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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的怀孕夫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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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了怎么还……”话未说完,华寇便跳了下来,低头整整衣服,“反正睡不着,不如看看风景。”
“……一夜都没睡?”胸口又开始酸酸涨涨,面对华寇,我总有种说不清的亏欠,他月下的表白,来皇城的一路相陪,他费力找来卫桑……好像从一开始我就欠着他,而且越来越多,越来越还不清……
“睡了,起的早而已。”华寇声音低低的,不复以往的清亮。
“……”我忽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视线恰巧落在桌面的茶盏上,伸手一摸凉透了,便端起茶盏走到门口让小二重新沏上一壶。
华寇忽地站起身,纵身一跃又坐到窗台上。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朝我勾勾手,“宇若,过来陪我看看风景。”标准的华式腔调,我听得他恢复了点以往的样子,不由高兴便走了过去。
华寇扭脸看着窗外默不作声,过来一会儿胳膊一抬,指着下方某处道:“那乞儿吃的包子看样子不错,你去给我买点儿来。”
眯眼细看,心中咯嗒一响,华寇所指之处正是我刚刚站的巷口,那啃的贼欢的乞儿不就是我给的那个……
作者有话要说:O(∩_∩)O哈哈~再次幸运赶在断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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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会面
“那你等着,我这就买去~”心虚的紧,急急忙忙地转过身,就听华寇道:“我和你一起。”
“不用了,你身体不舒服多休息会儿。”连忙摆手,我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耳边扫过一阵风,华寇轻松地跃至我身前,挑挑眉峰额角的疤痕紧拧着:“我不去难保你又看到乞儿可怜给他们了,宇若,你对别人总是比对我好……”
华寇眼神幽暗尖尖的下巴翘了翘,“走吧,你带路,我饿了!”
闷不吭声地走在前面,华寇不肯和我并肩,始终落在我三步之后,晃悠悠地打量街道两旁就是不看我,几次回头想找他说话都被他瞥了一眼无视而过。我自知理亏,后悔就不该多事买什么包子!卖包子的妇人见我才去不久又回来,招呼道:“小夫人怎么又来了?包子不够吃吗?今天生意太好啦,包子正在做还要等段时间。”
华寇在我身后‘哼’了一声,我耷下肩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还需要等多久?”
“要等上一刻呢,小夫人要有事先去忙待会儿再过来也行,我给你留几个。”
回头看看华寇,华寇瞥了我一眼继续无视,额角的疤痕抽地更紧了。想了想我咬咬牙道:“要不等,要不你去我那儿吃,”想想又补了一句,“不过只有早上剩下的了。”
华寇转回视线,唇角弯起,“走吧。”
“不等了……?”华寇答应的太快,我有些迟疑。
“我饿了。”华寇冷下脸再次重申。
继续走在前面,我苦着脸,心里想着待会儿见面的场景。“是不是后悔带我来了?”华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终于肯并肩走了。我摇摇头实话实说:“没有,出门的时候雪沐还叫我带你过去坐坐。”
华寇身形一顿,恶狠狠地看着我一言不发,半会儿扭身脚尖一点飞速地消失了。摸摸鼻子,知道又给他气受了,不过这样也好,他本来就不待见雪沐,这会儿见了估计更不乐意……
可没消一会儿,他又回来了。只感觉一阵风扫过,脸颊扯痛,他一手拉着我一边脸颊狠狠地扯了下,“快点走,我饿了。”语气蛮横态度倨傲。
我揉揉脸,有些气短。低着头脚步加快地往前赶,眼看转过一个巷子就到了,华寇忽然拉住我,“等等!”
拧眉表示不解,我指指前面:“已经快到了。”
“你今天要和我说的话能不能改天再说?”华寇抿着唇,忽闪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里面的脆弱倔强一览无遗。
我看了他半响,忍不住叹口气道:“华寇,聪明如你,为什么非吊死在我这颗不起眼的树上呢?”
华寇挑挑眉,眯起眼看了我好一会儿,“哼!吊死不吊死由我说的算,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真的就非你不可了呢!”
华寇眼里冷光一闪,身上散着不可靠近的寒意和压迫感。我拧着眉看着华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恩,你放心。既然你都知道我要说什么,那我也省了开口的力气。走吧,再不快点都快到中午了。”
华寇冷着脸又跟在了我后面,一进院口,就见雪沐抱着小肉团围着树散步,雪沐听见声响抬头看过来,脸上立刻涌上暖暖的笑意,真是一见你就笑,我也忍不住地咧开嘴。身后跟来的华寇不声不响地站到我身边,雪沐见到他,看了我一眼对华寇浅浅一笑,华寇头扭到一边打量着院中的景色,口中道:“叨唠了,我肚子饿了,来这里吃早饭。”
雪沐看看天又将视线落在我身上,淡淡的看不出半点情绪,“现在重新准备怕是只能吃午饭了,要是不介意,早上还留了一些粥。”
华寇走到树下的石桌椅旁坐下,靠着树无所谓地道:“不介意,肉包没的吃,粥也是好的。”
“我去热一下,很快就好。”我连忙开口,雪沐将小肉团抱进里屋,拦住我道:“我来吧。”
华寇不知何时也进了里屋,背朝光的站在我们身后,表情隐在暗处,“雪沐公子,这么久不见了,我想和你叙叙旧。”
“也好。”雪沐想了想放开我的手,不再坚持。
往灶里丢进几根木材,我心不在焉地看着火,耳朵竖起,紧密地注意着屋内的声响。无奈书房和后院离了一段距离,声音不大的话根本听不到。将火拨到最大,米粥很快地咕噜咕噜地起泡,我舀了一大碗,用小碟子装了些咸菜,端起托盘急急忙忙地走进书房。
华寇舒舒服服地靠在长塌上,雪沐则坐在书桌前,进来时两人皆面无表情,看到我时同时笑了笑,我冷不丁地就打了个寒战,雪沐对我笑就算了,华寇从见了我就没给个好脸色,这会儿忽然笑了,实在有些诡异。
“怎么这么快?”华寇语气惊讶,脸上却无太大异色。
“哦……你不是饿了吗?我就做快点。”我坦然地撒了一个谎。
“呵呵呵……”华寇又笑了,语意深远道:“还是宇若心善,看不得别人受一点苦。”
雪沐站起身接过我手中的托盘,我盯着他的眼睛仔细地看了看,眼里并无半点不快,反而隐着一丝笑意,“宇若确实心善,看不得别人受苦。”
同样的话只是语调的不同,听起来感觉完全变了。华寇眼神一暗,坐起身端起托盘里的米粥闷头喝了起来,喝完后托盘上的咸菜未动半分,期间华寇只拿眼扫了一下,然后继续喝粥。
“够不够?不够还有。”我看着干干净净的碗底,问道。
华寇摇摇头,“够了,我今天来是二少的托付,本只打算和雪沐公子说的。不过宇若,你听听也无妨。”
雪沐听到后眉间拢起,眼带豫色地看了过来,我不由自主地收了一口气,心口砰砰跳着,莫名的惶恐在心底漫生,华寇朝我勾勾手,语气不耐:“我还没说你脸怎么就白了?过来坐着听。”
雪沐站起身,拉着我走到到书桌后,步态平稳指间温暖目光平和,无声无息地安抚着我。按着我坐下后又在我肩上微微一握,朝我笑了笑转身坐到了长塌上,“有劳华公子带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_^谢谢大家的留言,小鱼继续努力码字~~~
小鱼是留言控,留言越多更文动力越大……(*^__^*) 嘻嘻……
二少来了
华寇往后靠了靠,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相对起我的紧张,他的动作显得愈加缓慢愈加漫不经心。我紧紧地盯着她,华寇随手拿起我做的抱枕,在手中捏了捏道:“宇若,平平静静待了这么久,不觉得奇怪吗?”
“还是因为失忆,你该有的警惕也忘完了?”华寇似乎对抱枕起了兴趣,执在手中来回的捏揉,说话时完全不看别人只是专注在自己手中。
“华公子有话不妨直说,二少的话应该是说给我听的。”雪沐□话,姿态随意却不放松。
“二少的话我自然会说,不过,我也有些事要问问宇若。”华寇将抱枕靠在了后背,“宇若,既然你失忆了,肯定也有不少东西想重新了解下,不如我们像逐月节那般互问互答,互相解惑好不好?”
华寇的这番话让我想起了那辆金光闪闪的马车,狐狸眼也曾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对他我还有份戒心。我看着华寇,华寇脸上没什么表情,额角的那道疤悄悄拉紧,“好,你想问我什么?”
华寇眨眨眼,似是没想到我答应的这么快,眼珠转了转道:“恩……先问个简单的吧,你还记得自己怎么病的吗?”
这个问题二少问过,狐狸眼也问过,现在华寇又问了。雪沐说过之前的宇若是中毒而死并不是因为什么病,所有的人都来关心的问题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问题,“病都病失忆了,你还指望着我能记得病因吗?”
华寇手指习惯性地抚上额角处,倒是不在意地对我道:“也罢,该你问了。”
“我姐姐好吗?”其实一直想问梁夫人的情况,却迟迟开不了口,毕竟在崖山抛下她的是我,也是我强占了她唯一至亲的身体。
“她很好。”华寇眼睛一弯,似是很满意我的提问,“梁姐姐早就回医馆了,她知道你还活着。”
“她知道……”想起当天崖上二少背过去的身影,雪沐告诉我那是二少的刻意为之,一来不让大家看到崖下情景,二来又借他之眼证实雪沐确实丧生。这么一想心中几分了然,应是梁夫人通过二少知道了一些内幕。
“下一题,”华寇来了兴致,靠在抱枕上无比地舒适地伸伸腿,“宇若,你可知二少那般家世的人,为何非要你入赘?”
这个不像是提问更像是准备好了答案让我去问,雪沐目色微动,伸手拿起另外的抱枕也靠在了另一边,和华寇一般静静地等待我的回答。
我尴尬地坐了半响,门框上的竹帘抖了一下,“这个问题问不该是你问,回答的更不该是她了。”我惊愕地看着陡然间出现的二少,脑子像被雷劈了般只有白光一道,剩下的全是空白。
二少身着深灰暗银纹长袍,黑色的腰封上独独挂着一块成色上乘的翡翠方玉,鲜明立体的五官,颀长的身形,低调中难掩华贵之气。“宇小姐,你这般看我,难不成对我思念的紧?”
收回神视线迅速地找到雪沐,雪沐的脸色尚可,除了有些诧异外看不出别的。倒是倚在一边的华寇,脸色极差,怒气冲冲地瞪着二少道:“你怎么来了?皇城的事还不够你烦吗?”
华寇的语气带着不满,可我听着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二少打量着书房,嘴角带着一丝轻笑:“那些本就是小事,还不需要我亲自动手。闲来无事我也来这儿散散心,看到这院子别致便走进来看看。”
本以为狐狸眼的擅长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想不到二少更甚。我这院子要算别致的话,鑫王府不就成仙宫了。华寇显然也被刺激到了,“以二少常年在外的见识,这个小院也能入得了眼吗?”
“若是入不了眼,华寇你怎么能找的来呢?”二少不软不硬地回道,真是越听越糊涂扯东扯西扯不到主题,我不耐地站起身,“你们若是有私人恩怨,院子白借给你们。若是有话说,好好说行不行?”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华寇负气地撇开头,二少笑了笑:“既然得空来了一趟,该说的话还是我来说比较妥当。”
雪沐站起身,让开软塌的位置,“二少远来辛苦,请坐。”
二少不客气地坐了下去,华寇气呼呼地挪了挪屁股,离二少远了点。“华寇刚问的问题,宇小姐想知道答案吗?”
我愣出神,这般相似的情景让我怀疑狐狸眼金闪闪的马车会随后而至。雪沐轻轻捏了下我的手,我点头道:“恩,既然都问了,我也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二少玩着腰间的玉牌,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打着转儿,低沉着声音道:“真正的?看来宇小姐是没把我的话当真过啊……”
又是这个怨愤的调调,我真的忍不住了:“若是当真了,二少还会一而再而地要我入赘吗?我失忆但我不傻,二少这般人物怎会轻易许心给别人,除非我身上有什么值得你们这么大费周章的东西,我原以为是雪沐,可是不是。若是雪沐,你们根本不需要在我身上做手脚,我失忆前你们也应该知道雪沐根本什么都不曾对我说,对我除了感激更无半点感情之言。失忆后更是无用。”我歇了口气,顺便看了看二人的脸色,二少嘴角掀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华寇看着窗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我被二人轻蔑的态度惹的更毛了:“我自己几斤几两自己还是知道,出色如你们二位,无故出现在我身边又没有来由地对我至死不渝,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办法相信,没有办法共鸣。”
“分析的不错。”二少也靠在了抱枕上,朝华寇摊开掌心,“怎么样?我说过别看她失忆,比着以前机灵多了。”
这般的反应再次出乎我的意料,我刚要开口华寇转回脸,脸色异常平静,稍显不耐烦地二少道:“快把你该说的说了。”
二少坐起身子,“雪沐公子,把孩子交给鑫王府保管绝对要比你们守着安全。”
我抓住雪沐的手,手心接触的地方一片汗湿,雪沐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抖着,像那天在崖上一样,靠的这么近,我都能听到他心跳如鼓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小鱼今天归家更晚了~~
眼睛也快撑不住了,留言小鱼来不及回明天再来回~
哗啦啦撒撒花~二少出来鸟~~
玲珑才绝暮雪之
我皱着眉,原以为二少是私下帮助雪沐,但目前看来似乎得到鑫王府的支持,这样的话不明摆着鑫王府和圣皇过不去,这么一想卫桑当日在歇语亭的表现岂不是在演戏,表面上服从圣皇实则是在帮雪沐。不由地抓紧雪沐的手,若卫桑是在演戏,那么她其实还是在保护雪沐,那么他们之间……明知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却无法停止,勉强将思绪放在鑫王府,我开始想鑫王府这般做的举动是为何,意图谋反吗?雪沐说过鑫王手上兵力极少,大部分的兵力都在圣皇手中,没有兵力谋反是不可能的。勾结外亲?若是勾的话也不会勾暮仓这个已亡之国。再来,看二少的举动,从头到尾都放在孩子身上,这个数月的安全期仿佛是二少特意留给雪沐诞下小肉团的。难不成小肉团身上真有什么让他们锲而不舍的因素?
“雪沐,你应该早就清楚会有这一天,无论是谁,这个孩子都不会属于你。圣皇的人虽然受了些扰乱,可离他们查到也不远了。鑫王府保你也只能到这一步,剩下的你自己思量吧。”二少的声音平静和缓,可听在我耳中却觉得异常冰冷残酷,‘无论是谁,这个孩子都不会属于你。’听到这句话,雪沐抖动的身子忽然平静了,手心处的冰冷也被炽热替代,我担心地看着他,雪沐的眼神幽远,如清晨湖面上层的薄雾,看不清有什么又好像什么都能看到一点。
屋内安静无声,华寇扭过头一直对着窗外,二少撑着胳膊等着雪沐的回答。雪沐站的笔直,急速的心跳也慢慢平稳,被我牵住的手轻轻一动,“二少,还有几天时间?”
二少挑起眉,“五天,最多五天圣皇的人必会找到这里。”
华寇也扭回头不解地看着雪沐,二少道:“雪沐,你要知道,孩子一旦被圣皇的人带走,就是鑫王府也没办法救了。再说,就算你再怎么不放心,鑫王府至少还有个人是绝对不会亏待孩子的。”
“孩子是我的,和鑫王府无关。雪沐感激鑫王府的一路扶助,欠下的自有人会还,从雪沐跳下崖的那刻起,世上就再也没有暮仓七殿下了。也请二少转告那人,她不欠我什么,该做的我已经都做了,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七殿下也未免太天真了吧。”二少摇摇头,“你可知卫桑当初投奔鑫王府许下的是什么?鑫王府冒下欺君罔上的险又是为了什么?你一句孩子是我的,与鑫王府无关就能撇清所有的话,鑫王府岂不成了世上最大的笑话?”
“我如何不知,鑫王会留下卫桑的原因其实是为了圣皇,蜀煊虽然灭了暮仓,但自身也受到了极大的耗损,至少十五年内不宜战事。鑫王唯恐圣皇对暮仓的赶尽杀绝引来周边藩国的口伐,以此为借口宣战的话蜀煊便再无反胜的机会,下场会如同暮仓一般。卫桑许下什么条件我不知,但是鑫王无论如何都会答应卫桑的,因为鑫王想在圣皇之前得到我的消息,阻止圣皇对我下手。逐月节那日其实圣皇的缺席就说明了这一切,鑫王知道二少那日约了我特意调开了圣皇。说到底鑫王还是为了蜀煊,对暮仓的恨怕是更不下于圣皇。二少,这样的话你又如何能保证在十年后蜀煊站稳住脚的同时,我儿还能健康的活着?”雪沐有条不紊地说着,晨雾般的眼睛里散着睿智的光芒,原来雪沐早已想的这般透彻,连着我刚刚的迷惑也解了开来。
屋内短暂的安静后,二少启声道:“玲珑才绝暮雪之,七殿下当年的名号果然不假。不过我还要说一句,十年相对于五天可以改变的事有很多。七殿下可以好好考虑,三天后给我个答复。”
二少站起身,朝塌上的华寇扫了一眼,“走吧,来日方长。”
华寇看了一眼雪沐,跟着也坐起了身,手里拿着他刚靠的抱枕:“这个我要了,晚上睡觉枕着倒是舒服。”
“恩。”我应了一声,二少忽然转过身,对着我道:“至于我为什么非要你入赘,等我想到答案了再告诉你。还有,这个条件依然存在,若是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
华寇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我没空再管他们,雪沐的身子从那会儿起一直站的笔挺,他们离开后依然是。我担心地摇摇握在一起的手,小声地唤道:“雪沐……他们走了。”
雪沐好半天才眨眨眼,眼里的雾气渐散水汽却涌了上来,晶莹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却迟迟不肯滴下来,我心疼地抱住他,“雪沐……雪沐……”痛恨自己的无能,不是说穿越女主都能救人于危难之中,为什么到我头上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帮不了。
雪沐头闷在我颈间,好半天才听到,“我们去看看团团……”
小肉团可爱的团子脸纠在一起,黑溜溜的眼睛来回地转,正挥舞着小手自己玩的开心,见到我们来,小手舞的更欢了,只是眼睛眨呀眨地就开始往外冒水,小嘴撇地极其委屈,下一秒就准备开嗓子嚎了。我慌忙抱起他轻轻地摇,雪沐拉着我走到床边,从身后抱住我,头放在我肩上,双手托在我的胳膊下和我一起抱着小肉团。小肉团新奇地看着我们,似乎地这个抱法很满意,刚还撇着的小嘴乐呵呵地笑开了。手上滴了一滴水珠,两滴,三滴……越来越多,雪沐无声地在我肩头哭了起来,我的心口像被人狠狠抓了一把,痛地直哆嗦。
“雪沐,我的世界有一句话叫‘人定胜天’,我们试一次好不好?大不了要命一条,跳崖的那次已经死过一回了,对死已经没什么好怕了。雪沐,你是玲珑才绝,我虽比不上你聪明,但我来的世界有很多这里无法超越的智慧。我们一起想想,总能想出办法的……”我滔滔不绝地说着安慰的话,一边想着办法。
“好……”雪沐声音沙哑,眼泪终是止住了,“这一次,我绝不弃你。”
作者有话要说:(⊙o⊙)…小鱼又晚更了……ORZ,老爹一直坐在我后面看电视,码字实在无感……
小鱼今天有个问题想问大家:“你们觉得小鱼文的名字是不是很雷人?”
小鱼想换来着……
想对策
“雪沐,尤清和卫桑关系如何?”哄睡小肉团,我开始想对策,雪沐也将他原来的故事全部告诉了我。
“尤清是暮仓清远将军之女,卫桑是母皇培养的暗卫,自小和我一起习武。尤清是卫桑派于接应我的人,应是母皇的安排。”雪沐眼睛还有点红,精神却好多了。
“恩……你的母皇还活着吗?”听完雪沐的故事,我实在不能理解他母皇做的安排,在我看来国都亡了,难不成留下一个孩子就能兴国了?古人的思想有时真让人费解,不由想到一部经典武侠小说里,一个声名远播前途似锦的南侠也是这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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