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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嫁给坏王爷-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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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饶是有些欢喜,却不好意思表露出来,摆出一张正经的面孔,“咳咳,我说,你也别太得意忘形,你要是对我不好了,不用别人,我自己就丢下你。”
阿云脸上的喜色一敛,一张脸无喜无悲,我知道自己怕是真的说过分了。果不其然,阿云哑然道,“我的心意如何你竟不知,这般狠心的话也说的出口,难怪人说最毒妇人心。”
靠之,这句话是这么用的么?他是不是欺负我没文化啊。
本想继续强词夺理一下,却见他当真一副受伤的模样,心禁不住有些痛了起来。我往他怀里蹭了蹭,他依旧不看我。
“好啦,若是你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只怕我迎合你还来不及。正是知道你跑不了,我才敢这么调戏你不是?”我半是玩笑地哄他。
阿云神色依旧冷然,我不由有些慌乱,过了片刻,他突然反身将我扑在身下,咯吱着我,“叫你不老实,为夫你也调戏的得么?”
我被他弄得几乎要从榻上摔下去,连连向他讨饶。他却不依不饶,“娘子何时学得这般坏心,明明知道还要说这等话,真是不老实。”
好不容易阿云放过我,待我喘匀了气,这才问道,“你说我要怎么告诉贺兰凌呢,我觉得岑岑和他很登对的,可能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其实也并非全不动心……”
“你真挂心。”阿云冷冷的声音打断了我,酸意逼人,唇边却仍是似笑非笑地冷峻弧度。
男人小气起来真是比女人可怕多了,拐弯抹角地生闷气,幼稚到让你没话说。“你别这样啦,相处了那么久,我早把他当作家人一般的存在了。”
“喔?家人,那我又算什么?”我不说还好,一说阿云脸色立刻沉了一分。他昔日不是挺豁达的么,怎么时至今日变成不讲理的小气鬼了。
“你说你算什么,你再这般无理取闹,我可要生气了。”我抓住他胸前的衣襟,多少有些没由来的烦躁,有种没有被信任的感觉。
气氛骤然变冷,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我实在气不过,心想与其相看两相厌,不如找点其他事情做。
我刚撑起手肘要起身,他突然拉住我的衣袖,显然是在示好。我不由眉开眼笑,到底是我们家男人好,关键时刻低头态度那叫一个积极。
不是有句话叫“不要和女人争对错,尤其是在她没道理的时候。”其实很多时候女人不求什么,就是求那么一点点小虚荣。他总让我得逞,我反倒有一点自责起来了。
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他突然淡淡地道,“其实贺兰兄只怕心中早已有数,不过不敢接受罢了,他在强迫自己忽略你们的不同。”
“什么?我不明白,你是说他早就知道我不是阿史那依?”
阿云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想该如何向我解释,随即他道,“他不说出来,不代表他感受不到,但是为夫能知道你同别人的区别,他又怎么会全不知晓。不然他怎会放任你时不时进我的屋子。”
无暇理会阿云的玩笑,我霎那间像是被雷击中,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还一副人文关怀,慈悲在心的狗屁样子,真是觉得自己够蠢。
“你是说……他不敢知晓真相,便明明察觉也不敢继续探知,所以假装自己全无感受?”我努力斟酌着措辞问了出来,不知为何心里暗暗有些沮丧。
阿云悄默声息地点了点头,我苦笑自己好歹受过高等教育,竟然识人度世还不如一个古人。这分明说得就是心理学上的否认和侥幸嘛,我还真是纸上谈兵的书呆子。
“你倒真是真知灼见,早怎么不讲。”我翻了个身,将他的手指握在手里。
阿云听了反倒生出了些火气,“你倒是同我说了么,若不是你当下六神无主,可是想瞒我一辈子么?”
我换位一想,若是换做我,他敢一点瞒着我,准是闹个没得完了,这下我才有些焦躁了起来,暗恼自己这回当真是伤害了他。
“我没想要瞒着你,只是当时没有说,后来突然开口不是很奇(炫书…提供下载…3uww)怪么……”我越说声音越小,他神色全不为所动,阴沉着一张脸,看起来仿佛没听到我说话一般。
我只觉血气上涌,急得不知该如何让他正视我,用力扑上他,微微用力咬住他的嘴唇,却也不敢真得使劲,只是啃咬着。
阿云原本僵着的身子这才渐渐松动,软软地抱着我,嘴里发出一声似是叹息的声音。突然他反客为主,灵巧的舌突然伸了出来,吓了我一跳,险些咬到他。
他却也不躲,吻得悠长缠绵,一时间我只觉口中的空气尽数被夺走了,脑中只有旖旎二字,在容不得其他。
“真拿你没办法,就是个妖精,让人恨又恨不得。”阿云放开我的时候,幽幽一叹。看来是怒气尽消了呢,我暗暗松了口气。
二百三十四回给你幸福
“我就知道你对我没有抵抗力。”我臭屁地对阿云抛了个媚眼,手指勾起了他的长发卷在手指上。
阿云无奈一笑,眸子里却满是宠溺的笑意,“知我者,娘子也,不如让为夫以身相报吧。”说着暧昧一笑。
我囧,成婚这么久了,他还是对这样的话乐此不疲,而且我一直会很受用的脸红。“我真不知如何说起,又怕你觉得我是疯子。”我绞着衣带道。
阿云扑哧一笑,“娘子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为夫怎么会这么想。我近日忙碌,顾不全你,有什么事总憋在心里,这样我知了心里不会好受。”
我一抬头,正对上他怜惜的眸子,他的眸子清亮清亮,仿佛星辰一般,撞进去只觉得自己一颗心都会涣散了起来。
勉力收了收心神,我勾起他的脖颈,自认为很美的邪魅一笑,覆上了他的唇,软软的,竟有花瓣的触感,不似方才气氛紧张中的诡异,温馨而又甜蜜。
他就任我摆弄着他,只轻轻抚着我的背,随便我任意施为。“嗯……”他一声低吟,像是要告诉我继续惹火的危险。
我狡黠一笑,停在了他的唇上方一寸处,“怎么样,现在心里可还不好受了?”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他。
阿云旖旎一笑,扯去我的衣带,囧,他怎么就这么利落呢,像变魔术一样。“自然是更不好受了,娘子可要负责到底啊。”
“你不嫌我现在不好看?”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如今烛光摇曳,只怕看着更加猪头了吧,都怪贺兰凌。
“莫非以前娘子认为自己很好看?”阿云邪恶地轻笑出声,我正要出声反驳抗议,他的唇已经饱含怜惜的覆了上来。
唔,好温柔,那我就暂时记在账上,回头再跟他计较吧。
第二日醒来才是黎明,不知为什么,昨夜分明很累,今儿却很早就醒了。我侧过身细细地看着他的容颜,温润的眉眼朱唇,挺挺的鼻梁。
“很早之前我想要给你幸福呢,很多很多,一辈子的那种。”我轻声呢喃着道,梦里朦朦胧胧梦到当初自己情窦初开在心底许下的誓言,不自觉竟溜出了口。
说完没由来自己都有些羞涩,忙仔细瞧着他俊颜未变,想来是还在睡梦中,这才稍稍安了心。
我正要小心地下床,心想着起得早不如做些早点给他吃。突然手腕被抓住,我惊得回头,撞进了他一双恶作剧的眸子里。
“你……你没有睡?”我心想方才的话定是让他听了去,不由有些窘态。
阿云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娘子怎么这般惊慌,为夫自然是从睡梦中醒来,莫不是娘子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看他这幅得意的样子,我便知道方才他定听了去,窘得只想找个地缝钻下去。暗暗自我催眠,他没听到,他没听到……
阿云在我自我催眠的当口已经换了衣服,将我的被子拉开,自顾自地给我穿起了衣服。
“我自己来拉,还有我方才什么也没说,你要是听到了是你幻听。”我飞快地穿着衣服,嘴里含糊地说着。
“呵,娘子口是心非的毛病仍是改不掉啊。”阿云苦笑出声,揉了揉我的发,“好,为夫什么也没听见。”
我满意一笑,起身去梳洗,然后到镜边细细地贴着金钿,“你说贺兰凌和岑岑什么时候能有进展啊?”
“娘子,这感情的事旁人急不得,此次羡鸳节你还是别弄出什么事情来,需知弄巧成拙一说绝非虚言。”阿云一声轻叹,我知他说得在理,可又有些不甘心。
“船到桥头自然直,催促太急只怕反而难得善终。”阿云见我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便又补上了一句。
是说揠苗助长吧,我心头咯噔一声,若是这么一份大好姻缘被我弄得乱七八糟,我自己都鄙视我自己。“嗯,让他们顺其自然吧,但我总得跟贺兰凌讲清楚。”
阿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顺便该澄清的误会都一次问个清楚吧,为夫知道你心中的疑问,不过还是你自己问好些。”
我这才想起当年的疑云重重,虽然一直压在我心头,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竟都忘了开口问,眼下可不正是一个契机。
其实我明白阿云知道我担心他,毕竟岳家掌握了军事大全,又如此强势将他逼至一隅。眼下他让我去折腾贺兰凌不过是怕我闲着尽担心,何况有些事早晚也要说清楚。
过了些时候,雪奴月奴进来了,一个给我梳着头,一个摆弄着早饭,香喷喷的一闻我就食欲大增。
“娘子,羡鸳节不如做粥给为夫吃吧,听魅公子说你手艺很好。”吃粥的时候阿云突然来了一句,几乎要让我将刚滑入口的米粥呛出来。
呃……夜魅怎么什么都说啊,那他自己一天吃几两饭,上几次厕所要不要告诉阿云啊,心里对夜魅隐隐有些失望和怨念。
“娘子别误会,他并未将你的事随意乱说,不过是一次喝醉了聊起来的。”阿云只一个眼神,立刻知道我的想法。
我听他这么说心情才稍微好些,再思及男人的确同女人不同,好兄弟在酒桌上一定是什么都讲的,多少有些洒脱和豪气。
“只要这么简单?”心里不再不舒服的我问阿云道。“其实你可以要求些其他的。”
阿云宠溺一笑,随即得意地道,“娘子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可求的,早已无憾矣。”
我心头一热,有些焦躁地低下了头,埋头吃粥,生怕对上他有些炽热的眸子,将我整个人都烧成灰烬。阿云见我一副羞涩的模样,口中溢出两声调侃的轻笑。
用罢了早膳,阿云破天荒地没有去找贺兰凌,而是跟他那一坨朋友们混到了一起,我知道他想给我机会找贺兰凌。
于是乎,我就给他个面子去了。
正要敲门,贺兰凌妖媚的声音响了起来,“推门进来吧。”呵,会武功就是好,简直跟预言家似的。
我回头让雪奴月奴都各自散了,她们犹豫了一下,知道我袖中有箭弩,最终还是散去了。
我独自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贺兰凌的房门。
二百三十五回道出真相
贺兰凌正在摆弄着窗边的花草,叶子都粉绿粉绿的,阳光一照,晶莹的光泽煞是可爱。阳光将贺兰凌小麦色的肌肤也照成了金色,竟有一种精灵的感觉。
贺兰凌第一眼看或许会给人一种不是很舒服的妖媚,细看又觉得其余五官不那么精致,但的确是耐看型,越看越觉得好看。
“嗨,那个……”话到嘴边,我不知该如何说出口,难道直接说阿史那依早就死掉了么?
“你不必说,我知道你为何同苍云在一起,故意扮作另一个人,只为了将我赶走。”贺兰凌的声音里盛满了苦涩,竟胜过最浓烈的黑咖啡。
额……这家伙脑壳子坏掉了吧,什么叫我扮作另一个人,我从来就没有强调过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而且这确实是阿史那依的身体,我这不算是扮她吧。
“依儿是怕想起我们的过去才故意这样的吧,真是狠心呢。”贺兰凌的声音似是轻叹,逆着光走向我,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贺兰凌的身形仿佛一个巨影将我完全罩住,他伸出纤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抚上我受伤的脖颈,微凉的触感让我浑身一僵。
我被他弄蒙了,一时竟忘了躲闪,随即反应过来,这才拍掉了他的手。“我真不是阿史那依!”
“你是冷依儿,我知道。”贺兰凌虽然声音仍是那媚酥入骨的感觉,一丝颤音却仍是没有脱出我的耳朵。
看来阿云所言不假,贺兰凌的确是很怕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出事,因为现在这副身子是我,那她又去了哪里,他根本不敢想,所以宁可自己的爱人“变心”,也不想探寻下去。
我突然想起我那次受伤被救回,贺兰凌虽然对我关怀忍让备至,却完全不似对情人的态度,没有任何情人会有的触碰,说话也是冷嘲热讽,与其说是对爱人,更像是对死党。
那时候他就隐约猜到了吧,可是却不敢触碰这一块真相。
我正待继续说,贺兰凌突然一把大力地搂住我,“依儿,你可以和苍云在一起,我不会怪你,只是你不要这样伤我的心,让我守着你。”
贺兰凌向来强势,这般脆弱的声音还是我第一次听到,没由来地心头闪过一丝不忍。也有意思愧怍。
但是……长痛不如短痛,眼下我一定要狠下心肠。
“你是知道的吧,我和冷依儿没有一点相似之处。”我僵着身子推开贺兰凌,冷冷地道。
贺兰凌眼中闪过漫天雪雾,带着些颓丧地道,“依儿,便是我这般退让,你都要推开我么,我不求其他,但求守你一世平安,你……”
“够了,别再说下去了,再说便是我这个局外人听了都要感动了呢。”我故作冷漠不屑地道,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
“依儿!”贺兰凌似是用尽了力气喊出这一声,却说不出下文。
时间似是静止了一般,我们就这么站着,谁都没有动,我觉得腿脚都有些酸痛,贺兰凌却仍是一副石化的样子,难道他变成化石了?
正在我想出声喊他的时候,贺兰凌无力又娇柔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姑娘真是聪明人,不错,是我胆怯,未敢顺着自己的想法探寻。”
虽然他的声音很柔和,我却明显见他说得身子都有些颤,摇摇欲坠一般,很是无助。不忍看他如此,我故作轻松地对他道,“坐下来说吧,站了这么久我脚都酸了。”
贺兰凌竟似得了大赦似的,慌不跌自己率先坐了下来。他犹豫片刻,似是定了神,这才道,“说罢,你是谁,依儿又怎么了。”
“我叫荆小乐,是很多很多年后的人,本来同朋友一起去天山玩,遇上了泥石流……”一开始我说得有些生涩,说着说着倒也自然流畅了起来。“事情就是这样了。”
贺兰凌用力握着椅子的扶手,指节都有些青白,眉头打了个死死的结,“你是说,依儿已经……不,你告诉我不会的!”
我握住贺兰凌已经被指甲戳出血来的手,用尽量柔和的声音道,“你放心,她同我一样,并没有消失,而是去了另一个世界生活。”
说完我有些后悔,因为本来是安慰他的话,却无意间瞥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去意。不得已,我只好添上一句谎话,“昨夜她还托梦告诉我,她在那世界遇到了新的爱人,生活的很好。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
“真的?”贺兰凌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也闪过一丝放松,虽然还有淡淡的失落,像是别人遗弃的孩子。
“嗯,当然是真的,她还让我谢谢岑岑一直照顾你呢,她说她希望岑岑可以代替她给你幸福。”别怪我坏心,虽然阿云告诉我不要揠苗助长,但是起码也得加点化肥吧。
说罢,我又故意做出一副失言了得样子,“呀,我答应她不同你说这事的,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贺兰凌一声轻笑,“你是个好女人,但不必如此安慰我,我不会寻死的。”
囧,被发现了,难怪阿云告诉我别动手脚,看来贺兰凌脑子挺好使的,蒙不得。“你怎么知道……”我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等于变相承认了么。
“果然呢,我就知道依儿不会说这等话。”呃,我撞墙,我嘴贱,无为才是王道啊。贺兰凌继续道,“不过我也不会寻死,因为依儿看不起那样的男子。”
我和贺兰凌接下来谁都没有说话,我纠结着自己不该编那个梦,他也在想他自己的心思。
“其实你与依儿并非全然的不同。”贺兰凌突然淡淡地开口,脸上是一派祥和的笑容。看到他这样的笑,我可以想象他其实对情人是很温柔的,对我很凶是因为心头的煎熬让他摇摆。
“哦?这怎么说?”我怕他胡思乱想,便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心想聊聊天或许可以排解他的伤感。
“你可知道当年我与依儿并非一见钟情,而是我一眼看中依儿是因为她可以逃脱我的蛊术,我觉得新奇这才救下她。”贺兰凌的声音淡淡传来,显然已经陷入了回忆。
贺兰凌继续道,声音里满是笑意,“谁料她到了我的府邸却不领我的情,总是与我做对,我当时心高气傲,也不肯迁就她,每次都会还击。谁料一晃两三年我们却变得离不开彼此……”
贺兰凌说这些的时候,脸上挂着的是甜蜜的笑意,这样看我同她倒是有些共同点,比如都和贺兰凌这个受虐狂八字不合,真看不出他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欺负他的女人。
二百三十六回差点真失忆
“然后呢,你是说为何冷依儿一样都敢于跟你作对?”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告诉我这个。
贺兰凌给了我个白眼,“你怎么会这么想,自然不是,我是说依儿能抵御蛊术,你貌似也有这个能力,当日……总之你们的感觉很像。”
当日?感觉他在隐瞒什么。我追问道,“你放才说当日是什么意思?”
贺兰凌一犹豫,最终还是缓缓地道,“当日我只觉得你古怪,以为你是失忆了,并未想到你……唉,你可记得我曾今受了很重的内伤?”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件事。
贺兰凌眸子里闪过一丝躲闪,随即坦然道,“幸亏此事未成,当日我悉知你要去寻苍云,竟一时鬼迷心窍,想对你施术转了你这个念头。”
贺兰凌说的有些艰难,我知道每个人承认自己犯得错都是一件很难的事,越是成功的人越是如此,心下有些佩服起贺兰凌的坦荡。
贺兰凌艰难地吐出这句话后,抬头看了看我,见我神色如常,又移开了视线,继续道,“那夜全无武功的你竟然能抗拒我的媚术,我就更确信你便是依儿。”
我想起在贺兰凌用于伪装的贺府里,就在要出来找阿云前夕的那夜梦里似是有一个男子在跳一种奇异的舞蹈,艳绝淋漓,仿佛真将人整个灵魂都抽走了。
后来那舞突然就停了,次日我房里还有一摊血,想来是强行停止的反噬吧,这种小说很多,联想一下我就猜到了。看来那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
“你跳舞真好看。”我情不自禁地对贺兰凌道,是发自内心地赞美。
贺兰凌脸上闪过片刻的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似乎还多了一分欣赏,“你是第一个说这般话的人,饶是依儿当年,也只是凭借意志顽抗。”
我郁闷,别再比来比去了,我同他聊天是想转移他的记忆力,不是想帮他回忆他的冷依儿。
我淡淡一笑,“过奖,过奖,我也不过就是比较木,感觉不到罢了。”
贺兰凌听了竟哈哈一笑,声音里带了丝我不懂的味道,似乎是苍凉,似乎是无奈,又似乎什么也不是。
他笑罢继续道,“天下间能抵御巫蛊媚术的数万人中难有一二,到你口中竟成了木讷,当年依儿为了能抵御,不知花了多少心思,却也只有七分效力。”
呃……不得不说这样看我和冷依儿的确不是一型,她事事要强,我样样懒散,她精益求精,我得过且过。
贺兰凌从袖中掏出一只手帕,上面绣的大概是两只鸟,咖啡色的,很不好看。贺兰凌一脸的温柔,简直要把帕子看化了。
“这是她送给我的,说是要绣一双鹰一般的比翼鸟。”他缓缓开口,声音里都满是柔情蜜意,“你别看她昔日强势,说到底不过是个胆小、需要呵护的女孩子。”
我有些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温柔的有些过了头的男人会是昔日妖媚又毒舌的贺兰凌,他再这么对阿史那依缅怀下去,我真怕他脑子突然不好使的自杀。
“咳咳,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打断了贺兰凌的思路,不想让他继续再胡思乱想。毕竟阿史那依早就消失了,王府自然没有再留他的理由和权利。
贺兰凌有些不解,随即云淡风轻一笑,“王妃莫不是在赶人?啧啧啧,王妃可要当心,赶走了我真要顶着这张脸过一辈子了。”
我这才想起来脸的事,便对贺兰凌有些讨好地道,“你要不急着走,可不可以等岳家消停之后帮我弄回来。”
正在我也觉得自己提的过分,贺兰凌一定不会答应的时候,他突然发了话,“我为何要离开,莫不是王妃娘娘嫌弃在下一介平民,不配居于王府?”贺兰凌说着,脸上还不忘闪出一丝娇怨。
“你乱想什么呢,只是我觉得王府再也没有什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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