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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僻夫君惹人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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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被这一突然地景象惊呆了,旁边一直守护着凛的侍卫立在原地,几人手挽着手,抗拒着那旋风所带来的推力,一步一步,缓缓地向前靠近。
他们的王被封印,他们眼睁睁的看着,实力不济,阻止不了,他们自责,他们悔恨!
如今,若他们的王在他们的守护下受到了什么伤害,那他们又有何脸面去面对那些一张张对着王充满了期待与信任的脸。
新城里,城民们纷纷放下手中的物什,也不管那物什是否重要,全都双手合十,虔诚地对着那九重楼的方向跪拜着。
他们能够看见,他们的王正如天神一般处在风暴的中心,或许是王的才能遭到了天的嫉妒,亦或许是王的护着他们的举动遭到了天的不满,所以,王现在正承受着那些本该他们承受的苦,他们从来不信天,不信神,之信他们的王。
现在,他们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便是跪下身来,全心全意的祈祷。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阴沉的天空像是到了世界末日,但没有人因此而恐惧、而胆怯。
几天几夜的煎熬,几天几夜的抗拒,几天几夜的焦急心慌,终于在这个时刻到达了一个临界点,凛将心中所有的郁结呼啸而出。
可,那带着有些绝望的声音,没有人能够听见,那带着有些虚幻的身影,也没有人能够看见。
凛盯着那些对着他顶礼膜拜的城民,没有丝毫的感情,转过头来,再看着那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身躯,凛自嘲的一笑,以前,元神出体,是自己追求的目标,却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达成。
他的身躯依旧不能动弹,可是,现在他的元神,他的灵魂自由了。
抚上胸口,感受着那心底最深处的呼唤,透过那一切挡住视线的事物,遥望着那遥远的边际。
狐,你不可以有事!若你出现了什么意外,整个世界将为你陪葬,包括我自己。
举手,将头上那碍眼的乌云散去,在那散去的瞬间,化为一阵烟幕,跟随着消失。
所有人都不知道,明明他们的王还站在那里,其实他已经消失了,明明开启了阻止一切事物出入的防护阵法,却没能挡住他们的王。
凛急速地向着心里感知的那个地方前进着,快点,再快一点,他怕,他慌,他的狐会等不到他的到来。
翻山越岭,越河渡江。
就在以他的元神之体也快承受不了他的疯狂时,他到了。
可是,为什么找不到她,他明明能够感觉到她的存在,眼前,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一眼便能望穿,除了一块刻着彼岸花谷的石碑,什么都没有,那他的狐呢?
就在他准备毁灭眼前这一切时,意外出现了,一个如同现在的他一样透明的人影,凭空出现,全身染满了疯狂地颜色。
那是——
阵法?
凛的心里闪过一丝慌乱,瞬间移动到人影出现的地方,凭借着自己的元神之体,飘了进去。
一直习惯生活于暗色的环境下,扑面而来的热情似火的颜色让他心中一凛,那颜色让他沉入谷底的心陷入了绝望。
仰目一眺,那一团小小的雪白在这花海里格外的显眼,快速的靠近,凋零的世界,凄凉的景色。
站在雪地之上,凛看着那似乎在下一刻便会倒塌的茅草屋,这一刻,他竟然胆怯了,他有点不敢靠近它,没有那勇气去推开门扉,他怕呀!怕那屋内的景象让他无法接受。
一步一步,前进着,白雪之上,没有留下他任何的脚印,在他心中一直嘈杂的世界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安静,安静得让他似乎能够听见他本没有的心跳。
没有任何的阻碍,凛直接穿透了那挡住他视线的木门,猛地,凛僵住的身体,看着眼前那令人窒息的一幕,他似乎看到了满目苍凉的世界。
他看到,他珍爱的狐躺在世界的角落奄奄一息;他看到,他宝贝的狐身上滴着彼岸花颜色的鲜血;他看到,他干净的狐此时身上布满了脏乱。
这一切的一切,刺痛了凛的双眼,让他只想闭上眼,然后告诉自己,这一切不过是幻觉,他的狐还好好的,这一切的一切,钉住了凛的双脚,让他驻足于门前,不敢去触碰那令人绝望的一幕。
狐,我曾经说过,我当那夕阳,你来当那晚霞,我们相偎相依,一起坠落,一起死亡!
现在,你再等一等,几天就好!
狐,我曾经承诺过,你痛,我陪着。
现在,你的身子在痛,而我的心在痛,狐,你能感觉到吗?那种暗无天日无路可走的绝望?
狐,或许你这样也是好的,离开了,便不会有人打扰了,便可安安静静的生活了。
狐,凛再次在心里叫唤了一声,绝望过后的释然,大不了,奈何桥上,黄泉路旁,他们再在一起便是。走上前,看着她那微弱起伏的胸膛,心里还是忍不住一疼,他没有形体,无法帮她整理那凌乱的衣衫,只得在她身旁侧身躺下。
狐,睡吧,我陪着你!让你不至于孤单,哪怕是在梦中!
第三十四章 凛,我知道你在!(二更)
两个人,一实一幻,一男一女,并躺于这死寂的茅草屋内。
狐,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希望,也不会再对你有绝望,因为,不管你有着让我希望的情,还是有着令我绝望的事,我都不怕了,上天入地,几度轮回,我会陪着你,既然你都在我身边了,那我怎还会绝望!
脏乱的地上,两人嘴角都带着安详的微笑,闭上双眼,感受着这两人再度相拥的一刻。
这一刻,没有人发现,小狐脸上那死灰色在一点点的褪去,重新换上那依旧苍白但显健康的肤色,从她的脸视线往下,更能惊异的看见,她的胸口有着一团乳白色的光芒。
那团光芒充满了圣洁的气息,似乎是在修复小狐那破损的心脏,衣衫上那刺眼的血迹也在这乳白光芒的笼罩下一点点的消失,最后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突然,小狐的手无意识的动了动,长长的睫毛也颤了颤,最后,睁开了她那双淡漠的双眼,迷茫而又不解。
再次抚上胸口,那里的痛意已不在,只感觉一股暖流包围着她,暖流?小狐轻轻一笑,那是很奢侈的字眼!
就在这时,小狐的手掌下,她感觉到了那心跳的加速,那是只有当某人存在的时候才会有的熟悉悸动。
“凛——”小狐低声呼唤,眷恋!怀恋!
“我在,狐,我在!”凛站在她的身旁,想要握住她那冰凉的手,想要将她揽入怀中,想要告诉她他的存在。
可是,他的声音,她听不到,他的身形,她看不到,他的焦急,她感受不到!他只是一抹没有躯体的元神,虚无的存在。
“凛——”这一次,小狐大声地喊叫了出来,她感觉到了,凛就在她的身边,可是,为什么,她看不到他,她找不到他!
“凛!”小狐站起身来,四处张望,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
“凛,你出来啊!”奔跑出屋,在雪地上留下凌乱慌张的脚印,此时的小狐,还赤着脚,此时的小狐,只着一件单薄的衣衫,此时的小狐,孤寂而无助。
“凛!”为什么天上是火热的太阳,自己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为什么身处这冰天雪地之中,我却感觉不到寒冷!
“凛——”声音是那样悲戚,划破长空,却没有泛起一丝的涟漪。
“凛——”小狐的声音已带着一丝哽咽,蹲下身来,双手环抱着双腿,头埋进双腿间,以人类最原始的姿势,坐在雪地里,与那白雪融为一体。
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蜂拥而出,滴落在雪地里,消失不见,记忆中,好久好久没有哭过了,她以为,她早就忘了一个人该如何哭泣,可是,现在,鼻头酸酸的,根本无法压制住从心底最深处涌来的泪水。
什么时候,她对凛,竟产生了如此深的依恋,明明只有短短的几日的相处啊!
念云,我答应过你,要坚强,可是,现在可不可以让我脆弱一次!
念云,你曾经说过,当想要哭泣的时候,睁大了双眼,抬起头,望着天空,在世界从模糊变得清晰地那一瞬间,便会发现,世界上的任何事物都是不值得让我们留下那弥足珍贵的眼泪,可是,现在可不可以让我低下头,因为这世界已有了让我眷恋的存在。
念云,我曾经对你说过,哭泣是最懦弱的行为,可是,现在可不可以让我懦弱一次!
念云,你曾经对我说过,我永远不会是一个人,你会在我身旁,可是,现在可不可以让我为自己的孤单哀悼一次!
念云,我答应你,哭过,累过,绝望过之后,站起来,我会依然坚强的活着,只因为,你曾说过,在这世界上,小狐最应该得到幸福!
念云,你在天上看着我么?亦或是在另一个世界苦苦地挣扎?
哭泣中的小狐没有感受到,有那么一个人一直环抱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沉痛,一丝怜惜。
或许是苦累了,嚎啕大哭变成了小声抽泣,双眼也变得有点浮肿,抬起头来,擦干眼泪,眼望世界,一切都没有改变。
站起身来,再次环望一下四周,将失落的心收起:“凛,我知道你就在我的身边,我能感觉到你的存在,因为此时的我没有了不安,不管有着什么样的理由,让你无法出来相见,但,只要你在就好!”
坐在门前台阶之上,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看着周遭一切,思考着该如何让自己不至于被冻死。
眼睛瞥见那与天边连成一线的红色,嘴角一勾,她记得,彼岸花是有毒的!(炫…网)
缓缓地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摘下一朵彼岸花来,仔细地端详,彼岸花,彼岸花,花叶不相见,生生相错,是否在诅咒着我和凛的相逢不相见!
再次走进茅草屋,皱起眉,看着这凌乱的一切,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反正旁边还有几间屋子,也不怕没有地方歇息。
同样一间摆设相同的茅草屋,小狐躺于木板之上,吞下犹如黄连一样苦涩的花芯,闭上双眼,安静地等待着那熟悉冰凉的来袭。
在她的身旁,凛一直默默地跟着,如今,凛默默地躺着,侧过脸,看着那沉睡的容颜,只觉得,就算世界塌了,她在就好!
这一刻,时间仿若停止,即使那红色的花海与白色的雪地看起来是多么的不搭调,即使那破旧的茅草屋与躺着的两人看起来是多么的不和谐,但有那么一个人,感觉这是世上最好的风景。
因为,这里尽管有些诡异,但处处透露出一种祥和,这里尽管有些荒凉,但却有着凛和小狐梦想中的宁静。
再次醒来,屋外炽热的太阳依旧是那样的高度,不曾变换过一丝一毫的位置,让人忍不住去怀疑,这里是否有着日月更替。
小狐动了动僵硬得有点麻木的身体,刚要坐起身来,那门扉猛地被撞开,透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抓住小狐的手腕,厉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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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璃,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小狐动了动僵硬得有点麻木的身体,刚要坐起身来,那门扉猛地被撞开,透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抓住小狐的手腕,历声说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小狐先是一惊,而后捂嘴轻轻一笑:“你认为我是什么身份,和你一样是妖怪么?”
“妖怪”二字,小狐若有若无地说得重了些。
“呵呵,怪异的璃,你认为你还能激怒我吗?有些东西,一次就够了!”透弯下腰来,靠近了小狐,在她那晶莹的耳垂旁轻声说道。
这一幕,让凛握紧了拳头,紧盯着透,怪只怪自己没有形体,没有人能伤他,同样,他也不能伤别人!
或许那目光太过凌厉,透斜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凛站立的地方,在那云雾遮掩下的眼眸,充满了意味。
小狐看着透,不知为何,尽管此时的透仍是那透明的模样,但她有种感觉,此时的他是她能够触碰的。
果然,小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了透紧抓她的手,带着有点嘲讽的语气:“我就是妖怪,这个答案你满意么?”
“呵呵,璃呀,就算是妖怪,也总有着他的身份,当你吃下我精心研制的毒药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死,当我的手掌划破你的心脏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死,可是,你都没有,当我拿着你带毒的血去研究的时候,我发现,你的血能更压制百毒,哪怕是世上最毒的药!”
透说得很慢,带着笑意,带着冰冷,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飘进小狐的耳,让她知道,无论如何,这个话题,她逃避不了。
对于自己身体出现哪些在别人看来异常怪异的现象,让透识破,小狐没有任何的惊慌,脸上由于哭过之后,没有擦拭干净,还带着狼狈的泪痕。
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小狐不再理会透,她是什么身份,她不会告诉他,也没必要告诉他。
小狐不慌不忙,不快不慢地从透的身边走过,向着那不停摇摆着“吱呀”地叫个不停地门走去,外面,不管自己对着那彼岸花有着什么样的态度,吃了它,能让自己变强,就是好的!
“呵呵,倔强的璃,不愿意说么?”透丝毫不在意小狐的无视,自顾自地低声说了起来,“没关系,因为,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逃不开被我禁锢的枷锁,而我也无需知道你的身份,只要清楚,你的血,是我要的!”
小狐的身形没有任何的影响,在她看来,她本来就被禁锢着,她的血,本来就是不管有没有着她的同意,他也是会取的,她的处境,没有丝毫的改变,何须在意!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小狐不知道,不管她在哪里,她的身旁都有着一个人如影随形,为她的痛而痛,为她的伤而伤。
她不知道,她不是一个人,一个人的是看不见的凛。
只要清醒着,小狐总要去采彼岸花,只要清醒着,透总会无声无息的到来,然后给她一颗毒药,只要沉睡过后,总能看见透坐在一边悠闲地品着茶,然后,不顾小狐那苍白得吓人的脸色,从她的心脏引出血来。
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了。
比如骄阳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动,彼岸花没有丝毫的凋谢,白雪没有丝毫的融化,小狐依旧被禁锢,依旧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可是,慢慢的会发现,透盯着小狐双眸的时间越来越长,取血的时候会越来越小心,小狐吃下毒药后,沉睡的时间越来越短,小狐被引血之后,脸色越来越苍白。
而凛在一旁,看着小狐受苦,却无能为力,心越来越痛,然后在茅草屋旁,盘坐着修炼起专门用于元神之体的功法来。
他明白,现在的他无法陪着她,但终究没有生命危险,总比在那未知的以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倒在自己脚下好。
这一天,彼岸花谷外,来了几个特殊的客人,说是客人,却一点也不待见,在那彼岸花谷之外搭建了一间小木屋,每天风雨无阻地去拜访沉迷于制药的透。
“厉,怎么办?那鬼医根本就不理我们,而望,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这声音,赫然便是那困在新城内的幽。
此时的幽没有了第一次见她的风华,剩下的只是憔悴与担忧,看着全身都出现了黑色斑点再也看不见以前肌肤的望,心疼极了,埋进丈夫的怀里,低声哭泣。
厉轻轻地拍着幽的背,安慰着:“幽,别担心,我就不信那鬼医能抵得住灵狐的诱惑,要知道,他这种痴迷于炼药的人,对灵狐可比我们还要看重。”
“可是,厉,你真的肯定魔宫里面的那种望所形容的狐狸是灵狐吗?”虽然厉说得信誓旦旦,幽的心里仍旧有着一丝不确定。
“幽,就算那不是灵狐,可那时的我们已早已不见了踪影,望也会被治好的。”尽管口上安慰幽的话说得万分确定,厉的心里还是一阵唏嘘,他十分清楚,鬼医可是疵瑕必报的人,而且,鬼医的人缘很广,得罪了他,便是得罪了大半个江湖。
唉!看着落山的夕阳,厉叹息了一声,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想到在他醒来后,看着所有人那狼狈样,那一刻,他十分痛恨自己没有保护亲人的能力,不管怎样,哪怕有着一点点的希望,哪怕以后需要颠沛流离,他也不会放过救治望的那一点点机会。
想到他醒来后,借助着轩辕剑耗尽了自身全部的修为,出了那古阵法,即使他现在永生都成为了一个废人,但他不悔,因为,那是为了他最爱的亲人。
彼岸花谷的另一面,与前面的荒凉所不同,这里有着清澈的小溪,有着青草杨柳岸,有着宁静幽雅的湘妃竹,小溪之上,有着一间完全由湘妃竹搭建的竹屋,屋里,不时传来捣药的声音,有着强烈的节奏感与规律感。
“鬼医,求您救救我的女儿吧,有什么条件你尽管开便是!”一向傲气的厉与幽站在草地之上,对着竹屋不住的哀求。
屋里的捣药声没有丝毫的停止,似乎没有丝毫的改变,但厉与幽能感觉到,捣药的主人不耐烦了。
“鬼医,难道您学医不是用来救人的吗?”
“鬼医,若您能救我的女儿,那么我敢保证,一定会得到你想要的。”
“鬼医,……”
话还没说完,捣药声猛然停止,一句异常冰冷的话语从竹屋里传了出来:“你们吵到我了。”
第三十六章 望,好了?
话还没说完,捣药声猛然停止,一句异常冰冷的话语从竹屋里传了出来:“你们吵到我了。”
竹门猛地被打开,一道快要划破空间的气流从竹屋内传了出来,幽见状,赶紧挡在没有了任何修为的厉身前,可惜,那气流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来不及让幽拉着厉退开,毫无疑问,两人都被那劲气逼退几十米。
“哇!”的一声。
两人同时吐出鲜血来,只不过,厉受伤要更严重些,此时的他,昏迷不醒,危在旦夕。
“厉,厉!”幽支起酸痛的身子,爬到厉的身边,摇晃着他。
但不管幽怎么叫唤,怎么摇晃,厉始终紧闭着双眼,那嘴角还不停地流出粘稠的鲜血。
幽愤怒地转过头,死死盯着竹屋,带着凛冽的寒气,质问着:“你以为你是谁,是鬼医就了不起吗?是鬼医就可以胡乱伤人吗?我女儿中了毒,只是……”
话还没说完,一个身着黑色斗篷的人便突兀地出现在幽的面前。
用着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语气问着:“中毒?带我去!”
幽被这一突然地转变吓得呆愣起来,望着看不清面容的人影,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愿意救我们的女儿了?”厉那惊喜的声音适时的响起,语气十分的微弱,不过对于两个有着深厚修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再说一遍,带我去!”黑色斗篷下的人并没有回答厉,只是用着很坚决的语气重申了一次。
“好!好!好!”厉也不怪斗篷人的忽视,也不怪他的攻击使自己重伤,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好。
“可是,厉……”厉抓着幽的手,捏了捏,打断了幽卡在喉间的话语,像是要对她说要相信他的直觉。
幽看着即使一脸的苍白但仍旧掩盖不了那发自内心的笑意,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吞下。
幽小心翼翼地扶起厉,一瘸一拐一步一步向着他们的那件简陋木屋走去。
木屋里,浅守在望的身边,看着即使有着避毒珠也阻止不了毒素发作的望,心里满是揪心的疼,那是他的妹妹,本该是一个千金小姐,受尽宠爱,无忧无虑,却在她小时候因为大人们的疏忽,走散了,他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受过多少的苦,可是,从重逢时看到她那带着死寂的眼眸,他的心揪了起来。
小心的擦拭着望额头不时冒出的冷汗,等待着这父母带着好消息归来。
就在这时,木门突然被推开,幽扶着几乎快要瘫软在她身上的厉走了进来,还没站定,望的手上在不知不觉间便搭了一根红线。
浅刚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出去一趟就受了如此重的伤回来,话还没开口,便看见厉对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浅紧皱眉头看着穿着奇怪的斗篷人,即使心里有着诸多疑问,也知道现在不是开口的时机,站在床前,也就沉默了下来。
突然,斗篷人掰开了望的嘴,在所有人来不及阻止以及询问之际,弹了一颗药进去。
“你喂她吃了什么?”厉与幽知道斗篷人的厉害,浅可不知道,走上前,便要捏紧他的衣领,谁知,斗篷人轻轻地一挥手,浅便如快速漂浮的羽毛穿透了木墙,跌落在荒芜的大地上。
“浅!”幽大叫一声,跑出木屋,跪坐在有些瘫软的浅面前,盯着斗篷人,满脸的恨意。
而斗篷人丝毫不在意向他射来的仇恨眼神,紧紧盯着望,不错过她身上的任何一点变化。
奇异的事发生了,望身上裸露皮肤的黑色斑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厉看着眼前这一幕,喜笑颜开。
可他看不见,黑雾笼罩下的斗篷人的脸轻皱着眉头,像是不满意望的解毒速度。
这时,望无意识的呻yin出声,头轻微地转动,扇子一眼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双眼。
眼神疑惑而又迷茫地看着寒碜的屋顶,努力地回忆自己到底在哪里,转过头,刚想打量一下屋子,却瞥见了一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黑色斗篷男子。
望条件反射地跳起,想要习惯性的拿起放于枕间的剑,却没想捞了一场空,不过,对于曾经受过训练的她来说,表情没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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