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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穿拍案惊奇之会赢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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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我处于呆傻状态。
下一刻,我竟不由自主向那个坑走去,不,是飘去。
仿佛预感到什么,我惊慌失措的想拔下戒指,谁知根本就动不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不要催眠了,停止快停止!”可是本来我和那个坑就只有一步之差,转瞬已经半截身子进土了,更证实我的猜测。我尖叫一声,“拼了!”左手拇指使劲按了下去,我记得手机是握在左手里的,竟然摁动了!像是溺在水里的人,抓住最后一棵稻草,拼尽全力我将左手举到耳边,大吼了一声:“邦,救我!!!”
下一瞬,天旋地转。
失去意识前,脑中蹦出了一句话:“完了,这下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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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手机猝然响起,“喂?”睡音浓重。
“邦,救我!!!”
“小白?!”
那边却无人回答。心中蓦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小白虽然淘气,但是绝对不会玩这种恶作剧的,想到这又一阵紧张。
“喂,喂,喂?!小白,你在哪?你在干吗呢?!说话!小白?!”
电话那头却突然响起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现在我们即将去探索神秘的前世今生,在这趟心灵旅程当中,你的身体与心灵都会获得非常放松、宁静的经验,在整个催眠结束之后你会觉得身心舒畅,犹如获得深度的休息,并且你的潜意识会自动引导你去体验一段对你现在影响重大的前世,你会从中获得对自己更多的了解……”
“你个神经病,大半夜的给我听这个干吗?!”刚想挂掉电话却又觉得不对。电话里半晌无人回答,只有一阵潺潺的流水声和着鸟鸣的音乐在流淌,不对,小白从来不会对自己做这种无聊的事情,正思来想去,竟有一阵强烈的困意来袭,实在抵抗不住闭上了双眼……
卧室中又归于寂静,只是,邦戴在手上的手链突然发出炫目的亮光,然后竟慢慢的消失了。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类无法破解的事情上演,佛家用因果来解释,因果循环,循环往复,往复生息,才能生生不息吧。
谁又知道呢,一切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 复活
深夜,帐内,孤灯一盏,一个身影斜躺于主位之上,手中把玩着身上的玉佩。
忽然,帐外响起一个声音:“主上,东左有事禀报。”
“嗯”,
帐门被打开,一道清风刮过,灯影晃动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主上”来人单膝跪地,垂首抱拳。
“启禀主上,接到线报,在驻扎处三里左右发现三人深夜上山,东左前去查探后发现他们掩埋了一名女子尸身,但是其中一人偷偷将一物塞入包裹尸身的竹席内。原以为是苗人在用这种方式传递情报刺探军情,但待他们离去属下发现埋尸的坑内竟在发光。苗人擅长蛊毒巫术,不知此为何意,特来请示主上。”
半晌无音,室内有丝沉闷的气息流淌。
“带路”,
话音刚落,主位上的身影跃然而下,负手前行。
“是!”东左心中一凛,主上竟要亲自查看?看来此事重大,忙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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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破晓,此时却是周遭最黑的时候。暗夜中,两人竟如履平地,步伐稳健,毫不在意周遭闪烁着贪婪的幽绿狼眼。
“主上,就是这里”东左微躬身子,接着用低沉的声音唤到,“主上驾到,出来见礼”。
唰唰几声,不知从何处跃出几条身影,齐刷刷的跪在那一直负手而立的身影前,极为恭敬地齐道:“属下参见主上”。
那身影也不回答,点点头,直接走到显然刚被人翻动过的那片土地上。
左手伸出,东左恭敬的将一双黑色手套奉上,那手套看起来毫无不同之处,除了在月光下微微发出的光芒。
戴上手套,蹲下身,拈起一点泥土,放在鼻尖轻轻嗅着。
“挖”,
“是。”
一声令下,几条身影开始忙碌,半晌之后,东左的声音响起:“主上,好了”。
一直背对而立的身影转过身,看着已被抬出的竹席,“打开”。
“是。”东左戴上手套慢慢将竹席打开。
月光下,一身红衣的尸身出现在众人面前,二八年华,惨白的脸,黑色的发,三种凝重的色调纠缠于一身,再加上浓重的月色,平常人见了恐怕会丢了三魂七魄,可这几人竟然毫无反应。
“主上,刚才属下查探时见过这姑娘的遗容,面目狰狞,死不瞑目。和我们现在看到的……略有差异。”东左如实禀报。
不是略有,而是根本差很多。现在这张脸哪像身怀仇恨死去的,除了脸色过分惨白,倒像是熟睡中。面目平和,毫无戾气。
“查”,那身影并无什么明显的反应。
东左俯身翻动查看,一个小包在女尸发中出现,东左捡起小包,手掌大小,黑暗的色调,不知名的图腾,看起来,有点诡异。
“呈上来”,那道一直默默观察的身影开口说道。
东左有丝犹疑,这包内不知有些什么,万一主上遭暗算……
心里想着却仍将小包呈上,主上的命令绝对不容反抗。
“请主上小心!”,
那身影冷冷一瞥,东左马上跪下:“属下多嘴。”
收回目光,把小包放在手里仔细观察:这不是荷包,苗人将荷包看得很重要,不会随便将荷包扔在尸身里,会带来晦气的。听说苗人有一种专门用来装符咒的咒袋,难道就是这个?略一思考,将荷包放在鼻尖轻嗅。然后打开,里面除了几张符咒之外,一枚戒指映入眼帘。将戒指取出放在指尖借着月色细细查看:墨绿色的玉石被一圈粗线编成的环形绑在中间,看不出什么那玉石雕成了什么东西,长长的,月光下看起来有些神秘,突然心念一动。
“把这个戒指给她戴上”,
还跪在地上的东左一愣,却不敢多问,马上起身捧过戒指,来到女尸旁。轻轻将戒指戴在女尸右手上。谁知因手上戴着手套而那戒指有些细小一时半刻竟戴不上,头上有些细汗沁出。
“无毒。”
一个声音冷冷响起。
“是!”东左立刻将手套摘下,一手持戒,一手握住女尸右手,却愣怔一下,然后伸手在女尸鼻下一探,迅速将戒指戴好,起身复命。
“主上,”东左躬身,犹豫着开口:“启禀主上,这姑娘还有余温,鼻内还有呼吸,似乎……似乎并未身亡!”
一时间当真是万籁俱寂,那身影望向东方初升的太阳,闭目冥思。
“救。”说完头也不回的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属下遵命!”几条身影同时跪下领命。
走了几步,却又停下,“送到我帐中”。
“是。”
待主上走后,东左迅速站起,“你们三个将这位姑娘带回主上军帐,把南环找来,务必将这位姑娘救活,行动隐秘些,不要让别人发现。”
“是。”三人领命而去。
“剩下的将坑复原,然后各归各位,继续潜伏。”
第五章 清醒
脑中逐渐清明,这觉睡得真诡异,好像死了一回似的,真累得慌。
翻个身,继续睡。
似乎有什么镜头划过,催眠,树林,尸体,前世,戒指,光……
猛然睁开眼,陌生的景物,心中一慌,“腾”的坐起身。古式的帘帐,古式的屏风,低下头,古式的绸被,古式的服饰。
完了,心中万念俱灰,无力的躺回原处,泪水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涌了出来。
不是我爱哭,而是心中实在是又慌又怕。要是老爸老妈知道我不见了,或者我死了,他们该怎么活啊?!尤其是老妈,本来就有抑郁症,如果……对了,戒指!说不定那就是我回去的媒介!我慌忙摸向右手,心中一凉。
戒指没有了……
闭上眼,稳定了一会,擦掉眼泪,重新坐起,掀开被子,穿上鞋。
总不能躺在这干想,既然已经这样了还是先活下去再说吧,一定会有办法的。
站起来,正要看看这究竟是哪。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屏风后冷冷的响起:“名字”,
我吓了一跳,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然后昂首阔步从屏风后走出来。
一个挺拔的身影斜躺在榻上,一身黑衣,手中拿着一块玉佩把玩着,随意而慵懒,偏偏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人觉得寒冷,再加上脸上的黑色面具浮动着暗色的光芒,只遮住半边脸却更添诡异。他的眼睛明明没有看向我,我却觉得有种被他逼视着的感觉。这个男人,真可怕!不过从审美的角度来看,嗯,还是很酷的!
其实我比他可怕多了,我可是魂穿呢,也算是小死过一回的人了,怕你?!
“是你救了我?”,总要先道谢,我可是懂礼貌的人。
“名字”,还是那副表情。
“嗯,王慧莹。”犹豫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吧,反正那位莫姑娘已经死了,没人认识我,也没人敢认识我,嘿嘿。
那人把玩着玉佩的手停了一下,“汉人苗人?”
“嗯”,我哪知道,先应付着,
“那个,先谢谢你救了我,日后必当重报”,感觉到他目光的停留,我慌忙开口,面带无比的诚恳:“顺便问一下,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戒指,戴在我的右手上,墨绿色,是一个貔貅的玉石戒指。”
那人继续把玩着玉佩。
“那请问你是在哪救起的我?我自己去找,那个戒指对我很重要。”
继续被无视。
这人,是不是有点太没有礼貌了,会不会我想要戒指表现的太明显?万一被他以为那个戒指很值钱不肯给我怎么办?
跟我玩心理战术?哼,你还太嫩!我一赌气,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东瞅瞅西看看,在我把帐内逛了一圈,正在弯腰查屏风上的牡丹有几个瓣儿的时候,那人终于出声了:“你并不想报恩。”
“嗯?”我直起身,有些迷茫。
“你连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问,似乎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会救你”,那人的目光突然直视我,越发凌厉起来。
这话什么意思?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也是,人家救了我,我都没问人家的名字还说要报恩是不太礼貌,换我我也生气啊。不过就算你告诉我了,我也没这能力去报恩,说不定今晚我就会穿回去了,我只是想找到我的戒指而已。
“对不起,是我的错。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知错能改吗。
那人的目光还是那般的直视着我,气氛有点尴尬。我嘿嘿干笑着,正想着要不要回去继续数花瓣儿,帐外一个声音响起:“主上,东左回报”。
“嗯”,
一个身影闪进,单膝行礼:“东左参见主上。”
我惊奇的看着他,真跟电视上差不多呢,看着姿势,看这打扮,再看他手上拿的剑,古色古香的,舞起来肯定相当帅气了!就是老低着头不知道长的什么样。
“南环!”榻上的那位突然张口。
一个窈窕的黑衣女子从帐外闪进,“主上。”
“带她去你的帐中。”
“属下遵命,姑娘这边请。”
“哦,谢谢你,麻烦啦!”我跟着南环走出帐外。
走出帐子,我细细打量周遭:一个比较宽敞的开阔地,在这间帐子周围三三两两还有六七个同样的帐子,每个帐子前都有人把守,一律的黑色衣裤,严肃的神情。向稍远处一看,竟然都是密密麻麻的参天大树。这,这是原始森林吗?!
见我呆在这里,南环不动声色的甩过来一句:“姑娘是没看过帐子还是没看过树?”
我被这话噎的回过神,尴尬的咧嘴一笑。
随南环走入她的营帐,正在细细观察,南环突然抓住我的右手腕,我一惊。
“你干什么?!”我急急的想抽回。
“别动!”南环脸色一冷,不耐烦的说。
我没骨气的没再敢动,突然想起了东成西就》里的一句台词“现在我已经按住了你的脉门”,当初被我拿来调侃别人的话竟让我的后背窜过一阵寒风,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凝神一阵,南环放开我的手腕,转身走入里间,“跟我来”。
这是怎么个状况?我愣愣的跟在南环身后。
“这是你的床”,南环指了指里间唯一的一张床。
“哦”,我讷讷的应着。
南环转身就走,我像是才反映过来,忙问:“那你睡哪儿?”
“外间榻上”,脚步未停。
“不行,你一个女孩子,外边那么凉。我怎么能占了你的床还让你睡在外面呢?不行不行,要不我们睡一张?”我小心翼翼的问。
南环脚步顿了一下,走出帐外。
唉,真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属下。
既来之则安之吧,我在帐中逛了一圈,和那个什么主上的帐内差不多的装饰,不过层次差了一点,品味也差了一点。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房间里怎么说也得温馨一点吧,看这帐子里,没有装衣服的箱子,没有梳妆打扮的化妆盒,最起码你得有面镜子吧,想看看我现在什么样都不行。算了反正昨晚都看过了,还是我自己的脸吗。
摸着自己的脸,还算干净,看来有人给我擦过脸了,就是这一身红衣不仅红的吓人,严重不符合我的风格,更是有一股难闻的土腥味,严重影响了我如阳光一般清新干净的形象。想到这,我脱下了外层的红衣。还好,我以前对古代服饰有点研究。里层是白色的,那个莫姑娘可能是没找到红色的衬衣,又求死心切,就凑合了一下。
把充斥着土腥味的头发像马尾一样绑上,躺在床上,这可是别人的床,弄脏了就不好了。
唉,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呢?这个陌生的世界,我甚至不知道这是哪里,哪个朝代。不知道该拿什么求生。我是学中文的师范生,在现代我有实力找个工作。可是这不是现代,这是女子必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我该拿什么生存?那个主上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无情无绪的,这样的人才可怕。且不说他有没有什么小说中神乎其神的武功,光看那些属下走路的姿势就知道是练家子。再回想起他的问话心中疑虑顿生:他不会是把我当成什么间谍、特务了吧?今天他只是问了我的名字,一定还会派人去调查我,这样那个什么莫姑娘就会被查出来。所以今天他并没有问我其他的,似乎算准了我说的一定是假的,所以不听也罢。先知道事实,再行逼问,更容易找到我的破绽不是吗?偶滴神啊,他要是再问我我该怎么回答?!答的有出入的话说不定会血溅当场,与其怀疑着,不如把这个可能除掉这样更安全。
心中百念顿起,一时心乱如麻。
一刀没?会很疼的!这还算好的,这要是再严刑拷打,偶滴神啊,眼前为什么会闪过风声》的镜头:布满铁钉的凳子,钢绳油锅,没这么先进至少会有老虎凳辣椒水吧?!再来个满清十大酷刑!
我要真是间谍,我肯定马上就招,关键我不是啊,想招供都不知道招什么!
我晕了我晕了,谁也别和我说话,我彻底晕了!!!
第六章 疑窦
“启禀主上,属下找到扎果族长,据族长说此物确为咒袋,里面的符咒是用来镇住厉鬼的,据说这种符会让死者魂魄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再大的怨气都会消失。因过为阴损,早被禁止使用,违者会受到相同的惩罚。”东左呈上咒袋。
“此外,属下下山查探过,大理城中,确有烟雨楼,据查烟雨楼中新近死了一名名妓莫影菲,这莫姑娘死的异常蹊跷,刚当上花魁,还未梳拢,就有人要为她赎身,她却吞金自杀了。外人传说这姑娘被鬼魔附体了,所以才走上绝路。但从昨晚属下探查到的那埋尸三人口中却似乎另有隐情。属下已派人详加探访。”
吞金自杀?坐在上首的人陷入思索。
吞金自杀的人断无生还之理,刚看此女自称姓王,举止虽然活泼却并不轻浮,寻常女子遇到此事恐怕早已泪流不止了,她却并无悲伤神色,反而笑得如此灿烂,言语间神色甚至有些慧黠。最重要的是,她似乎并不怕我。此女要不就是当真有些灵性,要不就是确有目的而来。
思及此,神色一紧,如果真是这样,此女不容小觑。
“南环参见主上。”
“嗯”
掀帘而入,“启禀主上,刚才属下已为姑娘把过脉,姑娘已无大碍,只是有些受寒。稍事调养即可。”
“嗯”,略一思索,
“南环,吞金自杀的人可有生还的可能?”
“启禀主上,绝无可能!”
“嗯,我把她安置在你身边,密切监视。午饭后把她带来。”
“属下遵命。”
转身领命而去。
突然,帐外一声鹰隼尖利的叫声响起,东左迅速起身,奔出帐外。
稍后返回帐内。
“主上,前方战报。”
“念”,
“是,‘西右、北顾敬禀:苗人蠢蠢,未能知,两军免战,暂无动作。昨夜夜袭,斩敌军一十二名,苗人惶恐未敢动。’”
“嗯,下去吧!”
“是!”东左退出帐内。
惶恐未敢动?哼!孥达会未敢动?打了这么多年,他的作风绝不会是“未敢动”,苗人一定已经有什么阴谋在策划。脑中忽然映入刚才的那张笑脸,说不定,就是她!
眼中一丝冷意,嘴角一抹冷笑,手不由自主又拂上那块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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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间,帐门轻响。我腾的坐起,从里间走出来,南环在榻上放了一张小桌,正把碗碟摆上去。其实小南挺清秀的,就是冷了点,好吧,我承认,冷的不只是“点”。
南环看了一眼我的装束,
“姑娘请用饭”,
“我叫王慧莹,别姑娘、姑娘的叫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就叫我慧莹吧,我可是很随和的。我就叫你小南?”我试探着拉关系。
“姑娘是主上请的客人,南环不敢无礼。”
我发现,南环噎人的功力真强!
“我算哪门子的客人啊!是你们主上心地善良救了我一命,那是我的恩人呢!我都要感激涕零了,要不是你们主上,我真是要死在这了。”看他们对那个主上那么恭敬,先夸他两句再说。走到榻前,正要再谄媚几句,却被眼前的食物惊呆了。
这,这,这是什么?!黑乎乎的汤,一只白白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动物被肢解的乱七八糟的躺在碗里。另一碗中像干草一样的植物横七竖八的堆在里面。这,是吃的?
“姑娘请”,
“呃,那个,我还不太饿,你先吃吧,嘿嘿。”,不行了,我要吐了。
“这是南环专为姑娘做的药膳,可以驱寒祛病,姑娘略感风寒,需要此药补身。南环已经吃过了。”
“啊,那,谢谢啦!嘿……嘿!”,我已经要哭了。
狠了狠心,抓起筷子,夹了一块“干草”,尝了尝,味道还可以,淡淡的清香。
“那个,小南,跟你打听点事儿呗,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啊?”
听到我的称呼,南环微皱了下眉头。
“树林里”
我要晕倒了!
“能不能具体点?比如说,比如说……”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什么省份、县市什么的划分方法,该怎么问呢?我挠挠头。
“大理城外”
“大理?!”真在云南啊?!没想到我这一穿不仅跨越了时间,更跨越了空间,从祖国东北部一下子跑到了西南部!哈哈,最重要的是不用花路费。
我乐得手舞足蹈,对,还有一个重要问题没问呢。
“那现在中原的皇帝是谁啊?”这个说法对吧?总不能问汉人皇帝是谁吧?那不找尅吗,傻子都能看出来他们就是汉人。现在还不知道什么状况,先中立比较好。
南环的目光似有停顿。
“姑娘用过饭后,请随南环去见主上。”
心中一凉,完了,严刑拷打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慢点吃慢点吃,再慢点吃。
“姑娘要是不想吃,南环就撤下去。”
“吃吃吃,我吃!”,数米粒也有人管。几口扒完饭,那碗恶心的汤我一口未动。
“小南,能不能帮个忙。你知道我也算是从土堆里爬出来的,所以这身上的味道,嘿嘿,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还有,我这头发……”
南环看了看我,转身出帐。不多时端回来一盆清水。
“小南同学,你真是太善良太可爱了!”我激动的热烈盈眶!他奶奶的,这股味都要熏死我了。我把头发解开,浸入水中,好凉好凉!清水瞬间变成了黑水……很崩溃的镜头。
“这是我的衣服”,小南取出一身黑衣放在床上。
“谢谢!”,其实要是能洗个澡就更好了。我继续弯腰清理我的头发。这个脏的程度已经够不上清洗了。
第七章 坦诚
“主上,王姑娘带到。”
“嗯”,
“姑娘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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