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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怕怕:爱妃是母老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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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万安懂得巴结万贞儿,对万贞儿的话言听计从,尽心竭力,还帮万贞儿拉帮结派,交结佞幸,排斥异己,这就就够了。
玩权弄术(1)
没过多久,皇宫内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有一个叫李子龙的道士,竟然冒充太监进宫,用旁门左道蛊惑人心,甚至网罗了很多太监,意图不轨。事情败露后,传到成化帝的耳朵里,这使成化帝又恐又怒,为了铲除李子龙党羽,以免引起后患,也为了杀鸡给猴看,给其它人一个警告,成化帝誓要严办此事。
鬼灵精的汪直,趁了成化帝不在,找万贞儿。此时的汪直,已从一个小小的内侍,升为司设监,再到御用监,内宫监,但他还不满足,想要更上一层楼。汪直见到万贞儿,也没开门见山说主题,扯别的:
“皇贵妃娘娘,奴才跟了皇贵妃娘娘这么多年,奴才对皇贵妃娘娘怎么样?”
万贞儿喝着茶,头也不抬:
“你对本宫很忠心。”
汪直说:
“谢谢皇贵妃娘娘夸奖。”
万贞儿又再呷了一口茶,然后才抬起头来,她眯起了眼睛看他:
“汪直,你是不是有事?告诉你,本宫最讨厌躲躲闪闪,说话吞吞吐吐的人!你有话照说,有屁照放,别跟本宫玩小把戏。”
汪直谄媚地说:
“皇贵妃娘娘真是英名,知道奴才有事相求。”
“到底有什么事?快说。”
“是,皇贵妃娘娘。皇上不是要办锦衣卫西厂么,要严办李子龙这个妖人的事么?奴才想请求皇贵妃娘娘,和皇上说说,奴才可不可以胜任?”
“咦?汪直,你这小子,想当官儿呀?”
汪直跪了下来,磕头:
“奴才请皇贵妃娘娘帮忙。”
万贞儿斜了眼睛看他:
“帮你忙,本宫有什么好处?”
汪直连忙说:
“皇贵妃娘娘叫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皇贵妃娘娘是奴才的再生父母,奴才做猪做狗,都要报答皇贵妃娘娘的恩德。”
万贞儿“哼”了声:
“说得比唱还要好听。”
“皇贵妃娘娘,奴才是真心的。”
玩权弄术(2)
“本宫暂且相信你。不过汪直,你记住了,如果你对本宫不忠心,小心你的狗命。”
“奴才谢皇贵妃娘娘。”
“先别谢。本宫还没有和皇上说呢,谁知道行不行?”
“只要皇贵妃娘娘开口,有什么事情不能办到的?”
“本宫可没这么大的本事。”
“皇贵妃娘娘没有本事,有谁有本事?”
万贞儿微笑。汪直说得对,她万贞儿没有这个本事,谁有这个本事?汪直是万贞儿最信得过的心腹,他的官当得越大,越对万贞儿有好处,万贞儿的心腹越多,那么地位就越牢。万贞儿得依靠她的心腹,控制后宫,左右朝廷,排斥异己。
她不帮汪直,她帮谁?
啊,这叫人不为己,天株地灭。
果然,万贞儿把这事儿和成化帝一说,成化帝想也没想,不但一口答应下来,还封了汪直为锦衣卫西厂的提督太监。要知道,西厂提督太监可不是个小官儿,权力超过东厂锦衣卫,人员也为东厂锦衣卫一倍,活动范围自京师遍及各地。一时之间,汪直就春风得意,风头无两。
除了汪直之外,万贞儿也力荐成化帝身边的太监,对她忠心耿耿的梁芳,韦兴去掌管府库,那可是历朝百余年积累的七窑钱财的地方。有万贞儿忠心的心腹在里面,万贞儿想花多少钱,便可以花多少钱,又有谁管得着?
万贞儿住的昭德宫,装满了金银珠宝,奇珍异宝,别说她一辈子,哪怕是十辈子也花不完。人家送的呀,不要白不要,要了也没白要。自从万贞儿生了皇子,封了皇贵妃,便财源滚滚进。
不过万贞儿没有满足,有谁会嫌自己钱多?
傻啊她。
后来,万贞儿学会了一种赚钱方法,无师自通,自己很天才想出来的——那就是拿钱来,卖官做,不管是张三,或李四,或钱六,或黄八,谁给的钱多,谁的官就做得大。谁叫他不勤奋读圣贤书,不学无术,又想高官厚禄?总得负出点代价吧?
玩权弄术(3)
那代价,便是钱!
谁说钱不是万能的?只因说的那个人,是穷光蛋。
万贞儿觉得,这些游戏很好玩,玩起来很过瘾。万贞儿想不到,自己竟然是玩权术的优秀人材,玩起来那么得心应手,而且玩得那么不亦乐乎,比起男人,丝毫也不逊色。谁说女子不如男?那是废话!女人要么不强悍,要么就强悍得让你没商量!
像武则天。
万贞儿并不愿意做武则天。武则天太过风流,有很多的男宠。不不不,万贞儿不需要要男宠,她要成化帝一个人就足够,她不能想像自己,与成化帝之外的男人纠缠。成化帝是她的唯一,她这生这世,只愿意做成化帝的唯一。其他的男人,有什么好?他连成化帝一根手指头也不如。
万贞儿也不要做女王。
现在的她,与女王又有什么区别?连成化帝也得听她的话,对她惟命是从。
不过成化帝,是正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主。他总是背了万贞儿,偷偷摸摸地和柏贤妃鬼混。
两人打得异常火热。
之所以说“偷偷摸摸”,是因为成化帝实在是鬼祟,每次招柏贤妃到乾清宫来,不但要柏贤妃打扮成太监的样子,偷偷的溜进乾清宫,还要柏贤妃半夜来,拂晓走。
万贞儿质问过成化帝好几次,但成化帝死鸭子嘴硬,打死也不肯承认:
“朕没有这回事啦!爱妃,不要多疑好不好?爱妃,你也是知道的,朕对你很专情,你放心好啦,朕除了爱你,不会喜欢上别人的啦。”
万贞儿声音高八度,质问:
“那你晚上为什么总不到昭德宫来?有时候过来,有时候不过来?”
成化帝连忙分辨说:
“哎呀爱妃,你也是知道的,朕是皇帝嘛,很多国家大事要朕处理,有时候朕批奏折批到深夜,为了不影响爱妃休息,朕只好不过来了。”
万贞儿讽刺他:
“皇上会这么勤奋?”
成化帝很是理直气壮:
“当然啦,朕要做一个好皇帝嘛,对不对?”
捉奸(1)
万贞儿狠狠地瞪了成化帝,恨不得一个巴掌,把成化帝打出宫外去。成化帝骗得了别人,骗得了她?
万贞儿的亲信,时时刻刻地密切监视着成化帝,也时时刻刻的有人向万贞儿报告着成化帝的行踪,成化帝对哪个嫔妃或宫女多看一眼,摸哪个嫔妃或宫女的玉手了,说了些什么话,万贞儿一清二楚。
成化帝是人不风流枉少年时。
万贞儿是可忍敦不可忍。
终于,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万贞儿接到她的心腹准确的情报后,便带了身边一大堆太监宫女,杀气腾腾地冲向乾清宫。乾清宫守口的太监目瞪口呆,措手不及,他们还来不及通报成化帝,万贞儿已带了大队人马,冲锋陷阵那样,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直杀成化帝卧室。
成化帝和柏贤妃,一丝不挂地躺了在床上,他们两人,情绪和身体,正在热情高涨着,纵横驰骋,自由下落,玩着招来招去,见招拆招,男人和女人之间,水乳交融,不要脸的男盗女娼的游戏。
两人在百忙之余,还不忘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到万贞儿冲进去了,两人同时惊叫了一声,也同时的扯过被子,齐齐地盖住裸露的身体。
在电光火石之间,在昏暗的烛光中,万贞儿还是清清楚楚看到了柏贤妃那年轻而充满了活力的身体,雪白而紧绷的皮肤,高耸的胸膛,小小的腰,扁平的小腹。万贞儿有一瞬那的抓狂。万贞儿不否认,对着柏贤妃那诱人的胴体,她是嫉妒的,嫉妒得几乎要发疯。
万贞儿不年轻了。万贞儿老了。万贞儿的皮肤不再紧绷,不再有弹性。万贞儿的胸,也下垂了。万贞儿根本,是一个毫无魅力的老女人了。
万贞儿的心里,不是不悲哀的,也不是不痛的。她站在床前,冷冷地看着这一对狗男女,冷冷地说:
“继续啊你们,本宫从来没有欣赏过这活色生香的真人表演呢。”
捉奸(2)
成化帝一阵慌乱,他颤抖着说:
“爱,爱妃,你,你干嘛来啦?”
万贞儿说:
“臣妾要来看看,皇上你这个忠贞的男人,是如何对臣妾忠贞的。”
成化帝的声音,不是不惭愧的:
“爱妃——”
万贞儿怒火中烧,声嘶力竭地说:
“是谁说的?要永远爱着臣妾,永远和臣妾在一起的?又是谁说的?只对臣妾一个人有兴趣,对其他的人没有兴趣!原来天下的男人,在皇上的带头下,都是口是心非!”
成化帝理亏,喃喃:
“爱,爱妃,你,你听朕说——”
万贞儿完全失去了理智,大吼:
“皇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臣妾不要再听你的谎言!”
成化帝张张嘴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万贞儿很是气恨,她喝令身边的宫女:
“秋月,搬张椅子来给本宫坐。”
秋月说:
“是,娘娘。”
秋月把一张椅子,搬到床口边,万贞儿一屁股地坐了下来。然后,万贞儿交织着双臂,跷起二郎腿,她说:
“继续啊,皇上,你继续和这个贱人行风流快活事,臣妾在旁边欣赏,如果你们做得好,臣妾有大大的打赏。”
成化帝小声央求:
“爱妃,你先回昭德宫去,好不好?”
万贞儿高声说:
“臣妾不回,臣妾就要坐在乾清宫!难道柏贤妃来得,臣妾不来得?”
成化帝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弱:
“爱妃,不要这样!你先回昭德宫,朕求爱妃了。”
万贞儿不依不饶:
“臣妾偏要这样!臣妾喜欢!”
“爱妃,你,你,你怎么能够这样野蛮?”
“臣妾就是野蛮,怎么着?”
“爱妃——”
万贞儿瞪了他,暴喝一声:
“皇上,你听到了没有?你和柏贤妃这个贱人继续行风流快活事,继续呀!你们再继续呀!”
捉奸(3)
柏贤妃被吓坏了,躲在被子里,头都不敢露出来,身子瑟瑟地发抖,话更不敢多说,没说继续行风流快活事了。
成化帝的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脸上的颜色如此变换了好几次。成化帝觉得,万贞儿这一壮举,还真的是灭了他的威风,他做皇帝的颜面,何在?这,简直就是他人生最大的耻辱。终于,成化帝恼羞成怒,化耻辱为力量,也瞪了万贞儿。
成化帝一反常态,打着官腔,很凶恶地对万贞儿说:
“万贞儿!”
成化帝连“爱妃”也不叫了,直接连名带姓:
“万贞儿,你好胆,半夜三更闯进朕的乾清宫来,该当何罪?”
万贞儿一愣,睁大眼睛看他,一时之间,万贞儿反应不过来。
看到万贞儿不说话了,成化帝愈发得意,再接再厉,又再威风无比地说:
“朕是皇帝,后宫三千丽,朕爱宠幸谁就宠幸谁!万贞儿,你凭什么管朕?”
万贞儿瞪着成化帝。万贞儿突然觉得,成化帝的一张脸,陌生无比。这是她一手带大的,口口声声说爱她,永不分离的成化帝?
成化帝刚才说,后宫三千丽,他爱宠幸谁就宠幸谁,她管不着。
万贞儿木然地看着成化帝,紧紧咬住嘴唇。万贞儿感觉到她的脸孔,仿佛被人冷不防的,狠狠地打了一锤,五孔流血,金星直冒。这突然而来的变故,让万贞儿无从适应,措手不及。成化帝,他终于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终于端起皇帝的架子,终于对她玩变脸,终于对她无情无义起来了。
万贞儿的心,无限地痛楚,仿佛利刃穿心。
一种万念俱灰的悲凉,虚弱地从万贞儿的后跟窜到脑后。万贞儿感觉到有冷风,“呼呼”地穿过身体。万贞儿一遍一遍的,掐捏着自己那冒着冷汗的手心,一时三刻的,她无法判断,眼前的一切,这究竟是噩梦,还是她悲凉的幻想。
四周围,突然变得很静。很静。
捉奸(4)
然后,万贞儿便哭了,泪水一大颗一大颗地滴了下来。万贞儿一边哭,嘴唇一边抖颤着,新仇旧恨,突然的,就汹涌上心头。万贞儿的神态里,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凄厉起来,无比的绝望,有一种要与成化帝同归于尽的冲动。
全天下的人,都对她不好,给她白眼,那不打紧,她不在乎。但为什么,她在乎的那个人,也背叛她,也开始给她白眼,开始对她不好?
万贞儿不想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什么荣华富贵,什么比翼双飞,什么地老开荒,天长地久,一切的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了。原来,世上最信不过的,是男人的誓言。他需要你的时候,便是世上最好的,不需要了,你就像了一只苍蝇那样,令他讨厌。
如今,万贞儿便是成化帝讨厌的那只苍蝇。
万贞儿“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抓过椅子,狠狠地往地上摔去。万贞儿没想到,她会这么的恶毒,仿佛发了疯那样,把成化帝房里的东西,能砸的全砸了,能撕的全撕了,能推倒的全推倒了。因为成化帝没出声,也没有人冲上前来阻止,众人木然的,目瞪口呆地看着万贞儿。
万贞儿破坏完一切后,又走到了成化帝跟前,她指了成化帝,一字一句,一字一句地说:
“你是皇上,臣妾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小小妃子,皇上要捏死臣妾,不过如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臣妾知道,臣妾是不自量力,臣妾又老,又丑,臣妾凭什么,得到皇上的厚爱?皇上,如果你想赐死臣妾,那臣妾随便皇上。反正臣妾在皇上眼里,什么都不是!”
说完后,万贞儿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回昭德宫去。
她能走到哪儿?天大地大,没有她容身之地。
回到昭德宫后,万贞儿呆呆地坐了在镜子前。镜子里的她,头发乱七八糟,皮肤黯黄,眼睛无神采,眼角开始有了皱纹,因为刚刚生了孩子没多久,身上多余的肥肉,还没有完全减去,粗脖子,水桶腰,大象腿的,别说成化帝,就是万贞儿自己,也讨厌现在的她。
出走(1)
万贞儿叹了一口气。
如今,留给万贞儿的,只有二条路,一,听天任命,做成化帝的弃妇,然后,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给他生了皇子又怎么样?她的儿子做了他的皇长子又怎么样?皇宫的女子那么多,他的嫔妃又成群,谁都可以为他生皇子;二,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与其歹活,不如好死。
是,万贞儿想到了死。
当初给吴皇后压在头上,万贞儿已无法忍下去,她受不了这窝囊气。以后,说不定,她会给这个妃,又那个妃压着,怎么可以?对于成化帝,万贞儿要么不要,要就要全部。——但她怎么要全部?成化帝,已不再爱她。
没了成化帝,万贞儿什么也不是。
万贞儿在镜子前,坐了很久,很久。
直到天微微亮,黎明来临了。
万贞儿对秋月说:
“秋月,把皇子抱来给本宫看一会儿。”
“是。娘娘。”
没一会儿,秋月便带了奶妈,抱小皇子来了。小皇子还在熟睡,睡得很香甜。万贞儿呆呆地看着他,轻轻地吻着他小小的脸孔,万贞儿喃喃地说:
“有娘的孩子像块宝,没娘的孩子像根草。皇儿啊,不是为娘的不爱你,而是为娘的无能为力。”
小皇子给万贞儿弄醒了,突然就“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万贞儿哄着他,但怎么也无法哄他停下来。
奶妈说:
“娘娘,等奴婢来吧。”
小皇子到了奶妈的手,哭声顿时停了。小皇子的嘴巴张着,去寻找奶妈的胸。他饿了。奶奶抱着小皇子,一边熟练地掀起衣服,喂着小皇子吃奶。小皇子虽然是万贞儿生的,却对万贞儿不大亲,而是对了整天抱着他,和了他睡,喂他奶吃的奶妈亲。
万贞儿的心,如刀割般的那样痛。过了一会儿,万贞儿说:
“下去吧。”
“是。娘娘。”
奶妈抱着小皇子,退下去了。
出走(2)
万贞儿对秋月说:
“去给本宫弄一套本宫能穿的太监衣服来。”
秋月犹疑了一下,还是问:
“娘娘,要太监衣服干什么?”
万贞儿不耐烦,骂她:
“叫你拿来就拿来,问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秋月小声地说:
“是,娘娘!”
万贞儿要太监的衣服,伪装着太监的样子,她要出宫去。就是死,也要做个风流鬼吧?成化帝可以背叛她,有其他的女人,她为什么要为他从一始终?她为什么不可以有其他的男人?哼,成化帝给她红帽子戴,那她就给成化帝绿帽子戴。为什么不呢?
秋月听到万贞儿要出宫去,吓着了:
“娘娘,私自出宫去,皇上会怪罪下来的。”
万贞儿绷紧着脸
:“管他怪!”
秋月说:
“娘娘,皇上生气了怎么办呀?”
万贞儿脑袋一昂,豁出去了,一副“要命一条,要头一颗”的倔强:
“他就是把本宫的头割下来,拿来做凳子坐,本宫也要出去。”
她总得赌一把,是不是?万贞儿总得要证实,成化帝是不是真的对她变了心,是不是真的不再在乎她,是不是不再需要她了。万贞儿也要成化帝证实,他真的讨厌了她,真的没了她,是不是过得更开心更快乐?
昨晚,万贞儿给成化帝没脸,但成化帝,又何尝给万贞儿脸?如果这一把,万贞儿赌赢,那万贞儿在成化帝心中的位置,只有升没有降,如果万贞儿输了,万贞儿无话可说,她愿赌服输。
秋月还在苦苦哀求:
“娘娘,娘娘要三思啊。”
万贞儿笑:
“本宫要你管?本宫决定了的事,谁也不能改变!”
秋月苍白着脸,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脸上现出了一种视死如归的勇气:
“娘娘,奴婢也要跟着娘娘出宫去。”
万贞儿看她:
“你跟我出宫?你不怕死?”
出走(3)
秋月说:
“奴婢跟着娘娘,娘娘不怕,奴婢也不怕。”
万贞儿说:
“好!那你也找一套太监衣服穿了,我们一起出去。”
出宫并不难,万贞儿昨晚大闹乾清宫的事,还没有传出去,守大门的太监还不知道万贞儿和成化帝闹翻了,不知道万贞儿已威风扫地,秋月拿了令牌,过关斩将,一路趾高气扬地说:
“皇贵妃娘娘令我们出去办事,谁敢阻拦?不要命了是不是?”
自然没有人敢阻拦。
出了皇宫,看看身上的太监衣服,万贞儿觉得不雅观。虽然太监在京城,到处都可看到,不算是稀有动物,有些还威风得很,因为狐假虎威嘛,但到底,是特殊群体,在平民百姓的心眼里,有点瞧不起。
万贞儿和秋月逛了一会儿,进了一间卖布匹兼做裁缝的店铺。
店铺有客人定做的衣服,做好了,客人还没来拿。万贞儿和秋月挑了两套男装的,给了一个金锭子,估计已不止是十倍的价钱了。
结果,老板笑逐颜开。毕竟,像这样大方的顾客,不是每天都能遇到。
万贞儿穿的那套男装衣服,倒像一家有钱人家的老爷,宽袖、皂色缘边,青圆领、皂绦软巾垂带,外加皂色幞头。照照镜子,觉得还应该文质彬彬点,又买了一把扇子。秋月不敢和万贞儿一样的穿着打扮,到底,她是下人。刚巧,有一套小厮服装,秋月便要过来穿了。
万贞儿和秋月出了店铺后,便漫无目的四处走着。
京城的大街头,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太阳在天空中高高地挂着,云朵特别的清新,那瓦蓝瓦蓝的天空,明亮无比,灿烂的阳光,扑洒在整个大地,仿佛在射穿万物的样子。空气中,有说不出的闷热。
走了好长的时间。路过古玩店,路过茶楼,穿越过各式各样的小摊,日用商品摊,杂货摊,甚至卖牲口摊,上了天桥,又再走过捏泥人小档口,卖馄饨小档口,卖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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