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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有喜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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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惊澜看着两人,尉迟珏悲痛自抑,尉迟玥茫然不知所措,两人相依而立,看不见的羁绊竟然这样深。
“素欢,把千年果取一粒来。”她开口道。
尉迟珏倏地张大眼睛,看着她带着一丝不信,她竟然连千年果这样的圣药都有!
素欢匆匆便出来了,将装好的药放入花惊澜掌心。
花惊澜将药递给尉迟珏,道:“药在这里,人能不能救回来,只能看运气。”
尉迟珏咬牙接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拉着尉迟玥便奔了出去,温如玉连忙跟上。皎月与出云回来的正及时,赶得上把东西交了,一行三人便匆匆上了路。
花惊澜目送几人远去,半晌才收回视线。
“喵呜……”桃花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脚边,一只爪子爬着她的衣摆温柔地叫。
蹲身把它抱起来,花惊澜摸着它的头顶道:“你的情人呢,去哪儿了?”
“喵呜!”三丫在房顶上中气十足地叫唤。
“你们都来了……”花惊澜下意识四处环视,却没有看到意想中的身影,不由的有些失望。
桃花正伸爪子逗着她肩上的玻璃,见玻璃不理它,急得直叫。
花惊澜“噗嗤”一声笑出来,拧着玻璃扔到地上,又放了桃花,“你们仨一边儿玩儿去!”
几乎是下地的同时,桃花与三丫就齐齐地朝玻璃扑了过去,玻璃拽着胖胖的身体飞奔如梭,在院子里窜来窜去,愣是没让两只猫得逞。
“公子……”皎月犹豫着走上前来,看着她道:“方才我和出云在集市上,无意间听说逍遥王府要办喜事。”
花惊澜背脊一僵,听她说下去:
“他们都说是逍遥王要迎娶琼玉国的长公主……”
花惊澜淡淡勾起唇角,并没回头,径直走出院子,走出很远才听她低声说道:“他要娶,便娶吧!”
素欢几人有些难过,原来她昨夜彻夜未眠是因为淳于燕。
温濯衣提着一壶花雕与两只酒杯到了荷塘中的八角亭,在花惊澜背后温了温笑容才走过去:“前两日唱诗送过来的酒。”
将两只玉杯铺开,他一一倒满,一股浓郁的酒香从杯中倾泻而出,花惊澜深深吸了口气,笑道:“原来唱诗还藏了这样好的酒。”
见她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温濯衣并未劝阻,而是默默为她添满。
“你可能不知道,唱诗有孕了。”温濯衣含着浅笑道。
花惊澜眸中惊喜闪过,“花殷动作够快啊!”
温濯衣浅酌杯中酒,道:“唱诗想为孩子取个乳名,来过两次了。”
花惊澜点点头,提起酒壶给自己添酒,想了想便道:“给小孩儿取名字不能大意,改天把老黄历什么的翻出来,选个良辰吉日再定。”
温濯衣一笑,“你竟然也信这个?”
“就是讨个吉利,”花惊澜再添酒,抬眸看着他,“雁卿有什么好提议?”
温濯衣终于忍不住按住她的手,取下她手里的酒壶道:“我不该带酒过来。”
花惊澜促狭笑笑,“这样的好酒你想一人独吞?”
温濯衣看着她,喉结涌动,有什么话似乎要破口而出,但终于在她想笑容下吞了回去,他将手放开,温柔地看着她,“我陪你一起喝。”
花惊澜颔首,将两只杯子满上,又抬手碰了碰他的杯子,道:“雁卿,我是否是孤身一人 ?'…99down'”
温濯衣连忙摇头,急道:“你怎么可能是孤身一人,我……和素欢他们不都陪在你身边吗?”
花惊澜转着酒杯低声笑了笑,长舒一口气抬头看着天空,仿佛自言自语,“凡人之所以称俗,便是不能割舍七情六欲,而古往今来,能断情者多,能断欲者少……”
188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三六
温濯衣将桃花关在笼子里提到了逍遥王府,一脚踹了正在挂彩的大门,冷煞道:“叫淳于燕出来见我!”
王府里的下人楞成一片,有人拿棍棒来赶,但都被温濯衣一一打了回去,这样旁人便不敢冒动,有人急急忙忙跑进府里去向淳于燕禀报。
没想到最后出来的却是追风,他冷着面目道:“王爷正在筹备大婚之事,无暇见你,有什么话,我代为转达。”
温濯衣怒不可遏,但又觉得如果在此失了面子,那边丢的是花惊澜的脸,也是敛下了怒气,将桃花扔到地上,道:“劝你们王爷将自家的猫管好,不要随便上来纠缠,纵然三丫对它有意,却也不是它能拿乔的资本!”
桃花裹在笼子里滚了两圈,无比委屈地哀嚎了两声。
追风打开笼子放了它出来,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也不知有没有听懂他的话中话,便道:“我知道了,我会一字不漏地回禀王爷。恕不远送。”
温濯衣只觉得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但又没有无理取闹的理由,胸中暗暗赌了一口气,拂袖便离开了逍遥王府。
追风抱着桃花穿过院子,敲开了书房的门,见淳于燕眼中带着异样的光芒,一时不忍,但犹豫片刻还是说道:“王爷,是温濯衣将桃花送了回来。”
淳于燕心头掠过一抹失望,招手将桃花抱起,垂着眼眸道:“他没有说别的了吗?”
“只叫桃花以后不要去找三丫。”追风想了想,还是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淳于燕失了兴趣,挥挥手让他退下。
淳于燕一人坐在书房里,看着桃花百般讨好地舔着他的手,再叹了口气,从皇宫回来那夜,他便知道花惊澜离开了。他与皇帝说的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因为这样,她离开了吗?
“花惊澜,你真的不回来了吗?”握住桃花的爪子,他低声问道。
*
五日之后,尉迟珏传来了尉迟老夫人救了回来的好消息,并允诺欠花惊澜一个人情。
花惊澜收起飞鸽传书,将纸片夹在书中,轻轻一笑,“等尉迟玥的事情解决完再说谢也不迟吧。”
素欢和皎月端了一碟蒸饺进来,后者道:“小姐,刚蒸好的饺子,快来尝尝!”
素欢也带着笑,放下汁水小碗,道:“小叶白菜,包了最上等的肉。”
皎月夹起一个沾了些汁喂到她唇边,一脸急切道:“小姐,你尝尝!”
花惊澜看着她的模样一笑,张口把饺子吃了,点头道:“味道不错。”
皎月心里的大石落地了,她是瞧她这几天没有什么胃口,才变着花样儿来做小吃,就为了让她开心,现在见她笑了,欣慰许多。
“小姐多吃一点儿,待会儿还有炸的,又脆又嫩,可香哩!”她说完放下筷子就匆匆走了出去。
素欢到桌旁坐下,又拌了一个推到花惊澜面前,道:“小姐再多吃一个吧。”
花惊澜依言吞下饺子,打了个哈欠道:“深更半夜的,让皎月明天再做吧,做出来我也吃不下。”
素欢顿了顿道:“我们都挂心着你。”
“我知道,”花惊澜嘴角带上一抹笑,“不用担心我。”
素欢轻笑点点头,“我倒是不急,只是上官公子这几日寝食难安。”
花惊澜托着下巴用筷子叉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让皎月把饺子送些给他,他成日成日的练功,也很辛苦。”
素欢点头,又道:“桃花这几天都不在,想是回逍遥王府了。”
“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花惊澜低骂道,末了又问:“三丫呢?”
“早出晚归。”素欢言简意赅地说道。
花惊澜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我这样算不算棒打鸳鸯?”
“算,”素欢认真地点点头,“但若是从洞房里把逍遥王抢出来,应该算不得棒打鸳鸯。”
“坏人姻缘要遭天打雷劈,”花惊澜想了想又纠正道:“坏猫姻缘……”
“做人不能不厚道,我觉得有必要让这两只苦命鸳鸯终成眷属。”
“我也这样认为。”素欢笑道。
花惊澜伸了伸懒腰道:“那就这么决定了,素欢你准备只麻布口袋,明天我把淳于燕打晕了从洞房里拖出来。”
“好!”素欢起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合上房门时对在躲在门边听墙角的几人说道:“口袋越结实越好。”
皎月与出云欢呼雀跃,连忙撺掇着花殷与想容几人去准备东西。
花惊澜在房内听到外面的动静,无声笑了笑,俯首吹灭烛火,和衣上床。
远远躲在树上的逐雨听到院内掩不住的喜色,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原以为花惊澜喜欢他们家王爷来着,没想到她听到王爷大婚的消息竟然无动于衷,雪月别院还跟办喜事一样,比他们王府还热闹……
那他们王爷,这回是不是打错算盘了?
“我说,这样看起来,王爷是不是有些可怜?”他悄悄问身边的追风。
追风也是怒发冲冠,在他眼里,淳于燕成天抱着桃花在书房里画花惊澜的画像分明就是对她情根深种,这么痴情的种子别说是帝王之家,就是放眼天下恐怕也难找到第二个,她花惊澜竟然身在福中不知福,就……就这么抛弃了他?!
“倒不如让王爷娶了琼玉国的公主,”追风咬牙切齿道:“好歹人家还是个公主!”
189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三七
王府里一片火红,淳于燕也换上了新郎官的吉服,不同于平日的散漫,整个人看上去器宇轩昂,精神十分好。
追风与逐雨心中憋了气,看谁都不顺眼,一早上因为早点、轿子、吉服的事情没少骂人,弄得整个王府愁云惨淡。
参加喜宴的宾客逐渐到了,王府里一片熙熙攘攘,众人就等着拜堂,追风逐雨却发现淳于燕丝毫没有要去城外接轿子的意思,独自坐在新房内自斟自酌。
他不出来,也没人敢冒然去叫他,于是王府里就这样等着,宾客也觉奇怪,等了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就是不见新人出来拜堂,但碍于这是皇家婚宴,便也只能揣着疑惑等了。
王府上上下下忙成一团,花惊澜就拿个只麻布口袋,大摇大摆地从后门走了进去,绕过后花园直接来到与东风园毗邻的写意园。
暮色渐至,宾客窃窃私语却不敢离开,花惊澜眼疾手快地穿过院门,然后猫着腰到了新房,瞅着旁边没人,飞快拉开门闪了进去。
房内红烛摇曳,淳于燕穿着一袭大红吉服伏在桌前,手边还倒了几只酒壶,熏得满屋子都是酒香。
花惊澜纳闷,轻手轻脚走过去,正要碰他,却被突然被他擒住手腕,还没等她反击,淳于燕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她的穴道!
瞪大眼睛看着他嘴角的坏笑,花惊澜错愕,“我擦!淳于燕,你阴我!”
淳于燕揉了揉手腕,笑道:“澜儿,这叫兵不厌诈。”
他说完就去解她的腰带,动作流畅不带一丝阻滞。
花惊澜拿眼珠子戳他,“你干什么?”
淳于燕利落地剥了她的外衣,将床上的凤冠霞帔取过来穿戴在她身上,满意地看着她为自己穿上了一身红,他才道:“娶你。”
花惊澜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今天不是要成亲吗?”
“是啊……”淳于抱臂看着她,蹙了蹙眉,又转身从梳妆台上取了胭脂过来,食指沾了一点抹在她唇上,看着她的唇变得殷红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花惊澜张口想咬,却被他躲过,抽过盖头放在盖在她头顶,淳于燕将房门拉开,吩咐道:“拜堂!”
追风和逐雨最先赶到,腾然看到淳于燕房里多出了个新娘子,惊得差点掉了下巴,但看他满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又连忙压下心中疑惑去扶人,这才发现,新娘子是被点了穴的。
两人满背冷汗,该不是他们王爷被花惊澜抛弃之后所以破罐子破摔自甘堕落随便绑了一人就要成亲吧!
淳于燕眼神扫向两人,连带着都要温和许多,“有疑问?”
“没有!”两人连忙摇头,又叫来喜娘背着新娘子出去。
花惊澜是被人按着头拜完了堂的,听着淳于燕在一片恭贺声中得意周旋,她就恨得牙根痒痒!
喜娘背她进了房间,扶着她的腿让她坐在床沿上,又正了正她的盖头,也琢磨出来是怎么回事儿了,于是语重心长道:“姑娘,一朝嫁入王府,那可是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我劝你也别犟了,安安心心做了王妃吧!”
喜娘嘟囔着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就走了,拉开房门正见淳于燕进来,连忙谄媚一笑,“王爷急了?新娘子在里面呢,不会跑的!”
淳于燕吩咐追风打赏了喜娘,这才走进房内,喜娘乐呵呵地关了门,吆喝着房外的丫头们走了。
听着沉稳的脚步声走到自己身边,花惊澜真想破口大骂,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看着胸口喘气。
淳于燕走到她身边,没有急着掀盖头,而是折回桌旁,倒出两杯酒来端到她身旁,挨着她坐下,轻声在她耳边道:“爱妃,该喝交杯酒了。”
喝你大爷!花惊澜冲不开穴道,从盖头下面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恨不得狠狠咬他两口。
“爱妃行动不便,那本王来帮你吧!”淳于燕仰头将两杯酒喝下,将酒杯随手一抛,抬手就抽下花惊澜的盖头,扶着她的肩膀将她放倒在床上,俯身对上她的红唇,将酒一滴不落地渡进她口中。
琥珀色的眼瞳别样幽深,他撑起手臂,指尖抚着她的唇,上面的胭脂已经被他吞噬干净,唇瓣已经被他啃咬到比胭脂还红润。
接收她愤怒的目光,淳于燕一声低笑,解了她的哑穴,“澜儿,我解开你的穴道,你安心当我的王妃如何?”
花惊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好啊……”
几乎在淳于燕解开她穴道的同时,她就抬腿扫了过去!
淳于燕抽身急退,立在桌旁,笑意盈盈地看着她,道:“澜儿,我们说好的。”
花惊澜双目一沉,飞身打了上去,“你说的,我可没说!”
淳于燕不疾不徐地避开她的攻势,抓起桌上的酒壶道:“不如我们再来喝一次交杯酒?”
花惊澜每每都是擦他衣边而过,打不上挨不着,真是心也痒手也痒。
淳于燕喉间滚出一声低笑,他提着酒壶仰头喝了一口,红衣一晃便扑到了花惊澜跟前,双手一勾,将她压上了床榻,制住她的手脚,狠狠吻了下去。
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顺利了,酒沿着花惊澜的唇角流出不少,滚落在鸳鸯戏水的被褥上。
手脚动弹不得,花惊澜又被他掏干了肺里的空气,只能喘着气怒视他,“淳于燕,你放开我!”
淳于燕眸中有火苗跳动,擦过她的嘴唇,将吻落在她唇角,舔舐过她颊边的酒渍,缓缓向下移去,埋入她的白皙的颈子间……
190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三八
十指交握,一双手与她相扣,淳于燕凤目紧紧锁住她的,四目相对,无限旖旎在空气中流转。
漂亮的琥珀色仿佛能将人催眠一样,花惊澜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直直看入他的眼中,她一直觉得靠近金的颜色都带着一种神秘的冷辉,拥有这样颜色的人也如同金色一样,既迷人又让人捉摸不透。
不受控制,她伸手去触碰他的眼睛,知道触到肌肤的温度她才反应过来淳于燕已经放开了她的手,刚想挣动,却发现腰却被他禁锢的死死的。
“澜儿……”淳于燕喑哑唤她名字,呼出的气息打在她耳侧,竟然犹如野火燎原一般让她燃烧起来,热气蒸腾上了她的脸,不用别人说,她也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红成什么模样。
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席卷着她的全身,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仿佛就在她耳边鼓噪,不能抑制这种情感,她抬眸看着淳于燕,红唇微启,“淳于……”
淳于燕低笑,目光中却仿佛含着水一般温柔,他爱她的不知所措,怜她的纯白如雪,修长的指拂过她的额停留在她的下颚上,反复摩挲着,就如同她抚摸着他的眉角般肆意。
一手挑去她的腰带,淳于燕拂开她的襟口,拉开她大红的嫁衣,露出里面白色想亵衣……
花惊澜心乱如麻,她绷紧了身体,手也紧紧攥着,她在犹豫,该不该推开他……?
突如其来强势的吻打断了她的思考,淳于燕狠狠勒着她的腰,唇舌极尽挑逗之势,撩拨着她的感官,吞噬着她的理智,一点一点攻破她的心理防线。
一吻作罢,他撑起身体来眯起眼睨着张唇喘息的她,语气危险,“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事……嗯?”
沙哑的声线参杂着**的味道显得别样迷人,花惊澜轻轻舒了口气,认真地看着他,“淳于,别让我失望。”
淳于燕瞳孔深处闪过一抹狂喜,滞住一秒,他俯身叹道:“澜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不及体会他话中深意,身上的衣衫已被他尽数褪去,冰凉的空气刺得她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想去靠近温暖的他,当一双藕臂缠上他的肩时,她也无声述说着自己的情意。
十指在她身上游走,沉迷地听着她压低的呻吟,再舔过她咬出痕迹的嘴唇,迫使她无法压抑自己的吟哦之声,纤细的声音在他耳边萦绕,白如雪梅的身体在他身下绽放,当两人合二为一的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改变……
*
尽管一夜都没有睡好,但花惊澜还是准时地醒了过来,睁大双眼看着头顶的红帐,她有片刻记忆空白。
转头看到了一张俊美无俦的睡颜,她难以自制地张大了嘴,被子下赤条条的身体她没有感觉错吧,腰上环着的结实的臂膀她没有感觉错吧!伸手摸一摸,腹肌倒是很不错,再摸一摸……快速收回手,好像摸到了什么不该摸的东西!
火又烧上了脸,听到耳边淳于燕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沉重,她悄无声息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移出他的控制范围。然而那双手臂却牢牢地锢着她,不让她有丝毫逃脱的机会。
一失足成千古恨,洞房的氛围,还加两杯加了催情药的交杯酒,脑子一热,她……她竟然就睡了淳于燕?!
拉开他的手臂,她钻出被窝正准备悄悄逃离罪案现场,门上却传来呼天抢地叫声:
“王妃,王爷有喜了!”
花惊澜腰一闪,直接就冲地上跪去:这这这不是她干的呀!
纯粹是出于淳于燕的刻意勾引又加上种种十分和谐的客观条件下又她主观上没有把持住而酿成的一出惨祸!
大手一捞,她整个人又被拉回了被窝里,淳于燕的手立马冲她胸上招呼来了,她拍他,“昨晚捏了一夜还没捏够吗?”
“没有,”淳于燕还带着初睡醒的朦胧,唇也咬到了她布满吻痕的脖子上,用力吸允出一个个紫红的痕迹,含糊不清地说道:“**苦短,想就这样和澜儿一生一世。”
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淳于燕翻身压在她身上,故意摩擦着她的身体,“澜儿,又起火了……”
花惊澜假装没听懂,推开他拉过被子包住身体坐起来,又愁眉苦脸道:“我这样怎么出去?”
淳于燕从后揽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颈子慵懒道:“不出去可不行,一会儿还要进宫里敬茶。”
花惊澜脸一拉,“昨晚上你可没说有这一茬。”
淳于燕挑眉,“谁会在那个时候说这么扫兴的事。”
“王爷,王妃,热水打好了。”迎朱、送朱两人候在门外。
“进来吧!”淳于燕毫不介意自己裸着,径直下床取了件外衫披在身上,将长发一撩放在背后,美的妖气横生。
花惊澜缩回床上,顺便把帐子也拉了下来,透过帐子看着迎朱、送朱两人抿嘴偷笑,冲淳于燕翻了翻白眼。
谁知淳于燕一把撩开帐子,双手一伸便把她连着被子打横抱起,举步往内室走去。
花惊澜抓住被角生怕走光,偏头才发现迎朱与送朱根本就没抬起头来,刚一松懈,便被淳于燕剥了被子扔进浴桶。
吃了两口水,她怒视滑进水来的淳于燕,正想说话,却被俯身过来的他吻住,成功地扰乱她的气息之后,他的指尖沿着她的锁骨下滑,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愉悦,“澜儿,你身上每一处都有我留下的痕迹……”
花惊澜完败。
191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三九
“王爷,王妃,有喜了!”刚跨出门,花惊澜险些被这阵势吓着了,王府里的下人整整齐齐排了一院子,满脸灿笑。
淳于燕如沐春风,笑道:“将银子打赏下去。”
迎朱、送朱欢天喜地地发银子去了,花惊澜才明白过来这是在讨喜。
“追风,马车备好了?”淳于燕又道。
“回王爷的话,已经备好了。”追风十分好奇,好奇昨夜突然冒出的新娘子长什么模样,可一抬头,看见的却是花惊澜的脸,顿时惊得瞪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
淳于燕心情极好,拥着花惊澜便往外走去,一路挨了不少眼刀,两人总算平安抵达王府门外。
还未踏上马车,耳畔便传来一声低呼:“公子……”
转头便对上温濯衣布满血丝的眼睛,他头发微乱,衣角微折,看得出来,是在这里站了一夜。
被他哀伤的眼神慑住,花惊澜下意识要走向他,却被淳于燕扣住了手腕,“澜儿!”
一愣回头,便对上淳于燕的急切。
害怕?花惊澜竟然在他眼中看到了这种东西!
只是那一瞬间的犹豫,温濯衣也明白了她的心在谁身上,她对自己的好,与她对淳于燕的针锋相对,两者不可同日而语。他从来都是作为一个弱者被她保护在羽翼之下,而淳于燕,才是能和她并肩而立的人。
他转身,纵然再想留恋,也只能决然离开,只希望今后,他能成为守护她的那个人!
“怎么了?”花惊澜望着淳于燕,却见他目光越过自己看向后方,她正过身,才发现温濯衣已然消失不见。
眸光暗了暗,花惊澜抿紧唇,看向远方的街道。
马车“嗒嗒”走了起来,淳于燕紧紧扣着花惊澜的十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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