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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魂公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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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着月洵他们挤出人群,到夜市上逛着。夜市上什么都有,泥人、糖葫芦、面具、纸鸢和各式各样的小吃。我嘴里啃着糖葫芦,发现前头有人在玩喷火,便把糖葫芦塞给月云跑过去看。
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观看喷火,惊险又刺激。月云他们怕伤着我,好不容易把我拖出来,我又跑去吃馄饨。忽然想起太平公主,我们都是那个“几乎拥有天下的公主”我也曾有过男宠也有过最爱的人。她和薛绍那宿命相遇,美丽的邂逅却演变成政治的牺牲品。七年相守又育有子女,那时的太平公主是最幸福的吧。
不知不觉中,我已走到一个卖面具摊前,我幽幽的问:“有昆仑奴的面具吗?”
那人找了找递给我一个,我付了钱,仔细的看着面具。它早已没了当初吓人的模样,经历了风风雨雨的岁月,只剩下如今可笑的嘴脸,只有《长相守》的音色还保持着原来情愫。我戴上面具后,是否也能拥有那刻骨铭心的邂逅呢?
月洵看着我有些哀伤的眼睛,小心的问道:“姑姑这是怎么了?”
我回了神:“没什么,在想太平公主呢!”
“在想太平公主?”还是那个嘲笑的充满磁性的声音。我抬头看着他,眼睛里还留有一些哀伤。
他一愣,随即妩媚的一笑说:“还真是巧,又碰上小姐了。”
我心里好笑,还真当我是笨蛋吗?于是,我冷笑的看着他:“公子是何人?为何跟踪我?”
“小姐怎知我是在跟踪呢?难道不会是偶遇吗?”
我苦涩的一笑:“这世上要真有偶遇就好了。”然后拉着月洵他们继续逛街,算算时辰,该是放烟花的时候了。
我们便跑去“仙来楼”,刚进“紫苑”,天空中便开始绽放开一朵朵美丽的烟花了。
我站在阳台,望着天空璀璨的焰火,真是美啊!绚丽的开放,又凄惨的散落,不能流泪吗?不能!我只顾看着烟花,却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正在楼下望着我。等烟火结束后,我便转身回到座位上,给月洵他们点了几个菜。我反正是吃饱了,拎着酒瓶又靠在阳台的栏杆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街景。人们的脸上挂着节日的笑容,而我只在做旁观者注视着他们。
那个人一直脸含着笑意看着我,而我却浑然不觉。月洵他们吃过饭后,我们便慢慢往回走着,等肚子里的食物消化得差不多了,我们也到了府。
开门时,月云在我耳边悄声道:“夫人,有人一直跟着我们。”
我摆摆手说:“不用管了,回吧。”我们便进了府。
他会是谁?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奇怪男子,我的幻觉是不是太多了.......哭泣时,还是一个人的好。
[正文:第五十六章 混乱]
第二天,月云拎着个“走马灯”过来说:“夫人,这是一早在府门口发现的。”
我接过灯看了看,心里想着,会是“他”吗?随即摇了摇头,我不能再犯花痴了。
下午时,胤禛送弘历回来。我看着弘历,过年过得让他胖了不少。胤禛在一旁看着我傻笑,我叹了口气,便让他留下了。半夜醒来,瞅着身旁的胤禛,心想,要不要把那人和他说说?心里有些矛盾,不停的翻着身。
胤禛被吵醒了问:“你怎么了?”
我犹豫地说:“那个...昨晚遇到一个很美的男人,他一直跟着我,还在我府门口放了我看中的灯笼。”
他有一丝恼怒:“又是你惹得祸。”
“我没有招惹他,是他自己要跟着我的。”
他吃味的说:“他很美?”
“是啊!比女人还美,但老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他一气,便翻身背对着我。我好笑的把他翻过来:“我这不是跟你商量嘛。再说,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
他黑着脸问:“那你要知道他是谁?打算怎么做?”
“你以为我要怎么做?当然是把灯笼的钱还给他啦。”他还真疑心。
他脸色稍好点:“真不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要不然怎么让你去查。”
他搂住我说:“我去查查看。”我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但却一夜无眠。
我在书房里叹着气,根本就看不进书去,揉了揉太阳穴,我是不是该冷静下来,重新考虑我和胤禛之间的关系?房门被打开,我瞥了一眼来人,没好气地说:“胤礼,你跑来做说客的吗?我劝你别费工夫了,小心我踹你出去。”
他笑了一声问:“怎么?和四哥吵架了?”
我示意他坐下:“这不是常有的事。”随即轻轻得说:“我觉得好累。被窥视、敷衍、不信任,你知道这样的感觉有多难受吗?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还能不能......”他也在沉思中,不知在想什么。
“你今儿来找我什么事?”我转开话题。
他突然脸红,咳了咳:“这几日京城不太平,不少大户人家被盗了。我怕老祖宗这儿.....”
我撇开脸:“你非要这么称呼我吗?为何你总喜欢对我用敬语?够了!我这儿不需要担心。”
“可是万一......”
我咧了咧嘴:“我倒是羡慕江湖中人,有自由,却为这自由付出了多少代价。随你便吧,你愿意待这儿就待这儿。”他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半夜里,我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烦躁的喊:“童儿!外面那是干嘛呢?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月童进来轻声说:“夫人,像是进来贼人了。”
我赶紧起床,随便披了件衣服:“走,咱们去看看。”
走到书房门口,听到里面有打斗得声音。我站在门口喊:“胤礼,你想上房揭瓦啊!就不能轻着点。小心我那漂亮的青花瓷瓶,那可是我从宫里偷出来的,可值钱了。”屋内只有你来我往的声音。我接着喊:“别碰了墙上的画,那可是郑板桥画的,将来会很值钱的。”屋内还是再打着。我急声喊:“小心别摔了我那琉璃碗,那是于成龙上贡的,值钱着呢。别抹了李光地的字,值老多钱了。还有那家具可是上等货,别给我磕了,值一大把银子呢。还有那人偶、摆设,那可都是价值不菲,你别给我砸喽!”屋内继续打斗着。
突然,门“嘭”的一声打开,我吓了一跳,瞪着胤礼说:“你出来怎么也不知应一声?想要吓死我啊!”
他把手里揪着的人扔给月童,月童赶紧把那人绑了。“老祖宗也太财迷了吧。”
我耸耸肩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什么不对的?”
他叹口气:“放心吧,没给老祖宗折腾。不过,我可就累了,费了半天的劲儿才逮着他。”
我嘿嘿一笑:“辛苦你了大英雄,叫我瞧瞧伤哪儿了?”
他甩开我的手,淡淡地说:“不碍。”
我这才转头对月童说:“把他送衙门里去。”月童应了声刚要走,我招了招手:“等等。”月童停下脚步,我上前仔细瞧着那人,还好不是凶神恶煞,长得也算不错,那人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
我郁闷,居然无视我,我转头问胤礼:“这人你可识的?”他摇了摇头。我又把那人左右瞧了瞧:“喂,姓名、年龄、体重、身高、有多少妻妾?干这行多久了?有没有不良嗜好?”
那人被问得有些愣,随即哈哈大笑。我翻了个白眼,看你长得不赖,才想问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好感没了。我不耐烦地说:“童儿,把他带走。”月童点点头,把他带走了。看着那人的背影,我叹了口气对胤礼说:“明日陪我去趟牢房吧,我有些疑问。”
他轻声笑了笑:“好。”热闹的一晚算是过去了。
午门西侧门是宗室王公出入之门,我早早的在那儿等着胤礼。老远看见他跟胤祹在说话,他穿着朝服的样子英姿飒爽,让人眼前一亮。我傻笑的看着他,他似乎感应到了,打了个哆嗦,头僵硬的往我这儿转来,我朝他挥了挥手,叫了声“胤礼”。他脸色沉下来,跟胤祹嘀咕了几句,便朝我这儿跑来。
他跑到我跟前,低声问:“老祖宗怎跑这儿来了?”
“本来还想直接去朝房那等,可去了朝房还不如直接上殿了呢,好不容易控制住了。”他的嘴角抽了抽。我嘿嘿一笑:“走吧,咱们甜蜜去。”
头顶飞过几只欢叫着的喜鹊,空气却顿时变得寒冷,胤禛一脸冰霜的看着我们,让人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我白他一眼,挎着胤礼的胳膊就走了。
牢头看到一身朝服的胤礼不敢怠慢,赶紧带我们过去。那人窝在牢房的墙角,身上倒是没受过刑。
我低声问牢头:“知道他是谁吗?”
他恭敬地回:“这人叫朱孝,是翰林院检讨朱天保朱大人家的下人。”
我一挑眉:朱天保?原来如此啊!随即对那人一笑:“你费那么大的劲儿干嘛,偷盗可不是闹着玩的,直接来找我不就行了,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他一愣,低头不说话。我笑着说:“不说话是吗?好啊!我倒有个不错的法子,办法虽然低级,不过有些效果。”于是转头对牢头说:“把他绑了。”
牢头皱着眉说:“动用私刑,恐怕......”
我咧着嘴:“怕什么?万事有十七爷顶着呢。”
牢头只好点点头,我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便去了。过了一会儿,拿了一个柔软的鸡毛过来。那人脸一沉,我嘿嘿奸笑着扒下他的上衣,他的皮肤有着古铜色的光泽,让我差点流出口水来。
我拿鸡毛在他身上摆弄着,他脸色发红,强忍着。我又在他胳肢窝里来回扫,他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出来。
“怎么样?不好受吧,还不快交待?”
他一边强忍着笑一边说:“不....不说。”
“不说?不说我就.....”身后的胤礼有些无奈的叫了声“夫人”,好像他早知我要说什么似的。
我累了,转身在牢头耳边嘀咕了几句,便坐下喝茶。牢头脱下他的鞋,拿鸡毛在他的脚心扫弄着。
他浑身乱动,实在受不住,便放声大笑,直到笑出眼泪来才说:“我...我说。”
我一敲桌子,牢头便停下动作。我左手撑着头,漫不经心的看着他:“说吧,我洗耳恭听。”
他平静了一下说:“我就是个盗贼,看去你府上的达官贵人络绎不绝,觉得有油水,就.....”
我“哼”了一声,斜眼看着他:“编,再编,继续编,使劲儿编。”
他用无辜的表情说:“没....没编,真没编,都是实话。”
我一拍桌子,嘲弄地说:“实话?朱大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对他这么忠心?”他大惊,愣愣得看着我。我看着他,冷笑了一声:“美男计吗?倒叫他费心了。要你只是送的礼物,我倒不见意,偏偏是个打听消息的,那我可不能收了。”随即摆摆手:“你走吧,回去跟朱大人说,太子的事想都不要想,要是不怕死、不怕连累老父的话,就尽管去上疏。不过.....恐怕不能如他所愿。”
他惊讶道:“你都知道?”
“这个嘛....秘密!”我站起身,平静的对他说:“太子大势已去,别再作无用之功。朱大人的心思,我多少明白些,皇子们都长大了啊!他也算是个好官,可惜了.....不过,光玩沉闷的游戏太没意思了,你说是吧?皇上可不会容许任何人左右他。”说完,我抬脚就走了。
外面的阳光真是刺眼啊!什么时候我能远离这些烦人的事情。我抛弃掉自己的欲望,却仍摆脱不掉别人对你的欲望。它就像是寄生虫,你越想甩掉它,它贴得就越紧,直到把你的血吸干为止。人永远无法得到真正的自由!
胤礼奇怪的问:“太子之事?”
我淡淡地说:“闭嘴!别问了,我不想你掺合进去,今天的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被老祖宗利用完了,该给点补偿吧,做挡箭牌可是很辛苦的。”
我一笑说:“行,我请你吃饭。”
“紫苑”的饭桌上摆满了他所爱吃的菜:糖醋荷藕、菊花里脊、桂花鱼条、长春卷、蜜汁番茄、爆炒鱿鱼、金菇掐菜、栗子粥......其实这些菜,我也挺爱吃的。
他皱着眉问:“我老早就想知道,老祖宗怎么知道我爱吃什么?”
我不在意地说:“我问过你奶娘啊!”
他“噢”了一声:“哥哥们,你都知道他们的喜好吗?”
我想了想说:“胤祥记得多一些,还记得胤祹和胤禄的,当然了那家伙也记得些,其他人只记得一两样,实在太多,记得不很清楚。烨儿的喜好我倒是全都记得,不过他不需要我记,渐渐的也就淡忘了些。”
“除了皇阿玛,老祖宗最疼十三哥了。”他有些吃味。
我好笑的说:“我不也疼你。快吃吧,好菜都堵不住你得嘴。”他呵呵笑着,吃过饭后,他便把我送回去了。
[正文:第五十七章 上朝风波]
自从看到胤礼的那身朝服,就一直心心念念的想着。女人就是这种奇怪的生物,对美丽的事物永远不停的追逐着。衣服上表明官位品级的图案,并不引起我得注意,我只是觉得那些图案很漂亮。没有什么比神秘、不为人所知的事物更能引起人们的好奇心,尤其是像我这种好奇心及其旺盛的人。我便问清玄借了身旧朝服,贴上胡子,天还未亮,就昏昏沉沉的去了。
松松垮垮的朝服,加上睡眼朦胧,迷迷糊糊的从东侧门进去,摇摇晃晃的往前走,真是辛苦啊。
清玄过来打了我一下:“月大人早啊!”
我打了个哈欠,抹了抹眼泪,没好气地说:“早知道这样,我宁可睡觉也不来!”
他奇怪的问:“那你来干什么?”
“有本啊!”
他好笑的说:“直接递上去不就得了,还跑来做甚,怕是另有目的吧,今天要有好戏看喽!”我继续打着哈欠不理他,我那点小秘密全被他发现了。
身边的官员们陆陆续续的往朝房走去,我也跟着清玄进去。朝房里熙熙攘攘,有的在打招呼,有的在商讨今天要上奏的事,有的在闭眼迷糊。一个人拍了我一下,我扭头去看,是张廷玉。
他看到我一愣,压低声音:“夫人怎会在此?”
我无奈的说:“张大人的眼可真够尖的。下官是月大人,记住喽。来这儿自然是有事,要不来这儿干嘛?”
清玄凑过来:“哪是有事,是另有所图。”
我噘着嘴:“我不管,你们都得护着我。”
张廷玉皱着眉说:“女人不得干政。”
我一挑眉:“谁说我是女人了?”他叹了口气,很是无奈。
一会儿,有太监过来,利落的打了个千:“各位大人,时辰到了。”
我们乌压压得一群人便往殿里走。进去后,我便站在张廷玉和清玄的中间,让他们俩挡着我。所有的人都低着头,殿内异常安静。我偷眼向皇子们那儿望去。说实话,最帅的就是九阿哥了,穿着朝服的他,少了媚气多了分英气,简直迷死人了。最儒雅的自然是十二阿哥,眉眼间淡定自如。十六和十七还小,规规矩矩的把头低得很低。几个大点的阿哥,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一个个的站在那儿耍酷。有些岁数的臣子,眯着眼不知再想什么,年轻的臣子不多,在后面恭敬的抿着嘴。
这时,李德全进来喊:“皇上驾到!”
我学着他们抖袖子,可实在学不来,就装了个样子跪在地上,小声跟着他们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心里想,烨儿每天听这句,会不会心烦啊!反正我是心烦,但感觉还是不错的。听到烨儿淡淡地说:“重卿平身。”我们便谢恩起来,但仍旧是低着头。虽然烨儿上了年纪,有些爱装糊涂,可他不会说出“有事早奏,无事退朝”这种话来。
其实,什么事他心里都很清楚,一个个的问着事情办理的情况。我心里突然觉得紧张,不敢出列。旁边的清玄打了我一下,我还是不敢,不知我现在能不能临阵退缩啊?
烨儿的眼神扫到我们的小动作,看到我时眼睛亮了一下,咧了咧嘴没说什么。张廷玉实在不耐烦,把我推了出去。我一下不小心,直直的扑在九阿哥怀里,他把我扶住了,好笑的看着我,又似乎发现了什么有些惊讶。我还没这么近距离看过他呢,果然长得勾魂,怪不得家里那么多小妾抢他。
烨儿轻轻咳了咳,我连忙回神,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躬着身子把奏折举过头顶,结结巴巴地说:“奴...奴才有本。保举范时崇为兵部尚书。”我是满人应该称奴才,可“保举”这俩字是不是用的不对啊?可也不知该怎么说。
李德全接过我的奏折递给烨儿,他打开看了看,淡淡地说:“说说理由。”
理由?我哪知道,历史上就这么写着的。我歪头看向清玄他们,跟他们眨着眼睛,意思是赶紧给我想个理由。
清玄微摇头轻声说:“你用了‘保举’,自己想办法吧,我们官位不够。”
我郁闷,只好编了。我低声道:“回万岁,范家满门忠良,其祖父宪斗.....啊不是,范文程乃‘元辅高风’被先帝赐‘文肃’之号;其父范承馍,精心报国,死于三藩之乱,号忠贞公;而范时崇任顺德知府,政绩斐然;后任福建按察使、广东巡抚、福建浙江总督,后入为左都御史,乃国之栋梁。奴才斗胆,保举此人为兵部尚书。请皇上恩准。”我说了那么堆话,也不知效果怎样,那些官员平常都是怎么说话呢?
这时,李光地出列一躬身说:“老臣愿保。”
张伯行也出列,低着头:“老臣也愿保。”我无语,这俩老狐狸,现在才来帮我。
烨儿一翘嘴角:“准。”我松了口气,摸了摸胸口,心脏都快跳出来了。烨儿好笑的问:“可还有事?”
我皱了皱眉,这话要怎么说才好呢?我怯怯的说:“皇上,奴才认为‘人头税’不能免,可少加但不可全免,人口猛增不是件好事,皇上要为长远着想。还有八旗制度不够完善.....”
他一愣,气愤的打断我:“再议,退朝。”看来他是真生气了,为何?
退出宫殿后,一个官员路过我时对我说:“大人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敢当面指责皇上。”我只是想把后人心中的疑问,趁此机会问问而已,有什么不对吗?
清玄低声说:“要早知你会说这些,死也不会让你来。”我迷茫的看着他,很是不明白。
胤礼走过来小声道:“老祖宗。”
我一愣问:“你怎么认出我的?”
“老祖宗说话根本就不是官场中人的语气,我能听不出来吗?”
我拉过他说:“我到底说错什么了?烨儿那么生气。”
他压低声音:“老祖宗保举个人啊什么的没什么。免人头税时,皇阿玛说什么了?‘盛世’!您那一句话就给否了。八旗制度那是祖上传下来的,您想连这个也否吗?那您怎么不直接否了整个大清朝?皇阿玛怎会不明白,他自有打算,今后这些事不要再提了。”
“可我真得很想知道。”
他严肃地说:“老祖宗!玩您也玩了,闹您也闹了,您还想干嘛?收起您的好奇心吧!女人不得干政!”
我一惊,从没看到他生气的一面,还真有些可怕,我“噢”了一声低下头。
他叹了口气:“行了,老祖宗也过瘾了,快回吧。”
我看着他的朝服,羡慕得说:“那个....可不可以....”
他脸一黑:“找个没人的地方吧,老祖宗惦记这身朝服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儿来也是为这吧。”
“你都知道啊。”
“只有我跟十六哥和老祖宗的身材差不多,您瞅着我们俩一早上了。还有,您瞅着九哥和十二哥也一早上了。您都不知道您被四哥瞪了一早上吗?”
我摇摇头,迷茫的说:“不知道。因为他们俩太帅了嘛。尤其是九阿哥,迷死人了。”他无奈的叹口气,拉我去偏僻的地方。
清玄嘿嘿笑着走开了,张廷玉看了看我们,朝另一个地方走去。
胤礼把我带到僻静处,看着我那身肥大松垮的朝服问:“这谁的?”
“问清玄要的,没想到他那么瘦,衣服还是那么大。我都不知道怎么穿,大半夜就让童儿给我穿,麻烦死了。”实在麻烦。
他把我那身朝服脱下来,又脱下自己的给我穿上,把扣子给我系好。我笑着左右转着,除了肩膀有些宽松外,倒还合身。“那个胤礼....”
他打断我:“想都别想!”
我奇怪的问:“我还没说呢,你怎知我想说什么?”
他瞥了我一眼:“看老祖宗的表情就知道,不借!”
我可怜巴巴的说:“就一天,一天也不行吗?”
“这是我的衣服,老祖宗借去了我穿什么?您要喜欢,叫皇阿玛给您一件不就是了,快脱下来。”
我抓着衣服:“我不,我就要这件。”
忽然传来嘲讽的声音:“你是想要这件衣服?还是想要这件衣服的主人?”
我一愣,转身看去,是一脸冰霜的胤禛。我看到站在他身后的张廷玉,一下子明白了,瞪了张廷玉一眼,空气变的冷飕飕。
我愤怒的喊:“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胤禛的眼里有一些受伤,我叹了口气,脱下衣服递给胤礼:“胤礼,你身子弱,快穿上别冻着,染了风寒可不好。”
胤禛上前夺过胤礼手中清玄的衣服给我披上,我默不作声的任由他抓着我的手离开皇宫,身后的胤礼只是轻声笑了笑。
在舒适的锦轿里,他紧抱着我。他身上冰凉冰凉的透着寒气,让我觉得有些难受,我今日的举动让他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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