渐濡湿了!
他这是怎么意思?不是让她走吗?为什么又要拉住她,问她这样的问题?
他究竟想要什么样的答案,这又要她怎么回答?
“你到底……爱不爱我?”楚狂又问,声音哑得厉害,他也不知道到底还在坚持什么!
嗒!
一滴泪,落到了他的手上,楚狂的心房彻底地失守了:“为什么哭?”她为什么哭?她的眼泪代表什么?
终于,钱钱抽袖擦干泪:“我……爱楚傲!”
她爱楚傲,不是楚狂,名字只是一字之差,意义却是非凡!
楚狂终于放开手,咆哮的怒吼蓦地响起:“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钱钱走了,出了楚狂的房间,眼泪又不受控制地流下来!鬼面也声不响地出来:“研研!”其实,他好想问她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瞬间,钱钱扑到他怀里尽情发泄:“楚傲!”伤心的泪水染湿了他胸前的衣服,鬼面失神了:研研,你真的……不爱吗?
室内,寒洛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到现在,嘴角勾出不懈的轻笑:季子研,你竟然能让楚狂为你如此痴情,最终却对他如此绝情,你这个女人,也真是够狠的!这时,瑞宁小心翼翼地走到楚狂身边:“皇兄,你……还好吧!”
楚狂的态度很冷漠:“滚,统统滚出去!”
原来,当一个人痛过之后,痛到了麻木,之后就不会觉得痛了,有的只是一颗对谁都冷漠的心,连自己的亲妹妹也一样!
夜阑人静,那一夜,所有人都在失眠!翌日,孤鸿子跟君飞扬来向众人道别。寒历劭说:“大师,朕没想到麝香之毒被你所解,朕恭喜大师的医术又精进不少!”
“多谢皇上谬赞!皇上,怒草民冒昧,麝香出自罗刹,在民间已禁止,若间这世上还有麝香,应该只有在皇宫里,却不知为何在大明镜内出现?”
孤鸿子此话显然是有所怀疑!
寒历劭并未龙颜大怒,他说:“朕知道你们有所怀疑,朕已派人追查此事,若真是谁敢偷了麝香伤害楚狂,朕必给大明一个合理的交待!”
这些日子,寒历劭是真的派人在追查此事,因为二十年前两国战争的死伤仍然在目,他不想再为一个楚狂,两国百姓惨遭战乱之苦。
寒历劭暗暗决定,等待查明真相给楚漠然一个交待后,他便去祠堂向祖宗请罪,然后跟慧云……
沉默了一会儿,钱钱犹豫了很久终于问:“楚狂呢?”听瑞宁说,今日一早他就不在房里!
孤鸿子淡然地看她,这女人把楚狂伤得这么深,这会儿倒会关心起来了。
这时,君飞扬说:“他昨晚就走了,说是先回山,以后勤加练武,学习医术,再也不出山!”
她知道以他现在的冷漠性子,他是绝对不会留下接受别人的同情目光,但是钱钱没想到这么快……
楚狂,你终究竟还是……走了!
钱钱走到门口,怔怔地看着天的边际:楚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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