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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君我疼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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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奴婢还听说皇宫中混乱之时,若贵人不小心将自己的绣鞋扔了出去,却不偏不倚的正好砸中了,刚刚下朝匆匆赶到朝露宫的皇上,皇上一怒之下,便将她贬为军妓,而且还不让别人求情,说什么要是再有人为若贵人求情,便同若贵人同罪论处。”
凤非鸾只觉得‘轰’的一声,脑袋中有什么好像被炸开,倏地转过身子双手紧紧的掐着诗琴的肩膀,清丽的眸子因为盛怒而有些泛红。
“王……王妃……”
诗琴有些被吓到,自从她照顾这个新王妃以来,她从未见她对着她们发过什么火,平日里就连脸色都未让他们看过,而此时眼前的人周身的肃杀之气,哪里还是平时见到的那个和善亲切的新王妃?!
“再说一次!”
“说……说什么啊?”呜呜呜,她的肩膀被捏的好痛……
“那个贵人……被贬成了什么?”
“军……军妓……”呜呜呜……王妃好可怕,她的手臂好痛……
军妓!
抓着诗琴的手突然松开,凤非鸾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险些直接晕倒在地。
原来不是她听错了,诗琴真的说的是军妓,呵呵呵,军妓?君纵天***简直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那时他的嫔妃啊,平日里小心翼翼的侍候着他,可是到了这一天他居然可以将自己的枕边之人推出去作为军妓!***!他是皇帝,一人享受着众人的伺候,而军妓呢?一个人伺候着众人的享受,如果说不是念在她相公的份上,如果不是念在天下人的份上,她发誓一定找人爆了他丫的菊花,让他也知道什么叫做‘以德报怨’!
“鸾儿。”
手心传来一抹温暖,耳际传来如沐春风的干净嗓音。
凤非鸾回过头,正好与君无痕那双空洞的眸子撞上,像是心有灵犀,君无痕在凤非鸾看向他的那一瞬间,牵起嘴角回给她温柔一笑。
“鸾儿,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够阻止的,他是皇帝,他的威严是不允许任何人冒犯的……”
凤非鸾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等到她再抬起头之时原本的恼怒已经化成和煦的笑容:“王爷夫君放心,本王妃知道该怎么做,不会闯祸的!”
天威不可犯是吧?好!那她倒要看看是怎么个不可犯法!
“呜呜,王妃,你刚刚的样子好吓人啊,差点吓死诗琴了!呜呜呜……”
将凤非鸾恢复常态,诗琴脑海中绷紧的那根弦砰地一声便断裂开来,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她便使起小性子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凤非鸾蹙眉看了眼地上的小丫头,然后捏捏君无痕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君无痕倒也是个明白人,自家媳妇怎么说他就怎么做,任由她走到自己的背后,饶有兴趣的听着她那状若无意的威胁话语。
“王爷夫君,好些日子都没有解开面具让伤疤晒晒太阳了,本王妃觉得今日太阳还算不错,要不现在就解下面具让它见见光,你说可好?”
某丫头的哭声顿了一下。
“既然王妃说好,那就好吧,本王听王妃的。”
某丫头的哭死渐歇,奇怪!人家不都是夫唱妇随吗?为什么这会儿变成了妇唱夫随了?
“嗯,那就解开吧!”某女点点头,纤纤玉手已经袭上某王爷的脑后。
嗯,果然是妇唱夫随……不对!他们家王妃说什么?揭下面具?还要见见光?
“不要!”某丫头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干笑两声:“王爷王妃,那个……你们先别忙着见见光,刚刚诗琴不是说了吗?这几天的大事有两件,之前皇宫的那件事只是其中之一,而另外一件诗琴刚刚还没来得及说呢!而且这件事,诗琴觉得更加好玩哦!”
都是她这颗笨脑袋,本来还想着去戏弄王妃的,这下可好,王妃没戏弄着又把自己给绕进去了,幸好她手上还有一件事可以拿来抵挡一二,要不然她今天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凤非鸾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又跳上了书桌,手撑在着桌颜悠闲的晃着双腿:“对哦,你已经说了是皇宫和诸位大人发生了大事情,现在皇宫的大事情你已经说清楚了,那么剩下的‘大事情’是不是就是诸位大人的了?”
“是啊!王妃你真聪明!”某丫头拍着马屁,然后低着头压低声音。“呵呵,听说啊,朝中的诸位大人,前天夜里睡梦之中尽数被人剃了胡子眉毛,据说,还都是一个人所为……额,对了!那人在剃了大人们的眉毛胡子之后,还在旁边留一下了一朵梅花,护卫皇城的周将军说,那凶手可能是个武林高手,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抓到,诸位大人啊也只有认栽了!”
凤非鸾嘴角抽了抽,故作惊的问道:“真的吗?那文武百官可丢脸丢的够惨,在自己家里被人刮了胡子剃了眉毛居然没有一个人察觉,可想而知要是对方是要去他们的性命,恐怕一个个的早就去见阎王了!王爷夫君你说是吧!”
君无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王妃说的是,只不过,这朝堂之事是父皇和太子的事,与你我无关,日后,权当笑话来看便是,看过了便忘记吧!”
“嗯嗯。”凤非鸾颔首,跳下书桌:“王爷夫君咱们在这儿带的够久了,本王妃肚子有些饿了,咱们去用午膳吧!”
“好,正好本王也有些饿了,走吧。”
说着话,凤非鸾便推着君无痕绕过诗琴出了去,独留下小丫头目瞪口呆的看着二人越走越远。
这么就完了啊?她本来是想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顺便讨赏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们乐过了,她的赏赐却没有影儿呢?
……
“唉哟!”
凤非鸾突然大叫一声捂着肚子便蹲了下来,小脸儿皱成一团,像是难受极了。
“王妃出了何事?”
君无痕马上调过头,摸索着就要来拉凤非鸾,还留着胡茬的脸上满是担心。
“没什么事。就是肚子疼得厉害想要上茅房……这样吧!王爷夫君,你想去饭厅里等着本王妃,本王妃先去趟茅房……唉哟,真的疼死本王妃了……”
“嗯,如此也好,那王妃便快去快回,若还有不适定然要让丫头去请大夫,万不可强撑。”
“好好好……哎呀!真的不行了,王爷夫君,本王妃去去就来,你小心些!”
话音在一落,某女便佝偻着身子使劲超后院奔去,嘴里不断地唉哟着,听的人好不凄惨。
君无痕无奈的摇摇头,嘴角扬起一抹宠溺的微笑。
……
“哼!该死的王八蛋……啊呸呸呸,什么王八蛋啊,他要是老王八蛋了,我家宝贝王爷夫君岂不就是小王八蛋了,不行不行!”
碎云轩,君无痕的起居室里某个原本应该正在茅房排空肠胃的奸诈女人,一边以蜡封着手上的信封,嘴里一边念念有词。
“你不是想要威严吗?行!既然你连你的老脸都不想要,那么本王妃还计较个毛啊?咱们慢慢玩,老娘不把你的狗屁威严给玩光了,本王妃自己去拉根拉面上吊去!哼!”
某人狠狠的一巴掌排在封好的信封上,咬牙切齿的发着誓又迅速的将桌上收拾干净,才悄悄的出了门,然后飞快的朝书房跑去……
“诗琴!”某人踹着粗气,大声唤着前面一直数着自己脚趾头的某个丫头。
幸好是赶上了,她就知道这丫头磨磨唧唧的性子换做什么时候都改不了!
某丫头回头,然后撅着的嘴裂开,不解的问道:“王妃,你不是被王爷吃饭去了吗?为什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其实她觉得应该说:王妃,王爷不是陪着你去吃饭去了吗?可惜,她不敢……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凤非鸾白了诗琴一眼,然后将怀里的信逃出来塞给她,吩咐道:“把这封信送去本王妃上次带你去过的济世堂,交给慕思樵,他看了之后就会明白。”
“啊?”原来王妃跑回来的原因就是让她当邮差?呜呜呜……不要啊,她不要再出门了!
“啊什么啊,赶紧去,记住可别搞丢了哦,早去早回!”
“哦!”低头看看手上的信,某丫头在凤非鸾欲咬人的目光中加快了脚步。哼!她就知道遇上王妃便不会又好事!看吧!又说中了!
凤非鸾满意的盯着某丫头那被鬼追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极为荡漾的笑意,嘻嘻,威严,那就等着她把他的威严给好好的给装起来吧!
……
……
“嗷嗷~”
月入云,苍茫大地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临汾城外的迷雾林中传开几声惨厉的狼嚎,月色之下,丛林之中伴随着沙沙声,一双双绿幽幽的眼眸出现不断在的闪烁,不知道过了多久,沙沙声渐渐停止,那绿色的眼眸倚在丛林深处停下,幽深的绿眸再配上周围时不时穿来的乌鸦凄惨的叫声,在这夜里像极了传说中的鬼眼。
“属下来迟了,请主子责罚!”
风过,沙哑的男声飘散风中。
圆月出了乌云,透过重重树叶洒在林间,在林间留下斑驳的印记,借着点点光辉,这才看清了林中的场景,四周全是茂密的丛林,粗壮的数目,而刚刚那幽深的眼眸真是野狼的眸子,一共六子狼,每只都半蹲着身子同时张望着同一个地方,在他们的前方,也就是那半人高的狼王身边单膝规则一声,黑袍黑衣,就连脸上也被一张狰狞的脸谱覆盖着。
“无碍,本宫不希望再有下次。”
温润的嗓音从对面传来,在这阴寒的山林中却似带了温暖一般。
循声而望,在黑衣人狼群对面的古松之下,负手站着一人,挺拔的身子,一身月牙白长袍,墨发散落在背上,竟用一直玉钗固定着,因为背对着众人所以看不清他的长相。
“是!”
黑衣人没有多余的话语,只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本宫交代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确如主子所料,当年的事情他们都有份,主子,既然已经查清楚了,要不要……”
“不急,部署了这么多年,又何必记在这一时呢?”
白衣人缓缓转过身子,话说的不徐不疾……
剑眉、凤目、鹰鼻、厚薄适中的红唇……还有那,遮去了半张脸的银白色面子,他不是别人,正是那个眼瞎腿瘸了十五年的俊王爷——君无痕!
只是,那挺直的身板儿,那泛着嗜血之气的双眸哪还有自卑病弱的模样,就连一贯挂着浅笑的嘴角都染上了一丝邪气,与白日的他大相径庭……似乎他本就是为黑暗而生,而黑暗则是为他而存在!
“可是……”
“本宫不喜欢别人质疑的决定,孤狼,你跟了本王这么多年,这样的话,本王不希望在听第二次。”
“是!”
君无痕上前抚了抚狼王的脑袋,狼王立马蹲下身子温顺的趴在他的脚边,犹如一只豢养的宠物小狗。
“昨日的事可曾知晓?”
“回主子,却为三剑所为。”不用君无痕点明,孤狼便明白他口中的意思,多年的追随他清楚的知道唯一能够让他感兴趣的只有皇家。“主子,三剑是否……”
“不必了,狼祭的如今的实力同三剑斗,虽不会输却也赢不了。”起身穿过狼群。“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去查查凤家二小姐吧,本宫不在之时好好替本宫守着她,那个呆子连自己都护不了,谈何保护别人!”
“是!”
孤狼低头应了声,再抬起头眼前一片幽黑,却独独不见了那一抹白色。
“嗷嗷嗷~”
又是几声狼嚎,伴随着沙沙声,绿幽幽的眸光渐行渐远。
……
“吱呀。”
短促的开门声弱不可及。
褪下沾了凉意的衣裳行至窗前,睡相不算很好的女人还是他走时那般模样,皱皱眉头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坐了进去,刚刚才想躺下,一转眼对上一双晶亮的眸子……
心中一紧,手伸到她颈后刚想落下,眼前的那张小脸突然呵呵的笑开了:“王爷夫君,你是不是想要尿尿,要不要本王妃帮你?”
错愕的同时心中忍不住升起一阵笑意,收敛起周人的冷意,顺手将她搂紧自己的怀里,低声道:“不是,只是被子被王妃踢下去了,本王才将它拾起来。”
“哦……”
迷迷糊糊的应了声,或许是因为太困的原因,凤非鸾扭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在君无痕怀中睡着了。
君无痕愣了愣,然后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儿,看着她那微张的红唇,情生意动情不自禁凑近那张红唇,因为怕吵醒她,浅尝之后便放开了她,有些气喘的盯着睡的一脸香甜的某人,有些气恼的捏捏她的小脸儿,轻斥了一句:“该死的下女人,本宫倒真是小看你了!”
言罢,拥着她娇软的身子慢慢磕上了眼。
第六十九章:尊贵米虫的无趣生活
很多年以前凤非鸾觉得能够做只吃了睡,睡醒继续吃的小米虫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情,可是当她成为一只米虫之后,她才觉得尼玛米虫的日子简直就是闲的让人没蛋都疼,尤其作为‘王妃’这种世间稀有的珍贵物种,她的米虫生活更是犹如璀璨的烟花……过后留下的那一颗颗废弃物品……
“啪!”
凤非鸾将手中的账本朝桌上一人,有气无力的往上一趴,耷拉着脑袋瞅着对面奋笔疾书的女子,疑惑的开口道:“玉晓,你每天对着这些账本不无聊吗?”
钱玉晓抬头看了凤非鸾一眼,然后抿唇笑笑低头继续做在账本上做着批注:“王妃何来此问?玉晓能够在这里做事是王妃的信任,玉晓又怎会觉得无聊呢。”
自从那次王妃在众人面前教训过众人之后,便赶走了账房先生并将账房的事情交付到她手上,这是对她的信任也是对她的肯定,她能做的便是好好做好这些事情来回报她的知遇之恩,又怎会感到无聊。
凤非鸾掀掀眼皮子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找你这么说,本王妃是不是得感谢你敬职敬业啊?!一个比一个没趣,本王妃好不容易来看你一回,你就不消停一会儿陪本王妃说说话?”
难得她今天心情好上前院来逛逛,虽知道一路上丫头们见到她就跟见到鬼似的,一个个白这个脸匆匆问个安就跑的不见人影儿,好不容易见到这个不跑的,结果人家倒好,她一进门她就送给她三尺高的一堆账本,然后自己有开始写写画画,完全没有将她这个主子放在眼里。
“王妃若想说什么或是想听什么,告诉玉晓便是,玉晓这样也能陪着王妃说话,不碍事的。”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王妃既然将账房交予她管理,那么她就不能松懈,定要将事情做到最好以回报王妃。
从第一次见到钱玉晓的时候凤非鸾就知道钱玉晓是个固执的人,当初她也就是看中了她这一点才将她收归靡下,可是今天,她突然发现这个丫头的固执其实也是一件非常可恶的事情。
“玉晓,你年纪不小了吧!”
某人笑眯眯的盯着自己对面的丫头,笑的只有牙没有眼。
“回王妃,再过些日子玉晓就满十七了,确实不小了。”
笔尖如飞,目不斜视钱玉晓轻声应答。
“哦!”某人了然的点点头,。“这样啊!跟本王妃好像年岁相差不大啊!”
“王妃您想说什么?”钱玉晓眉头轻蹙有些不解,手上的毛笔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呵呵,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某王妃笑的愈发的灿烂起来,“玉晓你看哦,本王妃跟你差不多大小,可是呢已经嫁进王妃差不多快两个月了,而根据咱们上原的规矩,女子十五便可嫁人,本王妃觉得,嗯,应该尽快替你找个婆家,你看如何?”
握笔的手在空中一滞,然后落于笔架之上,纤纤素手轻轻合上书页,将案上的书册全书收拢重叠,在抬起头,双手交握与胸前:“王妃娘娘,您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想听什么尽管开口便是,玉晓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早就知道这位金贵的主子一来就不会有好事,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没错。
“呵呵,玉晓你不忙了吗?”某人得寸进尺。
“嗯。”财务部长点点头,“帐什么时候做都可以,王妃难得来一回,玉晓还是陪着王妃的好。”她倒是宁愿继续忙来着,只是可惜自家主子宁愿自己玩着也不让自己做事。
“这样才对嘛!”某人无比得瑟。“玉晓你原本就只有一个人在这间屋子里边,平时就无法说上话,本王妃难得来一次,要是你再不劳逸结合一下,恐怕过不了多久咱们府上便又会多出个哑巴来,那样的话,好好的俊王府可真成了残障人士收容所。”
“是,王妃教训的是,以后但凡王妃来此玉晓定然一心一意的跟王妃讲话,绝不会一心二用。”为了不让自己变成哑巴,她发誓她一定要多说话,能两个字绝不说一个字,能三句解释清楚,她一定努力延长到五句。
“那好,咱们继续刚刚的话题吧,玉晓对未来的夫家有何要求,跟王妃说说看,本王妃也好帮你留意留意,有了合适的,就把你给指过去,咱们俊王府好久没有喜事了,办个喜事乐一乐,顺便去去晦气。”
某女掰着手指头已经开始盘算着,到时候是不是应该把能请的都请来多赚些礼金,免得赔了老本儿不划算。
钱玉晓只觉得自己额头一阵冷汗划过,那感觉冰凉冰凉的,慎得慌。
“王妃,玉晓觉得自己还年轻,不用这般着急,另外咱们王爷娶了王妃进门这就是最大的喜事,所以不需要再用玉晓来冲喜,玉晓此生不求出嫁,只希望能够一直呆在王府伺候王爷王妃,还望王妃成全。”
“别!”凤非鸾双手叫交叉,敬谢不敏。“千万别留在王府,别人会以为你看上王爷了呢!”
钱玉晓面色一僵,然后颔首一本正经道:“王妃明察,玉晓对王爷绝对没有半分企图。”
见到钱玉晓的模样,凤非鸾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故作一副为难的模样,凑近钱玉晓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可别说你是看上本王妃了,本王妃是嫁了人的人,不能肖想的。”
“……”
某丫头瞬间被晴空之下的巨雷劈的外焦里嫩,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硬生生的憋成猪肝色,双目圆瞪颤抖着手指指着凤非鸾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她们王妃的脑袋里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她不过是为了报答她,她居然能想出来这样的理由,说看上王爷已经够离谱了,也不想想以王爷吓死七位王妃的威名,临汾城里里外外除了她又有几个人有胆量愿意嫁给王爷,没想到她还能想到看上她的理由,她钱玉晓虽然说有些落魄,可毕竟曾经也做过大家小姐,怎么可能会有断袖之癖,又怎么会看上她?
看到一向镇定自若的人儿羞红了脸,凤非鸾也就心满意足了,收起足够荡漾的表情,有一搭没一搭的绞着腰带,随口问道:“老巫婆有没有来找过你?”
“啊?”还没从之前阵冲击中回过神来,钱玉晓半响没有明白凤非鸾的意思,更不了解她口中的‘老巫婆’是什么意思。
凤非鸾一愣,然后咂咂嘴,这才发现自己让‘老巫婆’这个词跨越了国际、时空和朝代。
“本王妃的意思是李嬷嬷有没有来找过你。”
“没有。”钱玉晓神色渐渐恢复,摇摇头后又接上一句:“李嬷嬷没有来过,不过乐娇娇来过。”
“乐娇娇?”凤非鸾微微蹙眉,“她来也一样!怎么?她为难你了?”
“没有……就是来送给了我两个字。”
“什么字?”
“贱人。”
……
“那你怎么回敬的?”
沉默几许,复又深深吸了口气,道:“贱人在叫自己。”
“噗……”正将茶水吞入口中的人,毫不客气的一喷,书案会上满是‘小雨点’。
该死的!她最近怎么发现她身边的人全都是毒舌,跟她们一比她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对,在他们面前她连‘巫’都算不上!
钱玉晓皱着眉头看看怀中幸免于难的账本,爱怜的将它们放到一旁的矮几上,转头对着凤非鸾开始爹爹不休:“王妃,这些账本都是玉晓一页一页核对好的,玉晓虽没有抱怨,但王妃尚未审核万不能将此毁坏,若如不然后果定然不堪设想,鉴于王妃的的突然原因一向极多,所以玉晓斗胆跟王妃建议,请王妃日后一月来一次账房审核便是……来太多时间账本不大安全。”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她大半个月的成果,只是被他们王妃喷一口茶还好说,若是整杯水都洒上去了,那着大半月她可就白白的忙活,所以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够让她发生!
凤非鸾横起衣袖拭去嘴角的水渍,然后鄙视的看着钱玉晓一眼:“你眼里还有没有本王妃这个主子啊!呛着本王妃你不知道关心也就算了,居然跑着账本就跑,真是没人性!”
“回王妃,在玉晓的心中您永远都是玉晓的主子,只不过,玉晓觉得账房有些混乱要是伤着王妃,玉晓罪过甚大,所以,便斗胆劝王妃别到此处来,日后若是王妃想要见玉晓遣人来叫玉晓便是,玉晓定然随传随到。”
“切!”某女不屑啐道。“你这丫头跟喜儿那丫头一样,都不是省油的灯,别以为你心底想着什么!本王妃告诉你,你现在可是本王妃的人,做事可不能含糊了,别人欠你的,就是挥巴掌也要抢回来!行了,本王妃知道本王妃在这儿看的你心烦意乱,你自个儿弄吧,本王飞先回了!”
说着话唱着小曲儿起身准备走人,临走之时顺便有多提醒了一句:“记住了,会叫的狗不咬人,不会叫的那叫闷骚,才是最厉害的一只。”
“玉晓记住了!王妃放心,不管是会叫的还是不会叫的,玉晓统统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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