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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怕怕:爱妃是母老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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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煎饼小档口,卖凉菜小档口……
出走(4)
终于,秋月说:
“娘娘,歇歇吧。”
万贞儿看了她一眼:
“本宫——哦,是我,我说过了,不要管我为娘娘!我现在不是娘娘。”
秋月改口:
“夫人,歇歇吧。”
万贞儿说:
“有穿男人衣服的,叫夫人么?”
秋月再说:
“大爷,歇歇吧。”
万贞儿心情再不好,还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说:
“我现在这样子,像大爷么?”
秋月老实:
“不像。”
万贞儿问:
“那你说我像什么?”
秋月说:
“像,像一个俊秀的小娘子。”
万贞儿白她一眼:
“油嘴滑舌。”
秋月说:
“真的嘛。娘——不不不不,是大爷。大爷你,你身上有一种气势,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尊贵,凛然,威严,不是平民百姓有的,谁都能看出来,大爷不是个寻常人物。”
万贞儿伸手,捏了一下秋月的脸庞:
“你说话,还真的叫人喜欢。”
不知不觉的,万贞儿和秋月,便走到了以前她和成化帝到过的万春楼。不过,如今不叫“万春楼”了,改了,叫“满春院”了。“万春楼”和“满春院”,一听名字,就知道是不正经的地方。“满春院”比“万春楼”还要不正经,“万春楼”还是个大众俱乐场所,而“满春院”,则是女人卖肉的地方——说白了,是妓院。
万贞儿走了进去。
秋月也跟着。
有一个四十多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欧巴桑,估计是老鸨,笑逐颜开地迎了上前,娇滴滴地说:“欢迎大爷光临。”待看清楚万贞儿和秋月的相貌时,一愣,笑容顿时消失了无踪影,她沉下脸来,说:
“两位请移步,到别的地方去,这儿不欢迎女客。”
她倒是眼尖,一眼就看出来,万贞儿和秋月是女的。
万贞儿向秋月使了个眼色,秋月取出了两个金锭子,递给她。
闹事(1)
老鸨犹豫了一下,没接。
万贞儿再向秋月使了一个眼色。秋月又再摸出两个金锭子,一共四个,双手拿了,捧到老鸨眼皮底下。老鸨盯着那四个金光闪闪的金锭子,眼睛发出绿色的贪婪光芒,口水吞了一下,又一下。毕竟,这四个金锭子,价值不菲。老鸨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又再次绽开在脸上。
“请问大爷,需要什么服务?”
老鸨迷惑地问。大概她想,总不见得,女人到妓院来,也来找姑娘吧?
万贞儿说:
“到这儿来坐坐。”
老鸨又问:
“这儿全是些姑娘们,有什么好坐?”
万贞儿说:
“来找姑娘的,是些大爷吧?我在这儿等着,看到这儿泡娘娘的哪一个大爷长得俊秀,我就免费做你们院子里的姑娘,陪他。”
老鸨满脸疑惑,打量着万贞儿,又望望秋月:
“你们——”
万贞儿说:
“我们不会闹事的,你放心好了。”
老鸨很不放心,金锭子诚可贵,但安全更重要:
“那你们来干嘛?”
万贞儿说:
“我寂寞,想出来走走,寻开心。”
老鸨又再上下的打量了万贞儿一下,一副【恍【然【网】大悟的样子,她自以为聪明地说:
“你家老爷不在家吧。”
万贞儿觉得她超级恶毒,恨恨地说:
“死了。”
老鸨的表情,像是理解——原来是死了老公,耐不住寂寞,出来找“外援慰劳”的有钱寡妇。老鸨还是踌躇了一下,瞧了瞧手中的四个金锭子,还是受不了诱惑,堆上堆满笑容说:
“原来如此!大爷这边请。”
老鸨又张开嗓子叫:
“盈盈,楚楚,出来接客,陪陪大爷。”
“盈盈楚楚”还没有出来陪大爷万贞儿,这个时候,从楼上走下一个男子,估计是刚刚“快活似神仙”完毕,他的脸上,还浮着惬意的神情,眯着淫荡的一双小眼睛。
闹事(2)
他很轻浮地哼着歌:
“……伸手摸姐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姐白膝湾,好相犁牛挽泥尘。伸手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伸手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
万贞儿朝了他看过去。
嘿嘿,这世界真的是小。
这男人,是几年前,万贞儿和还是太子的成化帝,大闹“万春楼”,那个调戏万贞儿不成,被赏耳光的小子。他虽然是胖了点,模样儿也世故了点,原来的青涩也没了,可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邪气的笑容,还有那张扬的公子哥儿品性,一点也没有变,万贞儿还是一眼把他认了出来。
万贞儿指了他,对老鸨说:
“我不要盈盈楚楚,我就要他陪。”
老鸨吓了一跳,连忙小声说:
“哎呀,大爷,这可使不得。”
万贞儿问:
“干嘛使不得?”
“大爷,他是任通政使司的三公子,可得罪不得。”
“咦,他爹做来做去,怎么还做通政使司?官还没升么?”
“大爷认得吴三公子的爹?”
“不认得。”
“不认得,那大爷又怎么知道吴任通政使司的官没的升?”
万贞儿淡淡地说:
“不过是乱说而已。”
老鸨脸上略略变了色,她注视着万贞儿,像在猜测着,眼前的女子,是何方神圣,到底是大神,还是小鬼,估计她正在纠结着,那四个金锭子,是贪好,还是不贪好。万贞儿才没给时间给她考虑,当即指了吴三公子,喝令:
“喂,你过来。”
吴三公子停止哼歌,莫名其妙地看过来:
“什么?”
万贞儿说:
“你过来。”
吴三公子用手指鼻子:
“本公子?”
万贞儿说:
“对。”
万贞儿这一个胆大包天的举动,把老鸨吓得魂飞魄散。
闹事(3)
老鸨终于决定,那四个金锭子不贪了,她恐怕她要付出的代价,比这四个金锭子还要大。她连忙把金锭子塞给万贞儿,颤抖着声音说:
“大,大爷,求求你,还是到别处去吧。我们这儿庙小,装不下大菩萨。”
万贞儿没接过金锭子,她微“哼”了声说:
“请神容易,送神难!这话你没听说过吗?这已由不得你自主了。”
老鸨无措:
“大,大爷,你——”
这个时候吴三公子已走到万贞儿跟前,歪着头来看万贞儿。他认不出万贞儿来了。他怎么认得?几年前的万贞儿,还是太子身边的一个小小宫女。几年后的现在,万贞儿已是尊贵无比,气势嚣张的皇贵妃。
今非昔比。
不过这吴三公子,大概是受了那次大教训,他倒也学乖了,虽然还是有眼无珠,可已学会投石子问路,他压着他的怒气,小心翼翼地问:
“请问夫人,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万贞儿男装是白穿了,谁都看得出来,她是女装男装。
万贞儿说:
“我无聊,陪我喝酒啊。”
吴三公子问:
“为什么非要小人陪?”
万贞儿很无耻地说:
“因为我看中你了。”
吴三公子不相信他的耳朵:
“看中我?”
万贞儿点点头:
“我看中你,是你的荣幸。”
吴三公子眨眨眼睛,大概在衡量,有没有要牺牲色相,陪的必要。三教九流的人都陪了,他就不是有失身份了嘛,还是吴三公子不?吴三公子问:
“夫人,能告诉小人,你是谁吗?”
万贞儿偏不告诉他:
“我是谁关你什么事?别哆里哆嗦的,陪我喝酒。”
大概万贞儿太嚣张,吴三公子没敢惹她,怕弄不好,来个历史重现——甩耳光,可又不甘不明不白的付出,于是运用“打不过,便逃”的策略,说:
“夫人,小人没空,对不起,恕不奉陪了。”
闹事(4)
万贞儿瞪他,突然就生起气来。做惯“娘娘”,这架子还真的难放下。万贞儿坏脾气的,拿了手中的扇子,猛地朝他砸过去。万贞儿的手法有意想不到的准,不倚不偏,正好中了吴三公子的眼角,吴三公子“哎哟”了声,连忙伸手捂住。可能是扇子柄的边角划中他了,居然透出了血。
吴三公子还真的不是男人,看到了血,吓得什么似的,像杀猪那样嚎叫了起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血!我出血了!”
吴三公子的随从,在门口那儿等着他,听到他的叫声,齐齐地走了过来。他们团团地把万贞儿围住。
远近的人也张望过来,齐齐的看热闹。
老鸨追着问:
“你到底是谁?”
万贞儿冷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老鸨气急败坏,扬声:
“来人,把他们抓起来,送到官府。”
几个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越过人群,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就要伸手把万贞儿捉拿归案。秋月急了,挺身而出,拦了在万贞儿跟前保护着万贞儿,她大着声音说:
“谁敢?你们不想活了是不是?”
老鸨不是不胆怯的:
“你们到底是谁?”
万贞儿还是目空一切:
“你管我们是谁?”
正闹得不可开交,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着,有人大声么喝:
“什么事?什么事?”
看热闹的人,纷纷避开了去,自动让出一条路来。原来,是西厂的锦衣卫。因为出现李子龙冒充太监进宫的事情,京城的戒严还没有完全消除,他们大概是巡逻,刚好巡到了这儿来。
老鸨像遇到到大救星那样,急忙迎上前去,她指了万贞儿,对锦衣卫的头目说:
“大人,这个女子冒充爷们,到这儿捣乱,还用扇子打伤了吴三公子。”
吴三公子的随从,正在查看吴三公子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有没有变成独眼龙。
闹事(5)
吴三公子的随从,正在查看吴三公子的眼睛是不是瞎了,有没有变成独眼龙。那随从查看了半天,才确定告诉吴三公子,没瞎,伤了眼角,不过好险,如果扇子再砸过来一点点,这只眼睛便报废了,不想独眼也难了。
吴三公子捂了一只眼睛,也大声嚷嚷着作证:
“对,就是这个假扮爷们的女人,伤了本公子的眼睛的。”
万贞儿是人赃俱获,但又怎么样?
万贞儿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
锦衣卫的头目,带着几个锦衣卫冲到万贞儿跟前来,万贞儿还没等他们出声,便轻描淡写地问:
“汪直呢?叫汪直那小子来见我。”
汪直是他们的头儿。几个锦衣卫大吃一惊,面面相觑。终于,锦衣卫的头目问:
“你是谁?”
万贞儿“哼”了声,不可一世:
“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问?叫汪直来,让他告诉你。”
锦衣卫的头目略一犹疑。到底是在官场混的人,懂得观言察色,锦衣卫的头目,大概也瞧得出万贞儿来头不小,知道万贞儿不是简单人,敢当着众人,大例例地直呼他顶头上司的名字不算,还加上“小子”这个称号。
要知道,此时的汪直,已不是昔日的阿蒙。因为有着万贞儿这个皇贵妃娘娘作靠山,汪直天不怕,地不怕,气焰嚣张,搞得上到王公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听到他名字,也闻风丧胆。
锦衣卫的头目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吩咐了其中一个锦衣卫:
“去把汪提督请来。”
那个锦衣卫领命而去。
万贞儿之所以把汪直叫来,一来,汪直是她培养出来的心腹,对她忠心耿耿;二来,汪直这个人聪明,脑子好使,如果她出问题了,他也会受到牵连,他肯定会想方设法,尽责尽力帮她解决难题;三,她要把事情闹大,闹到成化帝那儿去,看他如何解决。
如果成化帝真的要万贞儿死,那万贞儿就死好了。
闹事(6)
如果成化帝真的冷酷无情,万贞儿也没法子。
万贞儿豁出去了,连本带利豁出去,一点回头路也不给自己。万贞儿要么全输,要么全赢,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汪直赶到“满春院”的时候,万贞儿正跷着二郎腿,优哉闲哉地坐大堂中央喝茶。“满春院”的茶,没有皇宫里的茶好喝,不知道是茶叶的质量差别太大,或茶具的档次不同,抑或是“满春院”泡茶的方式偷工减料,不够精细的缘故,总之,少了皇宫那种色香形味。
但万贞儿还是喝得津津有味。
大厅里除了万贞儿和秋月之外,还有一大堆人,包括吴三公子,老鸨,众妓女,众嫖客,就连刚才看热闹的人,一个也都不能走。那些锦衣卫,全副武装,尽职尽责守在门外,里面的人不能出去,外面的人不能进来。他们都在望穿秋水。眼巴巴地等着汪大提督大驾光临。那阵势,就像死囚在等着宣布,是无罪释放,还是就地斩头,惊险而刺激。
汪直终于来了。
汪直远远看到万贞儿,并没有惊诧,好像未卜先知,知道是她那样。汪直径直地走到万贞儿跟前,跪下来行礼磕头:
“奴才拜见皇贵妃娘娘。”
万贞儿淡淡地说:
“平身吧。”
“谢皇贵妃娘娘。”
汪直这一跪拜,加上一句“皇贵妃娘娘”,顿时吓呆了所有在场的人。他们想不到,万贞儿的来头居然是这么的大,居然是皇贵妃娘娘。这个皇贵妃娘娘,不用说,肯定是炙手可热,势倾朝野的万贵妃。所有在场的人,都吓得魂飞魄散,面如土色,齐齐跪了下来,不停地磕头:
“拜见皇贵妃娘娘!”
那个老鸨和吴三公子,更吓三魂不见七魄,额角冒着冷汗,全身颤抖:
“皇贵妃娘娘饶命!皇贵妃娘娘饶命!”
万贞儿不理他们,而是抬起眼来问汪直:
“怎么这么迟才来。”
闹事(7)
汪直回答:
“回娘娘,刚才奴才在皇上那儿。”
万贞儿问:
“皇上?你刚才在皇上那儿?”
汪直说:
“娘娘,皇上一大早去了昭德宫,找不到娘娘,又派人到各宫里找,还是找不到,后来听说娘娘出宫了,怕娘娘出了什么意外,很是焦急,就把奴才招了去。”
万贞儿冷笑:
“皇上是不是要取本宫的首级?”
汪直连忙说:
“不是不是!皇上说,昨晚不应该对娘娘说那些话,本想一大早就到昭德宫来安抚娘娘的,谁知娘娘不听了。现在听说娘娘出宫,就是令奴才马上赶来,接娘娘回宫去。”
万贞儿赌气:
“本宫不回。”
汪直擦着冷汗:
“哎呀娘娘,怎么可以不回宫呢。”
万贞儿咬牙切齿,气恨恨地说:
“本宫就是不回宫!汪直,你告诉皇上去,他爱和柏贤妃怎么着就怎么着!还有,你告诉皇上,本宫不会回去了!”
“娘娘——”
“别那么多废话!本宫叫你这样说,就就这样说。”
“是。娘娘。”
汪直没有亲自回宫去向成化帝回话,而是派了他最倚重的两个部将陈越和王越去。汪直在万贞儿身边,名义是陪万贞儿解闷儿,实际是怕万贞儿凭一时之气又走掉,他找不到,成化帝怪罪下来。
其实,万贞儿笨呀,她怎么会走?成化帝让汪直来接万贞儿,证明万贞儿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永垂不朽——换句俗不可耐的话来说:成化帝肉体背叛了万贞儿,但灵魂没背叛万贞儿。
但万贞儿不能如此的乖乖听话,成化帝叫她回去,她就迫不及待回去。不不不,她一定要摆摆架子,耍耍威风,要不,她昨晚的委曲,便白受了。都说了,有风尽使帆,赢钱赢到尽。为什么不?
汪直看了一眼跪了一厅里黑压压的大气也不敢出的人群,手一挥,便说:
“你们都下去。全部到后面呆着。”
“是。”
认错(1)
大厅里的人,除了秋月外,还有锦衣卫之外,闲杂人员一下子走了精光。看到四周没人了,汪直跪了下来,嗫嚅地说:
“娘娘,奴才有一句话,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万贞儿看了他一眼:
“是不是叫本宫趁势下台?见好就收?”
汪直说:
“娘娘聪明,知道奴才想说些什么。”
万贞儿叹了一口气。目光望向门外。门外站着很多汪直带来的锦衣卫,四周戒严,没一个闲杂人。这个时候,外面的太阳仍然在天空挂着,阳光很好,格外的耀眼,带着寂静的倔强。
过了很久,很久,万贞儿才说:
“汪直,你也是在宫中生活了这么久,很多事情,本宫不说,你也明白。有时候,得狠下心来。今天你不狠心,那明天自会有人对你狠心。”
汪直说:
“奴才明白。”
万贞儿喃喃地说:
“人在后宫,身不由己。”
汪直又说:
“娘娘说得是,奴才也深有体会。”
万贞儿又再叹一口气,拿过茶杯,又再低头喝茶,茶已凉了。
秋月说:
“娘娘,奴婢去吩咐人,重新把茶泡过吧。”
万贞儿说:
“不用了。”
一杯茶刚刚喝完,陈越和王越便回来了。他们的跟前,还快步走着一个穿了便服,身子修长俊秀,却焦急万分的年轻男子。
这个年轻男子,已长大成人了,已是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男子,清秀飘逸,气质不凡,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不再是躲在万贞儿怀里,哭着叫:“万姑姑,我怕!万姑姑,不要离开我”的无助二岁小孩了。因为如此,他才穷凶极恶地对万贞儿说:“朕是皇帝,后宫三千丽,朕爱宠幸谁就宠幸谁!万贞儿,你凭什么管朕?”
汪直和秋月看到他了,连忙跪了下来行礼。
汪直说:
“奴才拜见皇上。”
秋月说:
“奴婢拜见皇上。”
认错(2)
这个俊美男子,是成化帝。他没有理会汪直和秋月,当了他们是透明,而是大踏步,径直走到万贞儿跟前,他叫她:
“爱妃。”
万贞儿还坐在椅子里,没有动。但万贞儿的心头,总算是一块大石落了地。万贞儿知道,她终于,又赢了这一场。但万贞儿还是忍不住的装腔作势,她冷冷地看着成化帝,冷冷地说:
“皇上来干什么?是不是要来取臣妾的狗命?”
成化帝一脸的悔意:
“爱妃,朕——”
万贞儿冷笑:
“你什么?是不是要在臣妾面前耍威风,告诉臣妾,你是皇上?”
成化帝结结巴巴:
“爱妃,朕,朕,对,对不起。”
万贞儿用手捂住了双耳,大叫:
“臣妾不要听!臣妾不要听‘对不起’这几个字。”
成化帝伸手,把万贞儿拥到怀里:
“爱妃,朕,朕不应该那样待你,是朕不好。”
万贞儿瞪了他。万贞儿感到委曲,好委曲,多么多么的委曲。终于,万贞儿像发了疯那样,扑了上去,踢成化帝,咬成化帝,打成化帝,万贞儿一边哭,一边说:
“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臣妾?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说过,和臣妾一生一世不分离么?你不是说,你只爱臣妾一个人么?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臣妾?”
成化帝嗫嚅:
“爱妃,是朕不好,朕不应该那样待你!”
万贞儿哭了又哭,哭了又哭。
成化帝站了在那儿,任万贞儿踢他,任万贞儿打他,任万贞儿咬他。汪直和秋月只是跪着,头也不敢抬,动也不敢动,更别说拉开万贞儿了。成化帝也跟着万贞儿哭,他一边哭,一边说:
“爱妃,都是朕不好!不要再生气了。”
万贞儿停止了她的动作,眼泪婆娑地看他,质问着他:
“皇上,你知道你昨晚说的话,臣妾听了,有多伤心,多绝望吗?”
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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