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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君我疼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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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又将珠钗复会原状,沈红妆这才回头看向琉璃,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嘲弄:“饶了我又如何,不饶我又如何?我这条命本来就是属于干娘的,属于我的使命完成之后,别人愿意要拿去便是!”

“红姐儿……”

“好了,不必再说了,下去吧,我累了。”

“好。”

琉璃话还未完便被沈红妆堵了回去,敛下眼眸退后,却禁不住有些心疼,沈红妆看似风光,可是这一路的艰辛她看在眼里,中间有多少不易,多少痛苦也只有她能够知道,偏生的,她重情义,不过是因为当年的救命之恩,这么多年来什么事儿都硬撑了下来,只是……

这一回,洛千月那样骄傲的人儿,若是有一天知道她是算计他,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题外话------

修改了一早上不知道过不过……o(╯□╰)o

我就想说,编编……能过了不?请牢记本站域名:g。*

第九十九章:前缘往事

【盲君我疼你】

悠扬的笛声伴着潺潺水声回荡在山谷之中,月光流泻洒在十丈宽的瀑布之上,水花飞溅,染上了月光犹如迭起的珍珠,美的格外耀眼。

瀑布之下的巨岩上,站立着一人,锦衣素袍,墨发随风飞扬,十指翻飞,空灵沉寂的笛声自玉笛飞出,盈盈月光洒下映衬在那银色的面具之上,好似为他镀上一层莹光。远远望去他便如同那趁着夜色偷入凡尘的天上谪仙,美得让人不敢亵渎。

“爷。”

不知道何时,巨石之上多出一人,黑衣墨发,沉的犹如此时的夜色。

一曲终,君无痕收起玉笛,负手于身后:“来了。”

“嗯。”孤狼沉声应道。“爷既然已经到了此处,为何不进去看看?”

君无痕翘首望月,唇角微勾:“夜色甚美,若是回去了石壁之中岂不是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这……”孤狼眼中些许茫然。

这么多年来,他主子行事一向谨慎、严肃,以往每一次相见必定是寻思千百回之后才会定下地点,可是自从王妃出现之后,他就变了,行事虽然还是谨慎却总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又好像……多了些什么,比如说此时,他居然会说出如此煽情的话,这在从前来说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他不明白,新王妃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居然能够在这般短暂的时间之内让他主子改变这般的大。

“前几日交代八叔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君无痕凤目一眯,广袖轻挥一道黑影瞬间坠入瀑布下的激流中,若是常年习武的人一看便会知道那是一只嗜香鸟。

顾名思义,嗜香鸟对香味异常敏感,不过是浓艳的脂粉之香还是清新淡雅的花香,只要是带了味道都会成为它所追随的对象,且,这种鸟体态娇小反应敏捷,一般人想要发现它的存在可以说是难上加难,可别提是击落它,江湖中不少人圈养着这种鸟来追踪敌人的行踪。但是嗜香鸟数量稀少,不易教养,真正能够成活且能够替主人做事的是少之又少,所以,能有这种鸟的不是江湖大派便是皇宫贵族。

孤狼一惊,暗自自责自己的大意,如果不是自家主子发现了那嗜香鸟,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回爷的话,八叔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妥,不出三日消息便会传回青茩,十日之内上原朝野定会上下皆知,至于铸剑城少主,左护法已经亲临铸剑城,相信无需多日便会传回消息。”

“那便好,做事小心些,万不可留下痕迹,更不能暴漏狼祭的位置,适才那嗜香鸟已经说明那些人一开始怀疑到本宫头上,本宫不喜欢再此时出任何差错,吩咐所有人多加小心。”

“是。”

……

两人之间出现过短暂的沉默,夜风拂过,君无痕的发丝乱舞遮住了他的视线,瀑布的泻下溅起大片的水花,打湿了巨石,沾染了的两人的衣角。

“府中的事,你可清楚了?”

孤狼眼眸一暗,脸上出现一抹恼色:“请爷恕罪,孤狼办事不力。”

“怎么说?”

孤狼一向办事小心谨慎,这还是他第一次从他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昨日半夜属下正好回到狼祭宫,再回到王府之时已然天亮,属下观察之下才知道是钱姑娘不见了,属下怕惊扰了爷便先自己前去寻找,但是那时已经没有了钱姑娘的消息,后来王妃要去见洛公子,属下便先行跟着王妃,发现王妃走了之后不久洛公子也离开了云芳院,属下本想跟着洛公子,但是洛公子像是发现了属下的存在,所以……”

说道此处,孤狼愈加的懊恼,自从他开始出使任务以来,就没有失过手,这一次是第一次,他才知道这世上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湖之中的高手数不胜数。

“呵呵呵,这也怪不得你,洛千月能够同北冥笑司徒玦并称江湖三剑,自然是有他的过人之处,若是他想要避开你,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你不必自责;只是,本宫有些好奇,这世间的事情怎么会有这般巧,洛千月原本就是因为鸾儿来到临汾的,平时只要有事不需鸾儿找他,他便会出现,可是这一次鸾儿刚想要找他,他却刚好不见,本宫还真想知道,究竟是谁能够这般轻易的叫走他。”

“依爷看,会是谁?”

临汾虽大,但真正的江湖人士却不多,能够同揽仙阁扯上关系的也只有隐居在济世堂的慕思樵和独孤澈,可是,她查探过,三日前慕思樵已经同独孤澈前往翡翠城购买药材了,根本不可能在今日会洛千月。

“不知道。”君无痕摇摇头。“原本本王以为是独孤澈或者是司徒玦,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独孤澈如今不必从前,说话做事一向以慕思樵为主,他不可能主动去见洛千月,而司徒玦,若是有事他会直接去云芳院找他,而不是约他出去,这一次,本宫当真是猜不到了。”

“爷要不要属下再去查查?”

“不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来,这段时间你好好保护王妃,那呆子最近有些转变,却还没达到能够保护王妃的地步,如今敌暗我明,王妃的安危最为重要。”

“那王爷……”

相较于王妃,他更担忧王爷,夜里的王爷他不担心,但是白日的他,手无缚鸡之力不说双眼也看不见,那样的他哪里敌得过别人的有心之举。

“无碍。”微微一顿。“本王有分寸,那呆子虽无用,但说到底还是上原的俊王爷,老皇帝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到,他是不会允许本王出事的。”

十多年前的那场算不得意外的意外,虽然他是回来了,但是说到底还是让老皇帝悔了一阵儿,如今他想要的东西还在他身上,他怎么舍得让他出事?

君无痕虽然说的轻巧,孤狼的眼眸却暗了下去,那年他初来狼祭,见识到了那场惨状,亲眼看着他的子从风华无双的天之骄子,一夕之间落得声名狼藉,也看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从生死边缘挣扎过来,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那个他改称为‘父皇’的狗皇帝,只要一想到当年狼祭宫同主子的遭遇他就恨不得此时杀进皇宫要了那狗皇帝的命以泄心头之愤。

“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记得本宫的话,若是王妃有什么事本宫绝不会轻易饶了你。”

孤狼微微一怔,第一次,他的主子用这般冷冽的口吻跟他说话,这一刻他突然似乎知道了他改变的原因——因为他在乎王妃,所以为了她他愿意改变自己。

“是!”

他的这条命是当年的小姐救得,小姐不在那么他的这条命就是主子的,主子在乎的人,他当然竭尽所能来保护。

“先去吧。”

君无痕有重复了一遍,孤狼微微侧目看了眼身后,而后了然的敛下眸子,躬身退后:“属下先行告退。”

“嗯。”

声一落,耳际的发丝随风而起,余光一扫孤狼适才所站的位置,已经没了人影,敛下双眸轻轻擦拭着玉笛,嘴角轻扬:“既然来了,出来便是,为何还要躲着。”

“好些日子不见了,你可还好?”

淡雅的嗓音自身后响起,巨岩之上多出一名女子,白衣胜雪。

“好些日子不见?”君无痕剑眉微蹙:“奇怪,为何本宫觉得我们好像刚见过不久呢?”

白衣女子……或者应该说是……卿倾,她一愣,想起御花园中的那一幕,随即笑笑:“是啊,是我记错了,我们确实是刚见过不久。”

君无痕不言,依旧静静的看着那跌宕起伏的水面。

卿倾凝望着君无痕的侧脸,半响才开口打破沉寂:“她待你好吗?”

侧首迎上卿倾的目光,君无痕笑笑:“这……与太子妃有关吗?”

一句太子妃将二人的距离瞬间拉远,她是太子妃,而他是俊王爷,太子的亲大哥,他过得好与不好,自然是与她无关。

卿倾嘴角一僵,清雅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异色:“我们非要如此相处吗?”

“呵呵呵,太子妃怕是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本宫的好于不好自然是同鸾儿有关的,太子妃若是真要关心,就多去关心关心太子吧!”言罢,像是怕卿倾听得不够明白复又加上了句:“太子虽然有些顽劣,但是本性不坏,他本就钟情于你,既然你当初决定嫁于他,何不好好待他。”

卿倾眼中微微闪烁,顾左右而言他。“王妃姿容不过中等,论才识,不少闺阁小姐亦比她出众,说到贤德,她胆敢公然同母后顶撞,应该也不过尔尔,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子,眼高如你究竟是如何看上她的?”

“如何看上她的?”君无痕默默念了一句,而后摇摇头嘴角不自觉的拉开:“不知道,等我愿意去承认她是我的王妃的时候,她已经在我心里了。”

卿倾一怔心中释然,嫣唇漾起清波涟漪:“看来她在你心中的位置是无人能动的了,我在想,如果当年我没有赌气嫁给太子的话,我们如今又是一番什么模样……”

“只可惜,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你嫁给了太子,本宫也有了鸾儿,如今也算的上各自安好,再记着从前又有何意义呢?”

“是啊,原本就没了意义。”

卿倾抬头望了望天际的圆月,朱唇呢喃。

十年前她被爷爷从塞外带回开始,她便与他朝夕相处,整整六年,在所有人的眼中她都应该她跟他都是佳偶天成的一对,唯有她知道,他对他只不过是感恩和无所谓,感恩,感激她六年的陪伴;无所谓,因为不在乎所以娶谁都没有关系;可是有时候人真的很奇怪,自己明明就很清楚的事情,偏偏还要去赌,结果呢?还是输了,那一场喜宴取消了,她成了别人的新娘,而他也并未来找她,一招错,招招错,她拼劲全力去赌的结果便是爷爷狠心将她赶出狼祭宫,她也成了世人口中那个太子珍藏着的太子侧妃。

一切的因缘际会其实早已经注定,他心中无她,她若无贪求说不定也就这么过了,可是她贪了所以有了今日的果,试想若是没有她的贪,又怎让他遇上凤非鸾?如今的这般结果,她也算是心安了。

这么想着,她突然有些释然了,或许,这世上也有那么一个人会告诉她:“当我开始在意你的时候,你便已经在我心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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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旁敲侧击

【盲君我疼你】

洛千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旖旎的梦,而梦中的女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不久之前取笑过的江湖第一美人,红妆阁的主子——沈红妆。

“嘶~”

睁开眼脑中传来一阵刺疼,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伸手揉了揉额角,鼻尖萦绕着整整清香与平日闻到的脂粉之气有着天壤之别,心中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而这一感觉在抬头的瞬间便找到了答案……

“我怎么会在这里?”

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这间屋子和菱花镜前的主仆二人都无声的告诉着他,他那个所谓的梦,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了。

“洛阁主这是什么意思?”琉璃正在替沈红妆挽着长发,突然听到洛千月的这句话心中的怒火不由的蹭了上来:“我家红姐儿原本只是请阁主过来想着尽尽地主之谊,可是阁主倒好,玷污了我家红姐儿不说这会儿怎生得就不认账了,早知如此我就该趁着你没醒过来之前一刀结果了你,省的你在此糟践我家红姐儿。”

洛千月自知理亏,昨夜里的翻云覆雨不断的在他眼前闪动,不用想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琉璃姑娘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适才忘了身处何处才会发出此问,这会儿明了了又怎么会再去说那些胡话……你说是不是啊?媳妇儿……”

说着话掀开锦被子,只着单衣便要下床,可是双脚刚落地余光便被床单之上干涸的血迹吸引而去。

他已不是少不更事的稚子,自然是知道那血迹代表着什么,眸光一暗,看向那么背影时多了丝心疼。

起身,下床,行至沈红妆身后拿过琉璃手中的梳子,亲手替她梳着长发:“妆儿,对不起。”

沈红妆身子一僵,愣愣的看着铜镜中悉心为自己梳着发的男人,心倏地揪进,衣袖之下的指甲深深的陷进手心,耳边回荡着昨日琉璃的那句‘他若是知道你算计他岂会饶过你’,这一刻,她真的有些怕了,怕自己跌进他的温柔里,更怕自己承受不起那一天的到来。

侧身,素手轻扬,冷冷的挥落他手上的檀香木梳。

“啪!”

梳子坠地发出空寂的脆响,震得人心肝都泛疼。

“红妆阁不便留人,阁主既然醒来就早些回去吧,昨夜的事,阁主就当做从未发生过便好。”

洛千月眉心打了个结,咬牙盯着眼前这个冷情的狠心女人,恨不得亲手掐死她:“媳妇儿,你最好给本阁主说清楚,什么叫做从未发生过便好?你都是我的人了难不成你还能够指望嫁给别的男人 ?'…99down'!”该死的女人,昨夜那个躺在他身下温柔顺从千娇百媚的女人怎么一下床就有变成之前的那幅见鬼模样?!

“还能怎么样?”沈红妆冷冷一笑,秀眉微挑:“原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洛阁主该不会以为因为昨晚的一夜风流奴家便会就此委身与阁主了吧!”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洛千月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抬起的拳头险些就要落下去,可是硬生生在离她不到一厘米之处停了下来,而后慢慢的,颤抖着,收回。

“本阁主再说一次!你,是本阁主的女人,跟本阁主回去成亲!”

沈红妆缓缓起身,青葱般的玉指轻轻搭上洛千月健硕的肩上,眼媚如丝:“那么奴家也再说一遍——你、做、梦!”

“有种你说一次!”

洛千月顺手钳住沈红妆的腰,眼眸中的怒火似要灼烧了眼前的人。

无视疼的几欲折断的腰,沈红妆笑的格外娇媚,嫣红的粉唇儿轻启:“我说,你、做、梦!”

“好!很好,沈红妆,你厉害!本阁主输了!”

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转为幽暗的沉寂,洛千月的手慢慢松开,后退了几步,抓起屏风上的衣裳静静的穿好,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他洛千月堂堂揽仙阁阁主,随便招招手便能引来一大群的女人投怀送抱,何时像今日这般低声下去的求着一个女人,等着爬上他洛千月的床成为洛家少夫人的女人比比皆是,为了这样一个女人而放弃天下美人,不值!

确定洛千月已经走远之后,沈红妆身子一软跌坐回椅子之上,脸上已然没了适才的强势清冷,余下的也只是一片寂寥。

“红姐儿,你这何苦呢?”

琉璃眼看着两人互相伤害,没由来的生出一阵叹息,她算是看出来了,那姓洛的是真的在乎她家红姐儿,可是红姐儿她……

“呵呵,琉璃我若不这样做,他若是真的留下来了,我这戏又该如何演下去?”

沈红妆硬是撑起一抹笑容,执着木梳的手却隐隐颤抖着。

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了,她究竟是演戏还是真心,说是演戏,心口却传出阵阵闷疼堵的人心烦意乱,若说是真心,她跟他明明就不可能,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又怎么可能因为虚无的一夜就真的动了心,乱了意?

“红姐儿,琉璃知道你一心都是为着夫人,可是有些时候,琉璃当真觉着不值得。她虽然救过你的命,可是这么多年来,她又让你多少次置身于危难之中,哪一次不是生死攸关?红姐儿,你能够做到这般已经仁至义尽了,若是可以便会自己打算打算吧!”

沈红妆眼前一阵朦胧,铜镜中的景象有些看不清,却还是点头应下:“嗯,红姐儿知道,只是,所有人都可以,唯独他不行,他身边红粉知己无数,揽仙阁中的姑娘有几个不是记着他一颗心?这样的男人红姐儿困得了一时却困不住一世,与其到时候伤心费神,倒不是此时就不去趟那趟浑水。”

言罢眼前的一切复又变得清晰,对着琉璃摆摆手道:“收拾收拾下去吧,我困了,想歇会儿,今日不见客了。”

琉璃不在说什么,福了福身子,转身朝上床榻而去开始整理凌乱的床单。

沈红妆重新审视镜中的自己,渐渐有些失神……

真真儿的有些奇怪,那男人不过是个风流的种子,对她亦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她与他之间的距离大到无法逾越,这些她都清楚了,可是此时心口却空落落的,好像是一夜之间生生的空出一个洞来,空的难受……

……

三天,已经整整三天了,还是没有钱玉晓的消息,凤非鸾已经从最初的冷静,再到后来的焦急慢慢转变为此时的冷冽。

“本王妃真的很想知道,这么多天了,整个一个俊王府的人都出动了,却连一个小丫头都找不到,这,究竟是为何?”

凤非鸾抚弄着青瓷茶碗,语调轻轻唇角带笑,眼眸里却是泛着阵阵杀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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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鹫粗狂的面容闪过一丝窘迫,他乃是王府的家臣,之前一直在暗中保护王爷,这一次前院突然出来了这样的事情,他作为家臣之首,理应出动,可是从出事到现在整整三日,钱玉晓就像是从人家蒸发了一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任他怎么去查,哪怕就是出动官府的力量也没有任何头绪,好似这个人从来就没有在王府出现过,这些所有的事情也就像是一个梦,让人寻不着缘由。

“怎么了?前几天大家伙儿不是还趾高气扬的对本王妃保证一定会将玉晓平安的带回王府吗?这都过了三日了为何还没有动静?”

“王妃恕罪,是属下办事不利,请王妃责罚!”

“责罚?”凤非鸾眼眸一抬直视着苏鹫,“如何责罚?是将你们以家法处置还是将你们送去官府,治你们个办事不利的罪名?若是这样有用的话,本王妃马上就将你们送进去!可是没有用,就算你们拿命去赔玉晓也不见得会回来!”

下面的一干人等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听着凤非鸾的训斥皆是低垂着脑袋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火上浇油导致自己的小命儿不保。

“鸾儿。”

君无痕握住凤非鸾冰凉的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无声的安抚着她。

凤非鸾回望平静无波的君无痕,在他犹如三月春风的微笑之下渐渐压下了心中怒火,急是没有用的,如今府里因为玉晓突然失踪被她闹得人心惶惶,她原本以为这件事只是一个开端,只不过是想给她一个警示,可是慢慢她才发现不对劲,玉晓虽然有心帮着她,但是并未真正的替她做些什么,无非就是接手府中的账务,这对于那些人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再加上,洛千月、司徒玦一夕之间不见了人影,所有的加在一起让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人摆布的布娃娃,动弹不得,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当年,她刚刚被那个男人带回去的时候,除了仍由他摆布全然没有反抗的能力,她恨这样的感觉,却不想,也因着这恨乱了自己的方寸。

“王爷夫君,我没事。”

君无痕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点点头,缓缓松开了凤非鸾的手。

重新在主位上坐下,凤非鸾冷眼扫了眼众人,目光最终在跪在李嬷嬷身后的乐娇娇身上,眸光一闪,嘴角微抿,唤道:“娇娇。”

乐娇娇身子猛地一怔,脸色瞬间煞白,匍匐下身子嗓音不住的颤抖:“奴……奴婢在。”

“可知本王妃要问你何事?”

“不……不不知道,奴婢愚钝,请……请娘娘示下。”

凤非鸾心中一寒,缓缓站起身子走到乐娇娇面前,倾身挑起乐娇娇的下颚:“娇娇,本王妃最讨厌的便是别人对着本王妃撒谎,若是本王妃有话要问你,你应该不会骗本王妃的,对不对?”

乐娇娇惊恐的望着凤非鸾那冷戾的双眸,心瞬间像是被人紧紧的扼住,连大气都出不了。

凤非鸾对乐娇娇的反应很满意,松开手站直身子,睨视着跪在面前的人,冷冷的抛出自己的问题——“娇娇,有人告诉我,玉晓在失踪之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是你,而且还有人说,玉晓自从见到你之后就变得魂不守舍,当天下午就匆匆出了去,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再回来过,本王妃真的很想知道,娇娇你到底跟玉晓说了什么,居然能够让她在那之后如此失常?又为何你明明就见过了玉晓,李嬷嬷却说你并未见到过玉晓,这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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