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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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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飞扬抿了抿嘴唇:“我可以……跟子研单独说几句话吗?”
  “那你们……先聊!”秦慧云点头后离去!
  寒历劭也轻轻拍了拍钱钱的肩头:“你们说吧,顺便把你想的计划告诉他,你们商量看看能不能行?”
  “嗯!”
  秦慧云与寒历劭出去了,顺手关上了门,室内,寂静一片!
  两人相互凝视,钱钱问:“你想跟我说什么?”
  最好不要是那晚的事,那天他们都喝醉了,大家只要装作不知道,或者当那晚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飞扬仍然沉默地看着她一言不发,他的思绪早已被她嫁给寒洛的消息彻底打乱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钱钱又问。是他支开爹跟娘,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说的计划又是什么?”飞扬终于开口,声音淡如雨滴,他还没想清楚要跟她说什么,那就先听听她所谓的计划!
  钱钱避开他浓烈的眼光说道:“既然爹都跟你说了我跟寒洛不是亲兄妹,那你也应该知道我嫁给了他!”
  是的,他知道,也知道她下嫁的原因是在帮助君家,这让飞扬最不能接受!
  钱钱说:“既然都知道了,那你也不要以为我是存了什么伟大的救君家与水火的慈悲心情,我可不是活菩萨,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曾经帮过我,现在只是把人情还给你而已!”
  但是,钱钱也知道,她嫁给寒洛并没有真正替君家解围,否则君府的门前屋后也不会有那么多的禁卫军!
  “真的只是还人情吗?”飞扬突然问,一双眼睛冷如破晓的寒雾,死死地盯着她!
  她真的只是还人情才帮君家的吗?
  钱钱叹了口气,叉开他的话题:“君飞扬,我知道禁卫军还在守着君家,你们并没有脱离危险,我不知道寒洛这一举动是早就想要打击君家,还是我连累了你。如果是因为我,那我向你道歉,给君家带来了麻烦!”
  “不管什么原因,从始至终,我都没有怪过你。”他是把君家看作很重,也当作是自己的责任地,但不管什么原因,他真的没有怪过她,他也没有想过要怪她!
  钱钱莞尔:“真的吗?那谢谢你的体谅!”
  沉默了半晌,当飞扬正要开口,钱钱突然又说道:“我被迫嫁给寒洛,你们君家的现状也不容乐观,事情被逼到了这个地步,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必须得反抗,就算对手是寒洛,我们也要试一试跟他斗!”
  “你想怎么做?”飞扬问,她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他能帮上什么忙吗?
  钱钱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从她的叙述中,飞扬终于明白!
  原来,钱钱答应嫁给寒洛并不是出自真心,她本意是想在君飞扬从天牢出来后让他救她离开这个事非之地,但是往深处想又觉得不妥。
  钱钱知道,凭君飞扬的武功想救她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但这样一来便会再次连累君家,所以,细想之后,钱钱决定先嫁了!
  之后,钱钱打算找时间先跟寒洛谈一谈,若他放人是最好,若不放,那么钱钱无奈,就只有把她是季子研的身份暴露出来!
  只要爆出季子研没有死,寒洛不仅在罗刹国是颜面尽失,远在大明的楚漠然也会为了皇氏楚家的颜面劝寒洛放人,若是僵持,那大明有可能会想要讨伐罗刹!
  弄不好,两国就要打仗,如此一来,寒洛就不敢对君家下手,至少暂时性地不敢,因为君家的生意做得太大,几乎是垄断了罗刹所有的经济命脉,只要君家一出事,水陆商道肯定会有所动荡,民心不安。
  换作平时,寒洛若是将君家赶尽杀绝后可以派人慢慢抚平动荡,用个一年半载,有可能将罗刹的经济扶上正轨,但若是在两国即将刀剑相争的国难时君家出事,会激起民生动荡。
  真到那时,罗刹的经济不稳定,两国又随时会打仗。在实力上,罗刹可能与大明有的拼,但寒洛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抚平国内经济带来的民怨,那肯定会比真正打起仗来都麻烦。
  钱钱知道寒洛是个聪明人,他肯定会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第,所以,就算他想要打击君家,但也绝对不会选在两国即将要打仗的时候对君家下手!
  其实,钱钱也不是真的想看到两国因为她而兵戎相见,她只是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寒洛对她一直不放手,那她只有爆出自己的身份。
  反正,为了摆脱寒洛,钱钱也不在乎别人说她嫁过几个男人,真到了那个时候,她也管不了太多,就让两国去打吧,最好是大明将罗刹给灭了才好,省得那个寒洛的气焰太嚣张!
  钱钱对寒洛是深恶痛绝,她相信,真到了寒洛把她逼急爆出了她的身份,大明国肯定不会再保持沉默,寒洛也会知道他自己以及罗刹将要面临什么。
  钱钱在想,除非寒洛能抗胜得了人言可畏,对罗刹的军力能战胜大明有百分百的把握,否则他决对不愿看到两国开战,暂时也不敢在两国关系恶化之际打击君家,至于以后……
  钱钱不敢说君家能一辈子太平下去,因为她在说出这个计划时向寒历劭咨询过,两国目前的兵力是旗鼓相当,真打起来时谁也不一定怕谁。
  但是,钱钱也听说了,早在今年春天的时候,罗刹北镜的几个城闹过瘟疫,死了很多人,君家慈悲为怀,曾派人去救济过那里的难民,同时,朝廷也下拨很多银子救济,此刻国库因该并不充足。
  若两国真打起来,开始谁胜谁负很难定,但长久下去,罗刹国库不足,军晌不能及时发放,寒洛是绝对讨不到便宜的。
  所以,只要钱钱爆出自己的身份,就当是给大明国一个交待,寒洛也必须要放人,否则两国可能会兵戎相见,两国的百姓将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说出计划后,钱钱又看着飞扬:“我相信,凭罗刹国库不充足的现况,寒洛应该不敢轻举妄动,两国不会真打起来的!”她也就不会像当年娘一样,背上千古罪人的骂名!
  “那君家呢?”
  “这个……”
  钱钱正要说,飞扬突然又说道:“按你所说,两国打起来,君家掌握罗刹的经济命胲,寒洛不会在国难之时对君家下手,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不开战,寒洛就有的是时间来打击君家!”
  飞扬说完便沉入了沉思之中!
  从钱钱嘴中,尤其是当听到国库不充实时,飞扬大概能猜到寒洛打击君家不可能只是因为听说他喜欢季子研这么简单的理由!
  寒洛的出发点应该是眼红君家的财力,想要打跨君家,以君家的财产来填充国库!
  这时,钱钱也说道:“我也知道两国若不开战,你们君家还是会有危险。”
  “那你刚才说的一切不都是白费?”
  “我……我承认,一时也想不到别的好办法来帮君家,只知道寒洛现在是很迷恋我,那么等我回去时,我会想办法跟他讲,就说君家上上下下那么多人,不可能跑掉的,让他先把禁卫军撤走,然后……”
  钱钱看着飞扬,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而认真:“只要没有禁卫军围困,我就让爹秘密将君老太爷跟你妻子护送离开罗刹去大明!”
  “去大明?”飞扬挑了挑眉!
  钱钱点头:“是的,去大明!我会让爹带封信给大明皇帝,他一直把我当女儿看,就算今时不同往日,但皇上心地是很好的,我相信他还是疼我的,让君太爷与月心带着我的信去找大明皇帝,再加又有我爹出面,我相信皇上会保护他们的,然后……”
  顿了顿,钱钱又说:“你就暂时留在罗刹,继续经营君家的生意,该纳的月贡也一分不少地交给寒洛。”
  “你……究竟在想什么?”她说了这么多,飞扬还是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钱钱说:“我知道这个办法是让你在冒险,但我现在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个办法。表面上你是如同往常一样正正经经地做生意,但为防万一,你得找个隐蔽的地方,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君家的财产全部秘密转移走,然后你也立即离开,等到寒洛真的不愿放过君家时,他是搜不到现金的,也就只有君家分部在全国各地的商铺,应该也值不了多少钱,你也算是保住了君家!”
  钱钱一口气说了很多,不曾想到,飞扬却突然淡淡地说一句:“不用找什么隐蔽的地方转移,君家现有财产所聚地是很隐蔽的,除了我跟爷爷,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君家历代经商,在君家还没有完全垄断罗刹的经济命脉时,君家的祖先就已经开始花很多的人力财力,选择了一处最为隐蔽之地开凿了金库。
  所以,不管是先祖还是现在,君家旗下店铺酒楼所赚银两,每月都由君家的掌家之主存入金库!
  至于君家金库所在位置,在飞扬的父亲病逝后,只剩君烨一个人知道,等到飞扬康复回来接掌家业,君烨才将这个秘密告诉飞扬,也将备份的钥匙交给飞扬!
  如今,也就只有君烨与飞扬两个人知道君家的金库所在,就连月心那位君家的长孙儿媳也不知道!
  闻言,钱钱气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君飞扬,你……早点说嘛!”
  早知道君家的财产很安全,她也不用绞尽脑汁地帮他想在云海城内哪里有隐蔽的藏金处。
  换言之,钱钱也知道自己其实就是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就算替他找到隐蔽处,君飞扬也不可能把君家庞大的财产藏在她这个外人所说的地方!
  想了想,钱钱又恢复了之前的严肃语气:“既然君家的财产很安全,那就省了一桩大事。”
  “……”
  “现在想想,你府上的下人及旗下的工人太多,就当寒洛真想要打击君家,但一时间杀那么多人会激起民愤的,寒洛肯定也不敢,他想下手的人无非就是你跟君太爷,还有就是你的妻子月心,所以……”
  “所以怎么样?”飞扬立即问。
  钱钱很无奈地说:“反正是我走不掉了,我马上回宫跟寒洛说,就算是跟他磨牙,我也会想办法让他撤了包围在君府内外的禁卫军。然后……”
  飞扬听着,漆黑的眸子一直盯着钱钱:然后怎样?她跟他们一起远走高飞吗?
  钱钱说:“留得青上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马上离开罗刹,先去大明躲几年,等到这件事稍微淡下去,你们再秘密回罗刹,若还能在罗刹立足最好,若是不行,那就将秘密将君家的财产卷去大明,你们……在大明重新生根吧!有庞大的资金做后盾,想要卷土重来是很容易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大明的水陆商道将会是你君家的天下,那个时候……寒活就是想打击,也不敢在大明镜内乱来!”
  说到最后,钱钱的底气越来越不足,甚至在说最个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小到根本就听不到!钱钱不知道君家有此一劫到底是因为君家本身财大而招来的灾难,还是因为她惹火了寒洛,若是后者,钱钱到底还是有些自责!
  飞扬沉默着:她让他们走,那自己呢?会一直留在罗刹吗?她会一直当寒洛的皇后?
  不,不可以!子研,我许你跟寒洛在一起,不许!
  飞扬正要说,钱钱却看着他,眼眸重新变得澄净晶莹:“你不说话?那是同意我说的这一切?”
  钱钱只是说出了个人意见,若他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可以说出来,大家可以再商量有什么更好的解决方法!
  然而,飞扬还是沉默着:他的心里在呐喊着她不许跟寒洛在一起,但此刻他的嘴像是被线缝上了,嘴唇张合了好几次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见飞扬沉默着,钱钱边说边调头:“那好,你没意见就按我说的办!我马上回宫去跟寒洛说,你也快回去吧!若是被禁卫军知道你偷出来会有麻烦的!”
  “你担心我?”飞扬猛地拉住她的手,终于开口!
  钱钱挣开,回避了这个问题,她只是一本正经地说:“我马上回宫跟寒洛说说看,只要禁卫军一撤,你们就立即收拾些东西,乔装一下,赶快离开罗刹!”
  “你担心我?”飞扬又问,再度拉过住她的手!他要弄清楚,他不许她再逃避这个问题!
  飞扬紧紧地抓着钱钱的手:“你说了这么多,总算是君家的事说完了,我也可以按你说的办,现在开始,说说我们的事,不要掺杂其他,就我们两个人的私事!”
  “我们……没什么私事可说的!”钱钱不停地使劲,试图挣开他的手!她就怕他跟她说什么私事!
  然而,飞扬的手劲很大,他钳制着她的双手,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你真的……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没……没有!”
  “骗人!那晚……”
  飞扬才说出“那晚”这两个字,钱钱猛地打断,情绪有些激情,声音也很响亮:“什么那晚,我不知道,你……”不要再提了!
  不知道吗?季子研,你跟我玩失忆,那好,我就让你慢慢想起来!
  当飞扬正要上前,钱钱猛地终于挣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平息了心情才说道:“你快回去吧!等一下我跟爹娘说几句话也要回宫了!”
  “你要回到寒洛的身边?”
  “我……”我也不想,但是逃不掉,她暂时还是需要面对寒洛的,而且……她这么委屈自己不都是在帮君家吗?
  飞扬看着她,静静地说:“昨天是你跟寒洛的新婚,他……对你好吗?”想起昨晚是她与寒洛的洞房花烛,飞扬心里一阵隐隐作痛。
  飞扬回忆起,早在那次他与季子研因为眉儿的事在军营杀了人时,寒洛从京城赶来云海城,天牢之中,从寒洛挑逗季子研的话语中飞扬已经隐约觉得他对季子研不是一般的兄妹之情!
  原来,寒洛,你也喜欢季子研;娶到她,你开心了?但你却是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
  这时,面对飞扬的提问,钱钱只是装作若无其事地回了一句:“还好!”她并没有将昨晚寒洛根本就没有碰她的事告诉她!
  钱钱觉得没有必要,甚至让他误会她跟寒洛真有什么更好!
  果然,飞扬苦涩地笑了笑:“还好?那就是很开心了?比起那晚我们呢?我与寒洛,谁让你更开心?”
  “君飞扬!”蓦地,钱钱大吼一声:“够了没有,不要再说了。”
  拜托他可不可以闭上嘴,也不要把那晚的事记得那么清楚,更不要再提起,大家就它根本就没有发生过!
  “为什么不说?”飞扬步步紧逼:“季子研,告诉我,为什么不说?你在怕什么?”
  “我怕?哼,笑话,我怕什么!我告诉你,君飞扬,我现在是寒洛的妻子!”所以,我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不管你是谁的妻子,不管你嫁过谁,我还是喜欢你!”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喜欢她这个无情的女人,但是他的心还是不受他的控制!
  季子研,她的名字,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举一动,她一切的一切,全都刻在了他的脑子里,想忘也忘不掉!
  “我喜欢你!”飞扬又说,痛苦却还是默默地喜欢着!
  钱钱心身一颤:她害怕听到的就是这个答案!
  君飞扬,你怎么会喜欢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是因为我漂亮的容貌吗?可是你的妻子月心也是个美人儿啊!你怎么还会喜欢我?
  钱钱深吸一口气,此刻她心里很烦,无力跟他多说什么,只是轻轻地说道:“君飞扬,你不懂吗?自古朋友妻不可欺,师弟……师弟的妻,同样不可妄想,这点道理你都不明白?”
  师弟?楚狂?
  “你在想楚狂?”飞扬逼近了她,犀利的眸子死死地锁在她身上!
  我不是想楚狂,只是说出一个事实,你君飞扬与楚狂都是孤鸿子的徒弟吗?
  钱钱正要将这个说给他听,飞扬却突然又说道:“师弟的妻?你还想着楚狂吗?你还将楚狂当作是夫君吗?”
  “我……曾经是!”
  “你也说是曾经,那就是过去式,你要是真想着他,那晚就不会跟我有肌肤之亲?你说我不可以喜欢师弟的妻子,那你呢?”是你喝醉了还是我们都太寂寞,都需要……彼此。
  所以,才会有那晚的疯狂的一夜!
  “那深入骨髓的欢愉,你当真全都忘了吗?”飞扬反问,黑眸犀利,又带着一丝激情!
  钱钱激动一边将他往门口推,一边又不忘大声吼道:“君飞扬,你够了没?别说了!我忘了,忘了,全都忘了!”
  忘了?真的忘了吗?我不相信,你要是敢忘,那我便让你想起来!
  猛地,飞扬不知是气极还是嫉妒寒洛娶了她,他一把将钱钱拉入怀里,低头,热烫的薄唇印在她的唇上!
  他怀念着她的味道!既然她撒谎说忘了,那他便要她想起来!
  呜!
  他干什么?
  钱钱挣扎不了,飞扬肆意加深了吻,他的吻,霸道而激烈,没有半分试探,迳自长躯而入,肆意纠缠她的柔软甜嫩!
  呜!君飞扬,你疯了!
  好不容易得到一些喘息,钱钱的红唇微肿,双目迷濛地俯视着他,正要说话,飞扬的唇再度袭上她的红唇!
  钱钱越是挣扎,飞扬便强吻得她更激烈,吻得钱钱全身无力,四肢虚软在他怀里!
  钱钱放弃了短暂的挣扎,飞扬的唇一路向下,啃吻着她的颈间,那细致敏感的股肤瞬间吞噬了飞扬的全部理智。
  “子研,我要你!”飞扬的唇在钱钱的耳边摩挲着,声音沙哑得厉害!
  子研,你知道吗?当我听到你爹说你嫁给了寒洛,我嫉妒得发狂。你怎么可以嫁他?你要嫁的人只能是我!
  是我,子研,你要嫁的只能是我!是我!
  飞扬的唇移到钱钱的唇边,寻着那抹短蜜,他霸道而激烈的吻又狠狠地吻了上去!
  然而,钱钱的理智并没有被他的吻吞噬掉;君飞扬,那夜只是个错误,我们不能再这样,不能!
  忽地……
  趁着飞扬情欲高涨,松懈之际,钱钱再度用力,终于挣开他的束缚,一把将他推离到几步之外!

78:休了他
  四下里,一片寂静!
  钱钱推开了飞扬,但是,她的目光竟然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呼吸也缓慢得仿佛停止了。
  在恍然失神间,脑中那仅存的一点永远不能妥协的理智在强迫着钱钱,一点点地逼着她将视线从他身上挪开!
  君飞扬,你怎么可以吻我?
  钱钱在心里反复地,不停地告诫自己:君飞扬,我们不能再这样。
  不能,不能,不能!
  钱钱在心里说了一百遍:他不可以再吻她,绝对不可以!
  飞扬也看着她,眼睛沉黯,目光落在她微肿的红唇上:只要看着她,他的心就不由自主地在为她而动!
  “子研,我……”飞扬正要说。钱钱蓦然打断,声音冷酷而无情:“别说了,君飞扬,你刚才……发疯了是不是?”
  “是,我疯了,疯了才会这样喜欢你!”飞扬吼道,情绪有些失控。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自己是疯了,就像是发疯一样地喜欢着她!
  明明知道她是一个无情无义的女人,明明看清了她就是一个水性扬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明明告诉自己天下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去喜欢,唯独不要喜欢她,可是……
  为什么?
  为什么他就是管不了自己的心,为什么越是告诉自己不要去喜欢,但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她,一刻都不放下对她的喜欢,对她的思念!
  季子研,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魔咒,为什么我就是忘不了你?为什么我要这样喜欢你?
  为什么?
  飞扬眼底水般的雾气更浓了,眼珠乌黑如玛瑙,温柔又痛苦地望着她!
  季子研,你到底有什么好,你告诉我,为什么我要这样喜欢你呢?
  飞扬低喃着:“是的!我疯了,控制不了我的心,发疯一样地喜欢着你!”
  “我……”钱钱失神地避开他黯然漆黑的目光,她是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这样对她表白心意,说心里一点都不感动那是不可能,但心里更多的是无措!
  钱钱叹了口气:“君飞扬,我可以把你当作是朋友,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就当作刚才以及那晚的事没有发现过,你回去吧!”
  “为什么不可能?”飞扬逼问。难道他付出这么多,她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季子研,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钱钱说:“当然不可能,我是有夫之妇,他可是皇帝,难道你想跟皇帝抢女人?”他嫌命太长了吗?
  “有夫之妇?寒洛?那你告诉换,你爱他吗?”飞扬想都没想便问她。
  如果她给他的答案是深爱着寒洛,那么他立即调头离开,以后再也不来烦她,还可以装作很大度地祝福她!
  “我……”钱钱犹豫着说:“没错,我爱他,所以我就嫁给了他!”
  飞扬沉默,他对她甚是了解,若说她爱楚傲,他坚信无疑,但说她爱寒洛,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因为一看她的眼神,他就知道她在撒谎!
  季子研,你根本就不爱寒洛!
  “你骗不了我,你不爱寒洛,重新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还是喜欢你!”飞扬说,眼底闪着希翼的亮光。不给他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他纵使想放弃,但心里还是割舍不下!
  钱钱的嘴唇张合着,犹豫很久才说:“就当我不爱寒洛,可是他喜欢我就行了,他让我做皇后,这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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