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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逍遥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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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她娘问她,你是不是在外面看上了什么人?
那姑娘刚开始死忍着不说,后来,她娘告诉她。原来,她早已经给这个姑娘下了蛊!就在她为那姑娘洗头发的时候,她用了蛊!
现在,你明白那姑娘的头发为何全苗寨第一了?
她娘说,中了这种蛊的,凡是心中有了男人,就会头痛欲裂。她娘苦口婆心的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自己上了男人的当,不能叫闺女也上了男人的当。所以,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闺女往火坑里跳。
说到这里,蛊王闭起了嘴。
引得周晓晓焦急的问道:“那后来呢?那后来呢?”
蛊王笑了笑,说道:“没有后来!”
“怎么会没有后来?除非那姑娘死了!”周晓晓反驳道。
蛊王笑了笑,又继续说下去。那姑娘终身未嫁,自从知道她娘下蛊以后,从此很少跟男人接触。
直到四五十岁时,她已经很老了,满脸的皱纹,但是,头发还像是十四五岁时那边乌黑浓郁。
她却并不像年轻时那般爱惜头发,每天都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也不跟外人来往。可是,还是有人能听到。她是不是发出的惨烈的叫声,或许,那个时候,她的心里,还在思念着当年的那个小伙子吧?
蛊王说完了这个故事,周晓晓却掉了眼泪。
蛊王疑惑的看着她,递给她一张帕子。
“为什么要哭?”蛊王问。
周晓晓摇了摇头,有些伤心的说道:“只是觉得这个故事太残忍了。那个小伙子知道她一直喜欢他么?”
蛊王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或许,他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呀,那姑娘既然已经知道自己不能去爱,怎么还可能告诉他呢?
“人生在世,最残忍的事情,就是不能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吧?那小伙子呢?就算他知道那姑娘喜欢他,也不敢跟她在一起吧?你们男人总是这样,总是这样伤害女人的心!”周晓晓说道。
蛊王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脑门儿。
“你才多大,就想着这些事儿!”蛊王笑着说道。
周晓晓瞥了瞥嘴,愤愤不平。可似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眨了眨眼睛。蛊王看着她,微微一笑,问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周晓晓思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过了一会才敢问道:“蛊王,听说,你一直没有结亲?为什么?”
蛊王的眉毛猛然的拧在了一起,周晓晓自知失言,连忙吐了吐舌头。
“对不起,我问错了!”周晓晓道歉。
蛊王摇了摇头,寻了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过了一会,他看了看周晓晓,忽然,露出了过去那般难以捉摸的微笑。
“你知道,我为啥学蛊不?”他问。
周晓晓摇了摇头,心说,你为什么学蛊,我哪儿知道呀!
蛊王笑了笑,目光投向了远方。
那是发生在很多年前的事儿了,蛊王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按照家中的规矩,他可以学蛊了。但是,他对于那些事情却没有任何的兴趣。被他爹打怕了,蛊王就偷偷的跑出了村子。
在村子外面,他结实了一位青苗的姑娘。两人很快坠入了爱河,蛊王对她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娶她为妻。而那姑娘,也是对蛊王一片情深。
可那姑娘的爹娘,忌讳蛊王是黑苗人,说什么也不肯将这姑娘嫁给他。那姑娘一气之下,竟生了一场大病。
蛊王为了给那姑娘治病,跑遍了山野。后来听说,有一种蛊可以延续那姑娘的生命。蛊王再次回到村子里,给当时的老蛊王跪了三天三夜。老蛊王答应收下蛊王为徒,蛊王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学会了那种蛊术。(这在学蛊术的人中,这种速度几乎是不可能的。或许,也正是老蛊王看出了蛊王的这种天分,才答应手他为徒!)
可就当蛊王回到青苗族姑娘的身旁时,才知道,她去世了……
她以为他走了,她以为他负了她的心。最终,还是没能熬过命运的轮回。蛊王痛哭了一场,将她的尸体扛回了黑苗镇。从此,他发奋学蛊术。一直用蛊术将那姑娘的尸体保存的完好,直到今天……
听到这里,周晓晓又忍不住的擦了擦眼泪。蛊王看着她,反问道:“你怎么这么爱哭呀?”
周晓晓摇了摇头,像是撒娇似的说道:“人家感动么,不行?”
蛊王忽然皱起了眉头,那一瞬间,他似乎回到了过去。似乎,在他的记忆中,她,也曾这样向他撒娇。
蛊王不禁有上下打量了周晓晓一番,猛然间,他感觉心,异样的动了两下。
周晓晓并未感受到蛊王的异样,她擦了擦眼泪,又娇滴滴的问道:“那你以后都要守着她么?”
蛊王笑了笑,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空气真是新鲜,天空那般的蔚蓝。不知为何,他的心情,却有些不一样了。
“我说过,她是我的妻。这辈子都是!”蛊王肯定的说道。
周晓晓点了点头,脸色不禁的黯然了下来。
“我好羡慕她哦,这一辈子能得到你这样的疼爱。就算是去了,也值了!”周晓晓说着,就低下了头。
蛊王感受到了周晓晓的不'炫'舒'书'服'网',他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周晓晓有些哽咽,蛊王皱着眉头看着她,又问了一句。
周晓晓摇了摇头,抽泣着说道:“只是觉得很羡慕她,不管是活着还是死去,身边都有一个始终爱她的人。我就像是个孤儿一样,爹娘不理,身边也没人照顾。这样的命,还不如死了算了!”
蛊王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安慰她才好。他本就不善言辞,若是说蛊术,他能跟你说上三天三夜,若是说哄女孩儿,他可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晓晓哭的很伤心,蛊王看得出来,她触动了真情。蛊王微微的有些慌张,过了一会,他说道:“我去给你抓只小兔玩儿,好不好?”
周晓晓摇了摇头,强忍着悲伤挤出了一丝笑容,这笑容难看的模样,她自己都感受的到。
“我没事儿啦,好了好了,咱们启程吧!”周晓晓说道。
蛊王点了点头,安慰她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把你娘救出来的!”
周晓晓看着蛊王,感激的点了点头。可是,在她的心里,却悄悄的说了另外的一句话:傻瓜,我娘救出来了,也不代表我能有个家!
蛊王并不知道周晓晓的心思,他有看了周晓晓一眼。这姑娘哭的像是个泪人一样,不知为何,见惯了生死的他,却觉得她的眼泪像是火药,每一滴掉在他的心里,都会有一种不'炫'舒'书'服'网'的感觉。
他想,这也许是一种错觉,眼泪怎么可能是火药?
第七十六章 下蛊
周晓晓与蛊王又走了两日,终于到了京兆城。两人风尘仆仆,一路上的风餐露宿,周晓晓明显的瘦了一圈。蛊王到是没什么变化,不管走到哪里,脸上都挂着微微的冷笑。
一进京兆成,两人先找了个小客栈住下。
周晓晓忽然莫名的发起了烧,虽然勉强支撑,但谁见了都感觉的到她一定特别的难受。蛊王不禁心烦气躁,知道一定连日疲惫外加上受了惊吓,这一松懈下来,全都赶上来了。
周晓晓此时应该多多休息才是,但她救母心切,只想赶快将娘救出来。说什么也不让蛊王给她治病,也许,周晓晓心中还藏着别的秘密。
比如,她害怕成为蛊的食物。
试想,谁也不希望自己的身上爬满虫子不是?周晓晓也是这样,她虽然答应了蛊王,但是,她依旧害怕成为蛊的食物。
所以,她到宁愿现在死掉。这样一来,既可以救出她娘,又可以避免成为蛊的盘中餐。
蛊王并不知道周晓晓的心思,他十分着急的张罗着为周晓晓看病。一次一次的遭到周晓晓的拒绝后,蛊王认为,周晓晓应该是担心她娘。
与其逼她吃药,不如早些将她娘救出来才是。
想到这里,蛊王决定,先去踩盘子,打听打听消息。
衙门内外都有人把守,蛊王在衙门对面的小酒馆里要了一壶酒,从下午一直坐到了晚上。终于将县太爷盼来了,蛊王用他那犀利的目光打量了县太爷一番。随即,扔下了酒钱,便离去了。
说来也巧,那日,县太爷并未回家,而是到了自己住的外宅。
这外宅可不是方少文的姑姑方老板娘那儿,咱县太爷的宅子能有一处么?什么叫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大老婆不丢,小情人不闹。这才是天下太平的根本!当然了,咱也不能委屈了自己不是?
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也要来点萝卜白菜不是?
这地方,就是专门改善生活的。
这位您说了,那方老板娘那里,不也是改善生活么?
此改善非彼改善。
这地方是县太爷最后的秘密,凡是男人,都想弄点小秘密。这里,就是他脱离苦海的天堂。
这位您又问了,方老板那里难道是地狱?
当然不是!但是,不知道您发现没有。这男人,但凡跟一个人日子久了,一是会厌倦,二是会害怕。也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心里都有这种小小的不适感。所以,这才沾花惹草、寻找刺激。
再说了,人家县太爷是什么人?朝廷命官!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太多的私生活?再怎么样,也要维持一下面子的功夫。比如,喜欢那如意楼的姑娘。总不能去如意楼欣赏吧?好歹人家是朝廷命官,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所以,才有了这么一出别院。专门让自己放松放松,顺便用来体察一下民情,知道知道百姓疾苦。
这一日,县太爷又来到这别院。见周围没人,自己像是耗子一样,刺溜的一下钻了进去。
一进院子,那县太爷就问道:“翠纹姑娘来了没有?”
小厮连忙回到:“来了来了,就在屋子里呢!”
县太爷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这才瞧见,屋子里早已经摆满了酒席。一回身,就瞧见一位漂亮的姑娘端着一盘子菜走了进来。
一瞧见县太爷,那姑娘翘着嘴角笑了出来。一面笑,一面偷偷的看着县太爷。
“哎呦,我们大老爷今天好兴致。还以为大老爷早就将翠纹忘了,哎呀,心疼的翠纹天天以泪洗面!”
县太爷李大人一听翠纹这般说,不禁的心中一动。伸手就去捏翠纹的脸,翠纹一躲,将那菜盘子放在了桌子上。
翠纹似笑非笑的看着李大人,歪着头,咬着嘴唇。忽然,身子一动,像是蛇一样的,钻进了李大人的怀里。又似那牛皮糖,不停的在李大人的身上扭动着。
“我那亲亲的大人呦,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翠纹么?人家的这一颗心,都快被你……都快被你折磨碎了。难道,你就不心疼么?”翠纹说道。
李大人笑吟吟的伸出手去,淫笑着说道:“那让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碎了?”
翠纹伸手轻轻的拍了李大人的肩膀,娇滴滴的说道:“你真真是坏死了!”
李大人笑了笑,转而轻轻的捏了捏翠纹的脸蛋。
“我都饿死了,快,来尝尝你亲手做的芙蓉糕!”李大人笑着说道。
翠纹的眉毛一挑,像个牛皮糖似的粘在李大人的身上。李大人索性将翠纹抱与腿上,笑吟吟的看着她。
翠纹咬着嘴唇,伸手摸过了酒壶。
“大人,今儿可不单单有芙蓉糕,还有玫瑰酒呢!”翠纹浅笑着说道。
李大人一听说新鲜玩意,立即来了精神。翠纹将玫瑰花酒倒了出来,先是放在李大人的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后,一下子灌进了了李大人的口中。
没等李大人将酒吞下,翠纹就娇滴滴的问道:“我的好大人,我的心肝儿,你觉得这酒怎么样呀?”
李大人笑了笑,伸手捏住了翠纹的鼻子,高兴的赞道:“好好好!”
李大人哪里知道,这一个好字,却将自己的半条命都搭上了。
蛊王像是个游魂一样,低声不语的出现在这城市的角落之中。他闷着头,也没遇上地痞无赖。就算是事后有人问起,也很少有人会注意到他。
蛊王虽垂着头,却打探出了不少的事儿。比如,李大人的情人。比如,翠纹姑娘在哪家勾栏。再比如,嗯……李大人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
再厉害的蛊术,也至少需要距离人一两米。蛊王虽会花粉蛊,但若是伤及无辜,那实在是损阴德。
并且,若想让李大人求生不能,需要下狠手才是!
蛊王的脑袋里迅速的思量了无数种蛊术,最终,他却返回了客栈。一个周密的计划,在蛊王的脑袋中指定了出来。
其实,他跟周晓晓都忘了一件事儿。李大人绝非善类,若是蛊王落在了李大人手中,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第二日刚过下午,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翠纹,提着酒壶就来到了宋可人的小茶馆。正逢茶馆里客人不少,宋可人忙碌。
翠纹到不着急,笑嘻嘻的坐在一旁等候。
宋可人见翠纹来了,连忙笑着招呼。翠纹摆了摆手,装作是老熟人的样子。
其实,翠纹大可不必自己出来打酒。勾栏里能使唤的龟奴不少,她又是当红的头牌。理应不该如此的抛头露面,但是,翠纹却不这样看。她认定出来走走有好处,哪怕是被骂也值了。
“今儿还要玫瑰酒么?”宋可人问道。
翠纹点了点头,微笑中带着一股子含情脉脉的感觉。别说是男人,就算是女人见了,也会心中一动。
宋可人连忙接过了她的酒壶,翠纹笑嘻嘻的打量了茶馆一番。这个时间,想不到还有这么多的人来喝茶。
你瞧瞧她旁边,一个眉宇间充满英气的男子正默默的喝着茶。再看看他的身上,一身的泥土。哎,浪费了一副好皮囊。像他这样的男子,应该在疆场上驰骋、拼杀。再不济,也应是商场上血里打拼出来的。可偏偏,是个乡下的汉子。
你看看他的手指,不算粗,可指甲里竟然还有泥巴!啧啧,一看便知道是个乡巴佬。
翠纹一面想,一面扭过了头。
这时候,隔壁的乡巴佬忽然站了起来。宋可人连忙让开一条路,可那乡巴佬竟横冲直闯了过去。差一点就撞到宋可人,那乡巴佬立即露出了歉意,不停的点头。
宋可人笑了笑,都是客么,连忙让开了路。等那乡巴佬过去后,才将那一坛子酒推到了翠纹的面前。
“刚刚好,二斤。”宋可人笑着说道。
“在包点点心,上回你们家的猫耳朵不错。不知道今儿的脆不脆?”翠纹笑着问道。
“脆、脆,怎么会不脆呢?我这给你包点去!”宋可人连忙笑着说道。
翠纹笑了笑,暗中,却有一双眼睛,看着他们微微的一笑。
那一双眼睛不是别人,正是蛊王!
没错,刚刚坐在翠纹旁边的人就是蛊王!蛊王处心积虑的接触到了翠纹,这事情的第一步,就这样迈出来了!
蛊王挂着他那一脸冷冷的微笑回到了客栈,推开房门,周晓晓还在睡着。他伸手摸了摸周晓晓的额头,不禁的皱了皱眉头。
在这样下去,周晓晓岂不是要烧成傻蛋?蛊王正欲为周晓晓买药,忽然,见周晓晓从炕上挣开了眼。
蛊王连忙收起了愁容,挤出了笑容。
“你感觉怎么样?”蛊王连忙问到。
周晓晓眨了眨眼睛,看来,还没有完全从梦中醒来。蛊王笑了笑,取过手边的纸包。
“今儿出去,见有一家店的点心不错。我买了几块给你尝尝,现在想吃么?”蛊王问道。
周晓晓笑了笑,柔声说道:“我有点渴!”
蛊王立即从炕上跳了下来,像个跑堂的小二一样,立即给周晓晓端来了一碗水。
第七十七章 蛊王出手
蛊王一将水端过来,周晓晓就像是不要命似的接了过来,“咕咚……咕咚……”的两口将水吞到了肚子里。
蛊王见周晓晓的样子,不禁的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背,笑着说道:“别噎着。”
周晓晓几口将水喝完后,用袖子擦了擦嘴。蛊王看了又是一阵笑,可这笑声中却有些沉重。他接过了周晓晓手中的碗,意味深长的看了周晓晓一眼。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他问。
周晓晓缓过了精神,点了点头,反问道:“你有什么心事?”
蛊王一愣,立即问道:“心事?我能有什么心事?”
周晓晓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感觉的出来,你心事重重。”
蛊王立即挑了挑眉毛,歪着头又看了周晓晓两眼。
“你真的感觉的出来?”他问。
周晓晓点了点头,蛊王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他笑的很奇特,像是欣慰,又像是赞同,又像是对周晓晓再说什么。
“怎么,我猜错了?”周晓晓问。
蛊王立即一笑,大方的摇了摇头。
“没猜错,你跟我身上的蛊一样。我什么心情你都猜得出来,还真是个小机灵!”蛊王说。
周晓晓见自己猜中了蛊王的心事,不禁的几分得意,扬起了头,抿着嘴笑。
蛊王微笑着垂下了头,不难看出,他的心里一定压着一块大石头,怎么翻也翻不过来。
事实也是如此,蛊王的心中却是有一片阴霾。他到不是对自己的蛊术有没有把握,而是,他担心的是以后。
若是真能将周晓晓的娘救出来,只怕自己反倒要搭进去。就怕县太爷迁怒与镇上所有的人,到时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怎么能担得起这份责任?
他又看了周晓晓一眼,周晓晓那灵动的眼睛像是水中的鱼儿一般的惹人疼爱。蛊王立刻取过身边的点心,拿到了周晓晓的面前。
“你尝尝这个猫耳朵,人家说这家的点心卖的最好!”
周晓晓听从蛊王的话,拿起猫耳朵放在了嘴里。忽然,她脸色大变,一个猫耳朵没吃下去,她的眼泪到掉了下来。
蛊王大惊,连忙慌张的掏出帕子,帮周晓晓擦去眼泪,慌张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又哭了?发什么了什么事儿?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有人进来欺负你?”
周晓晓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像是个小孩子一样,委屈的说道:“没什么,只不过,这家的猫耳朵好像我娘做的。我娘做的猫耳朵跟他们家的味道一样,来,你尝尝!”
说着,周晓晓拿起猫耳朵递到蛊王的面前。蛊王心里一暖,微笑着就这周晓晓的手将猫耳朵吞下肚子里。
“傻丫头,我一定将你娘救出来!”蛊王说。
周晓晓点了点头,蛊王笑了笑,可蛊王的心里又烦了嘀咕。刚才自己那句话到提醒了自己,万一,有人趁自己不在进来欺负周晓晓怎么办?
想来想去,他笑着问周晓晓:“你想不想学蛊术?”
周晓晓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她立即摇了摇头,口中称道:“怕还来不及呢,还学呢!”
蛊王宽慰的笑了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只是教你一点简单的,很容易学的。不会对自己有什么伤害的!”
周晓晓死命的摇着头,蛊王无奈,只好说道:“那好吧,从明天开始,我在窗口跟门口撒上花粉。没事儿你不要随便出去,知道吗?”
周晓晓点了点头,蛊王笑了笑,笑容中充满了阴沉。
李大人跟翠纹喝下了被蛊王下蛊的酒,当日晚上,翠纹跟李大人就出现了不同程度的腹痛。李大人只觉得肚子里有一条蛇一样,狠狠的往他的肠子里钻。李大人疼得满床打滚,翠纹疼得抱着枕头直“哎呦……”
大夫请来了三两个,又是号脉又是问诊的,到了最后,却都不了了之。李大人疼得抓住了翠纹的手,直问道:“是不是你买的玫瑰花酒出了问题?”
翠纹连忙推脱:“你别胡说,又不是第一次喝。人家那么多人喝都没事儿,就咱俩喝了有事儿?哎呦呦……哪个杀千刀的,疼死我了。”
李大人强忍着疼继续说道:“是不是,是不是故意下的毒?”
翠纹一听,顿时多了一个心眼儿。若是酒中真有毒,她不免要遭到连累。你想,她亲自去打的酒竟然出了毒,自己又是这等身份,不得让唾沫淹死?
那李大人的死婆娘一定又会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连李大人都会疏远她!想到这里,翠纹狠命的将腰一扭,立即抱住了李大人的手。
“哎呦我的小心肝儿哎,这一定是你们家那个死婆娘干的事儿!哎呦,疼死我了。我的大人,你回去,你回去求求她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上一会,她,她派人去砸场。这一回,这一回有派人来下毒。我的大人,任凭你聪明一世也糊涂的一时呀。你这些用人都从家里带来的,保不齐,有谁就是那婆娘的手下。只要,只要在菜里做上那么一丁点的手脚。你我二人……”
翠纹说道这里,十分是时候的“嘤嘤”的哭了出来。李大人一听,心里也犯了嘀咕。虽然表面上安慰翠纹,但心里也有点怀疑是不是他们家那婆娘或者是方老板干的。
两人疼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小厮们就各处去寻医问药。看的大夫不下十个,但是各个都掐不准这要下什么药。
也是,县太爷疼得脸都成了绿色,这个时候,谁敢下药?谁都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一味药下下去,不是立杆见影。万一,他疼的挂了,谁负责?
这种事情,治好了你算应该应分,因为你是大夫。治不好,就算掉不了脑袋,这辈子想翻身都难了。
人家老百姓会指指点点的说:“你看,他把县太爷治死了。”这责任,你敢担吗?
大夫不敢下药,翠纹跟李大人就得挺着。中午一过,李大人身上如同千般蛇虫被咬一样。从舌头跟一直麻到脚心,不又要说动弹,就连一阵风吹到他身上,他都会感觉到万箭穿心般的疼痛。
正当李大人恨不得自尽之时,忽然小厮来报,老爷门口来了个自称能治病的人。
俗话说的好,有病乱投医。李大人真的到了这个份儿上,立即吩咐小厮带人进来。
小厮带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蛊王。
蛊王故意将李大人折磨一番,才英勇的现身。蛊王一进来,李大人就立即说道:“你若是能救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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