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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溪流水水流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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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被管的太严,以至长大后产生了逆反的心里。
想到这,我不禁想笑,一抬头却发现康熙后边的一个嫔妃正对着我站的方向微笑,开始我还以为是冲我笑,后来发现不对,微微转头,却发现她对着的是太子坐的地方,这两人眼神交汇的竟十分暧昧,我没敢多看,怕引起他们的注意,不过又是一场宫闱丑剧而已,只是这二人当众就眉目传情,胆子也忒大了点。
康熙似乎很喜欢缤琦,让她坐在身边,外人看来这无疑是对八爷府的荣宠,可是这丫头似乎并不领情,一个劲地想要去弘历那,最后康熙不得已,只得让身边的嬷嬷把缤琦抱到弘历旁边坐着,这才老实下来。酒宴过半,众人都有些醉意,我跟胤祀说了一声便出来透透气。
走到花园边,忽然看见九爷的身影,我想过去跟他打个招呼,等走近却发现,他的怀里似乎还有个人,隐约一看,我大吃一惊,居然是康熙的那个对着太子笑的嫔妃,这女人胆子也太大了吧!我正欲转身离开,不想卷进这些是非。
只听得九爷说:“月华,这样做,你可是很危 fsktxt。cōm险的,爷不忍心。”
我脚步一顿,难道有什么阴谋?好奇心让我停了下来。那个叫月华的女人说:“爷,我的命是你给的,即使死我也不后悔,只要能完成你的心愿。”
一会传来脚步声,月华急促地说:“爷,他来了,你快走,别耽误事。”
我下意识地往黑暗处隐身了一下,只听的九爷答应了一声急急离去。那个脚步声近了,我一看竟是太子,他一上来就抱着月华亲,我暗骂这个蠢货,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
只听那月华柔声道:“太子爷,如今可如何是好?我已怀了您的骨血,皇上又多年未巡幸我,事情迟早要败露,您就忍心看着我和孩子被处死吗?”
太子听完此话一愣:“你说什么,怎么会那么巧,这可怎么办是好?不!我不会让你死的!一旦皇阿码传位于我,我就是天下之主,到时候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月华凄然道:“您说的好听,您都等三十年了,也没坐上这个皇位,再说,我的肚子能等吗?横竖都是死,不如我现在就去了结自己,省得日后还要被人羞辱。”
太子一听,急道:“你先别急,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月华一听,坚定地说:“不如直接了结了皇上,您就可以立马成为一国之君了,反正皇上已垂老之势,时日无多了。”
太子颤声道:“这怎么使得,他是我的皇阿玛啊。”
正在这时,康熙忽然怒喝一声:“谁在那里,给我滚出来!”
太子呆住了,这时那月华急忙低声说:“看着吧报应来了,爷,您只须记住,我和孩子的命都在您手上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临走还眼神幽怨地看了太子一眼,这一眼恐怕已足以让太子狠下心来,人说红颜祸水,还真是没错。
“还不赶紧出来!”康熙又喝一声。
我吓得不敢出气,幸好来人不多,只有康熙、九阿哥和一个小太监,原来九阿哥是去通风报信了,这招可真够损的。
康熙见自己的妃子和太子并排跪在一起,气的直发抖:“一对狗男女,竟敢在朕的眼皮子下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来人!把这个贱人即刻送到辛者库为奴,把太子给我禁足寝宫,没有朕的口谕,不得擅自逾越半步!”
我心里诧异,这康熙未免也太袒护太子了,发生了这样的丑事,只是禁足一下。果然九爷对这个处理似乎也很不满意,蹙着眉头,我想,这事怕不会就此轻易结束的,隐约觉得今晚还有大事发生。康熙处罚了这两人后怒气冲冲地走了,好&书&网久我才敢出来,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刚才差点没把我憋死!
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鬼鬼祟祟地在这干什么呢?”
我吓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四爷,这人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我不满地瞪他一眼:“别扮鬼吓人!”
他听完又好气又好笑:“你平白无故地待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做什么?我出来醒酒,你猛得钻出来,我还吓一跳呢,你还怪我?”
我不觉有些理亏,但是又不能说刚才的事,横竖在他面前不讲理惯了:“我想在哪就在哪,你管得着吗?”
这一次他竟没开口训斥我,只笑着摇摇头,跟这种人也没什么共同语言,我刚欲转身离去,忽然有个小太监急急过来,不知道为何,我似乎看着这人特别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
这人见我在,竟不避讳,直接跟四爷说:“四爷,太子爷请您和十三爷过去一趟,十三爷这会子已经往那边走了,如今只等您了。”
四爷奇道:“好端端地找我们哥俩做什么?你且回去,我一会就来。”
那太监应了一声,又匆匆离去。我心里觉得这事不妙,四爷定是不知太子刚被禁足,史书上说太子二废是因为蓄意谋反,也是因为这次的事,十三爷胤祥也被康熙圈禁十www。③ü ww。сōm年,莫非就是这回?我心里犹豫,不知该不该帮他。
他见我这样,不由得训道:“整日里魂不守舍的,没个稳重样。”
听到这样的话,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感动,我知道他是真心的关心我,为我好,只是这人不会说好听的。他见我不语,以为我又跟他较劲,叹口气转身离去。
“等等。”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是一愣,我不自觉间已经帮他了。
他见我唤他,脚步停下来:“太子找我,你若有事,稍微等一会,若是不愿等,就先回去,回头打发人告诉我一声就行。”
我一狠心,手扶着头,作势欲倒,没想到他竟然半信半疑,不肯动,我一气之下,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这一下摔得极为实在,我浑身疼死了却还得装出人事不醒的样子。
这回,他真慌了,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抱起我,急促地问:“你怎么了,语嫣,来人,快传太医!”
我一听要传太医,害怕露馅,就故作缓慢地醒过来,他见我醒过来,不由得松口气,又接着问:“你怎么了,刚才吓死我了。”
我回头一看,确定刚才他的呼救没有人回应,这才放下心来:“我也不知道,刚才眼前一黑就晕了。”
“莫不是因为上次受伤,落下的血虚之症?”他急道。
我心里暗笑:这人到喜欢往自己身上揽责任!他以为我晕倒,是因为上次我帮他挡那一箭失血过多,而导致的气血不足,既是他这样想,不如就顺着他说:“我也不知道,最近经常这样眩晕。”我做体虚状。
忽然发现他还抱着我,下意识地想挣脱开,不料他却抱得更紧:“别乱动,老八不知你这样情况?没找医生看吗?伺候你的丫头都是干什么吃的!”
我见他越说火气越大,怕人听见,正欲阻拦。忽然只听不远处一下混乱起来,禁卫军的步伐声、还有呵斥声,女人孩子的叫闹声……,我心里诧异,这么③üww。сōm快就东窗事发了?
四爷以为有刺客来了,一把抱起我就往那边冲,我一急赶忙嚷道:“你疯了吗,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赶紧放我下来!”
他不听,我一气之下一口咬到他手臂上,他一疼手就松了,我顺势下来,正对着他气怒的眼睛,我没多看,赶紧催他:“你还不快去护驾,我已经没事了,自己能走回去。”
他听完犹豫了一下,最终飞奔跑去混乱处。我暗自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今日的做法是对还是错,只是盼着胤祀他日落难时,望四爷能凭着这一次,让胤祀少受点罪而已。
等我赶到时,只见太子和胤祥已经跪在那里,四爷脸色铁青,胤祀面无表情,九爷、十爷、十四有些幸灾乐祸。
康熙怒道:“太子胤礽生性残暴,目无尊长,朕曾苦心规劝,奈其依旧我行我素,毫无悔改之意,却品行更恶,淫乱宫廷、居心叵测、意图不轨、和十三子胤祥蓄意谋反,朕已失望至极。着即刻废除胤礽太子之位,终身监禁,将十三子胤祥圈禁于养蜂夹道,以示效尤!”
康熙话毕,似乎已疲惫不堪,看都不看这些儿子们,径自回去了。太子脸色惨白,经过这次废黜,他将彻底的退出历史舞台,对他我没什么惋惜,这样的结果,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胤祥的表情我不忍多看,感觉里面有对父亲的失望,有对兄弟的失望,有对人生的失望,总之他圈禁十年的生活已经开始了,人生最美好的十年都要在圈禁中度过了。我为他惋惜,可是却无可奈何,命运早已注定,至于四爷,即便今日我不救他,他也必然会躲过这一劫,注定成为最后的胜者。
我明白今日之事,全是八爷党对江南之事的报复。可惜胤祥无辜替罪。不过胤祥的圈禁也断了四爷一条臂膀,从此后这段恩怨再也无法解开,终将愈演愈烈。
太子和十三被带走,人群逐渐散了,四爷看了我一眼,目光似是有所了然,我也没多留,匆忙离去。回到大厅一看,缤琦和弘旺已经睡了,被嬷嬷照料着,我问了奴才,得知胤祀和九爷、十爷、十四正在内厅。
我进去欲叫他出来,准备回家。刚走到偏门,便听十爷说:“这次可惜了,让老四给混过去了,不过老十三折进去了,也是他一大损失,重要的是太子下来了,这可是一大收获。”
九爷说:“我让人明明去请了老四的,老四这次逃脱地的有些蹊跷,我可听那太监说,当时老四正和语嫣在一起呢,更巧的是弘历那小子偏最近和她走那么近。”
十四急了:“你混说什么?语嫣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再说她和老四从小就不和,断不会帮他。”
胤祀沉声道:“都给我闭嘴,男人之间的事,牵扯女人做什么?老四这次能逃过,是他命数好,下次不准再把语嫣牵扯进来。”
他这么一说,兄弟几人都不作声了,我说那太监看着眼熟,原来是胤塘的人。这几人这回布的局也着实狠点,竟想一网打尽,可未想到鱼过千层网,网网有漏鱼!我并不生气他们怀疑我,事实上我也确实做了,只要胤祀信任我就行了。我敲敲了门,十四开门,见是我,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
我对胤祀说:“两个孩子都睡了,早些回府吧!”
他微微点点头,其他几个人也都走开了,我们带着两个孩子默默地回家了。我想着他会问我四爷的事,没成想他一句也不提,这样也好,我也懒得解释,反正我的心他是明白的,这就够了!我回头看了一眼夜色中的紫禁城,今晚,康熙怕是不能成眠了吧
第十二章 溪云初起日沉阁 山雨欲来风满楼
正文 第十二章 溪云初起日沉阁 山雨欲来风满楼
太子废后,八爷党似乎又成了众星捧月的对象,康熙冷眼旁观,不提立储之事。十三被圈禁后,康熙停其俸禄,原来热闹的十三王府也日渐冷清,我素知十三这个人向来不看重金钱,又生性豪爽大方,家里肯定没有什么积蓄,如今俸禄没了,府里一定过得十分清苦。
我从宫里出来时,良妃曾给我些首饰,我让小云把首饰当了,加上自己平日积攒的月钱,算算也有百辆银子,对于偌大的十三府,这点钱虽然是杯水车薪,却也能抵挡数日。我挑了一个胤祀出外办差的日子,让府里的马车载我去十三家。
到了十三家门口,却发现府门紧闭,府外竟还有些杂物,一幅萧瑟的样子,与往日的车水马龙大相径庭,我叹了口气,慨叹人情淡漠,轻轻扣门,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过来开门,见我站那,奇道:“姑娘找谁?”
我微笑:“麻烦小哥回去禀一声,我是八爷府上的,唤作语嫣,今日特地来拜访十三福晋。”
那男孩疑惑地看了我一眼,进屋回禀去了。一会儿那男孩返回来,脸色已有恭敬之意,给我行了个礼,规矩地说道:“我们福晋让我回格格,说是这几日身子不好,不便见客,多谢格格的好意,改日福晋会登门拜会格格。”
我默然,看来她已经把我划到八爷党了,到是个有骨气的女人,只怕不会接受我的帮助,我想了一会,把装着钱财的包裹交给那男孩,轻声道:“那我就不打扰福晋了,只是这包东西是四爷让我代交十三福晋的,请十三福晋收下,我也好回了四爷。”
那男孩一听是四爷让送的东西,便没有推辞,收下了,我转身准备告辞,却看见身后站着一个一身浅蓝色衣服,身材清瘦的人,是四爷,我顿时有些尴尬,毕竟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着他的名号过来的,却被他撞个正着,那男孩见到他赶忙请安,四爷用眼角扫了一眼那包裹,似是明了,对那男孩说:“你先去回福晋吧,我过会就进去。”那男孩应声后离去。只剩下我站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四爷看我一眼,揶揄道:“爷的名号,你到用的顺溜。”继而又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我这先替十三弟谢过了,以后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十三弟这有我呢,只要有我一口饭吃,横竖不会让他府上的人饿着。”
我黯然地问:“还是见不到十三爷吗?”
四爷眉毛微蹙:“皇阿玛这次是真的动怒了,话留得狠,谁也不敢松口,我想了好多法子也无济于事。”
我劝道:“十三爷性格开朗,定会自己开解自己的,四爷不必忧心。”
他看我一眼:“既是选择了方向,就站的稳些,你这样帮助这个,操心那个的,如何让被帮助被操心的人能记住你的立场。”
我一怔,是啊,没有人能摆脱党派的关系,独善其身,我也不能,我是八爷府上的人,为何还要总关心八爷的对头。我冷笑一声:“四爷教训的是,语嫣以后会摆正自己的位置。”说罢,转身离去。
他急急地说:“站住,我还说不得你了,我若真跟你划清界限,又怎么会让弘历跟你亲厚!罢了,你自己管好自己,老八的事你不要掺和,不管今后怎样,我想也不会有人难为你的。”
我觉得自己的眼泪不争气的要流出来了,却固执地不肯应声,头也不回的上马车了,走出很远,我转回头,还能看见他清瘦的身影,定立在那里。
回府后,发现胤祀已经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西洋人,约莫三十多岁,肤色较黑,面目和善,身材中等。
胤祀见我来,笑道:“你自己去哪了,也不带个人,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西洋的画师,这次专程来给宫中的娘娘们画像的。”
我随口搪塞了几句回他。我对外国人没什么好奇的,只是府上的其他人都争先恐后地观察着这个蓝眼睛、黄头发的人,我觉得这样有些没规矩,就把人都遣散了。跟那画师聊了几句,发现他中文说的极好,又看了一下他的作品,我不太懂西洋画,却见那画中的人和物仿佛都有了灵气,毫无死板之感,不由得也很是喜欢。
这时,弘旺拉着缤琦跑来了,这俩孩子定是来看外国人了,他俩好奇地围着那人看,还不时露出研究地神色,那人也似乎很喜欢这俩孩子,还不时跟他俩挤挤眼,逗得缤琦哈哈笑。不过,毕竟是孩子,一会他们俩就对这西洋人失去了兴趣,还不是一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而已,反过来,他们到对那西洋画师的工具包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那画师也很有耐心地给他们展示各式颜色的油墨和画笔,并用这些颜色在纸上渲染出各种形状的物品,都十分逼真。看得两小家伙目瞪口呆,愣把这画笔当成了我给他们讲的童话故事里的,可以变很多东西的仙女棒。
给他们演示了一会后,画师就把笔交给他俩,鼓励他们自己去画,缤琦到是大方,接过笔就乱涂一气,弘旺起初有些羞涩,不敢接,在我的鼓励下也挑选了一支。两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好好的一张纸如今已被涂的面目全非,胤祀只是看着他们纵容地笑。
那画师给他们讲了些简单的画法,比如怎么勾勒形状,怎么渲染颜色,我也不知他们能不能听懂,可是一会功夫,缤琦就画出一个椭圆的黄色物体,还美其名曰叫作鸡蛋,我是看不出神似鸡蛋的样子,因为她还不懂把握墨的量,我只能看见一团黄色,到是那画师一个劲地夸这丫头有天赋。
我灵机一动,便跟胤祀说:“既是画师说这孩子有灵气,他们又喜欢这个,不如就让他们二人跟画师学学,也好陶冶性情。”
胤祀听完点点头:“如此甚好,省得两孩子就知道混玩。”
当日便草草地举行了拜师仪式,西洋人不注重这个,所以拜师的过程到是简单,两个人向画师奉上一杯茶,磕头完事。
此后那画师白天在宫里画像,晚上教弘旺和缤琪画画,我让画师顺便也教他们一些简单常用的外语。两孩子学的到是很用功,进步也快,不过几日,我看他们画的东西已能神似物品的模样了。康熙的身子已经越来越差,我不得不为这两个孩子做点打算,这几日据我观察,这西洋人到是个心地纯真,十分善良和热心的人。万一我们有什么不测,可以让他们跟着西洋人去国外学习去,不过这只是我的一个想法,若想付诸实践,还要有一大笔的钱财给他们做生活的费用,确保他们衣食无忧。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也不便现在就开口找胤祀,总不跟能跟让他在风头正劲的时候给孩子找后路吧。想了想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比较好。
我进宫的时候,良妃说之前给娘家人置了块地,如今也没亲人了,就把地契给我了,我一直没当回事,也没告诉胤祀,只是这次需要用钱才想起这档子事,我想找人把这块地卖了也是笔不小的收入。算算我熟识的人大多是跟胤祀交好的兄弟,若找他们也就等于找胤祀了,左思右想还是四爷比较合适,可一想到去求他,又得看他那张臭脸,心里也不情愿,最后一狠心,这事宜早不宜迟,不能再拖了。
我备了点心,打着看弘历的名义去四爷府了。虽然四爷府挨着八爷府,我却没正式的拜访过,就是上次因为小石的事来找四爷理论,晕过去后住了一宿,也甚是匆忙,没有来得及打量。在一个奴才的带领下,我终于见到三百年后成为著名景点的雍和宫了!只是所见之处与现代的雍和宫竟截然不同,也是,三百年后的雍和宫里住的都是喇嘛,是个宗教圣地,而我如今所看见的毕竟是堂堂地雍王府。
这雍王府布置地十分素净,没有什么稀罕的花草和亭台楼阁,处处规矩,不过到是分外的洁净,这到符合四爷的个性。进了外厅,屋子的摆设也十分简洁,连个文人墨客的字画也没有,只是里厅供奉着一尊佛像。传闻四爷自十三被圈禁后,似乎已经看破红尘,终日理佛参禅,不问世事。我到认为此举不过是休养生息,迷惑世人罢了。
正四处观望时,四福晋来了,四福晋是那种天生带着贵气的女人,脸似银月,肤如凝脂,眼睛大大的,目光很和善,个子适中,身材微显丰腴,嘴角始终挂着一丝微笑,说实话,我对她的印象不错,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种极为知道分寸又有涵养的女人,八福晋若跟她一比,就显得浅薄无知了。只是这四福晋命数不长,等到雍正即位没多久就仙逝了,最终弘历的娘成为皇后,自古红颜多薄命。
她见我直直地盯着她看,不由笑着说:“格格看什么呢?”
我回过神,有点不好意思:“刚福晋过来,猛一看竟跟画中的人一样,不由得看痴了。”
四福晋听完,忙说:“瞧瞧这张嘴,说出来的话就是招人喜欢,难怪皇阿玛那么疼你。”
我微微一笑:“福晋过奖了,今个儿来一是有事求四爷帮忙,二来是拜访一下福晋,顺便看看弘历。”
四福晋说:“都是一家人,什么求不求的,你能来,不知道他有多高兴呢。”语气中竟有些失落。
我一惊,莫非她瞧出什么了?不过无所谓,反正清者自清,她见我不语,忙说:“只是弘历这孩子调皮,平日定没少麻烦格格。”
我回道:“弘历这孩子聪明懂事,跟我家缤琦,弘旺又很投缘,不碍事的。”
四福晋又说:“弘历这会子怕是在读书,要不你先去见四爷吧,我让人准备好晚饭,晚上你就在这吃,也别和我拘那虚礼,晚上就让弘历来陪你,这孩子要知道你来,估计书都没心思读了。”
我本想推辞,见她这样说,只好答应了。她让一个奴才领我到四爷的书房,我站在门口,只见四爷正在看书,神色十分专注,一会微笑,一会蹙眉,一会气愤,我又不好打扰他,只得在那等着,毕竟是有求于人啊。等了好一会他还没完,我不禁有些烦躁了,只听他随口叫一声:“上茶。”
我过去拿起茶壶,往他桌子上重重一放,把他吓了一跳,我见他正欲开口责骂,看见我忽然愣住了,那模样到有趣的很,我不由得笑了,他见我笑,才缓过神,眼神似乎有瞬间的喜悦,但随即摆出一副漠然的表情说:“我说哪来这么没规矩的下人呢,原来是格格驾到,今日怎么有兴致逛雍王府?莫非前几日爷跟你说的话你想通了?”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了什么话?我怎么不记得?”
他见我这样说,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算了,爷也没指望你能记住。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我顿时有精神了:“我想找你帮我卖点东西,你人缘广,定能卖个好价钱。”说着把地契拿出来。
他看了一眼那地契,奇道:“你哪来这么大块地?卖了做什么?又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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