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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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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华容三人行至屋外,坐在院内的石桌上等候。
月色暗淡。
在黑衣隐卫擦洗的间隙,楚华容看了眼身侧的轩辕珏,出声言道:“今晚的事,谢了。”
“应该的。”轩辕珏抿唇回道。
坐于轩辕珏对面的楚华扬,无精打采。
能与轩辕珏近身而坐,本是一大幸事。只不若此刻时机不对,是以,楚华扬表情恹恹,温润的脸上,一团郁气环绕。
在听闻轩辕珏的回答后,楚华扬愣了一下,为他话里的责任的意味。
“王爷?”
楚华扬愣住。
这一愣之下,关乎今晚的所有异常,方才涌入脑海。
听言呼唤,轩辕珏侧首,“如何?”
楚华扬稍稍犹豫了下,终是选择出口发问:“王爷今晚,可是特意为容儿而来?”
时间点,不早不晚,正好碰上刺客来袭,正好撞上爹无理阻拦,正好替他们解围……
这一切,绝不能用巧合解释。
似没料到楚华扬问得如此直接,轩辕珏眉目微闪,在看了眼道谢过后便只专注于隐卫行走步伐的楚华容,眼神微暗。
“王爷?”
楚华扬出声,召回轩辕珏游弋的神思。
“这是本王与容儿的约定。”轩辕珏回神,简单解释。
他与容儿的约定,若是楚华扬知晓,便不会这样问。若是不知晓,又时已过多日,如此,只能说明容儿不欲告诉他……
轩辕珏眉目微敛,在楚华扬欲要开口细问时,先他一步开口,避实就虚道:“本王不会伤及容儿,楚少爷尽可放心。”
一句话,将楚华扬余下的困惑堵回了肚里。
楚华扬微怔后,转眸看了眼未曾与他说过此事的楚华容,后者感受到他的注目,抬眸相对,冷锐的眼底,一片漠然之色。
楚华扬眸色一暗,收回视线,垂眸不语。
连如此重要的事情都不告诉他,是因为,她对他,全然失望?
冷风夜拂。
时光逝去。
不多时,岐凌岐飞来报,任务已完成。轩辕珏点头,勿需看天色,直接起身告辞。
楚华容颔首,微思之后,皱眉说道:“那些守在相府出入门口的人,先别撤。”
“自该如此。”轩辕珏说道。
那些隐卫,本就是为保她安全而存在的。不论她是否需要,他们都会存在。
她主动开口索要,只会让隐卫的存在更为光明正大,在她不起疑心的前提下,堂而皇之地保护,从而令他更加心安而已。
不知轩辕珏心中所想,楚华容勾唇笑道:“很好,够干脆。”
轩辕珏一笑。那倾城容颜上的笑意,清清浅浅,却绝对真实。他再次开口,轻声嘱咐:“隐卫的能力毋庸置疑,你安心休息便是。”
楚华容耸肩,目送轩辕珏几人走远之后,方才转身进屋。未踏至房门,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暗沉的呼唤。
“等下……”
楚华容皱眉回头:“怎么?”
“王爷与你关系甚笃。”楚华扬肯定说道。方才王爷对她的态度,分明柔和得不可思议。
闻言,楚华容嘴一抽,旋即冷语:“与其纠结这个,还不如多想想你妹妹到底跟谁有过节!”
照那纸条上说话的语气,对方的身份该是凌驾与前身之上。是单纯的身份地位高,抑或是前身还有另一层为人下属的身份?!
需要厘清的烦恼一箩筐,他却在这里在纠结她跟轩辕珏的关系?!
闻言,楚华扬眉头一皱,看了眼神色不耐的楚华容,眸色微深,尔后,在楚华容入屋关门时,低声说了句:“王爷从来都是谨守礼法之人,一步未曾逾距。”
王爷三岁能诗令人惊叹,而其三岁懂礼,遇人便知谨言慎行一事更是令人啧啧称奇。
而如今,楚华扬声音低沉:“后日即是大婚之期,按照习俗,成婚的两人,本不该在这三日内相见。”
王爷忽如其来已是反常至极,而这忽如其来的时机,更是有违礼数,这……
“依我看来,王爷对你或有不一样的心思。”楚华扬低声说了一句,知晓里方的楚华容听得见,他便也不刻意拔声,轻音下了结论“你小心些。”
方才王爷对她的好感及维护的心思,昭然若揭。若是习惯这样的维护,她或是动心未尝不可能。
屋内的楚华容一怔后,嘴一抽,冷嗤了句:“庸人自扰!”
窗户大开。
透窗而入的冷风,将屋中的铁锈味吹散。
并未影响到人安眠。
话落,楚华容不再听楚华扬余下低言,用隐卫特意留下的温水洗了脚,便褪衣躺到床上,闭目凝思今日一切。
屋外,听到她低斥的楚华扬,眸光微闪。旁观者清,王爷对她的态度,分明不若对一般贵女那般,视若无睹……
说不出自己方才的提醒,是抱着怎样的心思,楚华扬静静站在房门口,吹了一会儿冷风后,方才举步离开华容轩时。
离开时,思及今晚发生的一切,心情灰如暗淡月光,心中想法乱如麻絮。
月光冷照。
空无一人的冀城街道,一辆精致奢华的车马缓缓驶过,木轴滚轮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为寂静的夜,平添了几抹生机。
更有一道小儿的声音响起,令死寂的大街,更显生机勃发。
“岐凌,小主子真的没事吗?”
马车前,夹在岐凌岐飞里两人中间的鬼手,眨巴大眼,高探着小身子,一脸担忧。
他口中的岐凌还未回话,右侧的岐飞脸顿时一拉:“小城,这个问题,我回答了不下十遍!”
“你的话不可信!”
鬼手撇嘴,继续盯着岐凌,后者无奈,“果真如此。”
鬼手哦了一声,放心之余,这才焉下坐得笔直的小身板,松松软软地地贴向岐飞。
岐飞嘴一扯,哼了一声,伸出一指,嫌弃地将人推向岐凌,同时厌弃道:“既然不相信我,就别靠近!”
被推开的鬼手嘟囔了一句:“你本来就不大可靠!”
问他还不是因为方才主子在跟岐凌讲话,没时间理睬他!就岐飞一人最闲了!
岐飞脸一黑,瞪着眼,出口想要反驳,却在对方本是如此的表情下,噎住了。
想了想,岐飞干脆放弃与他争论,转而幸灾乐祸起来:“小城,你被主子嫌弃了。”
不然也不会一起来,却被主子责令,不得一同出入相府。
只能在马车上等候。
一语戳中鬼手的伤心事。
这次,换鬼手黑脸。
尔后,原本就松软的小身体,更是拉茸了下来,犹如谢败的夏花。
低头看着不断移动变换的路面,鬼手自影自怜了一小会儿,方才扒拉着手指,小小声地、委屈地问岐凌:“岐凌,大主子为什么不让小城见小主子?”
大主子担忧小主子,一接到隐卫来报,就赶忙起身着衣前来。
他也担忧小主子,所以兴冲冲地赶来了。
结果……
鬼手扒拉着白白的小胖手,十分委屈。
闻言,稳稳驱车的岐凌,眉头隐隐跳动了下,旋即,恍若未闻般,安心地驱着马儿。
“岐凌……岐凌……岐凌……”
哀怨地唤了几声过后,岐凌依旧面无表情。
一向只敢欺负岐飞的鬼手,也不敢多做纠缠,粉嫩委屈的小脸,陡然一转,幽幽道:“岐……飞……”
幽怨诡异的声音,活像是在招魂。
岐飞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寒颤过后,便是一声高傲的冷哼,“懒得理你。”
真当他稀罕和他说话?!
“岐飞……”
鬼手不放弃,在只得到对方的一句冷哼之后,嘟嘴不满。尔后,小胖手往衣襟处翻翻掏掏,须臾,便见一只软蠕蠕的白色小虫现于手掌之中。
小虫仅有他的一指长,瘦瘦的。
鬼手眨巴了下眼睛,忽然高声说道:“岐飞伸手!”
岐飞下意识伸手。
鬼手眼疾手快,小手一伸,一翻,白色小虫稳落岐飞的手心。
月色不明。
便是看不清鬼手塞给他的东西是什么,亦能从那不断蠕动的无骨软物中明了,那是一条……
瞬间,岐飞哇地一声喊了出来,“鬼手景城,你找死!”
尔后身体陡然腾空而起,不过眨眼之间,人已离马车十丈之远,与之一起离开的,还有他手中的小家伙。
不待鬼手哀嚎,岐飞便对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长声说道:“主子,属下有事,先离开一阵。随后追上!”
回答他的,是咯吱咯吱的滚轮声。
须臾,岐飞低头,也不废话,直接将鬼手往地上扔去,扔出的瞬间,一脚紧追而上!
天知晓他最厌恶无骨的动物!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竟然将虫子放在他手上?!
混蛋!
心中怒气高涨,岐飞的动作,一丝留情也无。
实打实的攻击,独属于笑面罗刹真正的实力!
鬼手叫苦不迭。小小的身影,在黑夜中乱窜,知晓自己踩着了岐飞的底线,也不敢继续用毒攻击,只能胡乱闪躲,间或挨打。
“岐飞……小城相信你……”
“以后不欺负你了……”
“不用小虫欺负你了……”
软绵绵的求饶声起,奶声奶气,令人听之心软。岐飞却是充耳不闻,手中的招式越发凌厉!
一时间,黑夜中两道身影纠缠,大斗不止!
“啊,不要,小城错了啦——”
不知岐飞做了何事,寂静的大街中,陡然传出一道尖锐的高音,响彻天际。
遥遥远离的马车,似有片刻的停顿。尔后继续前行,朝着昶王府归去。
马车前,听到鬼手呼叫的岐凌摇头,对这对见面即吵的冤家甚是无语。
时光在滚轴中流逝。
昶王府尽在眼前。
到达之后,时已过二更天。
岐凌跟在轩辕珏身后,入了王府。行走间,忽然提醒道:“主子,您今晚的举动,逾礼了。”
心中一番想法,倒是与楚华扬一致。
只不若,岐凌的担忧,更深一层。他的主子,从来以谨守礼法,无双智慧闻名天下,如今,却在成婚三日之前贸然入府,观望女方,有违书中教诲。
闻言,朝着寝院走去的轩辕珏,脚步不停,一时未回话。
一路沉默。
入了寝院,又入房门,岐凌原想着该是无果之后,躬身退下关门之后,轩辕珏清淡的声音,方从空中飘出。
“礼数与她,后者、更重。”
岐凌一怔。
屋内,近身随侍服侍着褪下外衣,又服侍着梳洗一番后,轩辕珏步步踏上软床。
即便知晓她的实力,即便知晓隐卫的能力,他亦不想坐等消息。
幕后之人……
轩辕珏凝眸愠怒,到底,是谁要在针对她?!竟让她时刻不得安宁!
黑灯瞎火。
一夜难眠。
与轩辕珏同样难眠的,还有冀城北部小院的一人。
静悄悄的院落,忽见一人从天而至。屋外的守卫瞬间拔刀相向,却在见到来人腰间的银箫时,陡然收回长刀,抱拳恭敬道:“南音大人!”
南音点头,算是打过照面。
尔后步入灯火犹在的房间。
步伐轻盈无声,移形幻影般般,几个晃眼,那一袭灰衣身影,便消失在众人眼中。那高超的武艺,看得几名高大守卫赞叹不已。
“主子,人都解决了。”
入了屋,南音朝屋中等候已久的人,恭敬汇报。腰间的银箫,在灯火这笼罩下,红光若隐若现。
其口中的主子,一身华贵锦衣,锦衣之上,两肩各有几朵银色浮云跃然其上。
浮云飘渺,令那白色锦衣显得轻盈若仙,只不若,那淡雅的气息,硬是被着衣之人阴戾的气息所掩盖。
只听那人嗯了一声,白得惊人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挑动着灯芯,“出动的几人,皆是你口中的能人,如此又因何失败?”
明明是平静无波的声色,硬是让人察觉出了其中的阴冷。
南音心冷,倏然跪地自责:“属下惭愧,请主子责罚!”
以往,楚贵女听到主子的话,全然顺从。
而今,不说这四皇子本就是楚贵女的心中人,就是主子已命她出手救治四皇子,而楚贵女竟然视若罔闻。
更甚是在府中天网,令他们前去请人的几个属下尽数丧命!
南音低头,入眼的,是他腰间的银箫。
若非他及时出手,怕是楚贵女已得知主子身份,抑或是主子所在之地……
那白色锦衣之人并未出言,只是心不在焉地挑弄这灯芯,压灭灯芯之后,也不见他取出火折,那灯芯便自发点燃。
一明一灭。
明明灭灭。
房间的氛围,安静到诡异。
南音腰间的银箫,因着锦衣人的动作,时隐时现,端得是诡异渗人。
半晌,久候不到锦衣人发话的南音,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提着心说道:“主子,楚贵女在逼您现身!”
她分明知晓四皇子对主子有用,不能死。
现今,若说救治不了也就罢了,竟然让楚华扬放出消息,说她能救!
能救,却又不救。
在他们出手请人的时候,更是布下重重天罗。
其中之意,显而易见!
南音的话音一落,那本就摇曳不止的灯火,瞬间熄灭!
“多嘴。”
伴随着灯灭,便是一生阴柔的斥责。
南音陡然闭嘴。
只不若,既已多嘴,此刻闭嘴,又能有何效应?
不消片刻,南音那白如纸的平静脸色,倏然起起伏伏起来。凹凸不平的面色,似有无数小虫隐匿其中,欢乐游动。
嗯。
脸上的痉挛疼痛令南音的脸,全然扭曲。
闷疼,刺骨的闷疼。
南音隐忍不住,不敢出言哀嚎,只能从鼻尖溢出一声难忍的哼声,额上的涔涔冷汗,在那起起伏伏的白色面容上,抖了几抖,方才不规则地掉落。
求生不能。
求死不愿。
一时间,南音只能忍受着万虫蚀脸的痛楚,丝丝挣扎。
疼痛难忍中,那如豆灯火再次闪亮。
下一刻,南音面上的万虫陡然静止不动,似入眠了一般。
疼痛虽犹存,但比之先前的,已然消缓了不少,南音松了口气,粗粗喘息。
得此教训,南音纵然心中有话,却已不敢再多言一句。
半晌,明灭不定的灯火中,先前阴柔的声音忽尔响起。
“明日去接赵阳出相府。”
闻言,南音一怔,琢磨主子语中之意后,心中错然,他们派出的人,不是四个?!
便是南音有此狐疑时,相府里,躺在床上闭目沉思的楚华容陡然睁眼,眸中寒光锐利如刀!
不对,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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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惊讶发现
意识到这点,楚华容蓦然从床上跃起,瘦小坚韧的身影在漆黑的房间里迅速摸索,不消片刻,便穿戴好衣物……
取了火折,楚华容便迅速出门。
天未明,月渐隐,大地一片黑沉。
楚华容借着火折子微弱的灯火,所有她曾做过手脚的位置,她都一一检查过,墙角,高木,房顶,一处不落。
一旁仔细检查着,楚华容的眉宇,堪称冷凝。
方才与她交手那两人的死亡,不是莫名其妙!也不是他们服毒自尽!
若是他们如赵风那样想服毒自尽,她不会没注意到!若是他们如赵风那样被蛊虫折磨,她更不会没发现!
如是一来……
三处地点的所有位置检查完毕,并未发现可疑痕迹,楚华容皱眉,不死心重新检查一遍。
那个人,一定离她很近。
若是远距离,在瞬间完成秒杀,必须速度够快!
而只要速度快,那么不论是用内力出招,抑或是用银针等其他方式,在空中就会因摩擦而发出啸音。
而她却未听到任何音响……
如是一来,那第五个人的位置,一定就在华容轩内!
既是如此,短时间内能藏身又不被她发觉的地方,也不过她做好准备的区区几处!
一次又一次的检查,边边角角皆未放过。
时光流逝。
黎明之处,天地大暗。
两相对比下,那微弱的火星,愈加显得明亮。
古木上的粗皮,土石夯墙的墙面,房顶的片片砖瓦上的纹理,在那火星下,清晰可见。
万籁俱寂。
仅剩楚华容那轻细的呼吸声,及那因检查而发出的细微的悉索声。
一丝不苟的寻遍每个角落,楚华容的眸光,锐利似刀。
火星摇曳。
蓦地,原就专注的眸光,在检查到古木枝干上一处细微印痕时,更是凝神万分。
站在枝桠处,楚华容手中的火折愈加近了几分,那印痕,不过指甲盖大小,微微发黑,凑近一闻,隐隐有焦味传出。
事已至此,楚华容勾唇。
奔到楚华扬的院中,未经通传,直接跃入院子,破窗而入,拉起已然安寝的楚华扬,不顾后者惊讶的神色,细碎声起,便是一阵简洁嘱咐。
“我知晓了。”
楚华容话落,楚华扬迅速点头。尔后起身准备更衣,只不若,柔滑丝滑的锦被方才掀开一角,便又迅速落下。
楚华容皱眉催促:“快起来准备!”
楚华扬抿唇,“我……”
“什么?”楚华容不耐烦。
“我……”楚华扬神色为难,见后者对他的为难之处似全然无感,不由暗着声音解释:“我仅着亵衣,你是否该……”
余下的话未说明,但那意思,已然十分明了。
楚华容嘴一抽,轩辕珏光溜溜的样子她都没感觉,更何况是还穿着亵衣的楚华扬!
当下,楚华容也不废话,几不可察地一声冷哼之后,倏然转身朝外间走去,期间亦不忘催促,“速度快点。如今相府出不去,对方该会派人前来接应。”
“好的。”楚华扬边应声,边迅速整换衣物。一番利索的整理之后,方才行至外间。
“府中大门侧门偏门,一一算来,不下十余个,是否皆要做些准备。”
“当然。”楚华容点头,“相府不是久留之地,他会趁早离开。而凌晨期间,相府的防备最为薄弱,是出府的好时机。”
如今太晚,此时离开,仅会令府外的隐卫起疑。待天明时,光明正大离府,倒是能令隐卫的怀疑将至最低!
且,若她不曾发觉还有一人,只消那人堂堂正正地出相府,那些隐卫,根本就不会起疑!
只不若……
楚华容勾唇一笑,那人,注定要失望了!
“既是如此,我去派人筹办。”楚华扬应声,而后见楚华容脸上似有疲惫之意,瞬时隐下心中多余的不解,转口道:“你一夜未眠,现离天亮还有一个时辰左后,便趁此时间好好休息会儿。”
尔后,不待楚华容应声,楚华扬迅速出口保证道:“放心吧,我会亲自督查的。”
话已至此,楚华容耸肩,掩口打了个哈欠过后,说道:“既是这样,那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有情况出现,再派人通知我。”
楚华扬点头。
预备的事情告一段落,两人在院外分道扬镳,一人回屋休息,一人着手抓人,各负其责。
破晓黎明。
相府的庖丁根据楚华扬的命令,连夜烧了几大锅的药茶,分装入数十个牛皮袋里,又分送往府中各个门前守卫。
大门,侧门,偏门,后门,无一遗漏。
“哟,今儿吹地什么风,竟把丁大厨给招来了?”见来人竟是府中主厨,一个负责后院小门的青衣守卫谄笑迎上。
“小兔崽子!亏老夫平时这么关照你,竟还敢抱怨?!”那胖乎乎的丁大厨笑着骂了一句。
被骂了,青衣守卫也不介意,憨憨地挠首傻笑了几声后,又滑不溜秋地说道:“大厨贵人事忙,几天不见才是正常。小卫哪里敢抱怨?这不是说笑着么。”
丁大厨闻言一乐,很颇为友好地拍了他的脑袋瓜一下,尔后正色道:“好了,不说废话了。拿着,这些药茶送你们喝。”
“大厨人还是这么好……咦,怎么这么多?”
青衣守卫腆着脸迅速接过,只不若,接了大厨手中的牛皮袋,却发现大厨身后,还有十多个,不由咦了一声,惊讶问道。
还不待丁大厨开口解释,青衣守卫自以为聪明地猜测:“呵呵,该不是大厨遇着天大的好事,想要与我们这些小厮同乐同乐?”
话落,他的头又被丁大厨拍了一下。
“怎么?难道小卫说得不对?”青衣守卫捂头委屈。
“大错特错了!”丁大厨等了他一眼,“要真因为私人好事,老夫敢偷拿府中的东西借花献佛吗?!”
“你这话,若被人听去告诉总管大人,老夫这相府,还呆不呆了?!”
闻言,那青衣守卫方才醒悟自己措辞不当,当下赶紧点头哈腰,告饶道:“是是是,是小卫口不择言了,大厨别跟小人一般生气,不值当。”
丁大厨哼了一声,不予理睬。
青衣守卫又是一番告饶,见人依旧不理,便视线落在那十数个牛皮袋上,眼神转了几转,重新问道:“那大厨,这么多药茶,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小卫一天可喝不了这么多……”
“你想得到美!”
一听这话话,丁大厨啪的一声,又是对他的脑袋一阵关照,尔后粗着嗓子说道:“你们一人一个。若有人出府办事,让他们带上,路上喝着解渴。”
“啊?”
青衣守卫啊了一声,这算个什么事?
这相府什么时候对他们这些下人这么关照了?
“啊什么啊?!”丁大厨手一抬一落,简直对拍人脑袋上了瘾,怒斥了一句后,方才继续说道:“今年夏天大热,大少爷体恤我们这些小的,特意为我们准备的!别听了就跟见鬼一样!丢人!”
“啊?”
青衣守卫又是一声,在得来丁大厨一阵拍脑之后,乖乖咽下口中余下的惊讶之声,转口感慨道:“这大少爷,还是这样这么好啊。”
这府中四个少爷小姐,也就大少爷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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