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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美人的穿越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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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子瑜此时不在自己身边,她该怎么办呢?她已经不是天真的小女孩了,经过了这半年的时间,她已经知道了政治斗争的残酷性——成者为王败者寇,非生即死!她必须为最坏的结果做打算。
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了快要天亮才朦胧睡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只听见门口有人说话。
“承大人,皇上的情况如何?”
“皇上的伤势……”
珑儿闻言,立刻清醒了过来,唤道:“锦瑟,是承大人回来了吗?”
一阵脚步声响起,锦瑟匆匆进入内室,道:“承大人刚从外面回来。”
“快点请进来。”
锦瑟看了看穿着寝衣的珑儿,稍微犹豫了一下,终究是顾不得了,忙放下层层纱帐,确保不会让人看见里面的情形,便去请承修进内室答话。
这时承修第一次进女子的闺房,未免有些羞赧,无奈情况紧急,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进去。但见室内轻纱微扬,暗香浮动,走在柔软的乳白色地毯上如踏在云端一般,他禁不住担心自己会踩脏了地毯。
“承大人,”珑儿娇脆的声音从层层帘幕后传了出来,“皇上的情况如何?”
承修忙答道:“皇上的情况不妙,一直昏迷不醒。昨日一早就进了宫的太医院掌院刘医正至今未出皇宫,宫内也暗暗加重的布防,进出的盘查也严格了许多,微臣也是费了些时间才和宫里的内线联系上的。”
珑儿闻言,心中一沉,忙道:“你可确定?”
承修道:“微臣可以确定。皇上的寝宫正阳宫内有王爷的人。据他说,皇上是在前夜遇刺的,刺客正是当晚侍寝的悦婕妤。”
“什么?悦婕妤?”珑儿不禁大吃一惊,她想起了那个被逼为朱贵妃献舞的柔弱美人,她竟然会是刺客?实在令人意想不到。不过,若从她出身妓坊看来,她未进宫前就受人摆布的可能性确实比一般出身良家或者名门的妃子要高得多。失去了家人的倚仗和保护的女子,更容易受到他人的操控和利用。
“朝中情况如何了?尤其是朱家,有没有什么可疑动做?”这是她现在最担心的事情。
“朱家还没什么动静,微臣已经派人监视了,一有消息,我们很快就会知道。其他人都在四处探听消息,但似乎要费些功夫。”
珑儿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现在绝不能自乱阵脚,她要仔细想一想,是不是漏掉了什么细节。“你说,皇上是在前天夜里遇刺的,为何你昨日午时才得到消息?”
“皇上起初伤的并不重,所以并未传太医,应该是怕引起不必要的混乱。可昨日午前,圣上忽然昏迷不醒,这才传了太医,遇刺的消息也才传了出来。”
“那依你看,皇上为什么会突然昏迷不醒呢?”
“依微臣看来,皇上很可能是中了毒。要么就是悦婕妤刺杀皇上的时候在匕首上涂了慢性毒药,要么就是害皇上的还另有其人,趁乱下的毒。”承修答道。
看来,自己预计的“最坏的结果”已经发生了,下一步该怎么做呢?
“王妃娘娘,”承修突然单膝跪下说道:“王爷临行时吩咐过了,若京中有什么事情发生,微臣定然全力保护娘娘周全,一切行动都以保护娘娘为优先要务。”若是有什么闪失,他就只能提头来见了。
珑儿听了,心中一暖,道:“承大人先下去吧,半个时辰之后,来花厅见我。”
珑儿洗漱更衣,匆匆喝了半碗粥,权当早餐,又匆匆行至花厅。趁承修还未到的空,紫檀向她回明了昨日整顿王府的成果,道:“……除了出去的那些个捣乱的,剩下的老人都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珑儿微微点头,大敌当前,王府内部可不能自乱阵脚。
这时,承修到了,珑儿便问他王府内部的武力情况。王府上下有将近三百人左右的护卫,战斗水平与御林军差不多。剩下的还有武功高强的暗卫,共有五十人左右。两拨人加起来的总战斗水平相当于一千人的军队。但问题是王府太大,女眷又多,若真的打起来,这区区三百五十人恐怕顶不了多久。
珑儿想了想,道:“王府中有没有密道?”
承修一愣,明白了她的意思,道:“有,不过……”那些密道向来都是为主人的不时之需所准备的,一般来说都不能让下人知道。
珑儿一摆手,道:“你先准备着,如果情况实在不好,大家也好有个退路。”
她又吩咐紫檀注意府里人的动静,好在必要时刻稳定人心;吩咐瑞海悄悄整理王府中重要的资料物品,如书籍账册、珍贵的古玩字画,贵重宝物等等,都秘密的封在府中密室,或者以各种名义送去各处别院庄子收藏。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朝野之间仍旧一片和平,甚至连谁谁家扒灰的、谁谁家养小叔子的、谁谁包养戏子、谁谁是断袖等等的绯闻都不传一个,平静得出奇。唯一的波动就是米面的价格突然攀升,百姓们都摸不着头脑。不过,好消息就是猪肉和酒的价格下降了,听说是因为富贵人家的宴饮少了许多,需求下降,导致猪肉价格狂跌,百姓们几乎个个开了荤,都说就算过年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有开心的就有失意地,在桂花胡同住着的牛屠户就不高兴了,猪肉卖不上价,可活猪却一点没便宜,他卖一头猪肉的钱还不够赔的呢。只好关了铺子,成日的喝酒会朋友,过一天是一天。
这天夜里,他照常喝的醉醺醺的回家,忽听前面响起了一阵马蹄声,紧接着看见数十匹马迎面奔来,他借着酒劲大骂道:“好,好狗不挡道,你们算什么东西,敢挡爷爷的道?”
话音未落,他的头就骨碌碌的滚到了路旁,马队从他的尸身上踩过,连片刻都未停留,转眼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根据史书记载,成光十二年十一月初一深夜,一个叫牛小八的屠户之死,标志着朱穆之乱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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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夜行(二)
“快点快点,少废话,快走!”
“大人,您行行好,我娘她身体不好…。。”
“去你的,”一名官兵一脚将那人踹倒在地,晃了晃手里犹带血迹的大刀,喝道:“快走!再敢废话,老子现在就杀了她!”
深夜,位于京中闹市的一所宅院此刻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女子的尖叫声、哭泣声,男子的求饶声,官兵的喝骂声不绝于耳,里面甚至还夹杂着婴儿的啼哭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老远。听见动静的老百姓个个都紧守门户,也不敢出来看热闹,生怕惹上麻烦。不过,爱凑热闹是人类的天性,还真有几个胆大的出来看热闹,不过,也只敢站得远远的看。
牛小七就是这胆大的人之一。他是一名屠户,就住在这附近,胆子比一般人都大,人送绰号“牛大胆”,这样的热闹他又岂会错过?
他钻进街对面一个拐角的胡同里,那里已经有人在了,正扒着墙伸着脖子朝对面看呢。他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认识,这才松了一口气,道:“牛大哥,你可吓死我了。”
牛小七“嘿嘿”一笑,道:“老兄弟,你也忒小胆了,真不禁吓。”
那人“哼”了一声,辩解道:“我冯贵长这么大怕过谁啊!要不是这大半夜的来了这么些个官兵来冯府抄家,我至于躲在这里吗?”
“冯老爷要被抄家?”牛小七有些不敢相信,“我前两日听说冯家遭了贼,丢了东西,还以为这官兵是来抓贼的呢!”
“你别不信,我刚才亲耳听见那些官兵喊‘抄家’,‘抄家’的,应该是真的。要不是我早已经赎了身,不再冯家做工了,没准今天也会被官兵抓起来呢。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像我们冯老爷这样的大善人竟然会被官府抄家!这肯定是有奸人陷害!”冯贵有些愤愤的挥了挥拳头,他明白,他也只能在这里挥一挥拳头罢了。
两人正说着,只见官兵已经押着府里上下老老少少几十口人离开了冯府,穿过大街,向西街官衙的方向去了。
次日一早,牛小七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不耐烦的喊道:“死婆娘,还不去开门?”
见无人答言,他这才想起来自家婆娘昨日回了娘家,还没回来,只好自己爬起来去开门。因他快要到天亮时才睡,此时不由有些恼怒,嘴里骂骂咧咧的嚷道:“他奶奶的,谁这么不长眼睛,不知道老子睡得晚吗!一大清早的,赶着投胎啊……”
他边开门边骂,待看了清了来人的穿着,立马没了刚才气焰,语气立刻低了八度,陪笑道:“差大哥,您老这么早来有何公干?”
领头的官差冷冰冰的问道:“你就是牛小七?”
“是,是啊。”
“你和牛小八是什么关系?”
“那是我亲兄弟。”
“那你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说着,不等他多言,几个官差一起推搡着他去了。
牛小七心说,坏了!难道昨天半夜看热闹被人发现了?官老爷要治罪?可怎么又提到我兄弟了?对了,肯定是他又去赌了,输了钱,又惹事,连累到我了。对,一定是这样的!
他越想越觉得有理,心中的火腾的壮了起来,说起来,自己这个弟弟总爱给自己惹点事。
牛小八上次打伤了一个混混,人家要赔钱,他却嚷着没有,还不是自己帮他填的窟窿,才没进大牢。可至今也没见他还钱!为这,自己还被家里的凶婆娘挠了个满脸花,至今还埋怨他呢。这可连半年都没出,竟然又惹事,这一次,他绝不会再替他赔钱了!
一路无话,当他来到府衙的后堂,看见白布蒙着尸体时,不禁心中哀叫:不是吧!小八这回竟然是杀人……
还未等他开口,白布已经被人掀开了。待他看清了那人长相的时候,一下子瘫倒在地。
盖着白布的尸体此刻正摆在牛小七家的堂屋。
牛小七的老婆刘翠花不耐烦的轰走了来看热闹的街坊邻居,关上了自家大门。她有些嫌恶的望了尸体一眼,道:“停在这里也不是回事,依我看,赶快送去城外乱葬岗埋了吧,省着留在家里晦气。我听说啊,这样死的人……”
牛小七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脑子里满是牛小七半睁着眼睛的头和被马踩得稀烂的尸体。 “……因他妨碍公务,才被官兵砍了头,也算他倒霉。这里有十两银子,是府尹大人给的,你把尸体领回去,好好安葬了吧。”
他也不知道当时心里是什么滋味,昨天还活蹦乱跳的来向自己借钱的弟弟,今天就死了,甚至连一具全尸都没有……
“难道就这么算了?”牛小七突然大叫道:“小八就这么白死了?”
刘翠花见丈夫如此,吓了一跳,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小声道:“哎呦喂,我的祖宗,你可小点声点!这要让人听见了,咱们也活不了了!不这样算了你还能怎么样?衙门不都说了嘛,他这可是自己作死,妨碍了官老爷们办事……”
“他可是我唯一的兄弟的啊!就这么没了。”
这时,忽听有人敲门。开门一看,却是冯贵。
刘翠花将他让进了堂屋,冯贵看见当中地上的尸体,叹了口气,道:“小八兄弟的是我都听说了,死的是真冤啊。”
刘翠花皱了皱眉,道:“大兄弟怎么这么说,难道我们还得找去大老爷申冤不成?”
冯贵摇了摇头,道:“嫂子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来啊,不是让牛大哥去伸冤,而是想为小八兄弟多争取些钱财方面的补偿。”
刘翠花闻言,眼睛一亮。
刘旺家的最近很是春风得意。因府中接连走了五六个管事,她就顶上了其中一个空缺,升上了府里的二等管事,专管主子出门的事宜。月例银子升了五两二钱且不说,就这来来往往的油水就够她赚的了。再加上小女儿刘雪竹不久之前当上了珑儿身边的一等大丫鬟,风头可算是一时无两。
这天,她刚从珍璃阁回事完出来,有个小丫鬟叫杏儿的迎了上来,道:“刘嫂子,外面有人找你。”
刘旺家问:“谁啊?谁找我?”
杏儿道:“她说是她叫刘翠花,有急事找您。”
刘旺家便问道:“她现在在哪?”
杏儿答:“她在后角门那等您呢。”
刘旺家的道:“这样,你帮我去跑一趟,告诉鲁婆子一声,就说我有事家去了,让她去看看昨天送去修的车修好了没有,没修好就再去催催,府里等着急用呢。”
杏儿应了,自去传话不提。
单说刘旺家的去了府里的后角门,正看见背对着门口等她的刘翠花,便伸手抿了抿梳得一丝不乱的头发,笑着走上前来,道:“哟,翠花妹妹,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刘翠花正等的心急,忽听身后有人招呼,回头一看,只见说话的是一位穿绸裹缎,头插八宝金簪的中年媳妇,正是远房堂哥的妻子刘旺家的,忙满面堆笑的迎上来道:“嫂子近来可好啊?”又问候了堂兄和堂侄、堂侄女一番,连带着刘旺家的老娘、侄儿们都挨个问候了一遍。
刘旺家的听了,笑道:“托妹妹的福,都好。”
她打量着刘翠花手中拎着的大包小包的东西,知她是有事,便道:“趁我这会子有空,妹妹快去家去坐坐吧。”
回到家中,落了座,刘旺家的便吩咐家里的小丫鬟上茶。
“妹妹这次来可有什么事吗?”刘旺家的问。
刘翠花陪笑道:“我知道嫂子忙,一日都不得闲,也不敢常来打扰。只是,这一次,实在是没法了。”
刘旺家的笑道:“妹妹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但凡我和你堂兄能帮得上的就帮了。”
刘翠花听她这样说,忙把前一日牛小八惨死,牛小四要为他伸冤的事说了一遍,又道:“嫂子,我知道您在廉王府里也是有头有脸的管事奶奶,您看,能不能帮帮我家那口,求一求主子娘娘们,我那小叔叔实在是死得冤枉。”说着说着,还挤出两滴泪来。
刘旺家的听了没吱声,过了半晌才道:“我也不敢说什么大话,这样吧,我先去帮你问问,若是不行,妹妹可别怪我。”
刘翠花不由喜出望外,忙道:“嫂子这是哪里话,妹妹怎么会怪嫂子呢?妹妹一家可就全都指望嫂子了。”
刘旺家的让她先在家里等着,自己回了王府,径直去了珍璃阁见珑儿。走到门口,见丫鬟平安正站在廊上看着几个小丫鬟玩,便问道:“平安姑娘,县主午觉可起了?”
平安道:“还没起呢,嫂子先等会吧。”
正说着,雪竹端着金盆出来倒水,见刘旺家的来了,奇道:“娘,您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
“县主醒了吗?”
“已经醒了。您要是有事,我就给您通禀一声。”
雪竹倒完水便回了屋,一会功夫,复又笑嘻嘻的走出来,招手唤母亲入内。
自有小丫鬟给她们打了帘子。一进屋,只觉暖香扑鼻。时间已进入了十一月,虽还未下雪,天气却已经冷了起来。珍璃阁也烧上了保暖用的地龙,室内温暖如春。刘旺家的随着女儿穿过外面的厅堂,转进内室,只见身着芙蓉色常服的珑儿正倚在榻上喝茶,忙上前行礼问好。
珑儿见她进来,便笑着放下手中茶盏,道:“有什么事就说吧。”
刘旺家的知珑儿不喜欢下人拐弯抹角的谄媚奉承,忙把经过简短的说了一遍,道:“回县主,我家那口子有个远房堂妹来找小人,说桂花胡同死的那个牛小八是她男人牛小四的弟弟,因死的实在冤枉,想替他弟弟伸冤,让小人帮着拿个主意。可小人哪里有什么主意,实在是没法了,只好厚着脸皮来请主子的恩典。”
“你说的那个牛小八是不是冯丰大人被抄家之前,让官兵斩杀的那个屠户?”珑儿问。
刘旺家的忙道:“就是他。”
原来,御史冯丰突然被抄家的消息早已经传遍了朝野,却无人知道他究竟犯了什么罪。直到事发第二日下午才得到了回应。官方说法是有盗贼进了冯家偷窃,被抓后,从赃物中找到了一张价值十万两的银票和一封密信,证明了他才是贩卖私盐的罪魁祸首。可是,人人都知道他为官刚正不阿,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为了这个,他还得罪了朝中不少人,大臣们平日对他都是又敬又怕。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猜测是有人故意陷害。再加上这些蹩脚的所谓“证据”,更加证实了这是一起栽赃事件。
这时,有人来报,说:“薛公子来了。”
珑儿命人快请,又对刘旺家的道:“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先让那人回家听信。还有,去账房支二十两银子给她,就说我听了很是同情,让她先别声张。”
刘旺家的领命去了。
珑儿换过衣服去花厅见薛之远。薛之远背着手在厅里走来走去,见了珑儿就立刻走上来道:“你听说了吗?就在刚才,我得到消息,说冯大人在狱中自尽了!”
珑儿吃了一惊,道:“怎么会这样?虽然皇上还没有醒,可梅翰林他们不是联合保本,已经上奏太子殿下了吗?他们怎么敢在这当口下手?”
“还不止这些呢!”他越说越激动,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连梅翰林家刚刚也被抄了,说他和冯大人是同伙!”
“他们这样明目仗胆的杀人,杀的还是有名的忠臣,难道就不担心各方面的压力吗?”话一出口,珑儿突然意识到是自己太天真了,他们想要谋反!杀一两个大臣又算得了什么!
“已经开始了吗?”珑儿喃喃的道。
她走到窗边,抬头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心中暗自祈祷:老天保佑,希望廉王府能顺利度过此劫。
不过,也不知老天是不是跟她作对,紫檀在此刻匆匆走了进来。她神色慌张的道:“小姐,不好了,宫里来人请小姐进宫。”
珑儿和薛之远都禁不住大吃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有米有人想念小太子呢?
第六十章、夜行(三)
这个时候进宫吗?
“知道是谁下的旨吗?”薛之远问。
“李公公是奉了皇后娘娘懿旨,来请小姐进宫的。”紫檀答道。
珑儿和薛之远对望了一眼,发现对方都神色凝重。
最后,珑儿道:“既然是皇后娘娘的意思,我看我还是去一趟的好。”
薛之远担心的道:“其中会不会有诈?”
珑儿摇了摇头,道:“我相信,凭皇后娘娘的本事,他们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话虽如此,她心里终究还是觉得没底。
“为了以防万一,珑儿妹妹还是做些准备的好。”
“我明白。”
于是,珑儿带上紫檀和一个有些面生的丫鬟去了皇宫。一路上,还派了随车的太监小路子和李公公搭话。这个小路子从前是服侍萧瑾的,他出征之前送来给珑儿使唤,很是有些本事。
待马车走到了宫门口,小路子跑上前搀扶珑儿下车,趁着这个空隙,小声说道:“宁妃娘娘昨日去探望了皇上。”
珑儿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若无其事的松开了扶在他袖子上的手,吩咐道:“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吧。”
小路子低头应了声:“是。”
珑儿坐在坤宁宫大殿旁的暖阁内等候,有宫女上了茶,她心不在焉的拨着茶叶,想着小路子刚才说的话。
这宁妃就是原来的朱贵妃,前一阵因朱家犯了事而失宠,降了级,关了禁闭。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她的消息了。而刚刚小路子却说她昨日去见了皇上……一个正在关禁闭的高等嫔妃,除了皇帝的宣召之外,是不可能见到皇帝的。可皇帝正在昏迷之中,又有谁会宣召她呢?或者说,又有谁有权利宣召她呢?
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两个身影。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又有什么目的呢?
宫女听蓉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她轻咳了一声,道:“县主,皇后娘娘到了。”只见皇后从内殿侧门走进了暖阁。
珑儿立刻起身跪迎。皇后笑着走上前,道:“地上凉,县主快起来吧。”说着,亲自上前虚扶了一把,珑儿顺势站起身。
赐坐之后,皇后先是打量了她一番,笑道:“几日未见,县主越发出落的标志了。”
珑儿忙道:“皇后娘娘谬赞了,珑儿不过是蒲柳之姿,您太过夸奖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见到皇后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个关于皇后的噩梦。虽然,她也明白那只是梦罢了,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对这个原本看起来亲切随和的皇后起了戒心。
皇后似乎看出了她的不自在,以为她是纳闷自己召见她的目的,便道:“其实,本宫今日召你来不为别的,只是想谢谢县主的深明大义,才使得我朝和蒙国好不容易结成的盟约得以维持。”她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当然,还要多谢县主你能够信任太子,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处理,免去了很多麻烦。”
珑儿又谦虚了一番,知道这只是个借口而已,真要谢她还会等到这时候?
果然,皇后话锋一转,继续道:“冯大人被抄家的事,县主听说了吗?”
“这件事珑儿略有耳闻。”
“县主对此有何看法吗?”
“这,珑儿只是一介妇人,对朝中大事不敢妄加评论。”她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珑儿觉得此事似乎发生的太过突然,皇上又是……又是这样的情况。我素闻冯大人生性耿直,为官刚正不阿,实在难以想象他会是贩卖私盐的罪魁。”剩下的话就算不说,皇后也明白,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
“那县主知道冯大人已经死在狱中了吗?”
珑儿面上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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