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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也穿越:我不做王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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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呆住了。
“你们还敢不敢让我为他疗伤?”如果他们敢说个不字,我就叫他们先躺下。
他们对视一眼后,张贺首先道:“你还是以前的忘幽姑娘么?”
“当然是!”
“我老张信你!我到外面去了!”
我看向了楚雄。
“末将也信你!”楚雄也道。
“好,我们开始吧!”今天已是我这个月第三次为人疗伤,不知迎接我的是气血逆行还是经脉俱断,不管是何结果我都要赌一把。
我默念着心法,权杖的光芒大盛,我把右手放到拓拔宇胸口,我们的周围慢慢泛起一圈蓝色的光芒,我的能量在他的体内游走着,细细检查着他的病情:毒性已经入侵到他的五脏六腑,箭只偏离了心脏四分之一寸,这两种伤都足以要了他的命!
我倾尽全身的力量为他治疗着,好!箭伤已基本治好,现在所剩的就是要清除毒素了。
突然间体内气血一阵翻腾,“哇”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蓝色的光芒也消失了,“轻则气血逆行,重则经脉俱断”难道我这么快就不行了么,他的毒还未解呀!
不行,我要挺下去!
“忘幽姑娘!”是楚雄的声音。
“没关系!”
我一咬牙,把水系法术最高级心法“海纳百川”念了出来,二伯对我说过,用了这种心法可以在一瞬间凝聚巨大的能量,但却有严重的后果,问他是什么后果,他说他也不知道,因为没有人用过。
现在就让我来试一试吧。
权杖的光芒又耀眼了,随着光芒地绽放,拓拔宇体内的毒素已越来越少,可我却感到体内的能量也快没有了。
还差一点了,秦忘幽,你一定要坚持!
当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的时候,拓拔宇的毒已除净了!
“楚雄,记得给他喂药!”说完这一句我便眼前一黑失却了知觉。
我心会谁痛(2)
自己好像漂浮在半空中,眼前一片漆黑,头痛欲裂,想伸手拂一拂,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而刚才的一抬手却牵扯着全身都如针扎般地疼。
“啊!”好像是我发出了一声呻吟。
“忘幽,忘幽……”
是谁在叫我?有谁在我身边?
拓拔宇,是你吗?把我拉出来呀!救救我啊!
刚想要张口叫他,却觉嘴里一阵腥甜,好像连呼吸也不能了,顿时一切知觉又失却了。
再次有一点知觉是因为从额头传来一阵清凉,艰难地睁开眼,眼前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
“你终于醒了!”好像是妈妈的声音。
“妈妈?”难道我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不对,妈妈已经去世了。是我已经死了么?
“是她醒了么?”好像是拓拔宇的声音。
眼前又出现一个影子,“忘幽,你醒了么?快回答我呀!”真的是拓拔宇焦急的声音。
“拓拔宇!”我的声音什么时候细若蚊蝇了?
“国师,她真的醒了!真的醒了!”拓拔宇欢呼起来。
“拖把,你没事了吧?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你?难道是我的眼睛瞎了吗?”
“我没事,你也一定不会有事的,是天快黑了,我去点灯!”他的声音有一些颤抖,难道我的眼睛真的瞎了?
很快就证明了我的猜想是错误的,灯光下我看到了拓拔宇与国师两张忧郁的脸。
“哎,我的眼睛没瞎。只是,拓拔宇,你好像瘦了。”
他们俩吐出了一口气,“我强壮得很,倒是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拓拔宇关切地问。
“我的头好痛!”我抬了抬手臂,“全身都痛!不但痛,还一点儿也不能动。”
他们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我是不是全身经脉俱断了?以后就只能躺在床上了?”我惊叫起来,不过那声音却像极了鸭子沙哑的叫声。
“不,忘幽,我一定要治好你,一定会治好你!”拓拔宇痛苦地安慰着我。
…………
今晚最后一更!
再去银月国(1)
“你别骗我了,气血逆行,经脉俱断,我的小命还在已算侥幸,还想治好?”一时间灰心、绝望、痛苦一起涌上心头。
“我们现在正往银月国皇宫赶去,玉国师一定能救你的。”国师看着我道。
银月国?
“拓拔宇你不要命了?他们,他们抓到你会把你……你们还是回星耀国吧,你把我送到童云关,我一个人回轻风城就可以了!”
“我们的停战协议已经签好了,现在我们已是盟友了!”拓拔宇怒气冲冲地道,丝毫没有结盟成功的喜悦。
“你们已经停战了?这是真的吗?”我欣喜地问,听到这个消息身上也没那么疼了。
“这种事·书·网·提·供能骗你吗?”拓拔宇冷哼一声道。
“能让你们停止战争,就算是让我死我也愿意。”
“胡说,如果你就这样死了,我一定要让东方氏一家的血来祀奠你。”
“你,如果你把他们杀了,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原谅你。”说完这句话顿觉心跳加速,气血上涌,嘴里一阵腥甜,涌出一口血来。
拓拔宇着急地为我清理着嘴角的余血,痛悔地说:“你看你急什么,我不过是和你说笑呢?我们现在是盟友了,既然是盟友又怎么会再起争执呢?”
我气喘吁吁地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陛下,现在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先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国师又喂了一粒药丸在我的嘴里。
拓拔宇坐在一边乖乖地闭上了嘴。
“听说忘幽醒了,是不是真的?”
“鲁艺?怎么会是你?”我奇道。
“怎么不会是我?你还认得我说明脑子还很清醒,只要脑子没问题就好办了……”
“你不要在一旁聒噪,她刚刚醒来,需要休息。”拓拔宇打断了鲁艺的话。
“是啊,她需要休息,而恰恰鲁某做的这辆马车不是很大,所以请凌月王还是稍移尊驾吧!免得打扰了我们玉国师。”鲁艺的意思很明显,这车是我做的,所以你们俩请走吧。
“她是我的王后,照顾好她是我的职责,所以请世子先回避一下吧!我们国师要为她治疗了。”拓拔宇一点儿也不让步。
再去银月国(2)
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他们就差拔剑相斗了。
“我们银月国的国师何时要成为星耀国的王后了?而且我们马上就要到轻风城了,到了轻风城玉国师自然会来救治她。”
“世子……”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吵得我心神不宁,还有的半条命都要给你们吵没了,再吵就全给我滚出去。”虽然我全身都疼得不行,但还是提起全身的力气怒吼道。
听到我的骂声,他们看了我一眼都及时地闭上了嘴。不过却暗自用眼神过起了招。
终于安静了,我们四人就这样静静地在马车上没再说一句话,耳畔只有马蹄的“得得”声。
突然马车停了下来。
“世子,太子殿下和玉国师来了。”有人报告着。
鲁艺看了拓拔宇和我一眼,一低头下了马车。
我看了拓拔宇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的心里打起了鼓,有些心虚地向他一笑问道:“我们这到哪儿啦?”
他坐到我身边冷哼一声闷闷地道:“玉国师来就行了,他来做什么?”
“我问你呢,你在说什么啊?”
不待他回答,东方若岚就走进了马车,“忘幽,你怎样了……”
看到拓拔宇后,他顿了一下道:“凌月王能亲临我银月国,实乃国之幸事,劳您亲自把忘幽送回来,我银月国全国人等感激不尽,下个月我们将为忘幽举行立国师大典,希望到时凌月王能赏脸参加。”
听到若岚来了,我就开始头疼,怕他们俩会闹出不快,果然他这话说得,明里是感谢拓拔宇,暗里的意思却很是明白,秦忘幽是我银月国的国师,她只会呆在银月国,你别痴心妄想她会和你到星耀国去。
拓拔宇亲昵地执起我的手,呵呵笑道:“太子殿下太过客气了,忘幽是我的王后,何谈谢字?至于你们的立国师大典,到时本王一定派人来贺。”他的意思也很明显,我才不管你的国师是谁,反正她是我的王后,说不放就不放。
若岚看了一眼我被拓拔宇握住的手,眉头轻轻地一皱。
我下意识地要把手缩回去,可却拓拔宇更紧地握住了。
我该怎么办?头更疼了。
只剩七天了(1)
拓拔宇含笑看着若岚,若岚淡淡地看着他,他们就这样对视着,似乎忘却周围人的存在。
这种场面,唉,怎么会出现这种场面呢?我在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
“太子殿下还是让老臣看看忘幽的伤势吧!”良久还是二伯打破了沉默。
“好,有劳玉国师了。”拓拔宇首先道。
他把“玉国师”三字吐得很重,其弦外之意许是告诉若岚,你银月国已有国师了,何用忘幽来做?
二伯来到我身边,他对我用起了水系法术,我只觉全身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过了一会儿后,二伯停止了法术,他不说话,只哀痛地看着我。
“二伯,怎么了?”
“你又用水系法术救人了?”问完这句话,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拓拔宇。
我垂下眼帘,轻哼了声。
“你还用了水系法术的最高级心法?”
我没有说话,这已算是默认。
“唉!”二伯长叹了声。
“玉国师,忘幽不会有事吧!”拓拔宇的声音有一些颤抖。
“玉二叔你能治好她的……”若岚也担忧地道。
二伯却看了我一眼道:“我们到外面说吧!”
“不,二伯,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大不了是一死,难道死也不能让我死得明白些吗?”我大声叫着。
二伯看了一眼若岚,艰难地开口了:“我救不了她。”
众人都沉默了下来,二伯又道:“她的经脉俱断,而且气血将尽,九天玉蓉丸只能保住七天性命!”
“啊!”众人轻呼出来。
七天,我只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七天了吗?我还有那么多事没做呀!
“你也不能救她吗?”国师叫了出来,她的声音里包含着无尽的希冀。
“不能。”二伯轻短的一句话无异于判了我的死刑。
“我不相信,你不是能起死回生吗?你为什么不能救她?”拓拔宇气急败坏地咆哮着,“你们故意的,你们想要挟我!说,你们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包括星耀…”
只剩七天了(2)
“拓拔宇,你都说了些什么?二伯断不会用我的性命来要挟与你,而且,你也不能用星耀国来交换什么?”
“玉二叔,真的没有办法了吗?”若岚脸色苍白。
“书上曾记载过一种救治的方法……”
“什么办法?”拓拔宇和若岚异口同声地问道。
二伯摇了摇头道:“可这种方法对忘幽来说等于没有。”
“有什么方法请快说,不管要什么我也……我们凌月王也会为你找来。”国师激动地道。
二伯看了国师一眼道:“这样东西任谁也找不来。”
“玉二叔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吧!”若岚也是少有的焦急。
“必须要忘幽父母或子女的精血做药引才能救她。”
“必须是父母或子女吗?兄弟,叔伯的行不行?”我突然觉得若岚这个问题很傻,既然都说了是父母或子女,兄弟叔伯的又怎么能行呢?
只是我的父母不但已做古,而且在另一个空间,到哪儿去找他们的血?这样东西就算拓拔宇用整个星耀国来换也没人能给他变出来。
果然,二伯摇了摇头。
拓拔宇和若岚绝望地看向了我。
“你们不必这样看着我,或许我在这儿死了之后,又会在那边活了。”我故作轻快地说,他们都明白我说的那边是哪边。
“有了父母或子女的血就能救忘幽了吗?”国师突然问道。
“不知道,我也只是听祖宗们说过,谁也没试过,因为我们玉家没有人会这样傻不但一月使用三次水系法术,而且还动用水系法术的最高级心法。”二伯说罢又看向了拓拔宇,这眼神就像一把刀在对拓拔宇实行着凌迟的酷刑。
“秦忘幽你真是一个笨蛋,为什么要来救我,为什么要来救我?”拓拔宇握了我的手痛苦地呻吟着。
“陛下不必如此痛苦,或许我能找到忘幽的母亲!”国师的眼里闪着我不能读懂的光芒。
“国师不必费心了,我的父母任谁也不可能找到他们了!”我咬住了下唇,父亲、母亲幽儿就要来见你们来了。
旧事(1)
“忘幽……”国师温柔地唤着我的名字,我不由自主地看着她,“我就是你的母亲!”国师的眼里已经满是泪水。
“啊!”所有的人都被她的这句话震住了。
“不可能!”我们四人异口同声地。
“我就是你的亲生母亲!”国师重复了一遍,“你是我和玉敬亭的女儿,你腰上的心形朱砂痣就是凭证。”
我呆呆地看着她,脑子顿时迟钝了,他们三人看看我又看看国师,然后喜色泛上脸庞。
“忘幽,你有救了!”拓拔宇哈哈大笑起来。
“如此一来,我可要试试这祖宗留下来的炎血术是否可行!”二伯也高兴地道。
“可是,这是不可能的呀,你们也知道我的事,这……这实在是太荒谬了!”那我在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妈妈算怎么回事儿?
“那次你受了伤我来为你疗伤,就发现了那心形朱砂痣,然后我把上面染着你血液地绵帛带回去验证过,你确确实实是我的女儿,我唯一的女儿,如果不发生这件事,我也不准备把它说出来,可是,我不能看着你……不救你呀……”国师跪到我面前看着我。
她的眼神是那样温柔!我几乎要相信她的话了!可是我的脑子实在是转不过来。
她怎么会……
仿佛看到了我眼里的疑惑,她坐到了另一边的椅子上,轻轻道:“十九年前,我为了找到冰蟾蜍,就只身到了神鹰国,在那里我碰到了你爹……”
她的眼神现出迷茫、缠绵之意,“一年后,生下了你……”虽然她说的很简短,但可以想像他们一个是银月国的国师,一个是星耀国的国师,之间的事会是怎样的纷繁复杂。
说这几句话时,她的眼里有甜蜜也混杂着一丝痛悔,看得我的心一痛。
她环视了一下众人,又接着说下去:“我们本已打算放下一切不再回来,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不得不回一趟星耀国……”
她又看向了我:“等我回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离开了……我上天入地地寻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你们……”她幽怨地叹了口气道:“你原来的名字叫玉锦,我姓莫名幽!”
姓莫名幽,而后来父亲把我的名字改为忘幽。
忘幽!忘幽!就是心中不再有莫幽!
旧事(2)
他们曾经真爱过,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父亲决然地带着我离开,而且为我取了如此绝情的名字,这些可能都将成为秘密了。
她静静地看着我,我也呆呆地看着她,其他人也没有说话,一时间车内静极了。
二伯首先打破沉默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到达皇宫后,就麻烦天翔国师与在下配合,忘幽性命要紧。”
“要我做什么,玉国师只管吩咐,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忘幽!”
看这样子她真的是我的母亲,前一个月得回了一大家子父亲这边的亲戚,现在又得回一个母亲,这真是……
“不对!”我的一声尖叫吓到了所有的人。
他们都惊疑地看着我。“刚才你说你十九年前遇到了我……父亲?”
“是。”
“你可曾记错?”
“这种事·书·网·提·供怎么可能记错呢?”
“那么你女儿有多大了?”众人听我说“你女儿”三字,都皱眉看着我。
“我女儿?”她听闻这三字也是一阵恍惚,“你应该在下月初十日满十八了!”
“错了,错了,我去年就满了二十三了,而且我的生日是在九月十五日。这说明我根本不是你女儿!”说这话时我的心里竟有一些失望,原来我仍是孤儿一个。
“这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你父亲故意这么对你说的。”她眼里全是不信。
“我父亲不会骗我,而且如果我真的下月才到十八岁,那我真是神童了,十五岁就大学毕业!”
“你说些什么我听不懂,总之你是我女儿这件事不会有错。”说罢她又转头对二伯道:“到了皇宫后,我们马上开始救人!”她的身上又弥漫起冰冷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拓拔宇的声音:“忘幽你看会不会是这样,在你在回来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把年龄变小了五岁?”
回来?变小?
经过他一提醒我也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我脚上的疤,那是我在十八岁生日过后留下的,而现在却没有了!当时在桃源我还为此窃喜过。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唉,真是乱七八糟!老爸呀,你活过来吧,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珠胎暗结(1)
“太子殿下,到朝阳殿了。”鲁艺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知道了!”若岚答道,他走到我身边对我道:“我们到家了,我带你下去吧!”
“嗯。”我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不劳太子殿下费心,这是本王的家事还是由本王自己来吧!”
不等若岚接近我,拓拔宇就上前来把我横抱了起来,走过若岚身边还示威地向他笑了笑。
我一转眼,瞥见若岚眼里纠结的痛苦与无奈。
我心里一阵烦闷,胃里一阵翻腾,干呕了两声,什么也没吐出来。
“你怎么了?”拓拔宇和若岚同时问道。
“没什么,可能坐车坐久了,有些晕车。现在没事了。”
他们俩对视一眼后,若岚当先跳下了马车。
来到朝阳殿见到了皇上皇后,拓拔宇与他们免不了一翻唇枪舌剑,到最后以何地做为他的下榻之所时,又起了一翻争执。
最终,拓拔宇以“一方面便于救治鄙国王后,一方面不忍拆散王后母女”为由住进了龙德祠。
我由拓拔宇一路抱到了寝殿。
“快把我放下来。”待宝儿也被他喝退下去后,我便不客气地叫道。
他明显地一愣,随即又笑道:“丈夫抱妻子,天经地义!”他仍然牢牢把我抱在了怀里。
“我还不是你妻子呢!”我皱眉道。
想起刚才在朝阳殿上众人看我们的眼神,真恨不得把他踹出这龙德祠。在朝阳殿上他也紧紧地抱着我。
“怎么?你当真想悔婚?”他皱眉盯着我阴沉沉地问道。
“我……我……”
“哼,秦忘幽你真是没心没肺!”他用力地把我扔到床榻上后,转身向门外走去,“我要去把那小白脸杀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忘记了钻心的疼痛,“拓拔宇你敢!”我叫着。
他背对着我冷笑一声道:“哼,这天下还没有什么事是我不敢的!”
我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挣扎一阵后,无奈地又倒下了,“好,好,你去,你去,如果你把他杀了,那么,你也见不到我了!”说完这一句,我已是气喘吁吁。
珠胎暗结(2)
“你是在威胁我吗?”他转过身冷冷地看着我。
“没有。我有什么可威胁你呢!”我也冷冷地看着他。
我以为他会气恼地拂袖而去,谁知他竟裂开嘴对我笑道:“你真是一个大笨蛋,我随便说说你就信了?你也不想想,我现在在银月国的皇宫,如果真把永智帝唯一的儿子杀了,你说会有什么后果?”
我一愣,这男人变脸比变天还快,不过他说的确是事实。
他又粘到我身边,温柔地看着我道:“国师他们去准备为你续经脉的事了,明天我们就回星耀国去!”
“明天?回星耀国?”
“是啊,明天回星耀国!今天你的伤就治好了,明天当然可以走了!你母亲是我们星耀国的国师,你又是星耀国的王后,难道不回星耀国还要在这银月国客居不成?”他好像说的合情合理。
“可是我走了,若岚怎么办?……”他的万劫不复!
听到“若岚”二字,拓拔宇脸上掠过一阵阴暗,不过马上他又笑道:“你不回星耀国我怎么办?”他的样子竟可怜兮兮的,我的心中一阵不忍。
是啊,他怎么办?虽然我早就在想这个恼人的问题,但直到现在问题都白热化时仍没想到该怎么办,不管做何决定都会有伤害造成。
我是不是一个花心的女人啊,这两个男人好像见到谁,我就舍不得谁了。
“陛下,我们已准备好要带忘幽去续经脉了。”门外响起国师的声音,也许我该叫她“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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