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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有喜了-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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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天衣看了眼不动声色的冷梅夫人,盘算着怎么脱身。

淳于燕却是笑了,道:“何必要去后山,现在这里我们三对二,你们的胜算恐怕要小的多。”

姬天衣与冷梅夫人都没吭声,算是默认了淳于燕的联手建议。

两个黑衣人相视一眼,心知萧长青与萧梵隐绝不是花惊澜的对手,他们如何现在不必管,但若是花惊澜返回,她们就必输无疑了!

所以,速战速决!

两人同时向姬天衣攻去,姬天衣抽出游蛇剑迎敌,偏偏此时冷梅夫人也插了进来,对黑衣人与对他同样狠戾,便也是要争抢月银钩的意思了!

连对三人,姬天衣疲于应付,不由咬牙看着淳于燕,“你说三对二的!”

淳于燕丝毫没有帮手的意思,耸耸肩道:“显然有人不同意。”

姬天衣又看了冷梅夫人一眼,心中郁结,却在应接不暇时被黑衣人钻了空子,掌风切向他衣前,衣料应声而裂,宛如银钩的玉佩也随之滚了出来!

看到月银钩,三人的眼神都亮了亮,纷纷伸手去夺,姬天衣当然也不会放弃,游蛇剑如蛇窜出,卷住月银钩往回一带,此时冷梅夫人却空手弹出一道气刃打在他剑上,其力之大,让姬天衣掌心一麻!

游蛇剑失力,月银钩朝地上滑去,冷梅夫人伸手去截,却被黑衣人踢中手背,玉佩脱手朝上飞去,四人仰头,目光都聚焦在玉佩之上,但手下都没有放松丝毫,腾空过招,四人相互牵制!

一个黑衣人化去冷梅夫人与姬天衣的招式,抬脚充作跳板借力给另一人,她也同时拉着他们两人往下坠力!

一与三便拉开了距离!

可惜黑衣人动作虽然敏捷,但却被人捷足先登!

淳于燕五指扣住玉佩,旋身便朝后山飞去!

四人同时一惊,又几乎是同时跺地而起,凌空飞跃而起,朝着他的方向追去!

在他们几人缠斗时,花惊澜与萧梵隐几乎同时抵达后山山腰,萧梵隐要去抓昏在地上的尉迟玥,花惊澜便抬剑拦腰砍去,萧梵隐当即俯身,劲刃便刮他衣背而过,削落他一缕头发后撞在了山凹中的石壁上,在石壁上砍出一条巨大的裂缝!

山石微动,有细小泥沙从上方滑下,萧梵隐只来得及瞟了一下,那带着金芒的血刃便又追来!

玄机与悲风已经制住萧长青,萧梵隐纵然躲过狂岚剑此时也等同被俘。

花惊澜扶起面无人色的尉迟玥,却惊觉他身体冰凉无比,连忙伸手探了他的鼻息,感觉指上有微笑触动,她心重重一落,转头看看这萧梵隐,“解药!”

萧梵隐早已没了初见花惊澜时的掉以轻心,况且现在萧长青在他手中,形势不容乐观!

“没有解药,”他道:“我方才就已经说过了,尉迟玥中毒已深,现在就算是神仙在世也救不回他!”

花惊澜额头青筋暴跳,反手便断了萧长青的腿骨,惨叫声后,她咬牙道:“我再说一遍,解药!”

萧梵隐看到自己父亲受伤,又气又急,“我早说了没有解药,你伤害我爹也无济于事!”

“是吗?”花惊澜面冷如罗刹,扬手又断了萧长青一腿。

萧长青被玄机、悲风二人架着,此番双腿已断,便只能跪在地上,额头冷汗淋漓,脸也唰地全白了。

花惊澜抬脚将他踢倒在地,将尉迟玥交给玄机后往前走了两步,提腿便踩在萧长青的断腿处,声音狠戾,“解药!!!”

“没有!”萧梵隐不敢上前,只得大吼道:“没有解药!那个傻子没救了!”

“啊……”萧长青惨叫不断,是花惊澜,她几乎是要将他的腿骨碾碎般地用力。

提起狂岚剑,剑刃笔直地指在了萧长青的脖子上,花惊澜目光如黑海,暗潮翻滚,夹杂着迫人的杀气射去,明明能感受她身上磅礴的怒意,但出口的话却又冷且冷静地不像话!

“没有解药,你二人今日便要在黄泉为尉迟玥开路!”

萧梵隐眼见那剑锋举起再下落,却张口不能成言,可怖那女子的眼睛竟然还牢牢锁在他身上,仿佛那剑是砍在他头上一般!

剑光未落,便自远处传来一声大喝:“解药在此!”

270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一八

剑尖堪堪停在萧长青的脖间,花惊澜抬头看向前方,两个黑衣蒙面人与冷梅夫人、姬天衣一起追着淳于燕而来。

淳于燕停落在她身边,将月银钩递过给她,花惊澜邪邪勾唇,踩着萧长青并没有放松,然后接过玉佩,当着几人的面脱手扔在地上。

几人惊得背脊一颤,却没人敢上前。

花惊澜将剑抵在玉佩之上,挑眉一笑,“都想要这块玉佩是吧?”

“花惊澜,解药就在这里,如果想让尉迟玥活命,就将月银钩交给我!”黑衣人上前,举着瓷瓶大喝道:“解药只此一粒!”

花惊澜踢了踢脚下的人,冷睨着他,“这个人你不要了?”

黑衣人冷冷地看了地上的萧长青,横眉道:“没用的东西,死了也罢!”

“师父!”萧梵隐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花惊澜的剑就在萧长青与玉佩之间移动,却分明不相信她的说辞,“如果不想救人,方才何必又让刀下留人,现在我手中有两个筹码,拿哪一个出来交换,是我说了算!”

“你……!”黑衣人怒极。

“手中有筹码的感觉果然不同,”花惊澜话锋一转,道:“我们换个谈判的方式吧,将解药给我,否则我就毁了月银钩。”

两个黑衣人瞪大眼睛:她竟敢说出这么无赖的话!

花惊澜抿唇笑得人畜无害,“看起来这块玉对你们非常重要,但是对我来说它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用处,况且我也不知道解药是真是假,不如就用这块玉来赌一赌如何?”

剑刃划过玉佩,发出细微的声音,却将对面的几人心都吊了起来。

“解药拿去!”黑衣人终是将解药抛了出来,随后赶来的尉迟珏拿过解药连忙给尉迟玥服下,约一盏茶的功夫之后,尉迟玥的脸色缓了过来,又经尉迟珏把脉确认没事了后,花惊澜才回过头来看着几人。

“现在解药也给你了,把你的剑从月银钩上拿开!”黑衣人宝贝玉佩的紧。

与尉迟珏一同过来的,还有一众江湖人士,温濯衣一行人自然也赶了过来,纷纷转移道花惊澜身后。

抬手将剑抛给梅二,花惊澜拾起月银钩,又将萧长青踢飞出去,“人不要,玉留着。”

萧梵隐接住双腿已断的萧长青,架起他将他送入人群交在其他人手中才返回巨大的山凹中间,与两个黑衣人站在一边。

现在,黑衣人一方三人,花惊澜一方两人,冷梅夫人与姬天衣各一方,共四方七人。

“你们退下。”花惊澜对身后梅二等人摆手。

梅二与素欢等人相视一眼,心知此等打斗他们也帮不上忙,于是便依言退后。尉迟珏也扶着尉迟玥向后退去。

山风无声,贯穿四方。

花惊澜一手握着狂岚剑,一手抛着玉佩,笑睨着对面的人,“不如这样吧,你们五人过招,谁赢了我就将玉佩给谁。”

“想坐收渔利?!”黑衣人冷哼一声,“你的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好了!”

花惊澜一挑眉,“反正这玉佩于我也无益,要可要,无可无,但是你们就不同了,既然非玉不可,那我这算盘就是打对了!”

“善由!冗昭!”尉迟老夫人由人扶着走上前来,指着两个黑衣人道:“你二人身为蓬莱使者,见到门主之女也敢如此猖狂!”

两个蒙面人俱是一震,连着冷梅夫人也诧异地看着花惊澜。

“叶眉霜之女?”其中一个黑衣人似乎有些不信。

“门主已逝,按照蓬莱门门规,该由花惊澜继承门主之位,善由、冗昭,你二人还不拜见门主!”尉迟老夫人吃力说话,拼了命想震慑两人。

两个黑衣人俱是放声大笑,纷纷将面纱一摘,两张刀疤狰狞的脸吓得周遭之人一声抽气。

善由上前一步,看着花惊澜眼中多了一层恨,“我正奇怪你为何与叶眉霜相像,没想到竟是她的种!”

她说着又转过身去看着尉迟老夫人,悲乎近狂,道:“你可看清了我这张脸?若不是叶眉霜当年为情郎将蓬莱门解散,我和冗昭又岂会落到这般田地,十五年之约,我二人足足等了十五年啊……!”

“期约一过,我们二人便赶回蓬莱岛,可偌大的蓬莱岛何曾有半个人影?!”

“那时我们才想通,这不过是叶眉霜玩的一个小把戏而已,”冗昭沉着声,脸上皱痕斑斑,在不甚明亮的火光下显得十分狰狞,“为她一人,竟将蓬莱岛所有人的命拿去作赌,她的女儿,又有什么资格继承蓬莱门?!”

尉迟老夫人心力交瘁,又痛又悔地看着两人,“门主十余年便已过世,十五年之约……她也要能等到那个时候啊……”

善由与冗昭微微仰起头,眼神看着高远处,一阵静默,似乎在平复起伏的心境。

“你真是叶眉霜之女?”冷梅夫人沉吟着,这才转头看了花惊澜。

“千真万确,”尉迟老夫人抢先答道,“冷梅夫人,你能找到沽岩,能否请她回来与门主之女相认?”

冷梅夫人蹙了蹙眉,道:“传令使,你已脱离蓬莱门多年,此事不必作管。”

“但十六年前,门主将蓬莱门籍册交与我,如今只有我才知道蓬莱岛众去向,此事怎能与我无关?”尉迟老夫人急切道。

“哈哈哈……!”善由狂笑起来,狠戾且痛恨地看着她,“老太婆,你还看不出来吗?沽岩和钓江与我二人一样,都对叶眉霜恨之入骨!”

271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一九

冷梅夫人并没否认善由的话,只道:“我此行目的,只为拿回乾坤玉。”

话题终于绕回月银钩上,尉迟老夫人见已无法劝服三人,遂神色凄凄地由婢女扶到了一旁。

蓬莱岛众散入江湖,多受江湖人士迫害,双拳难敌四手,被制服者也有,但善由与冗昭而人皆在梵天,什么样厉害的人物才能捉住二人将其毁容?

“新仇旧恨,姑且就算在你身上吧!”善由目光灼灼地看着花惊澜。

花惊澜忽地笑出声来,一扫众人,眉眼一弯,五官生辉,“新仇旧恨?那今天就来算一算吧,将我与淳于逼落悬崖的事我一刻也没忘记,穿尉迟玥琵琶骨对他下毒的账我也记着,既然要算,就要算的清清楚楚!”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她阴测测地笑,“不仅要月银钩,还要你们的命!”

利落将月银钩系在腰带上,她回头看着淳于燕,“淳于?”

淳于燕抬手,追风将一柄长剑双手呈上,他双手一合,将剑拔出,金芒骤然而亮,露于众人眼前的长剑竟也是血红色!

“此剑名为燕啸剑,本一直放在王府,却不想一路与你走来,竟然比我这个做王爷的还要凶险,现在,不得不拿出来了。”淳于燕凤目藏着锋芒,绝色容颜下是昭然的杀意!

花惊澜与他比肩而立,双剑当空轻合,剑音脆而生波,尖细的声音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得一清二楚:燕啸剑,竟也是一把百年之剑!

一双人,一双剑,让其余五人变了脸色!

然而花惊澜与淳于燕却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双剑划出两幕血墙,直冲五人而去!

五人分两侧而躲,避开百年之剑的锋芒,方才所立之地已被削成两道沟壑,飞石四溅!

见两人势不可挡,其余三人也纷纷亮出兵器,冷梅夫人手中是长鞭,善由与冗昭手中也是长剑,姬天衣自不必说,游蛇剑在手,而萧梵隐亮出的则是一柄短小的匕首。

一旁观战的人已经退出了山凹,只余他们七人在其中。七人成影,每过手一招便撞出如浪的气流,从中心向四周散开,山边的树木草叶被风吹的东歪西倒,仿佛暴雨来临前夕!

花惊澜主攻善由与冗昭,三人打过数十招后,狂岚剑凌空斩下,两人举剑去挡,双剑却从中被断成两段。

善由与冗昭剑断臂麻,相视一眼便向两边退开,萧梵隐突然出现,挡在花惊澜跟前,用短刃来对狂岚剑!

花惊澜微愕,但手下并未迟疑,但萧梵隐被她击得连退一丈之后却终于稳住了脚步,两人面对面,注视着他咬牙硬撑的模样,她不由勾唇,“匕首不错!”

此时善由与冗昭从她背后攻来,花惊澜反手错身时,淳于燕也追二人而来,二对二过手一招,萧梵隐与冷梅夫人和姬天衣也迅速加入战局。

冷梅夫人鞭风凌厉,且招式出奇,每每打得人防不胜防,姬天衣游蛇剑也不输于百年之剑,将以柔克刚之道发挥的淋漓尽致,而萧梵隐的匕首看似不占上风,但实则尺有所短寸有所长,酣战时他做补,也能攻人不备!

如此一来,四方拉锯,各不相让,这局便成了僵局!

尉迟珏正紧绷着身体看着眼前的战局,却突地感觉肩上人一动,他一喜,连忙扶下尉迟玥,撑住他的肩膀道:“玥儿你醒了?”

尉迟玥深吸一口气,却被胸口的伤口扯的激痛,他睁开眼睛,吃力地看了眼尉迟珏与尉迟老夫人,“大哥,奶奶……”

尉迟老夫人泪水纵横,连连点头,“玥儿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尉迟玥目光一移,便看到了与人缠斗的花惊澜,惊喜道:“澜儿!”

尉迟珏按住他道:“你过去也是给她添麻烦,不要过去!”

而尉迟玥本想强硬过去,却又撑不起身体,只得这样看着花惊澜,片刻才道:“大哥,我想起来。”

尉迟珏依言扶着他站起来,而他的目光却绞在花惊澜身上,皱着眉头道:“他们在欺负澜儿!”

“花惊澜未必会输,你乖乖待在这里。”尉迟珏目光灼灼道。

“澜儿!”尉迟玥高喊了一声,笑着冲花惊澜挥手。

见他醒了,花惊澜自是高兴,还抽空朝他点了点头,看得姬天衣是满脸无语,这样的局势下她还敢分神给其他人 ?'…99down'!

尉迟玥喜笑起来,攥着尉迟珏的胳膊道:“澜儿她在对我笑呢!”

尉迟珏却没分神去看他,只是忙点了点头,片刻过后却觉得他攥着自己的手力道愈发的大,诧异回过去,却见尉迟玥面色红润的诡异,双眼也精光暴涨,仿佛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玥儿!”尉迟珏骇然,为什么会是回光返照之兆?!

“玥儿!”尉迟老夫人扶住尉迟玥摇摇欲坠的身体,惊慌道:“玥儿你怎么了?!”

“大哥……”尉迟玥忍着剜心的痛,咬牙道:“我不想让澜儿担心,你……和奶奶……扶住我……”

“这是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尉迟老夫人慌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双手捧着尉迟玥的脸颊,又在他衣衫上摸索起来,在寻找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玥儿!”尉迟珏手颤抖着去把他的脉,身体猛地一颤,双目变得腥红。

“澜儿……澜儿……”尉迟玥朝眼前飘忽不定的人影伸出手,视线却模糊起来,胸口的热气再也压不住,他张口,血雾遮去了花惊澜的面容……!

272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二零

尉迟玥身体颓然倒地,惊得尉迟珏与尉迟老夫人大叫起来,花惊澜回头便见尉迟玥胸前一片血红,反手挡开冷梅夫人的鞭子便要抽身离开!

然而善由却不容她离开,飞身便挡,花惊澜与她过招,但心思已经全然不在这上面,出手凌厉却破绽多出,就在她与善由错身时,冷梅夫人的鞭子便挥到了她腰间,将月银钩卷走!

花惊澜顾不得玉佩,她落到尉迟玥身边,握起他的手腕替他探脉,脸色也是猛然一沉,“为什么会这样?!”

尉迟珏悲痛摇头,“方才那药我看过,没有问题才对,竟不知道是这样的大补之药,玥儿入神阶之后便不能再涨功力,混沌已是极限……都怪我,如果我再看清楚一点儿的话……!”

花惊澜定了定心神,捧起尉迟玥的脸,轻拍着,“尉迟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尉迟玥气息微弱,双眼开了一条缝,见她时便想笑,却没有了笑的力气,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一点声音也没吐出来。

花惊澜的心骤然刺痛,见他手动了动,便连忙扶住,低头却看到他掌心里狗尾巴编成的指环。

“玥儿,别动,我马上救你!”她不察觉间,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缓缓的真气注入尉迟玥体内,然而他却像破了洞的窗纸一样,输入的真气也同他的生命一样,伴着穿洞而过的风声流逝而去……

尉迟玥努力抬着手,将狗尾巴的戒指举高,眼睛却再没有看花惊澜,他无焦地看着漆黑的天空,拼命想将戒指举高……

“玥儿!尉迟玥!”花惊澜喊着他的名字。

尉迟玥的精神已经在开始涣散,在他手颓然落地的那一刻,花惊澜的双眼也陡然睁大,一股排山倒海的疼痛从心脏席卷全身,她无法言语无法思考,长大了嘴想将心中的悲痛嚎叫出来,但整个人仿佛停止了所有的运作一样,那样庞大的痛就在胸口徘徊着叫嚣着,想要撕开她的身体冲出来!

这股痛,就像瞬间烙在了她灵魂上一样,清晰细致,一寸一寸凌迟着她,思考停止了,疼痛却在继续!

‘澜儿,澜儿,澜儿!娘子没有澜儿好听!’

‘澜儿,你能告诉我怎么生小孩儿的吗?’

……

‘手伸出来……在我们那里,戴上这个就算成亲了!’

‘玥儿好高兴,澜儿是我娘子了!’

……

‘澜儿,你要吃糖葫芦吗?’

‘澜儿,我想和你一起坐马车……’

‘澜儿……’

‘澜儿……’

‘澜儿……’

魔咒一样的声音钻入花惊澜的耳中,她抓紧了尉迟玥的手,仰着头,双眼死死瞪着黑如墨的天空,颤抖的嘴唇没能吼出尖啸的悲痛,千百道声音到唇边化作了一声低唤:“玥儿……”

“玥儿!”尉迟老夫人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尉迟珏扶住她,却忍不住担忧地看着花惊澜,她的状况,更可怖!

“澜儿!”淳于燕再无心恋战,连忙从战局中退出,飞身到花惊澜身边,伸手想去扶她的肩膀,却陡然停住,只怕这一碰就散了她所有的心神!

源源不断的真气还在汇入尉迟玥的体内,尉迟珏将尉迟老夫人交给旁人便蹲身对花惊澜道:“玥儿他……他已经去了……你这样是也想随他去吗?!”

花惊澜执意不断,许久之后,她才开口,“玄机,悲风,为尉迟玥灌输真气。”

玄机与悲风怪异上前,扶起尉迟玥将掌心对上,却感觉到他心脉仍未耗尽,不由便静下心来,徐徐将内力注入他体内,保护他最后一丝心脉。

“这是……?!”尉迟珏将要一喜,却在看到花惊澜的脸色之后收敛住。

花惊澜握起剑起身,双眸阴沉地藏在阴影下,“如果没有源源不断的真气,尉迟玥迟早会死。”

尉迟珏低头看尉迟玥一眼,却瞬间失了言语,饶是这里所有的人都将真气输入尉迟玥体内,他也依旧活不到天亮!

办法办法……办法!

“扶我起来!”尉迟老夫人此时清醒了过来,她对尉迟珏道:“九霄山庄密道中有一玄冰棺,这是钥匙,你将玥儿放入其中,可护住心脉十日!”

事不宜迟,尉迟珏连忙带人回九霄山庄中取冰棺。

“皎月,将锦盒里的信号烟拿出来,连放三颗!”花惊澜沉声道。

“是!”皎月急急忙忙去了。

在场只淳于燕知道那信号烟的重要性,是离开相梓山时第五道相赠,一颗便做救命之急,如今三颗齐放……

看着三道火红的烟花飞上天空,花惊澜仰着头,攥紧了的指节青白分明,第五道啊第五道,你一定要能看到信号烟!

第五道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虽然这种可能性小之又小,但她绝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尉迟玥死去!

如孩童般善良诚挚的尉迟玥为什么要死?!

她旋身回过头,看着善由与冗昭:该死的是他们才对!

此时,善由与冗昭已从冷梅夫人手中夺了月银钩,正与姬天衣缠斗,两人见月银钩已到手,便道:“走!”

“走?!”一道黑影当空划过,狂岚剑金芒刺眼,善由与冗昭被沉重的剑气逼回,还未抬头便听有人冷冽说道:“往哪儿走?!”

“今天,你们全要死在这里!”

273 风起云卷,乾坤初露 一二一

善由与冗昭心下大骇,这陡然暴涨的杀意让人心惊胆战!

花惊澜双目赤红,在空中一旋身便朝二人追去,狂岚剑剑气慑人,仿佛夹着千钧力道的重风从从头压下,善由与冗昭两人被迫朝两边退开,连连触地三次脚下之石都被震碎,化作地裂!

整个山凹都在颤抖,圆顶上不断有山石滚落,其声磕磕敲击着人的耳膜,让人莫名胆寒!

花惊澜早不管什么月银钩了,只管追杀两人。有她猛追在后,淳于燕阻挡在前,姬天衣与冷梅夫人从旁压制,善由、冗昭、萧梵隐三人便捉襟见肘,气势一输,接下来便是节节败退!

“尉迟玥之死与我二人无关,花惊澜,你既不重月银钩又何必苦苦相逼!”冗昭终于忍不住长吼一声。

“与你们无关?!”花惊澜仰天大笑,笑声嘶竭,突地又戛然而止,阴狠地瞪视两人,“下毒的不是你们?穿他琵琶骨的不是你们?”

冗昭险险躲开她一招,又道:“解药可是给你了!”

“解药?”花惊澜声如寒冰,“你二人给的解药便是害死他的毒药!”

善由一把抓住冗昭道:“你又何须与她多说,今日不是她死就是我们亡!”

冗昭气色一沉,道:“合力!”

随他一说,善由便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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