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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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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十三看着不远处坐于凉亭内纠结的康熙,冲着四四汪汪叫了两声。

四四斜视了康熙一眼,低头冲十三笑道:“别管他,当没看见。”

众人心道,四四你狠。

康熙仿佛听到四四说得话,也不乐意了,面朝四四虎着脸开口道:“你这不孝子,看到皇阿玛苦恼不知道上前安慰,还阻止十三来宽慰皇阿玛,其心可诛。”

四四微微一笑道:“皇阿玛,我是不敢打搅你,现在你毕竟是双身子的人了。”

众人猛地瞪向康熙的小腹,一阵惊叹。

63冰雪儿的怀疑

“真没想到;那名满江湖的赏云鹤,居然就是小鹰。”胡一刀搂着妻子回到房中;一脸怀念的样子,摇着头笑道:“当初,我就觉得他根骨上佳;才选了他做玩伴的。一眨眼过去;他已经成大侠了。”

胡一刀仰首叹道:“小鹰没人教他武艺,想不到也能有今日的成就。我真是自愧不如啊!而且,他还如此重情意,没有忘记小妹的恩情。有他跟着小妹,我就放心了。”

“大哥;给我说说你妹子,和小鹰的事吧。”胡一刀的妻子靠于床头,伸手接过孩子,故作好奇的提议道。

“雪儿,你想听?”胡一刀坐于床畔,握着妻子的掌心道。

“嗯。”冰雪儿微笑着颔首道:“方才在厅堂里,我听得糊涂。大哥,不如你从头说一遍吧?”

胡一刀疼爱冰雪儿,对她有求必应,立刻笑着叙述道:“是这样的,……”

冰雪儿仔细听了胡一刀在夏府那些年的事,又想起饭堂之内,天佑戏耍田归农的样子,心下叹服天佑的心计,却也生出不安之心。胡一刀见妻子听了自己的话,不仅没有笑容,反而耸起淡眉,不解道:“雪儿,你在想什么?”

冰雪儿反握住胡一刀的手,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最后看了眼襁褓中的儿子,开口道:“大哥,你和天佑多年不见,为什么一入山东地界,就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客栈遇上了呢?”

胡一刀心底一沉,看向妻子道:“我不明白你话中的意思。”

冰雪儿熟知胡一刀的脾性,听丈夫这么说,知道他不高兴了。可是,话已出口,哪有说一半的道理?何况,她是为了自己的儿子,不得不谨慎啊!冰雪儿咬着红唇,垂目道:“我觉得今儿的事,有蹊跷。虽说大哥小时候与他们交好,但是,时隔那么多年,他们还是原来的他们吗?”

胡一刀想挣开手,被冰雪儿一把拉住,“大哥,你想想啊!天佑不过是个女子,哪来那么大的势力?赏云鹤已经不是奴才了,闯荡江湖那么多年,即便他念旧情,可也不会听命于天佑的。他们一到,苗人凤也就到了,又演了那么一出戏,把田归农气走……”

“你说他们是在演戏?决不可能!”胡一刀打断冰雪儿的话头,低声喝道:“雪儿,你是懂武的,他们的打斗你也看在眼里,你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那些青衣人明显是手下留情了。”冰雪儿冲着胡一刀分辨道:“既然,青衣人是赏云鹤的属下,别人侮辱了他们的帮主,自然下手不会容情。可他们在争斗中,为什么要放田归农一马呢?”

胡一刀摆手道:“云鹤是什么人我知道,他为人不拘小节,底下的人跟着他,做事必然也会留一线余地。今日不过是言语不快,不至于要夺其性命。你也看到了,那田归农有多狼狈。那滋味,恐怕比死还难受!”

冰雪儿不认同道:“听你说,天佑是个大家小姐。她怎么会在这冰寒的雪天,离府来沧州呢?”

“这不奇怪。”胡一刀解释道:“夏爷爷膝下只有女儿,孙女,他一直想让天佑继承家业。小妹说了,这次她出门是去元府巡视田庄的,路过沧州见天色已晚,就入了客栈暂住一宿。遇上我们,不过是巧合。”

“我看未必。”冰雪儿冷着脸,对胡一刀一再为天佑辩解,心生恼怒。

“行了,你别多疑了。小妹心情不好,你可不要去闹她。”胡一刀正色道。

冰雪儿一心为丈夫、儿子着想,没料到胡一刀根本听不进她的劝诫,心里是又怒又急,生怕吃了暗亏。她勉强压下怒意,细想片刻道:“赏云鹤和苗人凤是认识的,而他又听你小妹的话。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你让天佑游说赏云鹤,让他把你们四家的恩怨如实告诉苗人凤,那就不用决斗了。”

“这是我家结的仇,怎么能牵连他们?”

冰雪儿心道,大哥不想牵扯他们,她还不放心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天佑和赏云鹤呢!冰雪儿噘着嘴,冷哼道:“若我是天佑,碰到苗人凤约你决战,早就让赏云鹤劝说对方了。可她呢?竟还说,留下来看你们决斗!”

胡一刀拍了拍妻子的肩,无奈笑道:“雪儿,天佑她并不知道苗人凤为什么找我决斗。她不过以为是比武罢了。”

“那她为什么不问呐?”在冰雪儿心里,没有任何事比得上丈夫的安危。可是胡一刀偏偏还不上心,她如何不急?

胡一刀摇首道:“雪儿,别提这事了。小妹她如今自己也身负血债,我帮不上忙,怎么还能去麻烦她?”

“什么意思?”

胡一刀经不住冰雪儿的追问,把夏府的惨案告知于她。冰雪儿骇然心惊,沉思稍息道:“大哥,天佑来找你,或许是想让你替她报仇。”

“啧,我已经说了,小妹遇上我是碰巧。何况,她身边有赏云鹤,还有那么多人手,何必找我?我是说要帮她报仇的,可是,小妹推脱了。”胡一刀皱起粗眉,不耐烦听妻子一次次怀疑天佑。

“可是,或许她是欲擒故纵……”

“别可是了。我信小妹的为人,她不是两面三刀的人。”

两人正争执间,忽然响起哆哆哆的敲门声。

“谁?”胡一刀起身询问。

“是我,天佑。”门外之人应道。

“原来是小妹!”胡一刀笑着上前开门,冰雪儿见丈夫心喜的样子,心头又积了一股怨气。觉得他不该如此掉以轻心。但,就是胡一刀如此豪迈坦荡的男子气概吸引了她,冰雪儿并不想改变丈夫的个性,只能暗自垂头低叹。

天佑独自一人进门,胡一刀奇道:“小妹,你的丫鬟呢?”

“我让她们先歇息了。”天佑对冰雪儿见了礼,从衣袖中取出一枚碧玉,交与胡一刀。

“这是?”胡一刀看着掌心中晶莹剔透的碧玉挂坠,疑惑道。

天佑微微笑道:“多年不见大哥,没想到再次相遇,大哥已经有了孩子。我是大哥的小妹,大哥的儿子,自然就是我侄儿。我这个做姑姑的,怎么能不给生辰之礼?”

“这……”胡一刀觉得天佑遭逢大难,夏家被一把火烧了,家财尽失,手头肯定拮据,他如何还能占天佑的便宜?只是,胡一刀不知怎么拒绝天佑的好意。

天佑明白胡一刀心中所想,打趣道:“胡大哥,这是给你儿子的,可不是给你的。若要退还,须得你儿子亲口说。”

“行了,妹子。”冰雪儿见不得丈夫困窘,替他解围道:“这玉坠子是妹妹的一番心意,我替孩儿收下了。”

天佑故意看了胡一刀一眼,挑眉道:“胡大哥,你可不如嫂子豪气啊!”

胡一刀在天佑面前总有些气短,可能是源于小时候的倾佩与依赖。天佑为胡一刀解决过不少难题,一刀即便到如今,对那些往事仍是记忆犹新。他抓了抓后脑勺,憨厚笑道:“妹子,你读过很多书,不如,给我儿子起个名吧!”

天佑一呆,心道,难道胡斐还没有起名?正想说什么,胡一刀补充道:“可不要文绉绉的。我胡一刀的儿子,就要继承我胡家刀法,做个大侠。”

冰雪儿虽是护着胡一刀,却气丈夫不信自己的猜测,反而对天佑关怀有加,她故意为难天佑道:“大哥要儿子习武自然是好,可是,光会武,却不通文墨,就算成了大侠,也是个分不清黑白的傻子。小妹,照我的意思,还是取个雅致的名字为好。”

胡一刀难得板脸道:“你这不是为难小妹吗?”

冰雪儿挑起眼帘,斜视着胡一刀道:“我相信小妹的文采,一定能取出个合意的名字。”

“确实不难。”天佑笑着走到桌边,翻出帕子,蘸水写了个‘斐’字,递给胡一刀。

“斐?”

“对。”天佑点头道:“斐的本意是有文采,有韵味。《论语》上说,斐然成章,是指好文章。《礼记·大学》也写着,有斐君子,是指彬彬有礼的君子。而单看‘斐’这个字,上是非,下是文,合起来,岂不是非文的意思?非文既武,正合了胡大哥的心意。”

“好个非文既武!胡斐,胡斐。唉,真是好名字啊!儿子,你今后就叫胡斐了。”胡一刀听了天佑的话,随口念了两声,高兴的夺过冰雪儿怀里的儿子亲了亲,转身冲着天佑道谢。

冰雪儿瞧着丈夫欢欣的模样,心中悚然。她知晓天佑聪慧,可没想到自己的为难,于对方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就可以解决之事。冰雪儿越想心绪愈发的难以平静,她旁敲侧击道:“天佑妹子,这些年你大哥走南闯北,没有和你联络。没想到,这小鹰离了胡大哥,成了江湖中的人人皆知的大侠赏云鹤。难得,他还不忘本,听你的差遣。却比你这个大哥要好得多了!”

胡一刀得了妻子的教训,连连冲着天佑告罪。天佑却明了冰雪儿的意思,对方是怀疑自己与赏云鹤的来意。无况,赏云鹤与苗人凤交好,而苗人凤是胡一刀的敌人,冰雪儿怎么能不疑心呢?再者,赏云鹤有自己的势力,苗、范、田三家也凝聚了大量的人手,唯有胡一刀和她只有孤伶伶的两个人,还有孩子拖累,自是要万分小心。

天佑并不恼冰雪儿的试探,立场不同必然各逞心机。何况,冰雪儿是为了胡一刀、为了儿子、为了保命,而她的猜疑也没有错,自己确是有心而来。天佑颔首一笑道:“大嫂,你别怪胡大哥。大哥的性子我明白,他不是忘了我这个妹子,而是满心都是江湖,无暇分心。不过,要是我出了什么事,胡大哥得了消息,必然会来相助的。”

胡一刀大叹小妹知心,冰雪儿叹着丈夫的宽厚,借机问道:“小妹,刚才我听一刀说了夏家的惨祸,若非今日得遇,我们岂不是蒙在鼓里?一刀曾对我提起夏爷爷,说他小时候很受照顾,这件事,我和一刀是管定了。”

“并非我不受大嫂的好意。”天佑缓缓摇头道:“如是胡大哥而今没有成家,我一定请大哥相助。可是,大哥现在有妻有子,我怎能让他涉险?死者已矣,报仇也要从长计议。大哥大嫂放心,我是不会冒然而进的。赏云鹤是我请来追查凶手的,有他在,胡大哥可以放心。”

冰雪儿故作好奇道:“这赏云鹤已是江湖中人了,小妹是怎么和他联络的?若是法子好,我们也记着,下次小妹有事,我们也能赶来援助。”

“赏云鹤当日成名,就来夏府见过我,说要报答我的恩情。那时,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留下他住处的名儿。没想,夏府遭逢大祸……,前些日子我才把他找来,请他助我一臂之力。”

冰雪儿对天佑的解释,不置可否。她抱过孩儿,边哄儿子入睡,边问:“小妹这次来沧州是?”

胡一刀对妻子刺探天佑,心有不愉,却也不便出言指责,弄得两厢难堪。他在天佑背后冲着妻子使眼色,冰雪儿却故意不看向丈夫,她那双灵动的眸子直盯着天佑,等着她的答复。

“我要去元洲收租。再过些日子就是腊月了,年节之前,我要把庄户家的事打理好。”天佑苦笑道:“如今我虽改了姓名,但也不敢独自出门了。必要让赏云鹤他们跟着,免得仇家找上门。”

“小妹,你知道仇家是谁吗?”胡一刀插口问。

冰雪儿虽不愿胡一刀把祸揽上身,但出嫁从夫,胡一刀本是仗义之人,无况事关他的义妹,如何让他袖手旁观?天佑见冰雪儿一脸为难,知晓她怕胡一刀一波未平,又添新仇,赶忙缓言劝说道:“别说我不知道仇人是谁,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大哥。胡大哥,你而今可不是一个人,凡事要多为大嫂和侄儿着想。”

“妹子,你……”冰雪儿疑心天佑不假,但对她说的话还是极为受用的。冰雪儿深情的仰视着胡一刀,随即冲着天佑笑道:“从我嫁给大哥的那天起,我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小妹,你不用那么见外。且不说夏府对大哥多年的照顾,单就遇上这等不平事,大哥也不会作壁上观的。”

“雪儿……”胡一刀闻妻子所言,心底一片柔软。他知道冰雪儿嫁给自己后,成日为了躲避他的仇家担惊受怕。而且,冰雪儿的表哥不同意他们的婚事,雪儿为了和他在一起,毅然离家与他天涯相随。前日,又为自己添了麟儿,胡一刀想着想着,觉得自己确实亏欠妻子良多。胸中对冰雪儿疑惑天佑的不满,也渐渐消缺了大半。

天佑见胡一刀夫妻二人眼神绞缠,会意的起身道:“已经戌时二刻了,我也就不打搅大哥大嫂歇息了。大嫂放心,我会等胡大哥与苗人凤比试过后,再去元洲。我是没有用,但只要赏云鹤在,苗人凤总要给一分脸面的,也免得大哥吃亏。”

冰雪儿见机询问:“小妹,这赏云鹤和苗人凤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我听他说过。”天佑细说道:“苗人凤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名号,有人不服气,上门挑战。不想,苗人凤不在家,对方气怒之下冲他家人下手,眼看苗家人不敌,将死于来人的剑下,刚巧赏云鹤路过,救下苗家一门。”

“原来如此。难怪苗人凤对赏云鹤那么客气。”冰雪儿口中说着,心头又起疑云。她想到赏云鹤对苗人凤一家有救命之恩,推测着苗人凤会不会把胡一刀的事告诉赏云鹤。冰雪儿再度看向天佑,估摸着她话中的真假,眼神中闪烁着猜忌。

待天佑离去之后,胡一刀抱着妻子温存了片刻,心满意足的吹熄蜡烛睡下。冰雪儿却辗转难眠,回忆着大厅内那场争斗,觉得处处都是陷阱和危机。冰雪儿心道,天佑狠狠得罪了田归农,比起杀了对方,那侮辱岂不是让人更难以承受?既然已经得罪狠了,为什么不干脆杀了田归农?仅仅是因为苗人凤的求情?

不,不!冰雪儿对自己说,若天佑说的是真话,赏云鹤确实是苗家的救命恩人,那么别说杀了田归农,就是要苗人凤自尽,按苗人凤的为人,他也不会有二话。难道,天佑和田归农是一伙的?

冰雪儿想了想,又否定了疑问。她的脑海里一次次忆起,天佑在饭堂内指挥青衣人的样子,冰雪儿感觉天佑逗弄田归农过于张扬了。可是,她却不知晓,天佑是故意为之。

天佑既不愿冰雪儿太亲近她,又不想对方有太深的芥蒂。天佑想保住胡一刀,却也算计着他手中的东西,不得不跟着剧情走。然而这些冰雪儿无从得知,她猜测着天佑的来意,想着每一件巧合的事,估计着今后的动向,计算着可能利用的人物……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回帖剧场:

“你……你这孽子!”康熙又羞又气,他躲出宫就是为了不让人再提怀孕的事,谁想被这不孝子给暴露出来。康熙瞅着小十三惊奇的目光,恨不得自己挖个洞埋起来。

“皇阿玛,我也是帮你。这事,闷在肚子里,对你对孩子都不好。说开了,才能解开心事啊。”四四耸耸肩道。

“汪汪汪!”小十三跳入四四怀里,蹭着四四的肩膀。

他说什么呢?众人问。

苍霞翻译,“四哥真腹黑啊!”

众人看着康熙气急败坏的脸,一致点头。

64当阴谋变成阳谋

“我再敬你一杯!你的那个白鹤亮翅;直取人双目,险些打得我措手不及啊!”

“唉;你那黑虎偷心不就解了我这招吗?你不守反攻,一刀刺我心头,我如何能不反剑自救?”

胡一刀、苗人凤举杯畅饮;约定来日再战。他们这几日以来;愈打越是投机,彼此惺惺相惜。又有赏云鹤在一旁穿针引线,气氛自是融洽了不少。可是,苗人凤始终没有放弃与胡一刀的决战,使冰雪儿一次次欣慰的迎回丈夫的同时;又心惊胆颤的惦念着明日的出战。

用罢晚膳,田归农等人跟着苗人凤离去。胡一刀夫妇回了房,冰雪儿为胡一刀退下衣衫,两人躺床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开了。

胡一刀嗤笑道:“这田归农还真是厚颜,他被小妹这么教训了一顿,竟然还天天跟来,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在胡一刀看来,宁可在决斗中身死,也不能忍受这般的戏弄。

冰雪儿沉着脸色道:“我倒是觉得田归农此人心机很深,那么丢脸的事都能忍而不发。他未必是不想报复,而是他有更要紧的事,就是盯着你和苗人凤的决斗。”

胡一刀急切的跳起身,想要下床,被冰雪儿一把拉住,问“你这是要干什么?”

“当然是去知会小妹啊!”胡一刀理所当然道:“小妹留下就是为了我。田归农这样的小人,确实不得不防,万一小妹大意,受了伤怎么好?我还是去提醒她一声吧。”

“行了,你。”冰雪儿恨铁不成钢的把丈夫推入床内,没好气道:“我整日为你忧心,你不担心自己,倒担心起你妹妹来了!”

“这不是你说了,我才……”

冰雪儿白了眼憨厚的丈夫,说道:“凭你小妹的心智,哪里用得着你去提醒?要等到你去提,只怕她早就着了道儿了。何况,天色这么晚了,你怎么能去姑娘的卧房?”

胡一刀听冰雪儿所言,也知道自己鲁莽了,赶忙对妻子赔罪后,再度躺下。冰雪儿拍着身侧的儿子,咬唇思索道:“大哥,我看那田归农每次跟来,意有所图啊!”

胡一刀奇道:“他图什么?”

冰雪儿不答反问:“大哥,你觉得苗人凤为人如何?”

“是个光明磊落的男儿,是个可以肝胆相照的朋友。”胡一刀未加思索,即刻扬言道。

“不错。”冰雪儿点头道:“你和苗人凤打了这些天,心底只怕都把对方当成知交了。要不是你们之间隔着家仇,你同苗人凤结拜成了兄弟,我也不会吃惊。苗人凤与你投机,好多次看见斐儿哭都停了手,苗人凤是怕你因为孩子哭,分了心。可是,我暗中观察,田归农对苗人凤此举,颇有微词。”

胡一刀闻言,暗暗凝眉。

冰雪儿进言道:“你和苗人凤意气相投,再打几日,或许都不忍心下狠手。田归农只怕看出了你们的心思,他来观战,就是怕苗人凤有意留情,或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你对苗人凤说些什么,使这场决斗不了了之。”

冰雪儿望着一言不发的胡一刀,缓言道:“田归农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明白。他想要报仇,想置你于死地,根本不会听我们的解释。就算我们把真相告诉他,他这样多疑的人,也不会信的。田归农的武艺比不上你,他只能利用苗人凤来杀你。”

冰雪儿弯着胳膊撑起身,斜视着胡一刀道:“如果,苗人凤不再帮着他,不再同大哥决斗。那么天下之大,我们一家何处不能去呐?田归农他不足为虑。”

“雪儿,说的不错。我也不愿意与苗人凤生死相搏,若有个万一,留下你们孤儿寡母,让我怎么安心?可是,苗人凤他怎么肯停手呢?”胡一刀闭着眼叹息道。

冰雪儿正色道:“大哥,我们先前不是商量过吗?要是苗、范、田三家中有讲理之人,我们就把写明了恩怨是非的信交给对方,让他们明明白白看个清楚。等他们得知了真相,这血海深仇,也就算不到你头上了。”

“你的意思是?”

“大哥,把信给苗人凤看吧。”

胡一刀抿着唇想了想,点头道:“好,明日他来,我就把信交给他。”

“别。”冰雪儿比胡一刀想的多得多。她虽然对天佑、赏云鹤没有什么恶意,但始终也不亲近,觉得他们的来意不简单。既然胡一刀不防着他们,那么她就该多长个心眼。而且,田归农在一旁虎视眈眈,这信要是当着众人的面交给苗人凤,只怕会出现波折,反而不美。

苗人凤的为人,冰雪儿信得过。但是,信若是被旁人看到了,在一边怂恿几句,苗人凤还会不会信他们的话呢?毕竟,这可是事关祖辈和亲父的生死,哪里是一两句辩白就可以让人相信的?

冰雪儿劝说道:“这信不能当大家的面交给他,免得有人起坏心,从中作梗。依我看,还是找个人,偷偷把信交与苗人凤为好。让他一个人看信,好好的想一夜,说不定就能解了多年的死结。”

胡一刀想了片刻,点首道:“还是雪儿想得仔细。要不,明日我把信交与云鹤,让他带给苗人凤。”

让赏云鹤送信?那怎么行?赏云鹤可是她要防着的人。万一,他先把信看了,或是根本不把信交给苗人凤,又怎么办?当然,冰雪儿明白丈夫欣赏赏云鹤,话不能说的那么直白。她转着眼珠,略微一思,笑道:“大哥,这件事,雪儿觉得还是不要拜托赏大侠的好。”

“为什么?”

“一来,赏云鹤是你的朋友,他去找苗人凤,田归农等人一定会警觉。二来,这是胡家的家仇,不要牵扯朋友才好。三者,赏云鹤是苗家的救命恩人,我们请他送信,苗人凤岂不是以为我们仗着赏云鹤的脸面,硬是要他认同吗?”冰雪儿解说道。

胡一刀揉着妻子,喟叹道:“雪儿,还是你想得周到。那么,你说找谁送信好呐?”

“你看,那个为我接生的大夫阎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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