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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闺秀-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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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要打我娘子一顿?”
白妈妈听了这话哪里还敢在拦,只好讪讪站到一旁去了。
侯夫人倒是觉得叶成绍到了现在还没有大吵大闹,还没做出出格的事,怕是素颜给拘着的缘故,倒是便走边谢了素颜一句:“多谢你了,看来,他对你确实是上了心的。”
素颜不置可否,跟在她身后进了东厢房,侯夫人坐下后,见素颜还站着,忙道:“坐吧。”
素颜听了笑道:“婆母面前没有媳妇的位置,媳妇还是站着的好。”
“我请你坐的,你还是坐着说话吧,你看这外头闹得,儿媳啊,你是个精明的,可有法子解决?”侯夫人脸上有些不自在,“那事着实不是我做的,洪氏死了,对我可一点好处也没有啊 ,我拉你进来,就是跟你说清这事的。”
素颜听得一声冷笑道:“母亲跟儿媳说有什么用?如今是人证已在,大家伙都听到了的,而且,指证您的可不只是晚香一个人,还有茯苓呢。杀洪氏对你没有好处,可是您自来就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儿媳,能让儿媳背黑锅,您还是很乐意的对吧。”
侯夫人听得好不自在,她着实是存了这份心的,所以,才会任由这事闹得那么大,早知道那人的后手是要害自己,她应该早就将事态化小了的,至少,不会让洪家二老当面听到整个事件过程,如今也是骑虎难下,收不得场了,真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只恨那人手段毒辣,令自己防不胜防啊。
“为娘哪里知道这些,这两天我的头痛病犯得厉害,府里头的事情就管得少了,真的不知道她们要设计陷害你啊,那晚香是晚玉的姐姐,晚玉临死前总说是你对她下了暗手,晚香就怀恨在心了,才设了计出来,你也知道,前儿我只是打了你几下,侯爷就对我大发脾气,我哪里敢再这样对你?那不是自寻死路,送了错处给侯爷罚我么?”侯夫人的声音有些沙哑,神情也很哀怨,眼里蕴着浓浓的忧伤,沉郁得使人观之压抑。
“晚香不过是个丫头,她哪里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去设出这个计来,母亲,您就不要在推脱了,我是晚辈,您要打我罚我,秉着一个孝字,我也只能受着,可连着杀人这么大的一顶帽子也要压到我头上来,这也太过份了些,便是您再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我,便休了我就是,又何必将我往死路上逼呢。”
素颜心中冷笑,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侯夫人但凡存有一丝良善,对自己公正一些,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下场,自己既然能看出侯夫人是被冤的,自然也是有些缘故的,如果侯夫人不是冷眼旁观,甚至推波助澜,自己大可以趁势追查下去,找出最后的真凶来,帮侯夫人洗清罪名的。
侯夫人见素颜仍是误会于她,不肯信她,只好又看向叶成绍,乞求的唤了一声:“绍儿,娘真的没有害你媳妇,娘是被冤枉的。”
叶成绍冷笑一声走近侯夫人道:“母亲,儿子知道不是您亲生的,又得占了世子之位,您心里不舒坦,但儿子怎么也是叫了您一声娘吧,这么些年来,您是怎么对儿子的,儿子也不削再说了,便是皇后娘娘处,儿子也从未分说过您半句,皇后娘娘对您的赏赐也从未少过,可是您呢,是如何对儿子的?儿子这么些年,倒也习惯了,反正名声也败坏了,早就成了京城有名的浪荡子了,也不在乎人家怎么评我。
只是,儿子好不容易正经八百的娶个媳妇回来,您对她也是百般刁难,上一回,儿子就没怎么闹您,算是回报了您这十几年来的养育之恩,这一次,您到是变本加厉了,想逼死她对吧,您明知道,儿子虽有满园子的女人,但正室不生,妾便不能生育,所以,见不得儿子娶正妻回来,要么就要赶走她,要么就想逼死她对吧,这才是您害我家娘子的真正目的。”
叶成绍双目赤红地看着侯夫人,眼中怒火灼烧,他的话,他虽明白侯夫人这一次是受了冤的,但有些怨气与隔阂是早就埋在心里头的,他不说,不代表不明白,不说,不代表他不恨,不代表他没感觉,这一回,正好将他心中的郁气一并吐了出来,也是一种警告,他,对侯夫人不会再忍让下去了。
侯夫人听得脸色刹白,眼中悲又痛,更多的是怨恨,泪水漫过眼眶流了出来,冲口便道:“我早就知道你恨我,可是,你又可知,我有多无奈,你知不知道你弟弟病成什么样子了?如果不是你,他怎么会落到那步田地!都是你,你这个……这个……”后面的话却是没再说下去,眼里的恨意却是更深了。
叶成绍听得一震,慌忙问道:“二弟的病不是自小就有了的吗?那与我又何干?”
侯夫人却是自知失言,不肯再说,只是捂住嘴,失声痛哭起来,叶成绍满腹疑虑,眼眸深深地看着侯夫人,好半响都没有说话。
外头洪陈氏的声又越发的大了,哭天抢地的闹着,又传来几个丫环婆子的规劝声。
侯夫人身子一震,抹干眼泪抬起头道:“今儿这事,你们信不信我都是一句话,这个局,的确不是我布的,这个人,即想害儿媳,又想害我,我们只能联着手来将她揪出来,不然,便是我这一次挨了罚,躲不过去,以后,儿媳还要在这府里继续过日子,保不齐,他又会对儿媳下手的。”
素颜听了淡淡一笑,对侯夫人道:“您这话听着有些意思,不过,儿媳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事实,这一次,您确定是犯了大错了,外头的事情,您还是想法子好生了了才是,家里还有几个弟弟妹妹未成婚呢,您可要斟酌些处置了,别闹到最后,侯府的名声全被您丧送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着,便要起身,侯夫人急了,连忙拉住她,又求叶成绍:“绍儿,为娘虽对你不是很好,可这么些年,你还是平安长大了不是?娘也最终也没有……没有对你下过狠手,大宅深院里头,真想要一个继子死,也不是那么难的事吧,绍儿,看在这么些年母子情份上,你帮帮娘啊。”
叶成绍听得眉头一皱,凝了眼看向侯夫人,侯夫人的话倒也有几分真切,自小到大,想要他死的人很多,而且,那些人的手段权势都不是他一个小孩子对防范得住的,但他着实好好的活下来了,还活得恣意妄为,除了名声以外,也没什么损失……可是,这也不能代表侯夫人就对他好吧,只能说明,她还没到丧失天良,心狠手辣的地步。
“儿子可是一直尊您一声母亲的,若不是看在这些年的母子情分上,儿子又岂会明知是您陷害娘子,而不找您闹的?儿子是什么德性您是最清楚的了,如今外头的人,只是小打小闹,若是换了儿子来,可就不是这么点子事了,只怕整个府里都要被儿子翻个个去。”叶成绍这话也算是说得诚实,他可也确实了侯夫人面子了的,一转头,看到素颜脖子上的伤痕,心中又是火星直冒,冷声对侯夫人道:
“就算这次不是您的指使,可是你也是帮凶,您看看,您儿媳身上,可是新伤未除,又添旧伤,她娇滴滴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到了咱们家来了,就见天儿的被整得不成人形了呢?看来,我是得好生闹他一场了,不然,这些人还真没将我放在眼里。”说着,甩袖就要出去。
素颜也跟在后面,就听得后面卟通一声,两人回头,却是看到侯夫人跪了下来,素颜大惊,忙偏过身子去扶侯夫人:“您这是做什么?这是不要了折我们的寿吗?快快起来。”
侯夫人哪里肯起来,她这会子是真慌神了,洪家在外头闹得不可开交,侯爷就要回府了,若不尽快查出幕后凶手,还她一个清白,侯爷怕是要生吃了她去,就算念在以往的情份,念在叶绍扬的面上,不休了她,怕也会将她关佛堂了,那不是就更遂了那些个人的心了么?不行,儿子还没治好病,女儿还未找到好的婆家,自己一定不能就此垮了啊。
“素颜,娘错了,娘不该你一进门就针对你,更不该任人陷害你而冷眼旁观,娘求求你了,你弟弟还病着,妹妹还没出嫁,娘不能丢下他们不管的,你帮帮我吧,你那么聪明,一定有法子帮娘洗脱罪名的。”
看着泪流满面的侯夫人,素颜是又气又怜,侯夫人想要保护自己一双儿女的心她能理解,可不能将自己儿女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吧,就算你想要护着绍扬和文娴,也可以用其他的法子啊,何必非要耍阴谋,弄手段,一家子人,谦让有爱一些不行么?非要弄得剑拔弩张,兄弟成仇了才甘心?
“您这不是逼我么?好了,我不气您了,您起来吧,有话好好说。”素颜第一次真心地去扶侯夫人起来,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在侯夫人还有一片慈母之心的份上,先扶了她起来,至于帮忙,那便要看侯夫人这次认错的诚心有几分了。
侯夫人见素颜语气松动,便顺势站了起来,含泪乞望着素颜:“儿媳,这一次,真的不是娘给你下的套啊,你要信我。”
素颜听了点了头道:“不过,您却是早发现了可能有人要出妖蛾子吧,不然,您也不会非要逼着儿媳出来理事了,您是想借病躲着,不论家里出了什么事,都可以一股脑儿的往儿媳身上推,对吧。”
侯夫人听得脸色红窘,讪讪地站着不好接话,素颜又道:“这个府里太过复杂了,您管着这家,也着实很累……”
素颜的话没说完,侯夫人听了就猛地抬头,戒备地看着她,眼里露出一丝恨意来,素颜淡淡一笑又道:“我呢,是个懒人,不想管家,更不想多扯事非,您若真觉得对不住我,我便求您给个恩典,以后让儿媳自己行开伙吧,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吧,儿媳年轻,真的怕与一大家子混在一起,哪天又有脏事闹到儿媳头上来。”
素颜想要分开单过的事情,侯夫人一早也知道了,杨得志的那番话还是她让他说的,她没想到,素颜会在这会子提出来,在一起用饭,原是侯爷定的规矩,她也不好违背,可是。。。。。。若不答应,素颜定然是不会肯帮她的,少不得,侯爷回来,自己与侯爷求个情去,想了想,侯夫人便道:“这事我就应了你们,你们自己开伙也好,我跟侯爷说,想教你管家理事,第一步让你自己个管着自个的院子,要是管得好,将来,再多交些事情给你,慢慢练着,等将来我老了,整个府里都给你也能放得下心。”
素颜也不管侯夫人后头的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她只要自己单过的目的达到了就好,便笑着谢了侯夫人,又道:“母亲,这以后我与相公单过了,那悠然居里的,既然也都是相公屋里的,我便一并接手过来吧,她们的吃食,用度,也都拨给儿媳管着,那院子里的人多事也多,儿媳帮您分些忧去,您的头痛病也能少犯一些不是?”
那一园子的女人也没几个是好惹的,如今虽是死了个洪氏,今天见了面的那个司徒氏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还有五个面都没见着,自己想要在这侯府好好过下去,总得有能拿捏她们的权力在手才行,不然,又来个洪氏打到她门前去,她难道又要哭回娘家去?
侯夫人听得怔住,眼里露出一丝忿恨来,那几个女人可也是侯夫人手里的棋,能拨弄时,她也想拨弄拨弄,他们的吃穿用度都在自己手上,她们想要过得好,就得巴结着自己,可这会子蓝素颜竟然将这权力一并要去,这让她好不生恨,可是,如今燃眉之急便是怎么洗脱谋杀洪氏,陷害儿媳一罪名,不然,侯爷一回来,为了给宫里一个交代,将自己一贬,什么权利也没有了,全是白搭,一咬牙,便应道:
“那原是绍儿屋里的人,由你管着也是说得过去的,只是你二婶子和三婶子那边怕是又会闹腾,她们想单过想了很久了啊,她们那两房也是有几个妾室呢,这一起吵下来,这府里还不散了去?侯爷怕是会生怒呢。”
素颜听得淡淡一笑道:“这点母亲大可放心,二婶子三婶子想要分开也好,二叔三叔也都是拿俸禄的,每月的碌米也没交过公中,两房都有自己的田庄铺子,每年的收成也都是他们自己得了,分开过,他们也应该衣食无忧了就是,只是侯爷心疼叔叔们,舍不得亲情,不过,日子久了,应该就会习惯了的。”
侯夫人听得无奈,二房三房虽是想分开过,但他们的情形可跟叶成绍不一样,毕竟是隔了房的,真要分开了,长房就没有再管他们什么用度的道理,只要一提这个,那两个弟媳就会同时闭嘴,更不会闹了。
这个儿媳倒是懂得打蛇打七寸,她再没理由推脱,也只好应下了,素颜心中高兴,又说了要将分开内院账簿的事也说了,侯夫人虽是气,但也只能忍着,蓝素颜将所有她能拿捏的路子都堵死了,账簿一分开,苑兰院和悠然居的用度银子直接自外院拔下来,根本经不了她的手,她便再也不能克扣卡拿了,但是迟发拖延这些法子都用不上去。
几件事谈妥后,素颜恭敬地扶着侯夫人出了东厢房,陈洪氏倒是没闹了,坐在地上呼着气,她原本就挨了叶成绍的酷罚,虽没伤她的筋骨,但也是好痛了一场的,如今又闹了好一气,年纪也大了,便失了气力,只能坐着呼气,好养精蓄锐,一会子再来。
二夫人和三夫人都坐在正堂里,两人也是一脸愤色,见侯夫人总算出来,三夫人首先沉不住气了:“大嫂,今儿这是您可是没理好,这洪家两口子闹了一上午了,洪氏已经死了,你也给他们一个说法吧。看这闹得,咱们的中午房可都没吃呢,一会还让人将厨房里采买的东西分一分,我们两房人拿回去自己开伙吃了吧,明儿再来食东西就是,你们长房的事情,我们也不参合了,你们慢慢理清楚。”
侯夫人听得大怒,二夫人,三夫人两个分明就是怕惹祸上身,但是她们可是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自己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们不说帮,还趁火打劫,想趁机拿着长房的钱米过自己的轻松小日子,哼,门都没有。
她正要说话,素颜却是开了口道:“二婶,三婶,真是不好意思,倒让您两个长辈及弟妹们饿着了,厨房里饭菜早就备好了,便让人先提了食盒用过饭再说吧。”
二夫三夫人听这话说得好,忙点了头,就要走,素颜又道:“夫人身子不好,这两日是我管着家,我年轻,不懂事,有什么做得不好的,两位婶子一定要多多担待一些。”
叶成绍就立在堂里,二夫人和三夫人哪里会再说素颜什么,先前素颜被洪陈氏打,她们两个也只是看戏的,没一个人说着要拦着,有人诬陷素颜时,她们更是乐得看戏,巴不得府里越乱越好,这会子素颜又说得客气,忙都一个劲的夸素颜能干知礼。
素颜听得轻轻一笑,见二夫人,三夫人就要掀帘子走人了,她又朗声道:“”一会子二婶子,三婶子吃饱了可要记得过来,可得给侄儿媳做个见证啊,侄儿媳可是受了不少冤屈,您两位也是亲眼见着了的,可不能不管儿侄儿媳。
两位夫人听得怔住,脸上就有些为难起来,这事牵扯得肯定很大,她们是不敢再看戏了啊,两个各怀心思,却不由推脱,只好应下了。
侯夫人见素颜几句话就将二夫人和三夫人搞定了,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不过,看着直呼气的陈洪氏,和怒目瞪视着自己的洪老爷,她的头又痛了起来。
洪陈氏一见侯夫人终于又来了,她也歇了好一会,又起了戏,爬起来就要往侯夫人身上冲,两边的婆子一下子就按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素颜看着就眯了眼,想着上午时,也是这两个婆子守着洪陈氏的,那会子她们可没怎么下力气啊,哼,这些个下人,也是见眼色说话的,自己初来乍到,没什么威望,她们自然是只听侯夫人的了。总有机会给她们一点颜色瞧瞧的。好让这屋里的人知道,欺负了自己的下场。
洪老爷见他婆子被制住了,便开了口道:“侯府也不能太过份了,以势压人,今天要么你们就将我们两口子都杀了,要么,咱们公堂上见。”
素颜听了正要说话,就听外头一个洪亮的声音由远至近:“什么事要公堂上见!”
抬眼看去,竟是侯爷回来了。
第八十六章 解疑
侯爷龙行虎步地走了进来,当看到地上的陈洪氏和洪老爷时,眼中精光电闪,转眸凝视侯夫人,侯夫人脸色立即苍白,呐呐地有些不敢与侯爷对视。
陈洪氏没有见过侯爷,她不过只是个妾室之母,不是侯爷的正经亲家,又是小门小户,自然想见侯爷一面很难,但她这会子眼力却好,叶成绍与素颜的公谨,侯夫人的怯意她都看到了,心下便明白,这个正走进来的刚毅挺拔的男人肯定便是宁伯侯了,她立即便大哭起来,挣扎着要往侯爷跟前冲,哭着道:
“侯爷,你可要为老妇做主啊,你家夫人杀了老妇人的女儿,如今铁证据在,老妇人要向侯爷讨个公道啊。”
洪老爷倒是认识侯爷的,见了侯爷虽然满面怒容,但还是上前行礼。
侯爷在路上就知道了一些情况,这会子再听陈洪氏说得严重,心中一沉,先是对洪老爷抬了抬手,然后对他道:“还是请这位夫人先不要闹,有话好说,也别再坐在地上了,来人,好生招呼洪夫人。”
两个婆子便扶了洪陈氏起来,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
侯爷说话和气,但面容严峻,不怒自威,只是往那太师椅上一坐,便有股凛然之气,洪陈氏见了倒生了几分怯意,不敢再大哭大嚎,难得老实地坐在了椅子上。
侯爷便转而问侯夫人:“本候不过出去两天,家里怎么又出了如此大的事故,究竟是何缘故?”
侯夫人垂着眼眸,心里直打突突,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与侯爷细说才好,如今确如洪陈氏所说,所有证据都是指向她的,她已是百口莫辩,明明冤屈,偏这冤还不知道如何解释才能说得明白,更不知道自己说出来,侯爷会不会相信,又能信得几分。
侯爷看着侯夫人的样子却是更气了,却又不好当着小辈和外人的面骂她,便只是横了侯夫人一眼,看向叶成绍,叶成绍歪靠在椅子上,见侯爷看过来,斜了眼侯夫人道:“父亲还是找来白妈妈来问的好,儿子也是半路赶回来的,只来得及救了您儿媳妇,没让她被人害死,前头的事情儿子也不知道。”
侯爷听得震怒,他在外头,只是听说洪氏被害,而且与侯夫人有关,如今这内里怎么又扯上儿媳,还差一点连儿媳也害了?
这个妻子如今是越发的糊涂愚笨了,她究竟是想做什么?难道就因一个世子之位想要将整个侯府置于死地么?太不知轻重了,侯爷放在膝上的手不自觉的紧攥着,手背青筋直冒,极力克制着心头的愤怒,扫了白妈妈一眼。
白妈妈被那冰寒刺骨的一眼刺得心头一紧,额间冒出毛毛细汗来,硬着头皮躬身道:“侯爷,事情的缘尾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奴婢只能将看到的与您禀报。”
接着,便将如何发现洪氏了,她又是如何禀了侯夫人,侯夫人病体欠安,又是如何去请了大少奶奶来主事,主事当中,大少奶奶如何被巧慧冤枉,导致洪陈氏如何打伤大少奶奶,,后来又如何请了侯夫人亲自主事,最后大少奶奶又是如何查出晚香才是杀人凶手等等,捡那紧要的,细说了一遍。
侯爷一直镇静地听着白妈妈的诉说,脸色不动半分声色,等白妈妈说完,他便问候夫人:“到了这种地步,你要做何解释?”
自侯爷进来,侯夫人就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垂着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侯爷发问时,她抬了头定定地注视着侯爷,嘴角扯出一丝苦笑道:
“侯爷您看呢,您也相信是妾身所为吗?”
侯爷听得心头火直冒,這個蠢女人,如今可是来与他诉怨的时候吗?他让她说,便是想让她自辩,她确如此发问,到让他下面的话不知如何开口了,忍着怒火,侯爷又看向素颜。
素颜虽是应了侯夫人会帮她洗刷嫌疑,但她也不想如此便让侯夫人如愿,得让侯爷看到侯夫人的心狠和愚蠢,更要让侯爷知道自己有多么委屈,受了多少罪,不然,自己心里也不太平衡了,自己又不是圣女,凭什么要对一个再三想要陷害自己的人出手相救?
于是,侯爷看过来时,她脸上露出哀凄悲怨的神色,两汪晶莹的泪水浸满双眸,盈盈欲滴,又似在极力强忍,一副楚楚可怜委曲求全的样子。
侯爷看着便叹了一口气,对那洪老爷道:“此事还需细查,贱内虽说糊涂,但毕竟是一品诰命,她做事向来还知分寸,绝没有要加害一个妾室的道理,洪氏死,于她并没有半分好处,怕是别有人想在侯府里挑起事端,好从中渔翁得利,还请亲家稍安勿躁,给本侯几天时间,本侯一定给亲家一个说法,到时,如若查出真是贱内所为,本侯会将贱内交由太后娘娘处置。”
一声亲家叫得洪老爷心头舒坦,要知道洪氏只是个妾,再被冠上更贵重的出身,位份也只是比奴才高那么一点,能得侯爷亲呼一声亲家,那便是将洪家抬得很高地位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儿不过是贵妃娘娘手中的一个棋子罢了,原就不是什么嫡系亲人,贵妃娘娘想的不过是她自己的利益,女儿的死,如果能给贵妃娘娘带来好处,或许,贵妃娘娘会为女儿申冤报仇,若是好处不大,贵妃娘娘又怎么会为了一个远方的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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