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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雍正当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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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请皇上看在雨荷妹妹的份上,饶了小燕子吧。”

乾隆冷嘲道:“令妃,小燕子入宫多久了?快一年了吧?小燕子入宫之后,朕就把她托付与你。当初,是谁说的?要给朕一个仪态万千的格格?可如今呢?”

“皇上,妾身有罪,请皇上责罚!”令妃神色一黯,忙搂着肚子跪下请罪。

“哼!”乾隆拂袖回身入座,也不看下跪的令妃,回视天佑缓了缓神色道:“天佑,既然白玉棋盘碎了,朕就送你个墨玉翡翠棋盘吧?”

皇后,令妃等人听了暗自心惊,这墨玉翡翠棋盘可是乾隆最喜爱的心头之物,没想到竟这么容易便出手送了天佑,可想而知天佑在他心中的份量。正在众妃忧郁之时,天佑挑眉道:“棋盘不过是小事。我想问皇上,这宫里是皇上说了算吗?”

好诛心的疑问。众人莫不瞠目结舌的看向天佑。容嬷嬷好容易才把险些出口的‘大胆’二字吞入腹中。

皇后不愉道:“不知天佑格格此言何意?”

乾隆瞥了皇后一眼,示意她闭嘴。随后,转朝天佑笑道:“宫里自然是朕说了算。别说宫里,就是这大清天下,也是朕说了算。”

“既然如此。”天佑冷冷的望着眼前提着小燕子的侍卫,扬眉道:“他们为何还不把人带下去?难道,他们听不明白皇上的话吗?还是说,某人的话,比皇上还有威信?”

乾隆等人闻言,心头俱是一震。令妃更是低下脑袋,心跳加剧,额角泛出密集的冷汗。乾隆遽然起身,朝侍卫喝道:“今日起,朕吩咐的命令,谁若是稍有犹豫,轻则撤职,重则流放。你们听明白了吗?”

“是,皇上!奴才遵命!”侍卫惊惶道。

“明白了还不把她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侍卫们慌忙提着小燕子出门,到院外行刑。皇后瞧着跪在厅中摇晃的令妃,怕她的肚子有个好歹,事后皇上怪在自己头上,赶忙提醒乾隆道:“皇上,令妃是有错,但请皇上看在她怀有身孕的份上,让她起身吧?”

乾隆垂目俯视着娇弱纤柔的令妃,挥手道:“朕看在皇后为你说情的份上,饶你这次。朕也看明白了,小燕子如今就听你的话。今日,朕罚了她,之后你就给朕好好教养,别再让朕听到不逊之言。”

“是,妾身一定不负皇上所托。”令妃在腊月的搀扶下摇摆着起身,还悄悄给了皇上一个虚弱的微笑。

乾隆仿佛未见令妃眼神中的缠绵,厉声道:“令妃,你怀了身孕,又要照顾小燕子,如何掌管后宫?回去之后,就把凤印交还皇后,好好在延喜宫养胎吧。”

令妃的身子猛然晃了晃,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于地,幸亏腊月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令妃的身子,才没酿成惨祸。令妃气急败坏,心田的愤恨无法言语。她在宫内眼线众多,刚得知小燕子触怒了皇上,想带她来求情,显出自己的贤良,又调和了乾隆与小燕子的父女之情,让皇上记得自己的好处。

谁知,不仅事与愿违,还弄丢了凤印,真真是后悔莫及啊!令妃喘着粗气,眼角偷偷瞥向天佑。她初见天佑之时,觉得对方贵气逼人,但那冷峻的气质,显然不是乾隆所爱。令妃放下了心,自然低估了天佑。

令妃没想到乾隆会事事迁就天佑,并为了天佑责打小燕子。而天佑之后说的那番话,恰逢天时地利,心机不可谓不深。令妃后悔怕宫中传出流言,而没有单独召见福尔康,使得此刻被打得措手不及。

“小林子,你送令妃回延喜宫,把凤印取来。”

“是,奴才遵旨。”小林子跨步上前,摆手做了个请姿。令妃回眸,深深看了乾隆一眼,眼底充满了思慕与哀伤。随即,令妃低头擦拭着泪水,娇滴滴的施礼退去。

然,乾隆并未把令妃的挑逗看在眼里,反而回身陪着天佑说话。此时,无论是皇后、还是颖妃,或是归途中的令妃,都忍不住猜想道,皇上,真的只把天佑看成格格,而不是宠妃吗?若皇上力排众议,让天佑入宫,那自己又将何去何从?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回帖剧场:

吕雉冷嘲道:“你以为刘邦还能救你吗?他可是自身难保!”

刘邦指着吕雉骂道:“妒妇,毒妇!你杀夫立子,天地难容!”

“你宠妾灭妻,才是天地难容呢!一个流氓靠着我起的家,做了皇帝,居然还敢忘了我的恩情!我就让你看看,你愚蠢的代价!”吕雉横了众人一眼道:“站着干什么,拉下去毁尸灭迹!”

蒙面人生怕刘邦和戚夫人再说一通感言,立马上前拉开两人,怕众多看官吓着,只能拉下去处理。

吕雉让刘盈去盯着,看着刘邦一点点咽气,看着戚夫人一点点变成人彘。吕雉一直怕刘盈和历史上一样,弱不禁风,所以每天都打压和教训。看着刘盈这些年来的表现,吕雉觉得还是可圈可点的。

84乾隆的再接再厉

天家无私事;乾隆一朝令下,圣旨悬挂于午门口。其后;同去南巡的傅恒、额敏、福伦、纪晓岚等人府门前,俱是门庭若市。大臣们纷纷上门,欲旁敲侧击着询问皇上恩人的来历;傅恒几人哪敢在乾隆眼底下泄密?只得一个个称病闭门谢客。

且不说;朝中大臣是怎么想的。京城内的百姓,和南来北往的客商们都笑眯眯的,奔走相告着。众人脸上挂着欣喜的微笑,连去年皇上带义女还珠格格祭天,也未有这般的喜悦之色。

京城内俱是豪门权贵,多多少少知道些后宫的阴私。何况;还珠(www。fsktxt。com:看书吧)格格'炫'的事'书'在宫'网'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只要其中一张嘴传扬开来,哪里还瞒得住百姓?这么一来,百姓都明白,还珠格格之所以成了皇上的义女,是因为她是皇上的骨肉。当然,这消息未知真假,也没人敢在明面上提起,但说的人多了,难免使人信以为真。

众人心道,还珠格格虽成了皇家的公主,但在这流言之下,仍避免不了她是私生女的丑闻。自然而然,少了亲近之意,把她的地位也看低了。

然此次,却是他们汉人救了皇上,据圣旨上说,皇上为表感激之情,免去了大清三年的税赋。三年的税赋啊!这是多大的恩宠啊?不仅是对救皇上的恩人,这是皇上在感激天下的汉人,在答谢天下的汉人啊!

百姓心里有一柄秤,想着还珠格格入宫一年,皇上未有任何施恩与民的旨意。而如今救了皇上的汉女,却凭救驾之恩,让皇上撒布恩泽于天下。两者相较,众人自然把心都偏向了后者。

听街坊传闻,那汉女两度涉险,不顾自身安危,救下皇上的性命,却使得自己危在旦夕。皇上把人带回紫禁城,就是为了让宫里的太医救治她。据闻,皇上要下旨赏赐汉女,可那汉女推却了皇上的恩典,反而开口求皇上恩赐于天下百姓。如此,才有了而今这道,让百姓们欣喜若狂的圣旨。

百姓们赞扬汉女的同时,也暗骂起刺杀乾隆的反贼。

卫道之士心中一直记得满人南下时,屠杀过多少的汉人。但是,如今距满人铁骑南下已有百年之久,动荡早已平复,当初亲眼见过屠戮惨案的汉人,也已经入了坟地。他们的子孙后辈,未必遗忘了当日的血案,但如今时政平和,百姓日出而耕,日落而息,他们要的是眼前的太平日子,而不是为了报仇,再掀起天下的动荡,让儿孙们受罪。

反清复明的豪侠们,想要凭一腔热血,杀尽满洲鞑子。先不论此事成与不成,单说杀了满人权贵,杀了乾隆,难道刺杀成功后,朝廷不会迁怒于汉人,不会把恨意发泄在百姓头上吗?

百姓们大多大字不识一个,虽也不满满人统治天下,可也不理解反清复明的意义。在他们看来,保住自己的平稳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何况,大侠们嘴里说着反清复明,却对百姓没有助益,那么谁原意为了无益之事,把全家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呢?

百姓们骂乱党,是骂那些罔顾汉人性命,为了反清复明的大业,弃汉人于不顾之人。毕竟,老百姓谁原意放着舒心日子不过,再闹个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怕只怕最后复国无望,反而引得满人对汉人隔阂日深,日子一日不如一日。

当顺天府内正闹腾之际,紫禁城内亦是热闹非凡。小燕子挨打,令妃被乾隆怪罪,并收回凤印,后宫嫔妃们各自从眼线处得知,尽皆幸灾乐祸的嘲讽。而当她们得知,乾隆会训斥令妃、小燕子,实为讨好他的救命恩人天佑格格时,心头又不禁暗暗泛酸,沉思起来。

令妃回了延喜宫,亦不敢在风口上召见福尔康,但她顺风顺水了那么多年,哪里还受得了今日的闲气?待小林子取走凤印,令妃把延喜宫内的摆设尽数扫落于地,砸的她额冒热汗,才稍稍消了一丝怒意。

不料,令妃刚欲命人打水沐浴,却有太监前来传口谕,要带和静、和恪去翊坤宫,说是晚间翊坤宫内要举行家宴。

后宫摆家宴,竟不请她,难道她不是皇上的女人吗?那为什么要抱走她的和静、和恪?令妃好容易压下的怒气,顿时又喧嚣而起。但她姣好的脸蛋上,仍是笑眯眯的,并挥手让腊月、嬷嬷带着格格们跟着太监出了延喜宫。

待众人走后,令妃瞬间卸下了笑容,脸面阴沉的可怕,双眸死盯着翊坤宫的方向,射出毒辣的光芒。

且不说,后宫妃子是怎生的幽怨,单提翊坤宫内热闹非凡,皇子皇女们陆续前来,乾隆命他们一一向天佑行礼。皇后方要说于理不合,却被容嬷嬷暗暗拉住。

容嬷嬷知道皇后也是女人,也会嫉妒,当她看到天佑这番深得恩宠的样子,自然就更为挑剔了。可是,嬷嬷思量着这两日来,皇上对皇后的转变,觉得皇后不该在此时,在众多小辈面前,搁了皇上的面子。

虽说天佑一无品,二无级,受不得皇子皇女的礼。但她们不能忘了,天佑是皇上的救命恩人啊?不提皇家权势,天佑救了皇上,就是救了阿哥格格们的阿玛,皇子皇女们行礼以示谢意,便是为尽孝道,如何使不得?

何况,皇上此刻正喜欢天佑,皇后冲撞于他,两人起了口角,岂不是便宜了旁人 ?'…3uww'把皇上生生推出了翊坤宫吗?想到此处,容嬷嬷凑向乌拉那拉氏耳边,悄声道:“皇后娘娘,有什么事等散了家宴再说吧。”

皇后听容嬷嬷这么一说,突然记起目下的情形,这可是首次在翊坤宫举行家宴啊。先不论皇上的目的何在,可后宫那么大,皇上却选了翊坤宫,明显是给她长脸。她怎么能反手打落皇上的兴致,搅了众人的喜气呢?

皇后忆起昨日皇上对自己说的话,想想方才的鲁莽,不禁出了一身冷汗。若是没有容嬷嬷的提醒,她怕是又说出了忠言逆耳了。那么,皇上该对她失望了吧?好容易,千盼万盼皇上有些回心转意,她却在皇上的恩人面前、当着众多小辈的面,狠狠的扫了皇上的颜面。

开口的下场会如何?恐怕,皇上再也不会来翊坤宫了吧?因为他不愿再见到自己。而今后,皇上想必更不待见永璂了吧?因为,永璂是她的儿子。乌拉那拉氏低着头,心中蹿过阵阵后怕。不想,皇后思索间,感觉身后的容嬷嬷拉了拉她的衣角。

乌拉那拉氏骤然清醒,抬头看向前方。不料,众人也正瞧着她,而她的宝贝儿子永璂,更是用湿漉漉的眼神瞅着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皇后不明所以。倒是乾隆出声,为她解惑道:“永璂想和温温玩耍。”又怕你训斥。当然,乾隆自是没有把后半句说出口。

温温?皇后不解的看着乾隆。

“汪汪。”温温在天佑的怀里叫了两声,蹭蹭天佑的掌心,狠命的摇着尾巴。看得一众小阿哥、小格格眼馋极了,恨不得把温温揉进自己的怀里。

原来是条狗啊!皇后这才想起乾隆带天佑来翊坤宫时,天佑身后的宫女似乎是抱着一条雪白的小狗。皇后在永璂渴望的注视下,怎么也说不出玩物丧志的话。

乌拉那拉氏心道,她这些年来,每日逼着永璂念书,一心想让乾隆对永璂另眼相看。可如今,永璂不仅没什么寸进,反而胆小怯懦了。或许,真是她这个额娘的不是。皇后心底叹了口气,缓缓点首冲永璂笑道:“好声询问天佑格格,她同意了,你才能玩。”

永璂小脸霎那间扬起心喜的光芒,他回头怔怔的盯着天佑,害羞的看着她怀中的温温。小十一永瑆、七岁的和静、五岁的和恪更是在永璂身后,不停的给他助威。

天佑也没为难永璂等人,她拍了拍温温的屁股,摸了摸它的脑袋,放温温下地。温温顿时撒开腿儿,在天佑腿边绕圈圈,不停的竖起身子,用前爪拍着天佑的膝盖。温温湿润的大眼睛,愣愣的仰望着天佑,小脑袋蹭啊蹭啊磨着天佑的裤腿。

童心未泯的和嘉笑看着温温道:“好一只忠心的小狗啊。”

那是,也不看看它是谁的狗!站于天佑身后的春、秋得意的看着撒娇的温温。

天佑探身弯腰,抚摸着温温的毛皮,微微一笑道:“去,跟他们玩去吧。”

温温舔了舔天佑的掌心,‘汪汪’叫了两声才转过小身子,抬步跑至永璂等人面前,歪着小脑袋,甩着短尾巴,傻乎乎的盯着他们。

乌拉那拉氏等人沉浸于天佑的微笑之中,仿佛看见一朵冰山雪莲,迎着朝阳乍然绽放。那冰封内带着温暖、淡漠里藏着柔软、高傲中透出平和的笑容,不仅使得在场的女人自惭形秽,更让男子心驰神往。

乾隆目光闪了闪,回神笑道:“温温真是有灵性啊!”

众人闻言,尽觉失态,赶忙在一旁附和。

“是啊,儿臣也没见过这么听话的小狗。”

“咱宫里的狗可比不上呐!”

“瞧,它那胖乎乎的小身板,多可爱啊!”

……

在众人一致的夸赞声中,永璂、永瑆几人追着温温,跑去门外的园子里闹腾。而大厅之中,原本有些局促的众人,也因为谈论温温的话头,慢慢活跃起气氛来。

乾隆笑看着从宫外赶来的永璋,柔声道:“永璋啊。今日,朕本是不打算把你接进宫的。毕竟,你的身子还虚,经不起折腾。不过,难得的家宴,怎么能少了你?朕还是命人把你叫来了。永璋不会怪皇阿玛不体恤人吧?”

“皇阿玛,您这么说,真叫儿臣无地自容了。”永璋赶忙接口道。

“行了,朕是你皇阿玛,何必这么多礼?”乾隆环视着端坐于前的阿哥们,笑问:“叫你们来,不仅为了家宴。也问问你们喜欢做什么,改日,朕就把你们安插到六部去。你们也到了年纪了,该好好为朕分忧了。”

“皇阿玛!”

永璋、永珹、永瑢、永璇彼此对望了一眼,眸子里飘出惊喜的光芒。他们这些年,一直被永琪压着,以为此身也就这么得过且过了。没想到,皇阿玛记起他们,并和蔼的询问他们的意向。永璋等人如何能不激动?

乾隆观察着众人的神色,见永珹四人眼底惊疑不定,豪迈的挥手道:“朕一言九鼎,更是你们的皇阿玛,难道还骗你们不成?说吧,想去哪一部?永璋,你最大,你先说。”

永璋感受着众人看向他的目光,呐呐不敢言。又怕乾隆怪罪,急得冒出冷汗。永瑢见状,忙欲为哥哥解围。

不料,乾隆不以为意的摆手道:“既然,你不敢说,那朕替你安排吧。你身子弱,太医说要好好养上几年,就先去礼部吧。那里比较清闲,你去积累些经验,等身子好了,再同朕细说。”

永璋脸上浮起红润之色,心喜的望着乾隆,忽然起身叩首道:“谢皇阿玛恩典。”

乾隆忙唤奴才扶起永璋,轻责道:“你身子不好,何必行这些虚礼?”

永璋心下激动,也不回言,只是傻傻的看着乾隆,腼腆的微笑。

乾隆摇了摇头,暗怪前任余威太盛,吓得阿哥们都不敢亲近自己。他只得再接再励,转向永珹打趣道:“你身子不错,总不会也要皇阿玛给你挑吧?”

永珹俯首道:“儿臣想到工部去,为百姓做些实事。儿臣想,今次皇阿玛遇险,是因为汉人都不知道皇阿玛的好。儿臣想把皇阿玛的恩旨,撒布给天下百姓知道。”

乾隆上下打量了永珹两眼,颔首道:“你这个志向不错,是个孝顺孩子,朕准奏了。”

永瑢见永珹得了乾隆的夸奖,不甘落于其后道:“儿臣想去……”

乌拉那拉氏看着眼前的父慈子孝,有些不是滋味。她的儿子永璂还小,只能去尚书房攻读,等去六部历练,还要好多年。到那时候,永璋等人只怕已经积起不少人脉了。但,这事却不是她能插手的。而且,永珹他们中了皇上的意,总比让令妃一派的五阿哥永琪得宠的好。

待乾隆安排好永璋四人的差事,园子里玩累的小阿哥、小格格们也跟着温温回了大厅。温温跑至春丫头跟前,抬腿。春丫头取出帕子,蹲□,替温温擦了擦脚掌。等擦尽尘土之后,温温撒欢的一蹦,跳入天佑怀里。

和嘉见了,羡慕道:“这温温,真是有灵气啊!”

“可不是么,多听话啊!本宫瞧着,连老佛爷的雪球都比不上它。”乌拉那拉氏瞧着儿子玩的兴高采烈的样子,难得夸了一句。

乾隆听了皇后的话,冲她笑了笑。乌拉那拉氏感受着乾隆眼中的赞赏,心下又惊又喜。惊的是,皇上对天佑的在意,竟连自己夸了她的狗,皇上也高兴。喜的是,皇上果然爱她的温柔大度。不由得,乌拉那拉氏更端正了自己的心态。

乾隆投桃报李的招呼永璂、永瑆上前,问了他们的功课,又好好褒奖了一番,并殷切的叮嘱了几句。末了,还特意询问他们的喜好,语意中流露出,要按他们的心思为其找师傅的打算。

“小十一喜欢作画?”乾隆瞧着与温温玩闹过后,放开手脚的永瑆,笑问。

“回皇阿玛,是的,永瑆喜欢作画。”永瑆点头。

“那好,皇阿玛为你单独请几位师傅,专教你作画。”乾隆摸了摸永瑆的脑袋,笑道:“等老佛爷寿辰之时,你可要好好为老佛爷作一副画啊!”

“是,永瑆一定好好画。”

“嗯。”乾隆转目看向永璂,问道:“永璂,你十一哥喜欢作画。你呢?你喜欢什么?”

“儿臣……”

“皇上,这么一来,会不会让他们转了心念?不把功课放心上了?”不待永璂开口,乌拉那拉氏忍不住插嘴,担忧道。

乾隆挥了挥手,不认同道:“现在说这话,已经晚了,其实早该如此行事。小孩子么,自该向长处用功。读书,不过要他们懂事理,并非要他们成文豪大儒。就算今后永瑆不喜欢朝政之事,也能在礼部挂名,做一代画家,扬我爱新觉罗的威风。昔日,纳兰容若不就以词传扬名天下吗?我爱新觉罗的子孙如何不能?”

乾隆望着众阿哥,正色道:“皇阿玛并不逼你们成为将才,或有治国之能。你们都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只要有一技之长,好好发扬光大,也不灭我爱新觉罗之风。你们都明白了?”

“是,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永璋带头跪下,阿哥们尽数叩头道。

“嗯,起磕吧。”乾隆抬手,唤过永璂再度追问。永璂表示自己喜欢骑马射箭。乾隆便承诺,为他找一个好的巴图鲁,来教他骑射。

皇后见永璂不爱史书,却喜舞刀弄枪时,心中难免遗憾。但转而一想,小孩子总爱打打闹闹的。而且,比之永瑆爱作画,永璂的选择却是好多了。为此,乌拉那拉氏也就不说些逆耳的忠言了。

乾隆安抚了阿哥,又开始过问格格们的起居。直到酉时二刻,奴才禀报说,已经摆好了宴席。皇上才起身,招呼天佑,带上众人走入偏厅。

乾隆先请天佑入席,才带头入座,并招手让众人一起坐下。皇后提醒道:“皇上,五阿哥还未到。”

“不管他了。难道要我们等他一个?”乾隆皱眉道。

众人都不愿让乾隆发怒,破坏今日的欢快气氛,赶忙一个个落座。席上,也不再是闷气沉沉,乾隆为儿女、皇后夹菜,众人一一回敬,吃得很是欢喜。乾隆更让宫女取了瓷蛊,命吴书来夹了些清淡的小菜和肉末,拌饭给温温吃。

温温被安置在软塌上,摇着尾巴吃食,还喝着清汤,一副很是悠闲自得的模样。好是叫人赞扬了一番,夸它懂事听话,不吵闹。小阿哥们吃了半碗饭,喝了几勺汤,又奔向温温,和它玩耍。

而乾隆等人用罢晚膳,又围坐着说了一通体己话,才散了席,命太监好生送众人回去。皇后本是要留下天佑,说她住养心殿不合规矩,会受人诟病。谁知,乾隆已命人收拾了慈宁宫的偏殿,把天佑送入慈宁宫去了。皇后想了想,便也就按下不提。

乾隆刚酝酿了一番情绪,想突破不翻绿头牌的窘迫之状。谁知,他刚要扶着皇后转向内殿,屋外传来太监通报说,回了延喜宫的和静格格,突然上吐下泻,令妃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想请皇上过去看看。

乾隆想起天佑的话,让他不要把自己的好恶表露太过,要慢慢来,才不让人起疑。乾隆只得拍了拍皇后的手,示意她早些歇息,便跨出翊坤宫往延喜宫去了。乌拉那拉氏目送着乾隆的背影,眼底一片惆怅,容嬷嬷赶忙上前宽慰。

不提容嬷嬷是怎生安慰皇后的,只说和静、和恪吃了晚膳回到延喜宫。腊月回禀了翊坤宫内的见闻,令妃气得扯碎了手中的绸缎帕子。令妃心恨自己没有儿子,接不住乾隆投下的果子,她气了半晌,喝问:“五阿哥呢?他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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