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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勾情:特工世子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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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弘毅进了御书房的门,没让其他人跟进来,国师近几年都在皇陵隐居,此番突然回宫,必然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只见御书房的正中央立着一个男子,男子身高七尺有余,颀长的身影飘飘若仙,一身略显宽松的道袍穿在他的身上竟然多了几分仙气,男子戴着面纱,将他的整张脸都遮住了,让人看不到他的容貌。不知道他是老是少,是美是丑。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男子并没有下跪,只是弯了弯腰,这是皇上给他的特权,可以不用下跪。男子的声音很平直,面对皇上和见了其他人无异。
他的声音如松柏,如山间清风,与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显得格格不入。
“爱卿不必多礼,爱卿今日回宫所为何事?”夜弘毅就怕国师深夜回宫带来的是不好的消息,一上来就先问他的来意。
“臣此番进宫面圣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皇上可还记得二十多年前,臣的师傅预测的帝王星现世一事吗?”国师突然提及了二十多年的往事。
这件事情夜弘毅自然是记得的,只不过事情不是已经有一个了结了吗?
“按照前任国师的预言,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后来前任国师不是又奏明说因为某些事情帝王星未现世就陨落了吗?”
夜弘毅对于星宿一事的态度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当年的国师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的师傅,也就是前任国师预言会有帝王星现世的时候,正好那个时候是先皇快要驾崩之时,他篡改先皇遗旨,弑兄夺位。
并且屠杀了所有可以屠杀的知情人士,一时间皇宫里血流成河。
等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妥当,他登基之后,再去关心这件事情的时候,国师却告诉他,帝王星没能如期现世。
“帝王星没有如期现世,当年臣的师傅推测是陨落了,然而依臣之见,非陨落而只是蒙尘了而已,陨落了便再无现世的机会,若是蒙尘,则不管过了一年两年,十年二十年,都还有再度现世的机会。”
“国师是要告诉朕,二十多年前你的师傅曾提及过的帝王星又要现世了吗?”夜弘毅脸上浮现了愠色,帝王星?什么帝王星,他才是盛荣皇朝的君主!他就是帝王!这个国家不需要帝王星,不需要第二个国君!
“臣不懂朝政,只是据实以报。”面对夜弘毅的怒火,国师依旧岿然不动,没有任何阿谀奉承的意思,他要做都不是去巴结眼前的这位帝王。
“呵,好一个据实以报。”夜弘毅心里虽然不舒坦,但还不至于将自己的怒火撒到眼前的这位国师的身上去,“那你告诉朕,那个命格为帝王星的人现在何处?他可以蒙尘一次,朕便也可以让他蒙尘第二次!”
“臣没有说帝王星再度现世了。”
国师道。
“国师到底是什么意思?”夜弘毅有一种自己被国师给耍了的感觉,他最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皇上可曾听过一句话,帝女星引帝王星。”
“什么意思?”
“传闻太祖皇帝一统天下建立盛荣皇朝之前,天下大乱,命定帝王迟迟没有现世,天下苍生饱受战乱之苦。直到太祖皇帝娶贤德皇后为妻,方有一方霸业,天下归一。民间的一种说法是,帝王星蒙尘不得见,帝女星引帝王星现。”国师只是在阐述一件事情,话语间没有他自己的一丝情感在,整个人就像是一块千年顽石,雷打不动,“昨夜臣于皇陵见帝女星徒然现世。”
原来出现的是帝女星而非帝王星,不过这也是帝王星出世的征兆,攸关国家大事,致使国师三更半夜地回宫面圣。
“乒乓——”
夜弘毅手边的一只琉璃杯徒然落地,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御书房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国师可知道对方是谁?”若是知道了是谁,夜弘毅定然不会放过她,一切威胁到他皇位的人他都会毫不留情地除掉。
“明前尚不知晓。”国师据实回答。
“若是国师知晓了是谁,劳烦国师再来告诉朕,朕重重有赏。”夜弘毅道。
“臣自会尽绵薄之力,为皇上分忧解难。臣要说的便是这些,微臣先行告退。”
“国师今日就在宫中留宿一晚,等明日一早再回皇陵也不迟。”
“臣谢皇上恩典,然臣还有事情要做,不方便留宿宫中。”
“也罢,既然爱卿执意,朕也不勉强,朕命人护送国师回皇陵。”
“多谢皇上。”
国师从御书房里退了出来,来到宫殿外头,他仰头望了望西方天空上那颗若隐若现的星辰,这天,又要变了。
★
云清染黄昏的时候和君墨辰离开了宗庙,晃了一圈之后,在入夜之后又回到了这里。
夜弘毅一走,宗庙的戒备也就松懈下来了,这里只是一个供放牌位的地方,不是先皇的安身之处,也没有大笔的金银珠宝,有的只是先皇的一些未受过宠幸的妃子以及一些和云嫣然一样的受罚的皇族女子在此带发修行。平日里自然不会有太多的守卫守着。
夜幕之下,云清染灵活地越过宗庙外的看守,进了宗庙,凭借着白天对这地方的记忆,云清染很容易就找到了云嫣然的住处。
此时云嫣然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可见里面的人还没有睡,房间里有两个人影晃动,其中一人是云嫣然,另外一人是粉黛。
“小姐,你别生气了!”粉黛用手轻抚着云嫣然的背,给云嫣然顺气,同时劝慰着她。
“冀北王爷答应我的,只要事情成功了,他就会想办法带我离开这里的!现在事情办砸了,粉黛,你说,我是不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出去了?”云嫣然很生气地将她面前的碗筷全部推到了地上,盘子和碗摔了一地。
好在一共也就只有一个碗两个盘子,再看那些掉落到地上的菜色,只有青菜和萝卜,清清淡淡毫无油水。云嫣然不爱吃这些,所以一直放到了现在都没有动过。
如今云嫣然是来这里受罚的,能有一日三餐就不错了,更何况宗庙清修之地,哪里来的鸡鸭鱼肉这些荤食?
“小姐你不要着急,一定还会有办法的,小姐的父亲是当朝相爷,小姐的哥哥如今已经被封了侯爷,不久之后又要替皇上掌管兵权,委以重任,他们一定会想办法救小姐出去的!”
“可是我今天设计哥哥,哥哥他会不会生气啊?”云嫣然有一点担忧,眉头皱了皱,转而又想,“不会的,我是他的妹妹,他不会不管我的死活的,而且我如今生活得这么惨,都怪云清染当初不肯乖乖代替我出嫁,也怪他和爹没能想出好法子来帮我!到头来还要我自己想办法,要不是他们不好,我怎么会被皇上抓到呢!”
云嫣然想当然地觉得这是云清染他们亏欠她的。
“对,小姐是老爷的心头肉,这次的事情不能怪小姐,要怪就怪二小姐从中作梗,她见不得小姐你好,不想小姐你嫁给九殿下做了皇子妃,所以故意捣乱。”
房间外面的云清染听着这主仆两人的对话,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苍天啊大地啊明月啊,里面的那个真的是她的妹妹吗?为什么明明是她自己做的事情要全算到她的头上去?
云清染摇了摇头,心道,今日这件事情,若是不原封不动地还给云嫣然,她估计晚上睡觉都睡不香甜!
云清染大大方方地从正门推门而入,这附近都没有守卫,云清染走得正大光明。
门突然被打开,惊到了房间里面的主仆二人。
待到云嫣然看清楚是云清染之后,脸上的惊讶之色不减反增,“你,你怎么来了?”云嫣然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快到子时了,祈福仪式一早就已经结束了,皇上一早就回宫了,宗庙里头的其他人早已歇下了,云清染这个时间怎么会还在宗庙里面?
“我亲爱的妹妹在宗庙里头受苦,做姐姐的,来看望你一下,有什么好奇怪的,妹妹难道不是应该很高兴吗?怎么姐姐没有从妹妹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惊喜来呢?莫非妹妹不喜欢姐姐来看望你?”云清染悠悠然地说着,不等云嫣然请她坐下,她自己就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仿佛她是这房间的主人。
“你给我出去!我这里不欢迎你!我才没有你这种疯子做姐姐!”云嫣然从来就没有看得起云清染过,即便她现在落魄到了宗庙里头清修,在她心里,她不过是落了水的凤凰,而云清染自打一出生就只是一只山鸡,就算是飞上了柳梢头也成不了孔雀。
染:死缺,你什么时候爆发一下啊?
缺:这个……那个……
染:别吞吞吐吐的,再吞吞吐吐就灭了你……
缺:(对手指——)明天吧?从明天开始缺不会再只更三千的……具体多少缺不敢保证哦~
染:那还差不多。
缺:话说,你别这么凶,会吓到你家世子爷的。
染:给本宫滚!
第102章 你不回来本世子怎么磨豆花?
第102章你不回来本世子怎么磨豆花?
“别急,你不打算认我这个姐姐,刚好我也没打算认你这个妹妹。”云清染倒是真的不急,她端坐在太师椅上头,打量着云嫣然,如今的云嫣然脱下了华丽的小姐衣衫,只穿着青灰色的类似于道袍一样的衣服,不过即使是这样,也不能掩盖住她的美丽,她艳丽地牡丹,如玫瑰,从小她便是云远恒和云陈氏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那还不快滚出去!”云嫣然十分厌恶地驱赶云清染,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见到云清染,在自己身穿这身丑得要死的道袍又住着这么寒酸的房间的时候,云嫣然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云清染了,以前的时候,她是云府众人眼中的珍宝,而云清染是后院里被所有人遗忘掉的疯婆子,如今云清染成了镇南王府的世子妃,而她却被罚在这宗庙里头带发修行,每日诵经念佛,过着苦寒的日子。
“恕我不能遵从云大小姐的命令了,你似乎很喜欢用伊兰依兰是吧?”
被云清染提及伊兰依兰,云嫣然的脸白了几分,“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在你对哥哥和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我还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吗?”这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是你们欠我的!”云嫣然本来不想跟云清染提这件事情的,既然云清染自己说起了,她也不必给云清染留着面子了,“如果当初你肯代替我嫁到党魏去,我现在还是云府的三小姐!如果那天不是你一定要在我的身上找到伊兰依兰,我的事情根本不会被皇上发现,那么我现在已经是九皇子妃了!我有今天难道不是你云清染一手造成的吗?你好狠毒的心,你自己爬上了世子妃的宝座,还使计将我踩在脚底!”
说着云嫣然哭了起来,两眼泪水汪汪,她很委屈,若非云清染她今日是何等的光鲜亮丽!若非云清染,她怎会落到今日这般田地!她欠她的,她现在利用她来夺回属于她的东西,有什么错?
“那你最好牢牢地记住我,记着你认定的那笔我欠你的债。”云清染忽然起身,手掌在云嫣然的丫鬟粉黛的额头上拍了一下,一枚极细的银针在那瞬间刺入了粉黛的身体里。
“你干嘛?”云嫣然见云清染动了她的丫鬟,警惕地看着她,生怕她自己就成为下一个挨打的人。
云清染没回答云嫣然的问题,径自取了一只短笛吹奏了起来,沧澜七绝之一的控魂绝,红药临死之前只用了很短的时间给云清染演示了一遍沧澜七绝,然后就不管云清染的意愿将自己的一身功力传授给了云清染,自己坦然地走向了死亡。
笛声悠扬,给人一种凄凉的感觉,让人听着心里毛毛的,没由来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随着笛声的响起,粉黛的眼神和表情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云嫣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丫鬟忽然用一种野兽般的目光看着她,那种目光,仿佛是想要将她给撕裂了!
“粉黛,你怎么了?”云嫣然叫唤着粉黛,试图将突然着了魔一般的粉黛唤醒。
然而不管云嫣然怎么叫唤,粉黛都仿若未闻。沧澜七绝被誉为邪派武功一点儿都不为过,它的确很阴毒,就拿着控魂绝来说,若是落入了杀人成性的人手中,怕是苍生都要受到荼毒了。
粉黛受了云清染的控制伸手去掐云嫣然的脖子。
“粉黛,你放开我……你反了啊……你快放开我……”娇嫩的脖子被自己所熟悉信任的丫鬟掐住,云嫣然因为呼吸不畅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云清染,是不是你做什么?”
云嫣然再笨也猜出自己的丫鬟突然变了模样和云清染正在吹奏着的曲子是有关系的!这个认知让云嫣然又惊讶又害怕,她震惊于云清染将粉黛给操控了,让她觉得眼前的云清染无比的陌生,从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因为她觉得云清染是一个危险的存在,而如今她身处这宗庙后院的房间里,没有人可以来救她!
云清染停了一下,“冀北王郝于天为什么要找上你,为什么要帮助你毒害哥哥?”
有些事情云清染还没有完全弄清楚,她知道郝于天有野心,这一点似乎连皇帝自己都有所察觉了,他不是想要拉拢哥哥的吗?为什么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而害他?还是说……他改变了主意?
云清染停止了吹奏的同时,粉黛的动作也跟着停了下来,如此一来云嫣然就得以喘息。
云嫣然大力地吸了几口气,让自己舒服了一些之后才回答云清染的问题,“你想知道?呵,我偏不告诉你!”
“你以为你现在有和我讨价还价的本钱?”云清染反问道,云嫣然似乎到现在都还没有搞明白自己的处境。
“你……你到底想怎样?我是你的亲妹妹,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云嫣然有些着急了,就抬出了自己和云清染的关系来。
这个时候她又想起来她和云清染是亲姐妹了?不是刚才她还不记得的吗?
“不好意思,一个给自己哥哥下药企图让他和自己的姐姐发生奸情导致两人胜败名裂的妹妹,我自认为要不起。”云清染心里想着,这样的妹妹真心不好养啊,得惯着她,事事顺着她不说,还得时刻防备着,这比养一只藏獒还要费劲呀!对不起藏獒,我侮辱了你,养着你你回头还会帮着我,护着我,养着这样的妹妹,回头还得咬我,所以云清染总结了一下,这样的妹妹留着还不如留一只藏獒,带出去还很威风呢。
云清染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好像她现在要做的不是潜入宗庙,欺负自己亲生妹妹的坏事,而是在逗弄一只宠物。
云清染越是不当回事,云嫣然就越是紧张,因为不管她说什么谴责的话,云清染都不在乎!根本不为所动!
“你到底想怎样?”
云清染其实没多大兴趣去折磨云嫣然,她没有那种特殊癖好,对于云嫣然那惊恐的模样云清染并没有这个细胞去欣赏和享受,她只是想要从云嫣然的身上知道她想要知道的信息而已。
“说说今天这事儿你都知道些什么吧,你没得选,如果你想讨价还价的话,你的丫鬟就会动手,被自己亲近的人伤害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能体会哥哥在知道你给他下药时候的心情了不?”云清染只给云嫣然这一次的选择机会,罗里吧嗦的,她没这个耐心跟人磨,磨嘴皮子不如动真刀子。
云嫣然怔怔地看了一眼还将双手圈在她的脖子上,目光没有焦距的粉黛,刚才云清染已经用实际行动向她证实了粉黛会真的要了她的命的。
“今天秦素素来找我,是她将伊兰依兰交给我,并且教我怎么做的,她说了,只要我肯帮冀北王爷完成这次的事情,冀北王爷就会想办法将我从宗庙里弄出去。我只是想要离开这里而已,我没有错!”云嫣然从始至终都不觉得她有做错过什么,她做的一切都是被逼无奈的,她本来就应该是光鲜亮丽的云府三小姐,她本来就应该嫁给她心爱的九皇子。
就说今天看到郝于天带着秦素素出现有些奇怪,原来是别有用心的,秦素素倒是还真行,将郝于天都能制得服服帖帖的,原来床上功夫好还有这功能,云清染大大地受教了,改明儿她回头再去将她母妃收集的连父王都不知道的珍藏版的春宫图温习一遍,说不定还真能派上用场呢!云清染很是不纯洁地想着。
“你这是在逗我吗?你他娘的没脑子啊,她说会帮你就帮你呀?郝于天是什么样的人都没有搞清楚,就敢随便相信?他娘的以后千万别说是我妹妹,我还嫌丢人呢!”云清染忍不住就要爆粗口了,老天原谅她不文明这一次吧,她实在是有些被云嫣然刺激到了。
云清染心道,郝于天有那么蠢吗?将云嫣然从宗庙里头弄出去?光明正大的理由云清染是想不到了,要是想得到云远恒早就做了,不会等到郝于天来了。
如果是偷偷地将人偷出去,然后扔一个替死鬼进来倒不失为一个办法,但是这样的结果她云嫣然就只能更名改姓,她想要的从前的那些光鲜亮丽的生活她一样得不到。
“他再不好也好过你!你不光不帮我,还一次次地落井下石,把我害成这样,你没有资格说我!”云嫣然愤怒地指责云清染。
云清染突然站了起来,把前一刻还理直气壮地指责着她的云嫣然吓得不轻,“你,你要干嘛?”云嫣然这个样子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怕就乖乖地说点好听的话,一边声嘶力竭地控诉着云清染,一边又怕着云清染,这算个哪门子的事情啊?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废话有点多,我就问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巴拉巴拉说一堆,我听着心烦。”为了问她一个问题,她和她耗了这么长时间。
说完就见云清染将手放到了粉黛的脑门上,随着她的手再次离开,那根刚刚被她刺入粉黛身体里头的银针被取了出来。
粉黛忽地缓过神来,目光也有了焦距,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掐在了云嫣然的脖子上,“啊,小姐!我,我刚刚……”
粉黛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了。
云嫣然见粉黛恢复了,还以为云清染这是完事了。
“哼,这还差不多……”云清染的声音戛然而止。
云清染将刚刚从粉黛身上取出来的银针刺入了云嫣然的身体里,顿时,两眼无神的人变成云嫣然了。
呼,这下世界清静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粉黛看见了云嫣然的不对劲,她叫云嫣然没反应就转而质问云清染,“你对小姐做了什么?”
“好好伺候着你家小姐,现在的她是个活死人了,记得定时喂她吃喂她喝,她自己是不知道饿的,如果死了那就是你的职责。”
“你……你……”粉黛被云清染的话惊讶得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看着自家小姐的这副模样,心里由衷地升起了一种害怕的感觉。
云清染懒得多解释,粉黛如果聪明的话就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对粉黛来说,云清染是个活死人总好过变成死人,她要是多嘴,云嫣然就会死得很快。
云清染不喜欢随随便便地去害别人的性命,但自认为不是个善类,如果别人触及了她的底线,她同样不会手下留情。世界是残酷的,想要生存下去,就不能对自己的敌人手软,即便你不愿意,你也不能。
粉黛还沉浸在云嫣然如今的状况里头,怔怔地看着云清染在做完坏事之后潇洒地离开了。
★
云清染这一趟是大半夜出去的,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三更天了,云清染翻墙回的金逸轩,她的房间里没开灯,不过她一进门就看到了黑暗中的君墨辰,房间是黑的,对云清染来说没什么差别,所以一眼就能看到君墨辰。
“你怎么还不睡?”云清染上前,拿起了桌上的火折子,将房间里的灯给点了起来。
君墨辰人就在床的边上,人坐在轮椅上,却没有到床上去。
“过来。”君墨辰用命令的口吻对云清染说道。
云清染不明所以,心道,世子爷这是梦游了吗?大半夜的不睡觉,坐在床边上做什么?
走到君墨辰的跟前,君墨辰将云清染拉了过来,“你不在,本世子怎么磨豆花?”
还磨豆花?云清染的嘴角抽搐了两下,“爷,我们立个字据,可好?”
“咳咳咳……什么字据?”君墨辰对云清染提出要立字据有些好奇,不摘掉她想要立下一个什么样的字据。
“以后初一和十五我们磨豆花,其余时间各自睡各自的,好不好?”云清染跟君墨辰协商道。从今以后夫妻生活一个月两次,估摸着也差不多了。
“初一,十五?就只有这两天吗?”只有两天?世子爷不满意。
“对。”
“咳咳咳……为什么?”君墨辰略带委屈地看着云清染,“爱妃果然还是嫌弃本世子这残破的身子,咳咳咳……”
君墨辰如泣如诉的控诉让云清染觉得自己刚才似乎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十分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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