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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有喜了-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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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再次被云遮去,花惊澜能感觉到周围的弦术师渐行渐远,渐渐在脱离她的感知范围,眉心一拧,她用真气护身,双手开道,斩断扑飞而来的弦丝,硬碰硬地冲撞上去。
弦丝准确地转达了她的位置她的意图,对方一退再退,周围的弦丝瞬间多出十倍,就像一个蚕茧一样涌向她!
花惊澜不得不停下,运功将真气壁打出体外,用球体将自己保护起来,那细软的弦丝重重撞在她的真气壁上,竟然让她为之一颤,这上面,恐怕蕴含了千钧的力道!
周围的几人都在向后退,她咬牙将真气一逼,将圆球扩大两倍,撞开挤压的弦丝成功脱身!
下一刻,她飞身跃向最后一个在她感知范围内的人,然而没想到那弦丝回来的如此之快,很快就追上了她的脚步,旋身避挡之际,最后一丝气息也消失了!
花惊澜僵立在树林之中,对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判断出她能控制的范围,成功让所有人退出这个范围,仅以弦丝作挡……弦术师,果然不好对付!
山林鸟鸣,她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大话说的过头了,这十几个弦术师竟然就能让她束手无策了……!
找不到人,何谈打败他们?!
忍不住吐了一口浊气,花惊澜无声笑了笑,仰头看着上方的银色弦丝,慢慢出了神:
不动,当初她与灵修对战时,以不动打她的缠术的确能取一时之胜,但放到现在,她不动,恐怕敌更不会动。怎么才能找到他们?
抬起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头顶的弦丝,弦丝微动,紧绷的感觉让指尖的皮肤很不舒服,而四周也毫无动静。
她陡然一笑,突然握住那根弦丝猛地一扯,就等着控弦之人攻击她!
弦丝如意料中涌来,花惊澜抬手夹住其中两根,在弦丝退回时紧随其后,一路摊开其他的弦丝,只专心跟那两根,片刻过后,控弦之人的气息就进入她耳中!
周围又是弦丝成雨,花惊澜抓住其中一支,将它们与另一股打上结,又和树上的弦丝牵在一起,拧成麻花状。
她笑眯眯地看着树杈上不停挣动的蝴蝶结,道:“正好,当见面礼还不错!”
揪着那两根弦,花惊澜飞出弦丝阵,扣住弦术师的咽喉,看着他因缺氧而痛苦挣扎的模样,将眼睛弯成月牙状,咧嘴道:“抓到了一只小蜘蛛。”
308 暗芒难掩,生死蓬莱 八
手中的弦丝松了一根,向崖蹙了眉,他的估计应该没错才对,怎么会这么快破解他的招数?
温如玉与灵修相视一眼,心中稍稍定了些。
“笑什么?!”秋雅横了两人一眼,“我们的阵法会这么轻易就被破了?等着瞧吧!”
温如玉抿了抿唇,那就等着瞧吧!
既然找到了方法,花惊澜找起人来就很快了,扯了弦丝把捉过来的人捆成麻花牵羊一样牵在身后,等把人找了个七七八八,她才转过头来看着他们,“现在跟我说说,向崖和秋雅在哪儿?”
一众弦术师纷纷傲骨十足地别开了头,连余光都不给花惊澜片缕。
“有本事自己找去!”不知是谁一语戳中众人心事。
“傻大的吧,”花惊澜白目,“这么多人质在小爷手里,还用得着找我去找?”
“反正吧,我这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我就在这儿等,一盏茶时间没出来,数到十我就杀一个,你们觉得怎么样?”
明明是笑着说这话,表情与神态完全不在状态,但却让一众弦术师背脊猛颤,夜风一扫,成凉一片。
花惊澜翻身坐到树丫上,闲得无聊就将树上的弦丝一根一根抽下来,自言自语地道:“要是在白天,你们这技巧也得打个折扣。”
“要我说的话,全部换成弦刃,就算来了千军万马,也照杀不误,放弦丝,不等着别人抓吗?”
她说着拨开袖子上被划破的口子,淡淡挑了挑眉。
“你懂什么?”有人讥讽道:“弦术师一脉承袭上千年,如果这阵法还有改进之处,祖先辈的前辈早就做了,还用得着你来指手划脚?”
“不动脑子,”花惊澜跳下去,站在那人跟前道:“弦刃比弦丝要轻上许多,为什么不带轻的反而带重的,别说你们学艺不精,控制不好弦刃,害怕误伤。”
“阁下此言差矣,”向崖从一旁的树林中走出,道:“弦刃固然好用,但弦术师一向与世无争,并不需要太过锋利的武器。”
花惊澜用下巴指了指挟着温如玉和灵修两人的秋雅,道:“这也算与世无争?”
向崖广袖一撒,抬手拱高,“总之今日是我等技不如人,阁下要带走温如玉与灵修,在下也无话可说,但,弦术师两脉之间的事还请阁下不要过多参与,我输了,并不代表绝弦一脉会输。改日,我定会再来讨教。”
他说罢转身就要走,花惊澜却踩着绑住弦术师的弦,制住他们的动作,阴测测地说道:“栽在我手上了还想轻易脱身?”
“那你还想怎么样?!”灵修双手牵着弦刃比在灵修脖子上。
还没等向崖回过身,身边突然白风一起,秋雅惨叫一声就被拍飞出去,下一秒,带着铁力的五指就扼住了他的喉咙,他错愕地睁大眼睛,正对上花惊澜阴鸷的目光。
“对我来说,要杀你们太容易了,让你们进林子是给你们机会,技不如人就别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花惊澜另一手拍拍他的脸颊,道:“小子,小爷再教你一个道理,输了还逞口头之快的人永远别指望翻身,你的战帖我收下了,让绝弦一脉洗干净脖子,我花惊澜迟早会上门拜访的!”
抬手将人扔出去,花惊澜拍拍手,冲温如玉道:“衣服破了,酬劳翻倍。”
温如玉这喜劲儿还没顺过,就差点被自己一口气噎死。
“咳咳!”向崖扶着喉咙爬起身来,恨恨地看了花惊澜一眼,颇显狼狈地带着人离开了。
看着向崖一行人走了,温如玉与灵修正想上前来道谢,花惊澜却抬手一挡,道:“道谢就免了,把八卦阳匙给我就行。”
温如玉怔住,“你也知道这个东西?”
“怎么你不知道?”花惊澜皱眉。
温如玉苦笑一声,“我的确不知道,绝弦一脉为了它将空弦一脉逼到绝路,师父无可奈何才让我谎称带了八卦阳匙,好让空弦一脉有喘息的机会。”
灵修在一旁点头。
花惊澜有些失望,不过绝弦一脉这么肯定,那八卦阳匙应该就在琼玉国才对,把尉迟玥送到天水国后,她定要返程去琼玉国一趟。
耳边有细碎的布料声响,花惊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淳于燕已经坐到床边穿鞋,她眯着眼睛抱住他的背,“怎么这么早起来?”
淳于燕扶住她的双手回过头去吻了吻她的唇角,道:“今天要进宫拜见女皇,可不能贪睡。”
花惊澜笑了笑,“丑女婿也要见人,我明白了。”
淳于燕将她双臂放回被子里,“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
花惊澜挪过温暖的棉被盖在身上,一双漆黑如潭的眼瞳直直看着淳于燕。淳于燕不禁低呼一声,“澜儿,再这样看着我,今天就不用进宫了。”
花惊澜抿唇一笑,把头缩进去,瓮声瓮气地道:“你去忙,我还要睡。”
淳于燕摇头笑了笑,起身坐到梳妆台前,自行挽发。自从没了逍遥王这个身份,日常的小事都不假迎朱、送朱之手。
花惊澜趴在床沿上看着他笨拙地挽着头发,一股甘甜从心底蔓延到唇角,没有离开高位的落差感,更没有养成娇弱的公子病,淳于燕在学习着如何做一个普通百姓,这样的男人,她很满意。
披着外衣走下床,她接过他的玉冠道:“相公,我帮你。”
淳于燕松了手,看着镜子里那张娇美的容颜,道:“澜儿以后帮我挽发,我帮澜儿挽发如何?”
花惊澜翘起嘴,“那你可得好好学学了!”
两人的笑,发自内心。
309 暗芒难掩,生死蓬莱 九
在女相府用过早膳,皇宫里便来了马车接他们入宫。马车行到南门的时候,突然传来百官齐拜的声音,花惊澜不禁有些无奈,楼兰尔雪这是赶鸭子上架,非得在群臣百官面前把她这太子之位坐实了才算。
宫中不准行马车,所以过了南门进入内宫之后便换了软撵,花惊澜与淳于燕同乘,宫内的侍官也分离宫墙两侧相迎,垂着头不敢相视。
楼兰尔雪早就等不及了,不顾太医的劝阻,坚持到丰政殿外等着,一张脸因为高兴显出几分红润之色。
花惊澜下了软撵之后便迎了上去,扶住她道:“皇上为何要在殿外等候?”
楼兰尔雪咳了两声,却十分喜悦,目光在她身上流转,仿佛非得把她看出个什么不一样来才甘心。
“微臣拜见太子殿下,”老太医躬身上前来,道:“皇上的龙体实在不宜吹风,还请太子殿下请皇上入殿歇息。”
花惊澜扶住楼兰尔雪进入丰政殿,将她扶上明黄的龙椅,便转身与淳于燕站在一起,双双俯身跪拜。
“后越一事,多谢皇上慷慨相助。”淳于燕道。
楼兰尔雪扶起两人,看着淳于燕不禁频频点头,“好,真是太好了,朕的一桩心事总算是了了,惊澜现在可以安心留在楼兰国了。”
淳于燕与花惊澜相视一眼,两人沉默下去。楼兰尔雪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最后定在花惊澜身上,问道:“你不想留在楼兰?”
好不容易淳于燕才摆脱了皇宫的束缚,她又怎么甘心主动跳进这牢笼里,治理江山可不是儿戏,也不是她那随心所欲的性子能够做的来的。
楼兰尔雪面上的光辉慢慢淡下去,拍拍她的手背道:“也罢,也罢,朕也不逼你,你且留在宫里住一段时间,来日方长。”
“多谢皇上。”花惊澜沉稳道。
楼兰尔雪转而笑道,“太生疏了,楼兰就剩下你一个人,叫朕姑姑吧。”
花惊澜笑着点头,“姑姑。”
楼兰尔雪连连点头,“御花园里花开得正好,你遂朕出去走走吧。”
花惊澜看向淳于燕,后者道:“皇上,草民可否到翰林院观棋?”
“福子,带公子去翰林院。”
淳于燕又向楼兰尔雪拜了拜才跟着内侍总管出了丰政殿。
一路与楼兰尔雪行到御花园,园子里的花果然开的好,现在已经入夏,还有长盛不衰之势。
“今年的花开得尤其久,这是国之喜照兆啊。”楼兰尔雪摘下一朵大红的牡丹花,牵着花惊澜走到假山曲桥旁的亭子里坐下,亲手取下她的玉冠,将一头青丝挽成云鬓,就着大红的牡丹花别住。
“福子,太子这样可好看?”楼兰尔雪退了两步,端详着花惊澜。
“太子天生丽质,这样挽发又少去刻意雕琢,十分自然,风姿与当年的皇上有七分相似。”福总管全然掌握了楼兰尔雪的心态,净挑着好话说。
楼兰尔雪也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有扮过女儿装,如今看着花惊澜心中也多了些安慰。
“澜儿日后就着女装吧,”她道:“朕让宫里的师父给你备置一些衣裳。”
花惊澜点点头,又伴着楼兰尔雪在院子里走,听她讲一些陈年往事,其中竟然也有她对素未谋面的姐妹叶眉霜的想念。
花惊澜心中微动,纵然这份亲情不属于她,她也免不了心动,心中真有一个念头,要将楼兰尔雪当做自己的亲姑姑来对待。
“澜儿,你可知道牡丹的花意?”楼兰尔雪突然回头问她。
“花中之王。”花惊澜顿了顿答道。
楼兰尔雪笑着移开目光,落在成片的牡丹花上,“牡丹雍容霸气,男子主国则后为牡丹,牡丹是王却不是皇,你若要继承楼兰江山,朕希望不不以娇弱的牡丹自居,如刀如剑才能保护自己的子民。”
她说着神色有些恍惚,“这也是楼兰氏的宿命,如果还有其他选择,朕也不想将你带上这条路。”
花惊澜触到她眼底的忧伤,连忙别开了目光,脑海中却忆起另一桩往事来。现在楼兰之所以后宫无人,是因为女皇当年为一人而摒弃三宫六院,帝王之情如此,况且又是对极难生育后代的楼兰氏来说,这不仅有庞大的阻力,更是在拿血脉冒险。但事与愿违,就在女皇经太医诊出有孕三月的时候,那位后宫一人起兵造反了。后来的事是所有帝王都会做出的选择,女皇处死了爱人,就连腹中的孩儿也流了,乱臣贼子的血脉留不得,但恐怕当时女皇是悲痛更占多数……被自己最亲近的人背叛是什么滋味,恐怕到死也不会忘记。
楼兰尔雪望着花出神许久,回过神来见花惊澜垂着头,便理了理情绪道:“不说这些了,朕听闻百花城中有人与你为难?”
“只是小事。”花惊澜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放在石桌之上,道:“姑姑,这是我向高人求来的灵药,可养身延年。”
楼兰尔雪莞尔接过,取出一闻,只觉得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含住一粒,就着宫人送来的茶水吞下,再擦拭过唇角,舒一口气看着花惊澜,“澜儿有心了。”
才出来不过半个时辰,她脸上已经疲态尽显,花惊澜暗叹一口气,帝王早夭乃是呕心沥血所致,楼兰尔雪也逃不出这个宿命。
“朕有些乏了,澜儿陪我回宫吧。”楼兰尔雪向花惊澜伸出手。
花惊澜握住她消瘦的手,微微用了力。
310 暗芒难掩,生死蓬莱 十
直到楼兰尔雪睡过去之后,花惊澜才出了殿,与福总管说了一声便去寻翰林院,身边并没带人。
一路走过去,宫里人并不认识她,只是见她装扮随意,猜测可能是女皇的客人,便福身而过。
楼兰的皇宫果然要比后越简洁很多,少了浮夸奢靡的事物,但亭台楼阁,山水布局依旧十分大气。
不知不觉绕的有些远了,正想回头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喝马的声音,往前走了一段儿,马蹄声和人声便清晰了。
“公子真厉害!”
“公子骑马真好看!”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公子是谁!”
……
一群宫女叽叽喳喳兴奋无比地说着,花惊澜倒好奇了,抬头往远了瞧,才见一个穿黑色马装的公子策马而来,面容俊俏,身材颀长,骑在马背上英姿飒爽的模样,在女人占绝对比例的楼兰国,这样的人才的确值得观摩一番。
花惊澜也趴在栏杆上瞧着下面跑的欢快的人儿,不一会儿就从旁边窜出一匹枣红色的马来,马背上一个红衣女子抽打着马追上了男子。
一红一黑的两个人在马场里尽情奔跑,说是在比赛又不多像,但围墙下面的小宫女们却纷纷闭了嘴。
等到两人跑够了才放慢了速度将马赶回来,这两人,下马时神色全然不同,男子温文尔雅,女子却面容沉肃。宫女们牵了下便要走,女子却冷道:“宫中不许喧哗,如果再有下次,就去领板子!”
几个小宫女连忙屈膝福身,道:“奴婢知错了,乔大人教训的是。”
“不过几个小宫女而已,你又何必这么严格。”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女子。
“哼!”女子抬眸看着他,“宫里可不是给你哗众取宠的地方,曲大人!”
“乔大人,曲大人,皇上正找你们呢!”福总管疾步走来,把头一抬,正巧看到了上方的花惊澜,连忙俯下身来,“老奴参见太子殿下。”
这一男一女才是一怔,一没料到上方有人,二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进了马场!
两人抬头直视花惊澜,却因她素发挽牡丹的静雅惊艳片刻,在福总管的提醒下才连忙跪下,高声参拜,“臣乔敷见过太子殿下!”
“起来吧,”花惊澜将碎发撩至耳后,便问福公公,“有劳福公公差个人带我去翰林院,我走着就不知怎地走到这儿了。”
福总管笑道:“太子殿下折煞老奴了,翰林院离这儿也不远,要不老奴带您过去?”
福总管这讨好巴结之意也太明显了,翰林院怎么可能与马场离的近。乔敷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讥诮。
“皇上那边要紧,你先带两位大人过去。”花惊澜淡淡道。
“太子殿下说的是。”福总管连忙叫了个小宫女过来,仔细吩咐了一番才高了退。
小宫女许是害怕花惊澜,在侧前带路也走的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花惊澜摸摸自己的脸,她今儿心情不错,应该没有绷着脸吧,有这么吓人 ?'…99down'
确实走了好一阵才到了翰林院,里里外外都是儒雅学士,小宫女向花惊澜行了礼道:“太子殿下,奴婢进去禀告大学士……”
“你回去吧,我随意走走。”花惊澜拂了拂袖子,便走进这空气里也带着书香的地方。
楼兰国果然与其他几国不同,儒士不分男女,进进出出也恭谦有礼,也能算是男女平等了,这样的民风,其他几国的女人恐怕做梦也不敢想吧。
“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一声长叹从围满了人的亭子里传出来,淳于燕一身白衣起身来,拱手笑道:“承让。”
他对方的学士也起身道:“公子不必自谦,翰林院几位下棋高手都被你赢了个遍,这声‘承让’让在下老脸汗颜。”
“不知公子何方人士,可有任官之意?”
淳于燕摆摆手道:“在下并无出仕的打算。”
众人皆是惋惜而叹。
淳于燕此时看到了院中的人,便转向她走来,道:“怎么过来了?”
花惊澜弯起眼睛,笑道:“过来看看你会不会被人欺负,但现在看来,混的如鱼得水啊!”
“这位是……”与淳于燕下棋的老学士走上前来。
“在下之妻。”淳于燕笑应道。
老学士摸着胡子点点头,又瞥过花惊澜头上的牡丹,道:“夫人可是从御花园过来?”
花惊澜抬手拂过头上的花,颔首。
“这牡丹可是皇上的心头爱,夫人得皇上所赠,实属福气。”
花惊澜与淳于燕相视而笑,后者道:“得蒙皇上垂青。”
又狠狠推辞了一番,两人才得以走出翰林院,花惊澜不禁扶额道:“翰林院的人太热情了!”
淳于燕也点点头,“学风不拘一格,重才惜才,难得。”
花惊澜抿着唇忍不住唇角上翘,“心痒了?”
淳于燕趁着两人广袖交叠时捏了捏她的手心道:“为夫知错了,娘子勿怒。”
“乖,”花惊澜道:“以后要老老实实相妻教子,其他的事情想多了会提前衰老的。”他也不能一辈子为淳于尚保驾护航,跟头摔的多了自然会学会走路。
淳于燕双眸一亮,“澜儿可说到孩子了。”
花惊澜装傻,“有吗?我怎么不知道……啊,对了,刚才姑姑说御膳房的糕点做的不错,我们一块儿去尝尝?”
淳于燕还想说什么,她却小嘴儿说个没完,“听说宫里还有秘制的老酒,姑姑存起来舍不得喝的,方才也让宫人去搬了,这可要走快一点了……”
311 暗芒难掩,生死蓬莱 十一
宫宴从殿内一直延伸到殿外,高低错落的大红晕灯笼点成两排,将整个天禧殿照得通明,酒香四溢,歌舞绕耳。
花惊澜与淳于燕就坐在楼兰尔雪左手下,首轮举杯过后,楼兰尔雪便道:“惊澜,乔爱卿与曲爱卿两位便是此次殿试中的佼佼者。”
花惊澜将目光移过去的时候,乔敷与曲贤双双举杯敬酒。花惊澜颔首举杯,笑道:“两位的确出众。”
乔敷与曲贤谢过之后才坐下,却为她笑容里的深意心中打鼓。
楼兰尔雪闻言饶有兴味地问道:“澜儿可与两位爱卿见过?”
“今日在马场见过一面。”花惊澜起身答道,“楼兰国人才辈出。”
楼兰尔雪大笑,招手让宫人抬了一坛子酒送到她面前,道:“朕闻你素爱好酒,这陈年的九酝春在库中封存多年,今日便赐给你了。”
花惊澜福了福身,道:“多谢姑姑。”
楼兰尔雪今日十分高兴,就多喝了几杯,宴席到一半时就撑不住退场了。她走了,百官可不敢走,看着花惊澜这个香饽饽,都想上前来试探一下斤两。于是挨着一个个过来敬酒。
淳于燕九分水一分酒地把酒坛兑上,笑眯眯地看着花惊澜放倒了文官武将,见时候差不多了才道:“众位,太子殿下不胜酒力。”
“有劳公子扶太子殿下入宫歇息。”秦扶连忙招来宫人,花惊澜要不装醉,这百来号人就得横着出去了。
夜深幽凉,淳于燕屏退了随行的宫人,与花惊澜相扶着缓缓走在假山树影下。
花惊澜挽着他的手臂将头搁在他肩头上,侧脸看着天上的繁星,两人静静偎依,谁也不想打破这份宁静。
“太子与夫郎真是鹣鲽情深。”女子娇笑声突然从树后传出,花惊澜当即眉心一拧,她竟然没有察觉到这人的气息!
与淳于燕分开,花惊澜冷目看着眼前衣衫披斜的女子,那白花花的肩膀就露在外面。
走进一看,才发现女子是赤着脚的,脚踝上系着红色的丝带,走起路来十分撩人。女子容貌也略显妖媚,眼角上翘,一双不大不小的狐狸眼,很是勾人。
看举止,应该不是宫中的舞姬。
女子并不参拜花惊澜,而是侧身走到淳于燕身边,盈袖暗香从他颊边扫过,轻声软语道:“逍遥王长得果然倜傥……”她说着眉眼一翘,看向花惊澜,“不怪我们太子也栽进了你怀里。”
淳于燕提起她的袖子往外一推,拍拍肩膀道:“姑娘请自重。”
女子先是一愣,继而掩唇轻笑,“逍遥王没有试过,怎知我是姑娘?”
花惊澜无语,就算民风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也没人这么明目张胆用这么下流的话挑逗男人吧,这女人从二十二穿过来的?
淳于燕挑眉还道:“勾栏里的姑娘也叫姑娘,未出阁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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