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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休书,摄政王求复合-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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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初只是个牺牲品的姚舜英先是得到了秦悦的青睐,然后离开秦悦,转眼就嫁给了重新得势的秦煜,而秦煜不只得势,势力还与日俱增,姚舜英的地位,自然也与日俱增,这个嫁了两次的女人早已伦为京中盛谈的传奇。
姚航此人,恐怕也对姚舜华露出了失望之态,又对姚舜英刮目相看吧,这样的情况下,姚舜华只会恨舜英,如何会顾念那点姐妹亲情?
这些,便是他不肯让青青去为难的原因,却没想到花飞嫣在情急之下还是去求了她,好在……就算青青去找姚舜华而被拒,也不会受什么伤害,如今姚舜华不会敢动她。只是他没料到的是,青青竟立刻就同意了替他去求药。花飞嫣对此的理解是她必然有办法,有几分把握才会答应得爽快,可他却无法这么认为。
那不是这原因,又是什么原因呢?他当然知道自己心中想要的答案:因为她在乎着乐正舒此人,想他能好。可这样的答案,他却不能确定,不能坦然接受。当初她不爱秦悦,如今乐正舒比秦悦差了百倍不止,她又怎会在乎乐正舒?
进宫见姚舜华的事让郁青青苦恼不已。倒是想再用一次苦肉计,可姚舜华不是笨蛋,哪里还吃她这一套?况且她大着肚子,又是端王妃,而且传说中还与端王是一对十分相爱的夫妻,她出现在姚舜华面前,对姚舜华简直就是个讽刺。
同为姐妹,嫡女只是个能随意被人逼着离开皇宫的寡妇太后,庶女却怀着孩子,有着个“相爱”的丈夫,那丈夫的权力还挺大,这……这不说姚舜华,就是她自己都有些替姚舜华气恨。那求药……不是毫无希望了?
唉,真希望能七十二变,变成只飞蛾蝴蝶什么的进去把药偷出来,别说蝴蝶,就是变苍蝇也可以的!
隔了几天,郁青青先是隆重打扮,随后又拆了重来,随意打扮一番,然后又穿了件与自身气质不太符的衣服,坐了轿子进宫去。
到懿祥宫,宫女说太后早晨起来觉得有些头痛,便躺下了,要等等。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反正不会立刻受到召见也是有心里准备的,所以就安心地等着,反正有地方坐,又不是让她站着。
姚舜华让她等的时间稍稍有那么点长,标志是,她在等过过程中还去了两趟厕所,虽然一大部分原因是宫女一直给她倒水,她无聊就喝了些,但再怎么样,能上两趟厕所也让人有点不耐烦了。
就在她想问宫女有没有什么闲书可以拿给她看一看时,里面传来消息,说是太后起来了。她终于舒了口气,端正地站起来,然后低了头,带着忐忑不安的神情往里走。虽然没准备故技重施,但她当然知道在姚舜华面前不对露出优越感来,要不然她堂堂 太后,又是嫡姐,哪里会让她好看?所以这一次来,她还是来寻求帮助的,自然这帮助不是直接讨药,而是说其他的。
姚舜华的样子却还是挺和颜悦色的,就像她第一次见她一样。
打过招呼,又坐下后,姚舜华问道:“妹妹这身孕有多久了?”
郁青青又低了头,小声道:“回太后,三个多月,快四个月了。”
姚舜华将她肚子看了看,回道:“那这样看,妹妹的肚子倒是比别人大,没想到妹妹瘦弱,却反而与寻常人不同。”
听了这话,郁青青心里是紧张又不安,要是别的还好,偏偏她说对了地方,她还真是比四个月长,只是之前也没人这样说过啊,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忍不住疑心:真的比别人四个月大很多吗?
她小心翼翼地回:“大夫把脉了说没事,大概……大概大点不要紧吧。”她往别的地方说着,好在姚舜华似乎只是随口一说,并不怎么在这事上纠缠,很快就问:“妹妹今日怎么过来了?我在躺着,却没人叫醒我。”
“啊,当然不能打扰姐姐,是我来得太突然了。”郁青青连忙回答,然后才露出十分为难的样子,看看姚舜华,又低下头去,如此别扭半天,才小声道:“不瞒姐姐,其实此次,妹妹又是有事要来烦姐姐了。”
姚舜华微微有些讶异,不知道她到底作着什么谋划。以她现在的身份条件,怕是再没什么事能求上自己吧,可若说是有意装可怜,那原因又是什么呢?她似乎连装可怜的理由都没有。心中猜测着,脸上却不动声色,姚舜华关心道:“怎么,出了什么事?妹妹但说无妨。”
郁青青看了看四周,似乎有所顾忌,姚舜华一看便知,很快就叫周围不相干的人退下,只剩了两个心腹在身旁,郁青青这才说道:“姐姐,其实妹妹是想求姐姐,在父亲面前替我多说说好话。”
好话?姚舜华更加不解,却只在心里冷笑,然后微微倾身,露出更深的关切之意:“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郁青青叹了口气:“姐姐,其实我虽在王府中足不出户,却也知道外面的情况,我知道,现在不比当初,爹和端王的关系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好了。”她愁意更浓,认真道:“不怕直说,其实我有些怕姚家会和端王闹翻,若真有那一天,那端王必定待我冷淡,爹也会待我冷淡,我便不知往何处去了!”
姚舜华虽然觉得她是葫芦里卖了药,却也不得不承认她是有理由担心这些的。因为姚家的确已经和秦煜有间隙了。原本姚航就对秦煜越来越嚣张的态度有所不满,面听说他的腿已经站起来,这更让姚航担忧,这个时候,秦悦又别有用心地接回了她这个太后,并有意与她拉近关系。
原本姚家是和秦煜一起对付秦悦的,而现在姚家一个女儿嫁给了端王,一个女儿又和秦悦有着密切关系,这势必会引起秦煜的不满,而早在这之前,姚航就已经对秦煜不满了,因为按姚航的本意,两方联合,应该以他为主导的,现在秦煜的威望却渐渐盖过他,特别是在他的腿有希望好转之后。
若非他之前是残腿,姚家哪里会与他联合?偏偏姚家自己的女儿还一心帮他治腿,在姚舜英张罗为秦煜治腿时几乎就等于明确表示要站在丈夫那一边了,现在却又来求她去为她向姚家说好话,这是悔之晚矣,还是下的陷阱?
不管是悔之晚矣,还是跑到她懿祥宫来下陷阱,她都不会让她如愿的!
姚舜华笑道:“妹妹多心了,姚家与端王好好的,如何会闹翻?而且妹妹身怀有孕,理应少思静养才是,想这些子虚乌有的事伤神的。”
“这怎么是想不伤神就不伤神的,上次在姐姐母亲便对我的态度有些冷淡,我回去想了想,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事,爹他们……该不会不把我当姚家的女儿了吧?”郁青青想让自己急得哭出来,却没能那么演技精湛地挤出眼泪来。
姚舜华未表态,她继续恳求道:“姐姐,我求求你了,之前的事都是误会,我们将那些都放下好不好?希望姐姐能看着姐妹情份上帮帮我。”
姚舜华假意发了会儿愁,然后道:“既然如此,妹妹为什么不亲自向爹说清楚?”
郁青青摇摇头:“姐姐不知,端王之前怀疑我与府中一名客人有染,又因为我有时会去看璎太妃而生气,所以都不许我随意出门随意见人,加信件也是不能乱写的,我……我别无他法。”
虽然不知道这些是她胡说的还是真的,但姚舜华希望它是真的。听说她还是睿王妃时就和秦煜有染,现在难道是旧习不改,又真的与他人有染了?
呵,这七妹,倒真是个不凡的人物。
“如此……”姚舜华满脸关切道:“妹妹不用着急,我下次见到父亲给向她转达妹妹这番担心就是,父亲定能理解的。”
郁青青高兴地向她道歉,然后再说了些有的没的,这才告退。
演戏其实挺累的,和志不同道不合的说话也挺难受的,可要拿药,她只能想到这办法:便是先和姚舜华把关系挽救回来,然后再提出药的事。
这挽救,不知要挽救到什么时候去呢?最终姚舜华又是否能将她当成同一战绩的盟友,然后帮她一回呢?
其实她所说的担心,也并非全是瞎说,有的时候她的确会想,如果秦煜和姚航闹翻,她会怎么样。在他们闹翻前,自己当然要选一边站队,如果选错了,就糟糕了,而现在为止,她已经因为之前的“爱情”以及治腿之事很自然地“被”排到了秦煜这一边。
唉,虽然 又没有爱情,也不是她的亲情,但她还是不愿看到他们流血遍地的,只希望到时候她已经离开端王府,又离开姚家,到别处自力更生去了。自力更生?呵呵,可能么?
再叹气,低头,不看她也知道自己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哪里像个王妃,倒像个才打输了架的小狗。
正如些自嘲着,眼前几粒东西就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青石板路上的几颗与石板颜色相仿的圆形小颗粒,似乎是什么植物上的果子,洒了好几颗在路中间,而自己脚尖上正踩了一颗。轻轻移脚,便被滑得偏离了地方。
如果她不是低头看着脚下,如果她再大意一些,踩到了这几颗圆滚滚的东西,她是不是很有可能摔跤,然后……
“王妃,别往前走,小心脚下。”这个时候她身旁的丫环才提醒她,丫环发现,也只是因为她停下步子一直盯着地面而已。
她立刻抬眼看向四周,只见旁边三三两两的宫女,或拿着衣服,或端着托盘,各自忙着各着的,并没有在意她这一边。
谁洒的,是无意还是有意,都不得而知,她仔细看了看周围花草,并没有结这种果实的植物,很明显,这是被人从别处弄来的,然后洒在路中间。无意么?当然不是。这是皇宫,连一片落叶飘到地上都会有人立刻打扫的,更何况是这种会让人滑倒的东西,太监宫女们不要命了才会让它大大方方地躺在这里。
是姚舜华吧……这样简单的陷阱并不是早早计划,而是临时起意的,或许只是撞个凑巧罢了,她摔倒,算她倒霉,她没摔倒,算她幸运。
姚舜华,竟恨她至此。转头,她看一看不远处姚舜华的寝宫,不得不确定,她和姚舜华是敌对到底了,至于药……别说她来一次两次,就是把所有精力都拿来和她搞关系她都不会给的。
“走吧。”绕开了那小果子,郁青青的语气比之前更无力了。如果有可能,只要能拿到药,让她和姚舜华装一百次可怜,讨好她一千次都行,可偏偏,根本就没可能。那药呢?乐正舒呢?
心里突然的,十分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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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 更新完~~
私见秦悦
出宫门时,郁青青坐在轿中凝神静思。爱殢殩獍听说头朝下想问题会清晰一些,她倒是想头朝下,可头朝下在现在来说是高难度动作,她只好先头朝上,等回去之后无论是躺着也好还是倒立也好,得好好想一想。
事实上,自从知道要拿药,她已经无时无刻不在想了,想来想去,却想出个最不好的主意,现在好了,这主意验证了完全不行。
“王妃,前面好像是摄政王的轿子。”外面丫环在她轿外轻声说着,郁青青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因为平常大家都叫秦悦睿王,不怎么叫摄政王,今天这丫环突然说了声摄政王便让她发怔了,等反应过来摄政王就是秦悦,她心中不禁一惊,竟在这里碰见他了?
不过好在他在轿中,她也在轿中,碰到了也就像没碰到一样。最近以来,她总算摆脱了他在她脑海中的阴影,要不是特定情况根本不会想起他来,这让她轻松了许多。
白衣撩起帘子来看向对面的轿子,是端王府的,身旁跟着丫环,很明显,轿中坐着的是姚舜英。他想让轿子停下来,以问候之名和她面对面说几句话,可这想法在心中犹豫半晌,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看着对面的轿子与自己的轿子擦身而过。
说了又能怎样呢?她不一定下来,不一定愿与他见面。而他……
等过了这段时期吧,等到以后,等到他成功,他再来面对她。他在心里如此想,忍不住长叹一口气。
“王妃,刚才摄政王一直在看你的轿子。”丫环又在轿外小声说。
郁青青脑中仍在想着药的事,没回话,等回话的时机已经过去,她却突然道:“真的?”
丫环愣了好一会儿,刚才话说出去,她半天没动静,结果半天过去了才像还是很在意一样回了句“真的”,王妃刚才是在神游吧。如此想着,她回道:“是真的,王妃。”
郁青青突然有了灵感,她似乎,可以找秦悦是不是?他现在不是和姚舜华又纠缠起来了么?如果他出面,姚舜华似乎会答应,啊,好在她没有第一时间向姚舜华暴露自己的目的,秦悦找她讨药,她根本就不知道那药是给自己的。
可关键是,秦悦会帮她这个忙么?而且虽然她现在不怎么在意秦悦了,可如果利用他对自己的感情来达成目的……这是不是有点不齿?
下午,花飞嫣按例来替她把脉。自从被花飞嫣知道怀孕时间后,她也就没顾忌许多了,换了之前的大夫,索性让花飞嫣来照顾自己,花飞嫣倒对妇产科有点兴趣,隔一段时间总是兴趣盎然地来替她看看,然后告诉她一切都好。
这一回花飞嫣过来时却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总是看她,眼中满是疑惑与询问,却又好像不想刻意表露,而不由自主表露出来时,就有些别扭了。
花飞嫣是藏不住事的,郁青青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要问什么,因为自己今天出去了,而且是进宫了,她因此猜测是为药的事而去见了姚舜华,急于想知道结果,却又怕这过问成了变相的催促。15461426宫门得思还。
是否从秦悦下手她还在纠结,而现在的进展也没什么好说的,所以郁青青直接朝花飞嫣说道:“飞嫣,事情要慢慢来,先不用急。”
她突然说这样一句话,旁边丫环十分迷糊,不知道她说着什么,花飞嫣却是明白了,立刻点头道:“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说着又迟疑道:“姚姐姐,其实我还有话和你说。”
郁青青便朝身旁道:“你们都下去吧。”
待屋中再没旁人,花飞嫣就说道:“姚姐姐,这话,是舒哥哥让我说的。”
听到是乐正舒的话,郁青青就像突然见到他的人一样,立刻就紧张起来,十分心虚地为了掩饰这紧张,她仿若无事地笑道:“怎么了?什么话?”
“其实,之前那药的事,我是瞒着他来求你的,他说你和太后有……”发觉差点说漏嘴,花飞嫣一阵慌乱,忙改口道:“我说你和太后是姐妹,肯定可以求到的,他说姐妹关系也不一定好,而且你们一个是王妃,一个是太后,不能全看娘家的身份,还有现在的身份,反正,他就是说你和太后的关系不一定好,先不要让你为难,我们自己想办法。可是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我什么本事都没有,舒哥哥武功好也不能去闯皇宫啊,我情急之下,就瞒着他来找了你,结果很快就被舒哥哥知道了,他让我和你说,如果太难,不要勉强自己,他会有办法。”
乐正舒,果然是个好人,是个自己扛下所有难处的好人……可是,她听着怎么那么难受呢?对于花飞嫣,他们可以一起快乐,一起痛苦,遇了事一起想办法,可对于自己,他却不愿麻烦她一点点,不过就是因为,花飞嫣是自己人,而她是个外人。
而她,本来就是个外人。
心里还难受着,她已笑道:“难什么难呢,还好啦,乐正公子多虑了,我和太后是有些误会,不过我今天去和她说了许多话,解释了很多,姐妹嘛,有了气发一发就好了。你放心,药是很有希望的,我今天还没和她说,不过我是很有把握的,反正最迫在王府里闷得慌,我也想多去宫里和姐姐说说话,等些时候我就把药的事说出来,她同意最好,不同意那就算了,那时就再想别的办法。”
“嗯,好!姚姐姐你真好!我就说你和太后的关系一定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花飞嫣高兴道。
郁青青笑回:“是啊,小的时候我可常赖在她身边要这要那的,长大了要得也不少,现在却是最正经的,是要帮人的药,多要一回可不算什么!”
听到她的承诺,花飞嫣更加兴奋起来,让笑容在脸上停留了许久,她突然道:“姚姐姐,你知道吗,舒哥哥长得可俊了,是我见过最好看最好看的人!我一定要让他像以前一样好看的!”
不知为什么,郁青青突然说了句:“飞嫣,你也很好看。”
是的……她知道,她早知道乐正舒是好看的,他与花飞嫣,他们一个英俊,一个美丽,一个沉静果敢,一个纯洁可爱,她在他最困苦的时候帮他,而他也足有能力为她遮风挡雨,让她一辈子这样纯洁,这样永远的十六岁。
花飞嫣不知是因为被夸了好看还是其他,脸上浮起红晕来,她离开时,两人看上去都是高兴的。自然,花飞嫣的高兴更自然,更动人,她脚步轻快地出房间,愉悦地连走着都有些蹦蹦跳跳的感觉,然后在路过一棵紫薇花时往凑过去闻了闻,又含着笑离开,在这宁静的初秋时节,她就如一只蝴蝶一样翩翩起舞着,打破这宁静,也像点睛之笔一样更添了这天地间的美丽。
她一直在犹豫,犹豫要不要在此时此刻还与秦悦扯上关系,可在她犹豫时,她却已经向花飞嫣作下保证了。其实,她一直就没想过放弃吧……乐正舒,她理当所然地觉得,他是该好起来的,是该恢复成之前的模样的,他那样的人,本该在生命中得到许多的。
丫环从外面进来,高兴地对她说道:“王妃,刚才王爷那边有人来说王爷那里得了只玉雕的荷花,十分精致好看,让王妃去看看,看要不要拿过来放着!”
郁青青一手扶着门框看着远处的天空,脸上宁静,却又带着几分哀愁,好久才轻轻道:“今天有些累,不去了,明天再说吧。”说完,收回目光,头微微垂下,然后转身进了屋去。
丫环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正要上前去问她是不是心情不佳,她却已经坐在窗边拿起了那常念的诗词,却又只是拿着,一瞬也不瞬盯着那封面,久久不翻页。这样的情况,丫环很快就感觉到,就算问了也是白问,而且问,不过只是打扰而已。
没两天,郁青青就去了碧云山。自从上一次出事以来她极其注意,从不肯做有损胎儿安全的事,所以来看太妃的次数也少了,因为碧云山远在郊外,又要走一段不那么平坦的山路,发生意外的概率怎么也会大些。
好在太妃的情况十分可观,现在已经能听人说话,甚至还会有情绪上的变化,能被逗笑,能在人给她讲故事时露出疑惑的目光,前些日子还开口说了一句话,听到这消息,她也能安心在王府养胎。
这一回过来是乘轿子,又特意交待了轿夫慢一些,稳一些,所以行到朝露庵时已经到下午了,好在现在天黑得也不算太早,她还能在这儿待上一个小时左右。
见过太妃,她便约出了采萍,单独与采萍在外散起步来,行到那养了白鹤的白池边,采萍便说道:“现在太妃也会偶尔出来看一看这白鹤,她肯定是对以前有些印象的。那时候宫里就养了一群鹤,皇上常在午饭后和太妃一起散步,两人总会散去看一会儿白鹤,有一回皇上开玩笑,说一只鹤的样子像太妃,太妃也回击,说那和那只鹤在一起的就是皇上了。皇上便笑起来,后来知道那一对鹤正好是一雌一雄,还是夫妻,皇上一时高兴,便索性叫那一对鹤为阿璎和阿焕,皇上的名字,就是一个焕。”采萍看着面前的白鹤,眼中忍不住湿润起来,却又笑道:“皇上待太妃真的好,那时候太妃诞下王爷,皇上高兴得不得了,不仅自己想名字,还要大臣想名字,可无论怎么名字皇上都觉得不满意,最后就取了个‘悦’字。皇上对王爷极喜爱,从小就大力培养,为了给王爷做储君的机会,也迟迟不立太子,到后来,果然王爷的人品才能在众皇子中成了最突出的一个,都要盖过他非嫡非长的弱势了,可这时候,皇上却突然驾崩了。因为皇上的宠爱与栽培,王爷的才能极高,也因为这宠爱与栽培,以致王爷从小就没有什么危机感,也不防备于人,还坦然善良,结果……”
她略有些沉重道:“其实当初皇上驾崩,王爷身边有人建议王爷立刻发动兵变坐上皇位的,可王爷当时年少,十分不齿在自己父皇刚离世时一心争夺皇位,也自信以自己的能力能得到百官的支持,而太妃是完全不想这些的,只因为皇上的离世而悲痛欲绝,结果他们不动,别人却动了,皇上的丧事还没开始准备,王爷就被安上罪名入狱了,皇位也早落了他人之手。”
秦悦,没想到这个看着普普通通的名字,却凝聚了他父亲对他百般的期待与疼爱,没想到当初的详情是这样的……这便是命运吗,秦煜的爷爷,秦悦的父亲孝文皇帝是个厉害的皇帝,他计算好了一切,却独独没算到天命。也因为他当初的偏宠导致了秦氏皇室几代的恩恩怨怨,秦悦被害,然后秦悦复仇,秦煜又被害,如今,秦煜也开始复仇了,这权力与皇位,争到何时才是个了结?郁青青拽着手中纸片,在这最好的时机,却迟迟伸不出手。
她来碧云山看太妃是一个目的,可最大的目的却是要采萍替她送信的,送信给秦悦,让秦悦来帮她,可如今听采萍说起往事,她又有些不忍了。秦悦,那个在芙渠亭中接了她玩偶的男子,那个邀她看烟花的男子,那个,不愿放她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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