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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有喜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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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惊澜不为所惧,笑睇着他,“那你有什么好的提议?”
红衣男子从袖中舀出一册书,翻到其中一页,道:“这里记载着寅时的真实身份、掩饰身份,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身体特征以及武功路数,只要这个记录在,寅时到死都是天宫阁的杀手。”
他说着撕下那一页,提起那一页薄薄的纸道:“我想用这个,换雪月公子身上那块玉佩。”
眸底暗光掠过,花惊澜垂眸掩饰眼底的诧异,道:“我如何才能知道你所说的是真?”
“如果我没有诚意,就不会让你一路跟到楼兰城来。”红衣男子笑着将那一页记载着素欢资料的纸推到她面前,道:“我也不想平添麻烦。”
“消去寅时在天宫阁的文书记载之后,她就能重获自由,天宫阁从今以后也不会记得有这个人的存在。”他挑眉看着她,笑容挑逗:“如何?”
“这倒是个不错的交易,”花惊澜不再多想,将腰上的玉佩取下来抛给他,又将纸放在烛前烧得一干二净,这才抬眸凝着对面的人,“你可仔细照看好了,这玉,我是会取回来的。”
红衣男子起身,竟在眨眼之间来到她身后,俯身轻靠在她而侧,低声道:“我等着你。”
花惊澜匕首一挥,他已然退开几步,含着笑转身拉开了房门,扬长离去。
164风起云卷,乾坤初露十二
月下缭云,素欢抬头望着时隐时现的月亮道:“这么多年,我从没想过还能有自由的一天。”
梅二刷马的动作顿了顿,头不曾抬起,“小姐将你看得很重。”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心中难安,她用玉佩换了我的自由,那块玉佩从她离开花府就带在身上,想必意义不同。”素欢叹了口气道。
梅二放下刷子,用帕子搓了搓粗糙的手,道:“小姐说会将玉佩舀回来,就一定会舀回来,你不必多想。”
素欢回头看着他,沉沉道:“梅二,你在小姐身边多年,是为了什么?”
梅二侧身,拍了拍困倦的马匹,道:“缘分。”
素欢轻轻一笑,知他不想细说,便也不追问,只是道:“梅二,你的脸,也是自毁的吧。”
梅二背影僵了僵,没有说话,素欢却继续道:“你为了小姐自毁容颜,我为了活命自毁容颜,我不能和你比,但从今以后,小姐将是我的一切,如果威胁到了小姐,就算让她伤心,我也会亲手了结你!”
梅二这才转过身来,正脸面对着她,他坑坑洼洼的脸上,表情并不十分清晰,“不愧是在天宫阁待过,洞察力敏锐倍于常人。”
素欢却笑,“你以为我看得出来,小姐就看不出来,她不问,是有她的考虑。”
梅二顿了一下,道:“我不会把危险带给小姐。”他自毁容貌,防的就是这一天。
“小姐信你,梅二。”素欢转身离开,裙摆在风中摇曳。
梅二转头看着月色,在心中暗暗叹息,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绕来绕去绕了这么多年,还是绕到了一块儿……
眉霜,这就是天理吗?
第二天锦儿起了个早,一溜烟就窜进了花惊澜的房间,冰凉的手伸进被窝去抓她的脖子。
花惊澜一个激灵醒过来,条件反射踹了过去,正好踢中锦儿撅起的屁股,小身子“噗通”一声就滚下了床,在地上磕得“咚”一声。
花惊澜迷迷蒙蒙地坐起来,看着坐在地上捂着额头眼泪汪汪的锦儿,打了个哈欠道:“你坐地上干嘛?”
锦儿红着眼圈,也不知道是痛红的还是气红的,“不是你让我早点叫你起床吗?竟然还踢我屁股?!”
素欢刚刚打了洗脸水进来,看着这架势,不由一笑,放下脸盆拉起锦儿道:“不是给你说了,公子起身的时候容易犯迷糊下手没轻重,我来喊的吗?”
锦儿缀缀地皱起鼻子道:“母夜叉,以后铁定没人要!”
他说完就扭脸跑了出去,脚刚踩到门槛外,就听花惊澜凉凉地说道:“谁昨儿找我要零花钱来着,哎呀,瞧我这记性,一时记不起了,是一两还是十两来着!”
锦儿一个翻身跳了进去,激动大喊,“十两!是十两!”
花惊澜笑眯眯地掀开被子道:“乖,给我穿鞋。”
锦儿忍住一口气,心忖好男儿能屈能伸,于是就蹲下身抓起她的鞋子胡乱给她套上,“这下好了吧?”
花惊澜摸摸他的头,笑道:“小孩子哪儿来那么多脾气,乖,去问素欢姑姑舀。”
“素欢姑姑!你听到了,她说的十两!”锦儿蹦蹦跳跳地跑到素欢身边伸出双手。
素欢给了他一锭银子,微微笑道:“省着点花。”
锦儿接过银子道:“我昨天跟大武说好了,今天去吃楼兰城最好的烧鸡!”
他说完就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老远还能听见他喊大武的声音。
素欢将帕子拧好交给花惊澜,道:“锦儿是个会心疼人的孩子。”
花惊澜笑着点头,“是个好玩儿的孩子。”十岁大的模样,却走遍了五国,他至少从两年前开始流浪,身边只跟了一个侍卫。自小就有这份思量的人,前途不可估量。
等花惊澜这边梳洗好了下楼的时候,“雪月公子”和梓兔已经用完早点了,前她一步下楼的唐汾正在吃,花惊澜便坐过去与他一桌。
唐汾并不待见她,只冷冷看了一眼,便继续吃着自己的饭菜。
等到花惊澜慢吞吞的用完饭,时间已经很晚了,街上的人也稀稀疏疏,大部分都涌去了西城门看比武招亲。
“雪月公子”似乎也被她慢的出奇的模样弄得有些不耐,便粗了声音道:“玄机公子,可以走了吗?”
花惊澜看向梓兔,“桃花和三丫呢?”
“不知道跑哪儿野去了!”梓兔低斥一声,率先走出了客栈。
西城门。
远远便能看见从高耸的城门楼上牵下来的彩绸,一字排开竟然达数十条那么多,每隔半米便是一条,不紧不松地靠在一起。花惊澜看了眼彩绸下汹涌的护城河,心知这铺开的彩绸便是比武的场地。
四下看了眼,才发现淳于燕早就安然坐在一侧,由楼兰国的护卫队护在一侧,其中好似还有其他三国的使者。
楼兰国四天女招亲,竟然惊动其他四国,但看四国的官员也并不是参加招亲的人,这又是怎么回事?
“人来了!”人群一声高喝,花惊澜抬头,便见四个女子从城楼上跃出,沿着彩绸各自滑下,舞袖翻飞,体态轻盈,犹如蝴蝶一样从空中飞下,四人中,分别持琵琶、箫、判官笔与缠腰软剑。
四人流畅滑下,又同时停在半空中,犹如彩蝶点水,将彩绸荡出轻轻的涟漪,抱着琵琶的青衣女子启唇道:“先行比文,请打擂者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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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十三
“请小姐出上联!”人群中一个书生向前站了一步,大声说道。
四个女子退回三个,其中握着判官笔的那个粉衣女子独立在彩绸之上,城门上又飞下两道白绸,长长垂在城门之上。粉衣女子旋身飞回,从城门上挥笔写下:“天地四方,广罗大世人才。”
那书生沉吟片刻,便朗声道:“乾坤八面,含昭星罗万象!”
旁边有专人执笔,照着他所说的写下下联。
“彩!”看客高喝一声,人群之中传来滚滚喝彩之声。
第二道白绸滚下,粉衣女子飞身写下第二个上联:
“三山五岳,来客,客留,三年五载。”
书生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下联,只得拱手认输,退了出去。但对联却无人上前来对,
“五湖四海,走燕,燕归,五春四夏!”又一书生上来接上了对联。
人群又涌出一阵掌声,粉衣女子笑道:“接下来便是第三联,公子若能对上便能得擂银一百两。”
“芙蓉菁菁暮莺荫萼。”粉衣女子飞身又在第三道白绸上落下此句。
不断有人念着上联试着对出下来,但无奈偏旁要求甚高,一时没人敢出。
一炷香时间过后,粉衣女子道:“时间已到,无人对出此联,那便入下一题。”
粉衣女子退回城楼之上,抱着琵琶的青衣女子与持箫的蓝衣女子同时飞入绸布上,前者朗声道:“我姐妹二人合力奏出一曲,请会音律者到前挑选乐器。”
几人跃跃欲试,上前各自挑了乐器,便等二人开始。
琵琶先音,铮铮脆落,后箫合上,一刚一柔相揉并济,时而高时而低,快慢不一,变幻不息,但速度倒是合适。
下面挑选乐器的几人摸索一会儿竟也能跟上了,慢慢汇流成一曲完整的曲子,这样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青衣女子琵琶斜抱,十指飞动如影,那琵琶声快却低,仿佛伊人独泣,幽怨难言,此时啸声呜咽,连连绵绵,仿佛不成曲调,随着琵琶声幽咽而已。
此时便有人跟不上了,这调子听着虽然简单,但其中变化却诡怪多端,不少人误以为简单便跳了音,空空露出一截来。
再过半柱香时间,琵琶声又是一扬,继而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又如滔滔江水,一发不可逆势,铺天盖地而泄,给人势不可挡的错觉。
果然下面的人一一败下阵来,纷纷放下乐器,摇头而去。
两个女子却一直吹奏到曲尾,会听的人自然听得懂其中的韵味,当下就鼓足劲拍起掌来,说是如潮水也不为过。
“第三关便是斗武了。”梓兔看着城楼上的人,低声道:“这才是最重要的一关。”
花惊澜听罢便抬头看去,见四个女子同时飞身上了绸布,身轻如燕在空中轻动着,持箫的女子大声道:“哪位愿意上前与我四姐妹比过。”
“四对一?”花惊澜转头问道。
“四天女一同选婿,当然是四人一同比武。”唐汾睨着上面四人,眼底有光闪过,“正好试试天丝软剑。”
花惊澜一笑,右手轻轻撑着下巴,神色中写着两分慵懒,“素欢,将天丝软剑取给他。”
唐汾看了她一眼,无喜无怒,只道:“我定不会辜负这天丝软剑。”
接过天丝软剑,唐汾衣摆一扫,飞掠上绸布,足尖点住,朝四个女子一拱手,谦逊道:“在下唐汾,要向四位小姐讨教一番!”
持箫女子笑道:“原来是唐二公子,公子严重了,能与天丝软剑过招才是我姐妹四人的幸事。”
“请!”
其中的红衣女子最先动作,她飞身跃出之时抽出腰间软剑,那剑便如蛇一样盘出,一挥便打向唐汾右手。
唐汾举剑一挡,同时另一手握住剑鞘,双边一动,天丝软剑低吟出鞘,抬手便化去判官笔一刺。
同一时间,持箫女子又拔剑攻上他后背,唐汾借迎判官笔一势,将剑身弯折,剑尖正好点中持箫女子的长剑,避开一击,抽剑时又花开前面软剑一挑。
第一招毕,那抱琵琶的女子却突然从侧攻出,就以琵琶为武器,双手一抬迎上天丝软剑。软剑穿弦而过,却并未走出多远就卡在了中间,唐汾眼神一沉,便快速拔剑。
四女子快速变换位置,琵琶女总是追着唐汾的剑尖,而软剑攻他背后,长剑攻他正面,判官笔则从他左侧袭来,且四女子速度极快,配合紧密,在十分的默契之下,竟让唐汾有些应接不暇。
正面长剑劈来,他双足后跟稳身要迎,却借力一空,人向后一仰,他一惊,连忙抽身跃起,避开了前后双剑。落在绸布上因为力道不稳,整个人也被穿风的绸布拉得东歪西倒,还不等他站稳,四女子却又连续攻上。
花惊澜在下面看得直摇头,这样下去,唐汾不出十招便会入阶。
“公子,这是王爷差属下送来的圣女果。”追风端着一盘火红的果子走到花惊澜跟前,恭敬奉上。
花惊澜目光越过他看向不远处的淳于燕,正对上他含笑看着自己的目光。
“回去问问你家王爷,来都来了,怎么不上场试一试。”花惊澜捻了一颗圣女果放进嘴里。
追风立刻旋身回去,在淳于燕耳旁低语两声,又连忙走了过来,道:“王爷并无此想法。”
“嗯,”花惊澜又磕了颗瓜子儿,笑道道:“追风,我看你和逐雨也挺辛苦,不如把这四个女子赢回来配给你们如何?”
追风大惊失色,连忙垂头道:“多谢花公子,只是追风对王爷忠心耿耿,并无娶妻打算!”
166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十四
花惊澜看他诚惶诚恐的模样,不由撇撇嘴,难不成你和逐雨两人都不好这一口?
追风自然能明白她白眼中的猥琐含义,抿了抿唇,最终没有说什么,在花惊澜面前,什么东西都只能越描越黑。
看他铁青着脸的模样,花惊澜只能叹一声无趣,挥挥手让他走了,又将目光转向前面的人。
“公子,你怎么老找追风的麻烦?”皎月搁旁边低声说道。
花惊澜瞟了她一眼,“怎么了?你也想学桃花?”
皎月一瞪眼,双颊一红,跺跺脚道:“不理你了!”
“这样说着……倒是一夜没有看见桃花了。”素欢四下望了望道:“以往这个时候它该回来找吃了。”
一边的的梓兔道:“三丫也没回来。”
“是吗?”花惊澜抬头看她,却见她正好别过眼去。
心思转了转,花惊澜道:“梅二,你去附近找找,桃花说不定会闻着味道找到我们这儿。”
“喝!”高处的唐汾突然一声大喝,天丝软剑圈住持箫女子的长剑,反手一拉,剑身相撞,折断了女子的长剑!
花惊澜“噗嗤”一笑,这唐继禾,还真是丁点儿不漏的学了去。
持箫女子双目一震,向唐汾拱手道:“天丝软剑果然非同凡响,请唐公子再接我姐妹十招。”
话落音,四女子齐齐入阶,衣袖无风而动,四处金黄色凤凰飞过,将唐汾包围在其中。
唐汾耳听六路,运气入阶,龟蛇自背后涌出,浅蓝色如海水般的气墙打出两丈高,在一片金黄之中别样显眼。
而此时,四女子仿佛换了人一样,无论速度还是力度,纷纷大了一倍,那琵琶总能想尽办法困住天丝软剑,而其他三人从各方攻上,打得唐汾差点就无还手之力,下盘也是一松,整个人就在绸布上晃动起来。
此时那抱琵琶的女子突然就着锁住天丝软剑的动作,在弦上一拨,铮铮琵琶声刺耳而过,一股弦力夹杂着强劲的内力冲向唐汾,震得他手臂一麻,掌中一松,天丝软剑便脱了手!
温如玉沉了沉眸,道:“这并非普通内力,而是音术。”
温濯衣颔首道:“音术乃是驭兽族分支出来的一脉,强化了声音的攻击能力,并不能驱动野兽。”
花惊澜弯了弯眉,道:“有趣。”
那边琵琶女子已将夺下的天丝软剑反手震出琵琶弦外,天丝软剑余颤未消,刺入插在河这岸的剑鞘之中。
唐汾被持箫女子半打半送带出了绸布之上,他尚未落地就见身边白影掠过,只听一道声音在说:“看着!”
再转过头去时,那白衣公子已经在飞身时用袖子带出了天丝软剑,软剑飞空之时,白影也跟在其后,她稳稳落在绸布上时正好握住天丝软剑。
四女子见花惊澜飞上绸布,同时一惊,她身虽落于绸布之上,但足并未完全沾稠,而是像漂浮在水中的绿萍一样悬浮在上!
四人一笑: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想容!”持箫女子拱手。
“华浓!”带缠腰软剑女子拱手。
“群玉!”持判官笔女子拱手。
“瑶台!”抱琵琶女子拱手。
四人齐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花惊澜抚着手中的天丝软剑,食指轻弹,听着那悦耳的音色,勾唇道:“玄机。”
四女子相望一眼,想容道:“玄机公子,我姐妹四人讨教了。”
花惊澜将天丝软剑举在眼边,看着柔韧的剑身,眯起了眼睛,道:“不必客气。”
四女子同时一笑,刚要动手,却不防她竟先出了招!
“第一打!”花惊澜犹如罗汉醉酒般顺剑倒去,软剑便先劈向瑶台手中的琵琶,剑刃穿弦而过,却并未用尽十分力道,只是浅尝辄止,而她却双脚一抬,整个人倒立跃起,借着剑身的柔韧凌于空中,从瑶台头上飞过,“软不可敌时借力!”
越过瑶台落在绸布上时,她又俯身一旋,攻最先赶过来的华浓脚下,等她抽身跃开时才用余势以掌旋剑,剑刃挥向群玉:“第二打,劲力打软刚愈刚!”
群玉用判官笔一挡剑锋侧身而过,挑上前来的便是华浓的软剑,她从侧出,正好劈中天丝软剑,软剑却并未向下弯折,而是被华浓从中改了方向,斜压刺向花惊澜!
花惊澜右手一紧,天丝软剑便如绷直一样朝天一抬,带着华浓的软剑朝天一指,随后便以诡异的速度扬起,当空劈在软剑之上,只听“叮”地一声,华浓手中的软剑便缺了一口!
华浓暗暗惊起,连忙退开一步,花惊澜双手空中交错,将右手剑交由左手,反手一旋,逼开攻她背后的群玉,同时右手在背上一接,又拿回天丝软剑,刺向右后上来的瑶台。
瑶台将琵琶一横挡在前面,天丝软剑撞弦时“铮”地一声滑开,刺在了琵琶木上。
花惊澜对着瑶台一笑,左手相压,天丝软剑一弯,她便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剑上,而剑的力道又被瑶台撑起,避开了想容的当头一劈。
瑶台蹙眉迅速抽身,看着花惊澜身后三人同时追上她来。
原以为她此番逃不掉,却不料明明就在眼前的人却突地一空,连带着天丝软剑一块滚下了绸布!
四人正是一惊,才见她单手抓着绸布回过来一个笑容,而后一跃,便从绸布的缝隙中飞了出来,落在了她们四人身后。
花惊澜嘴角噙着一抹惬意的笑,抚着天丝软剑道:“接下来是第三打!”
167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十五
唐汾站在河岸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白衣的身影游刃有余地周宣在四天女之中,难掩心中惊奇。他曾听唐继禾说过,雪月公子能以手旋剑,且能双手交换而大,但速度极快,又让人抓不住破绽,剑法诡异出奇,左手远胜于右手!
他所学的那些招式全部是从唐继禾的描述中摸索得来,这人……
“第三打!”那边花惊澜将剑换到了右手,飞身与华浓对刺,双剑相缠时,她无视身后攻上来的其他三人,笑道:“双刃相接强挫弱!”
双剑相缠,看似谁也动弹不了,却在下一秒,花惊澜右手交左,转向身后猛力一抽,“噼里啪啦”的声音伴随着华浓满目的错愕,天丝软剑便将另一柄软剑拉的面目全非!
华浓举起满是缺口的剑,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惊澜,对方没有用内力,难道以用剑之人差别,天丝软剑真有这么大的威力?!
这边回过身来的花惊澜面对身后三人,双瞳中利光一沉,身形骤闪,在三人尚未反应之时来到了群玉背后,反手一错,便切断了她手中的判官笔!
正待花惊澜要速战速决之时,想容与瑶台却忽地退开三步,一人捧箫,一人操弦,双音相加,竟然在空中划出一道劲风,直冲她而来!
飞身一躲,低头便见脚下的绸布被切成了两段。
“真是有趣!”花惊澜朗声一笑,凌空飞向二人身后。
想容与瑶台连忙回身,声音再起,却发现远远跟不上花惊澜的速度,纵然使用音术能在目光所及乃至判断所及时发出攻击,然而这次却活生生输给了对方的速度!
“好快!”唐汾哑然,就算是他也只能看到一片白影在彩绸之间穿梭,完全看不清那招式与出手方向,难道真正的雪月公子,速度竟然快到了这种境界!
“停。”
瑶台感觉身边有风一过,正要拨弦,却感觉耳边一片温热,与之相对的,脖子上是锋利的冰冷。
她对面的想容还想要动,花惊澜的反手却到了她脑后,手肘处,泛着冷光的匕首正贴着她的肌肤!
转眸对上笑意盈盈的双眼,瑶台放下双手,轻轻一笑,退开一步,连同其他三人一同福身,“公子已得胜,从今以后,我姐妹四人就是公子的人了。”
一片哗然之声,目光之中尽是艳羡,谁曾想那白衣公子竟然只几招便打败了四天女,还逼得四天女根本没有入阶时间,当真是神兵在手,披荆斩棘!
然而唐汾却十分清楚,纵然是神兵,也要看持有之人,天丝软剑在他手时便远远输于此道!
花惊澜落地,将剑抛给唐汾,眯起眼笑意懒散,“你可看清了。”
唐汾现在真是打心底里佩服了她,赢就罢了,竟然还赢得这般轻松,骨子里都透着一股漫不经心。
“看在你是唐继禾弟弟的份上才免费送你几招,”花惊澜冲他眨眼,“你的天丝软剑,还欠火候。”
唐汾收起剑,朝她深深一躬,道:“雪月公子,请受唐汾一拜!”
花惊澜却是毫不谦虚,拍拍他的肩膀道:“好歹教你几招,这一拜我是受得起的。”
唐汾一笑,连连点头。
这时一旁的梓兔与双鹤却愣住了,既然玄机公子是雪月公子,那现在站在她们旁边的“雪月公子”是谁?!
“雪月公子”此时又何尝不是百感交集,招摇撞骗撞上了真身,还搁真身面前耀武扬威了十天半月,这脸可真是丢完了!
转身对淳于燕做了飞吻,花惊澜广袖一拂,道:“我们回吧!”
“公子!”想容四人追上来,道:“公子为何要走?”
花惊澜愣了一下,道:“打赢了不让走?你们不想跟我走?”
瑶台摇头,笑道:“我姐妹四人为国招婿,公子既然赢了我们,便可入朝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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