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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十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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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奈瞪着手里的人头,面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蓦地转身出帐。不晓得她要做何,我跟了出去。
阿伊奈怒红美颜,将人头摔在地上用脚跺踏,边跺边骂,“可恶,竟敢欺骗本公主!”
见状,我失笑,抹去面上的泪水摇摇头。为不相干的人落泪,不止她冤,我也冤!
“德亲王”真的十分阴险,这样的损招亏他都能想出来!送来草湖的人头已十分明显,希望我们认为草湖已死,他从而好将草湖留在身边。草湖虽不会武功,但他各方面的知识均通晓一二,且医术高明,对于作战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6日前的夜袭也是因草湖的梦,才化险为夷!
草湖的师傅曾说过他可活到岁,我竟因一时的震惊悲痛而忘记了这关健的环节,真是太笨了!
伊斯卡从帐中走出,唤来将士吩咐继续追踪草湖的下落。吩咐完,走上前揽住阿伊奈的肩膀,呵呵笑道,“我说过草湖不会有事,安心的等消息吧。
这次阿伊奈不嚷嚷了,破啼为笑,听话的点点头。
我与烈明野对望,均笑了出来,方才的紧张与悲伤一扫而逝。多亏了伊斯卡,若非他心思甚密,我等均要被蒙骗了去!
草湖仍然活着,最高兴的莫过于阿伊奈。晚膳后,营中燃起灯火,我陪着她慢慢溜哒。她灵动之眸弯出月牙儿之弧,唇边噙着相见的期盼笑意。
“你喜欢草湖什么?”禁不住,我问出了心中疑问。木头情人可畏不解风情的很,追起来并不容易。
“都喜欢。”她笑的甜而俏皮,仰起头望着皎洁的月亮。月亮的银光洒照在她面上形成柔和光晕,将她整个人均笼罩在朦胧的梦幻之中,好似那月宫仙子令人神迷。
“譬如说呢?”
“嗯……”她阖起眼睛思索,片刻后张开双目、垂下头,一面掰着手指数数、一面说道,“我喜欢他的善良、正直、无私、热情、认真、可爱……”
听至此我已头大,以置于后面的均不入耳。忙伸出双手打停止手势,断道,“够了,打住!”
“嗯?”她不解我为何叫停,眨了下眼睛。
“你说的不是草湖,而是神!”我朝星星翻个白眼,被她一说草湖简直成了完人!
闻言,她怔了一下,羞美颜垂下羽睫,“他在我眼里就是这样,除去不解风情,很完美。”
“你……你真是‘中毒’中的太深!草湖那根木头能够得到你的青眯真是好福气!”我不得不佩服她的独具慧眼,的确,草湖除不解风情之外什么都好。
“我希望自己可在18岁成年礼时嫁给他。”她一面说着、一面抬首,望着我的眼睛里闪烁着羞涩与渴望并存的光芒。
我笑了,由浅至深,摸摸她的脑瓜说道,“你真是位敢爱敢恨的好姑娘!”一旦认定便会全心全意的付出,这样的女子岂能不爱?
她脸颊上飞起两朵红霞,手指纠在一起绞呀绞。
“凌筱落——”前方传唤,我抬首看去,只见烈明野小跑着向我奔来。
见状,阿伊奈识趣与我告别,同烈明野挥挥手回了帐篷。
“军事谈完了?”我笑着伸出手放进他的掌心,他“嗯”了声,牵着我慢步在月衣星空下。
一面走着、一面晃着手儿轻轻摆荡,气氛恬静而温馨。我嘴角含笑,偷偷向他瞅去……他也在笑,阳刚深刻的五官罩上月芒柔和迷人。
皎洁的月,耀眼的星,温暖的手,我忽然间觉得自己与他像对经历过风霜雨雪的老人般携手共度晚年时光,一首歌也就这样出现在我的脑海。“少爷,我给你唱一首‘家乡’的老歌,要听吗?”歌曲出现的同时我也问出了声音。
闻有新歌,他即刻停步,像个孩手似的用力点首,“要听!”
“过来。”我牵着他走向前方不远处的草垛,坐在上面唱起了赵咏华的《最浪漫的事》。“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听听音乐聊聊愿望,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
我深情的歌唱,他静静的聆听,他湿了眼眶、绽开满足的笑颜。当我唱罢之时拥我入怀,亲吻着我的发丝与额头,沙哑着嗓音感动的重复歌词,“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陪你一起慢慢变老。”他给我的回应。
我幸福娇笑,偎在他怀里磨蹭,抬起头亲吻他的下腭。这是我对他的心意,想与他慢慢变老,生生死死都在一起。
“凌筱落……”他念着我的名字,俯首吻住我的唇,双掌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脊背。
我阖起眼睛环住他的颈,被他抚过的地方酥酥麻麻。软绵绵依偎在他怀里,双双倒在草垛上,享受甜蜜醉人的亲吻……
★
3日后,我等正于帐中食用午膳,一名将士惶恐来报,“秉太子殿下,一位银发老者带回了草湖医师!”
此言一出我等进食即停,两秒后阿伊奈扔了碗筷便往外跑。我继她之后奔出帐,烈明野、伊斯卡纷随。
奔至中军大帐,只见不远处一位全身银白的六旬老人款款而来,体态轻盈、步伐矫健,怀里抱的正是失踪多日打探不到消息的草湖!
“草湖——”我等惊喜交加,忙不跌迎上前。只是,迎上之后均急变脸色,大抽冷气!“啧——”
活蹦乱跳的草湖此时此刻竟骨瘦如柴的靠在老人胸前!他面色惨白无血,双目空洞、黯淡失光,黑浓的眼圈将他的眼眸圈笼的尤为死气沉沉,呆呆傻傻,发丝极其凌乱,衣裳破破烂烂。这样的他好似当头一棍劈打在我等脑袋上令人晕懵,一时间瞪着人不人、鬼不鬼的他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湖儿的营帐在哪里?他受了刺激,需要静心调养。”老人开口,嗓音醇厚温和。
“湖儿”二字令我等回神,同时也即刻猜出老人身份,他便是草湖口中一直云游四海的神秘师傅!定是!
“老人家随我来。”阿伊奈颤抖着声音应答,迈开僵硬的双腿引他朝草湖的营帐走去。我等均随。
将草湖轻轻放躺在榻,拉过棉被为其盖上,老人落坐于床榻。
“老人家,草湖为何会受刺激?!”阿伊奈迫不及待想知晓缘由。
“唉……‘德亲王’丧尽天良……”老人一声长叹,轻抚草湖惨白的脸颊一面摇首、一面谴责,神情悲痛不舍。
他虽未正面回答,但我却从话中知晓了原因。“德亲王”将身世告知了草湖!一定是这样!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将草湖刺激的面目全非!
“他不是人!”我失声尖吼,一头扎进烈明野怀里。好端端的一个人就被他摧残成这样,他不是想留下草湖为己用,而是想毁了他!
‘不论对象是谁,阻挡本王者,杀无赦!’“德亲王”曾说过的话回响耳畔,草湖是十皇子,为了以防日后生变,他先下手为强铲除掉草湖这个绊脚石才能高枕无忧!
烈明野一面抽气、一面抱紧了我,胸膛起伏快了节奏。
见我二人知晓原缘,阿伊奈抓住我的手臂急迫追问,“凌姐姐,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我用力摇首,将脸埋在烈明野胸前无法言语。我没有资格将草湖的身份公诛于世,以前没有、现在没有、日后更没有!
“凌姐姐你快说呀,我要知道缘由!‘德亲王’究竟对他做了什么?!”我不答,阿伊奈急哭了,用力拉拽我的手臂,情绪很是激动。
“阿伊奈,别这样!”伊斯卡将她拉离搂在怀,神情复杂的瞅着我。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只能摇头、摇头、再摇头。
“湖儿需要安静,你们要哭要闹别在他跟前。”老人的声音沉了几分,令我一下子捂住嘴不敢再发声音,阿伊奈也噤声不语。
我推开烈明野奔了出去,奔离很远才停下,仰首朝天用力呐喊,“‘德亲王’你不是人——畜生——畜生——你不得好死——”他无心、无肺、无血、无泪,更没有一丁点的亲情!草湖是他的亲弟弟呀,他怎可以如此狠心的毁了他!
烈明野追上,从后面将我抱住,沙哑着声音在我耳畔说道,“冷静一点,别这样激动!”
“少爷……草湖毁了……毁了……呜……”泪水纷纷而落,我泣不成声,眼前景物在泪水之下扭曲变形,丑陋无比!
他贴着我耳垂的唇瓣微微颤抖,收紧手臂给我安慰。且不说草湖救过我们许多次,单是与他一起生活这么久也早有了深厚感情,现下他变成空洞洞的傻子,让人怎么受得了!
阿伊奈的哭声从身后传来,那心痛的音律扎刺着我的心,催逼着我的泪水滚滚而落。受不了心中悲痛,我猛转身抱住烈明野的腰,伏在他胸前闭目哭泣。阿伊奈那样喜欢草湖,可如今草湖却……
虽不知草湖在得知真相后是什么样的反应,但从他现下的模样也不难猜出当时曾经崩溃!他一直以救死扶伤为本,恨“德亲王”葬送了60万大军的性命,到头来却恨的是自己的亲哥哥!他不愿与冷血无情者一起生活,却与“德亲王”生活多年!他帮助伊斯卡打天下,却不知攻毁的竟是自家王朝!事情错综复杂,人物关系千丝万缕,我、烈明野、老将军、穆柳絮、穆柳絮的亡夫、穆殷旭、德亲王、皇上、伊斯卡、聂光,我们这些人全是错综复杂中的一员!
曾经我还为该不该告诉草湖真相而烦恼,现下“德亲王”抢先一步残忍告知,草湖率真单纯,在得知这一切后怎能不崩溃!怎么不变成呆呆傻傻的模样!这对他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摧残!他要情何以堪?!
我仰望青天,泪流满面,那高高在上的上苍果真没长眼睛,要一次又一次折磨好人,一次又一次放纵歹人作恶多端!竟连最善良的草湖也不放过,它才是真真正正的狠心绝情!
哭声不绝,回荡在营帐之外,军营陷入一片悲凉……
★
“啊,张嘴。”阿伊奈坐在榻边引诱呆傻草湖,将一勺子清粥送入他口中。草湖含粥不动,待阿伊奈说“嚼咀”后才机械性的一下下嚼着。约摸嚼的差不多,阿伊奈下达第三道指令,“慢慢地咽下去,别噎着。”草湖依言行事,咽罢,又变回不言不动的模样。
“啊,张嘴。”阿伊奈舀起第二勺清粥,一面重复言语、一面喂他用膳,他一个指令、一个行事的机械进食。
膳罢,阿伊奈抽出娟帕轻轻擦拭他的嘴角,一面擦拭、一面落泪。
我放下帐帘无法再看下去,转身奔离帐篷。几日来阿伊奈一直都这样服侍草湖,让他吃、便吃,让他喝水、便喝水,让他睡觉、便睡觉,若没有指令他便张着空洞的眼睛不闭阖、不休息,现下的他就是一个令人心痛、令阿伊奈甘肠寸断的废人!
“老前辈,用什么法子才能将草湖治好?!”我冲至帐篷最前方,止足于老人家身旁,哭求。
他收回远望的目光看着我,慈眉善目间掠过一丝无奈,低声说道,“湖儿必须自己走出来,旁人无法帮他。刺激已入骨髓,急不得。”
闻言,我可说已是绝望。踉跄的摇晃了一下身子,无力垂下头去,连世外高人都这样说了,还有什么可期盼?
静静的立着,良久后我重新抬首,问道,“老前辈,你一早便知晓草湖是十皇子的对不对?”
“十皇子……”他呢喃这3个字,头微仰,将视线远调至蓝天白云,幽幽的说道,“那是20年前的事了,先皇的原配妻子‘丽皇后’先后诞下两位皇子,‘丽皇后’与皇上情谊深厚又十分得庞,故尔两位皇子均不足满月便早早夭折。‘丽皇后’诞下湖儿时便与先皇商量将他送出宫去,为令他平平安安的长大,先皇同意了‘丽皇后’的割舍决定。老夫当年与先皇曾有数面之缘,先皇信得过老夫的为人便将湖儿交托。老夫带走湖儿不久,‘丽皇后’便遇害了……”说至此不再继续,思绪飘远……
听完这一长串,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原来“龙朝”的天下不是皇上的、不是“德亲王”的,而是草湖所有!“丽皇后”诞下龙子又得圣上宠爱,那么太子之位必定是她的皇儿!她是皇后啊,谁能与母仪天下的她争锋?故尔才会生出接连残害的一幕幕!
草湖有位好母亲,这才躲过了杀身之祸在民间快乐生长。“德亲王”根本就不是真命天子,呵……可怜他还傻兮兮的痴心妄想颠覆王朝、夺回皇位。最无耻的是那不仁的皇上,什么都不该是他的,他却要横插一足将复杂的事情搅的更加繁锁!
我什么也不想再问,知晓这些已够。“呵……呵……”一面没有目地的笑着,一面转身摇摇晃晃提步离去。假的……全是假的……命运早已各自注定,可怜天下人谁也看不清……
第七十八章 誓富甲天下◇吃味,你会纳妾吗
2个月后……
经探子多方探听,已确认“乌人”得到援兵30万,现共有将士55万;“德亲王”与三王强强联手拥兵重达90万!
“窝塞”未请求支援,还是原有大军加上聂光带来的30万人马,总合60万。虽有拼杀,损失却少,由此可见“窝塞”兵力强大、训练有素、用兵有道!
以对比来看取胜几率最大的莫过于“德亲王”,一来他占据皇城主导力量,二来拥兵最重、将士最广。但,人多并非取胜关键,还要看如何用兵、布阵,善用人才,取之长处补己之短,如此方可确保长胜而不败!
我等集聚中军大帐,伊斯卡指着立体地形图说道,“现下‘德亲王’占据西南大片土地,‘乌人’占据西北、正一点一点向‘德亲王’逼近,我军现有土地最少。我出征前曾向父皇允诺5年内奸灭‘龙朝’与‘乌国’,使‘窝塞’成为唯一的统治者,现1年已去,天下3分局势已定,剩下的4年中咱们要奋起直追,以现下的领土基础向外逐步稳健扩充,直至统一天下!”说至此收回指图之手负于身后,环顾在场所有“旗牌官”以上的将士沉声问道,“众位,可有信心随我在5年之内称霸天下?”最后4字咬音极重,蕴涵坚不可催的极大意志。
他说完,我不晓得自己是怎样的心情,5年内吞并敌国君临,若非有满腔的豪情壮志绝不敢夸下海口!将众人一一扫过,每人眼中均因伊斯卡的话而燃起熊熊斗志。
“我‘窝塞’的将士是最精、最强、最棒、最团结的!”伊斯卡唇边露出唯有王者才拥有的自信之笑,那笑容不光自信,更有对将士的充分认可与全心全意的信任。
“我们有信心称霸天下!”在他语言与神情的双重鼓舞下,众人同一时抱拳大声定言,声似雷鸣,几乎要掀翻大帐!
“好!从这一刻起,我便将‘窝塞’的生死存亡、兴衰荣辱交托给众位!从这一刻起,我与众位生死共存,直至杀光所有敌人!”伊斯卡用力抱拳向众人宣言,那是感谢,更是将自己的命与众人牢牢捆绑在一起。
“定不负太子殿下所托!”众人二次定言,斗志激昂震耳欲聋。
我侧首看向烈明野,他眼中的斗志是所有人中最旺盛强烈的,一则为帮助伊斯卡定国,二则为尽早与“德亲王”做了断!
我于心十分佩服伊斯卡,同样打仗要求旁人卖命,但他说出的话却让人心甘情愿,就算战死沙场矣不后悔!他是成功的领导者,懂得如果抓住下属的心,从而令他们爆发出最强大的潜能!
兵分三路,聂光率领10万将士从左路进攻、烈明野从中路、风天佐从右路,10日后于通往“乌人”主帅大营的三岔口全军汇合。
即将踏上征程,唯一令人放心不下的便是草湖!出发前,我等均前往草湖的营帐与之告别。行至时看见阿伊奈端着脸盆走出,见到我们轻轻一笑,将水泼掉。2月来照顾草湖,美丽的她变得憔悴,就连灵动的眸子也失去了原有色彩。
入帐,老人家正在给草湖穿衣裳,很显然才净身完毕。眼前之景令我心酸,阿伊奈贵为公主却可这样照顾草湖,多好的姑娘……看了草湖的身手,她这一生怕是只能嫁与他为妻!
床榻上的草湖还是呆傻的,望着帐顶没有任何反应,任由老人家为他穿衣、盖被。不再那么瘦,身上长了肉,面色有着些许红润,唇瓣也有了血色,他正在一日一日好转起来。
我牵着阿伊奈的手轻轻拍抚,柔声说道,“我相信再过不久草湖便会清醒,你要坚持,不能放弃!”
“嗯,我晓得!凌姐姐,你放心随烈元帅去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绝不放弃!”她用力点首,晶莹的泪水蕴满眼眶。
她的坚强令我心疼,我像她这样大的时候还是脆弱的,患得患失。
依依不舍的收回望着草湖的目光,我们在等他早日清醒的期待下离开营帐。伊斯卡将我们送至营口,翻身上马,目送我们渐渐远去。
午膳后出发,傍晚前抵达距离中路“乌人”占据的“汾城”十里外山脚下扎营。不可靠太近,以免被“乌人”探子发觉。
早早用过晚膳,烈明野便开始部署明日的攻城作战,此次出征“连弩”、“弩车”、“发石车”装备齐全。
翌日破晓时分整装出发,抵至“汾城”城下天微微有些蒙亮。现下乃熟睡之时,借着有限光亮隐约可见城楼上守城的将士歪歪斜斜倚靠城墙打盹,对于我军侵犯全无察觉。
烈明野长臂一挥,第一列将士以最快、最轻的速度架好“弩车”,将弩置好;第二列将士抱着攻城用的粗长圆木逼近高大紧闭的城门;其余将士佩戴好“连弩”,背好箭襄,随时准备破城之后冲进去杀个片甲不留。
“呆在这里,待我拿下‘纷城’再来接你。”烈明野握住我的手严肃谨慎的说道。
“嗯,万事小心。”我点点头,覆上他的手背。
他二次振臂,将士们顷刻间展开攻城!
进攻的声音吵醒城楼上一名将士,他动了动身,未等做出其它反应便被烈明野射去的箭刺穿喉咙无声死去,尸体独在城楼。
我惊奇的瞅着烈明野的侧脸,我已眯着眼睛努力去看才发现那人动了一下,他竟能更快更准的将那人置于死地,这份敏锐令人惊赞!
“砰!”当撞击城门的第一下响起城楼上的将士们全部惊醒,未来得喊叫,我军将士便弩箭齐发将他们逐一射死。
搅了夜、惊了城,攻守只在一差之间。城门大破,我军将士在烈明野的带领下纷涌而入,喊杀震天!
我勒着马儿于原地不动,透过敞开的城门瞅着城内拼杀,声嘶、血溅、影斜、人倒,快的令人无法想象。硝烟起、命丧失,天色在拼杀中逐渐大亮。
突袭永远最奏效,城内动静越发减小,一匹马儿冲出城门朝我飞快奔来。“凌姑娘,城内已安全,请随末将入城。”林萧勒马而停,面与战甲上沾着血。
我点点头,未多言,夹一夹马腹随他入。奔向大殿,远远便瞧见烈明野高举双锏斩下了守城将领的人头。那鲜血焕发着动态之美在空气中划开惊弧,人头“咚”地一声掉落在地急速翻滚。死者睁着眼睛仰望苍天,身上甚至未来的及穿上战甲使葬送了性命。
“城中可有活口?”烈明野将双锏背于身后,对策马而来的管家冷声问道。
“全军歼灭,无一存活!”管家勒马原地转了半圈,持在手中的长枪上滚淌着殷红鲜血。
“传令下去,闭紧城门,将所有尸体聚集梵烧。”烈明野手腕翻转,将双锏交于左手,右手向我伸来。
我将手放进他灼热的掌心,翻身下马,与他一同踏上染血长阶步上大殿。
立于石围拦前,我俯望死亡遍布的“纷城”,众将士拖着一具又一具尸堆积在一起渐渐形成尸山,那密密麻麻的尸体令人触目惊心。血腥味浓烈弥漫,这便是战争,残酷的战争,无任何人情心软可言!成王败寇,千古不变的道理!
烈明野张开双臂从后面将我抱住,附唇在我耳边温柔而心疼的问道,“随我东奔西走,累吗?”
“呵呵……”我轻笑出声,握住他环在我腰上的手掌依赖说道,“只要与你在一起,累一点又何妨?我不在乎。”
他感动的收紧双臂,在我脸颊上用力亲吻了一下,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憧憬的说道,“待天下统一后我便离开朝堂与你去民间生活,咱们日出而耕、日落而息,平平凡凡、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远离事非纷争,一家人幸福美满。”
闻言,我惊讶的转首看着他,不可思议道,“你是一只翱翔在蓝天里的雄鹰,放弃前程似绵去过平淡生活,不觉得冤枉?”他所说的我从未想过,只望可纷争少些便已满足。
“曾经我希望自己可像父亲那样辉煌一生,但如今的想法早已改变。天下大定便不会再起战事,我矣不愿再入朝为官,朝野中的明争暗斗令我厌烦,与其处处小心谨慎,不如放开手脚无拘无束。咱们的女儿未能来到这个世上便早早夭折,我不希望这样的事再重复上演。”他既是感慨又是担惊受怕,提至无缘相见的女儿越发悲痛。
我沉默了,的确,不入朝什么事也没有,一旦入了就算没事也会滋生事端。杂毛道长曾对我说离“金”,近“水”,看来我日后的生活唯有离开杂复的宫廷才是上策!他悲伤,我不可再悲令气氛沉重,故尔戳戳他的脸颊没好气说道,“你竟想耕种一生,没出息!”
“呃?”换他惊讶,直起些身子不解道,“那要做何?”
我挑起眉梢笑的十分得意,转首看向“汾城”外广阔的天地放声豪言,“富甲天下——”
身后的他没有反应,我转首回望,只见他正呆呆的瞅着我,半晌后迸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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