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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僻夫君惹人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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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转过头来,盯着冥,眼神里不是以前的淡漠,而是一种坚决,有着一种誓不罢休的决心,郑重其事地说道:“可你们不该逼他!自私也好,无私也罢!我都不想管,既然他现在做的事是因为曾经受到了逼迫,那么,大长老,请你做好准备,我这人很记仇,有一天,我也会紧抓你的弱点,威胁着你做一件你不甘愿做,但不得不做的事!”
“我等着,后!”
冥神情依旧自在,丝毫不担心凛在这所有人都不敢触碰的寒潭之下有着什么危险,对于小狐的话,他没有刻意地放在心上,就算有着那么一天,也等那天到来的时候再说吧!况且,他相信,就算是让他做什么事,也必定不是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没有理由,就那么相信着。
小狐一直站在潭水边,就算有着风吹过,那潭水也泛不起丝毫的涟漪,一直平澜无波,那潭水之中盛开的几朵莲花娇艳欲滴,不用去看那莲花有着何等的风华,光是在寒潭里能够生存这一点,便注定了这莲花不是凡品。
又有莲花靠近着岸边,又靠近着小狐所在的位置,小狐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它,谁知,就在她的指尖离那雪莲一厘之隔时,一到声音便打断了她。
“别碰!”
冥厉声喊道,待到小狐回过头来,冥才抱拳鞠躬,说道:“请后宽恕冥的无礼!”
小狐定定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叫弯着腰的他直起身子来,任他一副抱歉赎罪的模样。
冥见小狐没有任何叫他起身的打算,便自顾自地站了起来,走到小狐的身边,就算小狐是后,但没有得到他的认可以前,他对她不会有多恭敬,就算有,那也只是表面上的东西。
“这是太阴雪莲,比那极地雪莲还要耐寒坚韧几百倍,当然,也比那极地雪莲珍贵几百倍,不,这太阴雪莲已经没办法用具体的价值来计算,只要你一碰上那花瓣,便如同碰上这太阴之水一样,瞬间便会被冻成冰雕。”
“是吗?不过我还是想要试试这冻成冰雕的滋味。”
就在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小狐碰上了莲茎,一股侵入骨髓的凉瞬间传遍她的全身,明明已经抓住了莲茎,手指却已僵硬,根本无法将她折断,这股僵硬的感觉从她的指尖开始蔓延,传至她的全身。
小狐不是不相信冥的话,只是她更相信自己,她还记得在彼岸花海的木屋里,她被透所伤,那个时候,她以为她会死的,没想到在她的心脏位置竟出现了一股暖流,她的伤也奇迹般的好转。
或许以后,她和凛会遇到好多好多危险地事,她必须确定下来,她的身体是否真的有那么神奇,就算没有,就算真的变成了冰雕,就算冥怎么不认同她,她相信,她也不会死,冥不会让她死!
若她死了,他们便没有了离开这放逐之地的希望!
再说,这太阴雪莲已经完全盛开,到了可以入药的时候了。
冥开始惊慌,小狐还不能死!
冥就要上前将小狐的手移开莲茎,可就在这时,奇异的事发生了。
本来小狐的身体之外已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她此时也处于冰冻状态,可在她的心脏处,出现了一点白色的亮光,起初,那亮光犹如暗夜里的萤火虫,亮光很小,但却异常地引人注意,慢慢的,那萤火之光,变成了月光般耀眼。包裹在小狐身体之外的冰霜也开始慢慢地融化。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一直守护在寒潭的冥不会不知道,这层冰霜,看似没有什么奇特之处,但却坚硬至极,就算拿到太阳底下去烘烤,也是不容易融化的,如今,是他眼花了么?还是,这太阴之下的冰霜变弱了?
就在冥呆愣的时候,小狐身上那层冰霜已尽数融化,白色的衣衫湿透了贴紧了她的身躯,显得她那一直不曾恢复红润的脸颊越发的白皙,小狐的身下,滴滴答答的流淌着一滩水迹,告诉着冥,刚刚那一切都不是幻觉。
小狐一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感觉到那里异于常人的心跳,欣喜异常,也许这幅身躯会在以后给她带来数不尽的麻烦,但至少,也会给她带来数不尽的益处。
身体恢复了知觉,手下一个翻转,雪莲顿时被折断,在她折断的地方,荷叶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起来,不过眨眼的瞬间,雪莲折断之处,又有了一个花苞。
小狐拿着雪莲,转过身来,将手中的雪莲递给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冥,微微一笑,说道:“不用太惊讶!”
第九十七章 把她交出来!
冷!
极度的冷,似乎要将你的灵魂冰冻!
尽管事先知道了这太阴之水极冷,但此刻凛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地颤抖,身体的灵敏度呈直线下降,脑袋也开始变得迟钝起来。
使劲地晃了一下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睁开眼,眼球顿时被那冰凉的太阴之水刺激得看不清物什,努力地眨一下眼,再次运转了一下体内真气,才勉勉强强使自己恢复过来。
在这水下,根本没法开结界,开启结界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强大的水压与极度的冰冷对于结界的压迫只会让自己体内的真气散失得越来越快,当真气无法护体时,就算自己有着魔王血脉,等待自己的也只有死路一条。
水下很清,没有杂质,也没有什么活动的生物,荒芜的就像一片虚无的土地。
凛奋力地向下潜行着,这潭水很深,越往下,面积也越大,温度也越低,视线所及之处,一片死寂,长久在这样的地方待下去,定会折磨得人发疯。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潜下了水底,还能看见岩石零落的水底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棵水草,水草中间还能一只只透明地能够感觉里面骨骼的小鱼在其中穿梭。
这里面还有生物?
不过凛只是惊奇了一下,便转开了目光,寻找起那魂来,却发现这水底空荡得厉害,一眼便能忘穿,哪有魂的影子。
就在这时,那些小小的鱼竟游到凛的身边来,围着他不停地打转,打转之际,还用那尖锐的牙咬着他的衣衫不断地拉扯,似乎——要将他带到什么地方去。
虽心里有着数不尽的疑问,但还是跟随着这股拉力慢慢地前进着,地下的水草越来越多,能在这个地方生存的东西,料想也不是什么凡品,想了一下,还是随手摘下一课,万一有着什么效用呢。
跟随着小鱼的脚步,慢慢地,竟看了一面山壁,山壁下面有着一个黑漆漆的洞,凛站在洞口,大概地感受着洞口里面会有些什么,却不想,洞里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在他还来不及防备的时候就被吸引了进去。
魔宫正殿里,此时来了一个极其特别的客人。
这个客人蓝发碧眸,俊美异常,脸上却有一处刀疤,刀疤横在他的额头之处,非但没有破坏他的美感,汗硬生生地增添了一股彪悍的气息,这人就像一朵罂粟,对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旦沾染上,等待自己的便是毁灭。
他正拿着一把长刀直指小狐,那长刀之上,似乎还能闻到血腥的味道,洁白的刀身上的刀刃处还有一丝暗红。
“把她交出来!”
威胁意义的声音说出口,仿佛整个大殿之内的温度也低上了那么几分。
小狐站在大殿之上,抿紧樱唇,看着这个“客人”,恨恨的,他知道她找谁,也知道他是谁!
“把她交出来,不要以为她躲在这可以掩盖她气息的魔宫,我就没有办法找到她!”
“她死了!”只不过,又被救活了。
清清冷冷的一句话,瞬间点燃了男子的火焰。
“不可能!”
男子瞬间移动在小狐的身前,手用力地扣住了小狐的喉,盯着她,残厉凶狠地说道:“说!她在哪里!不然我掀了你这魔王宫殿!”
小狐忍着喉间传来的窒息,眼眸缓缓地开始变绿,盯着男子,开始蛊惑:“放开我!”
男子有着一瞬间的恍惚,紧接着又马上清醒了过来,手下更加的用力,那额头的伤疤也愈加地明显。
“在我面前玩这种小把戏,嫌命太长了?”
就在男子想要用为极端的方法逼小狐招供的时候,一道声音从殿外传了过来。
“放肆!”
冥手中运满了真气向着男子拍了过来,在男子闪躲的瞬间把小狐救了回来。
“这是魔宫,不是暗阳宫,岂是你暗撒野的地方!”
冥对着暗说着,手一动,从大殿的各个地方开始涌现出一批侍卫来,快速地组建成一个攻击阵法,只要暗有着稍微地异动,都将承受凌厉地攻击。
暗对着冥的话毫不在意,反而是一阵嗤笑:“什么时候,魔宫一个小小的奴婢都需要你这大长老出手相救?是这魔宫没人了吗?”
冥刚要说话,小狐拉了拉他的衣衫,示意着她来,她知道,刚刚冥一直在殿外,注意着这里的情况,看着她有生命危险才出来解救,她不怪,是自己还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同而已。
接着,小狐从冥的身后走了出来,看着暗,微微一笑,说道:“那么堂堂暗阳宫主人威胁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婢子,是暗阳宫的人太无能了么?”
听着小狐的话,俊美妖异的脸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勾起唇角,碧色的眼眸冷漠凶骇:“挺牙尖嘴利的!既然你们不说,那我便自己找!”
说罢,暗挥舞着长刀,向着围在大殿周围的侍卫横扫而去,侍卫组成法阵,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在暗的长刀横扫来之际,迅速地将手中的剑举起,化为一体,向着暗挥下。
两道劲气就这么碰撞在一起,一股滔天巨浪从碰撞之处散发开来,撞击着大殿。
这大殿却在如此凶猛的撞击下完好无损,连一层灰都没有洒落,似乎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
小狐不以为然地一笑,这魔宫正殿可是所有人的脸面问题,若这么轻易地便被打垮,不是惹人笑话么!
拿起一直贴身带着的玉箫,放在嘴边,开始吹奏了起来,自从那次在无意间玉箫吸收了她的血液,她感觉,这玉箫更是与她灵魂相连,吹奏起来,得心应手。
箫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就像是一个你深爱之人对着你抱怨你对她的冷落,箫声飘进暗的脑海,似乎勾起了他心底深处忌讳莫深的往事,暗,竟发起狂来。
随意地攻击,用力地攻击,倾尽一切地攻击。
而那些侍卫在箫声的作用下,竟没有感觉到一点点的不适,反而觉得身体里有着数不尽的力量,只觉得自己现在可以战胜一切。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等等!”
就这么两个字,箫声戛然而止,暗也停了下来,刚刚还疯狂的眸子安静了下来,闪过别人不易察觉的喜色。
第九十八章 如此儿子,不要也罢!
念云从那厚重的大理石门后走了进来,毫无表情地看了一眼暗,就这一眼,如同一瓢冷水,将暗一直未表达的喜悦冲散。
念云站在大殿之上,与暗有着一丈的距离,侧着身子,看着远处那被刷得黑亮亮的墙壁,淡淡地说道:“找我做什么?”
暗贪婪地盯着念云的侧脸,不舍得眨眼,也不舍得离开视线,多少年了!大概有二十年了吧!
二十年前,她不见了,他陷入了极度的恐慌,他一直找啊找,找啊找,不知何时是个尽头,找得他都快要绝望了,要不是在前段时间,猛然间感觉到了她的气息,那气息瞬间点燃了他的希望,让他那死寂了多年的心又开始跳动起来,一路狂奔,朝着那气息而去,可就在半途中,那气息又突然间消失了,他癫狂,残余的理智告诉他,既然出现了,那么总有那么一丝痕迹。
现在,他终于站在了她的面前,终于可以缓解那二十年来的思念,这一刻,暗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不知该如何说话,不知该如何动作,呆愣愣地不似刚刚那残厉的模样。
即便看不见暗的脸,但念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视线,缠绕着她,不肯离去,扰乱了她的心扉,念云一阵恼怒,转过身子,直面着他,厉声说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听着念云那不善的口气,暗体内那刚刚平静下来的残暴分子又开始暴动起来,让他那张本来俊美妖异的脸显得异常的凶神恶煞,暗邪笑了起来,瞬间移动到念云的身旁,一手揽着她的腰,使她无尽地贴紧了他,暗贴着念云那暖暖的脸颊,唇靠近了她的耳垂,吹着气,低声说道:“你说,我找你做什么!”
念云的身子一颤,明明是那么平淡的一句话,她却感觉到了恶魔的降临,尽管现在的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无法反抗,但淤积在心里的恐惧一直都不曾散去,一直强装的冷淡竟已无法再维持下去。
两人在外人看来是那么的亲密无间,内里的汹涌又有谁能够看清。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尽管念云害怕得不能自已,但小狐知道,面前这个对着其他人凶神恶煞的暗,不会伤害念云,两人之间的感情,容不得她这个外人去插手,便缓缓地退了出去,又来到了寒潭边。
十天了,凛进入这寒潭已有十天的光景,尽管冥一再保证凛不会有事,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担忧。
就在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夫人被强行带走了!”
小狐猛地站起身来,遥望着正殿的方向,尽管自己没有去打扰他们,让他们自己解决彼此的恩怨,但并不代表,能让暗带走念云,她知道,念云是根本不愿跟他走的。
小狐飞奔来到大殿,只见暗一手禁锢着念云,一手举着长刀,直指透。
“你不能带她走,你也没有资格带她走!”透看着眼前这个可以被他称之为父亲的男人,冷冷地,甚至带着一种憎恨。
“你是我的儿子?”
虽是疑问的语气,但暗带着一种肯定,就因为那蓝发碧眼,在这个世界上,能拥有如此特征的人,只有他们这一族的直系血脉才能拥有。
“我没有父亲,你,也不配做我的父亲!”
短短的一句话,将暗的阴暗情绪勾了上来,眯着眼,透露出危险地气息,看着透,说道:“如此儿子,不要也罢!”
说罢,举起长刀,便向透挥舞而下,这时,透的身体变得透明了起来,挥下的长刀毫无阻碍地穿透了他的身体。
谁知,暗却笑了起来,伸出手,将透明化的透抓住,扣住了他的喉:“班门弄斧!”
手下就要用力,念云在此时大声地吼叫了出来:“暗,你敢杀他,我就敢自杀!”
回过头来,暗看着念云,怒气直冲云霄,就连正在赶来的小狐都能感觉得到。
“他就那么重要?我就偏不让他活!”
第九十九章 都给本王出来!
小狐赶到的时候,只见小狐用尖锐的发簪对准着自己的脖子,神情悲愤,发簪与肌肤相贴之处,一滴滴鲜血成线的滴落下来。
鲜血滴落在暗那深紫色的袍子上,晕出一圈又一圈的痕迹,并不泾渭分明,但却刺痛了暗的眼。
“我知道你可以阻止我,但只要你杀了他,你现在阻止了我,以后能么?”
听到如此决绝的话语,暗放开了扣住透的手,开始惨笑了起来,紧接着,暗手下一挥,将无力反抗的透甩出老远,在念云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抢出发簪,狠狠地插入大殿里的石柱,抓紧了念云,向外跑去。
“站住!”
小狐厉声吼道,站在大门外,张开双臂拦截,她不能让念云心不甘情不愿地就这样被带走。
暗只是瞥了一眼小狐,余怒未消,此时的她恰好做他盛怒之下的替死鬼,在他眼里,小狐的身份低微,修为也弱,先前若不是逼她说出念云的位置,她连与他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既然不能杀透,也不能伤害念云而使自己心痛,那么,这个小小的婢女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暗在念云惊恐的眼神下,手举长刀,运满真气与刀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向着小狐劈下。
念云那“不要”两字还卡在喉间,僵硬着身子,仿佛失了声,失了魂,眼神空洞,脑海里,根本无法接受小狐会死于暗的刀下。
就在这时,一句突兀地声音响起,将念云从地狱中拉了回来,念云发誓,她从来没有听到过如此动听的声音,尽管那声音是如此的不善。
“你,该死!”
凛用长枪将暗的长刀架在了半空,神情冷冽无比,如若他来迟一步,他无法想象小狐到底是生是死,他从来不去想,小狐若死了他会怎么办,因为光是想到小狐死了这几个字眼,他都撕心裂肺,眼前这人,竟敢杀害他这辈子最珍爱的人,简直罪不可恕!
暗看着凛,嗤笑一声:“当初的小奶娃长大了,但不管你怎么长,小奶娃终究是小奶娃,怎敌得过天生的差距!”
“是你!”
看着这带着熟悉的眉眼,凛终于想起了对方是谁,也终于知道为何自己一直对念云带着一种莫名的敌意。
二十几年前,他见过他们,那时的他还小,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他,与他的父母亲争执战斗,那是的暗,也是这样抱紧了念云,就连战斗时也不曾松开一分。
虽他一直与父亲的关系不算好,但他的母亲是极为疼爱他的,在那遥远的记忆里,始终有着一个暖暖的怀抱,是以,在暗将他的母亲打得口吐鲜血的时候,仇恨的种子就已经埋下了,只是那种子一直处于休眠期,延长在他的心底最深处,如今,再次看见暗,再加上这次对于小狐未成的杀害,那种子便开始生根发芽。
见到凛的到来,小狐收紧了一种藏在衣袖里的隐形银针,银针发出去以后,不会影响空气的流动,因着材料的特殊,连银针本身都是隐形的,这是等待凛的这十天来,命人打造的,上面有着剧毒,若她手上或死于暗的刀下,她也不会让他好过。
转过身子,双手紧紧环着凛的腰,下颌打在凛的肩上,无声地诉说着这几日来的思念。
暗看着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暗忙,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讨厌看着那些在他面前你浓我依的情人夫妻,他憎恨着别人在他面前表现出的甜美恩爱,没有人知道,那是源于心底最深处的嫉妒,念云,从不曾那样对待过他。
两人眼中的火花越来越盛,就连那空气似乎也要燃烧起来,两人的长刀长枪还架在一起,手下越来越用力,真气的运转速度也越来越快。
小狐抬起头来,看着凛的额头已经开始冒汗,一滴滴水珠顺着他那刀刻般的脸颊流了下来,湿了他的衣,贴了他的发。
小狐那藏在袖子里的隐形银针又被她捏在了手里,淡漠的眼里也有着一丝狠绝,她不容许凛有着任何的伤害。
就在小狐刚要出手之时,一道耀眼的光亮从凛的身体里散发出来,格外的刺眼,那光亮里掩藏着一股巨大的能量,瞬间将与凛对峙的暗击开。
“你拿到了魂?”
暗脱口而出,心里一阵惊讶,他不是不知道只有拥有魔王血脉的人才能克制那太阴之水的寒冷,但,能够克制那寒冷,并不代表就能顺利地取得魂,多少年了,多少代魔王,都去过那寒潭,但都无功而还。
凛没有说话,对着自己憎恨的人,他连说话的欲望都没有,既然暗被弹开,在这第一次交手的气势上,他赢了,凛一鼓作气,开始猛烈地攻击。
暗不惧凛,但却俱于魂的威势,不管他有着多么的强大,也不管他平时有多么的狠绝,但这个世界上的每个人,包括他,对于魂都有着发自内心的畏惧,就像龙的子民看见龙的真身的时候,那种敬畏。
既然打不过,在气势上就矮上了那么一截,那就逃吧,他从来不是君子,除了念云,他这辈子,从来就不曾在乎过什么,声名之类的东西,他已经很坏了,他不在乎在坏上一点。
暗抱紧了念云,很快便窜出了大殿,跃至空中,速度快速之极。
“拦住他!”
凛一声命下,魔宫的各个方向,便窜出很多的黑衣人来,将暗紧紧地包围住,但暗,堂堂暗阳宫之主,岂是这些暗卫能够拦截得了的!
只不过眨眼的瞬间,暗便冲出了包围圈,消失在了天际,身后,透紧跟而上。
大殿里,凛没有追出去,即便得到了魂,但他却一点都不好过,体内翻涌,在没有很好的控制魂之前,根本就不能妄自动用它,刚刚,它却自动地爆发出来,但还是让凛的身体有点吃不消。
尽管此刻极度地需要休息,但他还有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没做。
“暗主,都给本王出来!”
凛很愤怒,非常地愤怒,站在大殿之上,看着一个个暗卫走了进来,跪在大殿之下。
他们知道王为何如此生气,他们知错,但并不认错。
“你们自己去领罚!”
淡淡的一句话,决定了这些暗卫头领以后凄苦的命运。
“王,我们不服!”一个黑衣人顶着凛的怒气,很勇敢地走了出来,说道,“她只是后!”
意思是,他们承认小狐是后,但却不承认后的地位,他们没有大长老的计算,知道小狐不能死,他们只知道,再没有得到他们的认同之前,不能得到他们自主的保护,除非王的命令。
第一百章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静默,细针落地可闻。
那领头的暗卫此刻额头冒着冷汗,全身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后背的衣衫已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脊梁之上,勾勒出他那精干的身躯。
凛站在大殿之上,捏紧了拳头,然后放松,放松了之后,再捏紧,然后什么话也没说,在小狐的搀扶下,走出了大殿,任由那群人在那里跪着。
“凛,其实没有必要的,我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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