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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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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骑马在府门口等着,看到我们出来满脸笑意。

我们到了西郊,月洵是第一次骑马,月童在旁边指导他,而弘历则骑在小马上慢慢溜圈,我骑着“白玉”紧张的看着弘历,看到他屁颠屁颠得高兴样,心里乐开了花。

胤禛来到我面前说:“和我比一场如何?如果你输了,今晚就得是我的人。”

我斜眼看着他问:“如果我赢了呢?”

他嘴微一扬:“那我就得用另一种方法得到你。”

“还真是狂妄,敢情无论输赢我都得是你的人?”

他嘲弄的问:“怎么?不敢?”

我噘着嘴说:“就你?算了吧。”

我们准备好,随着胤禛的一声“开始”便狂奔起来。我心里听到他的话,居然有那么一丝丝期待,我在期待什么?我知道只能跟他打成平手,可他的骑术因为曾出征过的关系,很懂得驾驭马,要打成平手是很难的,我只能尽力而为。他骑得太好,我跟他比很是吃力。我使出浑身解数拼命和他保持平行,我一边驾马一边用眼的余光看向他,咬紧牙关和他并驾齐驱。到终点时,我已大汗淋漓了,还好是同时到达,不禁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比平常要累十倍。

胤禛在马上狠狠地瞪着我,而我权当看不见,心想每次都被他整,得想个法子整整他了。驾马往前走时,身后能感觉到一股股凉气,让我直打哆嗦。

月洵驾马过来,看来他已学得不错了。他笑着对我说:“娘的骑术真好。”

女人是经不起夸的:“唉...不行了,老啦。想当年,我比这更威风!”

胤禛在一旁嘿嘿笑着:“是老了,再过不久,就是个千年老妖了。”我转头咬着牙,恶瞪着他。

弘历骑着小马过来,满脸羡慕得说:“娘,孩儿也要骑大马。”

我一笑说:“等你再大点吧。”

他噘着嘴,很不高兴:“可孩儿已经五岁了。”

胤禛笑了笑,下马走到弘历那儿把弘历抱下马,又把他抱到我怀里,自己也翻身上了我的马,坐在我身后,一手搂着我一手揽了缰绳。

我翻着白眼看着胤禛问:“你这是干什么?”

他看着我说:“弘历不是说了,他想骑大马吗?”

我没好气地说:“想骑马,你放我这儿干嘛?”

他问弘历:“弘历是不是也和娘一起骑啊?”弘历点点头,他便笑着对我说:“怎么样?”

我相当无奈。他一声“驾”马就慢慢跑着,我紧紧地搂着弘历。可气的是,胤禛搂着我的手在我身上乱摸,弄得我燥热不已,浑身不自在。他嬉笑的看着前方,把头搭在我肩上,在我耳边吹着气。我的脸涨得通红,心不在焉的看着前方,不去理睬他。

他轻轻的在我耳边说:“打平手嗯?就这么不愿意?看来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

我红着脸道:“这只是身体的自然反映,我从来不觉得有什么可耻的。”

他嘲讽的笑了一下:“想男人了?”

他这话说得太直白,不过,我稍稍的赞同了一下。我气结的瞪了他一眼,说不出任何话来。

他冷笑道:“那谁是你的猎物?纪容舒?郑燮?那个朝鲜世子?还是十四弟?”

我愤怒的看着他:“你都再胡说些什么?”

他看了我一眼:“怎么?你不知道?他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我沉着脸说:“你到底再说些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这点,什么事都让我蒙在鼓里。”

他轻笑了一声:“那你呢?你难道没打算从他们之中收个男宠?”

我一愣,忽而笑道:“你在吃醋?”

他脸一黑,深深地看着我:“是,我是在吃醋,我嫉妒的快要发疯了。那天宴请朝鲜世子的宴会,那歌,那舞,分明是为了‘他’,我怎么能...”话未说完,便紧紧地搂着我,紧锁眉头的脸摩擦着我的脸,闭上了双眼。

我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不自觉地用手抚摸着他的脸。他睁开眼看着我,突地吻住了我,而我却没有反抗,反而在回吻他。

心中不明白,此时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只是看着他落寞悲伤的身形,就情不自禁的心疼着他。我们吻了很长时间,他松开我,眼里含着笑意,慢慢把马赶回去。

而我还沉浸在刚才的热吻中,抚住跳动不已的心口,自嘲的笑着,我是不是真得很像个欲求不满的贱妇呢?

骑马回府的路上,我的脸一直红着。月洵看了看我问:“娘这是怎么了?很热吗?”我尴尬的朝他笑笑。

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月洵和弘历就各自回房读书了。屋里只剩下我和胤禛,他平静得看着我,反而让我有些难受。

我连忙说:“刚吃完饭,去院子里散散步运动运动,消消食吧。”

他突然把我拽到他怀里,我低呼一声。他奸笑着:“不如去房中消化消化食吧。”说完,便抱起我往内室走去。

我红着脸低着头,心里很别扭,不知是怎样的感觉,心跳的声音让我脑中空白一片。他轻笑着把我抱到床上,我把脸撇开不去看他。

“你是爱我的。”他是那样的自信,那样的肯定。

他低头吻住我,手轻柔的解开我的衣扣,把它们从我身上扔了出去,我顿觉一凉,他便一路吻下去,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软弱下去。忽然觉得身下一痛,他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粗野,变得异常的温柔。他似乎很激动,看得出他在取悦着我,他的柔情蜜意渗入到我的心中。他的身子因为有些兴奋而颤抖着,在我身上停留了很长时间。他也有一丝恐惧,害怕下一秒就会失去我,害怕这只是一场梦。我能感觉到他此刻复杂的心情,双手不自觉地搂住他,主动的吻住他有些性感的嘴唇。

他一惊,随即更加深入地索求我。我们结合的气息在房屋中弥漫,房间变得暧昧、迷情、红光四溢。我们不知做了多久,直到双方用尽了全身气力,大汗淋漓的喘着粗气时,激情才渐渐褪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才平静下来。我背对着他,有些倦怠,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在摆弄我被汗水有些浸湿的头发。

他喃喃地问:“你明明是爱我的,为何不承认自己的心呢?”

我愣住了,紧紧闭上眼睛。现在我才明白,对他我是有爱的。可心里还有一丝丝恨意、一丝丝的无助。原来,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我是爱他的。忽然明白的一切,让我难以招架,我的心里还残存着曹颙的身影,我该拿什么去爱他?我该怎么办?我紧紧地抱着双臂,让眼泪悄无声息的落下。身边的他,用力地抱我在怀。

[正文:第四十八章  评赏]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我摸了摸旁边,胤禛已不在。这才想起来,此刻他应该在上朝。

身体软弱无力,我硬撑起身体,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叹口气睁开眼,地上全都是被他乱扔得我的衣服,我用力摇了摇头拉开被子,身上遍布是吻痕,我只好再叹气,把月云叫了进来。

月云进来看了看,然后对我说:“奴婢这就去准备干净衣物和浴汤。夫人还有何需要?”

我点了点头:“往浴汤里多放些牛奶,汤水要热一些,再拿些点心给我。”

月云应声退下,不一会儿,她便准备好了。我拿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慢慢爬进浴桶。浴桶里牛奶的香气舒缓着我的神经,我把身体完全浸泡在浴桶中,抬头看着淡淡的蒸汽,心中居然那么平静。

过了很久,月云进来说:“夫人,十二阿哥、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来请安了。”

我吃了几口点心,换上衣服,在镜子前照照,觉得无不妥后,才去见他们。

胤礼看我一脸失魂,便皱着眉头问:“老祖宗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有恙?”

我赶紧摇摇头问:“怎么会?你们来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只是有些寂寞罢了。”

胤禄看了看我:“也是,以前有什么事,老祖宗都会找十三哥商量。现下,十三哥正在家中思过,老祖宗要有什么事,自然没个人商议。”

我笑了笑问:“你们今儿怎有空过来看我?”

胤祹微微笑着:“前几日听闻老祖宗的荷包被偷了,兄弟们都很担心。十四弟为这事,亲自跑去顺天府把您的荷包找了回来。不过,这几天他都在家里闹别扭,听说您把那个小偷收养了。十四弟的脾气您也是知道的,这次又犯了老毛病。我们也劝不住,这不,来劳烦老祖宗开导开导他。”

十六“哼”了一声:“十四哥就知道给老祖宗添麻烦,不就收个养子嘛,老祖宗想收谁做养子,他瞎操什么心?一点都不懂得‘孝顺’二字。”

十二瞥他一眼,看着我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老祖宗还是跟他谈谈吧。”我想了想,点头答应。

十七有些担忧的说:“老祖宗不要整天闷闷不乐的,多出去走动走动,没事去我那儿坐坐。”

十二瞪他一眼喝道:“胡闹!老祖宗如今的身份,哪能随便往阿哥府中跑?遭人话柄怎么是好?”

十六一笑说:“那我们经常来看老祖宗总可以吧。”

十二皱着眉:“这也不妥,一个阿哥。老往公主府跑算怎么回事?再说,老祖宗是普通的公主吗?遭人非议怎么是好?”

十六噘着嘴说:“这也不行,那也不妥,这不把人当囚犯了嘛。”

我笑着说:“你们的孝心,老祖宗心里清楚,想里便来。怎么?还不准自个儿的曾侄孙来给姑奶奶请安了吗?这也是规矩。”他们一听都呵呵笑着。

这时,弘历他们下了课,正往这走来。弘历看到我,赶紧跑过来扑到我怀里头。张廷玉看到十二他们在就要请安,我赶紧拦住了,他就朝十二他们拜了拜。

我看着弘历,对他说:“在家里,就别讲规矩了。”他们互相笑了笑。

弘历在我怀里看到他们,从我身上下去,朝他们行礼:“弘历给十二叔、十六叔、十七叔请安了。”

十七拍了拍他的肩头:“这小子,越来越懂事了,夫人教育有方啊。”弘历红了红脸,又跳到我怀里。我笑了笑,十七果然精明。

月洵他们也走了过来,我指着月洵对十二他们说:“这就是我刚收养的儿子,叫月洵。”

月洵过去朝他们一拜:“月洵给几位叔叔请安。”

十七看着他:“怪不得夫人疼爱了,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将来一定有出息。”月洵憨憨的笑着。

十二看到郑板桥问:“这位是?”

郑板桥上前施礼:“在下郑燮,是月洵的教书先生。”他们朝郑板桥笑笑。

十二把头凑过来对我说:“这人文人气太重,夫人打算怎么用他?要只教书的话倒尚可。”

我轻轻笑了笑,胤祹看人的眼光倒是敏锐。他们坐好后,互相打量猜测着对方。

我让月云拿些糕点给他们,十二把一个“香梅(日本点心,红豆馅)”放在手心里看着:“很久没吃到夫人做的糕点了。”

我想想,可不是,我还是在他们朝见我时给过他们一些。

十七一边吃着一边说:“是吗?我倒没察觉。”

十六一脸嫉妒的说:“那可不是,兄弟们当中,除了十三哥,夫人就数疼你了。一有什么好东西,一准先往你那送。害的兄弟们想吃时,还得跑你那要。”

我呵呵笑着,我确实很疼胤礼。只因他幼从学沈德潜,豁达识体;且又聪明持重,政绩斐然;将来更是工书法,善诗词,好游历;关键是他不参与皇权的争斗,要不然胤禛也不会把他的儿子弘瞻过继给他了。只是不知他为何不多娶妻妾,现在只有一妻,在多妻制的年代,让人觉得奇怪。

我笑着对他们说:“是我疏忽了,不该如此偏心。”然后转头对月云说:“把今儿做的所有糕点都分分,让下人们往所有爷的府里送去,一个不准少。”我又对着十六一笑问:“这下可好?”

十二笑着说:“这下兄弟们都要谢十六弟了。”我们彼此笑了笑。

我转身对墨香说:“去把前几日裱好的那两幅画拿来。”墨香应声去了,过一会儿,捧着两幅画过来。

我打开郑板桥的画,问他们:“如何?”

张廷玉仔细看了看:“意有余韵不足,下笔稍显稚嫩且有所犹豫,镇气不够。不过,却不失为一幅佳作,假以时日定能成画中高手。”

我笑笑,问十七:“你看呢?”

十七看着画,谨慎的说:“尚佳。”又抬头看了看郑板桥,转头对我说:“夫人算是捡到宝了。”我点了点头,很满意他得话。

我又拿出另一幅,把它展开放在他们面前。他们看了看画,微微有些愣神。

张廷玉笑了笑:“像是户部的纪容舒之作。”

我一咧嘴:“正是此人。”

十二点点头:“此人倒是笔法纯熟,画得入木三分。只是把夫人画得过于柔美,太过虚幻。没有把夫人的本质表现出来,倒是可惜了。”

我呵呵笑着:“不如你们也为我画一幅如何?谁要画得好,我定有厚赏。”

十六急声问:“赏什么?”

我点了他一下头说:“赏什么,等你赢了再说。”他们呵呵笑着,点头应允。我们又说了一会儿话,他们便起身告辞了。

我让月洵和弘历准备下午的课程,自己跑到厨房里忙活做着糕点。看到月云进来,便问她:“糕点可送去了?”

月云恭敬的说:“已经派人往各位阿哥府里送了。”

“等会儿这些糕点做出来,你再派人往朝鲜世子、皇上、皇太后和宫中的小阿哥们那儿送去吧。”我想了想又说:“今日晚了,做不了太多。明日多做一些,你派人送往宫中的德妃、宜妃那几个妃子那儿,再送给恭亲王府和裕亲王府一些。”月云转身就要走时,我又喊住她说:“既然要送,就再挑一些上好的布料,送给各阿哥府里的嫡福晋们。去准备些补品,送给十三阿哥。再准备些珠花送给海善和保泰的妻妾们吧。还有,找人给十四阿哥传个话,让他有空过来趟,我有事找他。”

海善被缘事革爵,也该去看看他,又仔细想了想,确定没落下什么,这才让月云去办。第二天,我又忙活了一整天,连饭都顾不上吃,直到腰酸背疼腿抽筋,所有的事才办妥了。

[正文:第四十九章  谈心]
早上醒来时,已日上三竿。累得懒得起,就躺在床上迷糊,一直迷糊的中午,肚子饿得实在受不了,这才起床,直到打着饱嗝,浑身才觉得舒服了些。虽已立秋,但天气还是一样的闷热,让我不得不感慨秋老虎的威力,只好躺在躺椅上迷糊。

忽然觉得有一股股凉风袭来,我睁开眼睛,看到胤禵正坐在我对面为我打扇。

他看我睁开眼,把扇子合起来问:“吵醒你了?”我支撑着想起来,他赶紧扶起我,让我靠在躺椅上,然后才坐回去。

我朝他一笑问:“来了很久了吗?怎么也不让下人通传一下?”

他微微笑了笑:“来了也没多久,看你正睡着,也就没通传。”

我笑着问:“我派人送去的东西,你们可还喜欢?”

他点点头:“你送的,我们高兴还来不及。不过,我还是最喜欢你做的糕点。”

“可惜今儿没做,前几日做得太多了,有些乏了,等再做时,派人给你送去。”我实在累了。

他一皱眉:“不要累了自个儿。”

“不碍的,你们高兴就好。你最近怎么也不来我这儿请安了?还非的我找人去叫才肯来?怨我没和你说一声,就把那孩子收做养子了吗?”

他脸沉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看着我说:“我认识你比四哥他们都早,那时我还年轻,你的身影就像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我的心头上。论起疼爱,你最疼十三哥和十七弟;论起亲近,你跟三哥、五哥和十二哥最要好;论起爱护,七哥、十哥和二十弟最让人羡慕;论起上心,你最关心四哥,你看他的眼神最特殊。你对待他们总是那么平易近人,笑容也是最美的。可我却只能在阴暗处仰慕着你,连担心你的权利都没有。我心中很痛苦,却又无可奈何。只有在你用坦率的目光看着我的眼睛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是有胜于无的人。你这样对我很不公平。”

我一愣,叹了口气:“你不必如此,我当你们都是自家人。我可能有些疏忽你了,是我的不对,我以后会注意的。”

他摇摇头问:“那四哥呢?你打算怎么做?”我惊讶的看着他。他一笑:“你跑去江南的那段日子里,四哥为此失魂落魄。一向做事小心的他,居然在皇阿玛面前出错。其实,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迷茫的说:“我...我不知道要怎么做?”

起风了,他拿起旁边的绸袍为我披上,然后认真地对我说:“你现在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黄夫人了,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别人都会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说不定,也直接影响到皇阿玛的判断。你还是不要和他走得太近,我想,他也是明白的。随着皇阿玛的日渐衰老,那种事是不可避免的。我只是担心你,不想让你被任何人利用。”

我惊恐的看着他,我怎没想到。忽而自嘲的笑笑,我怎会这般愚蠢。在这种敏感的时候,他怎么会如此清闲得来找我寻欢?我把身子缩成一团,捂着嘴哭泣着。

胤禵一惊,上前抓住我的肩头,紧张的看着我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是啊,我是不舒服,我的心很痛很痛,我拿出丝帕擦着泪:“没什么,有些太累罢了。你这么关心我,我心里很是感激。”

他把我揽在胸前:“你真是个傻瓜,真看不出,你是那个老妖怪。”

我“噗嗤”一下,破涕而笑:“何止是老妖怪啊,我还是个千年狐狸精呢!”

他好笑的说:“的确如此,要不怎么把我迷得晕头转向的?”我知道他在开玩笑,呵呵一笑打了他一下。

他拿手抹去我眼角的泪珠:“以后遇到什么事,也多与我商议。十七弟虽然聪慧,可毕竟年幼,有些事他也有心无力。”

“谢谢你了。”

“何必谈谢,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的。”他无奈的耸耸肩。

这时,一个含着怨气,有些嘲讽的声音响起:“什么事让老祖宗这么开心?”

我一惊,站起身来瞧去,随即愣住了,是胤禛。

他走过来看了十四一眼:“十四弟也在此?是来给老祖宗请安的?怎么不太像啊?”

十四朝他一拜:“前几日,老祖宗往兄弟们府中送了些物食,弟弟是来谢恩的。”

“是这样啊。”他狠狠地盯着我。

我一个哆嗦,便往十四身后躲去。这一举动,让他的脸立刻冷下来,变得很难看。

十四察觉到了,对他一笑:“四哥也是来谢恩的吧。”

“是啊,我得好好谢恩。”他咬牙切齿的说,又斜眼看着十四:“额娘这几日身子不适,刚才还在念叨你,想让你过去瞧她。你如果没事,就进宫一趟。”

十四一愣,这分明是在撵他,可要不去,恐有麻烦,他只好说:“那弟弟这就入宫看望额娘。”说完,朝我们一拜,抬脚就走了。

我皱着眉想喊他回来,可看到胤禛黑着脸,就怎么也喊不出声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十四离去。

胤禛冷冷得说:“别看了,人都走了,就这么舍不得?”

我转身看着他,不禁叹了口气:“你知,爱你这种人有多难吗?”

他一愣,上前抓住我的手:“那你就告诉我有多难?”说完,便拽着我往房中走去,我的手被他抓得生疼。

他重重的踹开门,又重重的把门关上,把我扔到床上,扑上来俯视着我,眼里含着怒火吼道:“你说啊,到底有多难?”

我因为害怕,眼泪流了出来,突然想到十四的话,于是对他喊:“那么你呢?你难道不是因为那个位置而在利用我吗?”

他身子一震,随即吻去我脸上的泪水,喃喃道:“对不起。”

我身子颤抖着,放声大哭。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哭泣,直到我停下来,他才翻身躺在我身旁,抽出我身上的丝帕,为我擦着泪。

我所有的委屈,全部爆发了出来,咬着牙看着胤禛骂道:“胤禛,你是个王八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我讨厌死你了啦!”说完,便捶打着他的胸膛。

他抓住我的双手,把我拉进他的怀抱,紧紧抱住我。而我大概累坏了,便沉沉的睡去。

[正文:第五十章 自酿苦果]

落日的余辉,照在我的脸上。我睁开双眼揉了揉,发现胤禛还在,正靠在床头看书。

他看我醒了,合上书,俯下身子吻了吻我:“你醒了。”

我看着他问:“我怎睡了这么久?”

他轻笑道:“各宫里、王爷、阿哥府里都忙活了,能不累吗?”

我咧了咧嘴:“平常也不多走动,做长辈的也总该想着小辈们。”

他呵呵笑着:“你还真把自个儿当成老妖怪了?”

我无奈的一笑:“这也是事实。”

他随手递给我一封信:“保泰给你的,这小子对你这么上心,早晚得收拾他。”

我接过信,好笑的说:“不要这么小心眼,又不是每个男人见了我都跟你似的。”

他瞥我一眼:“难道不是吗?”

我叹口气,无力跟他争论什么。打开信时,才反映过来,瞅着他问:“你偷看我的信了?”

他“哼”了一声:“要不怎知道他有那贼心。”

我无奈的摇摇头打开信,信中也没写什么,无非是:收到东西很感激,都很喜欢,让我保重身体之类的客气话,也没说什么。

我把信放好,瞪着胤禛:“保泰的信上也没说什么,你再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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