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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勾情:特工世子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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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景王若有所思,将慕容修的话反复思索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是何人,与你沧澜教有何冤仇?”
“是镇南王夫妇。家师二十多年前曾被君无意追杀,两人之间曾有过一战,君无意伤了家师,这是家师数十年里唯一一次重伤,家师一直耿耿于怀,身为弟子,我一直想要为家师报仇,奈何镇南王武艺高强,镇南王府守备森严,我沧澜教众也不可大肆张扬,故而一直没能得手。”
慕容修回答道,关于红药与君无意之间有过一场打斗的事情,半真半假,其中大半都是真的,且是众所周知的,君无意的确是曾经追捕过红药,还重伤过红药,原因是红药曾经伤过夜魂。
但真实的情况并不如大家所传的那样,经过一场十分激烈的战斗之后红药负伤以君无意的胜利告终。
那日的红药失魂落魄,甘愿受君无意一掌,还了自己欠夜魂的。
不过事情的真相别人不知道,景王也不知道,慕容修这么说完全合情合理。
是想要君无意的命吗?身为红药的弟子,这么做的确是合情合理的。
“那么你所说的本王想要的东西又是什么呢?”
“若是景王爷能满足在下对家师的一片孝心,在下将双手奉上在下在京城里的所有店铺商号连同在下这些年的积蓄二十万两黄金。并且在下承诺,自己同沧澜教的人永不踏入京城半步。”慕容修道。
慕容修很清楚自己抛出的是一个多么大的诱惑,沧澜教在京城里面的这些商铺的价值即使是不经商的人都知道,盛荣皇朝刚刚经历过一场内乱,百废待兴,很多事情都需要用到钱,国库不见得有那么多的银两来供应这笔开支。
二十万两黄金,这样大的一笔数目,足够支撑国家两年的开销了。
景王既然已经算计好了要废掉云子烯自己登基的话,那么国家的事情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不可能坐视不理的。
另外景王是个老谋深算的人,自然也想要探一探沧澜教的底细,他一来就告诉景王,自己身为京城富商却是沧澜教的人,如此一来景王必定对沧澜教产生更加的好奇心。
景王蓝色的眼眸里有了计较,这个慕容修倒是很懂得做生意!
知道对方的需求,提出了诱人的交换条件。
有意思,真有意思!
“我只能答应将君无意交给你,夜魂是凤凰公主,她是本王的亲妹妹,本王不可能将自己的妹妹交给你们来处理的。”
慕容修迟疑了一下,然后点头同意,“好,反正当年伤了家师的人是君无意,他的夫人我们可以不要。”
慕容修表示自己愿意妥协。
“好,这笔交易,本王允了。”景王有所算计道。
“那么在下就先行告辞了,若是事成了,王爷派人去在下的任何一家商号通知一声便是,届时在下会双手将银两与房契地契奉上。”
慕容修此行的目的达到了。
★
慕容修离开了景王府之后回了珍脆阁,然后进入了那里的密室。
密室里,君墨辰已经等候多时了。
“我已经按照你吩咐的向景王跑出了诱饵,也如你预料的,他只同意将你的父亲交给我。”
慕容修自认为不是一个合格的商人,对景王夜桀也没有什么了解,今天他在景王府的所作所为皆是按照君墨辰的剧本来的。
“嗯。”君墨辰点了点头,“景王近期会动手,最迟是在云子烯登基大典的时候,他不会给云子烯时间让他培养自己的人。一旦登基再与你进行交易便多有不便了,所以三日之内他必定会找人联络你,到时候我们依照计划行事。”
“我知道。”
如今云清染在景王的手上,慕容修不该有丝毫的懈怠。
“景王在得到你的二十万两黄金和产业之后不见得就会罢休,他可能会杀人灭口。”
君墨辰猜测道,景王可以花二十多年的时间来布一个局,以他的心思,怎么可能放任任何的隐患存在于他的眼皮底下呢?慕容修主动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景王又怎么会容得下一个沧澜教的人从他的眼皮底下溜走呢?
更何况,景王不见得会那么容易就真的将镇南王君无意交出来。
君墨辰跟慕容修说这些,意在提醒他,到了两人“交易”的日子,要做好应付一切的准备。
慕容修点了点头,已然有这样的觉悟。
两人聊了一些关于部署的问题之后,慕容修恍惚地谈及了私事,“我疯了的那段时间对不住你们了。”
“没事,我当了一回便宜爹爹,凤怡多了一个比她娘还要年纪大的哥哥而已。”君墨辰不咸不淡地回答道。
慕容修脸皮有点薄,听了君墨辰的话,脸色绯红,自觉有些不好意思。
“先前我还一直以为她是男子的。”慕容修回忆道,清醒后他一度不太愿意面对云清染,自己没脸没皮地追着她喊了好一阵娘亲,先前还一直将她当男人看,以为她与君墨辰是断袖,还数落过她的不是。
“她的确有身为男子的豪爽,却也有身为女子的柔情,只是你们没有机会见识到而已。”
君墨辰自豪地说道,因为能见到的只有他一个,虽然云子烯那家伙也能稍稍享受到一点,不过清染对他是百分百的兄妹情,绝无其他!和与他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
冷宫的大门严严实实地关着,上面的红漆有些脱落了,虫鸣声不绝于耳。
“皇上驾到!”
然后一大队人马涌入了冷宫,冷清的宫廷因为皇上的到来而瞬间热闹了起来。
如今的冷宫中只住着云琳姌和她的孩子,以前被夜弘毅打入冷宫的妃嫔要么处死了,要么被送去宗庙了。
云子烯没让被人跟着他,独自一人进了庭院。
云琳姌见到云子烯,黄袍加身后的他更加耀眼了,只是……这不是她所希望的。
眼睛里透着讽刺,云琳姌很快将视线从云子烯的身上移开。
“琳姌。”云子烯轻轻地唤了一声云琳姌。
“罪妇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云琳姌给出的回应则是跪到了地上,行了宫礼。
“这里只有我们,不是吗?”云子烯叹息道。
“这里是深宫,不是吗?”云琳姌回道,不等云子烯说平身自己就站了起来,“你知道我不是怨你做了皇上,我只是不希望你变成现在这样,从一开始我就不愿意看到,我要怨的人不是你,是父亲。”
云琳姌很平静的说道,她的脸上已经看不见愤怒了。
不再浓妆艳抹的云琳姌,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却更显清丽。
她在深宫之中,早就被染得一身污泥,死在自己手上的妃嫔没有**个,也有六七个了。
她机关算尽,为自己在宫中保留一席之地,苟延残喘。
却还奢望着自己的哥哥和妹妹不要像她一样走进万劫不复的深渊,但是老天爷没有让她实现,到头来,她还只是个卑微的没有能力和天争命的女人。
“所以你那时候寻来奇草让我复不成职。”云子烯用的是肯定句。
云琳姌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两人相看良久,却没有人开口说话,两个人之间有太多的说不清道不明了。
若是时间能够倒流,他们还是云府里无忧无虑的兄妹。
但是如今,他们一个是前朝的皇妃,一个是当今的皇上,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他们之间就好像隔了千山万水,兄妹情还在,却已经找不到传达的方式了。
“哥,帮我一个忙,让我见一见夜明泽。”
云琳姌想了很久,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见一见夜明泽的,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云琳姌很清楚自己和夜明泽之间的事情是有多么的不堪。
云琳姌提出的要求,云子烯尽量都会满足她的。
所以第二天,夜明泽就被送进了宫。
脚上是重重的镣铐,手上也是,夜明泽从来都是一个阴晴不定,甚至残忍的人。
“你们放开,狗奴才,本皇子会自己走!”
夜明泽不满自己被人扣押着,用力挣开押送着他的人,自己朝着云琳姌走了过去。
见到云琳姌,他嘲讽道,“老天还真是不长眼睛,最后还是让一个**荡妇活了下来。”
尖锐的嘲讽声,不亚于一把把锋利的宝剑,只不过对云琳姌来说,这些都已经麻木了。
和夜明渊一样,夜明泽也受了不少刑法,一身的伤,连他那张如刀削一般的脸上也有了伤痕。
夜明泽拥有十分立体的五官,带着邪气。即便此时沦为阶下囚,依然不改他的阴沉。
知道云琳姌在看自己身上的伤,夜明泽冷哼了一声,“很好看?这还不是你哥哥做的好事?皇祖母还真没有说错,你们云家都是贱人,你身为皇妃与我苟合,在我身下淫荡地喘息,只知道婉转求欢,而你那个哥哥,我呸,乱臣贼子,谋朝篡位!还有你的妹妹云清染,你们一家子的贱人!”
面对夜明泽的冷言冷语,云琳姌仿佛免疫了一般,无动于衷。
“我只是想让你看一看你的孩子,他出生到现在,你都还没有看过他。”云琳姌很平静地夜明泽说道。
“呵,我的孩子?你确定那是我的种?你一边给老头子侍寝,一边与我苟合,怎么能够确定孩子是谁的?就算孩子不是老头子的,你这么下贱淫荡,奸夫不见得只有我一个的。”夜明泽根本不相信云琳姌的孩子是他的。
“我很确定孩子是你的,我只是让你见孩子一面,也让孩子见你一面,愿不愿意承认他,不是我能勉强的事情。”
云琳姌从摇篮里将孩子抱了起来,走到了夜明泽的跟前。
夜明泽低头瞥了一眼云琳姌怀里的孩子,看到孩子的那一瞬间,夜明泽有过一闪而过地要承认孩子是他的冲动,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念头而已。
看着近在咫尺的云琳姌,夜明泽牙一咬。
手上的镣铐变成了他攻击的武器,链条勒住了云琳姌的脖子。
侍卫们被夜明泽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
“别过来,你们敢靠近一步的话,就我杀了这个女人,去把云子烯那狗贼叫来!”
夜明泽以云琳姌的性命做要挟,他要通过这个女人逃出去,云琳姌既然是云子烯的妹妹,那么她的死活他不会不管的。
脖子被夜明泽勒住,云琳姌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手上还抱着孩子。
“夜,夜,夜明泽,你放开我。”
“贱人,当初我不过是求个刺激罢了,不过现在看来,你还是有点用处的。”夜明泽低头对云琳姌说道。
“你要拿我当人质可以,不过让我把孩子放回去,夜明泽,他也是你的儿子,虎毒不食子,希望你顾念血脉关系,不要将他牵连进来。”
夜明泽的手松了一下,身前的女人太平静了,与他熟悉的那个淫荡地会引诱他,在他身下表现得无比妖媚的女人判若两人。
“算我求你了。”云琳姌哑着嗓音说道,对现在的她来说,孩子是仅有的牵挂。
夜明泽鬼使神差地同意了云琳姌的这个请求,钳制着她往前走,让她将孩子放回到摇篮里。
孩子睡得香甜,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孩子回到摇篮之后,云琳姌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对着身后的夜明泽说,“走吧。”
两人转过身,刚刚走了几步,冷宫里就来了很多人,带头的人是腾虎,入主京城之后,皇宫里大小事务都是由腾虎在负责的。
去报信的人没有去找云子烯,反而报告了腾虎,腾虎带着侍卫赶到。
“夜明泽,有你的啊,都这样了还不老实!”腾虎心道,就说留着夜明泽夜明渊几个人是祸害,夜明渊刚过世,这个夜明泽又来惹是生非。
“去叫云子烯来!不然我就杀了他妹妹!”夜明泽被囚禁,自然不知道腾虎真正衷心效忠的人是景王,而景王是不会顾及云琳姌死活的人。
对腾虎来说,眼里根本就没有云子烯这个人。
反正夜弘毅死后留下的这些个皇子早晚都得死,要不是现在表面上做主的人还是云子烯,他一早就动手了。
现在夜明泽自己送上门,给了他杀他的理由,他就早一步先解决了他,省得碍眼。
“来人呐,夜明泽胆敢挟持皇上的妹妹,公然行凶,犯上作乱的意图十分明显,给我将他拿下!”
腾虎下令,根本不管云琳姌的死活。
“不准过来,再过来我就杀掉这个女人!”夜明泽闻言有些心急,勒得云琳姌更紧了。
夜明泽勒着云琳姌,让众侍卫有些犹豫不决。
腾虎见状,大骂一声,“一群废物,磨蹭什么,让我来。”
他伸手抓过身旁的人的弓箭,开弓直接朝着夜明泽射了一箭。
慌忙中,夜明泽将云琳姌推上前,让云琳姌做了他的挡箭牌。
腾虎射出的箭穿过了云琳姌的胸口。
胸口,很痛,很痛……
云琳姌伸手摸了自己的胸口,红色的鲜血染满了她的右手。
云琳姌忽然笑了,微微上扬的嘴角,那是温暖的笑容。
云琳姌缓缓地回过身,对上一脸震惊的夜明泽。
夜明泽将云琳姌推出去做了挡箭牌,却在看到她中箭后的微笑的时候恍惚了。
云琳姌迈着摇摇晃晃随时都可能会倒下的步伐艰难地走到了夜明泽的跟前,抬起右手,就着手上的血,极缓慢地在夜明泽的手掌心里下了一个字。
那一刻,夜明泽恍若遭遇晴天霹雳。
那一刻,尘封的记忆如泉水般涌出。
他们,曾相识。
多年前的百花节,宫里举行百花宴,年轻的女孩作为丞相之女进宫赴宴,却在御花园中迷了路。
冷傲孤僻的皇子不愿凑虚伪的热闹躲在花园的一角。
你叫什么名字?
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琳。
林?你的姓?
不,我写给你看,是琳。
纤细粉嫩的手指在大掌上面一笔一划地写下了“琳”字。
现在我告诉你我是谁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呢?
我?我是三皇子……
彼时,他们是天真无邪的少年少女。
而后,她入宫为妃,他早已忘了那个在他手掌心上写过一遍“琳”字的女孩。
再相见,她是他父亲的女人。他喊她娘娘。
放纵一次吧,云琳姌这样告诉自己,反正已经满身污垢了,就放纵一次吧,不在乎自己再多一条罪名了,不在乎被视为**荡妇了,至少在她的生命里,曾经拥有过什么了。
那个淫荡的妃子,主动去勾引了皇帝的儿子,那个娇媚地使尽浑身解数流连在两个男人身下的女人,却只是为了在泥沼中追寻自己曾经有过的那一点爱恋。
到最后的一刻,云琳姌反而愈发释然了,她一身的罪孽,活着对她来说是无穷无尽的深渊,死在夜明泽的手上,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
夜明泽的心在面对云琳姌最后的笑容的时候被凌迟了。
自己与这个女人无数次偷情,沉醉于肉欲之欢,他在她身上找寻刺激,找寻报复总是责骂他的父皇的快感。
然而,他从来都没有正视过,这个女人内心深处的世界。
夜明泽的思绪停留在了这一刻,此时,更多箭从四面八方向着他射来……
他们,是被世人所唾弃的奸夫淫妇……
当云子烯来到冷宫的时候,地上只有两具已经冰冷了的尸体。
他们相拥着,身上插了很多箭。
云子烯看到云琳姌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是他许久都不曾再见过的笑容。
而夜明泽的双臂,在最后一刻,紧紧地拥抱云琳姌,到死都没有松开。
一旁的摇篮里,孩子不停地哭泣着……
★
不出君墨辰所料,三日后,景王派人去金元通宝找了慕容修,然后与慕容修约好去城郊的清心茶楼想见。
景王自然也会防着慕容修,对方既是沧澜教的人,自然不能当做泛泛之辈来看待。
当然,慕容修抛出来的诱饵也的确是十分诱人的,不然也不值得景王冒险了。
在景王通知慕容修的时候,清心茶楼已经被景王的人部署好了。
茶楼的二楼,景王倚窗而坐,透过一侧一排全部被打开了的窗户,可以看到楼下过道上面来往的行人车辆。
远远地,看到慕容修一人徒步来到了清心茶楼的门口,他停了停脚步,抬头和坐在二楼上的景王眼神对视了一下,然后进了茶楼里面。
“慕容公子,你来啦,请坐。”景王态度谦和。
“多谢景王爷。”慕容修在景王的对面位置上坐了下来,“不知道在下希望景王爷您帮忙办的事情,王爷办得怎么样了?”
“既然要慕容公子你过来,自然是已经有了结果了,慕容公子可以放心。”然后景王慢悠悠地拿起手边的茶杯,啜饮了一口,缓缓道,“听说这清心茶楼供应的虽然是民间小茶坊出的茶,但是口味极佳,慕容公子要试一试吗?”
“无妨。”慕容修也不急着追问。
景王便示意身旁的人给慕容修看茶。
“素问沧澜教已久,但从未听人提及过沧澜教地处何妨,不知道慕容公子可否赐教一二呢?”
景王悠闲地与慕容修攀谈了起来。
“沧澜教自然是位于沧澜之地。”慕容修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沧澜之地?本王大江南北走了不少地方,却是从来不知道有一个地方叫做沧澜之地的。”景王不急着和慕容修完成他们之间的交易。
“世人与我们对那里的称呼不太一样。”慕容修解释。
“哦?不一样吗?那不知道世人是如何称呼沧澜之地的呢?”沧澜之地是吗?那就是沧澜教的据点吗?景王的确很想弄明白这个被天下人列为邪教的沧澜教究竟是藏身在什么地方的,拥有多少人,有多少实力,是否会威胁到他的位置。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王爷,这是属于我们沧澜教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外人的。”
慕容修的态度很强硬,沧澜教的事情不是别人想打听就能打听的。
“如今本王与慕容公子交易,也等于是在与沧澜教打交道了,你们沧澜教在暗,而本王在明,对你们多一些了解,对本王来说也就更加安全几分。毕竟关于沧澜教的传闻,本王也听了不少了,本王对沧澜教,不可不防。”
景王也不掩饰自己要探究沧澜教的心情,面对沧澜教这样一个世人知之甚少的邪教,任何人都会有好奇心想要探究一番,没好奇心反而奇怪。
“其实景王爷不必担心,沧澜教对于盛荣皇朝一向没有野心。”慕容修很明确地告诉景王。
“可是令师红药的名声早已传遍四宇,她杀人抢掠,被世人传为老妖婆,女魔头,如此一人不管是哪个国家都会将她视为敌人的。”
要问世人对沧澜教哪一方面了解最多,当数红药了,红药的武功和罪行一样,闻名天下。
当然,最让人好奇的还是她何以容颜不老这一点。
听到景王说了红药的坏话,慕容修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他没有东方澈那么深的城府,尤其事情和红药有关的时候,他更加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请景王爷自重!”慕容修已经在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了,反复提醒自己要以大局为重。
如若不然,这个时候的慕容修一早就动手了,他的娘亲不容许任何人侮辱!
“本王不过是复述了一下坊间的传闻罢了,并无重伤令师的意思,慕容公子不必激动。”
慕容修这过激的反应倒是让景王更加确定了他的确是红药的弟子。
“景王爷,今天我来是与王爷您谈一笔交易的,不知道事情王爷办得怎么样了?”慕容修不愿再与景王谈关于沧澜教的事情。
不管景王是有心想要套取沧澜教的信息还是有别的目的,他都没有心情再谈这个问题,如果景王再说出对他的母亲不敬的话来,他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失控。
“当然,慕容公子,你要的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景王开门见山地说道,然后用眼神示意腾虎将君无意带上来。
慕容修回过头,看见一个男人被腾虎带了上来,头上戴着一个布袋,看不见长相,身形看起来倒是和君无意差不多。
“景王爷,为何看不见他的容貌?”慕容修谨慎地问道,同时眼角的余光扫过窗外的树荫。
“慕容公子是不相信本王吗?”景王处事不惊,反问慕容修。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以身家为代价,可不希望只买了一个教训。”慕容修道。
“也好,慕容公子也是小心做事,商人一贯精明,没理由在本王这里栽了跟头。本王已经将人带来了,不知道慕容公子可有将本王需要的东西带来呢?待本王见过慕容公子带来的东西之后,便让慕容公子验一验此人是不是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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