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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君我疼你-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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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容……这两字于他来说便是曾经的噩梦,就算是到了此时他也不一定有勇气以那张斑驳的脸去面对天下人,于此,他便是比常人更加了解钱玉晓日后的艰难,也更加明白此时凤非鸾心中的悔恨。
手不禁收紧,稳稳的将她圈进怀中,他明白此时什么话对她来说都不顶用,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她难受的时候抱着她,陪着她,等她想通。
……
也不知道究竟是哭了多久,凤非鸾的哭声渐歇,抬起头之后眼中的悲愤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脆弱过后的新生。
事已至此,她就算哭死也唤不回玉晓的容貌,可是那些伤害她的人却还在,或许在她妄自菲薄之时,他们正开怀畅饮庆祝自己的胜利也不一定!
无怪她们挖地三尺也找不到玉晓的下落,原来竟然是在皇宫之中,试想如果不是北冥笑正好偷进了皇宫又正好遇上了他们想要置玉晓与死地的时候,又或者那块巨石跌落如枯井……无论是哪一种方法,那么结果都是她们永远都找不到玉晓,他不得不承认,想出这个主意的人却是很聪明,纵使是他们想破脑袋也不敢猜测玉晓一个小丫头竟然会在皇宫之中,幸好老天眷顾,让北冥笑撞见了那些人,新仇加上旧恨,不管是君纵天还是宋青眉,她都会送给他们一个惊喜!
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珠,坐直了身子:“王爷夫君,吃饭吧!大敌当前,不吃饱哪里来的力气做事!”
君无痕扬起嘴角,用力回握住她的小手:“嗯。”
这就是她的鸾儿,脆弱之后便会愈发的坚强,可是……偏生就是这样的她才越发的让人心疼,他所做的一切本该由他来做,可是他现在却什么都做不了……
“王爷夫君,可不可以把苏鹫借给我用用?”
需要做的事情越来愈多,她身边可靠的人有,但是有些事做起来做不怎么方便,唯独苏鹫,他名义上是俊王府的家臣,又身怀武艺,必要之时到能够帮她一帮。
“苏鹫本来就是王府的家臣,你是王妃他自然听命于你,我呆在府中也用不上他,以后让他跟着你就是了。”
“嗯……”
两人一边吃了饭一边说着话,气氛似乎回到从前那般,却只有他们自己能够察觉出那其中微妙的变化……
……
迷蝶宫
应蝶一袭单薄的纱衣风情万种的倚在榻上,一双勾人的凤眼慵懒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低着头的小太监,漫不经心的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回娘娘,正如娘娘所料,俊王妃已经去过了点翠居。”
小太监依旧低着头,声音低沉沙哑在这寂静的夜空里听着格外的渗人。
“呵呵呵,那就好!”应蝶低头摆弄着自己途中丹蔻的指甲,嘴角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次的事儿办得不错,宋青眉那个贱人死也想不到你会背叛她!本宫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跪在本宫面前求饶的模样,呵呵呵……”
“娘娘放心,属下查探过了,江湖三剑对俊王妃很是疼宠,如今俊王妃身边的人出了这样的事儿俊王妃不会轻易放弃,他们恐怕也不会善罢甘休,娘娘期待的一幕定然会快便能出现在娘娘面前了……只不过……”小太监故意顿了顿,试探着应蝶的反应。
果然,应蝶的笑容微微僵持,妖冶的眸子媚态流转:“本宫一向不喜欢拖拖拉拉之人,同样,本宫也不喜欢别人打乱本宫的计划,你,可懂?”
“呵呵呵,懂,奴才都懂,奴才只不过是想告诉娘娘,俊王妃身边好像还有一股势力,此股势力似存在又似不存在,奴才跟了王妃两个月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所以奴才才不敢确定。”
“是吗?看来这事情越来越好玩了,最近小心些不要同凤非鸾接触,也不要查探她身边的事迹,总之离她远远儿的~!”
“是,奴才遵旨!”
“行了,下去吧,记得正好本宫也困了。”
“是。”
小太监躬身退了三步再又朝着门外而去。
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嘴角情不自禁越扬越高。
宋青眉,看你这次死不死!
------题外话------
……困死了,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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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震怒
第一百零五章:震怒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匍匐在地,一个个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便会惹来杀身之祸。
“怎么没人说话了?平日里你们不是都告诉朕如今的天下太平得很让朕放心吗?”君纵天怒极反笑,苍劲的大手执起御案之上的奏折,对着低头垂首的群臣摊开:“你就是你们让朕放的心啊!放心到他国使臣在我上原的土地上被杀,而朕这个‘地主’却要在他国君王上门讨伐之时才知道这事!你们果然是让朕放心呐!”
言罢,云袖一挥那奏折便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刚好落在最为前面的丞相徐诵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面上却不敢声张。
“老臣惶恐,是臣办事不力,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徐诵用力瞌着头,老眼中一片迷茫,那深通恶绝的模样,说不尽的悲怆感伤。
“息怒?”君纵天怒不可遏,一双锐利的眼睛急速充血:“你倒是告诉朕该如何来息怒!如今东云青茩严阵以待,要朕三日之内找出真凶,要不然定然不惜举兵相见也要为二位使臣讨个说法!你们倒是说说,这怒朕该如何消的下去!”
想他上原乃是风行大陆上泱泱大国,向来礼遇天下,与四国三城关系融洽,其中又与四国中的青茩、东云以及三城中的铸剑城关系密切,每年青茩东云两国都会派遣使臣前来上原进贡物品以示交好,而铸剑城的每一代掌门人更是与皇族结为姻亲,可是往年从未出过意外的事情,在今年却都出了岔子,先是铸剑城突然以少主身子不适为由延后了婚期,再就是青茩东云二国使臣方到洛城便被人取了性命,消息却又先一步传回了青茩东云,待他得知之时,青、东二国国君已经递了国书过来,说是三日之内若不交出凶手,那么与上原的友邦之谊便就此打住,他们也要讨回自己的尊严!事情发展至如斯地步,若不是突然而至的国书,满朝文武竟然无一人得知此事,这叫他如何不怒,如何不火!
“这……”
对上君纵天的滔天怒火,徐诵一时不再说话,正所谓说得多错的多,此时正为关键时刻,更要谨言慎行,万不能撞上皇帝的枪口。
群臣一向以徐诵为主心骨,这会儿徐诵噤了声,下面更是人心惶惶,一个个恨不得地上有道裂缝供他们钻进去,以避开此时压抑的气氛。
君纵天冷眼扫过文武百官,心中原本就抑制着的火气不断地朝上涌。
“啪!”
大手用力落在御案之上,那雕着盘龙的镀金狼毫应声落在地上,只一声周围的宫娥太监也齐齐的跪倒在地,就连奉林也弓着身子低眉顺眼,不敢多言。
“怎么了?都哑巴了是吧?!养军千日用于一时,朕养了你们这么多年,如今到了真正需要用你们的时候,竟然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呵呵,真是一群无用的废物!”
下面的人原本就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君无痕的这一番话,众人更是连最后的一点勇气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君纵天虽然已经年迈,但是能够从众皇子中爬上那个位置可想而知,曾经的他该是如何的心狠手辣,虽然说这么多年的太平祥和已经将他身上的狠戾抹去了些,且年岁渐渐大了好战之心也就少了,但是人的本性就算是经历世事变迁也不一定会有任何的改变。
双眸如刀,冷凝的将所有的人打量了一圈,最后眸光落到那跪与众人中间的藏青色的身影之上,慢慢缓和了语调:“闵爱卿!”
没错!皇帝所看到的人正是闵知印的父亲——闵青峰!
恍若催命符的唤声传达到耳边,闵青峰整个人都不住的开始颤抖:“微……微臣在。”
“闵爱卿,你乃是刑部尚书,三日之后你可能给出一个让朕满意的答案?”
“老臣……老臣……”
闵青峰惊出一身的冷汗,且不说如今这案子关系到三国日后的关系,单看那凶手竟然能够在悄无声息之间要了两名身怀绝技的使臣,也能够猜到能有这样的身手的定然是江湖中的高手,朝廷和江湖一向是进水不犯河水,指不定就是那使臣得罪了谁才惹来的杀身之祸,如今案子已发生数日,又没有一个证人,他对江湖中的事情更是一知半,短短三日他又该上哪儿去交出个凶手来啊?若是给不了青茩东云满意的答案,他可真的会沦为万劫不复,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如何能够忽视得了啊!
君纵天眼眸一眯,一股杀意肆虐而过:“闵爱卿,朕一向对你寄予厚望,你可不能让朕失望啊!”
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闵青峰跪着走到大殿中央,将腹中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吐了出来:“皇上明鉴,原本这事该是刑部来办才是,但是,这事蹊跷,据臣所知晓,青茩东云崇尚武学,在朝为官者,无论大小文武皆会武功,这次的两位使臣更是个中翘楚,武功修为甚是了得,那凶手能够在侍卫的重重保护之下伤其二人性命,必定是江湖中的好手,微臣无能,虽是刑部尚书但是对江湖中人却了解甚少,怕是三日之后无法寻出那人下落,臣,恳请皇上治罪!”
君纵天缓缓站起身子,挥开奉林伸过来的手臂,径自走下白玉阶,他走的极为缓慢,锦靴踏在玉阶上那原本不大的声响,此时却像千斤鼎落于地上一般,那声音砸在闵青峰的心上,也砸在群臣的心上,一滴滴冷汗沿着脸颊从下颚落下。
落脚,站定。君纵天俯视跪在自己脚边的臣子,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呵,以爱卿这番说辞来看,上原这江山是否就应该任由那一个个的山野匪寇说了算呢?”
闵青峰看着自己眼前那双明黄的云纹锦靴,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连撑在地上的双手险些撑不住自己的身子。
“微臣知罪,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他错了,是他想的不够周全,他只是想着自己的安危,却忘了这是在朝堂之上,高位上的那个人才是他们的主宰,于他来说,他们的安危是其次,他要的是他的天下,只要天下得以安生,他们的命就不是命……
“哼!没用的东西!”
一声大喝,君纵天抬脚踹上闵青峰的胸口,用力之大足足将闵青峰踹倒,整个身子足足朝后滑行了三不之远。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上原乃是我君家的天下,岂能由得几个草莽说了算!你身为刑部尚书官拜三品,居然说得出这般没骨气的话,朕留你又有何用!来人,将这个没用的东西给朕打入天牢!”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啊!”
闵青峰连嘴角的血迹都顾不得去擦拭,连忙跪回原地,一个劲儿的磕头,不住的求饶,但是,为时已晚,之间门外走进来两名穿着盔甲的御林军,得了君纵天的命令二话不说拽起地上的闵青峰就走,丝毫不给他辩解的机会。
嘈杂过后,又剩下一室的清冷,闵青峰这一段儿的小插曲还未开唱便已经落罢,却在群臣心中激起了千层波浪。
徐诵低垂着脑袋,嘴角在不经意之处嘲弄的扬了扬。
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得很,十五年前的那场算不得变故的变故给皇帝的影响有多大,只需要看看他此时面对俊王是的姿态便已经明了。也就是因为这件事让皇帝的心中多了根刺,那个刺不是别的,正是‘江湖’二字,偏生闵青峰自作聪明,以为将所有的事情怪罪字江湖人士身上自己便能全身而退,却没有想到误打误撞闯了皇帝的禁区,依着皇帝的怒气没有直接要了他的命,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不过,这样也好,闵青峰那老头儿明里对他是唯唯诺诺听话的很,暗地了却不住打压他的势力,这会倒好,有皇帝亲自下手解决了她,对他来说,正好少了一个对手。
“徐爱卿。”
正在得意之际,耳边却传来君纵天冷冷的声音,徐诵心不禁嘎登颤了一下,面上却不动神色,还是维持着当初那副深通恶绝。
“老臣在。”
“你乃是百官之首,此等事情,你有何意见?”
徐诵掂了掂这句话的分量,心中略一思索,开口道:“二国使臣来我上原,原本带着青茩东云的诚意想我朝示好而来,如今却在洛城失了性命,无论何种原因,这事都是上原失礼在先,所以,青茩东云不满也是理所应当的。适才皇上已经说了,二国国君已经上书表明,若是三日之内不给他们一个交代他们便开始犯我边境,老臣想,他们竟然能这般开口定然是有了准备。而,我军的兵力四处分散,就算是此时马上召集也已经来不及了,若青茩东云真的开始动手,那么紧紧靠着洛城区区五万兵力支撑定然撑不过五日,所以,这一仗,打不了的。”
君纵天眼眸一眯,敛目沉思:“说下去。”
“是。”
“再者,事情发生前后不过十日左右,但是,青茩东云却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见使臣之事他们早有预谋,使臣死在了上原,此时传开来天下人定然是站在他们那边,上原此时便是失去了人心,如此一算,这张更是打不得。为今之计,也只能是应允了他们,竭尽全力却探查,三日之后定然交出凶手!”
徐诵咬重了‘交出’二字,君纵天眼眸一转显然是对他的话有了些许认识,沉思片刻,便觉得此时的情况也只能这般。
“丞相说的有理,只是,这查案之事……”
闵青峰入了狱,已然不可能,可是谁又该有这个能力去做这件事呢?
第一百零六章:大不了开战
章节名:第一百零六章:大不了开战
“丞相说的有理,只是,这查案之事……”
闵青峰入了狱,已然不可能,可是谁又该有这个能力去做这件事呢?
“这……”徐诵略一思索叩首道:“皇上若是担忧查案的人选,老臣心中有一人不知道皇上可能认同。”
徐诵此言一出,群臣中出现一阵骚动,无一不是提心吊胆,就怕徐诵一开口之后自己的名字会传进自己的耳朵。
“爱卿说来听听,朕也想知道这满朝的废物究竟还有谁能够入得了爱卿的眼!”
君纵天嘲弄的看着自己的臣子,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这一切是多么的讽刺,原本以为在自己的精心治理之下,上原应该是一个君正臣良,国泰民安的王朝,可是到了今日他才知道,自己被自己的臣下蒙蔽的有多严重,试想,若不是这一次青茩和东云的意外,恐怕他到死也会被他们蒙蔽在鼓里,就算死了也洗不去一身的骂名。
“回皇上,臣心中的人选便是——周胜,周将军。”
‘周胜’两个字一出口,四周的人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又不禁悬了起来,原本,这份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轮不到自己是件可喜可贺的事儿,但偏偏事不凑巧,丞相所推荐的人十日前因为上次宫中发生鼠乱和剃眉事件有了眉目去了黎州城,青茩东云三日之后就要要答案,这么短的时间就算是用上日行千里的骏马也只够赶到黎州城那里还有时间查案啊,这样一算,这件事成功的几率又小上了一半,谁也不敢保证皇帝会不会同意,所以,潜在的危机依然还在。
“周胜?”皇帝眉头一蹙。“周胜虽在朝为官,但是其师父乃是江湖中人,对江湖之事定然要不那些无用的东西清楚的多,只是,他现在身在黎州就算是马上将圣旨派过去也来不及了啊。”
“呵呵,皇上,据臣所知,宫中圈养着嗜乡鸟,这种鸟飞起来速度极快,且能够准确的找到目标的为止,皇上只需要找出一样周将军平日里常接触的东西让嗜香鸟闻过,臣相信今日天黑之前周将军定然能够接到皇上的旨意。”
“哈哈哈!丞相果然是丞相,确实是比这群废物有用多了,来人,去皇后哪儿把嗜香鸟带过来,再派人去周将军府上将周将军平日里穿的贴身衣物拿一件过来,告诉周将军府上的人,此时之后朕重重有赏!”
“是!”
四名侍卫领命之后便分头行事。
君纵天心中的恼怒也因为徐诵所提出来的建议暂时消停了几分,冷眼一扫跪了一地的臣子,而后转身重新回到那高位之上。
到此时众人的心本该平平稳稳的落下去,可是大殿上诡异的静谧却让他们的心越悬越高。透过这件事皇帝对他们自然也没了从前的信任,平日里略微安分守己的几人心中还要坦然些,可是那些平时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老骨头早在看到闵青峰被毫不留情的打入天牢之时便开始忧心,毕竟爬到他们如今的位置,没有一个人是惜命的,生命对他们而言胜过一切,但是,他们更加的清楚没有人喜欢被别人欺骗,尤其是这个人还是……天下的第一人……
果然!
“诸位爱卿是否觉得朕年纪大了,做起事来也优柔寡断了,所以,朕的天下便可以由着你们来替朕做主了是吧!”
君纵天把玩着手中玉石看似漫不经心的问着,可是却是字字杀机,似乎下一刻开口便是血雨腥风。
“臣等知罪,请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
相较于之前的使臣之事所带来的惊恐,这一次君纵天不动神色的刺探更显的阴深刺骨,就连着徐诵也止不住的暗自忧心,他不担心皇帝会一举动他,因为他很清楚他动不得他,但是今日动不得不代表日后动不得,如今还有他撑着自然是无事,可是日后……一想到自己那个不思长进的儿子,他就恨不得掐死那个畜生,可是有何办法,他纵横官场一生,家中妻妾成群,偏生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儿带把儿的,要是他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他连自家的祖宗都无颜面去见了,所以,他必须护住自己的势力,才能佑自己周全。
“皇上,老臣知晓,此次青茩东云之事确实是臣等失职,但,此时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卿有事说便是!”
对于徐诵君纵天却又几分恩宠,当年他能够坐上这张龙椅他没有少出力,再加上这些年他虽然不妥之处,但是却从未对这张有过半分想法,这样的臣子他喜欢。
“是,皇上,这次洛城之事,各位大人也深知自己之罪,所以便一力承担,臣却以为洛城里临汾甚远,诸位大人纵然有心事事关注,却也力不从心,再加上使臣乔装入城并未与护卫相随洛城的守卫并不知晓他们的到来,而那行刺的贼人武功奇高,又是有心而为之,消息先一步传回青茩东云定然也是那人所为,这一切诸位大臣虽有罪却不致死,还请皇上轻饶了他们。”
徐诵说完之后并未起身,而是一直将头叩在地上,不得不说他这一招确实用得好,原本君纵天也只是因为一时之气觉得众人欺骗了他,却没有真凭实据,此时他这一番说辞先将自己的罪责担了下来,再一步一步循环渐进,将所有的责任推个干净,这样一来,皇帝的面子满了,群臣有了他的庇护自然越发的觉得自己理所当然了。
“哼!”
君纵天重重的哼了一声,面上虽然还有些不满,但是相较于之前的阴冷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这回朕看在丞相和你们平日的功绩的份上就暂且饶了你们,若是再有下次,朕定然灭了你们九族!”
“谢皇上!谢皇上!武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
耳边是群臣饱含喜悦的高呼之声,眼前亦是他们匍匐叩拜的场景,君纵天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有些失神。
其实他何尝不知道徐诵这么说辞是为了什么,但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这些人是他的臣子,如今事端突生便以为着多事之秋将近,正值用人之际,这些人虽留不得却又不得不留,只是,他突然有些想不通了,他记得三十年前,当他坐上这个位置之前他立誓要让上原一统天下,可是三十年过去了,天下依旧分散,他却已经年迈,他想不通是什么时候,他的宏图大志开始消失的,他明明记得他一直都放在心上的……
……
“皇上!嗜香鸟和周将军的衣物取来了!”
君纵天回过神,看了眼奉林再看了大殿中央侍卫手上的东西,一时喜上眉梢,大笑一声匆匆迈步下了白玉石阶。
“徐爱卿,这嗜香鸟原本是皇后的心爱之物,此次放它出去,你可能保证它安然回来?”
徐诵闻言亦起身凑了上去,小心翼翼得讨好着:“皇上放心,臣曾在古书上看过,这嗜香鸟是个聪明念主的东西,它一生只认一人为主,其他人若是想要占为己有,这鸟儿宁愿绝食而亡也不会背弃自己的主子,实乃鸟中的刚烈之主,如今,这鸟儿既然是皇后娘娘的,皇上大可放心,这鸟儿恋香,而皇宫中自然是集天下香粉于一处,它自然也就愈发的喜欢,你就是想要抛下它,恐怕它也会回来的。”
“嗯嗯嗯。”君纵天抚着寸长的胡须,连连点头:“从前只听着皇后在朕面前夸着小东西厉害,朕还只是以为那是皇后宠爱它才对它那般夸奖,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真的这般厉害!好!”
奉林将侍卫带过来的周身的衣物剪碎放在嗜香鸟的面前,那色彩斑斓的小东西也聪明,围着那对破布东啄啄西看看,不多时候便用爪子将那东西抛开摒弃在一旁。
君纵天见到此番模样便不解了,转头便问:“它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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