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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无敌:腹黑帝王无盐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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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咳……咳……”
不想姬秋一番话尚未说完,妇人便仰天大笑起来,只是她甚甚笑了数声便是一阵急咳。姬秋见状不忍,才想替她斟杯茶让她顺顺气,不想又被妇人喝止了。
妇人连喘带咳地说:“你休要在这里做戏,回去告诉你家公子,妪之命将不久矣,他且得意去罢。”
姬秋见妇人这样,虽不知她与公子重耳有什么过往,但却不忍一再激怒于她,只好提步离开此地。临别回眸,不意见到破殿门楣之上“思过堂”三字墨迹斑驳,却仍是依稀可见。
姬秋无暇顾及其他,便匆匆循着来路寻了回去,快至内苑门口,却见初时吩咐自己的近婢已经在连连跺脚了,一见姬秋近前便喝问:“让你替公子取个琉璃樽,怎么才一会的功夫你就不见人了呢,骊姬刚才都问起好几遍了,公子已经不耐,待会儿贵人面前你自个交待仔细了,可别牵连我们受累,坏了公子府的规矩。”
“阿秋当担自个之责,自是不敢连累各位姑姑。”
对这个侍女的警告姬秋自然明白,当下表态道。
近婢这才面色稍霁,但仍无好气地警告道:“你若明白自是最好不过,若是你还不明白的话,明天我们自会教会你如何明白的,随我去见各位贵人罢。”
姬秋随着近婢去到一处宫殿,远远便见宫女内侍无数,出出进进一派热闹景象,当下心中暗自懊恼。想那骊姬如此得皇上宠爱,又如何会居于僻静之处,自己竟是大意上当了,只是刚才遇到的内侍,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陷害自己。
想到这里姬秋不由一惊,只怕自己从离开曲进了公子府,便跟这皇宫内苑再脱不了干系了。如今想来,从自己入公子府那刻起,便已沦为棋子,进退不由自己。最最可怕的事,便是对这下棋的人姬秋亦是一无所知,想到这里姬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姬秋讶然回首,却见已然醒转的妇人惊怒不已地从榻上扑了过来,姬秋不及回神,手中的包袱就让妇人夺了过去。
姬秋见妇人双目赤红,全身簌籁发抖仍然紧紧抱着此物,知道这东西对她极为紧要,当下解释:“在下乃公子重耳府阿秋,今儿是初进宫迷了路途,刚才路过殿外听到异响便进来察看,不想是姑姑病了,阿秋自作主张想替姑姑换身干净的衣裳,还请姑姑恕阿秋唐突之罪。”
妇人面色惊惶不定地审视姬秋良久,复带着恨意说:“妪是带罪之身,不敢劳烦小姑子料理残躯病体,再说我这庙小,容不下公子府的尊贵之人,女郎还请走罢。”
姬秋不知道这妇人与公子重耳有什么过节,但见她此刻面色不善又病体在身,也不好激怒她,只好就此离开。
提步走出数步,见妇人如风中败絮一般心中不忍,又好言道:“姑姑可要阿秋寻个先生前来探视……”
“哈哈哈……咳……咳……”
不想姬秋一番话尚未说完,妇人便仰天大笑起来,只是她甚甚笑了数声便是一阵急咳。姬秋见状不忍,才想替她斟杯茶让她顺顺气,不想又被妇人喝止了。
妇人连喘带咳地说:“你休要在这里做戏,回去告诉你家公子,妪之命将不久矣,他且得意去罢。”
姬秋见妇人这样,虽不知她与公子重耳有什么过往,但却不忍一再激怒于她,只好提步离开此地。临别回眸,不意见到破殿门楣之上“思过堂”三字墨迹斑驳,却仍是依稀可见。
姬秋无暇顾及其他,便匆匆循着来路寻了回去,快至内苑门口,却见初时吩咐自己的近婢已经在连连跺脚了,一见姬秋近前便喝问:“让你替公子取个琉璃樽,怎么才一会的功夫你就不见人了呢,骊姬刚才都问起好几遍了,公子已经不耐,待会儿贵人面前你自个交待仔细了,可别牵连我们受累,坏了公子府的规矩。”
“阿秋当担自个之责,自是不敢连累各位姑姑。”
对这个侍女的警告姬秋自然明白,当下表态道。
近婢这才面色稍霁,但仍无好气地警告道:“你若明白自是最好不过,若是你还不明白的话,明天我们自会教会你如何明白的,随我去见各位贵人罢。”
姬秋随着近婢去到一处宫殿,远远便见宫女内侍无数,出出进进一派热闹景象,当下心中暗自懊恼。想那骊姬如此得皇上宠爱,又如何会居于僻静之处,自己竟是大意上当了,只是刚才遇到的内侍,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陷害自己。
想到这里姬秋不由一惊,只怕自己从离开曲进了公子府,便跟这皇宫内苑再脱不了干系了。如今想来,从自己入公子府那刻起,便已沦为棋子,进退不由自己。最最可怕的事,便是对这下棋的人姬秋亦是一无所知,想到这里姬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姬秋一路思量,不一会已随近婢入了殿内。内殿正中的榻几上坐了一美艳妇人,衣饰华贵势态雍容,她左侧的榻几上公子重耳正自说笑,逗得妇人开心不已,不时抿嘴浅笑,竟是一派母慈子孝的景象。
☆、第十五章 皇帝宠姬(二)
公子重耳近婢示意姬秋跪于殿中,这才朗声道:“娘娘,适才公子所说之琉璃樽已然奉到,娘娘可要现在过目。”
骊姬这才敛了笑容随意地说:“且奉上来罢。”
近婢由姬秋手中取了琉璃樽恭敬奉上,骊姬接过仔细察看了一番,复对重耳笑道:“这物件不仅做工精细,且玲珑剔透,竟不似我朝之物,本妃甚喜,我儿有心了。”
临了她又回头吩咐身后的宫女,“这便收了罢。”
那宫女轻“诺”一声,自近婢手中接过此物,转身去了内殿。
重耳笑道:“能得母亲欢喜,便也不枉重耳一番心意了,母亲尚有什么心头之好只管告诉孩儿,孩儿万水千山自得替母亲寻来。”
重耳一番说词甚得骊姬欢心,她当下笑嗔道:“我儿对母亲一番心意母亲自是明白的,只是我儿身体一直抱恙,母亲又岂忍心让我儿事事操劳。我儿,你若真对母亲有心便静心养病,少些折腾胡闹,如此能安然终老,母亲也就放心了,亦算你尽了孝道。”
一直笑嘻嘻的重耳闻言面上落寞之色一闪而过,忽又笑言:“孩儿的身体自个亦是知道的,能苟延残喘这么些年已是不错,怎敢奢望安然终老。既是如此,守得眼前快乐孩儿也就知足了。现下孩儿尚还能替母亲做些事,讨得母亲欢心,假以时日,只怕孩儿想做亦是有心无力了,母妃您就由我去罢。”
骊姬闻言心中似有不忍,不无宠溺地轻斥了一句“你这孩儿”也就作罢。重耳一时也只管端了桌上的桨喝起来,不再言语。
骊姬抬手接过宫女递上前的桨润了润喉,这才似突然想起仍跪于殿中的姬秋来,便冲她颔首道:“这可就是齐儿说的姬氏嫡女?”
姬秋跪了半晌早已双腿发麻,此时见骊姬终于问起,忙端正神色恭敬回道:“回娘娘话,婢正是姬氏阿秋。”
“你且起来,近前让我瞧瞧。”
骊姬和颜悦色,竟似十分的易于亲近,让姬秋恍惚觉得刚才她只是与公子重耳闲话家常才忽略了自己的存在,而不是刻意的为难。
姬秋以手触地,忍着腿部不适强自站了起来,稳稳当当地来到骊姬近前,仍以婢礼持之,双手相交于腹,俯首贴耳,一派恭敬。
骊姬将姬秋上下打量了一番后,方道:“倒是个拘谨的小姑子。”
“母亲错矣。”
一直细细品桨的重耳突然开腔,倒让原本想说话的姬秋立时闭了嘴。骊姬亦觉不解,遂问:“此话怎讲?”
重耳笑着斜睨了姬秋一眼,这才慢声慢气地说:“刚才来时车驾之上,不过是近婢贴身侍候本公子,那阿秋便鬓角细汗密密,本公子好意问她可有不妥乎,母亲猜这阿秋如何回的孩儿?”
“哦,你且道来与本妃听听,可是如何个应答。”骊姬含笑转向姬秋,竟然问起她来。
姬秋自知刚才自己言语虽无不敬,但细细体会言词间却隐含讽刺,当下背后冷汗淋漓,然而骊姬问起却又不敢不答,只好硬着头皮回道:“公子堂堂王孙,又为天下名士之首,如若这般行事不觉为难,阿秋为人婢者又岂有不自在之理,公子尽可放心,阿秋自知何为视而不见。”
不想骊姬闻言掩袖长笑不止,连着道了数声“好”。
姬秋不明所以怔在当地,重耳面上讪讪地甚似不满地嘟嚷道:“母亲可知这个小姑子面上拘谨,实则厉害着罢。”
☆、第十六章 步步惊心(一)
骊姬拿眼横了公子重耳一眼,笑骂道:“我儿休得胡说,本妃还不知你与你那几个近婢素来没有正形,如此甚好,这姬氏阿秋既为名门之后,又行事有度,从她拒不受你那客聊之礼便当看出,阿秋更是明道理重信诺之人。虽说阿秋为婢皆因齐儿胡闹而起,但如今看来,有她在你身边竟是极好不过。”
重耳似已明白骊姬用意,忙喊:“母亲!”
骊姬只是不理,正了神色道:“你别以为母妃不知晓,就你身边那些个婢呀姬呀没的一个好东西,一个个的跟你疯了去,这姬氏阿秋倒是极合本妃心意。再则她本是姬氏嫡女,行婢之事本就不妥,现在本妃便授她为公子府女侍官,从今往后就由她代本妃盯着你好了。”
“母亲!”重耳状似气恼。
骊姬摆摆手道:“母亲心意已决,此事就这般定了。”
重耳只好苦笑敛了眉眼,姬秋亦怔在当地,一时不知如此改变于自己是福是祸。不想骊姬却拉了她的手好言道:“阿秋呀,从今往后你便替本妃盯着公子重耳,时时提督他别太任意妄为做出有损皇家颜面之事,你且不用惧他,如若有谁敢为难你,只管告诉我就是。”
姬秋一时讷讷不能成言,竟不知是拒好或是不拒的好,正犹豫间,不想公子重耳倒颦了眉,于一旁凉凉开口:“姬氏阿秋既得娘娘照应,还不快快谢恩!”
阿秋见事已至此,也只得硬着头皮谢恩了。
骊姬对这样的安排似颇为满意,便含笑点头,回首又与公子重耳闲聊起来。阿秋则识趣地退回公子重耳身后,远远地侍于一则。
看得出公子重耳甚得骊姬欢心,就算外间一些生活琐事被他随口说来,骊姬亦是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大笑。众人正自愉悦,一年长姑子模样的宫女入了殿,径自走到骊姬身旁则首细语,公子重耳知是来人有事禀报,便止了说笑。
骊姬不过听了两句,便对来人斥道:“公子非是外人,在他面前不容避讳,有事你说就是。”
“然!”
那姑子被斥也不惊慌,答应一声后便高声说:“刚才外间宫女近侍传言,说是咱祥瑞宫的宫人私会犯妇,现在查明是那些个宫女近侍看错了,与犯妇私会之人非是咱祥瑞宫的人,而是刚才与公子一同来的婢……”
“一派胡言!公子一行一直与本妃在此闲话家常,何来私会犯妇之说?你好生追查下去,看是何人嘴碎多事,本妃倒是要趁着这个机会整治一下宫中这些个多事之徒。”
骊姬面色一整,自有一股威严。
姬秋一个激灵之后通体泛凉,心想果然是冲我来了。重重闭了闭目,再睁开眼时,姬秋心中已镇静了许多,即时也有了主意。
“阿秋有事禀告娘娘与公子。”
她平缓清晰地说完这句话之后殿中一片寂静,公子重耳骤然而至的目光了然中透着淡淡阴霾,而骊姬仍是平和而雍容地望着姬秋,不惊不恼,全然没有刚才的愠色。
☆、第十七章 步步惊心(二)
姬秋自公子重耳身后踱出,直到殿中方缓缓跪下禀道:“刚才阿秋奉公子之令取了琉璃樽,一路走来贪看沿途美景迷了路,糊涂之下去了一处破殿问路,实在不知道那是犯妇之处,还望娘娘与公子降罪。”
“哦!”
俯首请罪的姬秋无法从骊姬拖着长长的尾音中揣摩出她的意图,只好将头俯得更低,一味请罪道:“请娘娘公子降罪。”
“既是迷途误闯犯妇之处,为何刚才不禀告?”公子重耳仍是一副云淡风清的模样,连语气都飘忽得如云一般,让人无法捉摸。
姬秋现在已没有初时的慌乱,即时回道:“阿秋因迷途耗时已久,心下已是忐忑,其时见公子与娘娘正聊得开心,故而不敢拿这等小事扫了两位主子的兴头,是以未报。”
“罢了罢了,阿秋初次进宫,迷途也在所难免,这种小事也就休要再行追究了。”
骊姬回头又对刚才禀事的姑子吩咐:“交待下去,这事就到此为止,如若让本妃听到再有人谈及,定当严惩不怠。”
那姑子答应着退了下去,骊姬虽然表面没有怪罪的意思,说是不再追究,却也没有让姬秋起身的意思。只径自扭过头去一如初时无事般,殷殷对重耳叮嘱:“现下天气渐凉,母亲担忧你病体畏寒,便替你缝了件外袍,只是前襟还差些针线活儿,今天你既来了就稍等一会,我这就缝合好了你且带回去罢。”
重耳神色如初,淡然笑道:“孩儿都跟您说了多少回了,这针线活计自有布司库的人打理,母亲就不用事事都替孩儿操劳了,如今您这般辛劳可叫孩儿如何心安。”
宫女将一件锦袍递给骊姬之后亦接话道:“非是公子如此体惜娘娘,就连我们都早有劝导,娘娘只是不听,只道公子自幼体弱多病,唯有她自个亲自给公子打理过的,心下才踏实。”
骊姬笑斥那个宫女道:“就你嘴贫,一点小事都拿来绕舌,你那点心思非是本妃不明白,本妃偏偏就不将你指与公子为姬,看你奈何。”
“娘娘!”
众人轰然大笑,那宫女被燥得不行,扭身红着脸远远退至骊姬身后,未敢再有言语。
姬秋终于确知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是最初或是现在,自己都不是被无意间漠视了,而是被刻意为难的。自从为婢以来,姬秋还从未受此折辱,此时双腿疼痛难忍,鬓角已是细汗密密,然她仍旧咬牙稳稳跪在原地,一付甘愿请罪的模样。
“母亲,室内光线甚暗,不如由阿秋为你持灯如何?”
“还是我儿心细,如此甚好。”
公子重耳与骊姬状似无意的一句话让阿秋心中苦笑不已,原来以为让自个长跪不起已是惩戒,现下看来这油浇素手才算是对自个擅闯犯妇之处的惩处。
“诺。”了一声,姬秋咬牙起身来至骊姬身侧,接过宫女点了牛油的行灯蹲于骊姬一侧。不多时,那牛油便滴落下来,不时滴于阿秋手上,阿秋一双素手不久便敷上一层厚厚的牛油,阿秋忍着烙得锥心般的疼痛,仍稳稳持灯立于骊姬身侧,半丝不见轻晃。
☆、第十八章 公子奚齐(一)
就在姬秋咬牙坚忍的当儿,一紫袍加身的男子自外间漫不经心地踱了进来,沿途宫人见了无不恭称公子,那男子只当没听见,径自来到骊姬身前行了个家礼,无没什么敬意地问候骊姬:“母亲安康,孩儿问安来了。”
家礼已毕,男子亦不待骊姬回应,自顾转头冲公子重耳招呼:“二兄倒是孝贤,母亲面前终日行孝,倒显得我这个嫡亲儿子不是孝道了。”
公子重耳不及回答,一旁的骊姬倒冷笑着说:“很好,你还知道自己是本妃的嫡亲儿子,我还当你早就忘记自个还有我这身生母在世呢?”
“这不有母亲时时在一旁提点么,孩儿岂敢相忘。”
这话已是不敬了,骊姬面色大变,一众宫女内侍亦无不惊慌,就连一直无视周遭变化,忍着锥心疼痛的姬秋也不禁抬眼朝男子望去,只见此男俊朗丰润,神色与公子重耳有几分相似,虽无公子重耳绝世之姿,但却多出公子重耳几分阳刚神俊。
略做打量之后,姬秋不露声色地收回目光,心想这必是公子奚齐了,倒是个天生反骨的主,比起公子重耳来,骊姬与这嫡亲儿子更不似母子,倒似冤家。
“贤弟,你与母亲多时不见,今儿既来请安便多陪陪母亲罢。”公子重耳的声音清淡干净,听不出半分不悦之意。
姬秋这厢正思量,那厢公子重耳已在向骊姬告退了。
他清清朗朗地自榻几上起身,回首朝骊姬道:“母亲,孩儿这就先告退了。”
骊姬缓了神色,朝公子重耳颔首道:“也罢,你先去吧,这锦袍你下次再来取便是了。”
公子重耳这才似想起姬秋一般,朝她一抬下巴:“你且随我去罢。”
姬秋双手被烙之后红肿已延至双臂,此时已是有些不支,闻言终在心里松了口气,艰难地将行灯置于一旁的几上,这才发觉自己的双臂都僵直了,竟是一时放不下来。此时此地,姬秋是万万不想众人看出她神态有异,因此趁人不备一咬牙强自将双臂掰了来,一时痛得大汗淋漓。就算如此,她仍是稳稳行至骊姬身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婢礼,恭声道:“娘娘,公子,阿秋先行告退。”
“姬氏阿秋,本妃已许你公子府女侍官之职,从今往后你侍臣职,行臣仪,无需再行婢礼,懂吗?”
骊姬温言训戒,竟似于刚才的事再无半点间隙,仍是一付对姬秋恩宠有加的模样。
“诺!”
姬秋应承之后才待退下,不想一旁的公子奚齐突然问道:“你就是姬氏阿秋?”
“臣正是。”
姬秋起身躬身回应,行的赫然是臣仪。
公子奚齐上下将她打量之后便连连冷笑:“姬氏不愧为名门之后,这教儿育女自有一套,以嫡女行婢之事亦能不怒不恼,原来皆因有母亲撑腰的缘故,难怪乎区区一婢,一时之间便跃升为侍官,可敬可叹矣。”
“公子错了,阿秋自小母故父疏,虽有名门之后美誉,但无父母管教之实,自小生于乡野长于乡野,故而不懂礼仪世故,阿秋生平大愿便是安然度日,如此足矣。如今娘娘见爱,赐与侍官之职,臣亦惶恐难安。阿秋一乡野女郎,目光短浅,只知日米之炊,不懂世外之事,但求无行差步错便余愿已了,此外一干事务阿秋既不懂亦不愿涉足其中,阿秋之言可鉴日月,公子可信?”
☆、第十九章 公子奚齐(二)
“公子错了,阿秋自小母故父疏,虽有名门之后美誉,但无父母管教之实,自小生于乡野长于乡野,故而不懂礼仪世故,阿秋生平大愿便是安然度日,如此足矣。如今娘娘见爱,赐与侍官之职,臣亦惶恐难安。阿秋一乡野女郎,目光短浅,只知日米之炊,不懂世外之事,但求无行差步错便余愿已了,此外一干事务阿秋既不懂亦不愿涉足其中,阿秋之言可鉴日月,公子可信?”
姬秋言词清晰神情淡定,这番话下来与其是说与公子奚齐听的,实际上也是说给骊姬与重耳听的。
才半天功夫,从赏至罚,足以让姬秋明白这宫中乃虎狼之地,其间关系错综复杂,她既不想亦不愿牵扯其中,所以让所有人明白她于暨家,实在是个无足紧要的人物,只有自己置身事外的想法越是早早告知于众人,自己方能落过安稳了。
公子奚齐双眸炯炯,盯视姬秋良久,见这个小姑子面色苍白大汗淋漓,细看之下双袖似隐隐抖动,骤然想起她刚才一直于骊姬身侧侍灯,心下当即明了。不由又多看了姬秋几眼,见她神色一直淡然恬静,不卑不亢地立于原处,自有一股风骨,当下心中异动。
哈哈大笑数声,公子奚齐冲公子重耳笑问:“这姬氏阿秋一番说词二兄信是不信?”
公子重耳但笑不语,公子奚齐也不以为意,复又道:“本公子倒是信了。想我奚齐身侧的妇人,一个个都是贪心媚俗的俗物,今儿竟叫我碰上个无欲无求的女郎,二兄何不成就玉人之美,将姬氏阿秋归我名下如何?”
“荒谬!阿秋是君上亲许的姬氏嫡女,又是本妃亲封的女侍官,岂可如一般的宠姬奴婢随意相让。”
骊姬被公子奚齐之举气得扬起的兰花指乱颤,连刚才的雍容墩厚亦一去不返。
这个公子奚齐实在是个会找事的主,姬秋万万不愿他的多事之举连累自己,当下便撑着不适强自开口道:“公子美意阿秋多谢了,只是阿秋并非是无欲无求之人,阿秋所求的不过是安然自在而已,公子若然厚爱,可容阿秋告退?”
公子奚齐似觉无趣,摸了摸鼻子也就作罢,只说:“既然姬氏阿秋心中无我也就罢了。”随即摆了摆手,竟是许了。
姬秋双手已是胀痛难忍,脚下也觉虚浮泛力,竟似打了一场硬仗一般全身通透凉湿,她咬着牙一步步朝公子重耳走去,意识却开始变得焕散。
姬秋强撑着随公子重耳一行出了祥瑞宫,然后整个人便跟踩着棉絮一般没轻没重的起来,最后的意识便是公子重耳若有所思地回头一瞥之后的诧然失色。
间隙模糊的意识中,姬秋隐约知道自己是回到了公子府,至此她的心便完全放了下来,精神全然放松之后她便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没想到这一睡便是三天,其间虽然总觉得十指刺痛,双臂灌了铅似的沉重,但这种不清醒的意识沉浮就算是疼痛,也在醒来之后变得不甚明显了。
盯着自己被包裹严实的双手,仔细回想起那天宫中的一幕,想起那个故意给自己指错路的内侍,姬秋陡然觉得一股寒意自心底蔓延开来。
☆、第二十章 虎狼之地(一)
她清楚知道,不管谁是棋手,亦不管自己愿不愿意,作为暨坤的女儿,只怕非是自己不想涉足其中便可以逃得掉作为棋子的命运,尽管不愿,自己已涉足其中,确已是定局的事了。
姬秋正怔怔想着心事,英姑却随着侍药的芜子一块进来了。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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