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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君我疼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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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兜兜转转,小二哥将白衣人带到顶楼的天字一号房外,等到一进门那小二哥突然一改脸上的讨好之情瞬间转化为恭敬,双手抱拳背对着那白衣人跪下,正色道:“属下见过爷!得罪爷的地方还请爷见谅。”
那白衣人又有抬起头,借着烛光这才看清楚这人的脸,浓厚的剑眉,泛着寒光的凤眼挺直的鼻梁,紧抿着的薄唇,还有那……遮住半张脸的银色面具,他,正是本该双腿无法行走的俊王爷——君无痕!
“无碍,八叔呢?”
“回爷的话,八叔已然得知爷的到来,恐怕是已经来了。”
果然,店小二装扮的那人话才一落下,绘着牡丹壁画的那面墙毫无预兆的朝两边移开,从中走出一神色匆匆的花甲老者,那身胸前挂着一张纯金算盘,方巾之下是一头花白的胡子,满是沟壑的脸上止不住的喜悦,看到君无痕的一瞬间眼中一抹光亮闪过,大步上前双手抱拳单膝归于地上,险些老泪纵横。
“爷,您来了。”
“嗯。”君无痕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走到窗前拨弄着那盆长势极好的君子兰。“最近,都有些什么动静?”
没有多余的寒暄,一开口便是直奔主题,八叔一声叹息这是他此生最为钦佩的人之一,说话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回爷的话,三日前探子来报,说是南蛮青茩一族近来突然与东云国交好,半月前两国甚至同时派出使臣前往上原,据估计便会在最近十日之内便能抵达洛城。而一向与上原交好的铸剑城,十日前却将上原派去的使臣打发了回来,而原本定于下月中旬的少城主同木雅公主的婚期也被一少城主身子不适为由押后了。而朝中,徐丞相似乎最近迷上了斗蛐蛐儿,每日下朝之后总会邀上几位大人一同去家中斗法,属下派人打探过,并未发现异样,至于别都还算平静。”
上原现在表面上看起来兵强马壮,而实际上朝中上下勾结朝臣腐败,国库拨下的军饷到了边关之时一是所剩无几,边关已是怨声载道;再加上临近的南蛮诸国无一不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上原这块肥肉,所有的一切都已是一触即发,只不过缺少了一根导火索,只要这根导火索一到出现那么上原立马就会陷入一片内忧外患的困境之中,只可惜天下如今这般险峻的局势,上原皇帝君纵天却全然看不清,已经还以为上原还是曾经的铁桶江山。
“是吗?青茩……东云……”君无痕别有深意的念了一句,然后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青茩和东云国的使臣十日之内便会踏进洛城对吧!”
“是,爷是想要……?”
华发老者不解的问道,这么多年了,他们也不管是掌握了那么多的证据都是按兵不动,这次是真的要出手了吗?
君无痕低头,顺手摘下一片君子兰花叶,拿在鼻翼之下轻轻嗅了嗅,鼻间立马就充斥一种青草淡淡的幽香,好闻得紧,只可惜……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指间一用力,君子兰花叶碎在掌心。
“十日之后,洛城镜地之内去了青茩东云二国使臣之名,并以最快的速度传回青茩东云。”
最近的日子似乎都是太闲了,也平静太久了,太平的他的好父皇都忘记了当年作为帝王之时心中的那股热血,他该是时候唤醒他回过头看一看了,有些东西太久不接触渐渐的也就陌生了,他只能帮他的好父皇记上一记,以免落天下人口实。
“是!属下明白!”
八叔有些热血沸腾,外人都说十年磨一剑是艰辛,却无人知道长剑出鞘的那一刻是多少的振奋人心,更何况,这一剑磨了何止十年,出鞘之时又会是怎样的惊天动地。
“铸铁城少主的那一身病,是重是轻?”
“回爷的话,铸剑城少城主那病不过是伪装,是铸剑城城主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皇上嫁过去的木雅公主只不过是皇上临时找出来的皇家旁系,心有不甘却又无理由拒绝,想来可能是想借着此举向‘亲家’多讨些嫁妆。”
君无痕冷眸一眯,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辉:“嫁妆是要给的,这事儿本就是上原失礼在先,皇帝要是真有诚信怎么也应该将君阡陌嫁过去!只不过,想要嫁妆总是要付出些代价才行的,八叔不如去讲少城主请出来多少经历些风雨日后接管铸剑城也是极好的,顺便去告诉老城主,问问他,是否对惊华公主做他儿媳有兴趣,若是有,帮帮他也无妨,女儿家大了老是呆在爹娘身边总归是不大好的。”
“呵呵!是!爷放心,这事儿,属下一定办的妥妥帖帖的。”八叔眉开眼笑,看着君无痕的心情似乎是不错,于是提议道:“爷,主子最近整天嚷嚷着想要见见新王妃,爷今天可否会去看看,他也老了一个人孤孤单单……”
“好。”
第八十六章:狼祭之行(上)
“好。”
君无痕开口,一个简单‘好’字堵住了八叔接下来的话。
“爷……你是说……你是说……”
八叔止不住的欣喜,难以相信一向不愿意回到狼祭宫的君无痕居然会这般轻易的应下这件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相对于八叔的狂喜君无痕有些不以为然,转头冷然的看着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八叔淡淡开口:“若是不愿,本宫可以不回去。”
“愿意愿意!”八叔一慌,连忙点头就怕一个不小心君无痕又会反悔而他的主子又会如同孩子般同自己堵上好一阵子的气。
见到八叔那慌张又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模样,君无痕没由来的想起某张刻意讨好的笑脸儿,嘴角忍不住的向上扬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走吧!”
“呃……”
八叔一愣,身为醉仙楼的老板,他每日应酬接见的人没有上千也有成百,接触的事情也是稀奇古怪应有尽有,可是,再怎么奇怪的事情人物也抵不上自家少主这若有似无的笑颜啊,天知道,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在狼祭宫就没有在露出过一丝笑容,长年累月始终只有一个表情,整整十五年他终于见到他面上有了别的动静,这叫他怎能不激动?怎能不兴奋?
“不走吗?”
君无痕眉头打了个结,侧首面无表情的看着八叔。
“走走走!当然要走!”
八叔满脸堆笑屁颠屁颠的跑到墙角的高几旁,伸手转动上面的灯盏,与之间他进来时移开的那面墙相对的那一面随着灯盏的转动,缓缓的朝左移开,露出一道四尺高两尺宽的暗格,暗格正面挂着一副百鸟朝凤图,图上百鸟栩栩如生,尤其是那中央的凤凰更是如同活物,似乎只要一眨眼它就可能从画中飞出来一般。左右两侧的角落处各凿着两个拳头大小的凹槽,凹槽之上各自安置着一只纯金打制而成的鲤鱼,鲤鱼嘴里衔着两颗黄豆大小的夜明珠,珠子虽小,却异常的炫目,所散发出来的光芒五光十色,将这方寸大小的地方映衬的格外的好看。
“阿宝,在这儿好生守着,我跟爷去去就来。”
“是!”
那叫阿宝的小儿一改平日里的嬉皮笑脸,沉着一张脸凝重的说着,只是配上他那身儿青色的短…当真有些滑稽。
吩咐好了阿宝,八叔这才转身小心翼翼的伸手扭动那副百鸟朝凤图的画轴,从中抽出一个极细的银丝,然后慢慢合上眼将功力运至两指之间,再极为缓慢的拉动银色,而就在拉动银丝的同一时间,百鸟朝凤图开始朝右移动,而它移动之后就留下一道两指宽的缝隙。
“哎哟!”
那银丝终于拉不动,八叔抹去头上的薄汗忍不住呻(螃蟹)吟了声。
“看来最近是太闲了,不过是开道暗格而已,八叔居然费了那么大的劲儿,若是让江湖人知道狼祭的右护法已经老不中用,不知道会不会兴奋的放烟花庆祝一番。”
君无痕斜睨了八叔一眼,将右边那小鱼口中的珠子转动,同一时间左边的小鱼儿旁边露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圆孔,侧过身子君无痕拿下缝隙中的纯金钥匙,插进那圆孔之中。也不知道用了几分力气,只见之前那百鸟图放置的位置突然从那缝隙出裂开,不断的朝下落,直至那钥匙尽数没入圆孔之中,那墙壁也刚好与地持平。
八叔看着眼前望不见底的黑洞再看看面不改色的君无痕,这一刻,之前被君无痕那突然冒出来的冷笑话带出来的惊讶和好心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险些没有羞愤而死。
“爷,这才多少时日你的功力可是又精进了不少啊!”
遥想当年,自家主子的武功还是自己手把手的教出来了,这才一转眼怎么他已经力不从心了,而他的功力却变得深不可测,也难怪他会骂他没用,现在就是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大鱼大肉吃得太多塞住了奇经八脉让他有劲儿却使不出来。
君无痕看也懒得再去看八叔一眼,指尖轻弹,原本把玩于手中的夜明珠便朝着那鱼嘴里飞去。
八叔只觉得眼前一道劲风拂过,耳边就传来一阵撞击声,回过神之时,眼前便暗了下来,而他背后的那道墙在他转回去的那一瞬间正好合上最后一点缝隙,再转回来,原本黑不见底的洞口已经是一片光亮,而那暗藏于墙内的石梯也渐渐开始浮现出来,形成一条仅能够容得下一人的石阶。
如果说之前见到君无痕毫不费力的打开暗道入口只是让八叔吃了一惊的话,那么此时的‘惊’便足足可以让他吃上一年。
外人不清楚这一条密道有何困难,他身为狼祭宫右护法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醉仙楼乃是临汾城中唯一一处能够通往城外狼祭总坛的入口,当年为了能够将所有的密道机关能够同整栋楼结合起来且有让外人看不出所以然来,他们的宫主秦霄不喜放下自己的身段亲自去求跟自己有着不小过节的天下第一巧匠七玲珑,并以三颗天山雪莲为代价才请得七玲珑出山,耗费了近三年时间才将这密道设计而成。
这密道看似简单实质却极为危险,适才那画中看似柔弱的银丝就是以南蛮尽头雪山脚下的寒池中的千年冰蚕所吐出出来的冰蚕丝,其坚韧的程度就是天下第一剑之称的幽冥剑也难保证能斩断它,而之前他抽出天蚕丝看似简单,实际上却是以内力催动底下的机关,让他们不至于再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被暗藏的机关结果了性命。同样的道理,他家少主所做的每一步同样需要一内力退去下一步的机关,可是他不光毫不费力的开启正门不说,竟然关上石门的同一时间开启天梯和壁中夜明珠,更难得的是就算是短时间耗费了这样的宫里他的少主子依然能够做到从容不迫,这一点就算是他的老主子也不一定能够做得到,放眼整个江湖能做到此番的人,除了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不见尾的武林盟主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出来第二人。
“八叔若是不愿下去,那么现在回去也还还得及。”
君无痕负手立在入口处,平静无波的双眸冷然的盯着早已成石化状的八叔,语调毫无起伏。
八叔机械的转过头盯着君无痕,因为侧着身子,君无痕那带着面具的半张脸在石壁上夜明珠的照耀之下,竟然泛起了阵阵寒光,适才的轻叹雀跃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瞬间被压了下来,他突然想起他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才十岁,还是个时常将笑容挂在嘴边的孩子,可是后来那件事之后,他的笑容没了,变得没有一丝人味儿,适才他只注意到他的功力精进了,却忘了这背后的代价是什么,而他一心坚持的信念又是什么,一个‘仇’字已经将当年那个天真明朗的天之骄子磨灭成了江湖上闻之色变的狼祭少主。
收起心底的难受,八叔取下脖子上的算盘抱在手上,一手朝前做了个请的姿势,讨好的笑笑:“呵呵,爷您这是说笑呢咱么都走到这儿来了,哪能回去啊,咱们还是走吧,一会儿天可就得亮了。”
君无痕不言却以行动诠释了自己的决定。
他是该要快些了,那丫头身子越来越凉,他今日出来的时间长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受凉……
八叔松了口气,抱紧自己的金算盘撩起衣袍紧紧跟在君无痕身后,而他们走过之后的地方,那石梯有自动朝两边收起,石壁之上的夜明珠也如同之前那般缩回了石壁之中,从上看去便又成了之前那深不见底的黑洞。
……
大概走了一盏茶的功夫,那陡直的石梯总算是走到了底,密道比之前的略微宽了一些,也比之前的暗道明亮了些,但是,这里的石壁之上却布满了明晃晃的尖刀,刀面上不住的泛着寒光,似乎只等着谁走错一步然后奋力去不扑上去啊。
一路上冷清的可怕,憋到此时八叔实在有些不好受,想了想还是觉得找些话来说说,于是……
“爷,老头子突然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君无痕起初没吱声就连脚步也没有顿一下,可是就在八叔打算放弃心中的那点希望之时,他却突然开了口:“有话说便是,没有何事是不当讲的。”
“呵呵呵,好好好!”八叔连连点头,想也没想就把自己心底里的问题给问了出来:“爷,你跟新王妃成亲好一阵子了,为何,这一个还是平平安的呢?”
君无痕脚步一顿,后面的八叔来不及停下就那么直直的撞在君无痕的背上,差点没把自己的鼻子给撞了塌了。
“爷……您……”
才一抬头,所有的话在那双嗜血的眸光中消失殆尽。
“八叔。”君无痕微微侧着脑袋,一双冰冷的眸子带着冰冷和狂傲定定的看着他,“本宫只说一次,本王妃的王妃会好好儿,她,会一直好好的。”
过了好一阵儿,八叔才从那寒冷中走了过来,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哆嗦着打量了那道背影一眼,嘴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嘟囔:“一个女人而已用得着对老头子我这么凶吗?亏得我还找过了他这么多年,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十来岁的黄毛丫头!”
嘴上虽然这么念叨着,八叔心底里却乐开了花,刚刚他们少主的表现说明了那个半大的丫头在他心中不一般的地位,好不容易出现一个能够让他记住的,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儿,要是让老主子知道他的曾孙有望了,不知道回乐成什么样子!
第八十六章:狼祭之行(未完)
前前后后约摸走了大半个时辰,密道两侧的刀尖越来愈少光线越来夜暗,直到最后只能靠着习武之人也能视物的本事和对暗道的熟悉程度摸索着前行,到了最后刀尖也全部消失只剩下不大平滑的石壁,大约又走了百十米左右,耳边隐隐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二人不住加快了脚步,而随着越往前走,那声音便越来越清晰,直到后来那声音已经完完全全盖住了脚步声。
突然,一阵格外湿润的清风迎面而来,二人只觉得灵台格外的清明,片刻之后便以站到出口处。
“哎,好些日子没回来,再站在这里只觉得这把老骨头都新生了似的,还是那话儿说得好,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君无痕看也没看站在洞口犹自感叹这人生的八叔一眼,径自绕过他朝着声源处而去。被老头子逮住至少会耗去时辰,回去之时虽会比来时快上一些,却也会耗费些许时间,她嗜睡他倒是不担心她会醒来,只是着下半夜格外的凉,就怕她自己受了冻却不知道。
“诶……爷你倒是等等老头子我啊,这满地的石块儿怎么好走啊!……爷……”
见君无痕不搭理他,大叔也觉得没意思便不再去耍宝,抱着自己的算盘快比跟了上去。
狼祭宫乃是江湖最为神秘的门派之一比起传闻中的百花宫有过而无不及,只是百花宫出名的是鬼魅般的杀手和令人哭笑不得的暗示花语,而狼祭宫不同,他之所以神秘便神秘在他的情报和武功之上,传说,狼祭宫乃是天下最大的情报网,无论你是江湖高手还是皇宫贵族,亦或是无名小卒,只要你是个人,生活在这世上,那么狼祭宫就有本事摸清你的底细。
再来就是狼祭宫的武功,它不属于任何门派,传说,狼祭宫第一任宫主乃是由狼群养大的狼娃,他什么都不懂,却在无意之中救下了被强盗劫持的富家小姐,富家小姐教狼娃识字,教他说话和一切一个人该做的事情,一来二去这小姐竟然和他日久生情,当富家小姐的爹娘找回她的时候,她已经有了三个余月的身孕,她以死相逼她爹娘才同意将腹中孩子留下,不过条件就是那富家小姐必须回家去,那小姐也答应了,只是没想到那富家老爷也是个心狠之人,自家女儿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派人暗杀那狼人。
那狼人虽然是跟着狼长大,也学的了狼群的凶残,但是说到底他也并不是真正的狼,加上极少与人相处不懂得人心的险恶,暗杀之人有心设计他无力躲避,最终被逼跌入崖底生死未卜,这消息传回去时,富家老爷很是高兴多喝几杯,结果喝酒误事,醉眼迷蒙之间就将这话说给了自己夫人听,不曾想到这话刚好落入从门外经过的富家小姐耳中,富家小姐痛不欲生,但是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她又打消了轻生的念头,在自己父母面前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就等着诞下麟儿之后设法逃出家门。
再说那狼人,倒也是个福大命大之人,虽然从悬崖之上掉了下去却刚好被半山腰的巨松给拦住了,他常年生活在森林之中攀爬之术一向了得,借着那古松的枝桠硬是爬进了山腰里的石洞之中,他本想再往上爬,可是说也奇怪,那山崖以那古松为界,古松以下藤蔓交错怪石嶙峋,而古松之上,石面平滑就连杂草也不见半根,他试了很多次却还是没办法爬上去,于是索性在那山洞之中住下,饿了就去吃古松上面的松子,渴了就饮蛇血,这样的日子他整整过了半月,期间他又不断地试着往上爬却依旧没有成功。
一日,他还是同平时一样思索着离开之法,或许是太过认真他没有注意脚下的石子,就那么直直的被绊倒在地,却不想地上拿不起眼的石子竟然会是一道机关,被他那么勾动山洞中的暗门也就打了开来,那暗室中央有一堆白骨,估计也是从山崖之上掉下来命绝于此的人,除此之外暗室的石壁上还刻着许许多多的小人儿,他们都是比划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出于好奇他便开始跟着石壁上的小人重复那些动作,这期间他有从从白骨之中找了一本小册子,当他把石壁之上的动作烂熟于心之后他意外的发现他抓蛇和摘松子之时变得容易很多,于是他又照着小册子上面所说一步一步的去做,刚开始的时候他会觉得练着这些会很难受,有时候还会因为这样儿吐血,可是每次吐血醒过来的时候他又会觉得身子比之前更加畅快,他本不想继续练下去,可是又止不住心底里的好奇心,知道有一日,他再去试着朝上爬的时候,才发现,以前他最多只能上去三米左右便会掉下来,可是这一次他竟然可以爬到二十米左右,他直觉这一切跟他所学的东西有关系。
从那日开始他每日便开始不断练习朝上攀爬,每次前进一点,也不知道过了多斤,而他又练习了多少次,只知道他站在山顶朝下看的时候双手的十指指头已经见不到指甲,膝盖之上新伤来旧伤去只余下一层厚厚的老茧,身上她亲手为他所做的那间衣裳亦是残破不堪,只能勉强蔽体。
他重新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下山去打听挚爱的下落,他这才知道,他认为的不长的时日竟然整整过去了一年。寻寻觅觅费劲千方百计,多方打听之下他终于站到了她的家门口,只是,天意弄人,他回来之时,却是她下葬之日。
原来,那富家小姐生下孩子之后,她爹娘便动了让她再嫁的心思,她不从,他爹娘便以孩子相要,无奈至极,那小姐只得假意答应,等到爹娘离去之后便支开身边的丫头以三尺白绫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他怒了,恼了却抵不过心中的疼痛,那一声声撕心裂肺的狼嚎诉说着他心中的哀伤。
那富家老爷见到他的出现再想到自己好好儿的女儿就这么没了,心中悲愤交加,
一怒之下命令家中护院对那狼人拳打脚踢,只是此时的狼人那还是以往的他,从前的他只不过空有一身蛮力,但是在山洞中多日的练习,已经将他自身的功力提升了不止一点半点,且因为并未同人交过手,出手之时自然是不知轻重,出手便是一击毙命,不过转眼之间十多人便倒下了近一半,那老爷子怕了,一边催促着护院上前,自己一边后退。只可惜那狼人此时已经杀红了眼,属于狼的那份嗜血在这一刻被激发出来,直至杀光最后一个护院,他一步一步走向富家老爷,一心只想着杀了他,富家老爷子也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就在他手快要落下的时候,一声婴儿啼哭打断了止住了动作……
原来是那富家夫人听见门外的动静带着已经半岁的婴孩出来查看,或许外边的肃杀之气吓到了孩子,那孩子一出来便吓得大哭,而他这一哭刚好就救了他外公的一命。那富家老头眼看着自己逃过了一劫却不知悔改,反而上前夺过夫人手中的孩子,威胁狼人,说那是他的儿子,若是他再敢上前一步他就摔死那孩子。那狼人有些疑惑似乎并不明白儿子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当他看清了那孩子带着泪的脸,听了那一声声揪心的哭泣,他只觉得心一阵阵的抽疼,身上的戾气也因为孩子的哭声渐渐收敛。
老爷子以孩子为饵引着他走近,就在他放松警惕想要去抱孩子之时,老爷子不知从衣袖之下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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