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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毒妻-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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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出衣袖之中那块玉佩,赞许似的看了阿奴一眼,然后将这玉牌送到了阿奴面前。这块玉佩乃是阙氏所有,自然也是极为珍贵的,更是出入此处的凭证。而兰令月也相信,这块玉牌必定是有什么特别的工艺,寻常难以仿冒。
当然以阙氏的赫赫声名,也绝不会有宵小之辈胆敢冒犯的。
兰令月侧过身,看着墨舒。对方容貌出色却并无丝毫阴柔之气,挺直的鼻梁散出了一股坚毅之气。这让兰令月不由得感慨几分,正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有墨舒帮着她抬轿子自然也是越发让人震撼。只是刚才墨舒与其说是奴仆还不如说是爱护女子的君子风度。再者在她试探之下,这些阙氏下人确实不认识墨舒。
她忽的轻轻一笑:“料不到这阙氏区区一名下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如此的不俗令人佩服。”
墨舒则答道:“阙氏经营西域多年自然是有些底蕴。”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喧闹之声,却有另一批客人来到。兰令月动人的眸子轻轻的眨眨,旋即说道:“既然如此不若我们玩个游戏,让墨舒你猜猜这位来斗宝的豪客是谁如何?”
兰令月身上本来带着一股淡淡的冷凛之气,这让她兰令月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疏离味道。只是她这一笑,那种调皮的模样,倒也确实有几分这个年纪少女特有的柔柔的俏皮味道。
墨舒也看得微微一怔,实在没有想到兰令月居然会在他面前透出这般情态。他突然也有了兴致不由得说道:“但试无妨。”
但见来者声势浩大,并且有若干奴仆随行,香车却只顶着淡黄色圆盖,轻纱垂下并且遮住了车中的那道身影。但见这车中之人身材婀娜,竟然是一名女子。
十分独特则是,伴随这女子前来,亦有乐师吹奏沉厚的音乐,回荡在耳边。如此架势甚至不亚于帝王出巡。
“此人马车样式来看,必定不曾经历长途跋涉,而且以礼乐开道也是木城九姓方才有的习俗。故此这女子必定是木城九姓中人。虽然西域民风彪悍,男女之防也不如何严格,却毕竟还有几分男尊女卑的风气。尤其在木城九姓之中,这等风气却也是更加突出。而阙氏邀请是何等重要之事,来参加的必定是九姓之中某一位家族族长。木城九姓虽然分为九脉,而女性族长却只有一位,说来和你兰氏还颇有些关系。”
只见墨舒娓娓道来,嗓音温润,便不听墨舒话语之中的内容,只是墨舒说话嗓音也是一种享受了。
“木城九姓之中,唯独易曼琳的母亲易牟钗,是九姓之中唯一的女族长。这易牟钗亦是个厉害之极的女子,她也是父亲早死沦为孤女。家族之中其他各房都是有心谋夺族长之位,而易牟钗表面顺服,私下却耍了一个极为狠辣的手段。她先邀约那些有野心的族人游猎玩乐,私下却又买通马贼,竟然将自家族人杀得干干净净!更令人震撼的是,易牟钗做出这等事情,居然没有丝毫遮掩,反而理直气壮的承认了这件事情。木城九姓其他各姓有人质疑,她以易家家事搪塞过去。接下来易牟钗一边收买外援,一边以残酷手段镇压易家内部反对之人,在她这等疯狂手段之下,易家居然终于服了她这位女家主!”
权力的道路上白骨累累,兰令月听了亦不知如何评价这位易牟钗的所作所为。只是倒也知道这个女人精明能干,恐怕与自己母亲兰因月相比也毫不逊色。只是那易曼琳却是草包一名。
而墨舒似乎对这些西域豪门秘密如数家珍,真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这一切的。
而阿奴果然恭敬称呼这位女子为易夫人,兰令月冉冉一笑轻点头:“看来你猜对了。”
易牟钗方才来了不久,远方又有尘埃翻腾,一支十分威风惹眼的队伍顿时滚滚而来。
兰令月侧头:“真是太巧,这么快又有新的客人来到。这一次墨公子再猜猜如何?”
墨舒只是微微一笑,兰令月瞧在眼里,知道墨舒是答应了的心思。
这一队人没有马车随行,马上的汉子个个形容彪悍,领头的男子却是身材魁梧,令人一见就生畏。而这男子容貌也是个深鼻梁蓝眼睛的胡人模样,这胡人身材一贯高大,配上此人身上的霸气,更有一种让人想要向他跪拜的冲动。兰令月注意到他们之所以没有带马车,是因为随身带着帐篷。这些人一个人有两匹马,一匹骑着人,一匹来托帐篷和食物。
而领头男子的装束,却也华贵之极,那华丽的袍子之上,点缀了不少宝石明珠,看着十分珍贵。虽然这种打扮彰显了身份,不过又显得有几分的俗气。不过这领头男子天然而生几分霸气,这一身华贵他也能压得住。
兰令月做了个请的姿势。
“又是一位西域大豪,既然是西域大豪,自然是名头很响,如此说来墨舒又是占便宜了。这些客人随身带着的马马腿儿修长却又十分有力,是难得一见的良马。这种马出自于西域东昌国,那国法令此马有关国力根本,不许私下贩卖。倘若有人贩卖就被斩断双腿。当然因为这东昌马极为优良,私下贩卖的人也是有的。只是如此这么大一批东昌马,亦只有东昌国皇储才有这般资格。而这首领形容像极了东昌国太子,故此我猜测这位是东昌国太子高加里。”
“东昌乃是西域大国,并且在诸国之中有领导之势,隐隐有对抗西域那些宗族的意思。一位东昌国太子可是位高权重啊!”
兰令月则留意到这位首领掌心有茧子,并且隐隐有练气的迹象,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位高加里太子是一名武功高手。再看他侍从对他十分顺从,眼中透出敬畏尊敬之色,看来这位东昌太子甚有御人之能啊!
当然阿奴又再次证明墨舒猜测正确了。
而兰令月对墨舒的佩服又加深了一分,莫看墨舒说起这些头头是道,仿若随口提及。只是若不是一个对西域局势清楚之极,并且极为了解各地风俗文化,豪门辛密的人,也绝不会如此轻而易举的推测出对方的身份。
墨舒看着兰令月那娇美无比的面容,这张面孔宛如春花一般灿烂,可是又如冬日一般冰冷。他蓦然也生出一丝小小的捉弄心思:“礼尚往来,少主也该露一手,下一位来客你来猜测一下又如何?”
兰令月听到了墨舒温醇的嗓音说出这等隐隐透出挑衅味道言辞,红唇之中也是溢出笑容。
“不错礼尚往来本来是应该的事情,既然如此令月也敢不从命?”
说罢兰令月朝着墨舒盈盈一福。如此模样气定神闲又惹人怜爱,顿时让墨舒眼前一亮。墨舒不否认自己见识过不同风格的美貌女子,这其中也未必没有姿容胜过兰令月的。只是兰令月的魅力却是她让人捉摸不透的特性。这个女子时而冷漠,时而狡诈,可是有时又透出清灵可爱。他实在不知道兰令月哪一面方才是真实的。
而墨舒更隐隐期待,想要看看兰令月眼力如何。要知道这不但要有丰富的见识,而且也要有敏捷的判断力。
兰令月的运气不错,今日客人可是接二连三的到来。高加里进入四海阁没有多久,下一名客人却也已经到来了。
这位客人是一名清秀的少年,他身上带着如冰雪一般气息,却是有一张清俊秀雅面容。
从衣衫打扮来看,他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鞋底磨损得很是厉害。只是虽然如此,他粗布衣衫却异常干净,甚至没有一丝灰尘,他近乎透明的苍白肌肤,却也没有晒黑的迹象。而他身上的武器只有腰间的一柄剑,全部的行礼也只是背后一个粗陋包袱皮的包袱。
这样子的打扮,原本太过于平常,甚至没有任何线索。而这种装束的少年,原本应该去那等廉价的客栈,甚至连进入四海阁当个奴仆也是不能。然而阿奴却十分恭敬的一声不吭迎入这个少年,甚至朝着这个少年行了一个尊贵的礼。
墨舒轻叹:“这位客人身份却是太有难度,单身一人,衣衫打扮又过于寻常,这样子又让人如何去猜?”
兰令月手指轻轻拂过了诱人的红唇,似笑非笑的说道:“墨公子莫非在跟令月开玩笑。正相反猜测这位少年身份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如此打扮却又能得到阙氏邀约的人又有几人?西域豪客大都喜爱炫耀,就是我也不能免俗,而唯一会单身前来又如此寒酸打扮,阙氏邀请客人之中唯独一个组织的使者会如此。故此我说这个猜测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眼前这个男子来自于大雪山光明教——”
说到了大雪山光明教,兰令月也似感觉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有人曾言,西域太阳下的势力可以分为很多股,可是阳光下的黑暗势力却是唯一的。那就是大雪山,山中老人控制的光明教!
墨舒轻轻拍拍手掌,不由得说道:“少主果然聪慧,只是我说的难也并非是刻意轻视。要知道这大雪山乃是西域最为危险神秘的所在。方才我们的赌约不仅仅是说出这位客人的出身,还要猜测出这位客人的身份。而大雪山与其他组织不同的则是,其他各大组织上层之人尚能探查,而西域大雪山内中秘密却也无人知晓。故此少主猜不出这少年身份,也是非战之罪,而是因为大雪山实在太神秘。”
兰令月嫣然一笑,笑容宛如薄冰初融,美丽如百花盛开:“我既然设下赌约若猜不出就输掉了,又何谈非战之罪呢?毕竟输就是输了。而这一次猜测这位大雪山来的少年我非但不是没有运气,而是运气太好了。不知墨舒你方才可曾留意,那位少年并没有在阿奴面前露出玉牌就能顺利进入,而他身上又无证明身份的物件儿,偏偏阿奴也十分恭敬。这说明阿奴是知道这个少年的身份的,并且认识这个少年。今年斗宝大会还没有开始,这只能说明阿奴在往届见过这位少年。我记得去年大雪山的代表名唤岚,亦是少年一名。故此我猜测这就是这位少年的身份。”
墨舒有几分惊喜看着兰令月,这个女子的聪慧确实让他欣赏。而兰令月得出的结论却也与墨舒相差不多。两人相视一笑,内心之中忽的有了一份惺惺相惜的感觉。这是聪明人对聪明人才会有的感觉。兰令月从前对墨舒就有一种淡淡的提防之意,而如今兰令月却骤然生出几分爱惜的味道。这样子聪明、有见识的男子,实在是耀眼得让人不得不喜欢啊。
却见兰令月盈盈而起,一副要离开的模样。
墨舒则说道:“少主何故如此匆匆?应该连猜两位客人身份才算公平不是?”
兰令月对他一笑说道:“那墨舒你说我这是为何呢?”
墨舒想了想,突然拍手:“不错,我们留下来确实无趣。”
兰令月笑容宛如一朵玫瑰花般冉冉绽放:“今日运气不错,已经见过西域能称为真正大豪客的几位,其他的客人不过是庸碌之辈,看他们又有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好放肆,好张扬,可是墨舒不得不承认,兰令月的话恰好正好说道他心口里面去。这个女人太张扬,张扬得令人被她身上逼人的艳光所吸引了。
可是随即,一旁一身冷哼打破了这份和谐。
眼前的少女一身绿衫,面容姣美之中带着几分高贵味道。一张面孔清纯若水却宛若出水芙蓉一般娉婷生姿,然而对方面上倨傲却是显得那般的不和谐。这绿衣少女正是赵秀儿,她方才来到自然没有听到兰令月之前与墨舒的谈话,不过却是恰好将兰令月最后几句话听入耳中。
她禁不住张目打量兰令月,对方容貌确实如传闻之中那般动人,想到这里赵秀儿也气馁三分。
“好大口气,你有什么资格品评西域世家豪客?”
她眼中有轻蔑,有不屑,口气更多几分轻佻:“你就是兰令月?只因为乃是敦煌城主之女就飞上枝头当凤凰那位?”
那无礼话语近乎挑衅,只是赵秀儿却浑然不觉得有何不对。今日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一个有几分运气的质子,如今却是沐猴而冠。
兰令月却不与她说话,只与墨舒说道:“落魄赵家,依附阙氏而活,能有资格到此不过是被提携的得道鸡犬而已。咱们走吧,何必为这等人污了眼睛。”
墨舒忍着笑,和兰令月扬长而已。
赵秀儿一时气得呆住了,这个兰令月可恶,实在是太可恶!粗俗直白方才让自己没有还手之力了。
生气之后,赵秀儿心下又多了几分幸灾乐祸,冷冷心忖待会儿兰令月方才知晓被人羞辱是何等滋味。
及兰令月向内踏入,却被奴仆送入一名大厅之中。两人方才踏入却也已经察觉几分不对了,此处竟然聚集不少被邀约的客人,似有意为之?至于那易牟钗,高加里、岚等人也在这大厅之中神色各异。
一名英俊男子向着兰令月走来,兰令月早听说每次主持斗宝大会的是阙氏之中一名叫木久的管事,对方总佩戴银质的紫金花装饰。如今看这位来客胸前有银质的紫金花,自然是那木久无异了。而这木久却是阙氏心腹之人。
木久走到了兰令月面前行了一个标准之礼却是说了一句众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话语:“兰小姐,我家主人有令,将你逐出这斗宝大会!”
一席话,宛如一颗石头投入了湖水之中激起了千层浪!
这算什么,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并且阙氏举行这么多次斗宝大会,尚不曾如此侮辱一个宾客!
只恐怕今日兰令月被逐出去,明日兰令月就成为整个西域的笑柄!
而一旁赵秀儿神色也多了几分快意,这狂女方才羞辱自己,且看她下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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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当众受辱
79
本来尚有几分宽阔的厅室,如今却是顿时安静下来,空气之中隐隐有着一股火药味道。气氛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隐隐透出了几许压抑味道。
“凭什么?”
兰令月蓦然开口,嗓音清脆,仿若回荡在在场众人耳边。
不错凭什么?兰令月乃是兰氏少主,而敦煌势力也是不容小瞧。虽然斗宝大会的邀请函乃是阙氏赋予的莫大荣耀,却终究不过是娱乐之事。为了此事,居然将往日邀请的兰氏拒之门外,这是对兰氏赤裸裸的侮辱!这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兰氏脸上!这是对兰氏的挑衅!
兰令月的眼中喷出了怒火,她重生之后也甚少动怒,只是如今却是难以遏制自己内心之中流窜的怒意——
欺人太甚!
实在是欺人太甚!
若今天阙氏羞辱的是她兰令月,兰令月还是会无动于衷。以兰令月的心计,还是能做得到的。偏生今天阙氏羞辱的不是她兰令月,而是整个兰氏,是当着西域各股势力面前,硬生生的给兰氏没脸。
至始至终,木久面上始终带着和煦的笑容,这种淡然态度之下,却隐藏着阙氏的高傲以及不屑。虽然只是阙氏的一名下属,然而木久平素都负责接待那些纵横西域的大人物,而这些人又看在阙氏的面子上对木久颇为礼遇。如此以来,木久自然是禁不住多了几分骄傲之气,并且有些瞧不上兰令月。
只是这一刻,眼前美貌的少女动怒之余,这身上竟然散出出一股逼人的锋锐,甚至让木久心里也是微微一寒。
那双黑沉沉的秀目之中,如今却是染上了几许嗜血的味道,流转出寒透人心的冷凛之气。眼前的女子宛若妖娆的兽类,稍微疏忽就能让这只野兽伸出爪子,掏出人的心肝!
除了木久,却也无人能体会这份压迫力是如何的让人心悸!
不是说这兰令月只是个绣花枕头,根本只是虚有其名,靠着兰因月的支持在敦煌作威作福而已,为何在她身上竟然散发如此惊人的锋锐?木久悄然压下了自己内心之中几许不安,却是容色恭顺说道:“对于兰氏,我们自然是敬重有加,绝不敢有丝毫的怠慢。敦煌兰氏的实力,放在西域又何尝没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若斗宝大会没有兰氏的参与,也显然黯然失色。”
方才木久是狠狠的给了一巴掌,如今却又对兰氏如此称赞,真叫让感慨,这莫非就是打一巴掌然后就给一个甜枣?只是在场之人,哪个不是人精,哪个不有属于自己的小心思,自然也就看出了几分端倪不提。既然阙氏不是针对兰氏,不是针对兰氏莫非就是针对兰令月了?关于这位兰家少主,外边的传言也是不少。当然在这海溪城中,关于兰令月的传言是有些不堪的。只说兰令月不务正业,却只会借着兰因月的权柄耍威风,甚至在敦煌处死不少人。这次兰令月前来参加斗宝大会,也是一份玩乐之心,甚至随身带着这个出色的美男子好不快活,这自然是纨绔子弟才有的做派。
随即木久唇角挂起了一丝恰到好处的轻蔑笑容:“然而对于这次兰氏代表,我们阙氏却也不能容忍。每次来参加斗宝大会的各股势力代表,无不是家族之中重要职位的人。这也是各大家族对阙氏的看重,更是对在场各位的一种尊重。试问若斗宝大会是家族之中任何一个小角色都能参与的,各位与些不入流的人物混迹一堂,只恐怕也损了各位的身份,只恐怕各位也再也不屑来我们这斗宝大会。”
木久的话,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鸣。他们有的虽然不是家族的继承人,可是也是在他们的家族之中拥有那举足轻重的地位。阙氏斗宝大会严格的制度,也是让这些人内心之中某种虚荣心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仿佛他们能来这儿,档次也高了些,身份也光彩了些。
二楼雅阁之中,一处清幽房间之中,一道幽幽的身影静静坐着。房中的少女一双水润玉秀的手掌轻轻的拂过了琴弦,仿若外边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与她无关。而她周身更散发一股清新脱俗的味道。少女面上轻戴面纱,额头一点朱砂却也是越发鲜润夺目了。阙妙朱所在的房间角度很好,正好将她所导演的这一场闹剧看得清清楚楚。
她是不习惯现身人前的,便是早就有什么决定,也只会让手下的人帮忙着做。而这也是阙妙朱自负之处,她相信只要自己计算得当,就算她不出面人前也必定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兰令月,区区蝼蚁而已,何至于让她费心?
而如今她在此处自然不是为了兰令月,而是为了自己心中牵挂的那个人。
只是阙妙朱妙目无意间扫过了兰令月之时,却也禁不住多了几分留意。这个兰令月面上的表情,也未免太过于古怪。木久的说话,全是阙妙朱教导的。而木久上一刻称赞兰氏,下一刻贬低兰令月,兰令月面上却实在是太平静了。
不错就是太平静,甚至连最初的怒意也是悄然收敛,而顿时让阙妙朱生出了几分疑惑。
如此喜怒不形于色,倒是有大定力的才做得到的。
旋即阙妙朱却又错过了目光,自己也不必高看了兰令月,许是吓傻了吧,阙妙朱淡淡想着。这也自然,招到这般对待,这心下自也是有几分觉得委屈的。回来兰氏,顿时顺风顺水,被人捧得习惯了,难免也有些不适。其实她还是有些介意的,比如兰令月居然配和她相提并论——
兰氏便是要招摇,也断然不该拿她阙妙朱做筏子。阙妙朱瞧着自己嫩白的手指,无声一笑。
她知道自己就是一朵倾国名花,可是却不得不享受无边的寂寞。从小阙氏就对她教导有加,在她身上花费了不少心血,只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却不太想让她现身于人前。
而下面坐着的兰令月也确实平静下来,看来阙氏确实是有心折辱自己。从她回归敦煌以来,兰因月也就不允别人提及兰令月的过去。毕竟沦为质子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而大周质子府又是出名的污秽之地!那些美貌的质子,说白了不过是一些供人玩乐的女奴而已,大周稍有权势的人,都会盘算享受这些高等女奴。
果然木久看着兰令月说道:“听闻兰小姐自幼就与兰氏失散,甚至沦落于质子府中,而这大周质子府是什么样子的地方,可谓众人皆知!”
如此强烈的暗示,在场之人如何听不懂。故此那些人看着兰令月的目光之中顿时多了几分的古怪。
只见木久轻轻一拍手掌,一名妙龄少女被请了上来。
这名女子美貌若花,只是容色有几分憔悴,看着兰令月的目光之中也有几分躲闪。兰令月顿时也认出了这名妙龄少女是谁,这名少女也曾是大周的质子,曾经与兰令月同在质子府。她名唤卫雅,也只是一个小国的质子,曾经还曾跟上官婉争风吃醋过。不过如今看来,这个卫雅已经是阙氏的奴隶。
“这位阙氏女奴,曾经也是大周质子。所谓耳听为虚,我们阙氏为了知晓兰小姐的平素行事,也不愿意只凭区区几句传言就轻易下判断。故此阙氏也花了一匹骏马,换下了这位质子府的质子卫雅。”
从前兰令月乃是质子府的质子,而这大周质子,甚至只需要一匹骏马就能换来当奴隶,这身份之卑贱,确实是让人匪夷所思了。方才兰令月绝世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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