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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念-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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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一哼:“自然是看不见的,他们远在京城,四阿哥若是能看见,就是千里眼了。”
话音刚落,扶着她的手臂便被他狠狠一捏,她瞪了他一眼,转而却笑了,笑得没心没肺。
又有谁能看到她心中是在笑还是在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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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您一直是晚辈敬重的人,没有您,就没有大清的繁荣昌盛,也没有康熙这千古一帝,三百年的大清朝怕是存不了多久,也许早被汉人撵回了关外。今日有幸能在此为您上一炷香,只求您老人家,能够保佑我和胤禛,从此,永伴彼此身边,不离不弃。”
她在心中默念着,跪在孝庄的灵位前虔诚地拜了又拜,转而起身上前将手中的檀香插到香炉里。
站在一旁的胤禛则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适才她的神色很是凝重,不知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她还是如从前一样,虽偶有天真烂漫之时,然而更多的时候却喜http://www。fsktxt。com欢沉思,仿若一个经历过世事沧桑的老者。
他正陷于自己的思绪中,但闻她一声低呼,慌忙上前执起她的手。继而放下心,以为她不小心被烫到,原来只是香灭了而已。
谁料她的眼眶却红了起来,他先是吩咐高无庸拿来火折子,又转身重新取了一支香点燃,朝她道:“还以为怎么了,这也值得你难过?”
她没有说话,接过他手中的香插在香炉里,然而当手刚一离开,香头的一缕青烟又散了。
她怔愣了一下,偏不信这个邪,夺过高无庸手中的火折子,重新点上。
灭了,再点,再灭再点。
然而火苗似与她作对,无论她点多少次,无论点几支,只要插到香炉中,便神奇地熄灭。
胤禛也感觉有些不可思议,而她的执着又让他很是心疼,忙将她手中的火折子扔了,安抚道:“罢了,可能是今儿风大,以后再来拜祭吧。”
这借口可真站不住脚,香炉中别的香都好好地燃烧着,甚至连蜡烛都没有熄灭,为何唯独她的香灭掉?
可是,他真的不知该如何劝慰她了。
“你……你根本不知道我跟太皇太后说了什么……”她嗫嚅着哭道。
泪珠噼里啪啦地砸在大理石砖上,也砸得他心疼不已,伸手拭掉她脸上不断涌出的泪花。
嗅到他身上熟悉的香气,她不顾高无庸和碧萱还在一旁,扑到胤禛的怀里放声大哭。
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她和胤禛真的不被保佑,不会在一起吗?
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紧紧抱住她簌簌发抖的身子,无限温柔却也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说过,你只要相信我就足够。”
~~~
许是哭累了,回程的马车上,宝音托雅睡得很沉。
梦中,许久不曾出现的自己的前世——孝懿皇后,双手捧着满满地花瓣递给她,她茫然地接过。继而,雪白的花瓣却化作一滩猩红色的血,沿着指缝流满地……
梦醒,京城即在眼前,仿佛能嗅到年关已近的气息。
这一日是腊月二十九,康熙四十五年在众人的大悲大喜中终于缓缓走到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
从下章开始,可能要节奏紧凑起来了,情节大幅度的变化,可能有点快,有点赶,不知大家能接受不……
不敢多说别的了,只求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不会悲剧收场的……嗯嗯,就酱紫……默默飘走……
注:这周一万五的任务……到下周五……亲们可以拿计算器算一下,只要没到超一万五,就是还会更,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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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一波未平 。。。
过了年,永和宫里的红梅已有渐凋之色。
着了吉服的嘉滢独自坐在院中,手里攥着一页信笺,这还是年关前,嘉泠从翁牛特部寄来的,字里行间露出的都是对她的关切之情。
如今,她唯有凭着这些来思念她的姐姐了。
有风扫过枝上的花瓣,落了几片在石桌上,她看着花瓣,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画眉正抱着大氅从屋子里出来,见嘉滢咳得厉害,忙跑上前轻抚着她的背,一脸紧张之色:“格格进屋歇着吧,奴婢去传太医来。”
嘉滢顺过气,摇头道:“罢了,也无甚紧要的,看来看去这些年,药用了不少也未见起色,反反复复的我也习惯了。今儿是上元节,别折腾太医进宫了。”
“咱们十格格就是心软,净顾着为别人想了,何时想过自己?”一声清脆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嘉滢笑着转过身,朝甫踏进院子里的二人道:“九嫂,十三嫂,今儿吹得什么风两位一起来我这儿了?”
董鄂氏放慢着速度,与大腹便便的兆佳氏同行。
“我们也是在外面碰上了,九嫂说来赏梅花。”兆佳氏依旧十分温和地答道。
待两人坐下了,嘉滢才说:“这梅花都要谢了,也没什么可赏的,无非触景伤情罢了。”
她本是无心地一说,董鄂氏怔了一下,心中想了很多。
九年的光阴弹指一挥间,来不及让人细细体味便匆匆而过,从三十七年夏被指婚给青梅竹马的胤禟,到她去了察哈尔三年,再到回京大婚。看着胤禟一个又一个小妾娶进府,一个又一个孩子接连出生,似乎冥冥中有一道不可跨越的鸿沟隔在他们之间,也许,他早已忘了自己当年的誓言。
谁都曾有过烂漫年华,谁都曾纯真无瑕过,这一路走来,风风雨雨,倒还是会念及曾经不谙世事时的美好。只怕是满眼莺莺燕燕中,枕边人早已忘记当年那个一袭凤冠霞帔,面若皎月的女子是如何的模样。香风丽影中,新人旧人都只是同一副皮囊,谁都代替不了那道留在他心坎中的胭脂烫。
“九嫂这一会儿怎么又走神了?”嘉滢见董鄂氏的神情不似刚进来时那般飞扬,转而有些落寞,不免关切地询问。她虽和胤禟素日走得不近,然因了董鄂氏曾是嘉泠的伴读,几人也是从小玩到大的,是以比别人也算亲近些。
嘉滢没有出阁自然不懂,然兆佳氏却是明白了什么。
记得年前胤祥从胤禟府上吃完胤禟长子的满月酒,回来同她说过胤禟如何高兴。显然,有了五个女儿终添第一子,他的喜悦是不用言说的,且众人都看得出来,长子弘政的生母刘氏,已渐渐替代早先进府却接连生的都是女儿的两位媵妾更为得宠。
胤祥絮絮地述说着的同时,她却想到了董鄂氏,同样都是妾室为自己的丈夫生了长子,不知心中何种滋味。想着,她的手情不自禁地覆上隆起的腹部。
胤祥却拉过她的手,牢牢攥住,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如九哥一样,不论是儿子还是女儿,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心肝宝贝。”
他的一句安慰,倒似比灵丹妙药都好用。
兆佳氏轻轻拍着董鄂氏的手,语重心长地道:“九嫂也不用太在意了,九哥府里女眷虽多,然即使刘氏生了长子也未见九哥请旨求皇阿玛赐个侧福晋的封号,想必在九哥心里,还很是在乎你的。”
董鄂氏点点头,心中虽不以为然,却也不愿去解释什么。谁才是他心中的侧福晋,即使他从未在自己面前表露过,聪明如她也不难猜到。
转而她便面色如常地笑道:“不说这个了,看十妹妹脸色不好,咱们还是进屋围着火盆暖和暖和。慕儿呢?有些日子没见那丫头,倒惦记着。我愿意要雨菡多和她亲近,甜言蜜语的小丫头最招人疼。”
三人起身携伴着回房,不及兆佳氏回答,嘉滢颇为吃味地道:“定是一来就跑宁寿宫去了,这个小没良心的,有了小木耳就不理我这个亲姑姑了。”
董鄂氏恍然笑道:“十妹妹吃醋了。谁叫她本就是大小通吃的人呢。”
兆佳氏顿了下步子,回味着董鄂氏状似无意的一句话。这个“她”又说的是谁呢?
~~~
“哎呦!”
“啪!”
先是一声娇呼,紧接着一个响亮的耳光乍然响起。三人闻声回头,俱是惊异地瞪大了眼睛。
但见院门外多了几个人,正是她们刚刚谈到的二人,以及十四福晋完颜氏和侧福晋舒舒觉罗氏。
许是慕儿和宝音托雅两人边走边闹没当心,宝音托雅一个没站稳,向后倒了一下,偏偏撞到了身后走来的舒舒觉罗氏。完颜氏不由分说上前便甩了她一个耳光,同时扶住舒舒觉罗氏。
“在宫外没规矩也就罢了,在宫里也不看看你的身份?侧福晋身子贵重,也是你冲撞的起的?”
这一声厉喝,连同院里的嘉滢三人都蓦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兆佳氏身子不便,董鄂氏不爱多言,倒是嘉滢气不过,上前护住宝音托雅道:“十四嫂,她也是无心的,况小十四嫂看起来也无大碍,不至于大动肝火吧?”
完颜氏颇不以为然地抢白道:“十妹妹怎知无大碍?妹妹没经验,两位嫂嫂也是知道的吧?”她看了一眼走过来的兆佳氏和董鄂氏,慕儿见到嫡母,忙跑到她身后,暗暗瞪着完颜氏。
只闻完颜氏理直气壮地续道:“谁不知有了身孕头三个月是最该倍加小心的?她撞到人也就罢了,见到我们竟然不行礼也不赔罪,难道不该罚吗?”
宝音托雅刚要说什么,被嘉滢拦住,她本就气色不好,这会儿气上心头,忍不住咳嗽起来,却还是硬声答道:“罚?敢问十四嫂有何资格罚她?莫说她是翁牛特部的格格,是皇阿玛亲自带回宫陪伴皇玛玛的,就说皇阿玛向来以慈爱之心治国治家,这后宫之中即使惩罚奴婢也绝不准打脸,她固然有错,难道十四嫂你擅自惩罚就没错吗?”
“你……”完颜氏白着脸,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狠狠瞪着宝音托雅,蔑视一笑道:“哼,还真是狐媚子,不止迷惑了那些爷们的心,连格格的心都一起掳了。不过别以为你的手段多高,紫禁城里谁不知你和四……”
未及她说完最后一句话,被身后冷不防冒出的一人狠狠掐住手臂,恶声道:“谁让你在这儿胡说的!府里闲不住跑宫里给爷丢人来了,若再不安分点,就给爷滚——”
胤祯的一声咆哮,吓的完颜氏和舒舒觉罗氏一脸惨白。完颜氏到底是嫡福晋,知道胤祯不会真拿自己怎样,随即正了脸色,讪讪地拽了舒舒觉罗氏便走,临走时仍不忘狠狠瞪了宝音托雅一眼。
而胤祯的注意力则全落在了她那张有些红肿的脸颊上,适才愤怒的神色全然无踪,转而满是心疼,完全忘记身边还有嘉滢等人的存在,伸手便轻轻覆上她的脸。
宝音托雅忙闪避了身子,透过他的肩,眨也不眨地望着站在不远处的胤禛和那拉氏。
那拉氏依旧是端庄贤淑的嫡福晋做派,香色朝服罩在身上,衬得她肌肤雪白,雍容的身姿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本是藏于白狐狸皮暖筒里的一只手轻轻抽了出来,从容地拉住了身旁之人的手臂。
眼眶中有湿意浮出,已看不清他的神色。
~~~
除了留值的宫女和太监,紫禁城几乎所有人都去了乾清宫伺候。上元节,自是皇帝一家其乐融融地聚在一起,更衬她此时的孤寂。
嘉滢不放心她一个人留在宁寿宫,连碧萱都被好姐妹红鹃拽走了,执意要她陪在自己身边,她便找了个借口说脸上肿的不能见人。其实,她还是不想去面对他的那些女人,仿佛只要不去看,不去想,他还是她的,只是她的。
火盆里的火势渐小,更为此时的孤寂平添了一份寒凉,她不情愿地掀开棉被,下地去拢火,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乍然吓了她一跳,边问来人是谁边打开门,未及看清进来的黑影,却被对方打横抱起,直奔床去。
她惊得全身战栗了起来,刚发出一声颤颤的低呼,已被对方扔到床上,随即唇瓣便被劫住,满身的酒气令她窒息,更多的却是恐惧。
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她越是抗争,压在身上的人越是亢奋。且醉酒之人身子本就比正常人要沉,她根本使不出力气推开他。
夹袄已被生生扯开,然后是中衣,感觉到他的大手隔着肚兜揉捏着她,随即便向身下滑去……
不要——
她喊不出来,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不断闪现着胤禛的面容,他微微牵起的嘴角,似嗔非嗔的目光,拉着她的手覆在他的心口上,温柔的手指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她绝望地闭了眼,一只手伸向床边的柜子上,勉强拉开了抽屉,摸出一把剪子向对方刺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嗯嗯……为免挨拍,迅速遁逃……
71
71、爱恨皆难 。。。
他显然感觉到身下人的异动,却因酒精的麻痹作用,想要按住她的手却慢了半拍,只听“嘶啦”一声,朝服被硬生生割破,一滴滴粘稠的液体滴在她的脸上,流进嘴里,咸腥的味道令她作呕。
“我……”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支吾了半晌,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朦胧的烛光下,她衣衫不整地望着自己,神色凄然。
少顷,她才慢慢坐起身,一点一点穿着衣物,然其缓慢无声的动作如一把生锈的刀一下一下地凌迟着他。他咬咬牙,拽过她的手,恳求道:“我错了,是我喝了酒就不顾一切了,求你别这个样子,求……”
“啪!”她扬起手,在他脸上一掴。
这才是她该有的正常反应,他放松地一笑。
这一个巴掌是他罪有应得,她虽没使劲,却更令他心疼。比起晌午他的福晋甩她那一个巴掌,他所承受的不知要轻几百倍。
他轻叹了一声,伸手抹掉她脸上沾染的血,惫懒又有几丝疲倦地说道:“还是我的小木耳最善良。”
她下意识地想要再扇过去,看到他滴血的手,犹豫着最终放弃了。只是躲开他,跳下床,背对着胤祯道:“十四阿哥,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他却走过去抱住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双手不停地摩挲着,充满爱意的抚摸令她汗毛直竖,挣扎着却甩不开身后紧紧黏着自己的他。
“是不是除了四哥,你对我们几兄弟的态度都是如此强硬?呵,不过你若真的是那水性杨花的女子,我们也不会死心塌地要你了……慕尔登额,我要你!就算你的心里只有四哥,我也认定了你,要定了你!”
她无力了,虽对胤禛的爱从未动摇过,然其他人对于她的真情却不能不令她感动,同时也受之有愧。而她能做的,却唯有一次次硬起心肠去拒绝。
这一世欠下的情债要如何偿还?
“胤祯,别这样……”
“你叫我什么?”他闻言身子一顿,忙扳过她,眼中有着不可思议的惊喜。
她叫他的名字,伴随了自己二十年的名字他从未认为有多特别,然从她嘴里轻轻吐出来,却是比任何字眼都好听。
她抬起头,决绝地说道:“别再执着了,我已经……是你四哥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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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色瞬间黯淡了下来,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紧,疼的她忍不住轻呼,然而这一声却激起了他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身子,俯身含住她的唇瓣,继续着适才炽烈霸道的深吻。她勉强穿好的外衣也被他轻而易举地扯开。
若说刚刚进门时他确实是仗着酒劲霸王硬上弓,然而此时清醒的他,却带着负气、狠绝以及玉石俱焚的心情。
他心爱的女人竟然真的成为了他亲生哥哥的人!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打击即使之前有捕风捉影的耳闻,然他却是不愿去相信的。
她于他,永远都是那个多年前初见的青涩女孩。寒冬腊月的清晨,水珠冻结住发梢,凛冽的风中那抹瑟瑟发抖的身影却硬是占住了他幼小的心房。
也许,那时的他尚不懂何为爱情。他只知道他喜http://www。fsktxt。com欢看这个女孩子笑,喜http://www。fsktxt。com欢逗弄她,甚至连她偶尔生气时的样子在他眼中也比别人可爱许多。
她对着他的兄弟们笑,他会吃醋。
她生他的气,他急得睡不着觉。
她收到他的礼物时欢喜的表情,哪怕割去他身上的一块肉也不会察觉到丝毫的疼痛。
她喜http://www。fsktxt。com欢大将军,他便逼迫自己习得一身武艺以待将来做一个她心中真正的英雄。
她亲口告诉他,她喜http://www。fsktxt。com欢的是他的亲哥哥时。他无处发泄,回到房中将那个酷似自己的泥娃娃摔得粉碎。尽管,那和自己送给她的曾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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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身下人顽强的抗拒,他满腔的热情终于被冰封了起来,分开她的身子,负气地道:“爷不在乎!贞节妇道那是汉人才计较的东西,我们满人别说兄弟,连父子都可同娶一个女人,你……”
余下的声音淹没在响亮的耳光中。
她可以原谅他醉酒后的糊涂,却不能忍受他清醒时的口不择言。
“十四阿哥,淫——乱——宫——廷这项罪名恕我不能奉陪你,我要活着,好好地活着,我要和胤禛在一起!”
他望着她满眼血丝地说完这番话,先是一怔,继而一笑,却是神色凄楚地道:“你当真是天真的可以,你是四哥肚子里的蛔虫吗?你且看看他是如何回报你的吧!
适才家宴上,皇阿玛又给四哥指了一门婚,虽入了府只是个身份低微的格格,四哥可是高兴的很呢!你若真的在他心上,为何他不拒婚?为何他不请旨要你?
我的傻姑娘,你可是睁开眼睛看清楚了,哪一个才是值得你终身托付的人?!”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一震,半晌说不出话来,心口堵得难受,却仍是硬撑着身子反问道:“他不是,难道十四阿哥你就是吗?你会为了我抗旨不尊吗?你会为了我守身如玉吗?”
胤祯被她一连串的问题一时堵地哑口无言,继而自嘲地一笑:“既然我们都做不到,为何又偏偏是四哥呢?”
她疲惫地摇摇头:“我也不知,只是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十四阿哥请回吧。还有,请你转告你的嫡福晋,要她放心好了,我永远都不会威胁到她一丝一毫!”
最后几个字她咬牙坚持说完,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她的模样令他的心隐隐作痛,想要安抚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不禁无奈地笑自己,为何每次都是他伤了她,而最痛的还是自己?
也许,这就是自作自受吧。
他一手按着手腕上的伤口,黯然地出了屋子。不想,打开门时却见钮祜禄氏迎面而来。
她显然没料到在此碰见胤祯,怔愣了一下,旋即朝他一福身。他本就对胤禛心存不满,这会儿见到她,自是冷着一张脸状似未看见般扬长而去。
~~~
待胤祯走了,钮祜禄氏才抬头瞥了眼屋内并不明朗的光线,隐隐见宝音托雅呆呆地坐在椅子上,于是提步迈进门槛,轻声唤道:“姐姐?”
她闻声转过头,钮祜禄氏这才看清她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发髻散了,凌乱的披在身后,双眼布满血丝,嘴唇上明显有些红肿,最引人遐想的还是她的衣衫不整。
再联系到适才走出去的胤祯,已为人妇的钮祜禄氏难免不会多想。
她转身打开灯罩拿起剪子将烛花剪去,屋子里立时比之前亮了些。
“姐姐,这屋子里冷,还是到床上去吧,我再生个火盆。”她扶起音托雅便往床边去,结果——
凌乱的床铺,上面赫然沾染着几滴鲜红色的血迹,纵是她再镇定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宝音托雅却是没有留意到床上的异样,躺在床上无力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钮祜禄氏没有多问,只是挨着她坐下,拉过她的手:“自从姐姐回来,只见了一面。我身份低微,能入宫的次数不多,可是这几次来都没见到姐姐,更别提说几句体己话了。姐姐可是不想见我?难道是因为……我是爷的人……”
她咬着唇,噙着泪的模样虽我见犹怜,然而看在宝音托雅的眼里,却没了多年前想将她抱在怀里的感觉,也许只因听她亲耳说出“我是爷的人”这五个字。
适才被胤祯冲击过的伤口又一次撕裂开来。
钮祜禄氏见她没有回应自己,兀自叹道:“爷的心里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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