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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逍遥生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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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眼,便出去了。
方老爷没等方贵和走出这院子,就想起了方贵和刚刚说的那番话。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赵姨娘对方少文的事儿放任自流呢?
“吱嘎……”的一声,方老爷大开了门,不懂声色的命人将李妈叫来。他,要仔细的盘问盘问。
这一日,却是周克跟苗兰儿出殡的日子。
夜半,几个孱弱的和尚坐在灵棚的边絮絮叨叨的念着经,谁也听不清楚他们究竟念叨的是什么。
家中,只有稀疏的几位亲戚。周家诈尸的事儿早就在亲戚中间传遍了,谁还敢来?横竖几个躲不过去的,身上也挂着护身符,免得在闹出什么事端。
到了子时,请来的一位“全福”的老太太,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升高粱和一条红裤子,这时,做好的棺材抬了进来,她急忙的喊到“迎财”,并将手中的高粱和裤子扔到棺材中,院子里周勇领着弟弟妹妹跪了下来。
棺材被抬到了灵棚里,仵作用白布兜住周克与苗兰儿的腰,一用力,将他抬了起来放进棺材中,随即,周勇递上红包,这个所谓的红包,其实就是用红纸里塞满稻草,仵作用这个将人的四周塞紧,这样,里面的人就不会在抬的过程中摇晃。
周勇递来棉花,仵作将它盖在周克的脸上,据说这叫“开脸”,又接过周勇递来的沾了水的银针,在周克的脸上虚划了一下,算是“开光”,只等苗兰儿也完成了同样的步骤,仵作大喊一声:“请家属辞棺。”
方芳扶着周唐氏,周张氏与周光意互相扶持着,一步一步的走进了灵棚。
周张氏的眼泪像是下雨一样,滴滴答答的掉落下来。
周张氏走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周克的棺材,泪如雨下。
“我的儿,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丢下你爹你娘你奶奶,可叫我们怎么活呀!”周张氏哭道。
方芳扭过脸去,抹掉了脸上的泪珠,走上前去拉住了周张氏。
“娘,还得继续呢,别这样。”方芳说。
周张氏立即急了,回头冲着方芳说道:“你没有孩子,不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
方芳被噎得无语,只有下意识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孝服。
若是换作平时,周唐氏一定会骂上周张氏两句。但这一天,周唐氏明白她内心的感受,她痛苦的摇了摇头。
“过来吧,别耽误了吉时。他活着的时候,咱们对不住他,如今他走了,就让他安静的去吧。早点入土,请那牛头马面给他寻个好人家。下辈子。下辈子不要投生在我们家……”说到这里,周唐氏被滚下的泪珠噎住了话。
周张氏受了感染,“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抱着周克的棺材,哭道:“我的儿子,你怎么就这样去了?我……我……”
周唐氏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掩面用袖筒擦掉了泪。
月光下,泪水晶莹剔透。荧荧的烛火间,猛然间寒光一闪。刚刚放下手的周唐氏猛然感受到了不对劲,她立即扭过头去,什么都没有。
周唐氏的脑海里立即出现了周克手中的钢针,她咬住了嘴唇,心说,也许自己看错了。
方芳擦掉了眼泪,再一次抱住了周张氏。
“娘……”
“你别管我,我不能让他走。”周张氏哭道。
周光意急了,不耐烦的说道:“你不让他走,难道让他烂在家里吗?”
周张氏被周光意这一骂骂的没了脾气,放下了手,不自觉的退回了几步。周光意摇了摇头,杠夫们上前,将棺材抬出了灵棚。
月光还没有散去,院子中便开始烧纸了。大把大把的值钱在周小妹的手中划过,掉落在火盆之中,瞬间便化作了灰烬。
黑夜的颜色渐渐退去,东方渐渐的明亮。半痴迷的周多多被方芳引出来,走到棺材前,举着瓦盆狠狠的摔了下去。这活儿原本是儿子干的,但是周克没有儿子,家中又实在无力为他过继一个儿子,便只好让周多多来摔盆了。
摔过盆后,周勇抱起了周克的牌位,周多多跟在一旁抱起了苗兰儿的牌位。杠夫们将架着棺材的杠抗在了肩膀之上,大部队,出发了。
坟地早已经选好,就是他们家远在乡间的祖坟。这一走回去,至少要两个时辰,中间,要换两班杠夫,否则,铁人也走不到那么远。
但是抱着牌位的周克与周多多不能停,按照规矩,杠夫换杠时,棺材不能够落地,这是极为考验功力的活。要在半空中换杠,杠夫必须有超强的臂力,以及良好的合作能力。
周唐氏需要为这次多请的一队杠夫支付双倍的费用,但尽管如此,她还坚持要周克与苗兰儿安葬在家中祖坟。
大部队离开了家,周小妹张罗着亲友的早饭,方芳与亲友周旋着。周光意也跟去方克的下葬了,家中只剩下了女人。
周唐氏偷偷的抹掉了眼泪,心中的疾苦无人能知。
天刚蒙蒙亮,周小妹将澡盆端了出来,铁澡盆里是满满的一大盆胡辣汤。就着热乎,亲友们每人分得一碗。方芳将大门打开了,另一大盆胡辣汤端了出来,免费发放给行人。
这是老规矩,为的是帮周克积德行善,希望他能够投胎到一个好人家。
由于住的偏,过往的行人不多,到是邻居们听说今儿周家发善,故意不吃早饭,来蹭一碗胡辣汤喝。
方芳一面发放着胡辣汤,一面叹气摇头。这个家,怎么变成了这样?
一早晨,方少文就来到了账房。一见少爷来了,账房先生立即站起了身,冲着方少文作揖。
方少文点了点头,瞥了账房一眼说道:“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跟老板娘说。”
账房立即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方贵和瞥了方少文一眼,脸上露出了同情之色。
方少文开门见山,不等屁股挨到座位上就说道:“姑姑,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爹怎么说?”
方贵和冷笑了两声,摆了摆手,仿佛自嘲一样扬了扬嘴角。
“别提了,昨天本来一回来就想过来告诉你的,但是,实在是被你姨娘气死了。哎,说真的,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人。气的我胃疼,所以,就直接回家去了。”方贵和说道。
这一番故弄玄虚的话,让方少文一头雾水。他十分焦急的问道:“姑姑,到底怎么回事儿?”
方贵和面露揾色,伸手端起了茶碗喝了一口水。随后,怏怏的说道:“昨天我去你家,先是去找了你姨娘。在怎么说,女人之间好过话,我寻思,你爹要是将这件事儿说死了,那就没救了。还是先找你姨娘谈谈吧,哎,想不到,你姨娘可比我想象中的厉害多了。”
说道这里,方贵和瞥了方少文一眼。方少文一愣,立即紧张了起来。
“我姨娘怎么说?”方少文问。
“哼”方贵和冷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她将头转了过去,冷冷的说道:“你那个好姨娘说,你方少文是死是活跟她没有关系,总之,宋可人是人家的弃妇,就算说什么,她也不许进方家的大门!”
方少文一听,顿时火了,伸手抓起了茶杯。“噹”的一声,茶杯仍在了地上,顿时,碎尸万段。
“她是个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姨娘而已,说白了,比那通房丫头又能高出多少?横竖,也就是那样,她有什么资格来管方家的事儿?简直是犯了她了!什么东西!真是给脸不要脸!我爹的眼睛真是瞎了,娶了这么个货!”方少文怒道。
第一百四十九章 私奔计划
方贵和见方少文发怒,心中暗喜,她挥了挥手,示意方少文息怒。
“你消消气吧,气坏了有什么用?那个不下蛋的鸡,横竖也是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所以才恨你。她生不出孩子更好,免得到时候跟你争财产。我看,你爹不同意你跟可人的婚事儿,你姨娘从中没少作梗。这个人呀,我早就看她不行。你爹本来就是不同意,她在吹吹枕边风,你爹哪里还有同意的可能!”方贵和故意说道。
方少文越听越气,他本就着急,又听方贵和这般一说,自然气的半死。万万想不到,赵姨娘竟如此狠毒。只见,那方少文气的紧咬钢牙,双手微微发抖,脸色长成了猪肝一样的紫红色,大有怒发冲冠的架势。
方贵和见方少文气成这般,心中暗喜,自己的目的是达到了。于是,她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去推他,令他坐在了椅子上。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听我说。哎呀,你怎么了?看把你气的,来来来,你坐下,这件事儿,不是没有办法!”方贵和说。
方少文瞥了方贵和一眼,不满意的坐了下来,生气的坐了下来。方贵和拍了拍方少文的肩膀,随后,便坐在了一旁。
“你听我说,姑姑不是挑唆你跟你爹的关系。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姑姑不得不实话实说。”说到这里,方贵和看了方少文一眼,见方少文没有作答,方贵和便立即接着说道:“少文,你爹爹是一定不可能准许可人进门的,又有你那个姨娘,你就甭指望她能够进门儿。姑姑有两个方案,你听听看,哪个合适。”
方少文气鼓鼓的,见方贵和如此说,只好点了点头。
方贵和连忙说道:“这第一呀,是你纳可人为妾。”
“不行,这绝对不行。我要给她的名分是堂堂正正的,妾算怎么回事儿?比通房丫头的地位能高多少?不行,说什么都不行!”方少文像是被咬到了痛处一样,眼睛瞪得像是铜铃大小,如此急切的说道。
方贵和连连摆手,命方少文安静下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不同意。但是,这是条出路不是?你爹不同意明媒正娶,那咱们就纳妾呗?好了,别瞪着我,我知道了,那咱们就说说别的办法。这另外一个办法,就是你跟可人私奔。”说道这里,方贵和盯住了方少文。
方少文皱起了眉头,咬住了舌头。他的舌头上痒痒的,像是有两只蚂蚁从上面走过一样。
方贵和挑了挑眉毛,盯住了这个远房侄子。
“你敢不敢?”方贵和盯着方少文,一字一句的说道。
方少文狠命的咬了咬牙,面色阴沉的说道:“有什么不敢?但是,这是下下策。我爹要知道我跑了,定然会勃然大怒。另外,可人肯不肯跟我走还是个未知数。但是,如果真没有别的办法,我就跟她走!”
说完,方少文抬起了头,大义凛然的看着方贵和。
方贵和拍了拍手,竖起了大拇指,露出了一脸的赞许。
“好,果然是我的侄子,继承了方家人的血统。只要你想走的那一天,你跟我说一声,我帮你打点好一切,绝对不让你们两个受任何的委屈。”方贵和说。
方少文长叹了一口气,歪着嘴说道:“若是真没有别的办法,就只有这一条了。”
“我看,如果你要走,就在这两天动身吧。”方贵和说道。
方少文一惊,不禁瞪大了眼睛,问道:“为什么?”
方贵和微微一笑,露出了勾栏里的媚态。谁也不知道,她一个良家妇女从哪里学到了这般媚态。
“为什么?你就不想想么?你爹现在还是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了,还会让你在京兆胡闹吗?没准,他一生气来这里住。到时候,你还能跟可人见面吗?再有,你以为你爹不会行动么?没准,这两天就会安排人来找可人的麻烦。你爹是什么人,他当年在生意场混的时候,你还在你娘的肚子里打滚呢。等到你爹比你提前出手,那时候就晚了!傻孩子。你爹不会坐以待毙的,要走就快走,别等到晚了,就走不了了!”方贵和劝到。
方少文长叹了一口气,难道,真的要走吗?他心里也不是没有顾虑,这一走,他爹万一发怒断了他的银两,他怎么生活?还有,宋可人那种脾气,肯跟自己走吗?
忽然,他灵机一动,转了个眼珠子。
“那好,劳烦姑姑帮我准备。我这两日就带着可人动身,但是,姑可千万莫要跟别人说。就是可人,也莫要说私奔的事情!”方少文说。
方贵和一愣,不禁说道:“你不跟客人说私奔的事情?那你打算怎么跟她说?”
方少文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丝方贵和不易察觉的狡诈,他笑着说道:“姑放心吧,我自有办法,只希望姑姑帮侄子保密!”
“放心吧!”方贵和笑了笑,说道。
那一日,休假中的宋可人正睡得昏天黑地,忽一阵敲门声令宋可人惊醒。全身都处于沉睡状态,被这忽如起来的敲门声打断后,这感到浑身的无力。
她也来不及回忆刚刚梦中的情景,便连忙披上衣服,匆匆的走了出去。
“是谁?”宋可人一手掩上衣服,一手挽着头发。
十一月天气冰冷,刚刚从梦中醒来的宋可人不禁被清晨清冷的空气逼得打了个冷战。一阵冷风吹过,呛住了宋可人的话,院子里唯一的一棵树上的最后一片黄叶,从树上落了下来。宋可人又是一个冷战。
“是我,方少文。”门外的人说道。
宋可人一听是方少文,便连忙系上衣裳,来不及收拾头发,便开了门。
方少文迫不及待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见蓬头垢面的宋可人,方少文急切的一把抱住了宋可人,像是失散了多年的亲人一样。
风吹过,宋可人的发落在了方少文的手上,痒痒的。
尚未彻底清醒宋可人,被方少文这忽如起来的一抱吓了一跳,她先是吃了一惊,随后,脸上荡起了微微的红晕。
她躺在他的怀中,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脸上露出了娇滴滴的微笑。
方少文也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他的脸上,却是一脸的焦急。
宋可人轻轻的咬了咬嘴唇,窝在他的怀里,轻声的问道:“你怎么来了?今儿,不是该上学么?”
“我一早上就想起了你,所以没去上学。”方少文轻声说道。
宋可人张开了眼睛,又咬了咬嘴唇,却不忍责备方少文,于是,她便说道:“外面怪冷的,快进屋吧。”
方少文此刻才注意到,宋可人的中衣外面只随便套了一件外衣,哪里有棉衣的影子?在一摸宋可人的手,早已经冻得冰凉。
“好,咱们进屋。”方少文着就松开了宋可人。他命宋可人先进屋,自己则回身关上了门。
宋可人一进屋,便将被子叠了起来,棉袄虽在一旁,但是,方少文随后就进来了,自己也不能当着他的面换上棉袄不是?于是,便只好坐在火盆的旁边取暖。
方少文进来后,怏怏的坐在了一旁,他时不时的看宋可人一眼,面露犹豫。
两人之间,还是第一次如此的尴尬,这尴尬的情绪,随着两人之间火盆中的炽热空气,弥散开来。
到最后,还是宋可人先开了口。
“你吃早饭了没有?我去给你准备?”她提醒道。
方少文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不必,我已经吃过了。”
说完,两人又陷入了之前的尴尬。
宋可人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梳头,便尴尬的冲着方少文笑了笑,起身走到梳妆台的面前,对着窗下模糊的铜镜梳着头发。
方少文走到她的身旁,轻轻的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宋可人透过镜子看着他,他的一脸的忧郁。
“可人,我想去临安办货,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方少文询问道。
宋可人眨了眨眼睛,她轻轻的放下了手,头发又散开了,散落在方少文的手臂上。
“咱家的货不都全着呢么?当时已经将冬天的货备下了,只等着开春在去临安就是了。”宋可人提醒道。
方少文微微一笑,甚是勉强。
“我听说,很多进货的商人都在临安等着新货上市。他们一般都要在那里过春节的,听说春节一过,最好的丝就会上市,大家都在那里等着抢购呢。”方少文说。
宋可人听这话觉得不对劲,谁都知道,夏天养蚕秋天收丝,临安城的冬天虽然不冷,但蚕也不会有太多的桑叶吃,这事儿有点蹊跷。从没有听说过初春时节有上好的丝上市,好吧,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有丝上市,也用不着方少文去等吧?他们家在临安有生意,只需命人去收集便是了,哪里用得找他这大少爷亲自出马?
宋可人沉吟了一下,抬起眼睛看这铜镜中的方少文。
“不对吧?若是真有好丝上市,命采买去收购便是了,哪里需要大少爷亲自动手?”她盯着方少文冷冷的问道。
第一百五十章 休妻真相
方少文见宋可人识破了自己的诡计,只好苦笑了两声。
“好吧,我实话实说,我只是厌了这个环境,想到外面走走。去哪儿无所谓,但是,就是想跟你一起去。你跟我一起出去走走,过年后,我们就回来,好不好?”方少文恳求到。
“那店里的生意怎么办?”宋可人问。
方少文一咬牙,柔声说道:“你放心,我们只走两个月,对店里的生意不会有任何的影响。我答应你,过完年,我们就回来好不好?店里的生意有姑姑看着呢,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你放心好了。”
说罢,方少文急切的看着宋可人,仿佛生怕宋可人不答应一样。
宋可人见方少文那一脸的焦急,不禁的犹豫了一下。方少文立即抓住了宋可人的手,像是孩子见了娘一样的亲切,宋可人实在无奈。
过了一会,她点了点头。
方少文笑了,舒了一口气,他的计划,得逞了。
说走就走,方少文去筹备私奔的事儿。宋可人则每日照旧在店里工作,走之前,她需要忙碌的事情有很多,光账目一样,就够她忙碌几天的。
却说,那一日宋可人正在店里忙活着,忽见方少文兴冲冲的下了马车。宋可人连忙迎了上去,方少文一见宋可人,便拉住了宋可人的手,笑呵呵的往里走。
宋可人的脸上一阵的羞涩,她不禁的垂下了头,笑着问道:“怎么了?遇见了什么事儿?高兴成这样!”
方少文看了宋可人一眼,笑着说道:“这可真真是一件好事儿,走吧,咱们进去说。”
“我这还忙着呢,你先进去,一会……”
“别,这件事儿可比赚钱重要。”方少文一面说,一面拉着宋可人就往屋里走。
无奈之下,宋可人便只好跟着他走进了屋里。
方少文不等命账房出去,便急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
“你看看,这是什么!”方少文笑着说道,他像是献宝一样的将那张纸塞到了宋可人的手中。宋可人狐疑的打开一看,这一看不要紧,宋可人的心猛然的往下一沉,脸上,顿时没有了血色。
原来,那,竟是一张休书。休书上赫然写着宋可人的名字,而下面,则是周恒的名字。宋可人不禁心慌意乱,双手竟微微的发抖。
方少文挂着一脸的笑意,高兴的看着宋可人,宋可人抬起头来,努力的压制着强烈的心跳,她张开了嘴,过了半日也没有吐出任何一个音符。
“这下子,你就可以放心跟我走了。”方少文说道。
宋可人此刻慌的六神无主,她不禁颤抖着问道:“你,你从哪儿弄的?”
方少文笑着说道:“这我自然有我的办法,这是周恒亲自写的,你放心,我不会骗你的。”
“可是……”宋可人犹豫了一下。
“可是什么?你放心,只要我有在,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的。”方少文说。
宋可人抿住了嘴唇,点了点头,心里乱糟糟的一团。
“我……我先出去了,外面还很忙呢。”宋可人说。
“你可要把休书放好,我好不容易才弄来的。”方少文提醒道。
宋可人点了点头,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方少文到底是怎样弄到休书的呢?这事儿,还得从周茂说起。
年少无知的周茂,最近沾染上了赌博的毛病。当然他这两下子三脚猫的功夫,自然是逢赌必输。凡赌徒,都有个毛病,那便是拼命的想要翻盘。这周茂也不例外,刚好,这一天被方少文瞧见周茂从赌场里被人赶出来,方少文便动了心思。
五十两银子摆在了周茂的面前,方少文一脸冷笑的看着他,条件只有一个,想办法让周恒写下休书,这五十两的银子就归他所有。
周茂最开始,还拿出了读书人的气节,宁死不从。方少文也不着急,故意放走了周茂。等周茂由于欠下了赌债被人追打时,他便想起了方少文的五十两银子。
最终,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以七十两银子的高价,成交了这单生意。十日之后,周茂拿着休书来换了方少文手中的七十两银子。
就这样,宋可人与周恒彻底的脱离了夫妻关系。
大堂上,宋可人微笑着向客人介绍着最新的布料,可是,她的眼中却泛起了微微的泪光。
那一天,她的心里空落落的,这是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的。
那天晚上,宋可人带着沉闷的心情回了家。灯下,宋可人打开了藏在怀中的休书。她认真的对比,果然,那是周恒的字迹没有错。
宋可人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两行热泪从眼中滚落了下来。
此时的周家正忙碌着,晚饭刚刚吃完,所有的女人都留在厨房中洗碗了。周克与苗兰儿的死亡阴影笼罩在家中,每个人的脸上都阴沉沉的。唯有楚楚,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微笑。
方芳将最后一叠碗抱到了碗柜中,楚楚将桌子擦的干干净净。方芳从火上端下了药,取来一直碗,倒入碗中,随后,便端了出去。
厨房中,只剩下楚楚一个人了,楚楚狠狠的白了方芳的背影一眼。
这时,一个黑影从的外面溜了进来。
原来,是周茂。
楚楚捂着胸口,嗔道:“你把我吓死了!”
周茂“嘿嘿”一笑,轻佻的扬了扬下巴。
“怎么会,我又不是猫,哪里有脚下无声。”周茂说。
楚楚白了他一眼,继续擦着桌子。
周茂拉开了凳子,坐在了楚楚的对面,露出了轻佻的笑。周茂一副坏小子样,炯炯有神的眼睛像是两颗明亮的黑珍珠,若非他一副轻佻相,定然会有无数的女孩儿喜欢他。
“我说,你跟我三哥怎么样了?”周茂问道。
楚楚立即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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