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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不稀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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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落雁本来以为他是在嘲讽自己,正要发威,降龙十八掌把他拍飞,但是一看他的表情,却是认真的不得了,不由面部有点抽,心想这是一个受虐狂么,御璟今天都把我虐成这样了,你还说很愉快,一时连死了的心都有。
徐铮又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皇上这么笑过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看向远方,眼神飘渺的厉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与御璟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了。可是一听那话,沈落雁心里就是一震,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
二人后面一路无话,好几次沈落雁寻思是不是该找个理由和他说上几句,但是一直到分叉的路口,还是没说出话来。
末了,还是徐铮在即将分开的时候,说了句让沈落雁莫名其妙的话:“沈姑娘,没想到才这么些天没见,你的变化竟然这么大,太出乎我的意料了。”然后甩甩手,消失在了一个转角。
看着他的背影沈落雁的心情不怎么好,一抬脚竟然往天天洗衣铺子走去。她这个时候是太傅身份了,倒也没什么人敢不知趣的凑上来,虽说远远近近议论的人不少。
进了铺子,见到商羽。那商羽本来在低头登记账簿,看到沈落雁进来,有意无意的问了句,“小姐,今天第一天上课,可有什么新鲜事?”
商羽不是一个好奇的人,绝对不是,所以在他问这话的时候沈落雁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在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之后才道:“没什么事。”
“哦。”商羽不再问了,又低头继续忙自己的。
沈落雁喝了一口伙计递过来的茶,觉得无趣至极,甩甩袖子就要离开,还没踏出门槛,又听得商羽飘过来一个声音,“姑娘,昨天尚书苑送了一件金缕衣过来,说是干洗,我接下了。”
沈落雁没什么心思,嗯了一声,继续低头走路。走了好一会,才记起尚书苑的衣裳以前一直是由南门那家洗衣铺洗的,怎么今天送到自己这来了呢。
虽说觉得不同寻常了点,不过她毕竟不能未卜先知,再想一会,记起当朝尚书好像是叫东方固,官拜一品,然后再有什么,就不知道了。
沈落雁刚回到“落雁斋”,就见碧水过来回报,说今天留名侯府有人过来,沈落雁愣了愣,说是不是有什么事呢?
碧水说是留名侯留书贴恭喜姑娘登太傅之位的,进的房间,果真有一副大的烫金书贴,沈落雁看的刺眼,也没心思拆开。
胡思乱想一会,觉得自己这个太傅来的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点,肯定有很多人在等着看笑话,想了想又不甘心。
她不觉得自己坐不好,最起码以现代的学识,要应付还是绰绰有余的了,可是心这么乱干嘛?
这个晚上沈落雁辗转反侧到半夜还是没有睡着,披衣而起,撕开了卓王孙的拜名贴,一看里面的内容,全部是拳拳的恭喜之意。
字体清秀奇崛,沈落雁想自己明天是不是该去趟侯府呢,这么想着,眨眼竟然天亮了。
正文 第三十一折 借刀杀人
天蒙蒙亮,灰灰的一片,好像要下雨的样子。沈落雁昨晚睡的晚,趁着今天没事做,而自己又极为不喜 欢'炫。书。网'下雨的天气,想赖一会床。
可是没想到,一大清早的,就有人来“落雁斋”敲门。沈落雁当时气的真想把敲门的人打成猪头,然后拿到市场上按斤论两卖了。
她这个时候在床上,还不知道来的人是商羽。到商羽让碧水上来传话,说有重要事情要说,不得不说的时候,沈落雁才嘟着嘴起床。
梳洗费了好一段时间,到客厅的时候,却是见一向沉稳的商羽脸上竟有一丝扭曲的神色,女性特有的直觉让她觉得似乎是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了。
果真,商羽一见到她,就道:“姑娘,天天洗衣丢了一件衣裳。”
“哦,衣裳啊?”沈落雁这个时候还是晕晕沉沉的状态,“没事,你从库里支点银子出来,赔偿好了。不是大事,好了,我继续回去睡觉,你忙啊。”
商羽面色一苦,“姑娘,如果能赔就好了,我又何必这么着急。”
沈落雁一愣,“哦,不能赔啊,难道是主顾趁机敲诈么,没事,你搬出我的名号就可以了,再怎么说我也是当朝太傅了,如果他们还是不肯,就去官府理论,照价赔偿。”
“照价赔偿,想是卖十个天天洗衣也赔不起的。”商羽道。
“啊……”沈落雁这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什么衣服啊,这么夸张。”
“金缕衣。”
“金缕衣……”沈落雁突然想起商羽昨天特意给自己说过的这事,尚书苑,金缕衣。
妈呀,她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睡意全无,你刚说什么衣服?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金缕衣。”商羽苦着脸重复了一遍,“这衣服本来是洗好放在柜子里的,但是负责送货的小厮今天去拿东西的时候,却是发现,东西不见了。”
沈落雁好像被什么抽空了一样,萎顿的坐在椅子上,她现在虽说还不知道这金缕衣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是价值自不必说。还有就是,这东西是尚书苑的,这里面牵扯的东西就更多了。
昨天还想有点古怪,没想到这 么 快‘炫’‘书’‘网’就灵验了,难道是天要灭我,沈落雁摇摇头,又觉得头部阵阵胀痛起来,难受欲死。
商羽看沈落雁这个样子,似乎于心不忍,站起来道:“姑娘,此事是我督管不严,我一定会负责任的。”说完就往外面走。
沈落雁叫住他,“你做什么去。”
“我现在就去找这件衣服。”商羽道,也不停留,边说边走,一会就出了门去。
这之后吃早餐的时候沈落雁是毫无胃口,一副病怏怏的样子,碧水从没见过沈落雁这么样子,有点担心,在以前,她哪次吃东西的时候不是豪放的直让人拍掌啊,可是今天,居然从头到尾,只动了两筷子,都要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东西的水平下降了。
她做东西的水平当然还是跟以前一样,沈落雁现在是气急攻心,嘴中苦涩,她听了商羽的话之后就一直在想该找谁帮忙。
是纳兰逸尘么?肯定不行,她不反踩自己一脚就等着去求神拜佛吧。卓王孙,好像也不行,他久不参与纷争,更何必这里面还有一个尚书苑,一不小心,会把关系弄的更复杂。想来想去,好像只能去将军府了。好像,整个荣都城的治安都是将军府掌管的呢。
可是昨天,两人之间似乎并不愉快。所以这让沈落雁有点矛盾,她心里嘀咕,早知道会这样,昨天就该对徐铮好点了,报应啊报应。
但是起身之后,她才发现,今天自己所想的三个人中有意无意的,纳兰逸尘竟摆在了第一位。这连她自己都觉得诡异异常,赶紧甩甩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否则真的只能把自己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愤。
还是那条街道,还是那座黄沙铺地,粉墙高砌,椒墙璃瓦的大宅子。
第二次来了,但是好像都是有求于徐铮才来的。沈落雁想想就觉得奇 怪;书;网,难道他是自己的上帝不成。
……
客厅之中,茶水已经奉上,大致的情况,沈落雁已经和徐铮说了。徐铮听完,眉头拧的跟麻花一样,让沈落雁更是觉得心往下一直沉啊沉的。
过了有一会,徐铮才道,“这个事情比较复杂。”很简单的一句话,他说完之后却是吁了一口气。
沈落雁有求于人,也不敢放肆,道:“有什么复杂的呢?”
“你不知道么?”徐铮看了看沈落雁,“这件金缕衣,是有来历的。”
以前看书的时候,丢失东西最怕的就是有来历,因为有来历的话就会显得它的贵重与不可替代。沈落雁的眉头重重一跳,道:“什么来历。”
徐铮叹口气,“看来沈太傅对东方家的事情还是不怎么了解。”
“我是不怎么了解。”沈落雁老实的道。
其实就算这个时候徐铮让她说自己是白痴她也认了。谁叫自己昨天不给他好脸色看呢。
“宫里的兰贵妃,就是东方家走出去的,不然,东方家的现任家主东方固,也不可能坐到尚书这个位置。”
“兰贵妃……”上次陪薄太后打麻将的三贵妃之一,沈落雁自然还有点印象。当初看她的姿色,和梅贵妃宜贵妃相比也没有太过出众的地方,也没怎么在意,想不到,竟然会是东方家走出去的女人。
这搞的沈落雁又后悔了,她发现自己的眼光总是失准,看什么错什么,早知道会出这样闹心的事,那个时候就该跟这兰贵妃好好的亲密的沟通一下了。
徐铮点了点头,“兰贵妃当初之所以能在后宫三千中得皇上宠爱,很大一部分,都是归结于这件金缕衣上。尽管兰贵妃本人确实也有过人之处,才艺一时天下无双,可是自那以后,东方家族就把这金缕衣当作家族至宝了。”
“可是这又与衣服失踪有什么关系呢?”沈落雁不明白了。
“呵呵,你不知道不,当今皇上虽说即位三年有余,后位却是一直空悬。上几天朝廷已经颁下诏令,说一个月后,诏令全国各地,姿容艳丽的女子,酌选皇后。”徐铮道。
“啊……”
“还有一件事就是,听说东方家有女,名曰紫玉,和御史大夫西门催的女儿西门飞雪,大荣首富南宫慕的女儿南宫薰,以及卓家的天之娇女卓相思。是四大热门人选。”
“啊……”沈落雁的眼珠子都快要鼓出来了,她就算是猪,徐铮暗示这么多,也该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东方紫玉极大的可能会讲金缕衣当作是入主后宫的手段之一。”
“不是可能,而是依东方家对金缕衣的重视程度来看,是一定。”徐铮强调道。
“那……天天洗衣这次真的是犯下滔天之罪了。”沈落雁精神一时萎顿,就跟死人一样。以东方固的权势,要掐死自己,想必是轻而易举的事吧。
可是徐铮又摇了摇头,“我想不明白的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东方家为什么会轻易示人呢?”
这话是沈落雁最后的救命稻草,她马上醒悟过来:“对啊,为什么这么贵重的东西,东方家会送到天天洗衣来呢?难道是有企图,栽赃嫁祸。”
一想到这沈落雁又是冷汗直冒,因为她想起了另外一个成语,叫——借刀杀人。
不管是谁在借刀,但是毋庸置疑的,都是杀的死人的。
“放心,你既然找上了我,我一定会尽力的。”徐铮最后是这样安慰沈落雁的,可是沈落雁离去的时候身子空空落落的,这个事情,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就在沈落雁离开的当会,徐铮马上就召集了自己的两个心腹手下,示意暗中注意这件事情,但是切不可扰民,不可闹出大动静。
做这事的时候徐铮也在叹气,他知道这样的权势相争自己能做的毕竟有限,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皇上知道了话,必然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第一卷完)
正文 第一折 谜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金缕衣的丢失压力太大的缘故,沈落雁这两天头的阵痛的愈是厉害了。
由于这个原因,沈落雁特意差碧水在荣都最好的琴房“凤凰轩”拿了一架五弦琴,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弹奏的《清心普善咒》,对止痛的作用却是微乎其微。
今晨起床,碧水在一旁侍候梳妆,沈落雁在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容颜憔悴,眼袋松弛。哪里还有当初的一丝强悍嚣张的模样。
她暗叹一口气,唤过碧水,“碧水丫头,今天我们去荒雪原看看吧。”
碧水也极为贴心,自然知道沈落雁压力大了,需要点事情分散心事,点了点头,说小姐,我去准备。
沈落雁笑笑,示意她准备两匹马就行,另外把这张琴也带上,碧水点点头,退了下去。沈落雁一个人发呆,不知怎的就想起那个下午,和卓相思在荒雪原放风筝的情景。这时细思起来,才发现她当初是那么的快乐,如此明艳的容颜,也抵挡不住的快乐。
又叹一口气,赶紧梳洗好,簌簌出门。外面,碧水这丫头倒也伶俐,这么点时间就做妥当了,沈落雁笑着拍拍她的脸,示意上马,二人一路晃着,往荒雪原方向去。
荒雪原在城西,春水环绕,绿柳群群,每年夏季的这个时候,总是多有佳人才子私会,并辔双蹄,踏青吟诗,总是免不了的。间或有人在春水河边折柳送别,颇合古意。沈落雁和碧水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比较的辣了。
碧水本来说要给沈落雁弄个凤屏,沈落雁笑着拒绝了。
而现在,她们所处的位置,就是春水河边。河水汤汤,中间似乎夹杂着肉眼看不见的脂粉味道。沈落雁想起清朝的某个时候,似乎也有一条叫秦淮的河,流着和这一样颜色的水,只是那个时候,是因为红颜不老,胭脂泛滥,酒色飞扬。但是这个时候,是为什么呢?
靠着一棵老柳树坐下,清风徐徐,似乎心境渐渐变的开阔起来。眯了小有一会,才觉得恍惚,感觉自己来这里这么久了,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呢?
绳营苟且,似乎算不上,自己并不是那么势力的人。虽说为了生活努力的用了一些吸引人眼球的花哨手段,但那也是不得不为之。可是为什么,静下来的时候,心会很蠢很蠢的跳,好像有什么事没有完成,有什么人没有见到一般呢。
邻近的一颗柳树下,一对男女嬉笑着,对这样的事情沈落雁早就司空见惯,但是不知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心绪乱起来,就看出了几分碍眼的成分。
赶紧把毛主席语录从头到尾背了遍,说不要犯众怒,不要做傻事,可是心还是乱乱的,示意碧水把琴放好,纠结着,指尖婉转,《清心普善咒》如泉泄一般的,幽幽的宣扬出去。
似乎弹琴也要选择好的环境一般,就像是那次在留名侯府,自己可以一曲《凤求凰》行云流水,而这个时候,春水河边,自己的这曲《清心普善咒》才似乎真的起到静心止念的作用。
“唉……”一声极为轻微的叹息传来,沈落雁一怔,琴声戛然而止,举目四顾,那一对男女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衣袂飘飞的白衣男子。
那男子也不算高,按现代的标准看,也就一米七五的样子,可是他站的那里的样子真的是静,浑然与万物一体的感觉,沈落雁看着看着,就看出了一股气宇轩昂的味道。
随着沈落雁眼珠子的一动一动,那个男子慢慢朝沈落雁走了过来,沈落雁这才看清楚,他的双眼被一条写满梵文和一些奇 怪;书;网的古文经符号的黄幔包着,可是即便是这样,也挡不住他身上与众不同的气息,鼻梁高挺,*薄而坚毅,前额宽阔,眉线细长,不出意外,又是一个与纳兰一个的绝世美男子。
沈落雁怔了怔,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遇上这样的人,而看样子,那人正朝自己走来。
沈落雁的心有点乱,一恍惚,那白衣男子的气息已经迫到了她眼前,不同于纳兰也不同于卓王孙,这个男子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千年沉香木*起来的味道般,食髓知味的,闻了第一次你就绝对有闻第二次的*。
沈落雁有些不雅的抽了抽鼻子,看到白衣男子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道:“你认识我。”说完之后她又想狠狠抽自己的耳光,这个男子目不能视物,怎么可能认识自己。
但是没想到白衣男子居然点了点头,“名满荣都的沈落雁,鄙人自然是认识。”
沈落雁不自在的笑笑,觉得那男子点头点的太高深莫测了点,“可是,我似乎并不认识你。”
“是吗?”白衣男子又是一笑,这一笑间,似乎多了几分妩媚的味道。他的眼睛看不见,但是他坐下来之后,双手却是无比精准的*上了琴弦。
指尖相触,沈落雁觉得他的手指无比冰冷,好似不像是凡尘的男子。白衣男子道,“你这琴,可否让我弹上一曲。”
沈落雁这时也想知道他要做什么,点了点头,那白衣男子古怪的一笑,沈落雁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已经如在琴弦上跳舞一样动了起来。
吴丝蜀桐张高秋,
空白凝云颓不流。
……
昆山玉碎凤凰叫,
芙蓉泣露香兰笑。
……
女娲炼石补天处,
石破天惊逗秋雨。。
……
这是《李凭箜篌引》中的几句,但是用到现在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还局限了点。白衣男子也没弹什么惊世骇俗的高难度曲目,甚至说,他弹奏的这个曲子,沈落雁压根都没听过,但是奇 怪;书;网的是,沈落雁觉得自己就是可以听懂,不仅听懂了,心思也随之神游起来。
昆山玉碎,芙蓉泣露,石破天惊,秋雨倾盆……沈落雁的脑海中乱了,白衣男子*微微动着,一连串沈落雁从没听过的经文吟出,更是使得沈落雁如要入梦。
一个看不到眼睛的白衣少年在用白沙绿水的河畔弹琴,时不时会用很低沉的嗓音很好听的喊她的名字,沈落雁,沈落雁……断断续续,飘飘渺渺,和他指尖的琴音一样,不带一点尘世的气息。
穿越过来的那个梦,瞬间清晰的让人毛发悚然,沈落雁尖叫一声,扯着头发站了起来。她这个时候的神智全部恢复,可是那男子,却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是谁?”沈落雁警惕的道。
“我以为你会记得我呢?”白衣男子摸了摸鼻子,“哪知道你的记性比我想象中的差了点。”
“鬼才记得你,快说你是谁?”沈落雁觉得这男子似乎与自己有着某种特殊的关联一般,又恢复了粗鲁的本性。
“你既然没有想起我,我告诉你又有何用。”白衣男子皱了皱眉,“我叫千崖。”
“千崖?”似乎在哪里听过这名字,想了一会,才记起那次卓王孙和自己说过,说自己琴技出众,举国上下,怕是只有国师千崖可以想媲美了。可是没想到,这 么 快‘炫’‘书’‘网’就见到了那个传说中的人物,而一见面,他就会带给自己这么大的震撼。
“你不是云游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沈落雁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一点安全感。
“谁说的云游之后就不能回来了吗。你问的倒也有些意思。”千崖道。
“呃……”沈落雁真是恨不得冲上去把他掐死,又问,“你,似乎认识我。”
千崖一听这话却是沉默了会,道:“其实,我也不认识你,我只是感觉,在你身上,我可以看到某个人的影子。”
骗人吧,吹吧,沈落雁心中顿时满是鄙视,眼睛都瞎成这样了,还说可以看见什么什么,大白天讲鬼故事,好害怕啊好害怕,沈落雁本来想大大的打击他一下,哪知道千崖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般,道:“你好像并不相信我的能力。”
“你好像也没有什么好让我相信的地方吧。”沈落雁针锋相对。
“也对。”千崖想想,“就算我现在说你的鼻孔很大,你平常吃饭的样子很粗鲁你也会觉得我是道听途说,不足为信……”
“啊,你刚说什么?”沈落雁忍不住要爆发了,也太打击人了吧。
千崖笑笑,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一件让你信服的事呢,我没别的意思啊,你别多想。”
“到底是我多想还是你在多想啊。”沈落雁咬牙切齿。
“哦,好像是我多想了。”千崖还没说完,沈落雁一记淑女漂漂拳就打了过去,可是沈落雁只觉得眼前有什么东西晃了晃,自己那打出去的拳又收了回来,诡异的很。
她不信邪的还要再试一次,千崖却是道:“沈落雁,你最近是不是老是觉得头痛?”
这话一出口,沈落雁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这个千崖了,因为头痛总是一阵一阵的,自己也没去看过医生,根本就没人知道,但她还是嘴硬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刚刚听你在弹奏《清心普善》咒啊,本来还以为你是身体不舒服,可是一听你说话中气十足,打拳力道十足,实在不像是病怏怏的样子,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头痛了。”千崖道。
好像很有道理啊,沈落雁咦了一样,又是一扁嘴,“还有没有别的。”
“嘿嘿,你这是在逼我道破天机啊。”千崖道。
“你见鬼吧,还什么天机,你懂的那些我都会,你不懂的我也会,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啊,我可没心思陪你闹。”沈落雁快刀斩乱麻的道。
“我知道你经常做梦,但是梦见什么,你我就心知肚明了。”千崖看了看一旁的碧水,高深莫测的道。
说到这里沈落雁就真的信了,她道:“你刚说在我身上看到某个人的影子,是什么人?”对这点沈落雁也是极为好奇,她本来一直以为自己是以前世的自己很彪悍的血肉之躯穿越过来的,可是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又似乎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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