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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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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我要去找他!

德善殿

龙飞尘盛怒的丢了手中奏折,“都是些废物!”

他踱步在殿内走着,段玉恒瞧见了,慌忙拾了奏折。

“皇上,您消消气,再怎么气也要保住龙体啊!”已经接连一个月了,每日龙飞尘都只睡一两个时辰,段玉恒担忧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累坏了身子。

“不……不好了皇上”内殿里忽然传来婢女的惊呼,龙飞尘一听急急忙忙的转身,“何事如此惊慌?”

“回……回皇上,那姑娘吐血了……”

双眸猛然一紧,龙飞尘大步朝内殿走去,段玉恒慌忙跟上,待看到内殿情形,他也吃了一惊,怎会如此?

床上的女子体态消瘦,经过一个多月的沉睡,身子已经瘦下去一大圈,眼下就剩层皮包裹着,偏偏此刻面上又全是血。有侍女在不断的擦拭着她的唇角,可她咳血的症状却持续着,每隔片刻便会有鲜血涌出,眼下他们不过才站一小会儿,她已经咳了三四次。

“还愣着干什么,快传御医!”段玉恒呵斥一旁愣着的宫人,那宫女慌忙答应一声,急急忙忙的走了。御医很快便请了来,一看眼前的情况,双眸俱都睁得老大。胆战心惊的去替水慕儿探脉,均是不可置信的抬头,唇角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

“究竟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会咳血?”龙飞尘阴沉着脸。

御医们慌忙跪到地上颤声道,“回皇上的话,臣等从医几十年也从未见过这等情况,姑娘白天时的脉搏还是平稳的,现下却全然大断,微臣只怕,这是滑胎的迹象啊”

“滑胎?”龙飞尘沉了眸子,“若当真是滑胎,她会如何?”

“……”许是因为他话里的寒意,那御医哆嗦了下唇角,好半天才道,“姑娘本就没有太多生存下去的心,只怕会随了去……”

手指猛然紧握。龙飞尘快步走近沉睡中的水慕儿。她竟想死?

“听着,无论如何,你们必须保住她,朕给你们一刻钟的时间,若研制不出方法,你们便不必再出现在朕的面前了”

御医们心头猛的一颤,好半天才哆嗦着身子答道,“臣等遵命”

有大批的脚步声朝殿内而来,段玉恒转身看去,慌得跪下身子,“奴才参见太后!”

当首一人一身赤金色宫装,可不就是太后。

“母后怎么过来了”龙飞尘慌忙起身行礼,太后目光只扫了屋内一眼,她也不管一旁的水静儿,双眸落到水慕儿身上时猛然一缩,人已快步行至床边,“丫头!”她轻声的叫,水慕儿却无半丝反应,太后不由焦急的站起身,眸间满是责备,“皇帝,时至今日你仍不肯让那大夫给她医治吗?”

“母后……”

“我不管你同不同意,今日我老太婆就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去,若这丫头的孩子没有了,我这一把骨头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龙飞尘蹙眉看着她,这时又听得床上的咳嗽声传来,眼看着水慕儿唇边的鲜血,他眸间一深,已快速吩咐道,“去把他带上来”

段玉恒领命下去,很快白御寒便被人带了上来。一月多的囚禁对他来说似并未改变什么,依然是那般清冷的眉眼,纯净无半分杂质的眸子里一片清明。

他一眼便看到床上呕血的水慕儿,神色间却并无多少变化,也不行礼,只将眸光投向龙飞尘。

“皇上想好了吗?”

龙飞尘瞬间有些气急败坏,倒是太后疾步走到他跟前,“你就是那名大夫吧”

白御寒眉眼垂向她,微微一笑,“太后娘娘”

他微微颔首,“草民也不过是受故人之托,太后千万不要怪草民”

“我怎么能怪你”太后一眼看向龙飞尘,“皇上,莫不说这就是你留人的方式,若留的只是一具尸体,又有何意思—”

“母后!”龙飞尘突然一声喝,闭着眼单手按住眉心,似在做着激烈的挣扎,半响他终于睁开眸子对着白御寒沉声问,“你一定能救活她?”

“白某定尽毕生所学”白御寒迎向他的眸子启唇。

“朕应允你”他淡淡垂下眸子背过身缓慢朝着殿外走去,每走一步似都用尽了全身力气。段玉恒担忧的在他身后跟着,恍觉他的背影孤寂又苍凉。

“皇上,御花园里早春的桃花开了,要不我们去看看?……”

二人缓步走远,白御寒急急忙忙上前一步,早有宫人取了药箱放在他身侧,他却并没有多做什么,只将水慕儿扶起,从药箱内取出一枚药丸给她服下,然后匆匆抱起她就要离开。

“大夫……”太后不放心的慌忙跟上。白御寒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颔首,“太后娘娘放心,白某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定会尽全力保住瑾王的孩子”顿了顿,他眸光撇到一旁的水静儿身上,“至于皇后娘娘,用我留下的药每日和少量的蜂蜜服用,不出三日定能醒来”

二人一路出了皇宫,竟早有马车在外接应。

“先生算的时间刚刚好”行风迎面而来快速接过他手中的水慕儿。白御寒只淡淡瞥了一眼吩咐道,“快走吧,只有早些出了京城她才会安全”

行风道了声“是”,急急的赶了马车。白御寒看了车内的怜儿一眼,微微颔首,“要麻烦姑娘了”

怜儿别扭的转过头,她这一辈子还没给人当过婢女,偏偏而今要侍候眼前这个倒地不起的人了。

马车一路飞奔,卷起尘土,快速的驶过大街小巷往城外而去。

水慕儿醒来时,已是一月过后。

她睁开眼迷蒙的看着头顶破旧的瓦片,愣了足足三秒钟,然后快速的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触手的结实让她微微松了口气。

孩子还在。

蓦的,她又想起昏迷前萧凤鸣的死讯,心间一阵钝痛,险些落下泪来。

“你竟真的醒了”门应声而开,只见一女子冷脸迈进门来,“姓白的说你今日午时前一定会醒,我还犹自不信,眼下看来,倒是被他言中了”她把粥放到一旁的桌子上,过来扶她。

水慕儿看了她一眼,那女子眉眼秀丽,只一眼她便认出是那日从萧凤鸣床上下来之人。

“这里是哪里?”她不知道她为何突然身处在这样一个地方,看周围破旧的环境很像是农舍,还有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对了,那日从崖谷上来,迎接的众人中似乎这个女人也在众人之列。

“眼下整个东离都在找你,若不是为了把你藏起来,我何必要忍受这般打扮”怜儿板着脸冷声说着。水慕儿这才发觉她的身上也是一身普通夫人的妆扮,头上没有任何累赘的头饰,只用一块布巾包裹着,身上的粗布麻衣,倒真是与她曾经见她是那股子冷傲之气截然不同。

“为难姑娘了”水慕儿感激的看了看她,想要掀被而起,却发觉身上一阵发软,她喘着气重又躺回,“刚刚姑娘口中说的姓白的可是白御寒”

怜儿看她一眼,“可不就是”冷着脸将她扶好,“得,你这一躺都躺了两三个月了,还是莫要急着多动”她伸手将一旁的粥端过来,“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这些日子吃的都是些流食,眼下可莫要再折腾自己了,若是到了生产的时候没力气,那可就神仙也帮不上忙了”时那慌一。

水慕儿眼瞧着她冷着脸,却还是将粥舀起喂进自己口中,不由唇边多了抹笑,“谢谢姑娘了”

“叫我怜儿就好”怜儿撇撇嘴,脸色依旧没有半分缓解。

水慕儿于是便不多做计较了,也不知究竟是不是身体里多了个小人儿的缘故,她竟觉胃口出奇的好。SxV。

吃了粥出门,外面天色一片嫣红,竟是院子门口的一株桃花落了满园。水慕儿瞧着,心里的抑郁也扫去了几分,正在这时忽见白御寒背了一篓竹筐从门外进来,他的身后是一身黑衣的行风。看到行风她面色忽然的透了抹紧张。

“可算是醒来了”白御寒走近她,轻笑着细瞧了她面色,“恩,气色还不算太差”他伸手将水慕儿垂落鬓边的发顺到耳后,又看了看身后的行风,“先将这个放进去吧”

行风答应了一声慌忙接了竹篓进屋,白御寒似存了心不让水慕儿接触他,已经单手从怜儿手中接过扶了她的轮椅启唇,“我推你出去走走”

水慕儿心中默默,约莫猜到了几分,但却不敢往下想,强自勾了笑,她点点头道,“好”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几人住的农舍位于一个山脚下,附近只有几处人家。水慕儿瞧着周围玩耍的孩童出声道,“你们是怎么将我带出来的?”

白御寒笑了笑,“还记得我给你的那枚药丸么?那其实并不是什么特别的药,只是能暂时为你保住胎儿而沉睡的药”顿了顿,他突然蹙眉,“皇后当真是你姐姐么?”

水慕儿不解他缘何这般问,垂了眸道,“自然是,只是她从小似乎就忌恨与我,为了龙飞尘,她后来的路便愈发偏执,我的脸便是被她伤的”

“原来如此”白御寒低喃,眉间依然有抹愁虑,但很快舒缓,眼瞧着二人身前的桃花树花瓣纷飞,他忽然轻笑道,“往日的事过去了便过去了吧,珍惜眼下的才好”

水慕儿瞧着眼前美景,竟恍觉日子过得太快,她伸手接下一枚飘落的桃花瓣低落道,“去年的这时候,还是我们初相识……”

他身坐轮椅之上,明明孱弱不堪,却应了媒婆的要求抱了一身嫁衣的她,那一身药香……水慕儿轻闭上眼,到今日她似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味道,甘冽而又清新。

“你们是不是都认定他已经死了?”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白御寒,“行风查到了什么?”00000

“行风去了那日发生战争的地方,灵翘谷已成一片荒芜,他虽没找着瑾王的人,却看到拾到了这个东西”他轻叹口气缓慢的从怀中拿出一根用木头雕刻的奇怪的簪子。水慕儿一触到那上面奇怪的花纹,便忍不住泪盈满眶。

“这确是他的东西……”她颤着手接过,将它护于怀里,“可是不能因为这个便证明他不在了”水慕儿摇摇头,“我相信他定然没有死……他那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就轻易落入别人的圈套送死呢?”

“慕儿”白御寒轻叹了口气,“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为今我也只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好你肚子里的孩子千万不能起什么轻生之意,我们好不容易才将你救了出来,你一定不能莽撞!”

“我知道”水慕儿握着簪子擦了擦面上的泪抬头看着白御寒,“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去找他,无论如何,没有见到他的尸首,我绝不会相信他就这么死了”

她语气坚决,眸子里却熠熠生辉,白御寒实在不愿再伤她的心遂点了点头,“也罢,等孩子生下来,我陪你去”

“不”水慕儿摇了摇头,“我想一个人去,你放心我会照顾好我自己!”触到他眸间不安的光,她慌忙解释,随即又道,“他若真的不在,就这么让我一人寻他也好”

白御寒蹙了蹙眉,欲言又止,“风大了,我们回屋吧”

一行四人就这么在山上又住了几月,天气逐渐炎热起来,挺着七个月大的肚子,水慕儿渐渐的开始连行走都显得愈发艰难,尽管得了几人的照料,她面上渐渐有了些圆润,但到底因了怀孕的关键,面上总有几股子倦态,这日一行人才扶着她出门散步,却忽的见一行官兵急急朝这边赶来,水慕儿下意识的后退却被白御寒拉住身子。

“别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四人一路已是避无可避,白御寒随机应变慌忙扶了她道,“娘子,前面刚好有个青苔石,我扶你去坐坐”

旁侧,行风也慌忙揽了怜儿近身,四人两队一路,那正从他们身侧而过的人狐疑的看了他们一眼,又伸手去掏别在腰间的画像。

第九十章 要生了

“站住!”那官兵索眉看着他们比对手中的画像。

“这位官爷,我们可都是良民?”四人一停,行风赶忙上前勾着身子拱手,模样极为可掬。

那领头的官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水慕儿一眼,急忙的推开他,“让开,本大爷又不是找你”他仔细的比对,忽然眼前一亮,“嘿,这一摸一样啊!来人,给我带走!”

他话音一落,身后的官兵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押住了水慕儿。

“大哥,这回可没错吧?”那身后的官兵忐忑的问。

“哼,本大爷我出马,什么时候错过,这回准错不了!”他将画卷别在腰间,一挥手,身后的官兵急忙欢喜的押了水慕儿便走。三人眼瞧着水慕儿被带走,行风急急忙忙的抽出衣袖里早准备好的短剑,却被怜儿按住。

“你看”他示意行风看向远处。只见一骑高头大马快步而来,马上所坐之人一身锦衣,头发高束,滚滚沙尘之中衣袂飘飞,容颜俊秀,赫然是齐王龙飞澈。

见到他,水慕儿下意识想躲,转瞬一想,他并未曾见过恢复容貌后的自己随即释然。

果然,龙飞澈翻身而下之时,眸光只在她脸上扫了一圈便看向别处。那几名官兵见到是他,慌忙就拉着水慕儿上前邀功,“齐王,皇上要找的人,我们找到了!”

“哦?”龙飞澈挑眉,双目从水慕儿身上掠过无半分波澜,“你找错了”他淡淡启唇道。

“错了?”那官兵嘴巴张得老大,看看水慕儿又看了看手里的画像,“可是齐王,这明明就一摸一样,你看连肚子都……”

“本王说错了便是错了,难道你还怀疑本王的眼睛不成?”龙飞澈神色骤然一冷,射向那官兵的眼光也带了冰天雪地的寒意,与水慕儿一向见着的开朗活泼的他截然不同。

水慕儿心中隐约有什么流过,她凝视着龙飞澈,后者却并不看她直接翻身上马,“走,若三日内再搜寻不到结果,你们知道后果!”他骑马绝尘而去,那几名官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以,那犹押着水慕儿的官兵道,“大哥,这人我们是抓还是不抓?”

“你蠢啊你?”头上被重重拍了一下,那被唤大哥之人急躁着道,“你没听到刚刚齐王说的话吗?我们找错了!……赶紧跟上!”说罢急急忙忙尾随而去。

得了自由,白御寒慌忙过来搀扶她,水慕儿看着龙飞澈离去的方向心中默默,一旁的行风走近道:“却不知宁王竟肯这般帮助与我们,他一早便识得我,眼下看到我身边的你应该不难猜测,却为何愿意背弃皇上帮我们,我实在想不通。”

白御寒闻言也诧异的看了眼那早看不到背影的方向:“这个问题留着以后再想不迟,眼下我们最要紧的还是要换个地方,他们已经找到了一次,若是再返回我们怕是避无可避。”

水慕儿点点头,她看向身后的行风怜儿道:“龙飞尘找不到我,定然会一路沿着去往南漠的方向找,我们便反其道而行,先去往西启,然后从西启去南漠。”

行风眸间一亮,“只要我们一路乔装打扮,纵然他有天大的本事也难觅得我们的行踪,可是……”他眸光看向水慕儿的肚子,眉头紧蹙,“夫人的身体受得住吗?”

闻言三人均面露难色,无疑水慕儿的方式是躲过追兵的最好办法,但是这样一来长途跋涉,她已有七月多身孕的身子如何受得住,若是遇上临盆,又找不到合适的产婆这样一来可如何是好。

“我没有关系”水慕儿闻言微微一笑,“我能受得住的,而且一路不是有御寒吗?”她看向白御寒,后者微微敛眸,波光潋滟的眸子竟有了半分宠溺,“你放心,无论如何,我定会护你和孩子平安”

得了他这样的话,行风面上的担忧之色褪去,怜儿也露出几分安然之意。南有漠一。

四人很快上路。租住的马车虽普通,但里面却一有尽有,水慕儿一人靠坐于车内的榻上,时不时,怜儿会过来瞧瞧她的神色,若她十分倦怠,她便会吩咐行风停下车子小憩,这样走走停停,大约月余终于到了东离与西启的边境,洞头镇。

傍晚时分,四人落宿客栈。只等着明日整装待发出了东离,这样一来便彻底安然无事了。

入夜时分,水慕儿正睡得极稳,忽听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从房门前掠过,紧接着便是店小二恭维的声音,“几位爷,暂时只能为你们腾出这一间房了,小店今日客满,实在是对不住!”

“无妨”淡淡的声音,不咸不淡,似夹了几分漫不经心,紧接着隔壁的开门声传来,然后是窸窸窣窣的梳洗的声音,清晰无比。水慕儿猛然间惊醒,听到那道声音只觉如遭雷击。

房间内很暗,暗得她甚至看不见任何有颜色的东西,房间里也很静,静得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挣扎着起身,她本想出声唤榻上的怜儿,却又怕隔壁的人听到,只能抹黑着一路下床。忽然,脚上似碰到什么东西,她一个不稳,身子一歪,只觉是腹部被用力撞了一下,紧接着她全身痉挛般的痛。

“怜……”刚突出一个字,她便迅速的屏息,生怕隔壁房间的人听到什么。

“夫人……?”到底是房内的动静惊醒了怜儿,她对着黑漆的房间唤了一声,没听见动静,她慌忙的掌了灯,昏暗的灯光亮起的那一刻,她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地上的水慕儿,惊的一声急急过来,却被水慕儿死死的抓住了手臂。

“别喊……”她用唇形示意,怜儿惊疑的看着她,虽不知什么原因但到底是没有出声,只急急的要扶她起来。

水慕儿摇了摇头,腹部的痛已经抽离了她身上的全部力气,眼下只觉动一下,全身都如针刺。

她艰难的执了怜儿的手,缓慢的在她掌心一笔一划。怜儿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掌心触目惊心的红,眼瞧着她写完,面色猛的一边。

她重重合了水慕儿的手,点了点头,然后快速起身出了门。

房门合上的那一刻,隔壁房间也随之传来了动静,却是男人的声音不急不缓的从隔壁透了过来,带着一丝探究,“是龙某吵醒了夫人吗?”显然刚刚怜儿的那声唤他也听到了,又或者是自己的那声唤。

水慕儿深吸了口气,忍着腹部的痛,本不想答话,又怕对方生疑,好半天才压住了喉间的颤意道,“公子是在同我说话?”

她强自压住了声带,只听隔壁一声轻笑,接着是脚步擦过地面的声音,“夫人以为这大半夜的龙某还会有兴致自言自语吗?”

手指死死的抓住衣摆,感觉下体不断有东西流出,她只觉一阵晕眩。强自打起了精神,水慕儿缓缓道,“公子多虑了”

那边没了声音,随即的门被人打开,因为太过匆匆,白御寒连衣服都未曾穿戴整齐,他一看到地上的水慕儿眸色猛然一缩,疾步走向她,将水慕儿整个人打横抱起,眸间满是探寻。

水慕儿死死抓住他的手臂缓缓指了指隔壁,摇了摇头。白御寒眉头紧锁,急急忙忙将她放到床上,又取了随身带的一个瓷瓶将药丸喂她服下。

“你等着,我们这就走……”他握了她的手在水慕儿的掌心比划着,水慕儿点了点头。他这才起身,极快的吹熄了房内的灯。

一分钟时间不到,屋外传来了一道古怪的笛声,黑暗中水慕儿只觉身上一紧,来不及感受片刻的天旋地转,整个人已经被龙飞尘抱起,极快的出了客栈。

“怜儿呢?……”落入马车,她急急的抓住白御寒的手臂,后者眉目紧锁,“不必过分担忧与她,为了不让龙飞尘起疑,她先在客栈为我们拖延时间,你放心,已她的身手脱身并不难”

他这般说,水慕儿便放心的点了点头,目光触到白御寒白衣胜雪的衣袍,那身上大片腥红的颜色有点晃痛她的眼。蓦的又是一阵疼痛袭来,她紧紧捂着小腹。白御寒一眼扫过,已急急的道,“你先不要动,眼下没有时间为你找地方了,你羊水已破,我只能在这里替你接生”

他有丝担忧的看向水慕儿,毕竟男人给女人接生,在很多人眼里都极避讳这点,却没想到水慕儿没有任何犹豫的便点了点头,“有劳你了”

她面色发白,说话间连双唇都在打颤,白御寒看了一眼,眸中的担忧之色愈发深浓。

他急急忙忙的对着马车外的行风道:“尽量走大道,车子赶慢些,眼下慕儿受不得颠簸”

“好……”低低答应了一声,马车的速度迅速缓了下来,白御寒轻舒了口气,眸子看向水慕儿,“你先深吸几口气,我虽从没替人接生,但眼下只能尽力一试”

水慕儿来不及答应,只觉一波盖过一波的痛感袭来,她咬牙让自己清醒着,心里只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叫嚣。

生下来!一定要生下来!一定要让孩子安全!

她拼命的忍着,只觉那股疼痛要撕空人的心脏,嘴边蓦然多了个东西,迷蒙中只看到白御寒朝她点了点头,水慕儿用力咬上,只觉全身的力气尽数汇聚到口中的东西上,她咬紧牙关,忍着疼痛不断的在四肢百骸中乱串。

“出来了,出来了,慕儿,用力!”

谁的声音在耳边大喊,水慕儿听不清,只觉得那声出来了猛然间惊醒了她虚乏的身子,她半睁着眼睛,虚无的视线定在头顶那散发着微弱光芒的夜明珠上,那一瞬间她似看到了萧凤鸣的脸,模糊而又清晰。邪肆飞扬的眉似带了几分笑意的看着她,唇角微开,仔细辨认,竟似是他一贯的半带宠溺又白带狡黠的一声“娘子”

“啊……啊……”孩子的啼哭声骤然响在耳侧,有人喜悦的在耳边喊,“慕儿,出来了,是个女孩!”

力气骤然被抽空,水慕儿累极的喘气,她好想说让她看看,却没有半分力气,眼前一黑便彻底的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依旧是在马车里,只是身边却多了一名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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