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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拜金:王妃要跳槽-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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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着她、温柔地在她耳边说:“睡吧!”
  简单的两个字,给她一种很安全的感觉,仿佛只要在他怀里,再多的暴风骤雨也不怕!
  “为什么保存?”楚狂逼近。
  钱钱被逼得往后退,她不知道怎么说,难道她喜欢上了一个从未蒙面的人,就因为那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谁曾说过:每个女人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总有不一样的情愫,不管时间再怎么推移,都不会忘记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直到死去!
  是这样吗?
  钱钱暗思:所以她对那个人有不一样的感觉,即使不知道他是谁?
  “说啊,为什么保存?”楚狂猛地深吸一口气,黯绿的眼神深邃而浓烈!
  钱钱终于正视他:“因为我……喜欢他!”
  “你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他是偷潜入我房里的,天太黑,而且当时我也提不起劲反抗,现在想想应该是中了迷香,但是……”钱钱看着楚狂,声音轻柔而平静:“楚狂,你应该知道我一直不与你圆房是因为根本不喜欢你,我也没想到会发现昨晚的意外,但是已经发生,我确实被用强,但我不排斥!”
  “你……”楚狂知道她不排斥,因为昨夜开始时她反抗过,然后他狠狠地爱她,她由开始的挣扎到后来……
  那是身与心最亲密的结合!
  “你不知道他是谁,但你却喜欢他?”楚狂听到她说喜欢自己,他应该开心才对,可她并不知道,那么她所喜欢的人当然也不是他!
  钱钱说:“我不知道那感觉是不是喜欢,我的心真的很乱,你别再逼我,楚狂,就当我季子研对不起你,你休了我吧!”
  “……”
  “我也并非是想保住自己的名声,但若你以‘淫泆’之名休我,我相信不止是我,你的面上也挂不住彩,所以大家好聚好散,你随便找个七出里的一条把我休了,反正大家也知道我们向来不合,你休妻他们应该也只是一时说说,然后过几天便忘了!”在这个封建社会,被休的女子等于是被打入地狱,但钱钱并不古板,自女扮男装起,她就没想起嫁给古代哪个保守的男人,如今嫁给楚狂也是太后威逼,加上又出了昨夜的意外,她终于可以解脱,恢复自由身后她仍是以前那个喜欢到处赚钱的艾钱钱!
  钱钱走到书桌旁:“写休书吧,我替你磨墨!”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当弃妇?”她会将昨夜的秘密告诉他已经令楚狂想不到,现在又让他休她,难道她不明白,一旦被休,她这一辈子算是毁了!
  钱钱知道,但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她深知并不是所有女人都要靠男人才能活下去!
  钱钱终于磨好墨:“写吧!”他怎么还站着不动?难道出了这事他还不休?他脑袋出毛病了吧!
  其实,以钱钱的性格完全不必这样跟他磨蹭,他若不休,那她就学以前无聊时在小说中看到的换女人休男人,不过钱钱也知道有点不现实,毕竟这古代还是以男人当家,男人写的休书才有效,而她新婚夜说换她休他也只是一时兴起说说而已!
  钱钱准备好纸张,还将毛笔沾好墨水替给他:“快写啊!”
  楚狂再也镇定不了,他走过来大手一挥:“休不休是本王的事,不需要你催个不停!”
  钱钱正要说,突然看到门外有道畏缩的身影:“什么人?”怎么鬼鬼祟祟的?
  咔吱!
  屋顶,寒洛在钱钱与楚狂回府后就被楚漠然临时安排在宫里的一座殿内住下,他身怀武艺,避开宫中侍卫逃溜出宫来到王府,本想先打探王府地形后再行动,没想到让他听到一件震惊万分的事。此刻,寒洛以为钱钱说的“什么人”是发现了他,他撤退,一不小心踩破了一片琉璃瓦!
  听到声音,钱钱、楚狂同时抬头:有两个人,一个在屋顶,一个在房外?
  楚狂已经追出去,钱钱皱眉:什么人白天也敢闯王府?难道是……他?
  可是怎么会有两个人,他们有没有听到她与楚狂的对话,如果传出去,那么……

27:灾难降临

  楚狂追出去后一无所获,上次是杀手,现又有两人白天就敢闯,看来确实要加派人手保护王府的安全!
  回到房内,钱钱急问:“追到了吗?”
  楚狂摇头,钱钱心惊肉跳:“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万一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终于知道怕了?”楚狂嘲弄:“那你还让本王休你?做了弃妇,你更没法做人了!”
  “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同,只要不是以“淫泆”之名休她,即使做了弃妇她也在敢在人前直腰,至少别人议论时她可以理直气状地回嘴:我与王爷向来不合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大家合不来就好聚好散!但是,如果昨夜的事传出去,她再也没有理由为自己辩解!
  昨夜的他,你知道我有麻烦了吗?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敢做不敢认,我只想知道你是谁,长什么样,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吗?
  钱钱想起昨夜便很无奈,她对楚狂说:“反正就是不一样,跟你也说不懂,你快写休书啊!”
  “本王没说要休你!”
  不休?西厢多的是他的小妾在等他,他非对一个残花败柳不放手?难道怕皇上怪罪,那就跟皇上讲明,皇上肯定不会说,而且事情已经发生,皇上应该会答应的!
  钱钱正要将心中所想告诉他,楚狂已调头:“休不休是本王的决定,这件事以后别再提,小心隔墙有耳!”楚狂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他还得去追查到底什么闯入王府,以及布置府内侍卫,从今日起要日夜巡逻,保卫王府安全!
  “你别走……”钱钱想叫,楚狂已经出去!
  该死的,出了这事他还不休,他得精神病了吗?
  不行!她一定要他休!
  钱钱追出去后不见楚狂踪影,寻问曾明,说他有事出府了!那就等他回来再说!
  夕阳西下,楚狂还没回来,宫里派人传话:太后喧钱钱进宫!
  老太婆找我干什么?钱钱不想去,但又不好违抗懿旨。
  出了王府来到街上,钱钱第一次以女儿身示众,百姓惊叹:果然好美,像极了当年的秦慧云!
  烦,我可不是供你们议论的商品!
  钱钱招来曾明:“曾叔,我还是坐轿!”
  “是!”
  乘轿进宫,御花园,寒洛已偷偷回到宫中,他在园里散步,见钱钱女儿装也看呆了:她就是季子研吗?果然男装、女装差别很大,而且她这一身打扮同父皇御书房中挂着的一副画像中的女人很像!
  寒洛知道画像中的女子是秦慧云,关于父皇的往事他也略微知道些,今日见季子研像极了秦慧云也没什么意外,他也终于知道父皇为何让他千里迢迢来明国带走季子研!
  而且,寒洛之前在王府屋顶偷听到钱钱而楚狂的对话时发现门口也有个偷听的人是府内婢女,之后跟踪她,那个婢女出府后便进宫直奔皇宫找太后。
  寒洛双手抱臂饶有兴趣地看着钱钱走过:可想而知接下来肯定很有趣:季子研,你不是被人用强了吗?看来太后要找你麻烦了!
  清优殿,钱钱假装客气地脆下:“皇奶奶找我?”
  太后开门见山:“因为哀家逼你嫁给狂儿,所以你们一直没圆房,昨夜狂儿在外,而你却失了清白?”
  这些事是婢女告诉她的,当初楚狂娶妻,太后担心王府人手不够便派了几名宫女去当差,并非有心监视,只让宫女多注意钱钱与楚狂的日常琐事,然而太后没想到一个时辰前婢女告诉她一件震惊的事!
  钱钱傻了,眨巴着水眸:太后怎么会知道?难道那两个偷听者是她派去的?
  “你不承认?”太后沉着脸。
  钱钱不假思索:“你监视我?”
  “大胆,敢这么跟哀家说话?”
  “……”
  “季子研,哀家已经知道了,你赖不掉!”
  “我没想赖,我也让王爷休我,但他不写休书我能怎么办?”
  “为何不休?”关于休妻的事太后也听婢女说了。按理,狂儿应该想都没想就休了这当妇!
  钱钱喃喃:“我也想知道!”
  看着钱钱这张美艳的脸,身为女人的太后也知道她的容貌足以吸引所有男人,难道狂儿也心动,连新婚夜她不同意圆房也能忍,甚至出了昨夜的意外后也仍不死心?
  不行!
  狂儿虽不愿当太子,但也只是现在,以后他继承皇位的可能性还是最大,万一狂儿像他父皇一样太过迷恋一个女人,那这大明江山……
  太后不敢往下想:身为皇帝拥有三宫六院很正常,但却不能对谁动真心、陷痴情,否则他也许是一个女人的好夫君,却做不了一国的好皇帝。不管狂儿有没有对季子研动心,反正她的存在总是祸害,万一成了第二个慧云,那么……
  太后狠心道:“季子研,你失贞失德,本应处死,但哀家念你也是被人所迫,今特令你削发为尼,与青灯为伴,佑我大明国泰明安!”
  什么?要我当尼姑?
  太后叫来几名婢女:“来人,给她削发!”
  不!我不要当尼姑,不要!
  婢女已端着摆放几把剪刀的盘子过来,钱钱爬起就想往外跑!
  “拿下她,按住她!”太后厉声吩咐!
  钱钱被两个婢女按住,另有两个婢女拿起剪刀,然后扯掉钱钱头上的玉簪!
  长发飘逸,婢女拾起一绥就要剪!
  不!
  以前为了掩饰身份,钱钱常瞒着眉儿跟福叔偷偷剪发,但今日这可不是剪一点啊!
  钱钱挣扎:“不许剪我的头发!太后,你是瞒着皇上找我的吧?如果皇上知道你让我削发,他……”
  “别拿皇上唬哀家,皇上是不知哀家喧你进宫,但这又怎样?你失德令皇家蒙羞,哀家没处死你已是恩德,来人,剪了她的头发送去尼姑庵!”
  额头的一绥发已落地!
  不要!我不当尼姑!
  钱钱使劲全力终于挣开一只手,她打掉婢女的剪刀,另一名婢女奉太后之命又要剪。钱钱拼命阻止,挣扎混乱中,婢女手持剪刀不小心刺入钱钱的后颈处!
  啊!

28:痛苦的折磨

  好痛!
  钱钱霍然瞪大眼,她疼得死死地握紧手指不许不自己叫出来。婢女看着钱钱后颈处的伤口在流血,她慌乱地拔出剪刀扔在地上:“太……太后,奴婢……不小心!”
  无心还是有意?钱钱已分不清,她只感觉这一拔,痛楚再度来袭,如绞的疼痛一点点透入她的心底,仿旨将她的心一片片地撕开了!
  好痛!
  钱钱无力地跌倒在地,太后过来查看伤势,虽是流了点血,但并无生命危险,太后狠心地又对婢女们说:“都站着干什么?先削了她的发,再叫太医给她止血!”
  不许剪我的头发,不许!
  钱钱忍着疼痛再度反抗,她奋力地打开婢女们伸来的剪刀,即使不小心双手被剪刀划破也顾及不了。她将一头长发绥到胸前死死地护住。此刻,太后平日慈祥的眼中透出怒意:“来人,拿开她的手,削了她的发!”她要再这样抵死反抗,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然而,钱钱是铁了心不许她们剪她的头发,她的手连同她的双臂死死地将头发全都裹住。太后怒火“蹭”地全冒上来,她厉声吩咐婢女:“哀家不想再跟她耗,你们听着,只要不出人命就行,其他……不管用什么法子,弄开她的手,削了她的发!”
  “奴婢遵命,还请太后回避!”其中一位年长的婢女说道。
  太后调头欲离开,钱钱喊道:“放我出去,你不可以这样!你瞒着皇上把我弄来,皇上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哀家是皇上的母后,皇上还会斩了哀家不成?
  太后头也没回地就离开!
  四周陷入短暂的沉寂,年长的婢女从内室拿来一个针线包。
  她想干什么?
  钱钱死死地盯着婢女,只见她打开针线包后取出十多根又长又细的绣花针,然后向钱钱走来!
  “你……干什么?”钱钱颤抖地问。如果没有猜错,她是想将这些针扎入她体内。以前有宫婢犯错一般都是以这样的惩罚方式,因为绣花针尖细,扎入体内后并不会大肆流血,只是伤口处有点点血迹,不留心根本就看不出。然而,花针入体,只有用吸力较强的磁铁才能将花针吸出来,其他普通的镊子是取不出来的。这样的惩罚在后宫很常见,因为简单方便,加上又死不了人,一般宫婢受了惩罚后必须忍受花针在体内至少三日的痛苦折磨,然后根据她的表现决定是否让太医用磁铁将针吸出!
  难道现在她要受这样的惩罚?
  钱钱想想就害怕,可是几个婢女死死地拽着她动不了。持有花针的婢女名叫小玉,她一步步走近,钱钱的心提到了嗓门口:“我是王妃,你……你敢?”
  “奴婢也是受了太后的吩咐!”其实,就算太后有令,但钱钱到底是王妃,一般的婢女没胆子用这要的惩罚方式对她,但小玉却是报复。因为她会入宫为奴为婢全是因为家中大哥好色,经常留恋钱钱所经营的如梦楼,并不富裕的家产被大哥在一年之内败得差不多,然而大哥不收心,竟然还去赌场,最终输得倾家荡产,被逼无奈,她只得卖身宫中为奴婢!而小玉认为这一切都是季子研害的,所以她要报复!
  “玉姐姐,这样……行吗?”略小一点的婢女有些害怕,虽然太后说要教训,但她终究是王妃啊!皇上也很宠她,连她欺瞒身份十多年的事都可以不计较!
  小玉装作很无辜:“太后说只要不出人命怎么样都行!”
  但也不能这样!
  小玉又走近,钱钱挣扎不开故作坚强:“你敢!”
  太后都说了,有什么不敢的!
  小玉手持一根绣花针狠狠地刺入钱钱的手臂!
  啊!
  又是一针!
  好痛!
  粹弱的心仿佛被汹涌的海水淹没了,从头顶到脚趾的血都是冰冻刺骨的,钱钱的眼睛黑洞洞的,苍白的嘴唇无声地开合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太婆,你竟敢让人这么对我!
  又是一针、两针,钱钱的两只手臂接二连三地被刺入绣花针!她猛地握紧手指,剧烈的疼痛在心里翻绞!
  皇上,救我;楚狂,你在哪里,救我啊!
  一针、两针!
  其他婢女仍拽着钱钱,但却不敢看,钱钱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扎了多少针。
  真的好痛,如果撑不住,如果她的手臂就此而放下,那么她的头发……
  不要!我不当尼姑,可是……
  放弃吧,艾钱钱,头发没了可以再长出来,性命若是没了,那你还怎么赚钱,还怎么完成妈妈的遗愿!
  妈妈,我已经死过一次,然而老天让我活了过来,那我就决不可以再死一次,我要赚好多好多的钱,我要完成你的愿望!
  为了生命,头发不足为惜!
  手,终于放下了!
  钱钱滩倒在地,苍白的脸色像夜晚河流里飘着的白色花瓣,她的睫毛早已被泪水濡湿,但却始终没有哭出声!
  为了这条命,她放弃了她的坚持,婢女们持着剪刀……
  一丝、两丝;一绥、两绥!
  钱钱的默发像银雪,扬扬地洒在半空中,然后又落到地上!
  落地的发越来越多,钱钱的后颈及手臂在痛,她的心也在痛,身心的痛折磨得她根本就阻止不了什么,看着一绥绥头发落地,钱钱的体内充满了绝望的气息!
  头发,她养了二十年的头发……
  就在这时,“彭”地一声,清优殿的大门被人踹开了。
  “子研!”熟悉的声音在回荡,婢女持着剪刀的手全都愣住,钱钱喘息着,微微扭头,看到他,苍白的唇角勾出一抹绚丽的笑。他终于来了,虽然不喜欢他,但她能指望的只有他!
  楚狂,他是她的夫,在危难的时候,她也只能靠他!

29:高烧

  楚狂进宫纯属偶然,他本在王府外查看,希望能查到偷听者留下的蛛丝马迹,但却无果,返回王府时听曾明说太后召钱钱进宫!
  楚狂知道自从钱钱女儿身份曝光后,太后对她的态度更不好,他猜不透太后为何召钱钱,于是便过来。远远地见清优殿大门紧闭,觉得不对劲,敲门也没人应答,这才一脚踹开门,结果看到钱钱披头散发地滩在地上,脸色苍白又有些潮红,后颈及手心全有血。
  怎么回事?
  楚狂奔过去,钱钱全身无力,即便被扶起,站立片刻后又倒在他怀里!
  楚狂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眼痕:“子研,怎么了?”
  “你……终于来了!”
  “怎么全是血,发生了什么事?”
  钱钱无力多说,手臂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呼吸窒息在胸口,她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楚狂忘了问婢女事发原因,见钱钱昏迷,他的心莫名地很慌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因为清优殿离瑞宁公主的寝宫最近,楚狂将钱钱抱去那里,瑞宁吓呆了:“皇嫂……怎么回事?”
  “别问了,快叫太医!”
  “哦!”
  太医被召来,楚漠然也闻讯而来,见钱钱苍白地躺在床上:“发生什么事?子研她……”
  “是皇奶奶召子研进宫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父皇,先让太医救人!”
  “嗯!”
  太医在内寝急救,楚狂在外面心浮气燥地走来走去。太后正好过来,楚狂、楚漠然异口同声:“皇奶奶(母后)召的子研?她怎么会受伤?”
  “又没死,看你们紧张的?”太后铁石心肠,虽然刚才听婢女说钱钱受了针刑的确震惊,没想到小玉竟以那种方式教训她,不过以季子研犯下的错,受针刑也不算过份!
  楚狂暴怒:“皇奶奶说的什么话?太医再救,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扎几针死不了人,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你喜欢上了她?”太后反问,锐利的眸子像尖锐的刀锋!
  楚狂语塞:“我……她受重伤,我问一下原因都不行吗?”他这么紧张是像皇奶奶所说喜欢她吗?
  是吗?
  不知道!
  楚狂的心好乱!
  太后又问:“只是问一下?你真的不喜欢她?那么为什么她失德失贞你却不休她?”
  什么失德失贞?
  楚漠然一脸疑惑,楚狂睁大眼:皇奶奶怎会知道?
  太后镇定:“你不用管哀家怎么知道的,季子研是丢尽皇家的脸,你为什么不休她?”
  她没有丢脸,她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可楚狂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在楚漠然的逼问下,楚狂无奈地说出真相。
  什么?
  连太后都惊了:没有陌生人闯入王府对子研不轨,那人竟是……
  “狂儿,这种事你都……”楚漠然震惊地尖叫。
  楚狂低头:“她仗着父皇的宠爱越来越嚣张,就算不是真心想嫁,但到底是王妃,不可能要我与她一直分房吧!所以我就……”
  “再怎么也不能这样,狂儿,你不小了,怎么这么糊涂!”楚漠然叹息。虽然这件事是狂儿的不对,但子研也是,发生了这种事应该能瞒多久是多久,怎么会说出来,还被母后知道,难怪母后要削她的发!
  此刻,太后心里知道伤错了人,但她也不知真相是这样,而且狂儿虽没有承认,但看他紧张季子研的表情,怕是对她动了心!
  然而,沉默已久的瑞宁听得糊里糊涂的:大哥跟嫂子新婚夜没有圆房,然后大哥扮成坏人跟嫂子圆房?什么跟什么嘛!还有,虽然皇奶奶跟嬷嬷教过她一些女儿家私密的事,“圆房”这个词也常被提起,什么开始一点点痛然后就好了,可究竟什么是“圆房”啊!
  正在这时,内寝的门开了,太医出来:“回禀皇上,针已吸出,伤口也止血了,只要不恶化便无生命大碍!”
  楚狂问:“什么叫‘只要’?难道有变端?”
  “取出来的花针中有两根生了锈,臣等虽处理,但仍有可能恶化引发高烧不退,那就……麻烦了!”
  楚漠然龙袖一挥:“朕命你们一定要治好,若是子研有何意外,朕拿你们是问!”
  “是!是!”
  接下来,楚狂、楚漠然整天守着钱钱,头一天,钱钱脸色虽苍白但伤口并无异样,她很安静地睡着。翌日,伤口开始发炎引发高烧,钱钱昏昏沉沉表情痛苦,她在高烧中不停地呓语:“妈,痛!好痛!”
  楚狂紧握着她的手:“子研,我在这儿,撑住!”
  “妈,我不能死,我要……完成你的……愿望,我要为你……盖一座美得像……皇宫一样的城堡,我们……一起住,再也……不分开!”
  “药来了!”瑞宁接过太医端来的退烧药!
  钱钱根本喝不下去,眉儿跟福叔在昨日听到钱钱出了事后便进宫,他们提醒道:“小姐很怕苦,以前伤风着凉都只喝开水,从不肯喝药!”
  现在必须得喝!
  楚狂想都没想端起药喝了一口,然后附下身嘴对嘴地将药灌给她,钱钱还是咽不下,她剧烈地咳嗽,胸口起伏着,泪水不停地滚落:“苦!好……好苦!”
  再苦也得喝!
  楚狂喝了一口,再次嘴对嘴地将药灌给她后立即捂着她的嘴:“子研,不要吐,喝下去!”
  钱钱终于咽下了,楚狂又以同样的方式逼她将药全喝了。然而,太医虽再次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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