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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宫十二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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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时冷时热。她热时,他运功为她驱热。她冷时,他竟抱着她取暖。一冷一热,她睡得安稳,而注重外表的他此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知道过了多久,雪洞外的风雪减弱,一丝阳光从微笑的洞孔中照射进来。细长的光芒映射在魔殇的脸上。缓缓睁眼,丝丝缕缕的温度充盈在洞内。垂眸看着怀中熟睡的小妖精,优美的嘴唇一动,润泽欲滴。
少顷,一天一夜的暴风雪落幕,众将士从雪洞中爬出来。温暖的阳光沐浴大地,白雪皑皑的雪地慢慢融化。众将士伤寒者一半以上,风卿和祈容也感染了风寒,脸上呈现病态。望着魔殇怀中的人,脸色微变。
风卿抬眸,惨白的脸色甚是惊人,清朗含笑的目光瞬间清冷,“咳咳……她也感染风寒……咳咳……”
祈容搀扶着风卿的手微颤,仅仅一闪过后,他说道,“这里离短程边城不远了。如果骑马最多一天的时间可以到。如果按现在队伍的行速,三天后才可以到。”
魔殇若有所思的看着祈容,恣意轻快地抱着言以槿往马群中走去。挑了一匹肌肉发达,体制结实,四肢强健,外貌俊美的汗血宝马,弯腰抱起怀中的人,纵身跃上马背。拧眉,红眸厉色浮现,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我知道你意思。既然你们如此信任我,我绝不会让她有事。”
“公子祈,其实之前我很嫉妒你,现在我依然嫉妒你。你真的不愧是商场的财神,能看透人的心思。”
“公子卿,好好养你的身子骨呀!我可不想见到一副干瘪瘪的尸体。”
魔殇唇角微扬,肆意的轻笑,终于能在这两人面前扬眉吐气一番了。简直太快人心。右手牵着马抱着人,左手依旧不忘拂了拂鬓前的墨发,“三天后边城见!哈哈!”
祈容双手紧攥,嘴角掀起一抹淡笑,俊美得如同雪中绽放的一朵娇嫩的梅花瓣,鲜艳夺目,傲然绚丽。
风卿轻咳着,目送着一骑两人。十指紧握,指骨青筋可见。握着祈容的胳膊涩笑,有谁会愿意将心中唯一寄托拱手让给他人。
俊马嘶鸣,纷乱的马蹄一路飞驰。
言以槿浑浑噩噩之间,耳边是风呼啸声、马蹄声、粗喘声、心跳声。舒服地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一股寒风熙熙攘攘地挤入她衣襟吹入脖颈。冷冷得使浑身一颤,身子愈发靠紧那让人心安宽广的胸膛。直到一声不重不轻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她才挣扎着睁开眼皮。
“醒了?”魔殇轻轻扯着马缰,看着不自觉往他怀里缩的女人,伸手拉紧了披风包裹着她。
言以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抬头看了一眼魔殇,声音略带沙哑道,“我现在在哪?”
魔殇于马上,手松松挽着缰绳,一袭红袍发未束冠,甚是缭乱,一张脸不似妖娆魅惑取而代之是清瘦陡峭,一双血眸氤氲遮蔽,看上去非常疲惫。但浑身散发的气势,衬得他更加邪魅桀骜。立马之姿,堪比陡峰。
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眸光似乎水,丝丝柔和。。
“唔……”
言以槿一个呼吸之间,唇已被他覆盖,所有的疑问吞入腹中。
魔殇抬起她的下巴,那柔软的唇妖娆沁血,目光炽热,“照顾你一天一夜,害我睡眠不足。现在又连续赶路,拿点赔偿不为过吧!”
言以槿眼一瞪。
“怎么?我说的有错?要不把昨晚没做完的事接着做完吧!我们现在做如何?”
“那我也做未完成的事,让你知道什么是‘一剪梅’。要不现在剪如何?”
魔殇微启的唇轻轻发颤,眸间火燎之势散去,脸上的笑容一僵,大掌扯着缰绳,马低嘶一声继续奔跑。
言以槿目光熠熠,急忙双手抱紧他,靠在他怀里闷笑,现在她无比赞赏‘一剪梅’的诗人。更觉得风卿不是一般的会冷场。她突然环顾四周,疑声道,“其他人呢?”
“连续十几日的赶路,又两次遇上暴风雪。第一次在岩洞中度过,身体还熬得住。这一次在雪洞中有一半以上的士兵感染了风寒。昨日你高烧不止,又冰冷异常,反复的一冷一热。天一亮,我们从雪洞出来就比他们早一步出发。”
“我们走了多久?离边城还有多远?”言以槿追问道,她一个领导者临阵逃脱,不患难与共,将五千人仍在一旁自生自灭。眸光一黯,脸色一冷,“谁让你自作主张提前上路?掉头回去。”
魔殇闻言怒火猛地窜起三尺高,“我们赶了一天路,再走一会就到边城了,你要掉头回去?不要太任性了。你现在还发着烧,我们要尽快去边城找大夫看一下。”他火红的眸子里深深浅浅流转不停,略沉沉重,“何况有公子卿和公子祈在,还有那个军士长在,他们又不是吃草长大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瞎操哪门子心。他们又不是离开你全部活不了。”
言以槿目含水光,似柔情蜜意的抬眼看他,妖魅的脸上出现了十分别扭的情绪,血红目光一点点变得强硬。怔愣了半天,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略带审视道,“你真的是魔殇?为何一夜之间发现你长大不少,成熟懂事不少,还刚毅果断不少。”
魔殇唇微弯,低了眸看她,肆虐一笑,“一夜之间,我还对女人身体了解不少。”
言以槿并未气恼,轻喘气,故作松缓,“还好还好,你是如假包换的真身。一开口依旧不经过大脑。”
魔殇脸色一变,恶狠狠得瞪向她。。
“小魔。。。”言以槿轻唤。
魔殇拧着眉,血轮眼底颜色渐层。似凤眸勾起,诡谲的笑意流逝在脸上,箍紧她的纤腰,扬起马鞭,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愉悦。。
阳光暖暖,碧空如洗,透彻的蓝掩盖着几日前纯洁的雪。
马蹄飞扬,黑马奔腾势气如闪电。午后才到达边城。
边城,魅宫重要的城池。坚壁固垒,是军队驻扎重地,是贸易要塞必过之地,也是个宫突破魅宫边界兵家必争要地。
营帐遍野,烟卷灰云,边城外百里,一眼望之不尽的士兵。兵马声沸,铁骑长枪,弯弓臂弩,整齐操练。远远望去,四周原野空地上聚集着无数士兵整齐列队,有将士指挥者练兵,震天动地的呼喝声中,发出兵器铿然。声动如山崩地裂、如汹涌海浪。势气九天云外难易档。俊马长鸣,响声穿梭在风行万里间。
人多,势众。
言以槿还会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壮观的练兵场面,不由叹道,“公子铮果然不负魅宫五公子之一‘神勇’之称。如此强悍的军队,所向披靡。”蓦地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挺拔健壮的身躯,沉稳刚毅的举止,一双眼眸犀利桀骜似草原上的苍鹰捕食。他伸手取过箭,跃上马,握着弓箭的手勇猛有力,拉弓,弯肘,瞄准,动作一丝不苟,目光如炬如剑。嗖嗖几声,箭入靶心。
执枪策马,疾速奔腾,横扫四周之草,银枪利刃,傲然指向天际,高声喝道,“攻!”数万铁骑在他一声令下,蹄踏草灭,鸟飞地动。
千步之内,狂喝一声,“弩!”
将士迅速上弩矢发射,一轮接着一轮。
百步之内,狂吼一声,“枪!”
长枪如雨丝落下,百米的空地上多了一根根枪。
十步之内,声似洪涛,“打!”
士兵整齐上前开始正面空手攻击。
风在啸,地在颤,一人的身影在动。
言以槿扬眉,心中暗衬,楚云峥不亏是将士们心目中的英雄。这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对他还真是没束缚。她那半块兵符押对了宝,但也太低估了一个人的野心。清冷若雪的眸子不再是温和的笑意,几瞬间眸底掠过一丝深意。
…………
053 强行扑倒1
边城外,旌旗飘动,十里连营,数万将士,兵马声沸。
帐外阳光明媚,苍穹辽阔,九天湛蓝澄清。士兵操练,军士指挥排阵,一时北风呼啸中,万里响彻着男儿虎吼声,驱散冬季寒冷。
五宫中迷宫男子极美,容貌端丽,秀气飘萧。月宫男子极俊,谈吐大方,风度翩翩。苍宫男子极逸,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夜宫男子极狂,气势凌人,冷酷残暴。而魅宫男子素来豪气粗狂不拘小节。武者,神勇威武,天下无敌。文者,举世无双,文采卓绝。士兵又酷又勇,麦色肌肤在阳光下朝气凌人。刚毅的五官肃然的令人不战而骇。一动一静,一来一往,出手狠准,射箭快准,骑马稳准。锋锐肃杀之气勇猛无敌。
帐内宽敞舒适。言以槿没有住在驿站或城主府,而是直接在城外军营住下。楚云峥招呼她进帐休息,让军医给她医治后,未多做停留,转身出了帐,继续与军队一起操练。他以元帅之身每日亲自压阵练兵,边城内元帅府形同虚设。他的人,他的名就如同军令似铁似山。
“跟牛一样的猛夫。”言以槿轻笑,沐浴后,换了身干净的女装,躺在塌上假寐。这几天赶路,又感染风寒,脑子混乱,现在才有时间好好思考。
“楚云峥在军中威望极高,没有兵符的束缚,他一声令下手下的士兵莫敢不从。当日他为何不顾身份想要她手上另外半块兵符?如果有野心的话,没必要困在边城十几年。要反早就反了。”她想了想,推翻他会造反的可能。
“从秋入冬,整整几个月,魅宫粮食短缺。边城久住无粮接济。可大军依旧巍然不动摇。那五千士兵不顾军令绕这么远去洛城干嘛?”
她双手靠在脑后,继续想着醒来后所发生的事,突然很适应现在的生活。以前这个时候肯定是在实验室做研究,每日每夜就为了几个化学元素、物理反应、生物变异。生活实在太狭窄。如今科技落后,想要做研究简直无仪器可用。所幸既来之则安之,好好享受这种感觉。想着想着沉入梦中。
直到脸上搔痒,湿润的触感延伸到颈脖,她才猛然惊醒。烛光的昏暗令视线朦胧,转过身,一张放大的脸正对着她微笑。
“小魔——”她差点咬到舌头,看着咫尺之间的那张妖孽脸,只见他唇角肆无忌惮勾起的邪魅,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
“小妖精,你的睡姿真的太不雅。”魔殇抱着她,在她身上蹭了蹭像个襁褓中的孩子吸取母亲怜爱。
“我说你……”言以槿话到嘴边还没说,一双血红的眼睛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十分委屈的看着她,她轻叹,对了魔殇做了史无前例的事,摸着他飘逸的墨发,“乖——”
“无趣!无趣!你果然那方面有问题。看到我这个天下无双,模样俊美的男儿都不动心,心不跳脸不红,一点羞涩感都没有。为何女人会是这样的?好歹我们也相拥缠绵了一夜,你就这样对我?天,你错勘贤愚枉做天。地,你不知好歹何为地。小妖精,你不贪欢何为女人?”魔殇红眸含忧,狭长的血轮眼微微眯着,起身理了理身上招摇的殷红衣袍,一把朱红的折扇不离手,时不时敲在手掌心上摇着头叹息,脸上优美地轮廓散发出蛊惑人的光。
“皎若朝霞,光艳照人,莲步轻盈,回风舞雪,质美如妖,盈盈秋水,秀色可餐。你这个样子很适合做清倌。做我‘男宠’实在很屈才。”言以槿从上到下审视着魔殇说道。随即走至桌旁看着桌上摆满了各色点心、菜色还有暖炉热着瓷壶,浓浓的茶香萦绕在帐内。“小魔,你特地端来的?”
“才不是,那个黑脸送来的……”魔殇话一出恨不得咬断舌头,轻哼,嘴上明显酸酸道,“一定是给他自己吃的,恰巧没吃完而已。”
黑脸?应该是楚云峥吧!那个行事作风强势的男人,也会有细心一面?言以槿忍不住微微一笑,心中说不出地暖意,吃了几口点心填饱肚子,喝了杯热茶。随后转眸仔细看了看军帐行辕,帐内很宽敞,却只有一张床,一令案,若干大椅,令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帛书竹简。帅印、毛笔、书册等。纸上透着浅显的字迹,笔锋张扬跋扈,字字似刀刃。暗叹,“如此明显的将帅印放在这里,还真是自信不会被人偷了。”
跃过桌案是一张很大的地形图,上面住满了标记。中州大陆的全貌全部在这幅图上。她手指摩挲在中间那块‘海中海’。五宫相邀在那片海域中的岛屿上,其中到底有什么秘密必须要五宫宫主亲自前去,还如此畏(更多精彩小说百度搜索:炫书)惧。
传闻,海中海是个神秘的领域,海中海内的天海一阁无数绝世秘笈,绝世珍宝,以珍珠铺地,玛瑙做瓦,以黄金盖房,所以贵重的宝物,在那里不过是沧海一粟。
传闻,海中海女子貌若天仙,男子貌比星辰。终年阳光普照,鲜花盛开,水清沙白。
是个与世无争,神仙佳境。
传闻,海中海是中州大陆上一块神秘圣地,谁也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也没有人去过海中海。只有被海中海邀请的人才有机会接引起天海一阁。
而十五年前,五宫宫主却接到了新任阁主君临天的邀请函,随后不知发生什么事,五宫宫主惨遭杀害,死前受尽折磨。
时光如流水,漫长的岁月中,天海一阁越发传奇。五宫中每年都会派兵前往,未发现海中海上任何一个人。五宫宫主每年春季前往海中海就是为了遵从上任宫主的遗愿,拿回各宫的‘神器’。
言以槿看着地图上海中海的位置沉思,转身出帐,或许楚云峥会有她想知道的答案。正要出帐时,却被守候在外的将士横枪拦住。
“宫主。”将士忙恭敬躬身说道,“宫主想去哪?”
“怎么?这个也要知会你?”言以槿冷哼。
将士抬头,神色肃然,回道,“元帅有令,任何人不能在军营中随意走动。元帅吩咐了,宫主身体欠佳,让属下伺候好宫主,随时警惕保护宫主的安全。所以,宫主有什么事可以吩咐属下去做。最近边城常常受到海盗和不明夜行人攻击,情势复杂,为了宫主的安全在帐内比较稳妥。还请宫主回帐内休息。”
在边城,不管城主还是平民百姓,所有在边城的人只听命于楚云峥。第一,将士只服从楚元帅的命令。第二,百姓只知道公子铮。第三,楚云峥的话就是军令。而魅宫主只不过是无能贪恋美色的鼠辈。
言以槿面色微寒,声音冷凝,“我哪都不许去?这么说是楚云峥让我只能呆在帐内?”
“是。”将士斩钉截铁点头道。
“我只是在这附近走走也不行?”
“不行!”
“我除了呆在帐内哪也不能去是吗?”
“是。”
“我是谁?”
“魅宫主。”
“意思是你们只听命于楚云峥,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们只服从军令,宫主还请回帐内休息。”
言以槿弯唇,笑意深深浅浅,讥笑,“我偏要出去走走呢?”
“公主不要为难属下。”将士一口坚定。
“魅宫大律明文,擅自枉顾宫主命令,等同叛乱,杀无赦!。”言以槿唇角笑意渐冷,清冷如风的声音却压过军营操练声,清晰的传入阻挡她去路的将士耳中,冷厉道,“让开!”
“这——”
“你们想造反?还是楚云峥吃了雄心豹子胆想挟天子以令诸侯?”言以槿冷声,华颜凝冰宛若兵刃。
将士蹙眉,张了张口,收了手中的枪,恭敬的让出道来,将一口气吞回腹中。噤声垂头,退至一旁,任由言以槿走出帐外。
言以槿一出军帐,身后一只强而有力的胳膊猛地圈住她的腰,骤然用力抱着她掠过军帐,一路翩飞。军营中站岗的将士只觉得面庞上风拂过,眼前只有蓝天白云草地。
魔殇轻盈的抱紧她,身体飞跃几下,落到一处空地,轻笑道,“小妖精,真为公子铮感到不值。一心为你,却落得叛乱的罪名。”
言以槿柳眉紧蹙,为魔殇的话感到莫名。
“军营上下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你随便抓一个问问多久没碰女人了。你一个女人随便在军营中走动,那些男人还不把你当成军妓看待。”魔殇挑起眉毛,脑中徒然闪过之前楚云峥那张棱角愈显锋利,面色黑沉的脸。
那人坐在马上,定定不动,气势森严,一声银色盔甲,威严肃穆。一双眸子清冷深邃,刚毅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冰冷而不容置疑的对他道,“作为男宠好好看着她,这里是军营,男人都是野兽,随时可能发情。想要她安全,就让她乖乖呆在帐内。懂吗?”楚云峥健硕的身形极快的掉过马飞奔离去,离去时对着魔殇鹰眸一凛。
魔殇气极,公子铮无礼之极,蛮狠逆胆,当世罕见。只要一想到那张黑脸,心口的怒意就直线上升,血液沸腾。阖眸,掌间冰凉,这天底下越来越多人不把他放在眼里。公子卿柔弱的神情,语不惊人的话,一手变幻莫测的银针,他没辙。公子铮凭什么命令他?
言以槿被魔殇血红的骇人的眼神看着发毛,那双眼睛极少会像这般充满地狱气息,脸色黑冷不豫,令人心跳加速的同时,浑身酥软。
054 强行扑倒2
“小妖精,你确定这个时候要去找他?传言黑面罗刹的公子铮极其厌恶军营中出现女人,那些所谓的军妓早已名存实亡。小到列兵大到将官,甚至堂堂楚元帅我担保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现在还是个处。”魔殇负手而立,邪魅丰神的脸庞上一抹俊秀笑意,竟有种雀跃戏谑的味道。骇人的红眸望着远处众喣飘山的人群。
言以槿回神,每次对视着他那双眼睛无形中都有种被吞噬的感觉,不温不冷,不远不近,不亲不疏,令人沉醉其中。凝眸看了他一眼,轻笑,“首先这军中不止我一个女人,他们也没有你想得这么饥不择食。堂堂楚元帅是不是处好像跟你没关系。不要以挖人隐私为乐。小魔,收敛收敛。”
“承蒙你提醒,这些天我还真忘了我叫——魔殇。我最大的乐趣就是玩弄人,挖人隐私为乐。不是该收敛,而是要变本加厉才行。棋逢对手是乐趣,但是太藐视对手似乎不是我的风格。仔细想想,那个冷面黑煞,令其他四宫将士闻风丧胆的楚将军——公子铮,一代枭雄,我怎么想都想不通,如此堪称人杰的男子,怎会俯首在你脚下?”
“这点我也想知道,令人头疼的魔殇公子突然间转性确实很奇怪。爱洁成癖,却能和一群粗狂豪迈的将士共处一洞,共用餐?视女人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从不沾染女色,怎会对一个后宫有数千男宠,夜夜笙歌,荒淫无度的女人在一起啊?”
“小妖精,别妄自菲薄!我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的转性不是因为你嘛!这般大庭广众之下让我承认,真难为情啊!”魔殇眯起眼睛,眼角皱纹身前勾勒,眼底深刻思忖。一言一笑,风清妖娆,宛若罂粟毒,一沾欲罢不能。凝视言以槿容颜,并肩而走,转而嫣然一笑,“阳光明媚,就让本殿陪你在军营中走一圈如何?五尺之内无人敢接近你。”
言以槿嘴角生硬的抽搐,映入眼帘的人影一抹绰约红衣,右手不知从哪蹦出一把朱红油纸伞,左手一把绯色折扇,绯色的身姿,一回眸,勾人魂魄,美得潋滟旖旎。一回头,邪魅炫目,气势盛气凌人。
魔殇撑油纸伞,血红双瞳,水色流光,火红里透着妖媚,朗朗轻轻深深浅浅,尽是一脸肆悦,头一低,左手折扇一开,声音缭绕,“夫人,请!”
“招摇!!”言以槿眉梢淡淡轻挑,对视之间,无奈苦笑,但是效果确是令人惊恐。
巡逻的士兵远远看到一抹红影在移动,近距离一瞧,红伞,红衣,红眸,吓得转移路线。走得有多远就有多远。生怕一个倒霉碰上魔殇。
而正在指挥排阵操练新兵的军士长,眼神瞥向这边,口中训斥呐喊的声音明显减弱,逐渐趋于结巴。
军营中由于魔殇大摇大摆,无比招摇的‘红色’,一时人仰马翻,议论声不止。甚至心理承受弱的,当即狂吐白沫。
为何只要魔殇一出现世人都慌张惧怕?
为何只要魔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世人都无比震惊?
为何只要魔殇随意撑着一把油纸伞,一身红衣从世人眼前经过就会引起恐慌?
为什么?
因为他是魔殇——阎王殿下。
不用任何言语,不用任何武器,他只要一站在那,就形成一种令人内心不安的气场。
营地里操练的士兵放慢手中的动作,军士们已停止言语,所有阵营中的人目光全部聚集在那抹红色身影上。
“老天——那人不是阎王殿下魔殇吗?”
“真的是魔殇,那他身边的女子是谁?不是传闻他好男色不近女色?”
“嘘!小声点,这让他听到了,你还要不要命。”
“他有这么恐怖?”一旁浑然不知的青涩少年问道。
身边老练的将士低着头轻声道,“小孩子家家的当然不知道他的恐怖,阎王魔殇那个人瑕疵必报,专门以玩弄人为乐。只要他看上去觉得好玩的人,管你是谁,必定被他弄的生不如死。有‘气煞孤星’之称的‘黄金猎人’都听他号令。不想被他看上,就乖乖站着不言不语。”
“你们看元帅的脸好像变了——”在众将士心中楚元帅棱角分明刚毅的脸上永远只有狂野霸道,此刻剑眉紧蹙,脸沉得比夜色还黑,冷酷的眼刀一下下射向那抹妖冶邪魅的男子。
“嘘!别说话。”
“……”
言以槿环顾四周,这一看,刷刷几亿伏特的电波往她这边射过来。灼灼阳光洒在一红一紫的身影上,令辉煌的旭日华彩尽失。她忽而嗤笑,“小魔,孔雀果然开了屏了才好看。”
魔殇脸上一僵,指尖摩挲着伞轴。哪个女人在他身边会如此镇定?毫无顾忌闲聊?起码他没遇到过。她是真的对他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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