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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夫人别太酷-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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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阳和舒雅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小菲面泛绯红,连连跺脚扭身进去,“才不管你们!”
舒雅看着小菲进去了,才道:“试试合穿不合穿?差不多要去御书房了,别让皇上等急了。”
路阳把原先的旧靴子脱掉,仔细地把新靴子套进去,暖和的感觉顿时洋溢全身,她站起来爽快地走了几步,笑道:“你做的哪有不合脚之理?天底下我穿得最舒服的就是你做的鞋子。”
“如今可挑些颜色鲜艳的花色了,不必像以往只能做沉色的,到底是恢复了女儿身好啊。”舒雅看了看身边无人,方才大胆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路阳却笑道:“无妨,只要是你做的,哪怕全部黑色,我也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得要紧。”
“贫嘴,快去吧,一会皇上等急了,直接进容华宫来寻人,可就不好看了。”舒雅往外赶人,虽然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可眼底却是泛着笑意。
“那我走了,这旧靴子你就帮我扔掉罢了!”
“贪新忘旧的货!”舒雅嗤笑道。
“我可不就是这样的人么。有了新的,旧的再看也是碍眼。”路阳心满意足地蹬着新靴子哒哒哒地走了,犹记得年少时候,她最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就是过年,因为临近过年,家里便开始购置新衣,大年初一大街小巷的孩子都像一个利是封一样红彤彤的。上街总有大人笑话:“咦,阳阳今天“新鸡笼”好漂亮啊!(新鸡笼粤话,新衣服的意思)”而那时候的她总会骄傲地挺起还未发育的胸膛,但却维持一贯的谦虚道:“谢谢,阿姨新年好,恭喜发财!”然后毫无悬念地便拿到一封利是。阳阳从小就是一个乖小孩,嘴巴乖,心更乖,这是路阳的旧街坊对路阳的评价。
想起往事,总是感慨多于欢喜了,她放慢了脚步,掠过稀疏梅影的梅花林,一阵风掠过,花瓣如雨急急落下,她头上肩上都是梅花瓣的栖息地,路阳浑然不觉,只一味沉溺在往事回想中,有些记忆无论过了多久,总会鲜明如新。或许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本来已经遗忘的往事会逐渐地回到人的脑海中。有人说,人临死前,平生做过的事情都会在脑海中飞速掠过,她很想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又忘记了什么。
她没有机会!
加紧了脚步,她穿过梅林,径直往御书房走去,心里的烦乱纷扰都通通放诸脑后,目前,才是最重要的啊!
到御书房的时候,大臣们稀稀疏疏渐渐散去门前已经没有人等候了。路阳赶忙过去,只见素年捧着杯子走出来,一见到她便错愕地问:“你方才去哪里了?找你也找不着。进去吧,皇上在等你了。”素年以为她丢下奏折给他是去了解手,谁料去了将近一个时辰也不见回来,命人去找,却找不到。
路阳讪讪笑道:“方才一时贪玩,竟把鞋袜弄湿了,方才去了容华宫找顾大小姐,她刚巧做了新靴子,便送了给我。”路阳拉起裙摆,露出那浅黄的皮靴,在云石地板上显得尤其精巧,“好看吗?”她还走了两步让素年看清楚。
如此稚气的路阳让素年有些吃惊,也让殿外伺候的宫女内监有些讶异,素年淡淡地说:“不错,很好看!”
路阳一笑,竟比那傲风的梅花还要美上几分,寒歌闻得声音,正巧打开门看她,她的眸光就那样直刺刺地看尽他心窝里,寒歌心里微微收缩,脸上却波澜不惊,只淡淡道:“来了?进来吧!”
路阳几步蹬上石阶,哒哒哒的声音煞是好听,白如凝脂的脸色因为跳跃而有了一丝红润,眸子泛着潋光,眨眼的时候如同蜻蜓的薄翼在水面上颤动一般,他第一次被她的容貌镇住,往日也觉得她甚美,可往日的她却过于冰冷,总觉得美则美矣,少了一份灵气,但是如今她面泛笑意冲他走来,他心底有一处地方迅速坍塌,柔情慢慢地溢在脸上,连带那往日坚毅的线条都不禁柔和了起来,“仔细门槛,别跳得太欢喜了乐极生悲!”
路阳跨步进了御书房的大门,回身把门关上。这才转过身子去,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红唇就这样被肆虐地掠夺了,路阳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沉香味,觉得整个人便醉了,闭上眼睛接受他如此狂热的见面礼。在她心里,寒歌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何曾见过他这般热情?路阳心中既喜且酸,不由得用力抱紧了他! (如今休息日多分了时间陪孩子,大家见谅,因着最近家事烦扰,孩子的情绪受影响颇深,我自己也在不安中挣扎着,很希望这种日子早点过去!)
第十八章 爱的尽头
这个热情似火的帝王,却会在一瞬间换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端正地坐在宝座之上,一丝不苟地翻阅刑部呈上来的重案。他翻阅期间,蹙眉抬头审视着路阳,“采花盗一案,竟然至今未破?”、
路阳也知道此案,便道:“案子已经有眉目了,并且设下了陷阱,只等他再次出现。”
“恩,如此便好。”寒歌看了看又道,“陈傲?竟然就是他?小三也抓不住他吗?按理两人的武功旗鼓相当,小三年轻力壮,不该败给他才是啊!”
路阳道:“并非王爷不是他的对手,而是我有意放他走!”
寒歌眸光一闪,问道:“为何?”
路阳道:“秦大胡子任总督时,漕帮盐帮对他恨之入骨,而他潜入盐帮的时候,也做了许多伤害两帮利益的事情,盐帮对他可谓恨之入骨,若是他死了,两帮的关系便僵在那里,不进不退。不如放他生天,让他去投靠燕王。”
寒歌眉目一喜,赞赏道:“你果然深思熟虑,聪慧过人。”路阳报以淡淡一笑,心中却有些苦涩,其实她知道她越是能干,她离他便越来越远。后宫的女子不能干政,她是不可能变成他的女人,因为在他心中,重视朝政的多于她。
她不怪他!
她自己也是事业心很重的人,她从来不觉得爱情很伟大,也不觉得自己没有了爱情便什么都不是。她在现代也总是忙于事业,很少时间和男友相处,她觉得男人也应该以事业为重。以前她觉得一辈子很短,能让她握枪抓贼的时间也不多,她想干好自己的活儿,想实现自己的理想。
当然,每个女人都有梦想为自己心爱的男子披上嫁衣的时候,路阳也梦想过,在梦想破灭后,她也曾悲伤落泪,只是她发现自己最痛恨的竟然是他的自甘堕落,他是一名缉毒警察,竟然和毒枭厮混在一起,人性的堕落让她觉得这个世间十分丑恶,也在这个时候,发现自己竟然长生不老了,她觉得很讽刺,讽刺自己的人生真是一个大笑话。
而寒歌是皇帝,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对猎杀其实并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但是由于祖制有令,不得不进行狩猎,可他慈悲宽容,对人对动物也是。而在处理政事上,他果断坚毅,英明冷静,是她见过最有才能的上司,基于一个下属的心态,她觉得这样的男人值得追随,当然爱上他是一个意外,只是连生命都是一个意外,又如何能怨怪意外太多?
寒歌见路阳沉思着,她的唇还留着方才他疯狂吻过的痕迹,微微红肿,他心中一紧,心中不由得埋怨自己过于浮躁,最近总是不能压抑自己的情绪,心烦气躁间,却见路阳迷茫的视线,眸光闪动,虽是看着他,但他知道她的焦点不是他。
心中微微一酸,想起一直跟在她身边的落尘,那个气质超然的男子,是她的什么人?她出走这两年是否和她一起? 不过她也不问太多,只淡淡地说:“今日的事情已经完了,你今日还有事吗?陪朕用膳再出宫吧!”
他虽然霸道,但是对路阳却总是如此儒雅,无论做什么事情,也先征求她的意见。虽然明知道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拒绝。
膳食很简单,但是都是路阳爱吃的菜,其实他心里早就预备和路阳用餐,并且吩咐厨房做了路阳爱吃的菜。路阳吃了几口,放下筷子看着他,她从来都没这么认真地凝视过他,他见她眸光凝重,也停下了筷子问道:“怎么了?”他端过桌面的柠檬水,浅浅地抿了一口,许是柠檬水冲泡得太酸,他略略蹙眉。
路阳知道他不爱吃酸,在他身边伺候两年了,她熟知他的喜好,于是连忙地上一口汤道:“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喝怎么还喝?”
寒歌认真地说:“你说过柠檬水对身体好!”
路阳心中一暖,那是她刚在他身边伺候,还是一个太监的身份,想不到他竟然把她的话记在心头,遂轻声道:“口味焉能勉强?”
寒歌凝视着她,“还记得你以前跟朕说过的故事吗?”
路阳困惑地摇摇头。
“你说,以前有一个女子,她跟他相公相处,她不爱吃咸鱼,她相公十分爱吃,于是她几乎几天一个星期就会做一顿咸鱼茄子煲,自己却从来不吃。而有一天,这个女子和他的相公一起去买菜,女子很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吃菠菜,然后想买一些来吃,结果相公 以自己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吃为由,拒绝了女子的要求。女子说她十分想吃,希望他迁就一顿,但是她相公认真的跟她说,不能迁就,因为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但是这位粗心的相公却不知道自己的娘子其实从来都不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吃咸鱼,却为了他的口味每隔几天便做咸鱼,她是闻到咸鱼的味道都会吐的。”寒歌凝视着她的眸子缓缓道。
路阳接下去道:“经过这一次的事情之后,女子觉得很不开心,但是她想了想,觉得付出不应该讲求回报,他不迁就她的口味不等同她不能迁就他的口味。于是她继续做着他爱吃的咸鱼,他依旧拒绝她吃菠菜。过了一段时间,她竟意外地发现自己的相公和另一名女子携手买菜,他们买的是菠菜,原来,相公不是不能迁就其他人的口味,只是不能迁就他的口味罢了。”
说这个故事给她听的人,是她的一个好朋友,这名好朋友叫宝儿,她是个可怜的女子,耗尽自己的青春去爱一个男人,最后,这个男人却在婚宴中为了另一个女子丢下她。
宝儿说,男人在婚宴前对另一名女子说:我们爱的是一些人,与之结婚的又是另一些人。
那时候路阳觉得,爱情不该是盲目的付出,而是理智冷静的相爱,若是对方并没有付出同等的 用心,自己何必费心?但是到她如今爱上了他,她方觉得其实爱情并不能放在天平上去称,就如同她会为了寒歌,一再丢弃自己的理智。
“朕一直没有忘记这个女子的故事,这个故事警惕朕,假若真的爱身边的女子,千万不要让她受同样的委屈。所以即便朕多么不爱喝,但是你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朕喝,朕都会喝。”寒歌认真地说。
路阳心中一沉,她太了解他,他若是一直冷冷冰冰的,那倒还是他的性格,但是他忽然说如此感性的话,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他要终结他们之间的关系。
路阳不语,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双手放在桌面上,看似淡定,但是其实内心已经混乱不堪。
第十九章 寒越 回来了
寒歌眸光微微淡下去,轻声道:“但是,朕无论怎么做,总会叫你委屈。朕即便要和你在一起,也要偷偷摸摸假借公事为名,虽然你从不抱怨,但是朕知道你想要的不是这种日子。你说,每个女子都渴望遇到一个和自己心灵相通的男子,然后厮守一生,单单是这点,朕已经给不了你。在这后宫,即便朕多么不愿意,朕还是其他女子的男人。朕,不会步父皇甚至皇爷爷的后尘,在朕心中,最重要的到底是江山社稷。”
虽然明知道,但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有些难受。其实从一开始,她便知道他们的爱情不会善终,但是明知道 还是要试试,不到黄河不死心,这就是爱情。但是她依旧不恨他,相反,比之前更爱他更懂他。若是他为了女子放弃江山,她不会感动,只会鄙视他。寒轩为了温暖,和整个朝廷作对,若不是温暖自己选择离去,一场大战是无可避免的,到时候生灵涂炭为的就是他心中那份对爱情的坚持,他虽然是帝王,但是他的爱情焉能和百姓的生命相比?
路阳眸光如火,凝视着他道:“我从来不要你用你的江山和我交换,你又何必说这些?”
“朕想说的是,朕可以为你做的只是像喝柠檬水这么小的事情,朕不想委屈你。”他似有难言之隐,看着她的时候,眸光有些闪烁。
她想她大概知道是什么事。
这件事情她回宫的时候也听舒相提过,中土大宋皇帝希望巩固两国的邦交,又知道寒歌皇后之位悬空,所以提出和亲。此事经过商议,觉得只得应下了。因为如今大朗内乱刚停,外敌刚罢,实在不宜多结仇怨。
路阳深呼吸一声道,“其实,我也要成亲了,等寒越回来,我们便要成亲了。”
寒歌浑身一颤,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路阳淡淡地笑了,“其实我与寒越相识已久,并且已成知己,两人志趣相投。。。。。”
不等路阳说完,寒歌便冷然打断了,“不可能,皇兄长期在边疆,怎么可能和你相识?”
“我曾经离开过几年!”路阳想起寒越,如今大概也四十有多了,当年十一岁的男子,如今变成了四十岁,不知道到会是怎么模样呢?
寒歌看着她笃定的样子,心中的怀疑开始慢慢被证实,他知道路阳从来不说谎话。但是他不知道女人要说起谎话来,也可以面不红气不喘的。他能说什么?他要娶继后,她也可以嫁人,不是吗?
本来他想过一直把她留在身边,但是这样做,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一种委屈?加上刚才她对盐帮漕帮的运筹帷幄,他觉得更不能把她收纳后宫,也不能和她有更多的感情瓜葛,否则只会影响了她的情绪,为她增添更多的不快!
他端起柠檬水,一口饮尽,酸酸的口感中带着微微甘香,顺着喉咙往下滑,那甘味让人回味无穷,其实他想说,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因为她而爱上了柠檬水。但是他说了又能保证什么?
两人都似乎有千言万语,但是最后两人都沉默不语,这顿饭的意义变得十分沉重,也许会是他们之间结束的一顿饭。路阳食之无味,寒歌也一样。
两人都不知道如何打破这种尴尬压抑的气氛,所幸这个时候顾小蝶来了,路阳第一次如此感激顾小蝶,否则她不知道如何可以轻松地跟他道再见。
她站起身,连带微笑:“我走了,再见!”这已经是他们之间最奢侈的道别。
寒歌微微点头,凝望着她的眸子,他的眸子里一片荒凉,他知道过了今天,他和路阳永远都走不了回头路。先祖父皇为了心爱的女子,把江山变得动荡不已,如今他也想不顾一切和自己心爱的女子一起,问题是他可以吗?他做不到!
所以他只能放弃,只能舍弃!
路阳对门口的顾小蝶微微点头,脸带着最后一抹笑意,从容离开。
顾小蝶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怎么感觉她微笑里却带着一股子绝望的气息?
路阳出了宫门,便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大街上尘埃飞扬,明晃晃的日光照着冰冷的凡间,宫门之外是沉静的地段,许久不见人烟。
她往前走了几步,便见两骑快马从街的尽头飞奔而来,速度之快让人惊骇。
路阳可以躲开,但是她不躲,她知道自己躲与不躲,都不会死在马蹄下,但是这一刻,她希望有奇迹。只要她死了,那胸口是不是就不会再有这般撕烂的疼痛?
她退开,让策马的人以为她已经避开,所以并无顾忌地策马飞奔,谁料马儿即将到达路阳身边的时候,路阳身形一闪,横在了两匹马中间,任是怎么厉害的高手,也驾驭不了这一个的危机。
路阳被第一匹马撞到在地之后又又被第二匹马踏过,路阳卸下一身的力气,让自己的身体好生去感受身体上的疼痛。她 感觉自己的手臂和大腿有血液渗出,她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感受着血液腥浓而粘稠的气息,她伸手摸到地上的血,她想知道自己的血是冰冷的还是温热的,她再闭上眼睛之前,脸带微笑,她的血还是热的。
她累了,想好好地睡一觉。临堕入梦乡前,听到有人抱起她,“喊御医,喊御医!”
她瞬间惊醒,不能喊御医,她只想任性一次,但不要他为她担心一分一毫。她拉住那男子的衣袖,睁开眼睛看他,那张俊逸的脸低下头看她,她一字一句地说:“寒越,带我走!”
男子停下脚步,震惊地看着她,再仔细端详她的脸,确定自己并不认得,可对方喊的就是他的名字。
身后另一名男子冲上来问道:“怎么了?快进去啊!”
那是一张和袁芳有些相似的脸,路阳见过袁芳,所以认得楚均天,她闭上眼睛,疲惫地说:“送我回刑部!”
“刑部?你是刑部官员的家眷?”寒越眉头一皱,家眷怎么会出现在皇宫外,并且带着一张死气沉沉的脸?他看得出她是故意求死的,然而当她真的躺在血泊中的时候,他无法对她破口大骂。如今她清醒着,已经恢复了理智,冷静得让人心疼。他依旧也是骂不出来。
“是,赶紧送我走,寒越,求你!”路阳把头靠在他的胸前,闭上眼睛,睫毛如同被风吹乱的花瓣,颤动着满身的悲伤!
第二十章 和寒越的生意
寒越与楚均天对望一眼,楚均天道:“送她回去吧,我独自一人面圣即可!”
寒越道:“也好,只是这件事情,莫要跟皇上提起!”
楚均天看了路阳一眼,道:“好!”
楚均天翻身上马,挥鞭而去,长风扬起他黑色的披风,如同蝙蝠的翅膀,在这尘世轻快掠过。
寒越抱着路阳也翻身上马,路阳找了一个让自己舒服的位置,抱住寒越的腰身道:“送我回去,我也想做一回孩子,让人保护!”她此刻只记得温暖跟寒越说过的话,她说让他只做一个小孩子便好,其他的事情不必理会。
寒越眸子变暗,脸上有太多的疑惑,但是他选择什么都不问,单手抱住她坐在马背上,一手揪住马缰,双腿一夹,马儿便飞奔而去。
天还是依旧晴朗,冬日的太阳即便如何凌厉,依旧暖不了人心,路阳开始簌簌发抖,血已经止住了,伤口还传来疼痛,她不会死,但是幸好还会痛,路阳低低叹息一声。寒风惊醒了她,也让她发现自己的脆弱。在抵达刑部的时候,路阳睁开眼睛,坐定身子,缓缓道:“谢谢你。我到了!”
寒越放开她,审视着她的脸色,一双明眸坚定而毅然,嘴角微微下弯,仿佛紧抿一堆的故事不能对外人所道,五官精致,但是绝不年少,看样子也二十好几了,是刑部尚书的夫人?因为路阳绾着发髻,他便认为路阳已婚,加上她说是刑部官员的家眷,见她如此这般的姿色,首先便以为是刑部尚书的夫人。只是刑部尚书年纪已过六十,她又如何肯委身?她又怎么会出现在皇宫外的长街上?还有,她的伤,方才明明看见她的伤口在流血,脸色惨白,但是如今竟然还一副没事的模样。
想到对方是个有夫之妇,便首先跃下马,伸出手迟疑道,“你的伤要紧吗?”
路阳轻身下马,半点伤也不见有,路阳抬头看着他,四十一岁的寒越已经是个中年人了,和寒轩长得很像,一样的俊逸,只是他比寒轩要多上几分男子气概,肤色也稍黑,可这反倒为他增添了一分英气。一时间路阳心里无法承受这么大的落差,遂瞪大眼睛看着他,良久才说:“你,竟然长这么大了!”
寒越眉头紧蹙,“你认得本王?”他疑惑地仔细打量路阳,记忆中从未见过这个女子。
“你是我的夫婿,我自然认得!”路阳认真地说道,想起之前在寒歌的面前说了和寒越成亲的事情,若是寒越不介意,她也不介意,女子都是要嫁人的。
寒越吃惊地看着她,有些愤怒道:“你胡说些什么,我们连见都没见过,谈何夫婿不夫婿的?”
“走,跟我谈桩买卖去!”路阳拉着他的手,寒越下意识地甩开,前面就是刑部,他可不想和一个已婚夫人闹出些什么笑话来。路阳被他甩开,反手便拉住他的披风带子,然后自己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腰身后,邪肆道:“不进来也可以,我大喊非礼!”
“你。。。。。。”寒越气极,用力想把手抽回来,但是很奇(炫书…提供下载…fsktxt)怪的是无论他用多大的力气,也无法把放在她腰后的手抽回来,他默不作声,看了她一眼,沉静的眸光带着灰暗的情绪,眼前的女子并非他想象的这么简单。
“想知道温暖的下落吗?假如想,就跟我进来!”路阳放开他,这句话比威胁更有用,想必在寒越心中,温暖有着不可取代的地位,温暖的死去,让他措手不及,但是一个孩儿,能如何去寻找答案?
果真,他的面容带着几分惊讶很怀疑,审视了一会,他选择相信。
跟着路阳走到刑部大门,还没开始走上石阶,守门的两人便行礼道:“大人,您回来了!”
路阳点点头,“是的!”
寒越目光有些疑惑,他可有听错?是大人还是夫人?但是守门的侍卫如此洪亮的声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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